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中国人有句话,叫功夫在诗外。有几位经济学家,曾经多次根据经济体量发展,比较成功的估计过奥运金牌分布。”
陆沅离道:“同样的,犯罪作为一种社会化行为,毫无疑问的也会受到社会形态发展,经济形势改变等的影响而发生形态变化。因此,只要研究社会形态变迁较早国家的大规模恶性犯罪,就可以预判出,可能在本社会中也产生的犯罪行为。
比如说,早在上世纪20年代,m国就曾经发生过,伤亡近百名幼儿的校园惨案。战后的四五十年代以及经济泡沫破灭后的90年代,日本也曾经发生过无数次,针对幼儿的无差别攻击恶性犯罪。而中国相对大规模、频繁性发生这类案件的时间,是200年。
也就是说,根据社会变迁的差异,有充分的时间,系统分析犯罪行为。只要对其他国家的此类型犯罪加以研究,就可能成功的提前预判出,无差别攻击的恶性犯罪,并加以阻止。”
“这么高大上!”
焦旸由衷的说:“我以前看过很多论文,都是认为社会经济发展与犯罪行为无必然联系的。这个视角很独特,陆教授,你讲的很好。”
“你夸奖得,是不是也太早了一点?”
陆沅离微笑道:“我还没有正式开始今天的课程呢。你可以晚一点再鼓掌叫好的,免得叫人以为,你是我找的托儿。”
焦旸不由得脸上一红,只觉得脸颊上热辣辣的。
周围坐着的“学员们”一阵哄笑,“焦队长,你这是积极过头了吧!”
说着,陆沅离又换了一张幻灯片,上面写着:“可乐系列投毒案。”
陆沅离道:“理论上说,经济发展是生产力和生产社会化、市场化、商品化所决定,的确与犯罪行为没有必然的直接因果关系。然而,长期连续的经济动荡,势必导致经济纠纷类的案件增加。
而一旦经济大规模的进入下行通道,破产、失业率在短期内无法遏制的提升,也很容易因人们露宿街头而引起盗窃、抢劫、争夺落脚点等一系列的刑事案件与社会问题。
在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某岛国,社会经济高速发展。但也有些人,适应不了急剧变化的社会形态,或者说在这种社会大变革的时代掉队,成为人们眼中的败犬,阶级滑落,失去原有的优越生活,而产生悲观厌世或者仇视社会的心理,从而对无辜的人们进行无差别的攻击。
比如说,在上世纪70年代末,有人连续用毒针戳破塑料瓶装的可乐,注入剧/毒物质后,再重新封好塑料瓶,将它们投放到人流巨大的学校、超市、路口等地方的自动售贩机中,导致多人中毒身亡。其行为引来后续效仿者,甚至引起了社会恐慌,可乐销售量猛降,逼得厂商不得不将塑料瓶,换成更加不易损害与恢复原状的玻璃瓶或者是金属易拉罐。
在我做该选题的研究前,就曾经发现,我国也曾经发生过多起,针对不特定人群的投毒案……”
陆沅离刚讲完今天的培训课程,焦旸就准备起身挤出去找他。谁知,他却被一个高大的人影拦住了去路。
徐孟真道:“焦队,有时间吗?聊两句。”
“这……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