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凑近那半开的纸拉门缝,瞧着里头的动静—
只见内室是一间素雅的榻榻米室,榻榻米上头散落着几块蒲团,除此之外,别无长物。内室的角落也点着薰香,不过气味和我刚刚所处的那间禪房大不相同,甜得让人发晕。我只吸了一口便憋住气,只小口地吸吐。
小宓和那禪师面对面地跪坐在蒲团上,不知是否那薰香的影响,小宓的眼显得有些涣散,脸孔也有点微红。
那灰衣禪师说:「这间禪房的磁场比方才那间更强,主要就是针对像蓝太太你这种阴邪之气太重的人所设计。蓝太太,你是否已经开始觉得有些头晕?」
小宓点了点头,情呆滞地回答:「是……」
灰衣禪师笑了笑,那笑容在我看来只有志得意满可以形容。他递给小宓一杯符水,说:「这就对了,表示磁场正在发挥作用……来,这同样是净身的符水,喝下吧。」
看到这里,就算没有收看过社会新闻或乡土连续剧那些棍骗人的情节,也绝对猜得出:那杯符水铁定有问题!但小宓依旧恍恍惚惚地伸手接过杯子,乖巧地喝下……我屏息等待着接下来的发展。
小宓喝下后,那灰衣禪师便起身,在角落的橱柜不知准备着什么,我看小宓的眼眸半睁半闭,微红的脸孔沁出了丝丝汗水。
那禪师回来了,带着一罐不知名的液体和一隻毛笔。他坐回蒲团上,问小宓:「蓝太太,现在有什么感觉呢?」
小宓瞇着眼看他,像是对不清焦距,轻喃着回答:「很热……」
禪师点点头,说:「这就是正在净化你体内秽气的证据。现在,请你把衣服脱光,我要在你身上写下辟邪的符咒,里应外合。」
闻言,我火都上来了。不过这火并不是怒火或妒火,而是慾火。这种感觉就像是铁皮屋那晚的春梦一样—我对于妻子在其他男人面前脱个精光,被为所欲为,感受到的竟然不是愤怒或嫉妒,而是无法遏抑的兴奋。那晚或许还能说因为是梦境,现在却明知是现实,我依旧还是……
不用求也不用拜佛,我已经知道自己不举的原因是什么了—自从那晚的梦境之后,面对小宓,我已经没有办法用正常的方法勃起了……我想看他被其他男人弄得乱七八糟的样子,我想看他掺杂着罪恶与欢愉的表情,甚至,连他被人内射也能令我兴奋……摩铁那次,应该就是我积累起来的「性」致达到最高峰的时候!然后接下来就萎靡不振了。
现在,一切都不是梦境,真相已经水落石出—我这个正牌丈夫,必须像姦夫一样偷偷藏匿着,看着自己的妻子在其他男人面前宽衣解带,然后下腹胀疼不已……这实在太诡异了……但是理智上认知到的诡异并没有办法消减生理上的衝动。我在那甜腻香气的加持下,眼睛黏着纸拉门缝,掏出了自己的阴茎,搓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