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巴巴望着林致之远去的背影,父亲拧着眉头看着我,眼里有我看不懂的纠结:“你,莫要与他来往了。”
一时间,我在庆幸父亲用的不是私相授受这个词,可他不给我缘由,就下了死令,我自然不可能答应。谁料,他没让双鲤看着我,而是遣了母亲身边唯二带着的婆子李妈妈和刘妈妈一道看着我,要她们寸步不离。
我倒想看看通广大的林大人要如何摸入我房门呢。
刘妈妈和李妈妈就坐在我床下的脚踏上歇着,我本来是强撑着睡意等林致之,久了我便睡着了。
睡得正酣熟,有人扯了我被子钻进来,冰凉身子贴上我,冷得我一个激灵要惊呼,没出口就被捂住了:“还有旁人呢。”
我搂住林致之的脖子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眯着眼说:“你怎么进来的。”
房里有两个妈妈,房外可是不知道有多少侍卫呢。
“有心便不难成事。”我深知这便是典型的敷衍话术了。
他埋在我敞开的衣襟处,嗅着我身上的味道,我化作小小的软绵一团任他玩弄。一旁衣襟被他撩开,看到心口处的平安符他才罢休,扭头玩上另一边,还要两根手指伸入我口中堵着,呻吟还没出声就被搅碎。
我扯着他的手,只因有个问题要问他,不问出来我不畅快。摆弄着他的手指在我嘴唇上扫着:“你是我上辈子的情人吗?”
我将他俩对话思来想去好多遍,才得出,虽然父亲是怎么知道的我还没想明白。而他定然上辈子把我害得很惨,父亲才会如此失态。
“如果是,千万莫要让我知道上辈子发生了什么。”
这辈子要好好在一起才是,才不至于辜负了这能够重来的一遭。
俺有话要说:
所以这辈子的先生第一次见到笙笙是松竹馆那次啦,整个y的感觉都跟之前的不一样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