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准了那处,压着我坐下。不用等他动作,我就自顾自地开始,抓着那两团送至他嘴边。“啊,多谢先生赐教,学生请先生吃自家产的奶团子,啊,好舒服。先生也动一动呀。”
“康乐郡主可真是天生的淫娃荡妇,不知臣与付小公子一起能不能满足郡主一人。”啧,怎的还提,没完没了了这人,我托着一边乳,用那乳尖勾勒他的唇形,他唇的颜色渡给了我的乳尖,变得更加鲜红。
“啊——你怎的——”一根手指没提醒地插进我的菊穴,那处没进过异物,这滋味着实有点不好受。同时,前面的那处也被填满,不是手指,是他的秽物,是我的宝贝。被异物入侵的感觉渐被一波波灭顶的快感所覆盖,看我痴态,他又加了一根手指,我感觉要被撑爆。
“不,不行,会坏掉,真的会坏掉。”没有了虚张声势,真实的快感和饱胀感让我感觉到了危险,我攀上他的脖子,脸侧蹭着他的脸,乖巧地讨好。
“提早适应的好,郡主以后可是要吃两根棍子的人。”说着,却是撤出了在菊穴作弄的两根手指。我亲了亲他耳垂,抱着他的头,“大人一根顶两根。”
话音未落,他大马金刀地操弄起来,我被弄得七上八下,直翻白眼,他还不忘顾着我暴露已久的两只乳儿,轻拢慢捻抹复挑,吮吸含弄,深深浅浅的印子斑驳。他颠得我感觉头上就是这厢房的顶,我紧紧地抱着他的头,我是无力的飞鸟,他是我唯一可触的缘木。
到了,我到了,他还在忍着,拔出时连带“啵”的一声,听得我发笑。搁在外面才释放出来,看着这一床的狼藉,我问他明日该怎么跟住持解释。他只让我安心,若水渍未干,便将那茶水泼上,盖了那气味。我趴在他胸膛,说好。
在他的安抚下,我沉沉睡去,要养足了精,明日上演的戏码可是费得很。
他在,我便安心。我不计后果,他自会料理妥当,我只需要没心没肺,随心所欲。
灵飞寺身为皇家寺庙,所用之物比寻常寺庙好了不知多少。我厢房中他们更不敢怠慢,床头熏着的檀香是老山檀,官家特令礼部每年备下的,修身养性、清心凝之效用可见一斑。
檀香缭绕僧门处,云雨巫山痴人笑。檀香修身,纵欲伤身,如此,便算是功过相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