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家的私人医院。
陆柠跟着蒋先生进入一间会客室。
原本他还很担心会不会尴尬,当一位五六十岁的中年女医生戴着厚厚的眼镜出现时,他松口气。
这位女医生给他一种,不管病人有什么怪的毛病,哪怕是当面跳脱衣舞,都能面不改色的气质。
徐医生临时接个电话。
蒋明易揉了下身侧男孩子的头“属仓鼠的?”
这么容易,一惊一乍。
眼变化精彩极了。
陆柠垂眸,嘟嘟嘴。
这是说他胆小呢,他听懂了。
等徐医生正式转过来的时候,陆柠的手背忽然被宽大温暖的手掌握住,而后压在蒋先生的腿上。
陆柠耳朵嗡嗡嗡,啥也没听见。
大脑:蒋先生的手,真是好大好暖好大好暖好大好暖……
蒋先生,是想安抚他吗?
可是他好像彻底报废了耶?
徐医生轻咳一声:“陆先生?您的药我看下。”
“噢!”陆柠连忙去拿,但左手没被松开,于是维持着单手摸包的样子掏出小药瓶。
在家吃饭的时候,蒋先生叮嘱拿着他手头有的资料或者用药。
他刚好有就带上了。
果然身边有周全的人,就是处处踏实。
徐医生拿着药瓶,推推厚厚的眼镜:“吃了多久?”
“十八岁靠近十九岁开始吃。”陆柠如实道。
徐医生面色凝重,蒋明易亦是如此。
徐医生简明扼要地问:“抑制作用的影响会很大,你现在还可以正常□□?”
陆柠的左手猛的一抽,然后被更重的力道握紧。
不容逃避。
陆柠硬着头皮,垂眸深吸一口气,再抬头看着医生,回答:“除了非正常的不受控制的亢奋反应之外,不太能。如果想的话,要……要花很久时间。”
完全不敢看旁边人的反应。
比起内裤事件。
这才是惊天动地的社死。
徐医生点点头:“药物的确不能再吃,你的医生说的没错。”
她的语气冷静得,仿佛听见别人说自己今天吃了一碗白米饭那么日常而自然。
陆柠稍微平静下来。
徐医生晃了晃药瓶,没剩多少的颗粒在空瓶子里发出清脆的响动。
陆柠被吸引目光,看过去。
徐医生:“你此前都没有尝试过刺激前列腺的方式?”
陆柠被压在蒋先生腿上的手,握紧再握紧。
脸红得发烫,尬得点头:“没有,我还没有谈过恋爱。”
徐医生继续点头,眼平静淡然。
当陆柠暂松口气的时候,听见她又说出惊雷般的话语。
“不只是做,爱,我是说,工具之类。”
陆柠摇头。
脸红得快滴血的程度。
——让他原地爆炸吧?!
不对啊!
为什么蒋先生要在啊?
他可以出去吗?!
陆柠发现了端倪,连忙想【及时反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