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就只能用药,你以为,清醒的时候,我能演的这么真,啊!”
就算被性欲折磨到失去理智,裴醒知还是不忘挑衅裴洛,可她实在不该在这种时候话多。
“啊啊啊!”
汹涌如潮水般的快感集聚身下,裴醒知颤抖着身体,感觉自己即将抵达一处她无法承受的高地。
高潮再一次被打断,从高空突然坠地的空虚感,差点让裴醒知不顾一切的求裴洛给她一个痛快。
衣衫凌乱,刚才的奋力挣扎使得她胸脯大开,润泽如羊脂的两团乳肉早已在裴洛的注视下暴露良久。
此时,裴醒知顾不得自己如何失态,她快要发疯了,还未尝试过性爱是什么滋味,就已经被迫接受什么是欲求不满。
她虚弱无力的踢着被控制的双腿表示反抗,用最后的力气骂道。
“裴洛你个王八蛋,有种你操死我!”
平时连穿着都不准她过分的裴洛,听到如此粗鄙的话语竟也没阻止,反而少见的笑了。
“如你所愿。”
或许是药效已发挥了最大的作用,否则在裴洛那根堪比凶器的东西进去下身时,她怎么会感受不到太大的疼痛,反而令那股酥麻从甬道一直蔓延至心脏,痒的裴醒知生不如死,恨不得自己摆动下身去填满无底洞般的欲望。
火,灼烧着她的心智,融化了她的身体,太阳一点一点的偏移,汗水滑落进眼眶,漾起渴求的涟漪。
裴醒知不知道他们做了多久,只知道意识从自己眼前消失,又在浑浑噩噩里浮现。
该有多久没来过这间花房了,神智涣散之余竟让她忘却了近段日子的浑噩。
她看不清周围的玫瑰如何珍贵,只觉得像被团簇艳丽的魔魅围困住,在她眼前摇晃起舞。
“水。”
甘霖滑入喉舌,裴醒知大口吞咽着,把一些奇异的味道也一并吞下腹中。
短暂的停歇后,她的世界再次晃动起来。
“别,不行,啊哈!”
身后压着沉重的身躯,裴醒知高抬起臀,迎接着每一次有力而深入的撞击。
高潮迫使喉舌发出难耐的呻吟,从刚开始的抗拒到后来放声哭泣,裴醒知感觉自己成了被欲望驱使的走兽。
在裴洛熟练的技巧下,她几番失禁,也不知是药物的作用,还是他打定主意要她失态至此。
可怕的是,就算她在茫茫欲海中找到一点可怜的理智,最终都会在裴洛停下的下一秒将她打回原形。
夜晚降临,连花房里的玫瑰的羞怯的回过了头。
“唔,别射了,好撑。”
裴洛没有戴套,将精水一次次灌进她的穴内深处,烫的裴醒知高潮到脚尖都发颤。
“够,够了。”
好累,好困。
裴醒知浑身酸软到只能让裴洛随意摆弄,唯有下体不听使唤的一直吮吸着那根粗硬的东西。
望着身下乖巧的人,裴洛抽出还发硬的肉棒跪在她腿间撸动,最终在一声粗喘中射了出来。
天已大黑,这场身心交融的坦诚相见终于画上了句点。
裴洛随意给自己和裴醒知裹上睡衣,抱起人朝花房外走去。
今晚的月亮圆润皎洁,清冷的月华洒落在二人身上,融合了一切的悖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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