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哪里来的小冰山,油盐不进软硬不吃,简直是她执教生涯的滑铁卢。
没办法,她根本没办法,心力交瘁地将人放了回去。
“我守了半个多月,连个人影都没看到,也不知道到底是谁想偷我的狗……哼,别以为我会就这么放弃,我一定要找出这个人。”
钱昱杰跟同桌愤愤地说着,突觉一股香风袭来,扭头一看,是邵臣正从后面经过,脱口而出:“邵臣,你好香!”
邵臣瞥了他一眼。
钱昱杰好起来:“你报了什么节目,武术?”
眼这么凶狠,打起架来肯定也很厉害。
邵臣没搭理他,武术要动起来,浑身是汗,他怎么可能喜欢。
等人转过去,他低头嗅了嗅自己。
很香吗?
前排的男生也在四处寻找:“什么味道,好香啊!”
身后的女生小声嘀咕:“好浓的奶味!”
邵臣:“……”
一回家应辛就发现小雪哥俩瘦了,围着雪人团团转,急得不行。
崔阿姨:“可能是中午出了会儿太阳,晒化了。”
应辛可心疼了,自己拿着小铲子去花圃中找雪,一点点铲起来,拍到雪人身上,“嘿咻嘿咻”的细小呼吸声,让人听着都觉得费力。
见他脸上泛起潮红,邵臣也拿了把铲子帮他,后来老张崔阿姨老管家纷纷加入铲雪行列,邵老爷子不知何时下了楼,笑容满面地坐在轮椅上给他们加油。
在众人的努力下,小雪兄弟晒化的身体很快饱和起来,圆润多了。
“呼!”
应辛喘了口气,学大人们驻着自己的小铁锹站着,像个辛勤的老农民那样擦擦额头的汗水,满脸欣慰的笑看着白白胖胖的雪人兄弟。
崔阿姨笑得不行,捏了捏他的小奶膘:“这么冷的天小心得冻疮,抹点雪花膏。”
应辛脸上手上全是雪花膏,扑向邵臣:“哥哥,抹抹。”
花香扑来,邵臣抵住他不让靠近:“太香了。”
应辛眨眨眼:“早上也抹了的。”
邵臣态度坚决,不抹。
他不奶,也不香。
“哦!”
见他真的不喜欢,应辛乖乖地收回手,身上的雪花膏自然风干,稍稍凑近就能闻到那股又奶又香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