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人两者兼顾,又是鼻子使劲吸气,又是挤过来眼睛扫那些纸张。
“确实是干燥的。”
“难道是那荷包有什么特殊?”
“还有句难听的,施灵韵是我弟妹,她的美丽,作为哥哥的从小看到大,不说以后找女子都对标这份美丽,就问问你们,你们也是男人,见识过自家亲属漂亮俏丽,会向下去看一个身份,家世,容貌都比不上自家亲属的吗,
行,这话要是有人觉得偏颇,那我问你们,一个有前途有希望的读书人,为什么周围那么多选择不做,偏看上一个不能给他任何帮助,可能干净都保持不了的山民,
这话难听,可人命关天,要是这件事定论成施嘉禾做的,他冤枉背上一个害人的名头,以后前程尽断,再也不能从读书人变成官身,断人前程,也是另一种层次的害命,我希望你们想好三个问题的答案,去找真凶,而不是在这里害了人的下半辈子。”
这也是他为什么看起来跟疯子一样去闻别人身上味道的原因。
三句话说完,时间也恰到好处,因为有人已经找到了那香味的出处。
第49章 给你做个木头箱子
“管叔,为什么你身上有这个味道,这,这不是你烟袋的味道么。”有人惊呼一声,众人的目光立刻看向一个强壮中带着点儒雅的男人,
若是换了身上这用皮毛和麻布以及粗棉拼搭的衣服,说他是个土生土长的城里人也不夸张。
此时,那个敦实少年也慌里慌张去瞧那个管叔。“爹~”
一声爹都叫破音了。
被叫做管叔的人紧张了片刻,随后痛心疾首摇头。“孩子,你糊涂啊,糊涂!”
“他干嘛这么说,难道……”
“难道是毛毛这孩子干的事?”
“就是了,他和花儿从小一起长大的,他第一次打猎还留活口,抓了兔子给花儿的。”
众山民忽然就被唤醒了什么一般,齐刷刷的看向那个少年。
毛毛身体都要抖起来了,不断的说,我没有,我没有,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