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易中海家,易中海下班後,刚到家坐下喝了口热水,就闻到了香味儿。
“许大茂家又吃肉了?”易中海咽了下口水,羡慕道。
一大妈摇头道:“许大茂去乡下放电影了,今儿小松回来,估计娄晓娥又回了趟娘家,要不然哪来的肉?”
“也是,娄晓娥有钱又太善良,罗松这小子脸皮太厚,少不得去纠缠娄晓娥,这不又吃上肉了!”易中海吐槽道。
这些年来,罗松没少占院儿的人便宜,易中海已经见怪不怪了。
就像何雨柱的妹妹何雨水,当初刚上初中,就是罗松用几颗糖引诱了帮忙洗衣服的。
後来洗着洗着,何雨水倒养成习惯了。
哪怕不再给她糖吃,她每回洗衣服,也都不忘带上罗松的。
两年下来,何雨水都快上初三了,这个习惯也还未变过。
听说几个月前,因何雨水上学要寄读。
罗松又偷摸的去跟三大爷家的姑娘阎解娣私下商量,让她接何雨水的班。
让人大跌眼睛的是,阎解娣还美滋滋答应了。
要不是何雨水正好回来,给拦住了,估计今儿阎解娣放学回来,现在已经在水池那边忙活了。
一大妈笑了笑,说道:“下午小松回来,不大一会儿功夫,又从贾张氏那里要了一双新鞋。”
“真的?贾张氏又给了?”易中海震惊了,目瞪口呆,他急忙问道:“贾张氏就没闹翻天?”
“怎麽没闹?坐在门口撒泼大骂,整个院儿里没上班的人都过去看了,反倒被骂了一顿,好心没好报。”一大妈瘪瘪嘴道。
易中海闻言,突然笑了起来:“哈哈哈,罗松这小子,也只有他能在贾张氏手里占便宜!”
“谁说不是?”一大妈笑着附和道。
易中海突然又有些吃味,他叹了口气道:“贾东旭这小子,怕是要废了!”
“这麽多年下来,连个二级钳工也考不上,我真後悔当初收他做徒弟,这些年没少被连累。”
“这也倒罢了,问题是他一点儿孝心都没有,从来也不给我送点儿礼物什麽的,我看贾张氏做的鞋子就很好嘛!”
一大妈闻言皱眉,试探道:“这样说的话,咱们指望贾东旭养老,是指望不上了?”
“现在还不好下定论,只是我这心里是悬着的,很不踏实。”易中海愁苦道。
想了想,他抬头叮嘱道:“以後咱们要对小松和傻柱更好些了,不能将鸡蛋放到一个菜篮子里,有备无患嘛!”
一大妈点头应道:“早该如此,我比较看好小松,他比较机灵,跟咱们关系也好,如果他能给咱们养老的话,咱们老了日子肯定好过。”
易中海沉吟一会儿,说道:“小松跟傻柱各有优劣,小松人缘好,又是个机灵鬼,今後发展肯定不错,缺点是不容易掌控,变数太大。”
“傻柱嘛,容易掌控,就是缺点一大堆,三五两头喜欢惹些事出来,每次都是我出面帮他收尾,若是选他养老,以後咱们少不得操心劳力。”
……
後院,二大爷刘海中家。
正夹着煎蛋往嘴里送的刘海中,闻到肉香味儿後,顿时愣住了。
他眯着眼,贪婪的闻了一口,长长的吐了口气,说:“这是红烧肉的香味儿!”
二大妈接话道:“是罗松回来了,娄晓娥请他吃饭,少不得有肉吃。”
“没什麽好羡慕的,人家能吃上肉,是人家的本事!”刘海中瘪嘴说道。
然後他向大儿子刘光齐,语重心长道:
“光齐,你以後要跟罗松多亲近一些,哪怕能学到一招半式,也足够吃香的,喝辣的了。”
刘光齐皱眉道:“我跟他有什麽好学的?他还欠咱们家六十人民币没还呢!”
“他欠了钱,又不是不还,丁是丁卯是卯,要分开来看!”刘海中瞪眼说道。
二大妈插话道:“还是别让光齐跟他学了,免得被他带坏,你看他现在欠多少人的钱?”
刘海中想了想,皱眉道:“这小子,好像跟院儿里的人都借过钱啊!”
二大妈点头道:“是吧!咱们光齐真要跟他学了,到处借钱用,以後的日子还过不过了?”
“这倒也是,那我刚才说的就算了。”刘海中点头道。
……
外院儿,三大爷阎埠贵家。
一大家人围在桌上,每人分了一个窝窝头,围着一小盘咸菜吃。
三大爷边吃,边跟每人一根儿一根儿的分发咸菜。
突然,一股淡淡的肉香传来,在鼻端徘徊,一家人都突然愣住了。
“真香!”阎解娣眯着眼说着道。
三大爷突然笑道:“快,都多吸几口,这红烧肉香味儿正宗,等味儿散了,要是没吸到,就亏大了!”
於是一家子人顿时猛吸起来。
吸了一会儿後,窝窝头都凉了,众人才心满意足停下来。
这时三大妈开口道:“应该是许大茂家在吃肉,许大茂今儿下乡,罗松回来,娄晓娥又回娘家拿肉来吃了。”
三大爷一脸不高兴道:“别提罗松那小子,人都说我吝啬鬼儿,他比我更抠!”
“上次要不是何雨水拦着,咱们家解娣就要免费给他洗衣服了。”
阎解娣脸红了红,娇声道:“爸,松哥哥说了,每给他洗一次衣服,就请我吃一个窝窝头!”
“有这样的好事儿?”三大爷怔了下,疑惑道:“以前你怎麽不说?”
阎解娣翻了个白眼,郁闷道:“你们给了我说的机会吗?”
“每次一说起这事儿,你们就在埋怨和批评我,根本没给我说话的机会吗?”
“每次一说起这事儿,你们就在埋怨和批评我,根本没给我说话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