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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云罗】第四集 暗香零落 第十一章 奔霄轻舞 飞鸟翔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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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得向后迎凑时又是塞得满满当当,直达花底。

神骏的奔霄步频极快地飞驰,竟让吴征与韩归雁不需任何动作便能密密频频地抽送。

隐于轻甲之下的花户被撑开露出殷红的花肉,潺潺的春水花汁淅沥沥地倾泻而下。

那臀肉密如雨点般击打在男儿小腹上,啪的一声余响未绝,新声又生,竟似引发了甲叶的共鸣,嗡响难停。

韩归雁几要咬碎了银牙,龟菇正以极快的速度顶耸啃吻着花心软肉,满是蜜汁的花穴像被连绵不绝地打桩重锤。

她从未发觉马儿的颠簸颤抖如此之烈!幅度微小又频率极快的点刺几让女郎魂飞天外,忘情的呼喊声全数卡在了咽喉,全身上下只剩胯下幽谷那一点通透。

可窄小的花径又怎能顺畅地大口呼吸?何况现下还被源源涌出的花汁占满,只有每一轮点送时如飞瀑般倾泻而出,方能述说那满腔欲仙欲死的快意。

微凉的夜风之下,丰翘的美臀竟也密布了汗珠,腻腻润润滑不溜秋。

深陷蜜穴的肉龙似被无数蠕动的嫩肉紧紧包束,若非马儿飞驰的大力,几被纠缠得难以动弹分毫。

肉棒密密频频地点插挑刺,似搅动,似重揉,又被四面八方涌来的无边肥嫩死死堆挤。

那又酥又麻的快感反复冲刷着四肢百骸,却又因难以放纵驰骋一畅胸臆,反而被堵得万分难受。

正行间,忽然马蹄踩入一处小坑,整个马身似倒立一般后蹄高高扬起。

奔霄极其神骏,见状不慌不忙地前蹄稳稳踏定,随即弓背发力,后蹄在坡道上猛然一蹬!即便驮着两人也飞跃而起,犹如腾云驾雾一般串出!韩归雁的蜜穴本被贯得满满当当,大张的花口将肉柱尽根含入,意乱情迷间哪能做出反应?马儿几乎倒立时身体失重般向前掉落,幸被马鞍卡住!肉棒也因此大根地拔出,仅龟菇卡在花口不得出!奔霄飞跃时巨大的前冲力道又让她向后猛坠,一把撞入吴征怀里。

肉棒大幅度地以极快的速度挤开团团肥满的花肉再贯花底,塞得无处可去的花汁浆露如决堤的洪水般潮涌……地祉发布页「啊……」韩归雁被这重重的一顶仿佛贯穿了身体,发出声又尖又酥,嘶鸣般的长吟。

她大张着樱唇剧喘了几口气,又狠狠吞了口唾沫,身心皆通畅的同时气力复生,急急道:「我来控马,你……唔……好硬……好大……人家想要再强些……」缰绳交在韩归雁之手,吴征终于彻底解放!他急不可耐地一把扣住光滑挺翘的丰健美臀,发力一提一引,终于通体舒畅般闷吼了一声,大快胸臆。

韩归雁伏低上身几与马背平齐,摆出个沙场决胜,御马冲锋时的姿势。

足底牢踏马蹬,一双修长的美腿曲立而起,让美臀高高翘起。

吴征翻转甲叶与女郎后背,终于将个蜜桃般圆润丰美的臀儿看个清清楚楚!双掌一边一个,将两瓣臀肉掐挤着分开,露出沟壑深处高翘朝天的一朵粉皱雏菊。

再往其下的稀疏软绒处,大放的花口正随着肉棒的进出不停翻卷着艳红媚肉。

至于再往里便是视线无法所及,可肉棒感觉最为敏锐的所在。

——肥满的花径里肉壁不停地推挤,琼宫之口一瓣蕊初嫩肉亦是出奇地肥美,不仅又吸又缠,每当被采中时龟首甚至能陷落打扮,引来女郎剧烈的浑身痉挛。

奔霄飞驰,微凉的夜风刮在裸露的臀儿上,激起一大片可爱的小粒儿,偏生冰凉的臀肉内里,却是一大汪火热的甬道。

韩归雁玉魇酡红,美目盈春,香喘吁吁,泄身连连几乎已失去神智,只是凭借深刻骨髓的本能控着马缰。

可爱郎丝毫不曾满足于对她的征服,双手猛烈推送着玉臀,腰杆亦是飞快地挺送。

肉棒进出的强度一下更比一下猛烈,一下更比一下深入。

奔驰许久,两人似与马儿也达成了一种奇妙的默契,借着马背颠簸的一瞬同时发力迎凑,每一下都让抽插更加猛烈迅疾。

亦或是吴征停住不动,韩归雁抬腰于他的腿根处,桃臀撅起仅含着一半的肉柱。

同时催动奔霄使劲儿放蹄撒欢!那颠簸更加剧烈!马儿发起蛮劲儿的力道更甚于人,这一轮轮地抽送更与顶撞无异,啪啪啪的撞肉声响得出奇,贯穿攒刺的力道更是大得出奇。

抵得韩归雁身颤如峰摇,花瓣纷飞,原本清冽的花露被搅得灌满了气泡,变作黏腻腻的白浆。

「太……强了……人家要……穿了……坏掉了……真的太美了……」韩归雁伏身马背娇怯怯地回头。

本应惹人怜爱的身姿神情在此刻没有任何作用,反倒更激起吴征侵犯之意。

他放开一手攀住韩归雁的香肩向后扯起,让健韧的女郎娇躯弯起一个触目惊心的弧度。

这么一来似将爱侣全身都控于掌握之中,粗暴的推送动作与她神怡心醉的面容交织,每一样都让情绪与动作更加亢奋。

饱满的花径不减紧夹,却越发香嫩。

胀到极限的肉龙犹如儿臂粗细,龟菇钝尖犹如锐利的长枪,每每凶悍地破体而入;边缘的沟壑犹如一圈坚硬又极具弹性的倒钩,退出时一顿一顿地狠狠划刮着花肉,几将肥嫩的媚肉从花径里抽离出来。

「人家不成了……要……裂开了……呜呜呜……太……太强了……」酥酥的娇啼声越发高亢,不绝于耳!吴征也已到了决堤崩溃的边缘!他忽然向前一扑将韩归雁压倒,双腿曲成个直角死死夹住马背,奋力猛插!膨胀到极限的肉龙再度鼓了一圈,仿佛内里被什么东西充满又挤到了极限,正要冲破关口爆发出来。

韩归雁被一轮突然又狂猛的抽送击打得浑身一僵。

那粗猛的肉龙仿佛与花径严丝合缝地嵌合在一起,不断收缩的花壁嫩肉非但不能将它压小分毫,反倒被它挤出肉里的浆汁无数。

「啊……啊~~~」滚烫又强劲喷射的热流灌注之下,韩归雁悠长曼妙的死命呻吟声响彻旷野。

被暴突而入的肉棒撑开的凤穴之口,花肉已变作血一样的艳红之色。

剧烈收缩蠕动的媚肉蓦地被白色的浆液漫过,滴洒不尽……韩归雁从失神中醒来时,正被搂在一个温暖宽厚的怀抱里。

她身上的轻甲不知何时已被除去,只余贴身的春衫。

她缩了缩身子腻在爱郎怀中猫儿般咿唔了一声,情甜如蜜。

「醒了?」吴征一缩手臂,将她的腰肢搂得更紧,似要将爱侣融于己身。

「嗯。

你好坏!」韩归雁念及方才的大胆奔放,情潮一过便觉羞不可抑,瑟缩着忸怩不安。

「是!我就是坏!方才坏得好不好?」吴征揶揄笑道,逗弄这位表里不一,人前人后大为相异的女郎实是一大乐事。

「每次都这样……什么坏得好不好!」韩归雁羞红着脸埋头在他胸前,哪敢再与他对视一眼?「每次都这样折腾人家,哼,人家武功也不比弱,身子骨也不比你差,凭什么每回都受你欺侮!」「不服气的话再来比划比划?」吴征一声低笑,大手上移从领口探入,一把将饱实腴沃的硕乳抓在掌中。

「啊……不成!千万别!」韩归雁扭着娇躯发力抵抗,急急抬头正色道:「你快歇息会儿,到了大哥的军营还有大事要办,不可再费精力!」吴征见她动了真格料想不是娇羞或是玩笑,亦凝重道:「我还被蒙在鼓里,到底是什么事情?」大手却不曾抽开,仍揉捏着硕乳把玩不停。

韩归雁胸乳本就敏感,被他几下掐握逗弄得极是难熬,却又麻酥酥地甚是舒服:「近日来祝家,胡家,韩家,三家高手尽出,探明了一处贼党窝点。

今日咱们去找大哥正要集结兵马将他们一网打尽!恩,这件事听说霍大人也帮了些忙!」「额……」吴征脑海中电光火石般一转便明了了一切:「好厉害的计划,好厉害的布局!」「当然啦!我爹和胡叔叔一同定下的,嘻嘻,咱们得了这份功劳,回头你还不用挨板子。

」韩归雁得意洋洋,像只骄傲的小孔雀。

暗香零落横行世间多年始终难以除尽,其躲藏之所的隐秘可想而知。

吴征此前曾同瞿羽湘一齐探查,在诸多准备之后仍是扑了个空,甚至有落入圈套的可能。

祝胡韩三家高手合力,能在短时间内查探个明白已是极难,更难的是布下眼前的局面。

韩家二子一女的晋升至今悬而未决,以吴征的能为也只能为韩归雁考虑。

可现下查明这一处窝点,只需顺利拿下之后局势便豁然开朗。

不仅韩铁甲与韩归雁再记一功,更是拿住了铁铁的实据!吴征甚至能想象胡浩出手办成铁案,让文毅百口莫辩的模样。

如此一来不仅是韩归雁,韩铁甲的难题也迎刃而解。

韩家破浪前行,于昆仑一系便是最大的好消息!这就是胡浩的格局!顾盼偷离昆仑山,原本早该抵达成都城。

可她不明道路,骑乘的小雕儿也还未曾出过远门,加之身量尚小长力不济,一路弯弯绕绕又飞飞停停,此刻才飞至成都城二十里开外。

飞行至此小雕儿体力又不支,顾盼虽是心急也不得不落脚暂歇。

昆仑派近来事务繁忙,临走她又使了个障眼法谎称要去江州。

山上的成年大雕儿仅余一只,师长们定会先去江州,找不着人再来成都。

荒郊野外,稳妥起见又不敢待在旷野中生怕被追寻前来的师长发现,或是遇上些不必要的麻烦。

山下近来颇不太平,顾盼虽是初次独自行走江湖,倒也知小心谨慎。

隐藏身形的密林里仅有一点星光!少女的心情却不曾低落。

成都城已然不远,日思夜想的大师兄就在那里。

偷偷摸摸离开昆仑山,等师长们发现怕已是追之不及,等他们来到成都城,人家早已经在大师兄府里了。

惹下这么大的麻烦,不知道大师兄用什么办法才能保下来?他一贯聪明得很,必然有法子。

嘻嘻,让人家受责罚,大师兄定是舍不得。

地祉发布页歇了一阵,一人一鸟都觉饥渴。

顾盼先给雕儿喂了些水,又放飞任由它自行前去觅食。

就着冷水啃了些干硬的馒头,冰凉的液体入腹,除了减免饥饿感外倒让肚子更不舒服。

少女不禁心头略有怨气想道:「这一趟可真是苦啦。

要让大师兄给我做什么好吃的?噫,绿笋排骨汤又清又甜最好,还要一尾松鼠鱼,酱汁酸甜大开胃口,再来个回锅肉慰劳肚子,到时候把小嘴吃得油光发亮的,大师兄最是爱看。

」正自胡思乱想间,密林里忽然传来一阵足踏落叶悉悉索索的脚步声,声响甚杂,显然来者不仅一人!「奶奶的,大半月来全无收获,就抓了这么两个平庸之物。

还不如呆在洞里耍子儿……」粗豪的声音饱含怨气。

「嘿嘿嘿,刘三哥初来不久这就不懂了。

别看面相一般,可要知道这俩娃子身板结实,这种才极是耐玩。

比起那些碰不得几回的娇怯小娘皮要够味得多!回头旗主赐下了,小弟带你领略其中的好处。

」此人声音低哑,可淫邪之意怎么也压抑不住。

顾盼心中微惊,密林里居然还有旁人?深更半夜还结伴至此,说话又如此粗俗不堪,未必是什么善类。

昆仑派教养的出色弟子绝非温室中的花朵懵懂无知,顾盼本挨着颗大树,此前又未点火堆,以她的年龄已是小心谨慎到了极致。

此刻轻轻起身背倚树干,双臂向后回环抱紧,双足依次缓缓离地犹如壁虎般黏在树干上,离地时几未发出一点声响。

判明了脚步声的远近,不紧不慢交错手脚向上悄无声息地攀援。

心虽不急,动作速率却着实不慢,片刻间便爬至树枝丫丫叉叉处。

顾盼轻轻发力,变换身形踏在一根粗壮枝干上隐没于黑暗。

若是吴征在此,定要大赞好一手「青烟」!而比起其母陆菲嫣曾在江州荒园里正面爬墙时的梨臀高高拱起,顾盼反向攀树让胸前两团已具规模的妙物玲珑毕露,一抹柳腰被紧绷的衣料勾勒出极细的曲线,亦可对比出胯骨上的美肉丰满挺翘,尽显青春少艾的曼妙浮凸。

脚步声越来越近,竟然就在顾盼方才歇脚的地儿经过。

迷离的星月光芒之下,五名男子鱼贯而至。

除了领头的一名文弱公子模样装扮之外,另外四名粗豪汉子两两结对,肩头扛着一根粗大的木棍,木棍中央五花大绑着一团物事,看着像是打猎方回,大有收获。

顾盼不愿与这些人照面,夜半独身在荒郊野外的妙龄美貌女子极易引来歹意,她安静地呆在树杈阴影中,待这些人走了再做打算。

不防空中忽然传来禽鸟振翅的声响,一只翅膀张开足有一名成年男子长的雕儿高亢厉啸着飞扑而下,朝扛着木棍的一名粗豪汉子扑去。

扑天雕抓了只长毛兔儿,心念主人也未进食匆匆赶回。

顾盼藏身的所在极佳,即使以雕目的锐利也寻不着,又见五名陌生男子经过,以为主人落单被袭,护主心切想也不想便弃了长毛兔儿,一束颈毛竖起亮出利爪铁翅想要救人。

「啊哟!哪里来的扁毛畜生,凶得紧!」粗豪汉子骤然遭袭,雕儿飞扑速度极快逼得他手忙脚乱。

百忙中抛下木棍亮出一柄钢刀挥出虎虎风声,要将雕儿一刀两断。

昆仑派雕奴训出的扑天雕不仅仅是做为坐骑使用,一些扑击,闪躲之术日常从不间断,必要时亦可作为主人攻敌的助力。

那钢刀沉厚锋锐,雕儿识得厉害,双翅一振缩起利爪险险避过。

文弱公子惊咦了一声。

雕儿虽是空中霸王,却极少攻击人类,且看它扑击闪躲显是有主之物。

黑夜中一时看不分明,却不妨碍他兜转出一只长鞭。

鞭梢蜿蜒如龙,饶是雕儿灵敏奋力躲闪,仍被卷中尾羽,拽下几根长毛来。

雕儿一击不中还吃了亏,却逡巡于空中不肯离去,寻机再行偷袭。

那本被扛着的长棍被甩落在地,捆绑于中央的物体亦重重摔倒,发出一声女子清脆的痛哼声。

雕儿与死神擦肩而过,顾盼见来人武功不弱本就焦急万分,不想被捆绑的猎物竟然是人!现下她才将注意力落到此处,原来摔在地上的女子穿着打扮与自己颇有相似之处,雕儿再通灵性也不至于分辨得如此清晰,此前的亡命扑击正是因此。

果然女子倒地,雕儿在空中难耐地鸣叫,颈毛根根竖立从空中又飞扑下来。

顾盼心跳如锤鼓,按捺着恐惧与焦急强自冷静下来。

五名汉子中已有两人动过手,那粗豪汉子虽力大,动作却不见敏捷,看修为至多也就五品不是她的对手。

文弱公子却是个硬茬子,能将长鞭这种冷门兵器使得矫夭灵动,一击就卷中快如闪电的扑天雕,可见其修为之深稳稳在顾盼之上。

一念至此,顾盼背脊渗出密密麻麻的香汗,瞪大眼睛盯着场中的一切,心中大急:怎么办?怎么办?人不能去救!雕儿呢?雕儿也不救了吗?大师兄在这里会怎么办?转眼间雕儿又已扑下,五人已看出端倪,也极喜这雕儿神骏。

四名粗豪汉子挥舞长刀迫它不能靠近,文弱公子寻着空隙又抖出长鞭,鞭捎所至弯弯绕绕,犹如一张弥天大网要围捕雕儿。

鸟类的视线大异于人,雕儿即使四面受敌依然看得清清楚楚。

它极忌惮长鞭,这一回文弱公子一抖手便振翅高飞,堪堪避了开去。

长鞭落空,文弱公子一抖手腕,鞭捎片刻不停地画了个巨大的弧线倒卷而回,直指顾盼藏身之所。

「糟糕!被发现了!」顾盼不及多想急忙足下发力向树梢攀登,心中暗暗懊恼未曾当机立断,若是早些高高跃上雕背飞走,这些人武功再高又能奈她何?「拦住她!」文弱公子暴喝一声,施展轻功跃起。

余人纷纷大喝着呼应,借着树杈追赶。

顾盼轻功极佳身形灵动,须臾间攀至树顶,雕儿早就认出主人身形在空中等待。

顾盼喜悦万分心中大赞雕儿通灵,提起一身的内力高跃而起向雕儿落去。

雕背近在眼前,看看便可转危为安。

那蜿蜒的长鞭带着划开空气的锐啸声突兀而至!顾盼在空中已呈下落之势绝难转向,雕儿判准了落脚点正在接迎。

这一鞭又重又急,目标正是即将接住顾盼的雕儿飞行线路上。

饶是雕儿再怎么神骏,吃上这一鞭也得身受重伤。

顾盼惊呼一声,她知雕儿极是忠心,情愿挨上一鞭也不会闪转腾挪。

百忙之中急忙口中呼喝雕儿高飞,倒不是她将雕儿的命看得比自己还重,实是身陷重围,雕儿是脱离险境唯一的希望。

文弱公子修为精深在顾盼之上,但也没料到这个小妮子轻身功夫如此高妙,以他高上一筹的修为竟然追赶不上。

密林里阻碍甚多长鞭不好施展,他眼观六路已明了少女的主意,这一鞭酝酿已久,无论准头还是力度均是一身功力的巅峰。

雕儿闻得命令,扑棱棱地扇动翅膀变向冲天而起,长鞭却来得更快!顾盼无奈之下取出一对烂银弯钩,双钩交剪奋力迎着呼啸的长鞭一击。

软硬两般兵器相撞,发出闷鼓般的大响!顾盼只觉身心大震,在空中无所凭依全然无法稳住身形,飘飘荡荡地落下。

「六品上?还是……七品下?」下山便逢无力抵抗的强敌,顾盼一阵慌乱,忙调整身子落向树梢。

雕儿见主人掉落,虽未曾接到命令亦厉声大吠扑下。

「你们拦住那妮子,本公子来收拾雕儿!」文弱公子哈哈大笑,夜色下虽看不分明,可惊鸿一瞥也能见这少女之绝美,身形之俏丽,宛如画中人儿一般。

顾盼下落之处早有人等待,倒似文弱公子以长鞭将她甩至此处一般。

一名粗豪的汉子立在树杈上架起钢刀,虎吼一声一刀斩落。

危难之际,顾盼倒沉着了许多。

她瞅准了刀锋递出左手烂银钩搭住刀背借力腾身,如一阵香风拂过,右手弯钩朝大汉脖颈勾去。

那大汉不想一个小女娃儿武功如此高强,被锁住的大刀竟然抽不回来,百忙之中弃了大刀低头避让,虽躲了致命一击,钩尖却刺入肩胛,痛得他连连虎吼。

其余三名大汉也已赶到,顾盼不敢恋战发力抽出弯钩,从大汉肩头生生剜下一块肉来急急向地面落去。

初出茅庐乍逢强敌,又是初次伤人,浓重的血腥味扑鼻与大汉兽咆般的嘶吼声,让她刚冷静下的心再次慌乱起来。

文弱公子见顾盼落地也不与雕儿多做纠缠从树顶跃下。

战事稍停,文弱公子看得分明不由眼前一亮,只见面色略有些苍白的少女蹙着细柳娥眉一脸凝重,那瑶鼻樱口,星眸大张,坟起的胸脯颤巍巍地跳动,虽年龄尚稚,却活脱脱是一名绝色。

淫邪的笑声此起彼伏,连那名捂着血如泉涌肩头的大汉都不由舔了舔嘴唇,目中射出狼一样的光芒又恨又爱道:「好狠的女娃子!啧啧,漂亮,真的漂亮!奶奶的老子上至七十老妇,下至八岁幼儿都干过,就没干过一个这般漂亮的。

」地祉发布页「土气!这叫漂亮吗?这叫如花似玉,美若天仙!」文弱公子嘿嘿笑着,目光死死盯着顾盼不住上下游移。

顾盼又惊又怒,那一道道恨不得将她一口吞入的目光扫过脸蛋,胸乳,腰肢,还有修直的玉腿,混杂着不断的淫笑与吞咽唾沫的声音,让她几欲呕吐。

可身陷重围,雕儿几次三番欲要扑下都被文弱公子的长鞭驱赶,徒劳无功。

「有扑天雕助阵?你是昆仑派的?啧啧,果然名门养出来的女侠就是不同,就连本公子都还没机会玩儿过呢!」文弱公子瞄了一眼顾盼此前藏身的树杈赞道:「不是这只扁毛畜生突袭让你乱了气息,几乎连本公子也瞒了过去。

」顾盼暗恨自己修为定力都大为不足,娘此前说的话儿果然没错!山下世道正乱危机重重,自己这点本事还真不够行走江湖的。

她深深地呼吸,内力在体内急速运转以迫使自己冷静!纷乱的脑海里却苦笑道:「《浮云七绝》的内力根基名为浮生,不想彩头着实不好,今日要落在歹人手里!不知他们的目光到底是要怎地?把人家杀了吗?还是给他们抓了回去洗衣做饭,当做丫鬟使唤?」「朱舵主!快些动手吧。

俺老刘不懂那么些道理,就想着插这女娃子,若是再候着些时刻,俺怕是要爆了经脉死在这里。

」说话之人一口浓重的北方强调,大异川中地区的口音,顾盼听得诧异,沉声喝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既知本姑娘是昆仑弟子,还不快快让开?」脆生生的川音犹如出谷百灵,让五人身子骨都酥了一半。

朱舵主摇头大赞道:「连声音都这么好听,果然是绝色之姿!」他一脸憧憬,似乎已沉浸在玩弄这名绝色少女时,眼前俱是艳丽春色,耳边飘满清音呻吟的淫靡。

「昆仑弟子怎么了?拿的就是昆仑弟子!」老刘一身热血爆燃,勃胀的丑物甚至隐隐发疼,再也按捺不住扑上。

临行前还不忘抛下手中大刀,唯恐在如花似玉的少女身上留下伤痕。

顾盼妙目圆睁,足下连连踏步身形忽然变得模糊,犹如影子一般婉约绰绰。

老刘一双铁钳般的大手扑了个空,迎接他的却是从侧面划来两道弯钩。

「好身法!」朱舵主又赞了一声,随手挥鞭将扑天雕驱赶回空中。

定睛观看之下只见顾盼的身法变幻莫测,在老刘铁塔般的身形笼罩下几乎一化为三。

老刘身形虽粗大,手上功夫却走的精巧一路。

他关节一扭躲开双钩,一只巨掌穿过一片银光向顾盼左乳抓去。

仅是一人便如此难对付,顾盼心中更怯。

原本法度严谨的身法也出了偏差,险些被抓住妙处。

她足下加力连连倒退,双钩泼风般一顿乱舞方才转危为安。

「老子也来帮忙!」四名大汉除了受伤的那位也早已按捺不住。

见老刘迟迟拿不下令人心痒难耐的少女,也一齐上前助阵。

说不清是同宗情谊,还是急于将美貌少女拿下!三人夹攻,顾盼更见慌张!不仅钩法散乱,足下也进退失据,几在第一刻便身陷险境!若不是她原本修为就较三人略高,又靠着极扎实的根基与十分神妙的身法,此刻怕已落入敌手!苦撑了三个回合,败像已显的顾盼忽然娇喝一声,双钩左圈右划!这一下速度陡升,连劲道都高了三成不止!此前面色有些苍白的少女脸上泛起血色嫣红,潮汗也变作豆大的汗珠滚滚低落。

突兀的变化让人措手不及!圈转的左钩准确地搭住一人臂膀,锐利的钩锋瞬间便卸下一条胳膊来。

那人惨叫一声倒地,蜷着身体瑟瑟抖动一时站不起身。

右划的银钩变幻莫测,老刘只觉眼前俱是银光灿灿,一时全然看不清来路。

他骇然嚎叫,银钩来得又劲又急,难以闪躲,只得一咬牙兵行险招,不进反退,大手伸至银光之中!老刘人虽卑劣,性子倒是悍勇,四人中也以他的武功最高,手上更有种罕见的灵敏。

顾盼原也打算将他一条臂膀卸下,但弯钩甫触,那条手臂迅疾弯折,仗着一双铁掌径自拿向弯钩。

顾盼年纪虽幼,出身却又富又贵,使用的兵器岂是凡品?这一对银钩唤作「相见难」,品质不在吴征昆吾剑之下。

少女绞转钩柄奋力一扯,钩锋划开掌心留下个长长的血口子。

锋刃在掌骨上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顾盼毛骨悚然心悸不已,手掌一软弯钩竟被劈手夺去。

可电光火石的一瞬,另一人的大刀又至!顾盼银牙一挫,提起浑身内力吐气开声,柔嫩的双掌隐含风声,尚幼小的掌面亦仿佛大了一圈,以撼天之势击在两人小腹,打得他们口中狂喷鲜血,后飞摔翻再也起不来。

顾盼险中求胜,能于危机四伏之时力败三名强敌本是值得庆贺的事情。

可她心中殊无喜意,脸上的嫣红褪去变得更加苍白发青,豆大的汗珠打得衣襟尽湿,甚至透出娇躯上雪白晶莹的肌肤来。

「好一手《浮云七绝》!」文弱公子不慌不忙,淫邪地哂笑道:「【浮生】内力,【穿云】掌法,【月影】身法,【苦离别】钩法,【青烟】轻功也不错,小小丫头居然还会搏命用的【怒涛】?倒叫本公子好生意外!【花雨】呢?这一门暗器手法你会不会?」伤了人,见了血,顾盼犹如手中的「相见难」一般,从前只是柄锋锐的名兵,饱饮鲜血后才发出兵刃应有的凶威!「你尽管来试一试!」少女死死盯着毒蛇般的敌人,虽是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状甚虚弱,目光却露出绝地求生,拼死一战的决绝!「用过了【怒涛】还胡吹大气!桀桀,好辣的妮子,本公子喜欢!」文弱公子抖起鞭花步步逼近,他虽已对局面十拿九稳,行事依然小心谨慎!就连此前已看出顾盼修为在自己之下依然稳坐钓鱼台,让下属上去试招消耗!「本公子拿住了你,还要让你将养几日有了力气,破瓜开苞起来才有趣得多,倒叫人好生难熬!」他伸出灰白的舌头舔了舔嘴唇,少女一生只有一次的开苞滋味儿令人流连忘返,这等绝色是难遇更难求!于他而言也是一生一次的绝佳机会。

长鞭舞得密不透雨步步紧逼,顾盼甚至感到刮面的锐风与文弱公子身上腥臭的体味!少女放弃了逃生的想法,提起全身劲力将掌中扣着的两颗铁蒺藜猛地掷出。

【花雨】暗器手法极其出众,以顾盼的修为可一次性掷出最多十二枚不同的暗器,修为再高了之后便如漫天花雨一般。

可长鞭密不透雨,花雨又有何用?少女摒弃了花巧,只全力一击以求建功。

朱舵主目光一亮,他虽仍忌惮暗器,可先前做足了准备,此刻见顾盼掷出的铁蒺藜也不过强弩之末,心中大喜。

少女奋力舒展着手臂向后弯折,让胸前的妙物高高挺起,隔衣可见不仅浑圆挺翘,乳廓亦是极隆。

甩出铁蒺藜时更是引得双丸盈盈颤动如波,想当然而知其极具弹性,手感定然妙不可言!若是将她拿住按于胯下,即使不加侵犯仅仅看她奋力挣扎时的波涛汹涌亦是绝艳春色……旖旎无边的春色念想仅只一瞬,少女先发的铁蒺藜尚未被长鞭卷飞,身后忽然响起八牛劲弩破空般的锐啸,后发先至!锐啸声只是一团小小黑影,比常用的菩提子还要小!劲风声却犹如劈波斩浪般可惊可怖!朱舵主根本无法反应,黑影击中长鞭,漫天鞭影消失不见。

「撇!」地一声闷响,坚韧的长鞭竟被居中打成两截!黑影虽也远远飞去,余劲不息,那股浩然大力传来,直震得朱舵主半身酸麻。

那两枚铁蒺藜穿透消失不见的屏障,稳稳钉在他双肩!顾盼身后忽然一阵香风,一名绝色美妇抖开衣袖驱走护主的扑天雕脆生生笑道:「小丫头倒有些急智,唯有这样才能挣得一线生机。

不过现下不用跑,打他!」美妇在顾盼背后轻轻一拍,一股澎湃如潮又温柔如湖的内力渡入,顾盼浑身一震,本已枯竭的力量泉涌般喷薄而出!她心中骇然来者武功之高生平未见,虽还不明敌我,信心却是大涨!那声音更是有一股振奋人心又令人服从力量,当下不及多想玉手一错,抬掌向朱舵主攻去。

文弱书生身具七品修为,虽是半身酸麻肩头又受伤仍远较顾盼为高。

他惊惧之中仍借着星光看见来人面容体态无一不艳绝人寰,尤其一对眼眸如玉湖清波般荡漾,令人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只是对视一眼便觉被深深吸引,脑中混混沌沌,神智尽失!顾盼使开穿云掌法,小小玉手劲道十足。

朱舵主却是双目空洞,仿佛一具僵尸仅凭借本能意识招架挡隔,连肩头伤处血流淋漓也不管不顾。

若是旁人看来,倒像兴奋中的少女正全力进攻,朱舵主在给她喂招一般。

「偏左一些!不可尽数拘泥于招式,尤其生死搏命之时更要见机行事!」「这一掌不错!不过留些余力更好!」…………………………「点他肩井,踢她膝弯!咦,漂亮!」顾盼身形急转,犹如只穿花蝴蝶翩翩飞舞,指点肩井足踢膝弯一气呵成!朱舵主吃了两下重击,要穴又被制住,加上大量失血再也立不住脚慢慢软倒。

可笑的是躺在地上仍呆愣愣地一挣一挣,机械般木然想要起身再战。

「多谢前辈救命之恩。

」顾盼盈盈拜倒。

来人虽救了她性命,还不停出声指点她的武功,可此人是谁她一无所知。

只是美妇人实在太过温婉雅致,让人难以提起一丝一毫的敌意。

「不必客气!」美妇笑吟吟地眯着眼眸在少女身上打量道:「昆仑弟子?你叫什么名字?」「这个……」顾盼心中踌躇,虽无敌意,可要抱上姓名还是万分不愿,尤其今夜历经无数凶险,纯真的少女亦时刻提着戒备之心。

「看你年纪不大至多十三四岁罢?身量倒是高挑得很,嘻嘻,长得这般漂亮,奶儿也大,屁股又翘。

恩,武功的天资底子也很好,就是江湖经验聊胜于无。

在昆仑里怕是从小被宠着到大的罢?」美妇一脸揶揄,性子中的顽皮较之顾盼也不少。

顾盼粉面飞红,羞得不敢说话,心中却想:你的奶儿才大,跟娘的都有得一比!「所以,你是昆仑派陆菲嫣的女儿,你叫顾盼对不对?」语声方落,犹若惊雷,顾盼心中警兆大起,蹙眉嘟嘴沉着脸道:「前辈究竟是何意?」「咯咯!」美妇笑得花枝乱颤,可爱的少女着实让她十分满意:「别怕别怕,我是你大师兄派来带你去成都城的!我叫祝雅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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