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慕言直截了当地说:“你丫的想我能治好他,你就给我一个房间,要不然,你就让我把他接回我的所里看!”
司斯年不悦了,薄唇微微抿着:“不行,他现在不能离开我半步!”
傅慕言说道:“那你就给我个卧房!”
司斯年更加不悦,薄唇紧紧抿着:“你一个治疗师,有环境、有病人,你给我说不能治?你是不是不行了?”
“还是,你想对我的人做什么?第一眼就看上了?”
司斯年放下手里的笔记本起身,走到从刚刚听他们吵架就一直呆愣着的沈屿的身前。
“不过,他已经是我的人了,从身到心,都是我的,你没有机会!”
傅慕言直接一整个就是无语住了!
这人还是一往的不要脸!
妥协吧!
“那你就去再远一些的地方,不要在这里,你可能会影响他或者我的情绪!”
司斯年点点头,不说话了,拍拍沈屿的肩膀,靠着他的耳边说:“放松点,他就是嘴巴有点丑,专业能力还是可以的。”
他走回沙发拿起自己的笔记本,退回到远处的吧台上,眼睛却一直看着沈屿和傅慕言这边,一刻都没有离开过。
傅慕言朝着空气对着司斯年挥洒着拳头,走到沈屿面前。
“我知道你发生过什么事,也知道你现在害怕的东西,我们坐下来,慢慢、慢慢地说,慢慢慢慢地解决你的一切问题!”
沈屿没有说话,他心理莫名的多出了一缕害怕,但他却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也不知道这个害怕出现的原因。
傅慕言牵着沈屿的手,其实也不算是牵,只是轻轻地搭着。
毕竟那道如火炬炎热滚烫的眼,一直盯着他,他是如芒在背、如刺在身。
沈屿坐下之后,傅慕言就开始催眠,开始理解沈屿的内心。
*
沈屿此刻都还沉浸在傅慕言给他制造的梦里,并没有清醒的迹象。
司斯年走了过来,手轻轻拂过沈屿的眉头,划过挺巧的鼻尖,在唇角边辗转反侧。
傅慕言走过去一把拍开司斯年的手。
“你这样搞,他很快就醒过来了,你还想不想听结果了?”
司斯年作罢地收回手,双眸却还是继续注视着沈屿。
“他怎么样?是什么问题?”
傅慕言嬉笑的色变得凝重,他手杵着下巴:“比我想的还要严重,他心理创伤很严重,我猜测他一直都没有发泄过这些情绪,一直都闷在心里。他还有点抑郁的倾向,只是轻微的抑郁,但他肯定已经出现了想伤害自己的想法。他的精很紧绷,我花了很大的精力才让他慢慢地打开心扉,他面对你时,虽然是笑着的,但他的心里很苦、很痛,且这些东西只要他不说,你就一定不会知道。他需要释放一下郁闷的情绪,不管他想做什么,你尽量地顺着他来,千万千万不能再让他生大气。抑郁这方面的话,我回去让助理给你把药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