罗泽罗虽然不理解,但还是低下了头,他把额头抵在翟画露出来的小腹上,暖烘烘的气息喷在翟画已经湿哒哒的花心:“我能吃了吗?”
好像小狗,翟画摸了摸他毛茸茸的脑袋,点了点头:“嗯。”
就像是解开了桎梏他的项圈,罗泽罗开始撒欢。
他掰开翟画莹润丰腴的花唇,方才高潮后流出来的黏液顺着往下流,还没到底,就被罗泽罗伸出舌头舔了进去。
那肥厚的舌一触到翟画湿软的穴肉,就使她颤抖,太过刺激的快感令她瑟缩着想要逃离,但双腿被罗泽罗结实的双臂紧紧固定在原地,花心在他嘴下翕张着、蠕动着,违背主人的意愿,想要将那条灵巧的舌咬到更深处去。
罗泽罗将穴缝的黏液舔干净,仍嫌不够,拿舌尖撩拨着阴道口,令它软化,再用舌面将它包裹住,用力地吸了起来。
翟画抓紧了洗手池台面,伸长脖颈,承受着汹涌袭来的快感,再次夹紧罗泽罗的脑袋高潮了。
“加餐?”
翟画无语地推开了他。
将翟画收拾干净花的时间超出了罗泽罗的预料,于是他提议让翟画先回教室,自己留在厕所解决。虽然其他人看不见,但是顶着高耸的下身走出去还是略为羞耻。
可翟画好像对他如何解决的场面兴致勃勃。她看着平时紧绷的皮裤被撑出一个弧形,十分好它被放出来会是什么摸样。翟画只看过纸片人的,还没看过真人的。
“你想看?”
翟画点了点头,于是两人交换了个位置,罗泽罗坐在洗手台上,她站下面。
修长洁白的手指解开了裤子对阴茎的限制,肉粉色的大棒弹出来,在翟画面前乱晃,隐约看出几份谄媚。
刚才解开裤子的那只手握住它,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在翟画后背点火点得最肆意妄为的食指指腹按在马眼上轻轻揉搓,透明的水被堵住,但孔眼里再也容纳不下,只能委屈地从缝隙中渗透出来。
肉棒在那只手的爱抚下颜色逐渐加深,只有包皮被撸下去时才能看到顶端那颤抖着蠕动的粉嫩肉色。
手机不知何时被罗泽罗放下,尾巴改为缠绕在那暗粉色的肉棒上,被黑色的、光滑的线状尾巴勒着的地方凹陷下去,边缘却又顽强地鼓出一圈柔软的肉。
翟画突然想起那些美少女被袜子勒出痕迹的丰腴的大腿。
罗泽罗咬着下唇仰起脖子,那绷直的颈线,随着吞咽动作滑动的喉结,让翟画意识到他似乎快高潮了。他看着天花板,手却后继无力,尾巴尖也聋拉着,情欲卡在不上不下的地方。湿漉漉的眼和尾巴尖一齐朝向翟画,求救一般。
他浑身都湿漉漉的,身上的汗、马眼里吐出的黏液沾在手中和尾巴上、嫣红的唇呵出潮湿的水汽。
翟画伸手握住了罗泽罗的阳具。
翟画的手法虽然生疏,但在缠绕得微紧的尾巴的加持下,带给了罗泽罗双重的快感。他头皮发麻,蜷着脚趾,将浊白的精液一簇簇地射了出来,一部分打在地上,一部分挂在了翟画的T恤上。
翟画:“......”
罗泽罗帮她将衣服擦干净,两人才返回画室。好在现在是夏天,衣服干得快。
翟画刚一坐下,身旁朋友就递来一盒芦荟胶囊:“便秘吃这个调解下。”
翟画:“......我不是便秘。”
朋友挑眉:“厕所呆一个小时,不是便秘你是去偷人?”
翟画拿过那盒胶囊,老实承认:“是便秘。”
飘在她俩身后的罗泽罗忍不住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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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便秘的人会准备便秘的药(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