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他的是对方又一次覆上来的唇,应淮序这次不再像方才那么凶了。舌尖闯入唇关慢慢舔舐着他的贝齿,腰上覆着的手暧昧地揉捏。温时卿微微松开牙齿,两人又一次唇舌交缠在了一起。
不知何时,香炉里只剩燃尽的烟灰,温时卿被吻得嘴唇发麻,应淮序的手还在他身上不安分地肆意游走揉捏。他终于忍无可忍地推开贴在自己身上的人,气息不稳地警告道:“你给我适可而止。”
应淮序没再得寸进尺,听话地停下了动作和他的对视,伸手用指腹擦掉了他唇上的水渍。温时卿的调整好气息,又恢复了往日一本正经的模样。
他正想从对方身上下来,应淮序却环住了他的腰,将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抱怨一般地小声呢喃:“你什么时候能想起来啊,温时卿。”
温时卿推人的动作一滞,一股不明的情绪涌上心头,他猛然推开靠在身上的人,从对方身上起来站回了地上。
应淮序微微一愣,抬头看向正在整理衣衫的人。温时卿面无表情地看着窗外,冷声道:“顾泽阳人呢?”
应淮序也从床榻上起身,走到温时卿身旁想替他穿上外衫,却被对方睨了一眼,示意他回话。
“方恒煜来找到宣亦仙君,把顾泽阳和谢如带去衍月宗,等着你回去。”应淮序答道,“至于玲娘,她和两个小孩在羲和门解蝶咒的时候白无乾发动了蝶咒,所幸羲和门的弟子护着他们,都没事。”
至于那些没来得及解咒的人最后怎么样了,不言而喻。
温时卿从来没有拯救苍生的报复,但白无乾着实是碍了他的眼。他用灵力就准备着屋子的门画了一个缩地阵,抬起手正欲打开门,手却被应淮序拉住。
他回眸冷冷看了一眼,听应淮序闷声道:“我喜欢现在的你。”
堂堂魔尊说出这种话,温时卿差点没绷住,咬了咬唇忍住笑回眸看着他:“你喜欢谁和本尊有什么关系?”说罢,温时卿抽回手,打开面前的门。
在自己走进去后毫不犹豫地关上了门,不给身后人一点进来的机会。
缩地阵连的是落旁水榭,温时卿换了身衣裳从落旁水榭走出来的时候,吓了那个新来的看门弟子一跳,局促地行礼喊他仙尊。
温时卿摆了摆手,不紧不慢地朝南山院的正殿走去。南山院虽然是玉尘仙尊的,但玉尘仙尊闭关多年,其间南山院事无巨细全权交给了方恒煜去打理。
所以温时卿穿过来后根本没去管过南山院,这还是他第一次来南山院的正殿。路尚有许多弟子,有的在忙碌地修炼,有的在听夫子讲课,如此的景象让温时卿难得想到了岁月静好这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