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决定不要再让色老头消耗太多体力,免得他早洩之后又恼羞成怒,于是自己骑在他腰上缓慢地摇动腰身,故意浪叫:
「嗬……老公的……鸡鸡……好大……好爽……唔嗯……」
当然大跟爽都是事实,但是我平时不会特意用如此甜腻的语调去说,现在为了讨他欢心,自是什么浪荡的话都说得出口。但是要骚,又不能骚到让他早洩,这可真为难我。
色老头呵呵喘着气,但是气色看起来不错,毕竟不需由他亲自使力,体力的负荷没那么大。他伸手来拧我的乳头,脸色看来又有那么一丝狰狞,说:「老公的爽还是姦夫的爽,啊!?说清楚!」他粗暴地拉扯我的乳头,斥喝。
我又痛又爽,唉唉直叫:「老公的……老公的……爽……啊啊……要…射了……」
可能我真有点被虐属性,被他这么一番蹂躪和斥骂,我竟然哆哆嗦嗦地高潮了。
他见到把我弄射了,脸色稍霽,似乎信了我的话,手劲也缓了下来,细细摩娑我的乳头,涎着脸笑道:「老婆这就射啦,被老公干这么爽吗……?」他说着,一面伸手蘸了我射出的精液,津津有味地舔着吃。
我高潮后有点失,但还是强撑着回答:「是……老公干……最爽……」
他乐滋滋地一个翻身将我压在身下,我的双腿被反折,足踝架在他肩上,整个人像是被撬开的蚌壳一样承受着他的进出。
他虽然喘得很剧烈,但是双眼炯炯有,看上去也不再是那老态龙钟的模样,彷彿恢復了年少时的雄风。他一面吸我的嘴唇,一面揉我的奶,一面『噗哧噗哧』地干我,我也亲亲热热地圈着他的脖子,在他嘴里嗯嗯啊啊叫着。
「太爱你了……小宓儿……老婆……」他疯狂地亲着我,进出的节奏也很猛烈,我们就像挣脱了世俗中某种无形的枷锁,放开了手脚,凭着本能疯狂做爱。「老公要射进小宓儿里面,让小宓儿怀小宝宝……嘻…嘻……」
他的阴茎抵着我的G点狂顶,让我受不住地尖叫:「好……啊啊……好……要…老公的精液……要宝宝……哦啊——又要……咿咿——」
我紧紧抱着他,腰身弓起,夹在我们两人之间的阴茎再度喷发,色老头也低吼一声,强而有力的精液瞬间灌注入我体内。
那天我被色老头折腾通宵,他后来还把浑身赤裸的我带出体育馆,回到他的宿舍。又不知打哪变出一支浣肠器,在宿舍的浴室里用那玩意儿将我弄得一身狼狈。到最后我已经不知道我前后喷出来的究竟是什么了。
我以父母管教和身体承受度为由,跟色老头约定了以后一周一次,放学后我到他宿舍等他—据他所言,履行『夫妻义务』—这才总算把他打发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