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嗬……呜……唔……嗯……哦……哦哦……嗯啊……」
一开始,的确只感觉得到疼痛,但是,等到他们两人合作无间地开始抽送,每回都用龟头括搔我的前列腺之后,我的叫声开始添了一点迷茫……
怎么回事……?好像……舒服起来…了……??
中年男子在我耳边说:「小母狗……这叫双龙……没试过对不对?你习惯之后,会爱上的……」
公车司机也接腔:「怎么啦?不痛了对吧……嘿嘿……你看你都爽到流口水了……」
我也不知怎么回事,自己竟渐渐适应了那疼痛。他们两人的阴茎尺寸虽不怎样,但一起塞进来,或是这样分别作动,感觉就像被一根粗大到不行的鸡巴捅着一样……等到穴口麻木之后,肉壁又痠又胀又痒,直希望他们能多动动。
我眼泪口水直流,爽到只发得出气音:「主人……好…厉害……哦哦——又顶…到……呀啊……主人…主人……」
我像是疯狂了似的浪叫,肉穴更是贪得无饜地不断收缩,缠绞着他们两人的肉棒。他们大概被我夹得也很受不了,粗喘着不再说话,只专心地干我。不多时,我便被他们干到双眼上吊,尖叫着高潮了,而他们也在同时,一起干进我痉挛的肉穴,大量的精液喷射到我的肠壁上。
在那段最荒唐的时期,我不但得应付学校警卫的骚扰,还要解决俱乐部学长们的欲望,然后,时不时的,会跟公车司机约在结束载客的公车上,全身赤裸地被他绑在吊环上,任他邀集了其他男人,一起对我为所欲为,做双龙什么的。
我的体内,每天都带着满满的,不同男人的精液;我的身体每一处,时常爬满了男人的手掌和舌头……而我,已经很习惯被男人的肉棒包围……甚至,因为这样肉便器的身份而兴奋着。
我还是会跟秉宏作爱,然后让他内射在我体内,但是,秉宏无法用后穴让我高潮。总是他射精之后,再用嘴或用手帮我打出来。
我会带着一脸满足的笑意望着他,而他也会满怀爱意地将我拥入怀中。但他所不知道的是:即使他无法让我射精也无所谓,因为他的恋人,每天都被不同的男人肏到高潮不断,连射出来的精液都显得稀薄……
这样的生活在我和秉宏同时考上外地的学校之后告终。我离开了故乡,来到新环境,认识了新的朋友,和秉宏继续稳定交往着……偶尔我会回想起过去每天跟不同男人作爱的日子……一切就像是一场梦一样。梦醒了,我和秉宏也展开了新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