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九思没说话,身体力行着,用一下比一下深的撞击催促着杨施眉往前面走,“听听别人都是怎么叫的,到你这就没点趣味。”
走动间吸引了前厅作乐的众人视线,不加掩饰的目光射在杨施眉身上,甚至有人赤身裸体向她走过来。
“小侯爷好兴致啊。”这人显然是认识付九思的,不等付九思回复就急急添了一句。“看来这房门前行事定是有一番趣味,一个两个都喜欢,不过小侯爷可比那人大方多了,那人都不给看的真是。”
付九思并不认识眼前这个套着近乎的人,不过他并不介意再来一个人羞辱杨施眉,重重拍了下杨施眉的臀部,在娇嫩臀肉上留下鲜红巴掌印:“屁股翘高点,把骚奶托起来给这位尝尝。”
话语间,还耸动着臀部深入,刚刚打的那一下让杨施眉小穴皱缩,逼肉层层迭迭吸上来,紧贴着他的肉棒,骤然的快感让他险些泄了出来。
那男人显然是没料到有这般艳福,反应片刻就低下头含上小美人的乳珠,用舌头拨弄调戏着。
杨施眉脑子里突然划过付九思的那句话“婊子的身子就是用来给男人看的”,如今她真是婊子了,一滴泪水缓缓沿着脸际滑下滴到地上,没有人在意,没有人理会。
前头那男人舔得啧啧作响,都遮掩了后头肏穴的水声,付九思冷笑一声,捏上前面男人无暇顾及的另一边乳儿,指甲抠弄着尖果儿:“滋味如何?”
回应他的是男人的赞叹和杨施眉不住的啜泣,听得他身心都分外畅快,扬起一笑好心情对那人说:“改日再给你玩,爷先弄个畅快了。”
话落,就跟之前直挺挺般进入一般,不顾小穴软肉的挽留直挺挺地抽了出去,快感之下还不忘出口嘲讽:“瞧瞧,第一次吃鸡巴就馋上了。”
那人赔笑退去,步伐间还恋恋不舍看了杨施眉一眼,似要将美人样貌牢记于心,方便日后玩弄。
杨施眉看在眼里,把他眼里的淫欲和轻蔑尽收眼底,胸口涌起一阵难受,却是哭不出泪来。
付九思长手一捞捉住杨施眉的一只手,白皙纤细再适合不过把玩男人那物件。当那柔弱无骨的软绵覆上烙铁,才知道什么叫阴阳相济,以柔克刚。
杨施眉早已无力挣扎,任凭付九思带着她的手上上下下,掌心被热得一怵松了手,被付九思以更大的力道强硬压了回去,或许是他的命根子就在自己手下,他没用太大力气,又或许手上的疼痛比起心里根本算不得什么,杨施眉都不觉得很痛。
来来回回几遭,手都要被磨破了皮,付九思才甩了她的手,呼了一口气:“人干巴巴,这下面倒是水淋淋,总算把你那骚水给擦干净了。”
将杨施眉身子扭正,看着她衣衫大敞的样子,乳尖上的水光有些刺目,顺手拿起桌上一杯热茶就对着泼了上去。
“嘶——”这茶不烫,只是胸前被吮得狠了,一点点的刺激都能惹得一阵大反应,滴滴茶水顺着挺拔丰盈的胸部流下来,微微有一两点毛茶尖挂在上面,杨施眉想伸手抹去,却被付九思按着肩膀跪下来,,她撑了脚想对抗,被付九思一脚踢在膝盖上,吃痛只能顺从。
此番正对着付九思胯间的孽根,棍柱上虬结着青筋,她虚握了拳头,刚刚的滚烫还残留在手上。
“想进房里吗?”付九思自上而下开了口,他觉得自己是大发了慈悲。
杨施眉心里想着进了房也不过是被他羞辱,却也是比在众人眼前好,遂抬了头用一双含了春水的眸子对上付九思说了句想,这姿态放以前她断然做不出来,但人总是要学会低头的,不是吗?如此想来,倒也不那么难受。
“替爷把裤子穿上。”这话轻飘飘从头顶落了下来,杨施眉松了口气,穿裤子也不算什么特别折辱的事,抬手就要开始整理,下一句又让她一僵。
“用你的嘴。”
被送来了松竹馆之后,就日日有人来训斥她,来了这里就要放下你不该有的自尊心,你是什么,是贵人的玩物,是泄欲的工具,是下贱的娼妇,只需要脱了衣服被人操就行了,务必要让人操得舒服,操得爽利,这才是婊子的天职。
杨施眉眼涣散,就像未曾听闻付九思的话语,良久才捏了拳头,指甲已然在掌心上刻下几道痕迹:“小侯爷何故如此,要报仇,杀了我便是。”
“你想得到挺美。”
杨施眉听着意料之中的答案,抓上付九思架在肩头的手就要起身,她不打算顺从付九思了,无非就是一死,反正她无牵无挂。
这边动静不小,引得沉浸在拈花宴中的人都不禁分心瞥过来看场热闹,被付九思浸了寒光的眼瞪回去,都是一阵悻悻然。
付九思气得咬牙切齿,她有什么资格在自己面前横,有什么资格?!看着她,就想起,就想起合裕关的惨状!
拽起她的手腕回了屋子,一把抓了床头燃了一会儿的蜡烛放在杨施眉光洁的脊背上,从后面入了进去。
“这是什么姿势?”付九思红了眼,对着身下的女人发泄满腔怒意。“操畜生的姿势。”
杨施眉现在没在怕的。“那您可不也是个畜生吗。”
蜡烛是龙凤呈祥的红烛,那热油啪嗒滴在杨施眉背上,斑驳成烛泪,添上了色彩,那潮红在杨施眉脸上,终于没了之前吓人的阴间无常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