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我们,不重要,说你,你真就这么打算一直玩下去啊。”
萧盷吃了三口,放下叉子,摇摇头,
“我一会儿去彩排跨年节目,你去不去看看。”
她明晃晃的转移话题,原予也不说了,她跟着萧盷上她的保姆车,车子还是成北陆去年给她买的那辆。
他们离开前乔清文也从片场出来,他从来不参加这种晚会的活动,转头就消失在了路上。
“他就应该普普通通的拍拍戏,也不用大火,一直长得很好看,过得很清闲很富裕。”
萧盷对着副驾驶的靠背自言自语,原予点点她的胳膊,
“你现在怎么还来拍这种狗血剧了,以前那些大制作呢?”
“我就是不乐意拍那些,弄得好像多高大上一样,不都是洗钱的东西,我觉得我现在很好,搞搞舞台拍拍戏,什么成北陆成南陆都离我远点。”
“你又叛逆了?二十多岁还叛逆啊。”
“有人三四十岁还叛逆呢。”
萧盷在今年的跨年演唱会上有两个舞台,一首抒情歌一首唱跳舞台,她原本的舞风还是婉约派,在原予不知道的时候就莫名变成了动感舞曲,2月桐海临海海风刮人骨头,她就穿着一条深红色的短裙,跳起来时头发在空中划出漂亮的弧度。
原予今年是在树嫩国请了假回来的,能一直在国内呆到3号,她连京阳的边都没摸到直接就来桐海,住在林冬宜家。
林冬宜偷偷交往了一个网球运动员,今年接了商务,也参加跨年晚会,她们在后台,看着一辆车直接开到舞台后院,车上下来一个女人,面容憔悴。
“这谁啊,你认识吗?”林冬宜推推原予,她打着哈欠回头,吓得弹起来,
“这不成南与老婆吗,她怎么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