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郡主是玉做的人,却不想原来是水做的,怎的下面出水不断,连着上面也是。”
我不想搭理他,趴在他肩头颈窝平息好了,撑着他胸膛起身,怔怔地看着他,他倒是坦荡得回看着我。平日里对这脸是越看越爱,恨不得藏进我屋里的司库,现下却是越看越气,恨不得对着给上一巴掌,这样想着我便这样做了。
他毫无防备老老实实地挨了我这一掌。
“本郡主要打要罚下人从不亲自动手,如今你也算是拔了头筹。”我不能把自己打疼,我是有分寸的。
我看着他抵了抵被我打着的那边脸颊,竟是有一点后悔。他抓住了我方才作案的手,与我十指相扣,作恶般越夹越紧给我酷刑,后又一把松开在他掌上揉搓:“如此说来,还要多谢郡主赏臣一巴掌。”我哼哼两声,偏头不看他。
他捏着我的后颈将我转回来,我恶狠狠地,带着十分怨气对他说道:“不是厌了我?这般惺惺作态大可不必,尚书说一声,一拍两散,各生欢喜即可,大家好聚好散。”
本就不是好聚,一开始就是我抛了礼义廉耻,步步紧逼,让他陪我胡闹了一场,又谈何好散?
他愣住,像是被我打傻了一般,认真地看着我:“笙笙,往后莫要说这种话,我何曾说过要与你一拍两散。”在此之前,我从不知自己发了脾气之后可以这么快被哄好,只要一句点到为止的话,从他口中说出来。许是屋里温度太高,许是花酒燎胃,烧得我
屋内炭盆烧得热乎,炭火劈啪作响,他双手交迭在我背后将我抱紧,换做他头埋在我肩头,我的耳垂被他的鼻息吹得痒痒,而后又听见他说:“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嗯?”
他咬在我的肩头,将之前那笔债讨了回来,我还没做出反应,门就被猛地推开,付九思那厮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自己吃饱喝足就来打扰我的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