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继续走着,一家客栈不同于成立其他的地方,店铺的门开了一半,一个身着麻衣的女人走出来,弯腰拿起地上晒草药说转身关上了门,没有看二人一眼。
“这就是你刚才说的医?”温时卿看了一眼客栈的名字,往生客栈。
方恒煜点了点头,边往客栈走边解释:“长都港医的传说一直都有,只是没人知道是谁。”他走到客栈门前,敲了敲门。
温时卿站在旁边静静地看着,没有问为什么明明说没人知道但是方恒煜却知道。当下的情况已经完全脱离了原著,他现在得更加小心才行。
门内一直没动静,方恒煜又敲了一遍,面前的门依旧纹丝不动。当下的场面一度有些尴尬,温时卿睨了一眼方恒煜,虽然他把窘迫的表情藏得很深,温时卿还是看出来了。
收回目光,他抬起手正准备再敲一次,再不开他也不强求。谁料,他刚抬起手准备敲,面前的门突然救打开了。
四目相对,温时卿的手悬在半空中,他听见女人仰着头质问:“有事?”女人戴了面纱,刚才离得远猜不出女人的年龄,现在看来如果她只是普通人,那她一定很年轻。
温时卿收回手,一旁的方恒煜上前说道:“住店。”
“不好意思,今天本店不接客。”说着,女人双拉起门就要关,却被温时卿用折扇拦住她。
女人色不善地看着他,冷声道:“放手。”
温时卿闻言笑着看向老板娘,朝店里面指了指,示意道:“老板娘当真不接客吗?还是不接我们?”
方恒煜顺着温时卿指着的地方看去,客栈里接待客人的桌上摆着两只茶杯,以他的修为完全能看清茶杯里剩下的茶,一旁得到茶壶还冒着几丝热烟,显然是刚刚有其他人来过。
老板娘一时语塞,板着脸将温时卿上下打量了一遍,松开放在门上的手妥协道:“进来吧。”
客栈里的桌上摆满了各种草药,温时卿不动声色地观察着。
老板娘拿出两把钥匙递给他们,方恒煜接过来道了声谢,将一袋子银子递了过去。女人掂量了一下钱袋子,感受到了它的重量后弯了弯眼睛,伸出食指提醒道:“一晚,明天赶紧就走。”
温时卿点了点头,看似不经意问:“老板娘,这些药都是用来治疗疫病的么?”
老板娘冷哼了一声,斜瞥了一眼桌上的草药,语气讥嘲:“你觉得呢?”
站在旁边的方恒煜轻咳了一下,漫无目的环顾四周显得有些局促,不过这是作为心理医生的温时卿感受出来的。
“术业有专攻,在下是实在不懂医术。”温时卿彬彬有礼地回答,不过他是真不懂这些,他是心理医生不是中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