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根鸡巴的粗度和硬度都很惊人,一只手都快握不住,像是抓了根灼热的铁棒在手里,她都不敢想象自己是怎么把这玩意给吞吃进腹的。
“很好吃的,你舔一舔嘛。”他的声音像塞壬的歌声,蛊惑着林落。
舌头舔上湿淋淋的蘑菇头,混合着前列腺液和穴水的味道在嘴里弥漫开,浓烈的荷尔蒙直冲鼻腔,明明说不上好吃,但她却张大了嘴,努力含了进去,手指在阴茎上撸动,一只手握不住,她得两只交迭才能勉强包住滚烫的茎身。
栗冽很会给反馈,每次舌尖在马眼上打转轻吸时,他都会低喘出声,完全沉浸在快感里的样子,让林落也莫名升起一股满足感。安静的房间里没人说话,只有咕叽咕叽的水声和充满欲望的喘息声。
他本来就在爆发的边缘,被湿热的小嘴含了没多久,就喷发了出来。林落被他按住头,精液一股股打在口腔里,都来不及咽下,就被射了满嘴,多得从嘴角溢出来。
栗冽拿了纸巾给她接着吐出来,情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
林落觉得他像一头饱餐后慵懒的灰狼,虽然姿态放松,但皮肤下的肌肉仍处于蓄势待发的状态,一旦有什么感兴趣的猎物经过,又能随时进入状态。
简单来说,就是很欲。
“总觉得你跟媒体上不太一样……”
“怎么说?”
“采访过你的前辈都说你又冷又拽。”
“那你觉得呢?”
林落在脑子里搜索了一遍形容词,犹犹豫豫地说:“挺骚气的?”
栗冽咯咯笑了两声,把她拉到自己身上,饱满柔软的乳房被他的胸膛压成了雪白的肉团,他圆润的下巴轻蹭着她的脖子,“当然是因为——”
虽然刚做过亲密的事,但贴得这么近,隔着胸腔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心跳,有力,和缓,跟林落自己胸口那只乱蹬腿的小兔子形成了对比。
会不会是因为我有点特别呢?林落克制不住自己的胡思乱想,为什么大半夜要来敲门,为什么在我面前总是很放松的样子……
“——我是演员啊。”
“诶?”
栗冽揽着她的肩,推到了床的另一边。
“我想操你,你也想被我操,很简单的事情吧。”他起身坐在床边,捡起散落的衣服往身上套。
“如果你多想的话,我会很困扰的,记者小姐。”
林落望着打开又关上的门,跪坐在床上发了好一会儿呆。
手机屏幕在床头亮起,她才发现有两个未接视频通话。
vx老是抽风,只有震动没有声音,她刚才沉溺在情欲里都没有发现。
两个视频通话都是云敛打来的,算算时间,他那边应该在午休。
林落捂着脸低声啜泣起来,她觉得没有比自己更差劲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