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克洛艾如此顺从的样子,吕一航不禁笑出了声,心中的另外一小半忧虑也打消了。
把一位国教修女驯化为奴——哪怕是最胆大包天的恶徒,就算是「公敌」级别的重罪犯,也绝对不曾犯过如此恶劣的邪行。
虽然此时西迪并没有现身,但可想而知,她肯定在背地里偷着乐呢。教会可是跟她缠斗了两千年的死对头,无论哪个笃信明的家伙吃了瘪,都足够让她幸灾乐祸一阵子。
吕一航、提塔和柳芭则是长舒一口气,为大功告成而感到畅快。调教克洛艾的过程并不轻松。他们花费了大量的精力和心力,才解除克洛艾的三愿,彻底破开她的防御,使她沦为吕一航的掌中玩物。
在这个时候,如释重负的三个人互相交换眼,虽然他们没在口头发表意见,心里其实想着同一件事情:为了庆祝克洛艾的归顺,开一场酣畅淋漓的淫趴吧!
正当柳芭想要解开女仆装,提塔作势脱下哥特萝莉长裙时,吕一航突然想到了一个主意:「要不来玩角色扮演吧?我们做的时候,就扮演爸爸、妈妈、女儿吧,互相称呼的时候,不要乱了辈分啊。」
提塔感到新鲜异常,合掌叫好:「像过家家一样吗?好有趣!」
说来也,提塔和柳芭长到这么大,竟连一次过家家也没有玩过。毕竟她们俩身怀超自然能力,成长经历与普通女孩截然不同,比起这种童趣盎然的游戏,好学的提塔还是更愿意把时间花在研习典籍上,而柳芭从小就真刀实枪地干上了家务活,哪还用得着模拟持家呢?
柳芭自言自语地说:「那么,角色应该怎么分配呢?爸爸不用多说,肯定是一航来,但是妈妈……」
「妈妈当然是你来当啦,还有第二个人选吗?」提塔抓住柳芭的乳房外沿,将两只充满弹性的硕乳挤压成扁饼状,半开玩笑地说道,「中国有句俗话说『有奶便是娘』,你这乳肉真够厚实的,等到怀孕以后,奶水会有多充足?」
「别闹了,提塔,痒死人了!」柳芭笑得花枝乱颤,小手像赶蚊子似的晃来晃去。
提塔揩油的双掌仍未消停:「以后我生了小孩,还得请你当奶娘呢。」
「奶,奶娘……」听到这个词语,柳芭忽然停止了反抗的动作,脸蛋染上一层绯红,羞涩地垂下脑袋。
她的脑内被一种慈爱的幻想占据:要是有个嗷嗷待哺的婴儿,是提塔和一航的亲生骨肉,安安静静地躺在我的怀中,从乳头中吸食奶水……
柳芭发出古怪的笑声,用只有自己听得到的声音嘟哝道:「嘿,嘿嘿,靠我来喂奶吗……这么重要的责任,我能行吗?」
「柳芭,你自己也意识到了吧,你真的很适合当母亲。」吕一航看着她的侧颜,认真地说。
平日里柳芭一手包揽各种家事杂活,比四体不勤的Z世代大学生能干一千倍,一万倍。一想到这点,吕一航心里除了惭愧和感激以外,更多的是敬佩。世上怎会有这么好看、这么贤惠的姑娘?
柳芭脸颊泛上了一层红晕,低下头,羞赧地问:「真的吗?」
「真的。」
柳芭脸红到了耳朵根,小声说:「终于到这一天了吗,你也想要小宝宝了吗?如果你愿意,我随时都可以为你生孩子……只要你跟我说一声,我可以休学一年备孕……随时都可以!」
眼见柳芭会错了意,吕一航哭笑不得。比起同龄人而言,柳芭身上的母性过于丰沛了,原因很容易猜测,半是由于她爱照顾人的天性,半是由于她对美满家庭的渴望——不过,一个美满的家庭并不非得孕育爱情结晶不可,保持和谐的性关系也是关键所在,吕一航想让她记牢这点。
吕一航笑着摇摇头:「一个大学生怎么带娃?等毕业以后再说吧。现在,你只用扮演提塔妈妈就好了。」
「啊?要扮家家酒,也应该是提塔来当妈妈吧,我来不是僭越吗?」柳芭摆出一副三贞九烈宁死不从的态度,坚决反对,「不行不行,还是我当女儿好了。」
每到这种时候,柳芭会一板一眼地讲求名分的区别,总想着把正妻之位谦让给提塔,简直比满清遗老还要迂阔。吕一航叹了口气,归根结底,这毛病还是得靠她最崇敬最可亲的提塔来治。
他拍了拍提塔的屁股,把提塔推上前去,提塔心领会,笑眯眯地扑到柳芭怀里,模仿童音,脆生生地叫道:「妈妈——」
柳芭一下子慌了:「提塔,你……」
提塔摇头晃脑,一派小大人的模样,笑吟吟地说:「妈妈,提塔今天听爸爸话了,提塔要乖乖宝宝的奖励。」
「什,什么奖励?」
「提塔要妈妈摸摸头——」
提塔鼓起腮帮,两颗水汪汪的蓝眼珠紧盯着柳芭,眸子清澈得没有纤毫杂质。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提塔其实是在装可爱。但她毕竟容姿幼弱,肤质细润,外表比实际年龄小上许多,甚至如初中生一般娇嫩,即使是装可爱,那也是实打实的可爱。每眨一次眼,两行浓睫就在旁人心弦上拨起一串音符。
柳芭本想责怪她胡闹,却被萌化了心脏,不自觉地露出温暖柔和的笑容,伸出右手轻抚自家女主人的头顶,话语中流溢着无限的宠溺:「乖宝宝,乖宝宝,妈妈会疼你的。」
提塔把脑袋深埋在柳芭的硕乳之间,纵情享受着谷间的柔软,柳芭捋着女主人头上的发丝,微笑之中尽显怜爱,从旁观者的视角来看,她们确实像一对感情深厚的母女。
这下万事俱备了,连柳芭也已入戏了。
突然,提塔凝视着柳芭的眼睛,抛出了个天真无邪的问题:
「妈妈,我是从哪里来的呀?」
柳芭的笑容僵住了:对于带孩子来说,这是一个避不开的史诗级难题。虽然柳芭志在成为贤妻良母,但她不曾有过一点教育他人的经验,遑论性教育了,只得面露难色,支支吾吾地说:「这个……从妈妈肚子里来的啊。」
提塔楚楚可怜地闪着眼睛:「那再给我生个妹妹,好不好?爸爸只有我们两个人,会不会太寂寞了?」
柳芭不知应该如何回答,于是向吕一航投去寻求解围的目光,柔声问道:「你会寂寞吗?」
吕一航微笑着,迎面拥搂上了互相抱紧的两人:「怎么会寂寞呢?你们永远是我的宝贝。」
「哇,爸爸真好。」提塔娇滴滴地叫道,转而把脑袋埋进了吕一航的胸膛,用两侧脸颊肉交替摩擦胸骨,贪婪地呼吸他的气味,金丝般的秀发在脑后一摇一晃。
柳芭个子与吕一航相差无几,把额头稍稍一低,便倚在了吕一航肩膀上。相比起调皮的「女儿」而言,她显得稳重许多,连与夫君亲热都保持着极度的克制,肌肤相触的部分仅限于额头上的几平方厘米。
换作往日,柳芭早就急不可耐地拥抱上来了。她一直爱好接吻,尤其是交换唾液的湿吻,当她吻上吕一航的唇舌时,比叶尼塞河的春水还缠绵悱恻。现在却摆出这么彬彬有礼的态度,令吕一航感到十分不适应。
「既然在女儿身前,就要给女儿做个好榜样。」柳芭估计是这么想的吧。看来cosy母亲,反而让她放不开手脚了。
正当吕一航偷偷摸上柳芭屁股,欲以指技挑拨情欲之时,提塔已经开始行动了。她的眼珠子滴溜溜地打转,对吕一航狡猾一笑,模仿出稚嫩的童音:「爸爸这么宠提塔,那能不能满足一下宝贝女儿的愿望?」
「什么愿望?」
提塔微微弯腰,使自己显得更矮小些,正好够环抱住吕一航的腰部,娇声央求道:「奸一奸妈妈,让她再给提塔生一个妹妹吧。」
提塔把脸蛋鼓成了两个肉乎乎的白面馒头,闪烁着明眸望向吕一航,看起来像个爱做鬼脸的小学生,讲出口的却是最骚的骚话,更像一名穴肉时刻瘙痒难耐的荡妇。吕一航脑中冒出了「萝莉碧池」四个字,肉棒不争气地变得更硬了。
「噢,没问题。」顺着提塔的话头,吕一航答应了下来,「不过,我要提塔帮我个忙。」
提塔拿一根食指抵住自己的下颚,湛蓝的眼珠泛着波光,装可爱地噘嘴问道:「帮什么忙呢?」
「给爸爸和妈妈做一下前戏,好吗?我要干你妈妈了。」
「好呀!」提塔笑靥如花地拍起手来。
真是一个名副其实的「萝莉碧池」,一听说母亲能受到淫辱,她反而感到兴致高涨了,世上哪还有这么孝顺的女儿?
说时迟那时快,柳芭还没来得及惊叫出声,就被压倒在了床上。提塔掀起厚棉布制成的女仆长裙,伸手探向柳芭双腿深处的桃源:「妈妈,为了方便爸爸插入,请你忍耐一会儿。」
当提塔沿着紧并的大腿追根溯源时,却发现柳芭的私处早就濡湿了,蕾丝内裤吸满了淫水,变得沉重无比。提塔缓缓揭下那条内裤,发觉自己手指肚沾满了淫水,黏连起道道细丝,估计要费些功夫才能擦掉。
「都已经发春成这个样子了,还要我做什么前戏嘛。」提塔有些失望地摇摇头。
不过,看到柳芭的羞涩表情,提塔感受到了一种绝妙的成就感,很快又变得兴奋起来。
提塔用大拇指和食指分开柳芭的两瓣阴唇,露出粉嫩的蜜肉和尖翘的肉芽,朝着吕一航招手:「爸爸,请使用妈妈母爱满满的淫穴吧。往这个生出提塔的部位里,再次灌入孕育宝宝的汁液。」
吕一航亲吻了提塔一口,再俯下身子,压在柳芭身上——正是经典的传教士位,有情人交相对视,最能催动心中的欲念,所以说,这也是最适合老夫老妻的体位。
吕一航直视着柳芭的蓝眼睛,唤道:「孩子她妈,我要来喽。」
柳芭轻声应道:「嗯。」
「嗤」的一声,铁杵不受太多阻碍,就刺进了柳芭的小穴中。
「呜哦!」刚被插入,柳芭就浑身一震,差点直接泻身。
由于吕一航和提塔的共同催情,柳芭的身体变得极为敏感,就像一只被疯狂摇动的可乐罐,一受触碰,就无可避免地爆发出来。
「爸爸,我也来为你助助兴。」提塔微微低下脑袋,小嘴凑到吕一航的胸前,吮起了他的乳头。她的手也没闲着,而是挑拨起了柳芭幼嫩的花蒂,就像一个调皮的小孩子,碰到什么物件都要动手把玩。
吕一航张开手臂,从提塔的腋下穿过,强硬地抓住她的乳球。
提塔如痴如醉地运用舌头,在爱人的乳晕上转圈。她很喜欢被吕一航用这种姿态抓奶,当她被钳制得动弹不得时,她能得到一种奉献自我的快感,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对方,没有比这更沉重的爱意了。
当三个人沉沦于大家庭般甜蜜的性交中时,房间里坐不住的唯有一人。
克洛艾在墙角箕踞而坐,手指虚握成一个半球形,在胯间的嫩穴中戳弄,蜜水湿哒哒地流泻着,擦起「吱噜吱噜」的尖响。她的脸颊涨得比柿子还红艳,张开双唇便是湿热的吐息。
情欲的力量支配了这位高级修女的心房,她保持了十八年纯洁的生活,今夜却无师自通地学会了自慰。
「上帝啊,你教导我忍耐的美德,但这一次,我如何才能忍耐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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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一航把精液倾泻在柳芭的穴中,畅快地吐了口气,想要稍事休息。
提塔拽住他的小臂,急切地说:「爸爸,爸爸,提塔也想要做爱,也想要生一个女儿。」
吕一航捏住她的下巴,忍俊不禁地说:「哦?你不还是个小孩子嘛,挨得了肏吗?」
提塔不满地嘟起嘴,按压起自己的胸脯,手势中不无自豪之情:「提塔已经不小了!你摸摸提塔的胸吧,已经长得很大了。爸爸多揉揉,以后还能长得更大!」
吕一航被提塔用手掌引导着,摸到了两只饱满丰腴的乳房,虽然她的胸部比不上柳芭那样硕大无朋,但也沉甸甸的颇具分量。倘若用一只手抓上去,还会有颇多乳肉从指缝中溢出来。
光看穿上衣服后的身体曲线,谁能想到提塔的胸部如此有料?她是穿衣显瘦的类型,但按实际尺寸来看,说是「隐藏巨乳」也绝对够格。
吕一航拿手指弹了弹,两只乳房被震得微微摇晃:「哦,是长得挺大了。能夹紧爸爸的鸡巴,让爸爸检验一下吗?」
「好呀!」提塔解开上半身的哥特长裙,露出一只毫无雕饰的纯黑乳罩。提塔微微一笑,双手往背后一解结,两只小白鸽从笼中解放了出来,弹起一阵皓白的乳波。乳头色泽粉粉嫩嫩,乳晕大小有如硬币,真是一对看不厌的美乳。
「嘿咻。」提塔趴到床上,夹住了吕一航的大屌。这根骇人凶器上沾满了柳芭的蜜液,散发出浓郁的异香,提塔却丝毫不觉得反感,有柳芭的汁水作为润滑剂,她上下摩擦起来就更顺畅了。
吕一航一边享受着提塔的乳交侍奉,一边用舌头舔弄着柳芭的乳房,既忙碌又快活。但他留意到克洛艾在边上自娱自乐,心中生起了一股怜悯之情,对着柳芭耳语了一番。
柳芭听了吕一航的指点,点了点头,下床走到克洛艾身边,把她拉起身来。
「终于要临幸我了吗?」克洛艾的心怦怦直跳,在床上坐了下来。一想到吕一航那根巨龙的形象,她本就湿润的蜜穴变得更加春水泛滥。
可是,克洛艾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柳芭按倒在了床上。吕一航「嘿咻」一声,把屁股挪动到了克洛艾的脸上,那张女明星般耀眼夺目的脸蛋,化为了一张过度奢侈的坐垫。
克洛艾试探性地伸出舌头,正好戳中了吕一航的屁眼处,惹得两瓣菊花收缩起来,那可能是吕一航浑身上下最柔软,最无防备的部位了。
「好可爱。」克洛艾有些窃喜地心想,为找到吕一航的敏感点而庆幸。
但吕一航很快就变换了姿势,像蹲便一般竭力张开菊瓣。作为弱点的屁眼完全暴露了出来,克洛艾的香舌不太费力,便长驱直入,上上下下地舔舐起来,肠壁的苦味钻进了她的口中。她早已习惯了侍奉天主的礼节,现在换成服侍吕一航,在心理上也不太难适应。
「主人之所以不直接插进来,而是要我舔肛,是为了让我找到自慰的配菜啊,主人真是太善解人意了。」克洛艾陶醉于吕一航屁股上散出的雄性味道,手指戳弄蜜穴的动作更加卖力了。
目睹克洛艾受到凌辱,却又心甘情愿的样子,提塔露出一抹得胜者的微笑。
——即使你是心比天高的修女,终究还是要败给女性的本能嘛。
当然,能把克洛艾引向堕落,功劳最大的当属辛勤耕耘的吕一航。像是为了奖励他这些天的付出,提塔从两侧挤压自己的胸部,以不轻不重的力度夹住他的鸡鸡。
以吕一航的长度,除了大半截杆身被丰腴的雪肉埋住,还有深红色的龟头冒出个尖来。提塔将其含入嘴中,温柔地舔舐着,舌尖绕着边沿的缝隙打转。
前面是提塔温情脉脉的乳交,后面是克洛艾狠辣带感的毒龙,还有柳芭一边细腻绵长地舌吻,一边用手掌轻轻揉搓阴囊,吕一航感受着三方面的刺激,舒爽得不能自已。即便他已经尝试过无数次主仆双飞,也还没有习惯迎接三人的挑战。万一,像传说中的所罗门一样,有一千个姬妾,做起爱来又该会是怎样一种景……
不过,不切实际的幻想暂且放在一边,还是当下的享受最为重要。吕一航半眯着眼睛说道:「我有点想射了,提塔,你要用脸接,还是喝下去?」
提塔把阴茎夹在两座温热的乳房之间,缓慢而有节奏地厮磨着,依旧用脆嫩的嗓音喊道:「爸爸,射在提塔的穴里吧,提塔把处女一直保留到现在,提塔想要给爸爸生孩子。」
提塔的声音既娇媚又可爱,一声「爸爸」叫得人骨头酥软,吕一航差点精关一松,直接射了出来。
这当然不是真话,提塔献出处女已是近一个月前的事情了,可她的演技真是绝妙,将孩童的声音模仿得惟妙惟肖,足以让全天下的萝莉控都为之抖擞身子。
连与她缠绵无数次的吕一航也感到一阵恍惚:「难道提塔真的是处子?我之前和她做了那么多次爱,都是在梦中发生的事情?」
不,不是做梦,这对胸乳的柔软触感,曾经陪伴吕一航进入无数个梦乡,岂会有半点虚假?吕一航回过来,一把抓住提塔的肩膀,以穷凶极恶的腔调叫嚣道:「好啊,乖女儿,看爸爸怎么给你破处。」
「呀,别着急,提塔的处女膜永远是留给爸爸的。」提塔佯装退避,实则将整个上半身都投入了吕一航的怀里,和他笑着抱成一团。
听到这段有违伦常的对话,柳芭竟然露出了泫然欲泣的表情,敲打起吕一航的肩膀,嗫嚅道:「哪有女儿跟爸爸做的?你不要带坏小孩子。」
——你也太尊重人设了吧?
吕一航既为柳芭的母爱而感动,又有点想吐槽,不过,他必须尊重女儿提塔的请求才行。
「提塔想要我的精子,我总不能不给她吧。」吕一航用劲捏了捏柳芭的乳廓,柳芭受到刺激,闷哼了几声,便不再说话。
他转而向提塔提问:「你想要个怎样的女儿呢?」
提塔的嗓音天真无邪:「提塔想要个善解人意的女儿,像妈妈那样让爸爸每天开心的。」
「别胡闹。」柳芭嘴上呵斥提塔,但已经遮掩不住笑意了,也无心劝阻丈夫与女儿的禁断之爱。
「你还在等什么呢?」提塔的笑靥看似纯洁无垢,却深藏着诱人犯罪的魅惑气息,她用双手撩起哥特式长裙,萝莉式的白虎嫩穴尽收眼底,「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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