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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还有人记得我,那整点吧。
前文好像有人转载过来这里,有好心的或者管理大大可编辑黏贴下超链接,我现在不太方便。
这可能是乱文史上最丧心病狂的流水账。
所以,大家不要纠结于完结的问题,就当它是生活化描写的小片段吧,毕竟也没啥故事情节的。
诺贝尔文学奖得主爱丽丝门罗说啊「意识到人生有些事注定无法圆满,也是一种幸福。」
没错,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出走多年,归来仍未三旬,高低得整几句啊。
这些年也一直看文,虽然不少佳作转至地下商业化,可也算得上百花齐放,色文新浪潮。
正是众多珠玉在前,激起了我再度投入浪潮的兴趣。
当然,也没有忘记写此文的初心:那些年,几乎遍览乱系文章,也从很多佳作中获得过极大的愉悦,但,始终觉得差点什么,类似于,始终戳不到「G 点」吧,于是我决定自己动手,写一出符合我心的乱文。
不在乎别人喜不喜欢,不在乎被比较,我想写想看的就这样的。
关于写就的前文,如今回看,很多不合理的地方,跟接下来的一些设定可能会有矛盾之处,可能因为当时几乎是一蹴而就的,有时控制不住收不住,年代久远我懒得回溯更改了,毕竟篇幅太长了,只要保持基本风格和走向即可。
希望今后行文尽量减少此种谬误。
不过转念一想,你踏马都写乱文了,还在乎逻辑?乱这个议题本身就不配谈逻辑。
不过诸位放心,我依旧会尽量让其不那么突兀。
现在可怕的是,落魄江湖多年,几乎没有再摄入文化知识,没有丝毫长进,全靠小时候读过的书形成的老本混日子,落在文笔上恐怕比不上8 年前,想象力也没那么活跃了。
一些本来很有感觉的构思、情节、场景,几乎随着时间的推移消散了,现在近乎重新起步。
不过还是得硬着头皮写完本文,人不能一次又一次地推倒自己立的flag。 然后再一个是,我这人写故事是比较弱的,事件设计能力是渣渣,毕业出来4A工作的时候也只是擅长参与到到宣传片拍摄而不是小电影剧情片。
所以写本文的时候,如何利用一些故事、情节、经历来过渡到母子坦诚相见,将会是个大问题,可能后面这部分也会很差劲。
大家不妨给点小意见。
不过作为主体的「互动」,小桥段,循序渐进的「流水账」,乃至每次的「博弈」,我都有丰富的内容,这也是为什么我一开始会起这个名字的原因,这方面内容也有大纲,对我而言反而是最好写的。
而且,我会延续从前的风格,写实、自然、亲情羁绊下的情欲,绝不会是上来就真刀真枪干起来。
而且我会有一些桥段的创新。
也得坦白一句,我也借鉴了一些优秀文章乃至岛国小电影的的情节。
其实纵观这些年的佳作,它们水的篇幅不在少数,当然有些也合理,总不能一直都「打斗」吧,水(美其名过渡)可以增添一些生活气息,丰满人物个性使其更立体真实,也助推衔接的流畅。
我写的话,平时应该填塞一些什么情节呢,该如何过渡到捅破母子之间的隔膜呢,也希望大家有想法的可以给点意见。
不过严正申明:不受绿,不骨科,不重口。
另外前面太愚蠢了,用了自己的真实情况嫁接,要是熟悉的人看到,结合起来,很大可能认出我来,后期得注意一下才行。
——正文分割线——
(6)
我看到太阳遮起脸庞,或许它还沉浸于,有关夜的床榻的回忆——阿尔多斯躺在床上,贤者时间过后,脑海依旧是思绪万千。
初秋的夜晚,已有轻微寒凉,夹带乡间植物气息的凉风从窗外照拂我面,令我瞬间清醒了不少。
这些日子的举动会不会太过了?到底还是严厉家教下长大的孩子,即使内心再不堪,但始终也没有做过出格的事。
想象开来,我始终觉得自己是无法承受一些出格事情的后果的,我一直以来很注重家庭关系,也很享受让自己快乐健全成长的家庭环境。
我惧怕与亲人的关系出现重大变故,我可以去冒一切的险,但破坏和睦亲人关系的事,我是断然不敢的。
突然一阵后怕,如果我再任由淫邪而不伦的想法蔓延,保不准哪天会做出什么举动,那我和母亲的关系将彻底崩塌,相当于我这一生就毁了。
当然,让我马上断绝这种心思不现实。
我唯有暗下决心,意淫可以,绝不能在行动上逾矩,在门外偷听或偷看父母性事的事最好也别做了。
毕竟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与成熟风韵的母亲同处一屋,秀色可餐,在此情况下打打手枪不也是莫大的享受吗;就在自己房间静静躺着,一样能能听到那旖旎诱人的呻吟啊;兴之所至,还能拿她没来得及洗的内衣物代替一亲芳泽。
我不知道母亲察觉了多少端倪。
不管如何,眼下我需要以行动表现,把可能出现微妙变化的母子关系拉回正轨,让她淡忘我之前的言行举止,打消她可能存在的疑虑。
显然,主动做一些家务活是不错的选择。
以前我闯祸惹她生气,都是通过家务活破冰的。
在家务上,我不算特别懒,虽然比不上别人家的小孩,但农活我一直有帮。
所以母亲在其他事物上倒没有要求我更多,如果我主动去做,作为父母长辈说不欢慰是假的。
明天是周日,睡前,我还是把闹钟调到了早上6 点。
撸过之后,一般会睡得特别沉,照理说早起是很难做到的,但在睡前心理暗示强调之下,还是如愿了。
6 点,家里人都还没起床,母亲我是知道的,不是农忙时节,也没什么特别的事的话,6 点半左右起床,这么早也是因为要烧粥喂养鸡鸭。
匆匆洗漱完毕后,我走进了厨房,下米放水架火,煲起粥来。
是的,这个早上,就让我喂养鸡鸭吧。
当火烧起来,放了足够的柴木后,趁这个空档,我又用煤气炉为奶奶煮起了糖尿病人吃的白黍粉(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叫法,他们是这样说的,真正学名或成分其实我至今不知道,在此也懒得查了)。
这个东西做法很简单,取一定分量,放进小锅里,加适量水,然后一边搅拌成糊状,搅拌到成芝麻糊那样,再加点盐和油就成了。
中国式奶奶都是对孙子有着天然的偏爱,她们一般不需要孙子做什么,只要常常在她们面前,或者说说话,老人家们就十分开心了。
多年后回想,仍是惭愧,那么疼爱我的奶奶,我那时候竟然没有为她做过什么,连陪伴都少,一放假我就跑到外面玩了。
子欲养而亲不待,在她离世后的所有日子里,这种惭愧常常引起内心阵痛。
说回那时,奶奶一直是自己煮这玩意的。
我当时想着,我表现一下对奶奶的关爱,母亲估计也会欣慰吧。
即使她们之间看起来不是那么和睦友爱。
不知道我前面有没有说过。
母亲和奶奶之间,简单概括像是一时是仇人,一时是陌生人,但大家又同在屋檐下,很是葩。
在前后的岁月里,我从母亲和其他亲人口中听到的是,奶奶出身地主家庭,从小娇生惯养,即使在特殊的年代里,也没有受过严重的冲击,可谓一直养尊处优。
因此封建礼教下的中国式婆婆的传统陋习与思想也全盘继承。
而母亲虽出身外省贫困山区的少数民族(我觉得那边大部分少数民族其实跟汉族是同源同种的,只是因为历史与地域因素人为划分,毕竟大部分风俗习惯跟我们广府没有太大差别),但母亲在娘家也是备受宠爱的小妹啊,我们都知道,在这种家庭环境长大的人,纵然物资匮乏,往往有着强烈自尊,不卑不亢。
再加上民族性格,这类人,是绝不会轻易低头,更不会因打压而屈服的,若有理,他们敢于不顾一切与你斗争到底。
用刚烈来形容不合适,至少是倔强或傲娇。
因此,母亲和奶奶这对婆媳,有着天然的不和基因。
刚嫁到这边直到我出生的那些年。
一方面,奶奶以封建大家长的颐指气使「欺压」过母亲;另一方面,则毫不掩饰地表露过对母亲娘家的轻蔑,比如,不喜我母亲回娘家,也没有好好招呼母亲娘家来人。
而当时的父亲,不过也是二十来岁的无所事事的浪荡子,自然无法给我母亲任何支持;家中一切,乃至我出生前后的资费,都全靠几个伯父,他们最早出外闯荡,千禧年前后已小有成就。
在这种情况下,再加上母亲远嫁而来,自身也年轻,对于我奶奶的过分的言行举止,都隐忍了下来。
当然,后来我奶奶应该是有所收敛的,至少在我记事以来,从没有过过分的言行。
但过去的创伤,母亲显然记了一辈子,我常常能感受到她对我奶奶的厌恶。
不过我们整个家族,倒是十分和睦友爱,也因此,母亲和奶奶之间,几乎没有冲突,各自按照自己的方式生活着。
她们过去的恩怨,我未有亲眼目睹,所以我无法理解母亲对奶奶的厌恶,很多时候,我情感上甚至站奶奶这边。
毕竟奶奶对我们的宠爱我是真切感受到的。
而有时候,她也会表露出对母亲的关心,不过母亲基本是不置可否。
而母亲也很公道,她自身虽然厌恶奶奶,但却时常教育我们要敬孝老人,平时可以多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帮助她,让她感受到孙子的关怀。
母亲虽然百般不悦,但依旧每天早上帮奶奶打胰岛素。
据我观察,有时候,就像个不耐烦的护士姑娘,会戳痛奶奶,而奶奶算是有求于人,这方面也不敢有微词。
更有时候,我母亲会故意迟一点才帮奶奶打针,或者装作忘记这回事一样。
我奶奶自然焦急又焦虑,甚至会不停地嘀咕,我母亲便找到借口,狠狠回击奶奶。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矛盾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这对婆媳,姑且凑合着过日子吧。
只是对年少的我来说,有时候觉得母亲的言行太过分,会有一瞬间憎恨她。
我觉得她在「欺负」我奶奶,但我什么也做不了,那一刻的母亲在我眼中异常的陌生而可怕。
我后来做出了大逆不道的举动,可以说与这种心理不无关系。
对,有一些报复的快感。
再说回那个早上,当我在厨房添加柴火的时候,已起床的母亲走了进来,看到我这表现显然很诧异。
「哟,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今天发什么经」
我颇为不满地说道,「这有什么稀的,我以前做的家务还少吗」「做少少就扮代表,以后放假回家都这么勤奋自觉就差不多」,说完母亲就走开了,虽然没表扬我,但明显看出她的脸上是欣悦的。
等到她帮我奶奶打完针后,她又过来叮嘱道,「等下喂鸡鸭放多点糠,我要去荷岗豆腐婆那里打点豆腐」
「我跟独脚金说了要点猪肉,等下他经过门口你拿一下,钱我过几天再付。」我无事献殷勤,在我内心看来是有点欲盖弥彰的,就好像尽量让自己表现得像个正常的孩子。
接下来,不刻意想那些事的话,加上父亲在家,总感觉有种东西横亘在我面前,我也就没动啥歪心思。
太阳照常升起,平凡的周末转瞬而逝,周日下午,父亲骑摩托送我到国道路口,然后上了去镇中心的三轮鸡,回到了学校。
刚在路上他跟我说,不能松懈,务必要拼个重点高中的重点班。
我们那里的认知,进了重点高中重点班,也就半只脚踏进重点大学门了。
值得一提的是,母亲几乎从没过问我的学习,她好像不太重视这个?或者说,有高中读就行了,不用那么早出去打工。
不过说真的,我们那里的妇女,基本都是不关切孩子的学习情况的。
往往是父亲对此有执念。
母亲,最多问你起居饮食。
而在学校,因为新环境,各色各样的葩新同学渐渐熟络,归于平坦,最初觉得新鲜的校园生活,逐渐枯燥。
也无法从跟镇长儿子(下称刘二)的混混行径中获得乐趣了,比如呼朋唤友地招摇过市,在教室抽烟,在女同学面前装酷。
学习成绩在手的我,开始觉得这些行为很捞逼。
但是刘二某天又带我染上个「恶习。」
那时候正是网络游戏侵袭学生精空间最猛烈的时期,校园里,朝气蓬勃的少年,无不在谈热血江湖,梦幻西游、跑跑卡丁车。
(传、问道这些则是更早的了)。
在寄宿制的初中,最流行的娱乐项目大概是爬墙出去网吧上网了,有争分夺秒利用午睡这段时间的,也有不少胆子大的晚修后出去通宵玩个痛快,当然主要是因为通宵划算。
那些年,你总能看见几个上课时无精打采睡眼惺忪的通宵达人,每个早上无比懊恼,到了晚上又开始乐此不疲。
在这种风气耳濡目染下,很多跟我关系好的同学都沦陷了。
从他们口中,好像通宵上网是个很过瘾的事,堪比度假,堪称乐园。
说得我都好并感兴趣了,不过我害怕查寝一直没成行。
某天终于抵不过刘二的洗脑,献出了「第一次」的通宵上网。
虽然我初一暑假就开始拿我爸「工作」的笔记本玩过单机和一款网游(这里要更正之前说法,因为我前文就提过沉迷网游,应该说是单机,不算网游),后来他带走了电脑被强行「戒掉」了。
这次在刘二「教唆」下,我轻而易举就迷上了另一个武侠客户端网游。
大家都知道,网游刚开始,总是乐趣无穷。
即使你是个菜鸟、低级小白,是个穷鬼号,可游戏里依旧有宽广的世界等你探索,等你经历,或浪漫或绮丽或惊险,你会遇到真正来自五湖四海的人,彼此在虚拟世界里留下一段青春记忆。
总之,学习的烦恼在你代入游戏角色的时候得以消亡,得到了麻痹。
新事物飞速发展的二十一世纪头个十年,带来了无数新的东西,给那时的年轻人打开一扇大门;而高速转动的经济机器,总会抛下无数跟不上节奏的人。
眼前的中国社会,是一个广阔而美丽的新世界,可无数青少年,始终触摸不到边缘。
只有混沌、迷茫……网游的流行,终于给了他们一个感觉可以操控自己人生、快意恩仇、施展宏图大志的精园地。
我比以前更沉迷。
后果就是,无心上学,捉紧每一次课外的时间跑去网吧,也不管刘二去不去。
说来你不信,甚至连对母亲的畸恋也突然消散了。
其实也正常,少年人,本性就是「渣」,来得快去的也快。
自身家教也算严格,骨子里还算听话,明知不可为的事终究暂时压了下来,一个中学生还真没那么强大的心境去踏这个禁区。
青春期异端思想的出轨,只不过换了个方向。
因为周末可以肆无忌惮地通宵再补眠,还能连战两天,后面我就听从父亲说的,「留在学校学习」,没什么特别的事也不回家,除非到了要钱买饭票的时候。
填鸭式教育令少年多烦恼,幸好在做不完的试卷外,还有篮球、网游、一群牛鬼蛇同学、「凶残野蛮」的女同学点缀生活,倒也算「声色犬马,逍遥快活。」转眼到了深秋,单薄的被单已经无法抵御山区夜晚的寒凉。
一个周日的下午,我刚打完球回到宿舍正要去洗澡,隔壁宿舍的一个同学,暂且称呼为大吧,走过来跟我说,「老黎,好像你爸妈在校门口,开着小车的,不过门卫不让进,你赶快过去呗」
对了,废话了这么久,还没介绍我名字,因为后续大概率要用到,我就告诉大家吧。
我姓黎名御卿,看过祠堂的碑文介绍,据说祖上最早可追溯到北魏时期,河东人士。
这名字没什么特别,我爷爷起的,我爷爷作为乡村老学究,但也不随波逐流用什么男楚辞女诗经这套,直接踏马套古代名人,且不能搞些太出名的,所以用了北宋文人名将世家折家军几位代表人物的名字给孙子辈起名,能文能武又好听(至少用粤语读我觉得不错)。
没错,我那些堂兄弟,还有几个套的种家军的名字。
本来吴家镇守四川百年,作为南宋西面擎天一柱,也是个选择,介于其名一般,什么吴玠,吴璘,吴挺吴拱听起来一般,又是行伍出身,遂作罢。
大当然没见过我父母,他是刚好上网回来经过校门,听到他们的对话,提到我的名字年级。
说完大又捧起一本5 块砖头厚的小说不知去哪里修仙了。「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大常说,看书,一定得找个辽阔而幽静的地方。
这哥也是个人才,除了嗜上网嗜武侠类修仙类小说,走火入魔之时常常在课堂上就比划手脚,翻手印,结手诀,颇有武林高手风范,不过女同学对其侧目,觉得他有毛病。
大刚说我父母在校门,还开着小车的?纵是满腹狐疑,我还是走了过去。
到了校门一看,果然是。
「爸妈,你们怎么来了」
「今天出来找你大伯有事谈谈,想着天也冷了,顺便带棉被给你,到时你就不用专门回家一趟了」,母亲开口道。
然后我拿着学生证跟门卫大叔打了招呼,门卫确认后也就允许我爸妈进去了。
我爸转身说拿被子先,我目光跟随着他,他还真的开了一辆车,停在不远处的空地,的士头。
那个时候,虽然中国经济正在飞速发展,但对小地方来说,四只轮的,不管你啥品牌车型几成新,只要有4 只轮,都会让人觉得你混得很好,拥有者自然也是优越感十足。
我看着那破车,问母亲「这车哪来的,爸他不是在湖南开拖头吗。」「他说那拖头进厂了喔,要好些日子,所以就回来了,刚好又想回家里这头拉点人去那边」
「哼,怎么看都像三分钟热度,说那拖头要维修都不知道是不是借口;而且才刚赚了点就敢买小车了,说他都不听」一副故作嫌弃怒其不争的说辞,可分明能听出其窃喜愉悦的感觉。
原来如此。
我太了解我父亲这人了,估计今天出来也不是什么重要事,一来是拒绝锦衣夜行,二来是纯粹兜风。
目光从我父亲那破车收回,我才认真看向母亲,颇为惊诧。
见她罕见地穿上了「饮衫(粤语俗称,意思是重大场合宴席之类才穿出来的好看而隆重的衣服)」
般的咖啡色高腰半身裙,显瘦的版型把腰身都修窄不少,上身则是豆绿色薄款镂空冰丝针织衫,内搭U 形低领宽松吊带背心,让胸型没有那么明显,只是无论如何掩饰,还是在领口的中间顶出一丝缝隙,隐晦地表达着附近的肉身的分量。
妥妥的中年妇女服饰,只是多了几分气质。
堪堪过肩的头发只是随意地用头绳绑起,总有几根调皮的发丝撇在额头,倒也不突兀,搭配精致的类鹅蛋的小脸,更有良家的韵。
看得出来母亲今天心情不错,自然地眉目含笑,在齐整细长的睫毛渲染下,仿佛有无限赏心悦事想要跟你分享的样子。
待父亲拿上被子,我们就朝我宿舍走去。
他们是第一次到我宿舍。
带有上世纪建设时代气息的大楼,早已破败不堪,确实令人不敢恭维。
父亲自然是吐槽一番。
母亲则是,「这有什么的,有瓦遮头能住就行了,大家都这样住。」她递过被子,便走到我床位开始工作了。
没错,我那时不会自己入棉被。
父亲在门口点了根烟,刚想问我学习的情况,就人有三急,我给他指了厕所的位置。
便转身走进宿舍。
马上听到她的唠叨,「我真是没眼看,一堆衣服就这样丢在床上,不会阻到睡觉吗」「好心你折一下啦,放整齐点也好」其他话我没听进去,因为此时母亲的姿态让我看呆了。
虽然很正常,但早已戴上「有色」眼镜的我,觉得不普通。
由于我的是上床,母亲只好穿着袜子在上面,半跪坐在自己小腿,为我折叠衣物。
西装裤材质的半身裙轻易被收紧,让臀部变得更为紧绷浑圆,连内裤的痕迹也清晰起来。
半个屁股仿佛溢出床沿,正好跟我的脑袋在同一高度。
如果我稍微弯曲膝盖再顺着母亲的臀部直线看过去,我想留给我的只有一个球状,看不到她的上身和脑袋。
那一刻我有些恍惚,似乎这个浑圆的部分肉体,才是我母亲的主体,随着母亲折衣服而轻微摇晃摆动,勾我心魄。
好像我刚刚打的篮球啊,不,篮球可以一手抓住,这个健美的臀部我应该一手抓不住吧。
如果我用头撞去,应该会感受到强烈的反弹吧。
这个球状的肉团像个妖精,拽住了我的灵魂。
而我甘心沦陷,好想去亲近,想拥抱,想用自己的脸庞摩挲。
这是个绝佳的位置绝佳的机会,我都闻到了裙子上洗衣粉洗涤残留的的茉莉花香,只要我再走近一步,就能用脑袋去触碰它。
「我问你新彦(我跟他不熟,我母亲跟他妈妈曾经工友,不过有段距离没有经常串门)是不是跟你同班」就在我控制不住挪动脚步的时候,母亲似乎也整理好我的衣服,转过头来说话了。
「对,是……是同班」,我有些心虚,胡乱地应了。
「啊,不是不是,他在七班。」母亲先是疑惑地看了我一眼,又噗嗤出口,「我怎么发现你老是莫名其妙地呆呆的,像个傻子一样」这话没什么好回应的,我们便开始有一句没一句的扯其他琐事。
这时母亲开始正式入棉被,换了正常跪在床上的姿势。
我内心某种屏障破防了,前段时间潜退的邪念慢慢地复苏。
高腰半身裙其实是宽松的,长度也将近小腿,会笼罩下来,无法窥视裙内风光,又不是低腰动作,所以这时看上去,没那么诱人了。
但我瞄到母亲上身的穿着,我知道,这个姿势下,哪里会敞开了。
我故意说着话,走到床头位置,居低仰视,隐晦地视奸着母亲俯下来的上本身。
宽松的内搭背心已经不再贴身,与胸前的身体分离,给我留下了视线通道,看到象牙白半罩杯内衣紧紧包裹着母亲丰满的胸脯。
那些年,还没有什么无痕无钢圈健康化内衣的风尚,都是聚拢,塑形,坚挺。
低下身来,依旧保持着面包般的山丘形状,好像无形中有两只小手帮承托着。
或许胸罩小号了,或许是这对胸器太有分量,可以看到露出的小半边白皙乳肉被内衣边缘勒着,形成一道明显的分解线,用柔软对抗着束缚。
即使如此,在文胸的颜色跟乳肉颜色相差不大情况下,似乎用手摸着绸缎面料的内衣,再摸到绵软的小半边乳肉,都会是滑滑的,一点不突兀。
当母亲拽着棉被两边,用抖动来捋顺卷起的绵胎,才能看到裸露的部分胸脯在波动,像水波荡漾般,不激烈,却蕴藏巨大的能量,向人展示着它的绵软。
双乳挤出标准的「I 」字形,证明着乳部脂肪的充裕,体积的庞大。
这个过程并不长,母亲入棉被当然是老手了。
但足以令我刚打完球有点疲倦的身体瞬间打了鸡血般复活过来,下体早已硬挺起来,我不得不数次小心翼翼地压了下枪。
转眼间母亲已经帮我入好棉被并折好,她没注意我,因为我一直在说话没什么异常。
假期的学校宿舍几乎空无一人,此刻万籁俱寂,似乎天地间就剩下我和母亲,为我们制造出旖旎的机会,可以有无尽可能发生。
但我知不可能,况且父亲应该快回来了。
我应该可以做些什么吧。
看到母亲坐在床尾,正小心翼翼探出脚踏上床尾的架梯。
大家住过学生宿舍都知道,下床的话背对梯子,双手反而支撑得不顺,好像很没安全感,不过对于男生来说没什么,下两级就直接跳到地面了。
看着那有点不太稳固的阶梯钢条,在母亲双手扶着发力下而有点摇晃的铁架床,我连忙走到架梯跟前,面对着母亲,做出双手护着梯子跟前空间的动作。
「妈,慢点下来,我护着你」
「你这爬梯确实有点不太牢啊,刚上来没感觉。你平时也小心点啊,看能不能找宿管加固一下」当母亲走下两级的时候,我的脑袋已经平行她胸部的位置了,我死死盯着裸露的颈脖下方,越过锁骨又再平复,然后又开始出现隆起的肉山一隅,不难想象,在衣服里面,藏着浑圆丰满的巨峰。
衣服还没来得及整理,右边的内衣肩带经过刚才一番「劳作」,穿过打底T恤的肩带滑出肩膀一点点,幸好另一边够顽固,才令胸罩没有被沉甸甸的凶器坠出空隙,都说罩杯衬托奶子,怎么此刻给我的感觉是,两双大奶子在拉着胸罩,不让她移位。
我甚至清晰看到了从内衣包裹着的那部分乳房延伸出来的一条隐藏在皮下的青筋,也闻到了一股茉莉花香夹杂着成熟女性馥郁的肉香,让人失去理智的胸器啊,我只要头往前一点,就能来个亲密无间的接触,甚至……能亲到。
相信我呼吸的气息已经喷到母亲胸部,她感觉到了的吧?
如此近距离,也再次感受到母亲双峰的雄伟坚挺,随着呼吸不断起伏,把衣服顶出了两团山包。
我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凌乱的肩带,加上起伏着的傲人的双乳,就好像,是你的爱人在和你经历激烈的调情,现在,她又大大方方把最诱惑的一面送到你面前,任你处置。
当然,意淫很丰富,这个过程其实是很短的。
我为了延缓母亲下一级的时间,让眼前旖旎的景观尽量持续。
把双双攀上了母亲的腰肢,在A 字裙的修饰下,虽然有肉感,也算是盈盈一握。
「啧,干嘛呢」,我不知道母亲是说我扶她的腰还是我痴汉般盯着她胸前。
「不用这样扶,我又不是老太婆」,母亲开口道。
听罢我放开了手。
「呀」,一声惊呼,最后一级钢条因为不牢固,向下翻动了一下,母亲有了踩空的感觉,整个人向我这边扑过来。
因为母亲比我还高一点点,鬼使差的,她扑过来的时候,我长开双手,扒拉着她屁股的位置。
真圆啊,当时第一感觉,像是一手抚摸着一个半球体,因为从前劳作过加上母亲是个闲不住的人,臀部竟也保持着软而不塌,因小意外此刻又有点棉弹紧实。
我就用这个姿势揽抱着母亲,臀部上的双手微微发力,让胸前的小白兔贴实我的身躯,挤压着胸罩都小移位,隔着衣服也充分感受到柔软,我胸膛轻轻挪动一下,就带动母亲的胸罩连着胸器在变形。
当然,这样的动作只是一瞬间,也是在母亲转头看爬梯什么情况(人的习惯,有意外回头看),这样的间隙。
并未察觉我的小动作。
很快母亲回过头,那诱人的成熟女性体香更浓郁了,直冲我鼻子。
母亲衣服更凌乱,内衣肩带滑落的更多了,看着那精致的五官,清晰下颌线,会说话般的剪水双瞳,即使不是冷白皮,不是细腻无瑕的肤质,脸色微红呼吸急促,让我着了迷,就好像,这副风韵的身体,即将任你摆布。
我就这样看着母亲,一时失了。
手上按压着母亲挺翘的屁股,胸膛挤压着她的双峰,闻着女人香,轻熟女的面容就与我一根手指的距离,已经有十来条头发偏离到太阳穴,反而增添了几番良家少妇气质。
在我刻意自下而上发力的情况下,胸罩连着裸露的部分绵软酥胸窜出了早已凌乱坠垂的背心上沿。
小荷才露尖尖角的观感,但近在眼前,还是足够震撼,让我无限遐思。
我首次认真端详起母亲的面容。
近距离所看到的恰到好处的小卧蚕下端,有丝丝不易察觉的细纹,小小地出卖了年龄。
好在脸蛋较小,虽不至于零毛孔,却也柔润平滑,整体又比较减龄。
或许,更像是一个娇媚张扬的少妇吧。
回过头后,她习惯性地整理一下身上衣物,左手自然地捏住内衣肩带放回合适位置。
再想顺势整理胸罩和内搭的时候,她终于发觉了我们当下有点不雅的姿势。
她看着我,欲言又止,张大眼睛,又快速眨眼几下,似乎要准备诘问我。
母亲只是微微偏过头,她没有继续整理移位袒露的内衣,任由那部分酥胸袭击我眼球。
显然,身后,我正扒拉着她臀部的双手,带给她的触感更敏感,更尴尬。
她右手握住了我的手腕,施加的力气不大,但也很明显的信号,让我撒手。
我看着眼前,红云浮上母亲的脸庞,酥胸的起伏更加厚重,面对如此香艳的场景,我像喝多了白酒一样,在识不清的边缘,对于母亲手上的动作,我一时没反应。
我看到母亲不说话。
她的手虽然握住我的手腕,可是没用力,就好像欲拒还迎的姿态,于是欲念驱使我作了一个大胆的动作,我双手抓了一下两瓣屁股,进一步感受棉弹手感。
母亲一副不敢相信的情,打开了我作怪的双手。
「喂,手在干嘛呢」,我听出了母亲的愠怒。
「呀」,又是一声轻呼,只见母亲脸庞的的红晕弥漫开来,色上恼怒中又多了几丝羞赧。
更糟糕的事情发生了……
我踏马下面穿的是球裤啊,加上劣质的莫代尔内裤也根本束缚不住,任由小鸡鸡充血坚挺。
直接顶上了母亲小腹下面的位置,传来一种软中带硬的感觉,应该顶着的是阴阜位置,你说这生理有多舒服肯定是假的,可心理上的快感足够让人颅内高潮了。
怎么说,这也是与母亲私密部位的亲密接触,已经接近我出生的地方。
以前常听刘二这王八蛋捕风捉影说谁谁谁带了哪个骚货在宿舍干那事,我都能脑补一出生动的淫荡大戏并代入其中。
此时这里只有我跟母亲,要是在我的宿舍发生点近似的事,我一定会是世界上最快乐的那个人。
当然这是我单方面妄想。
此刻我想要感受更多,又大胆地腰胯往前顶了一下,在阴阜的抗拒下,小鸡鸡压回了我身体的这边方向。
母亲低头一看,这算什么,一根硬邦邦的她生出来的东西,此刻竟然顶着她当为禁脔的部分,不干了,她先是狠狠地掐了我手臂,再脱离我身上,然后恼羞成怒骂道,「牲口啊你,一天天的想些什么。」「嘶」,吃痛之下我也小后退了两步。
然后低下头,不敢直视母亲了,再挠起头来缓解这怪的气氛。
忍不住偷瞄一眼此刻的母亲,她快速整理好凌乱的衣着,还扬了几下小外套,眉头紧皱一脸嫌弃地说道「一身汗味。」然后还瞪了我一眼。
说实话,我本人体质出汗不多,平时也挺爱干净,身上没什么怪味道的。
母亲刚想再开口说什么,门外已经传来了父亲的说话声。
「我就没见过这么恶心的厕所,小时候农村的露天粪坑都不这样,起码开阔通风,闻不到臭」我懂他说的,因为学校厕所都是那种流水坑,但经常没水来,往往积压着多日多人的……
「弄好啦?要不换个衣服跟我们去你堂哥那边吧,再一起吃个饭,等下我再送你回来。」母亲这时用一种我读不懂的眼看了看我下半身,又看了看我,无言,走出门外。
我想了想,懒得换了,反正没多大味,身上也不脏。
锁上门,一行往外走,父亲抽着烟走在我们斜前方,母此时突然停下,回过头来,用食指指着我,微笑唇嘟囔着什么似的,咬牙切齿的。
我知道是在教训我。
我能说啥,唯有装作很哀伤懊悔的样子。
就一下子的事,大家又继续往前走。
刚走出校门口,听父母对话才知道等会那边还有很多亲戚朋友,到时出饭店吃的。
因为父亲的好大喜功,想尽量叫多些人,他这人比较喜欢热闹。
我平时挺臭美注重形象的,普信男天性,在亲戚朋友面前也要维持酷帅啊。
此时这个装束好像不太妥吧,头发又经过汗水混油,十来根十来根的粘成块,整一个叼毛样,我看自己都上火。
我跟父母说,我还是回去洗个澡换个衣服吧,最多十分钟。
他们同意了,反正时间还早,而且父亲本来就很看不惯我这不修边幅的邋遢样。
当我换洗好往父亲的的士头走去,远远看见,他们已经坐在车上,似乎有说有笑的。
这情形在我印象中并不多见,我从没觉父母是对恩爱的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