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雉口中‘爸爸’，邓肯和老l都知道，不该是她在家中高堂上所坐的那位，而是眼前名为‘画家’的年轻人，所以他们都诧异得望了一眼高凡，两人心中大概都在想两个字，‘支柱’。
“几幅画有点夸张，现阶段要几十幅画才行，但不久之后，可能几幅画就行了。”高凡像是陈述事实一样说。
“那……”老l脑中念头急转，以他九十年的人生智商、商人经验，在这种情况下，也想不出什么能够交易的代价。
而这时，邓肯已经上前一步，捉住老l的肩膀，铁箍一样的感觉让老l惊慌失措，而这时邓肯已经双手一撕，扯去了老l的衣服，露出他枯干青瘦的上半身，高凡和吕雉则显露出饶有兴致的表情来……
第7章 支柱的消失
邓肯当然没有断袖之癖。
只是在路上三位调查员分析，老l之前用于蒙骗他们的，所谓人类就是仪式这一说，应该是真的，或者至少有部分是真的。
否则也不会骗过了所有人，让他们傻呵呵得到魔鬼巢穴中，去找那些失陷在其中的l氏族人，结果只找到了一堆爪牙，这句话至少有部分是真的，既然仪式是人类，那么仪式就该是李l本人吧？
此刻，撕掉老l的衣服。
却什么都没看见。
这时，高凡往邓肯出抛了一枚镜子，邓肯接过，照在镜中时，老l身上的蹊跷就出现了。
就见一圈红色纹身，由其右侧肩膀向下延伸，绕过前腋下与前身，又回到其右肩膀，像是一条首尾相盘的蟒蛇。
“老l你挺潮啊，这么大年龄了还纹花背呢。”吕雉啧啧稀。
高凡则在这个纹身上，窥见了秘之所在。
“你们听我说，我是被迫的。”老l露出苦笑，“七十多年前，我还是个学徒工，有一天我睡醒的时候，身上就多了这个纹身，它是活的，它给了我第一枚亵渎金币，并告诉我，我可以从它那里获得无尽的财富……”
老l开始追忆过往，只要表示他其实是被迫的。
“就算你前十五年是清白的，但你后面这七十五年，也的确做了太多坏事了，至少长春子就托我向你问好。”高凡打断老l。
听到‘长春子’的名字，老l表情一变，他忙是解释：“长春子大师是主动要去探索巢穴的，与我无关！”
“但关掉入口的总是你吧？”高凡冷笑，“以塔巴德这种弱鸡，但凡一个d级调查员都能解决掉它，如果没有作为祭祀的你，与它相互配合，它能活得这么滋润，建出七重巢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