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意是想靠这句话含糊过去,温时卿没想到竟然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但他偏不解释。他说的也没错,忘掉的确实不重要,重要的就是让自己活下去而已。
他抬眸与应淮序对视,那一双桃花眼里的眼眸带着些许的猩红,死死盯着温时卿,偏偏他的脸上还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让看着他的人更加恼火。
肩膀上的手愈发用力,应淮序继续逼问:“回答我的话,温时卿,什么叫不重要的都忘了。”
温时卿冷笑了一声,冷眼看着面前的人:“你听不懂人话吗?要我回答什唔……”他话还没说完,捏着他肩膀的人倏然凑上前,他便被对方用唇堵住了嘴。
“……”温时卿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被应淮序捏着肩膀狂啃,唇瓣被咬得生疼,舌趁着他说话时微微张开的嘴长驱直入,吮得他舌根发麻。
温时卿抬起手猛地推开面前的人,皱着眉怒道:“你疯了?”
“我没疯。”应淮序盯着他答了一句,二话不说又凑上来继续新一轮的“进攻”。温时卿肩膀被捏得生疼,他轻轻咬了一下对方的唇瓣,待对方的动作轻下来后主动回吻了片刻,片刻后分开轻声道:“你捏疼我了。”
两人在昏暗的屋子里对视,应淮序沉默地看着温时卿微微张开的唇,放在他肩上的手缓缓松开。那一刻,温时卿便知道自己得逞了。
他后退着对应淮序说:“先干正事,我们得……”温时卿说话的声音一顿,在意识到什么之后他瞳孔骤缩,看向对面的应淮序。
后者同样也感受到了,两人对视异口同声道:“此处有阵!”
橙黄色的光将屋内照亮,窗外吹来的晚风吹得烛火摇曳。应淮序走到温时卿身旁,抬手掀开了放在屋子正中间的圆桌,温时卿随即挥手注入一股灵力,地上便出现了一个散发着银色微光的符文。
“这是什么阵法?”应淮序不禁疑惑。
事实上温时卿也没见过,他仔细打量了片刻道:“这里是阵眼,整个詹家才是一个完整的阵。”
“这阵若是不仔细看倒是像用来辟邪的,但若你仔细看又发现辟邪的阵法和它又大有出入。”应淮序仔细看着那阵眼,转头看向温时卿:“显塬镇恶闻的来源大概就是和这个阵法有关。”
温时卿赞同地点了点头,又道:“此阵法除了主宅这处阵眼外,周围的五座宅子应该就是它的其他阵脚。”
“要破了此阵吗?”应淮序问。
温时卿笑了笑答道:“当然不破,引我们来此处的人难道只是想让我们破了这个阵吗?”
当然不是。
“既如此,那我们遍遂了他的意,入阵。”温时卿看向应淮序,两人的目光相对,四周的烛火骤然熄灭。在一片黑暗中,温时卿用仅仅是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在应淮序的耳畔道:“你听见了吗?外面有人在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