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欲望暴露,母亲用嘴安抚着他。
“嘶——好婊子,爷也舍不得你这张嫩逼啊。”父亲嗓音喑哑,似在极力忍耐。“这小嘴还挺会舔的,站起来点,爷想看着你的骚腚。”
母亲挺直腿,塌着腰,把屁股撅高,嘴里被撑得鼓鼓的,站起来时也没有松开嘴。衣袍从脊背滑落,父亲伸手把两片臀瓣掰开,我看着母亲那黄豆似的小口逐渐被深入的手指撑大,还在不住难耐地打圈摇晃。
“骚货,别乱动。”啪的一巴掌落在母亲臀部的皮肉上。“再含深点,一天不吃精水你就馋得慌,非得爷射在你喉管才肯安生。”说着,就是一个挺身,直勾勾地撞进去。
过了片刻,才从母亲嘴里拔出来,激得母亲连连咳喘,还没等她安定下来,父亲就托着母亲的脸,将那东西对准释放。我看着头发上、脸上、嘴里一片狼藉还在不断吞咽的母亲,脑海中霎时浮现出昨日在拈花宴上看到的情景,昨日看到的姑娘们也是这般浪荡的情景。
拈花宴……我记起来了,父亲身上那股子熟悉的气味就是松竹馆中的香料味。
在我晃之际,他俩已然换了个姿势。再回过来,却发现从这洞口望去,全然被母亲的椒乳给堵住了。
父亲正把母亲按在这假山之上,那些呻吟低吼,仿佛就在我耳边响起。
“骚货,腚不抬高点,你要爷怎么疼你?嗯?到时候你含着这一穴的精水去公主跟前侍奉,也不知道公主看不看得出你这满身骚味。”
“啊——大爷轻点——奴受不住的。”
“莫要扯谎骗我,你这骚逼我一天插上叁回都没见松的。听说那马夫也是驴屌,到时候一个插你前头一个插你后头,你在家就莫要穿衣服了,就在家挨操,把你爽上天啊。”
听得我小脸煞红,夺腿而跑,我现下都开始怀疑小时候去找父亲母亲玩,发现母亲坐在父亲腿上的时候他们是不是也是在做这档子事,那时候还小竟被他们给糊弄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