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气场太强大,眼太有侵占性。
乔洛洛总会不自觉的想起他喝醉的那一晚。
她感觉耳根已经开始发热,发烫。
她说不出话。
好在,祁渊没有继续追问,只是把手松开。
“袖子脱不下来,你把剪刀拿过来,剪开。”
乔洛洛逃命似的离开。
等她回到浴室,祁渊已经自己把扣子全部解开,露出精壮的胸膛。
垒块分明的腹肌,劲瘦腰身被束进黑色长裤之间。
如此春光,就算她对祁渊再没有想法,也不由得呼吸急促,心跳加快。
她拿着剪刀,连眼睛该放在哪里都不知道。
祁渊看了她一眼。
小家伙好像要被煮熟了。
肉体果然是最好的钩子。
他把受伤的手臂伸到了她面前,蛊惑般开口:“把袖子剪开。”
乔洛洛哆哆嗦嗦的伸出手,害怕伤到他,强迫自己镇定。
可根本控制不住。
因为他看过来的眼,直白到让人心慌。
好像现在脱掉了衣服的人是她。
浴室里的气氛陡然燥热起来,四周的空气都开始跟着升温,祁渊眼里的欲望也越来越重。
重到乔洛洛只是抬眼看了一眼,手里的剪刀都差点剪到他的肉。
他再次握住了她的手,带了点力度。
他引导着她的手,一点一点剪开了手臂上的布料。
全部被剪开之后,他单手脱掉了衣服, 又把黑色的长裤脱掉,只穿了一条黑色的内裤,把精壮的身体更加彻底的展露在她的眼前。
乔洛洛站在原地发愣。
心脏怦怦直跳。
他眯了眯眼睛。
乔洛洛回过,眼巴巴的看着他。
祁渊的手轻轻搭在了自己的内裤边缘,意思很明显。
——想看我脱裤子?
乔洛洛呼吸差点骤停,捡起地上的衣服,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
浴室里的水声响起。
乔洛洛站在客厅里,抱着祁渊的衣服发呆。
衣服上有很重的血腥味,可为什么她的心情却无法恢复平静。
半个小时后,祁渊从浴室里出来。
他正要走向客卧,主卧的门却开了,乔洛洛扒着门板露出一张乖巧的小脸,不怎么正眼看他。
“你今晚,要不要睡主卧啊?”
乔洛洛并没有想太多。
因为他才是这个家的主人,这个床也是他常睡的,他现在又受了伤,晚上肯定需要有个人在旁边照顾,倒个水关个灯什么的。
可这种邀请,却让祁渊走了一下。
他深深的看了乔洛洛一眼,没有拒绝。
他走进客卧把枕头拿了出来,越过乔洛洛时,胸膛贴着她的身体过去,沐浴露的香气让他变得充满诱惑力。
他走到床边把枕头放下,然后躺了上去,看向门口站着没动的乔洛洛。
“站着干什么?你不睡?”
他默认是要睡在一起的。
这几天他睡次卧,也睡够了。
乔洛洛的视线躲闪了一下,小声说:“我、我睡沙发吧,你晚上有事就叫我。”
她走到沙发边上,那里已经摆好了一个枕头和一个毛毯。
她刚要坐下去,祁渊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