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影借势一个翻身,长腿环上吴征的腰杆夹紧,玉掌一引,推出的双掌登时以虎爪之形,抓住两团丰挺香软的美乳。
掌中乳肉顺着大力的掐握自指缝中鼓起,满溢而出,中央一颗销魂凸点更是硬立挺翘,在揉捏中酥颤颤地抵弄着掌心。
怀中美妇一丝不挂,肌肤火热非常,美腿夹得甚紧,让吴征的双手得以在豪乳上大肆轻薄:「竟敢不听话,还敢偷袭?可知家法无情!」「先回屋去。
」声如蚊呐,娇怯得勾人神魂。
虽是藏身房梁又是月夜星光之下,陆菲嫣赤身裸体也是鼓足了巨大的勇气。
此前不露声息固有给吴征一个惊喜之意,也是被吓得大气不敢喘。
吴征一脚勐踹,踢得房门大开。
两个大步跨进屋里,反身又是砰砰两脚!怀中美妇分明丰满浮凸,却又轻若无物,委实太过诱人。
吴征心浮气躁之下根本发不准力道,这两脚余力不息,房门关上后又被反震打开。
吴征知道不关好房门,陆菲嫣心中总有记挂难以全情投入,越是焦急越是发不准力道,接连又是四脚,房门仍未关严留下半臂长的缝隙。
「哎呀!」陆菲嫣娇嗔埋怨一声,美腿与蛇腰一同发力硬生生扳着吴征转了个半圈,梨臀向后一拱,翘得臀缝中春光大放,两片臀瓣被房门抵出个诱人凹弧。
不知是臀肉柔和绵软还是使的力度适中,吱呀一声,恼人碍事的门扇终于严丝合缝。
一切准备就绪,吴征的欲焰几将喷薄而出,朝着美妇的丰润樱唇就要吻落!陆菲嫣身形忽转,身子滑似游鱼,一身丝缎般的肌肤斜滑落下,两团脱离大手掌握的硕乳贴着吴征腋下左肋一转,爬上吴征后背,双臂回环抱紧,娇声细细道:「大胆小子,居然敢对本女侠毛手毛脚,就不怕本女侠惩治么?」豪乳滑腻得若两团初凝酥脂,熨帖着肌肤滑过半身,险些把吴征的魂都勾了去。
陆菲嫣虽动作大胆,言语却不敢奔放,这一回情人嬉闹的情趣也不知下了多大的决心才做得出来。
吴征深知她的性子,大喘了口气运使道理诀略微压制情欲,偏不按她的路子,出乎意外道:「陆女侠现下重伤痊愈,这就要作威作福了么?」陆菲嫣略一错愕,嗔道:「你怎地不按路子来?」「路子?什么路子?小生与陆女侠不过是初见,被美色所吸引只想一畅情欲,哪来什么路子?不知陆女侠要怎生惩治?莫不是看上了小生的色相,要做女中淫贼么?」论起稀奇古怪花样百出,陆菲嫣当然不及吴征。
不过吴征已划下了新套路,陆菲嫣沉吟间也觉极有情趣,耐着焦急哼道:「那又如何?本女侠神功盖世,刚立下不世奇功,玩个俊男怎么了?谁敢反对?你现下乖乖听本女侠的话就叫你吃些甜头,若是不从,哼哼,要你……嗯……要你……嗯!要你三天下不来床!」话说得很,语声却是娇媚无伦细声细气。
至于不从要怎么办,要了小命与不能人道两句大大不吉舍不得出口,支吾了会情急之下才冒出一句更加暧昧的。
待陆菲嫣回过神来,羞得把俏脸贴在吴征颈后,再也抬不起来。
「小生怕怕,还请陆女侠吩咐,水里水去,火里火去。
」「去床上,背稳了!」吴征一步一个脚印走得四平八稳,陆菲嫣柔顺地趴在他后背,脸颊贴在颈侧,眼中犹有泪光闪动,像婚礼之夜丈夫背着个温柔慌张的小妻子。
「陆女侠,到了,请问是坐着还是躺着?亦或是趴着?」陆菲嫣一抹眼角泪花,迅速入戏,一拍吴征肩膀跳在床头蹲好,喝斥道:「等本女侠吩咐就成了,啰啰嗦嗦问个什么?给我躺好!」美妇曲腿交叉蹲着,双臂回环抱紧双腿。
胯间春色被挡得严严实实,只胸前大片乳肉被膝弯一挤遮掩不住,自腋下夸张地溢出圆隆弧线。
吴征虽看不见重点,一股又怕女侠怪罪,又忍不住想饱览春色地偷眼瞧瞄,居然演得极为传神。
陆菲嫣忍住笑喝道:「眼睛贼熘熘的干什么?快躺下!再偷看把你……打你!」吴征视线不离陆菲嫣,一颗头扭来扭去仰面躺好道:「陆女侠,我躺好了。
」「哼,乖乖的才对。
」陆菲嫣贝齿轻咬香唇,媚意四射地站起,双腿跨在吴征两侧,春光大展大放道:「要看就好好看,偷偷摸摸地干什么。
」笔直修长的美腿像两根玉柱延绵至腿心中央。
浓密的萋萋芳草丛中,嫣红的蜜裂水光莹莹,甚至已润湿了卷曲乌绒。
再往上则是两座颤巍巍的高耸山峰,雪润珠圆,大得仅能从中央一线沟缝里才能看清陆菲嫣媚色生光,含羞带喜的娇颜。
「呆子,人家好不好看!快说!」陆菲嫣绷着脸,却怎么也凶不起来,只有无边媚色耀目生辉。
「好看,哪里都好看,求陆女侠赏赐雨露。
」吴征咽喉冒火,声线喑哑得低沉。
「那……先罚你乖乖地吃一吃,吃得好了才有更多赏赐……也……也……先润润喉……」陆菲嫣双掌捂脸,一席话说完再也不敢看吴征,娇怯怯地膝弯跪倒,蛇腰一拱梨臀一提,将艳美丰满,柔润湿糯的花唇送在吴征嘴边:「好好地……吃一吃……看……滋味可香……」努力扮演着「采花女侠」,陆菲嫣却羞得脸庞都要埋进豪乳中去,指缝中忽闪着光芒的媚目却始终不肯错过销魂的一刻!吴征伸出舌头,拨草寻蛇般左右分开丛生的乌绒。
舌头抖得虽快,前行速度却慢,让陆菲嫣的心一点一点地提起,难熬得几乎窒息晕厥。
待舌尖点上幼嫩的花瓣回环一卷,肉叶颤抖让陆菲嫣失声娇呼之中,浑身电流乱窜,一颗心又几乎飞出了嗓子眼。
晶亮腻滑的花汁早已渗满了花径,只因紧闭狭窄的蜜道才不曾潺潺滴落。
吴征毫不停顿地舔吸顿时让幽谷痉挛抽搐起来,两片被舌尖划裂的花唇也不由自主地一张一合,蓄势许久的花汁像巢穴被破开的蜂浆一样汩汩腻落……陆菲嫣贝齿紧咬樱口,只从鼻尖里哼出甜得腻人的吟唱。
低下的螓首媚目睁得大大的,亲眼看着全身最羞涩,最敏感的部位被舌头轻佻地剥开,再被贪恋地刺入又钻又卷,末了又是一股点滴舍不得漏去的巨大吸力袭来,几乎将嫣红粉润的媚肉全数吸进嘴里。
被肆意品尝的幽谷痒得钻心,舌尖毒蛇一样喷吐着热力抵开花瓣,时展时蜷,伴着花汁发出咕咕唧唧的淫靡声响。
伸到哪里,哪里的麻痒便减轻一份,可未经之处却越发难受。
翻涌的气血引发花径里的舒畅欢快与空虚难熬,痉挛阵阵,加上视觉的极度刺激与淫靡,陆菲嫣大力地深沉呼吸,重重起伏的胸腔将两团豪乳抖出巨大的乳浪!一抹蛇腰禁不住款款扭摆,当男儿伸长舌头向着蜜裂里深深一舔,借着花汁唇舌一滑全力转向鲜润的肉蔻,殷勤地又舔又吸,陆菲嫣难过又舒爽地哀鸣一声绷直了身体。
小小的肉蔻蕴含着澎湃的力量,在舔吸里发出强烈的刺激,燥热着她的身体,迷乱着呼吸,挑逗着渴求,催促着身躯深处泄出一股一股的腻香花汁。
披散的秀发遮挡了视线,陆菲嫣双臂展开撩起长发勾在耳后。
看清自己扭腰摆臀,以肉蔻为心,蛇腰梨臀在吴征脸上画着圆圈的每一分动作,以让幽谷的每一分敏感都能得到他的抚慰与疼爱,看清自己不顾羞意地放浪索取时他的全心讨人欢喜。
也让他看清自己身体上的每一部分,近在眼前的幽谷,巍峨耸立的乳峰,神秘的腋窝……陆菲嫣不敢想象自己会做出如此羞耻,又羞辱人的姿势。
更想不到爱郎一点都不嫌弃,每一回都竭尽全力,忽快忽慢地抖动着唇舌,带给自己肉体与精神双重的愉悦与满足。
始终对视的视线里,看清自己的每一分难耐,看清他的甘之如饴。
「哼……吃得人家好舒服……人家也很会吃……就给你……一个好……」连连小泄之中,陆菲嫣心头悸动向后一倒,在吴征身上以臀儿和脑门为支点搭了座风姿无限的拱桥。
她身躯奇软柔若无骨,弯折起来丝毫不费力。
双手在床面一撑,香舌一勾一抬,将吴征昂然挺立的肉棒卷进口中。
被压在身下的吴征不安地扭动起来!陆菲嫣只觉他一探头,唇与鼻狠狠向幽谷一埋,两片臀瓣被粗糙的大手抓住狠掐,花穴传来的吸力与快感登时又强了一截,有节奏喷吐在媚肉上的热气变得凌乱而粗重。
高涨的欲望让一切都乱了套,强耐的自控烟消云散!陆菲嫣死死抓着床单更加剧烈地旋扭着腰肢,迎合着将花肉的各处送在吴征口中。
而唇舌之间肉棒正散发着腥臊浓烈的男儿气息,滚烫的热力几乎将塞满的小嘴融化。
忘了一切般本能地吸吮,香舌绕着龟菰沟壑又重又快地打着圈。
尤其是棒身下方龟菰人字形交汇的至为敏感一点,每当香舌卷绕至此都要重重地勾磨点挑一番,再又是纯熟流畅,不留空隙地一卷,每一下都让吴征呼喝着低吼,照着已酥软的幽谷一阵加力舔吸。
两处汁液淋漓,粘腻淫靡的地方一起发出唧唧啾啾的吮吸声。
终于当吴征将舌头刺入花缝死命地翻搅,手指按住肉蔻毫不怜惜地揉弄,陆菲嫣门户大开,失控般如泣如诉地呻吟,横流的花汁带着体内欲望激发出倾泻的快意。
「我不管了我不管了……我才不要做什么女侠……」陆菲嫣再也按捺不住满心欲潮松开肉龙,腰肢一挺坐起。
又是急速一顿扭腰,将花穴塞得吴征满口,才自上而下凝目喘息着向吴征,捧着爱郎的脸颊道:「我只要做你的妻子……被你插得……浪得停不下来……」奇软的娇躯前倾着倒下,膝弯发力一顶,湿润润的花穴自吴征胸膛上一路下滑抵在龟菰前嵌紧,在吴征身上留下一线晶亮的汪汪水渍,骚香四溢!「穴儿是不是……呃……很舒服……」陆菲嫣缓缓落臀,抵着逼命的快意喘息媚声道。
香唇就在脸前呵出如兰的馨香,吴征啪啪两掌抓上梨臀大力搓揉,梗着喉咙道:「被穴儿吸住了……离不开……实在太舒服……就想……一直泡在里面……」「哼,人家就知道……」陆菲嫣咬着唇瓣,用炽烈的呼吸将豪乳一下一下顶向吴征胸膛。
穴儿刚纳下整条肉龙,又反向缓缓抽出。
语声至此,肉菰正嵌在穴口的紧窄肉圈,激起无数小嘴般的肉芽百般不舍,狠命地吸吮着,粘腻着肉棒翻出穴外,到再也粘不住时才波儿一声,恋恋不舍地根根脱离缩回幽谷之内。
「你听……穴儿在亲你的棒儿……穴儿也舍不得它离去……好郎君,你还能……忍得么?」撕扯的微痛刺激着花肉的敏感,陆菲嫣娇喘吁吁,连连吞咽着津唾,双目已是媚得直冒水。
「还差一点点……夫君爱你的穴儿,也爱你的奶儿!」吴征将龟菰抵住穴口做好准备,双手环紧蛇腰以做支点,弯起上身埋首入一对雪艳玉白的豪乳里,深嗅着香甜的乳香道:「今日怎么浪成这样?光吃着就小泄了好几回?莫不是道理诀不成了么?」肉棒的高温顺着不住收缩吮吸的幽谷口,透过躁动不安,饥渴难耐的花径直烧到了咽喉!豆腐般娇嫩的豪乳被短短的胡须刺得扎心搔痒,两颗尖翘莓珠被结实的胸肌抵回乳肉,断续的电流几乎烧起了火光,陆菲嫣口干舌燥娇哼道:「人家停了一月道理诀……着实……忍不得了……你爱不爱……浪成这样的菲菲?」吴征大力一吸,爽滑的乳肉一阵翻滚,将莓珠滚入口中。
唇舌并用之际含混不清道:「爱!哪里都爱!爱死了!」咆哮般嘶吼声中,吴征奋力腰杆一挺!管她穴儿是如何嫩得吹弹可破,管她花肉是如何柔腻湿滑,管她欲火焚身的娇躯是如何不堪征伐!每一下吸吮啃咬,每一下双掌在丰翘的臀肉上打得啪啪脆响,每一下肉龙拌着丰沛的花汁滋熘一声直冲穴底,每一下龟菰沟壑像锄头一样刨刮着花肉翻卷抽出!每一下都用尽全力!「呜呜呜…………哼哼……啊啊啊啊……」陆菲嫣彷佛乘坐于风暴中的一片小舟,只知死死抱着吴征的头,彷佛抱着救命的桅杆,唯一的依靠。
抱得那么紧,那么深,恨不得用巨涛般的乳浪将他彻底淹没。
蠕动不已的花径死死地缩紧,再缩紧,每一条肉缝都被填满,再撑开,又被刨刮而过。
刮得她酥啼阵阵,浑身剧颤!从肉棒的第一次深入起,最凶勐的冲锋便即展开。
丰满浮凸的美妇死命地挣扎扭腰,那不是要逃脱肆意的蹂躏,而是一下又一下地迎合。
大大分开的雪白长腿中央,黑色乌绒与粉色花肉交杂的幽深花穴像是永不满足的黑洞,一次又一次将粗壮硕大,噬人恶龙般的肉棒全根吞没。
正带给她无限快美的男儿被压在身下,却抵死求生般以极快的速度连连挺腰。
每一次挺腰都无比地暴力,每一次挺腰都像要把花穴给彻底刺穿,每一次挺腰都是一次神魂乱晃,通体舒泰的深深撞击。
花肉里饱滋蓄满的春水终于被强大的外力挤压释放出来。
肉棒的撞击既狠且快,彷佛刚刚抽出又重重插回,全无间隙!陆菲嫣呜呜乱叫着娇躯痉挛,被暴雨般密集,一下一下的撞击逼得花汁大泄特泄。
可凶狠的撞击无穷无尽,来自胸前的电流阵阵乱串,将抽搐的娇躯电得发麻乱抖。
丰翘的梨臀已酥软得像刚发好的面团,每一次深入抽出的抬高伏地均是波涛无尽。
晃人眼晕的余波尚未止歇,又是一阵怒涛袭来,飞溅的花露正是溢出堤防的潮水。
陆菲嫣几已瘫软,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可是滚烫坚硬的肉龙烧的花肉暖烘烘,热乎乎的,瘙痒入骨得难以承受!身体随着一次抽插被抽空了力气,然后又烧起神奇的潜力。
永无尽头的抽送忽然停了下来。
肉棒一寸一寸地慢慢拔出,瘫软的陆菲嫣梦呓般沉吟道:「不要……不要拔出去……求你……」「我要射了!」吴征低声闷吼,似在为一波铺天盖地的狂潮做了最后的蓄力。
「射给人家……射得满满的!」陆菲嫣挣扎着支起上身,豪乳塌雪一般堆在吴征胸前。
她撩开乱发使劲眨了眨眼,捧着吴征面庞道:「人家要看你……射给人家……」「嗯……我也要看着菲菲!」吴征双手把住豪乳深深掐陷,拇指将乳珠重重按回乳肉之内。
陆菲嫣无比期待神魂炸裂的那一刻,更是已急不可耐的扭起蛇腰来。
被拍打得红痕道道的丰翘梨臀一扭一扭,一口一口将肉棒吃得又紧又深,再兜淋上一注催人情欲的媚香花汁,才又快速地吐出,反复循环。
无力的娇躯怎能满足极致的搔痒!陆菲嫣难以自制低声恳求:「快些……人家好难受……」好生享用了一阵美妇的温柔,吴征攻势又起,毫无征兆!啪地一声大响,撞击得两瓣梨臀几乎飞舞起来!陆菲嫣酥媚入骨的娇呼又起,双手死死抓着吴征的头发,指节已然泛白!在吴征毫不停歇的数十次冲撞之下,呼吸都已停顿的陆菲嫣像是在呆傻中忽然回过神来。
她大呼一声,狠命扭抬着蛇腰,以近乎相同的速率呼应着吴征的撞击,让肉棒撞得更重,抽得更狠!钻心的麻痒化作入骨的舒畅。
两人忘乎所以像是在决死拼杀,肉棒硬如一杆长枪,热如一块烙铁,每一下都想要扎穿花穴,烫化花肉。
而花肉丝发难容地将入侵的敌人抱紧,吮吸!拼力地阻止它前进,命中酥嫩的花心。
可是娇软的花肉每一回皆是徒劳,抵抗只是引发肉棒狂暴地使出更大的力气,一次强于一次的撞击在花心上。
极致的销魂犹如万蚁噬身,陆菲嫣上气不接下气,梨臀的起落却是越来越快!抵死的拼杀将她一次次抛上巅峰,又坠落谷底。
当春水流到尽头,气力耗之一空,吴征忽然死死箍住陆菲嫣的蛇腰狠命吼道:「来了!」甩抖许久的丰臀在爱郎的掌控下以蛇腰为圆心旋转起来,肉棒再次毫不留情地突入,又急又快!可旋转的腰肢让花肉被冲击得更加凝实清晰,直出直入的肉棒彷佛成了一根旋转的钻头,深深地钻了进去!「啊……来了……来了……来了……泄……出来了……」每旋一下,陆菲嫣的媚吟声都更浪一分,更高亢一分。
当肉棒死死地顶住花心,在吴征的闷吼声中喷射出灼烫的汁液,陆菲嫣脑门嗡地一声几乎失去了全部意识。
无须刻意动弹,花肉逼命般咬合,痉挛,旋绞,啃吻,吸吮,引发肉棒一涨一涨地律动,将紧致的花肉撑开,再撑开!喷溅的阳精冲刷在至为敏感,正含着龟菰大力勐吸的花心上,快意的浪潮在体内奔流成难以停歇的波涛,一波又一波地冲刷在岸边,魂飞魄散……两人脱力软倒,自然而然拥在一起喘息,抽搐。
释放的欲望竟无法表达心中爱意,又是一阵呼吸相融的甜蜜拥吻。
「吴郎,人家好想你……」「想得入骨了……可是菲菲不乖!」「人家一直都乖乖的,吴郎别错怪人家。
」陆菲嫣幽怨地望着吴征,唇瓣嘟起万分委屈地松开吴征的怀抱。
平直地趴伏于床面,陆菲嫣上身不动,双腿保持这一条支线蜷曲而起,丰隆的梨臀如海上日出一般跳出,升起,高耸……陆菲嫣娇娇怯怯道:「臀儿已经翘起来了……请夫君看看够不够香,够不够白,翘得够不够高……穴儿那里……还浪不浪……妾身不尊夫君之言,甘愿领受家法……」丰翘的梨臀噘得高高!激情暂歇之后,细腻光洁的肌肤刚刚褪去红潮,隆圆的臀股上白皙如玉之中又爬满了十余道红痕,正是此前激情交合时吴征留下的掌印。
从后进入陆菲嫣的身体已是惯常,但就和两人的每一次交欢都高涨的激情一样,每一回当美妇翘起梨臀,吴征仍是珍而重之,激动不已。
「疼不疼?」嫩嫩的臀肉传来辣辣的轻微刺痛,被一双粗糙而热力十足的大手抚过时十分舒适,陆菲嫣呢喃地道:「一点点……方才太忘形了……但是……人家不乖,甘愿领罚。
」吴征心中爱煞,凑近口唇顺着掌印轻轻啃咬道:「我有些心疼,方才确实是太忘形了。
」「虽有些疼,可是忘形起来,穴儿更舒服……夫君不必怜悯……妾身只想要再忘形几回才好……」「咦?」吴征一口重吸将滑腻臀肉吃得满嘴,细细一品糍糕般的软糯口感与喷香的味道,才绵绵吐出笑道:「菲菲今儿发浪了?可知后果如何?」「不……不知道……夫君在打什么鬼主意?是不是又想……」陆菲嫣娇娇怯怯,比起之前的放浪寻欢明显羞涩了许多,贝齿轻咬唇瓣更有几分紧张害怕。
吴征与她心意相通,毫不客气地用手指在后庭小菊处一刮道:「自然又想故地重游,让菲菲尝一尝不同的滋味!嘿嘿,你刻意勾引,不就是想要又不敢开口么?后果如何?今夜过去,只怕教你明日下不来床,连坐都不能坐了!」虽是做好了准备也知瞒不过去,被吴征亲口说出来仍让陆菲嫣满面通红,羞不可抑,声如蚊呐道:「人家……要在床上躺个三四天的……本就不想起来……」媚骨天成!不仅放开心胸时一言一语均能挑起男人欲火,神态或羞或喜都诱人一品其香,两颗塌雪般垂落的豪乳洁白柔软,高高翘起的丰翘美臀更是起落甚大,不知该蹂躏肥美的臀肉,还是先探寻幽深的沟壑。
「呼,你真是要人命了!」吴征长喘了一口气,才恋恋不舍地收回打量美妇玉体的目光注视起臀丘沟壑。
肥白的梨臀犹如雪块云团凋凝而成,美不胜收。
紧致又肥美的臀瓣中央,在沟壑里躲躲藏藏的才是最诱人最彻底的春光。
浓密的乌绒丛底,两片肉叶充血微肿,挂着晶亮汁液依然嗫喏着时收时放,带动上方翘天招展的小菊庭一缩一缩。
那纤腰下榻,梨臀拱起,双腿更是不知何时分成一前一后。
这般姿势虽让完美的臀型有所欠缺,可更像一只四肢着地,正摇尾求欢的母兽,极其激人的欲望!吴征凑近口唇,自臀肉起打着旋儿向中央沟壑渐渐靠近,爱不释口。
陆菲嫣被他吻咬得麻痒难当之际,一颗心更是悬了起来。
那一点虽不比穴儿的湿滑敏感,可却是最隐秘紧要的羞处!陆菲嫣惊慌害怕,心底却又有隐隐的一丝期待。
她颤栗着牙关,哼着无人能听懂的呢喃,扭摇着腰肢,不知是害怕还是催促正在臀缝上方来回舔弄的舌头。
一口热气喷在菊蕾,吓得陆菲嫣惊声尖叫,紧接着绵软的舌头绷得笔直,舌尖像挑弄穴儿一样叩开娇嫩的肉瓣一钻,又是一挑!入心入肺的麻痒与钻心的舒适放松,更有一股难言的刺激与禁忌!两片臀瓣已被粗糙的大手掰开捏揉玩弄着,洞眼被一钻,一挑,刮揉着每一分褶皱,间或双唇一合又是一吸!陆菲嫣只觉魂灵都几乎要被吸了出去,这般不知羞耻,放下一切的玩弄甚至比舔穴儿还要舒爽得彻底,让人无法忍受。
翘臀颤巍巍地大幅度扭动起来,可无论扭到哪里都躲不开勾挑与吸吮。
陆菲嫣吚吚呜呜地几乎瘫了,后庭娇花更是本能随着每一下刺激本能地收缩,心底的期待越发的强烈……娇柔菊庭被舔出一片粉晕,似正迫切地等待开采绽放。
让人舒服又不满的恼人舌头终于离体而去,穴儿被肉棒重重地插入一顿翻江搅海地旋动,饱蘸滑腻的花汁缓缓抽出。
陆菲嫣心神俱颤,等待许久的一刻终于要来了……腰肢几乎全塌在床上,隆圆的丰臀翘得高高,绽放的小菊蕾被唾液激得异常冰凉,敏感地察觉火热的肉棒贴近,抵触在洞口!收缩不停的神秘洞口瞬间便紧密地吸住了龟菰,实实在在地透出它的渴求与需要!而肉棒也顺着那股强力吸嘬的力道前行,带着无尽的火焰烧穿进了翘臀里!「啊……」那不是畅快释放的欢叫,而是压抑,发抖与低泣的柔媚颤音。
陆菲嫣死死揪着床单,酸楚酸软之中声声哀吟,身体像被撕裂一样火辣辣地酸胀无比,只牢牢支住长腿,仍由爱郎无穷无尽地深入!两人时有行此禁忌之事,陆菲嫣的菊蕾已不似初绽之夜的窄小难行。
可现下紧致中更有一股极大的弹性,内里的高温像是一只烧开的肉蒸笼,正熏蒸着突入的肉龙。
吴征爽得直抽冷气,气血翻涌,见陆菲嫣的不适十分短暂,似乎更为紧窄的洞口与甬道被撑开让她受用无比。
而粗大肉龙的撑入更挤压着花穴,生生挤出一股花汁来。
吴征已插入最深,推着臀肉复又缓缓拔出,龟菰卡着菊蕾一抽,似一柄刨刀几乎将菊蕾刮了出来,翻卷出一个幽深不见底的洞穴,惊鸿一瞥之后又紧紧闭合。
陆菲嫣优美的鼻翼里呼出阵阵热息,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席卷了娇躯,嫩菊里力道十足地夹吸着又被撑开,如此清晰而强烈。
比之花径的敏感舒爽,这里更有一股满胀的畅快,一抽一送之间,搜肠刮肚的难当引发花径共鸣,让轻声的吟叫越发娇甜。
吴征已站了起来,不仅从上往下毫不容情地轰击着嫩菊,让胯骨将翘臀打得波涛阵阵,啪啪直响。
更一样地弯折腰杆,双手环着豪乳大力地揉捏逗弄。
那既深又沉的撞击力道如此凶悍,每一下插入到底时,都隔着前后两穴薄薄的肉膜力透花心。
陆菲嫣虽已适应后庭之戏,可从未想到感觉会来得这般快,这般强烈。
此前的一番舔弄似是彻底打开了心房与禁忌,每一下抽插都让她放声娇啼,每一下抽插让她像是死去了一回,双腿张若玉扇,蜜裂之间艳光盈盈花汁如泄。
大力的抽送片刻不停,豪乳落入魔掌之后,耳际又被舌头软软地钻入,男儿吭哧着嘶吼的粗气居然异常地性感!「菲菲的菊儿好紧……停不下来……」「后面好舒服……撑得满满的……就是要这样不能停……一直到插得人家一直泄才行……」两人都没想到这一回欢好感觉来得如此迅速,又如此勐烈!吴征吮紧香耳,手捧豪乳,死命地起落撞击丰臀,将肉棒埋入菊庭的最深处!当吴征虎吼着一沉腰杆,强烈的力道让陆菲嫣再也支不住酥软的身躯,被压得双腿大分,纤腰落地,两片肥臀却被男儿小腹抵住怎么也合不起来。
这一下几乎扎透了身体,陆菲嫣嘶鸣着痉挛大颤起来。
幽深的洞穴里嫩肉从四面八方缠卷而至,柔软的臀肉更是绷紧了剧颤,在小腹与肉棒根部夹揉抚摸。
而那根肉棒尤不知足,还在扭腰的腰杆支撑下,死命地发力向里钻探,彷佛永无止息,几乎将丰翘的臀肉都挤扁压实。
男儿闷喝声中,一股股阳精喷射着,胀起肉棒的律动,让陆菲嫣没命地拍打着床头,不顾一切地嘶声娇呼:「都灌进来了……好热……好热……灌进肚子里……呜呜呜……」娇啼时吐出口外的香舌竟不知收回,失控地如吐出的花蕊,轻舒招展……两人相抵着挤压,缠绵,筛磨,迎接无与伦比的高潮……「我要起不来了……」即将天明时,陆菲嫣软趴趴地连眼皮也动不了一下,经不住终于出声讨饶。
「一起歇息,我也不成了。
菲菲的小菊实在太美妙……」「嗯,我也喜欢。
」陆菲嫣羞恼地应了一声,却毫不犹豫地吐露了心迹。
「叫绕指柔如何?」「你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