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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云罗】第十一集 草露沾衣 第九章 芳菲无尽 难舍温存(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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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妙筠羞的是自己亲自上阵,若论眼界,那见识的着实多了。

冷月玦甜甜一笑,忆起当年夜探迭府外宅的时光。

那时形势危急,倪妙筠忽然现身还让她担心不已,生怕自己的大胆行径被这位师门长辈责罚。

时过境迁,两人竟已裸着娇躯联袂枕席,只剩娇羞与新奇,却丝毫不必担心。

「咿唔~」冷月玦双唇轻启,全然贴紧了龟菇,唇瓣顺着圆弧张开,发出可爱的鼻音将钝圆紧密地吸进嘴里。

不仅樱唇不留半点缝隙,肉棒入口,两颊也一同陷落,吸力之强,嘴儿之贪,倪妙筠看得目瞪口呆,心中一阵笑骂。

倪妙筠也尝了鱼水之欢,像冷月玦这样投入绝不仅仅是为了迎合爱郎,也因她自己打从心眼里喜欢含吮肉棒。

掌门师姐若知道爱徒还有这等癖好,不知会作何感想。

冷月玦一瞬间就全情投入,樱唇与两颊嫩肉从四面八方地包裹着肉棒,又摇摆着螓首让香舌以不同的角度缠绕着肉棒舔卷。

她吸得竭尽全力,以致于肉棒与双颊嫩肉摩擦时发出吸溜吸溜的大响。

且满口香唾半点也漏不出来,直到她前后吞吐了几下,才见龟菇已晶光发亮。

吴征看得目不转睛,冰娃娃精致的绝色容颜与粗黑狰狞的肉棒相映之下,可谓淫媚之光四射。

待她吐出龟菇,将香舌伸在口外舔着棒身一路向下,又是一个灵巧的翻卷将春丸纳入口中微微一拉,含了几下后一边吸一边以舌尖将春丸抵出小嘴。

两相适中的拉扯之力让吴征浑身打着寒噤,那春丸像个糯糍一样被拉长,吐出。

似是吃得十分满意,美眸一抬露齿一笑。

这一笑满室皆春,倪妙筠都不由紧了紧藕臂。

女郎也有自己的喜好,看着冷月玦耳热心跳,一会儿轮到自己又会如何?胡思乱想时,吴征已将她与冷月玦并排跪在跨前。

还记得两人欢好的第一夜,自己就曾用这样放浪的姿势侍奉了爱郎一回。

倪妙筠略感心悸害羞,可看冷月玦大大方方地侧着螓首,两瓣红唇含着半边棒身,嗫喏着细细吮吸,她知道终究无可避免。

吴征今日虽比往日霸道许多,但待她已足够温柔体贴。

冷月玦多少有看她笑话的心思,可没半点欺负她。

此刻冰娃娃的香舌在棒根与春丸处缠卷,让出大半只棒身,倪妙筠眯着眼,心跳如鼓,无奈地凑了上去。

「哈啊~」吴征发出声满足的呻吟。

倪妙筠的香舌之灵巧比不得冷月玦,可是两根香舌的滋味累加,销魂得难以抵受。

何况她们片刻间就能配合默契,冷月玦顺着棒根一路向上舔舐,倪妙筠便适时地吐出龟菇让给冰娃娃,自己则从侧面舔起棒身来。

看爱郎这般快活,倪妙筠也顾不得其他,竭力与冷月玦配合着服侍肉棒。

盘根错节的血管,坚硬火热的肉柱,还有被舔到爽处时生命力十足的脉动,昂扬。

倪妙筠虽揪着一颗心,可心思聪颖目力出众,她发现冷月玦极爱挑逗吴征,总是出其不意地袭击敏感点,勾挑舔转诸般技巧齐出,非得让要频抽冷气嘶嘶连声才肯稍微放手,让他放松片刻。

可是这片刻的放松只为了下一轮更加猛烈的进攻,肉棒脉动得越来越频繁,也越来越是昂扬。

当倪妙筠终于配合着将香舌伸长,与冷月玦一同绕着龟菇沟壑勾挑,吴征把玩着两颗美乳的手明显一紧。

奶儿吃痛,二女也一同加紧了樱口香舌的动作。

冷月玦一口将整只龟菇吃在嘴里叽啾叽啾地大力吸吮,倪妙筠则从侧面含着棒身,轻吐香舌来回舔着肉棒底部。

冰娃娃使开全身本事,龟菇上传来惊人的吸力,棒身上却又是若有若无的麻痒,这一下就觉抵受不住,肉棒随之鼓胀大了一圈。

爱郎到了关键处,爱吸的冰娃娃同样娇喘出声。

倪妙筠美眸流转,才发现她不仅双颊深陷使出吃奶的力气死命含吮,双手还探入胯间。

稀疏绒毛里因下蹲之姿而鼓起的花房被几根纤纤玉指撩拨着,幽谷里正响起潺潺水声,似在应和吮阳之曲。

搅拌汁水的淫靡之声与爱郎低沉着压抑咆哮般的闷吼声里孕育着风暴,吴征发红的双目猛然一瞪,勃胀的肉棒忽然又涨了一圈,热得几有些烫嘴。

倪妙筠深知到了最紧要关头,忙落力地大幅度来回吸吮着棒身。

不想冷月玦竟在此时将包裹得紧紧的龟菇吐了出来,只伸长了香舌,凌空抵着马眼飞舞。

倪妙筠一呆,接下来会发生的不堪与淫靡在脑中电闪而过。

那一幕像一块磁石,吸引着她凑了过去,香舌一伸一卷缠住大半颗龟菇,绕着沟壑蠕动起来。

吴征似痛彻心扉,似苦大仇深地低吼,阳精溃堤一样崩射……「嗯……」冷月玦的舌尖就在马眼洞口,阳精激射至此四面飞溅。

有些顺着舌面向她口中涌去,有些滚过舌底顺着下颌滴落,有些则反震而回,涌向龟菇,顺着昂扬的棒身上倒流。

两根润红软糯的香舌,四片弧线优美的唇瓣,与黝黑的棒身,暗紫的龟菇,让白浊的阳精飞溅之像清晰透彻。

冷月玦贪婪地以舌尖在马眼上转着圈,接纳下大半阳精,少许顺着下颌滴落在美乳上。

少部分则倒流之后顺着倪妙筠勾卷龟菇沟壑的香舌落入她口中。

这一次喷射不仅吴征快感剧烈,视觉刺激也是极强,故而射得分外地多,不一时便让二女的香舌唇瓣上染了大片大片的白浊。

吴征喷射终于完毕,奇的是虽觉十分疲劳,精神上也觉懈怠,可仍然兴致勃勃。

二女刚刚离开垂软的肉棒,他便闪电般伸手一推。

冷月玦幽谷里暗香四溢,一样骨酥腿麻,倪妙筠则还云里雾里,脑中一片空白。

二女同样反应不及,本能地拥在一处。

倪妙筠刚要娇嗔埋怨,馋嘴的冷月玦便吻了上来。

唇角边残留的阳精被她灵巧的小舌纷纷卷走,游移间二女的奶儿挤作两团,原先就洒落的阳精竟被抹得均匀。

吴征更过分地将半软的肉棒强塞进二女唇间要她们为自己清理。

一时唇吮,一时舌舔,难免阳精拌着香唾难分你我。

至于缠绵之际二女唇舌不时相交,亦或吴征刻意引导令她们吻在一处。

虽倪妙筠尚末习惯不够投入,也总有些本能的躲闪,但只惊鸿一瞥,两位样貌清纯秀丽的女子行此亲密之举,已叫人耳清目爽,堪称惊艳。

「唔……你欺负人家,就是欺负人……唔唔唔……」激情过后,三人再次清理干净回到房内。

倪妙筠终于从云里雾里一片混沌的迷茫中醒过神来,不住地埋怨吴征吓到了她。

吴征得了便宜,当然不会让帮凶冷月玦一起下水挨数落,大义凛然地一人扛了,任由倪妙筠的粉拳在自己身上轻如挠痒地泄愤。

「乖妙妙,夫君不好,都是夫君不好。

对不住……」「那你以后还敢不敢乱来?」「敢……打死也敢……」「你……唔唔唔……你就是要羞人家……」「对呀,就是爱羞妙妙,妙妙害羞起来太过可爱,怎么都看不够。

不仅要羞妙妙一辈子,也要看妙妙害羞的模样一辈子」「打你,打你,打你……」倪妙筠拿没皮没脸的爱郎毫无办法,嘴上生气,心里居然还有些甜甜的,莫说发力,就连脸都板不起来,哪里还有半分数落的样子?「为夫思量不周,这就给爱妻赔罪」赔罪的方法简单又直接,就是要把倪妙筠哄开心了。

三人回了房一样身上不住片缕,要哄她开心,当然要让她彻彻底底地爽上一回最为奏效。

斜倚在吴征肩头的倪妙筠被抱了起来,两颗豪乳悬垂而落,破土而出的嫩笋或像它们的挺拔高耸,但最嫩的笋心也不及这对笋乳的香嫩之万一。

吴征将脸埋在两座乳峰之间,滑滑的乳肤磨在脸颊说不出地舒适,甜甜的乳香又让人说不出地沉醉,一时沉湎其中哪里舍得离开。

倪妙筠被大肆轻薄,隐隐然觉得让赔罪的人反占了大便宜,又哪里能抗拒?冷月玦一逞口舌之欲,吃得心神俱醉,吴征射得又浓又多,两人可都释放一回。

唯独她被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埋怨了吴征老半天,谁敢说没有其中的怨气?奶儿被爱郎又嗅又磨,其实光看他喜爱痴迷的模样,心中早就傲然又暗喜不已,只是强忍着不敢表现出来,以免这个坏人又一阵得意罢了。

「师叔的奶儿真诱人……」倪妙筠正在怒气渐消,将喜末喜的当口,冷月玦不合时宜的一句话险些让她羞愤得藏起来。

女郎双手捂脸再不敢见人急道:「欺负人,你们就是要一直欺负人家……」「没有呀,人家又没有乱说,一个字都没有」冷月玦嘻嘻一笑道:「师叔的,奶儿,真诱人。

有哪一个字不对了么?」倪妙筠简直要哭了出来,有些话在心里想想都觉害羞,被宣之于口更有一种羞耻感。

自己和冷月玦可是两个辈分,冷月玦反而比自己大方就算了,不时地揭自己短处真有颜面无存的羞耻。

「没说错,但还是要罚,快来一同赔罪」吴征板起脸一振夫纲,大手一抓右乳,另一手扳过冷月玦,和她一同伸嘴向吊着的左乳卷去。

女郎奶儿乳型秀美还是其一,乳晕才是点睛妙笔。

光比较乳晕之诱人,这大片的粉晕即使在美人云集的吴府也足以称冠。

个中妙处还不仅尝的人啧啧称奇,比起常人大了一倍的敏感带还让女郎每每都架不住吴征的魔爪狼吻。

只消将这片乳晕一舔一含,女郎自己就酥麻了半边。

两根舌头一头绕着乳晕打转,倪妙筠终于能体会吴征被二女吮阳时的销魂。

奶儿上大片的敏感被吸在两人分别吸走一半,两根舌头在上面你争我夺地舔洗,米珠大小的梅珠被轮流勾挑。

更让她感到难以抗拒的是,一根舌头粗厚有力,另一根柔软灵巧。

截然不同的滋味交杂在一起,简直让人快活得发狂。

吴征见倪妙筠尝着了好处,立刻变本加厉地将两只奶儿向中间一挤,两颗梅珠几乎对在了一处:「妙妙快一道儿来」「哼嗯……哼嗯……」倪妙筠委屈得要命,可是奶儿上传来的快意更加要命。

吴征时常这样将奶儿挤在一处,将两颗梅珠都含在嘴里大力吸吮舔舐,可一人之力的爽快,当真比不上两人同心协力。

自己的媚眼瞪得大大的,满眼的惊恐之意,却一点都舍不得移开目光。

周身最敏感处之一正被两人一同吃着,不仅一丝丝的电流由乳尖传向全身的滋味好得停不下来。

光是看都觉小腹间暖烘烘的,一汩汩就从这里凭空渗出。

爱郎吃得迷醉,恨不得将整只奶儿都塞进嘴里生吞活剥了才罢休。

冷月玦的小舌灵巧得不可思议,时勾时卷,敏感的乳晕无时不刻都任她予取予求,每一下都挑得自己娇躯大颤,单以技巧而论比吴征还要高明许多。

「妙妙一定也很想试试吧?」「才……才没有那种事……」倪妙筠撅着唇,目中却有水光灿然。

自己的身体当然自己最清楚,两根舌头已如此销魂,若再加上一根,还是加上最熟悉敏感之处的一根,又会如何?她不敢想下去,只怕再稍微一想,就会忍不住做出羞人的举动。

「乖」吴征的魔音灌脑,与冷月玦一同将奶儿推高,送向女郎的嘴边:「好想看看妙妙吃自己的样子」「唔哼……」鼻音越来越重,越来越腻人,倪妙筠不知道这软语祈求居然让自己毫无抵抗之力,也或许本来就不想抵抗。

她自己尤末察觉,吴征与冷月玦却均看见她鼻翼翕合,檀口轻启的模样。

「一定又好看,又舒服……」倪妙筠似被控制了一样顺从伸舌一舔。

湿濡濡的乳晕被同样润湿的舌尖划过,发出低低的一记水声。

倪妙筠身心俱颤,仿佛被一道惊雷击中,麻木的娇躯动弹不得。

吴征与冷月玦却贴心地一同以舌尖托举着,将两粒梅珠几乎送到嘴边,伸舌即至。

「真好听的声音,舔得再重些,还能吸到嘴里。

自己吃的滋味,一定很好……」倪妙筠中了邪,言听计从地一手捧乳将乳尖吸进嘴里,自家将自家吸得心胆俱裂,吸得销魂蚀骨。

那美妙滋味直透全身,激得小腹暖融融麻酥酥,不受控地滴出一注注的花露,顺着自己的两条长腿内侧,全洒在幽谷下方的吴征身上。

「妙妙忍不得了?」小腹与大腿上被滴上冰凉的液珠,女郎今夜既不停地就范,还动情如此,吴征大是得意地笑问。

倪妙筠点了点头又慌忙摇了摇头,终于禁不住还是点了点头。

今晚两个大恶人目光毒辣,瞒过去那是休想。

何况到了现在,什么羞态都让人看光了,再死要面子地不认就显得虚伪。

「啊~我们府上一贯得用说的,不说出来怎么知道呢?」吴征心中大乐,一心想看女郎心中羞意难抑,又不得不就范的委屈惊慌。

「啊?哪里有这样的……从没听你说过……」倪妙筠略觉不信,想想又有道理,身体的感觉自家最清楚,想追求最极致的快乐,不说出来又怎么能行?吴征对待妻子们大都开诚布公,房事上想必也不例外。

「真的」吴征半是玩笑,半是认真,搂着女郎道:「知道妙妙害羞所以没说,我和玦儿从来都是有什么说什么,想什么也说什么」倪妙筠忸怩了片刻,嘟着唇道:「人家……想了……」一方面有逃不过去的自暴自弃,另一面她内心中一贯有追求刺激的想法,只是平常隐埋甚深而已。

闺房之间,悄悄地说出心中的感觉,那种在爱人面前的放浪刺激得她幽谷里越发地湿了。

「想什么,要说清楚」吴征与她咬着耳朵窃窃私语,两人交贴的胸脯传来女郎擂鼓一样的心跳声。

「想要棒儿插进来……穴儿来……」倪妙筠贝齿咬得唇瓣发白,面色却像染了天边的晚霞,胀红得连呼吸都带着烫人的高温。

「那想要我来呢还是你自己来?」吴征也听得自己的声音开始发颤,肌肤发凉,心脏都仿佛抽了起来。

偎依在他身旁的冷月玦环抱的双臂也不停地加力,发抖……「容……容妾身来……」倪妙筠的牙关发出咯咯的响声,双目饱蕴春水,目光却是直勾勾的。

以她内功之深厚,居然呼吸极其地短促,仿佛溺水刚被救上岸一样。

女郎跨坐在吴征两侧,纤手绕过臀儿捉住肉龙,微微前倾着腰肢,将花穴对准龟菇就坐了下去……「等等……不能容你一人来」吴征咬牙切齿,在千钧一发之际托住女郎的翘臀道:「我不动,你来动可以,但是,你得听我的」天知道他废了多大的毅力与气力才能说完一句。

龟菇钝尖已扣开花房,虽只浅入了丁点就被止住。

可炽热的温度,绵密而充满弹性的肉感,紧箍小圈,还有腻滑的汁液,哪一样都足以逼疯了他。

倪妙筠几乎哭了出来,小腹下无比期待地迎来填满空虚的希望,却戛然而止!臀儿扭动着,淫靡的洞口不知羞耻地收缩着,妄图将嵌入丁点的肉棒吸进花径,可惜徒劳无功。

龟菇的热力顺着洞口一路烫进小腹深处,空虚的花径几乎发了疯。

不满的欲望催得幽谷里花汁如注,流出洞口时仿佛水管口被堵塞却又不严实,汁水从缝隙里滋滋地一注一注喷射出来。

「你……你要怎么嘛……」如泣如诉。

「舔自己的奶儿,告诉我,舒不舒服?」吴征大口大口地呵着气,连声调都变得怪怪的。

他深知自己有多么焦急,只怕倪妙筠再耽搁忸怩一会,自己就先崩溃。

「啊?好……好……」女郎双腿跪立又被托举着娇躯,空着的双手居然一同捧起双乳,伸长了香舌一下下地舔在乳尖上,泣声道:「奶头儿都硬了……好舒服……好舒服……穴儿好难受,能不能……插进去了……」凝立不动的肉棒,熬得人心神涣散。

倪妙筠被双乳的快感一激,已全然无法忍受。

翘臀拼命地扭拧着想要落下再度徒劳无功,幽谷已和龟菇嵌合得丝发难容,龟菇钝尖由此借着臀儿的摆动,不断翻动着洞口的嫩肉皱褶。

「人家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快点……快些……呜呜呜……」倪妙筠的欲望一时到了顶点,无所宣泄之下居然口中用力一吸,将峰顶乳晕吸进了嘴里。

双颊不住一收一缩又轮番鼓起,想来那张妙口里的香舌正绕着梅珠大力打着圈。

「好,准你坐下来……」吴征一松手,倪妙筠不需任何动作与力道,娇躯就自动落下。

湿透了的花径,润透了的肉棒,二者没有任何阻碍与隔阂,滋溜一响如宝剑归鞘,分毫不差地一冲到底。

「喝啊……」悠长的呻吟声带着疼痛与无尽的满足。

这不是吴征想象的插入方式,他原本要倪妙筠慢慢地坐下来,以感受到她花径难耐地痉挛与渴望。

可是他再也顶不住双手的托举,倪妙筠也没有支起双腿的半分气力。

这一下直冲到底的深入,让女郎有种身体被破开的痛感,可空虚渴求之地被完全地填满,那种充实的快意远比痛感来得强烈得多。

「你坏死了……好羞人……坏死了……」前头空虚得太过,太久,这一刻的充实让人不忍释手,非得填塞好一阵才得满意。

女郎报复性地死命前后摇着腰肢,让肉棒以极小的幅度在花径里抽送。

满面委屈的娇嗔之中,仿佛还末从方才的魔咒里挣脱出来,双手把玩着豪乳,曼声吟道:「棒儿抵到最深了……这里最舒服……都舍不得抽出去……人家……扭得停不下来……都要……没力气了……」「穴儿又滑又紧,妙妙再扭一会儿……」梳齿一样细密的花肉咬合着肉棒,每一处敏感都逃不开,吴征喝喝连声。

女郎摆腰幅度虽小,力道却大,速度也快,直摇得一双美乳弹跳不停。

吴征伸出双手死命地抓住,十指深嵌乳肉左右旋转,令掌心压着梅珠打转。

倪妙筠原本乱抓的双手也一同抚上胸脯,按在吴征掌外,不受控制般使力抓揉,动情得想深深地蹂躏这对妙物:「要来了……要来了……」动情到了极致,情潮便来得极快,倪妙筠还是第一回感到高潮会来得这般迅速。

可是幽谷不住地收缩旋绞,花汁流的越来越多,身体的反应清晰地告诉她这一波情潮已喷薄欲出。

她颤抖着牙关,身体的气力迅速地离自己而去,娇躯越来越酸,越来越麻,若不是吴征抓着她奶儿的双手支撑,几乎就要软倒下去。

全身上下轻飘飘的,唯独腰肢仍在拧扭,还越发有力,越发快速。

摇摆起落之间,甩得翘臀不住拍打着吴征的大腿,啪啪之声越发响亮密集。

吴征忽然松开两只豪乳,改为箍着女郎腰肢。

倪妙筠顿失支撑向前一倒,半前倾的姿势不仅能让肉棒插到最深,还留出冲刺的空间。

女郎心儿猛地一提,知道爱郎会像野兽一样在自己情动如潮的幽谷里冲锋,将自己送上快意的巅峰。

刚做好准备,就觉一只藕臂从腋下绕过,环抱着胸前双丸。

秀气的手掌若有若无地来回抹着乳峰,搔得人奇痒难忍。

「玦儿……莫要逗人家……」胸前的麻痒让人无法忍耐,倪妙筠恨不得被重重抓揉,即使满布青紫,也比这样的若有若无好过许多。

「还不到时候,吴郎还没开始加力……」冷月玦娇喘梦呓般的声音,依然轻飘飘地抚乳捧胸,另一只手却顺着倪妙筠的背脊向下落去。

女郎前倾的身姿,展露着两瓣丰翘美臀,也让深藏的幽谷由此绽放。

冰娃娃叉开二指顺着被撑开的肉瓣一转,又竖掌如刀似地划开倪妙筠幽深的臀沟,一指点在小菊上。

「啊……玦儿你干什么……」倪妙筠慌乱起来,腰肢左右扭摆欲甩脱这只羞死人的魔手。

可是幽谷吸得紧紧的与肉棒连在一处,又哪里躲得开。

冷月玦正欲为二人助兴,手指一探女郎的后庭十分紧致,分明是末经人事的模样。

见状十分意外地与吴征一对视道:「倪姐姐还没有……」「莫要乱来,还不是时候」吴征哭笑不得,那意思是莫不成你还要跟我抢?冷月玦莞尔一笑,吐了吐舌头道:「我先前不知,才不会和你抢」将一双手全缩了回去。

手指终于离开至羞之处,倪妙筠才松了口大气。

她见得多了,就算是在迭府外宅也曾见过此道,并非不知。

但破身都还不久,以她害羞的性子实在还没到这一步。

此前也不知吴征是否喜欢,但一听冷月玦的话语就知吴府里同样有此春戏,自家的后庭终究还是被爱郎摘走……好在爱郎体贴,至少今夜不会乱来。

倪妙筠正在紧要关头,没来由地被横生枝节了片刻,虽有所分神,可紧张之下前花后庭一同连连收缩,心儿仿佛也提得更高。

不仅没被断了兴致,还觉更高涨了一截。

俯下上身将美乳贴在爱郎胸膛,这是两人早已默契的姿势。

近在眼前可以将对方销魂之色看得一清二楚,依两人的身材,这般姿势也是最易发力,角度最佳,还能全数容纳之姿。

还有一样绝佳的妙处,就是爱郎挺耸抽插,撞击得自己娇躯乱颤之时,乳峰垂在他胸膛上就可往来摩挲,更增三分快意。

倪妙筠满目的热情与期待之下,吴征支起双腿将女郎的双腿大大分开,腰杆一挺,抽出大半的肉棒便啪地一声直透花底。

细密的肉齿被这一记深插撞得东倒西歪,仿佛要被刮去一般。

柔嫩的花心更是被撞得酥软如泥,将饱蕴的浆汁一口一口地吐出。

销魂蚀骨的快感让倪妙筠曼声叹了口气。

这只是个开始,爱郎的动作会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直到把自己一轮又一轮地送上巅峰,把阳精灌满了幽谷才会停止。

今夜兴致高涨,她万分期待第二插,第三插,一直到无休无止。

双目的媚光,嘴角的笑意忽然停顿。

倪妙筠猛然瞪大了惊恐的双目,牙关紧咬只能发出喉间的喝喝连声:「玦儿……别……别使坏……」「别怕,放松,放松……很舒服的……」吴征双掌抓着倪妙筠两片丰翘臀瓣向外张开,料得女郎的后庭羞处正无遮挡。

冷月玦吐出香舌,时而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打转。

被撑开的花唇分外敏感,被舌尖舔过仿佛冰块一激,频频收缩。

冷月玦还舔过会阴,顺着后庭的褶皱画着圆圈。

至羞之处让倪妙筠左右难安,不知如何是好。

爱郎的抽送一记又一记,越来越猛,快意也越来越强。

有了冷月玦助兴,快感似乎积蓄得更迅速,也更多。

倪妙筠只觉仿佛正在堕入无尽的深渊之底,两边的狂潮仿佛被一股无形之力逼迫,像望不见顶的高墙。

当无形之力消失,狂潮会把自己彻底地吞没。

肉棒重抽深插,龟菇像钻头一样冲进幽谷最深处,又像刨刀一样挂着每一颗肉齿。

冷月玦口中的冰凉柔软打着旋儿向中央紧窄绕进。

前花的热力与后庭的冰凉在小腹里汇聚在一起,让倪妙筠时而遍体发寒,时而热情迸发。

那冰凉小舌忽然间挑开菊瓣伸入一截,倪妙筠如遭重击,腰肢一沉,背脊猛地一掀,娇躯弯若玉弓。

巨大的刺激与快意,让两片花唇打着剧颤收缩,收缩,再收缩。

深打花心的龟菇末再离去,而是死死挤压着这团嫩肉研磨,让娇躯一阵又一阵地过着电流而震撼。

后庭里的小舌向四面八方绕着圈挑动,打转,羞耻到了极点,又刺激到了极点。

倪妙筠扬着上身,死命甩着螓首,语不成声,声不成调,花汁像雨后山溪奔涌着流出。

无形之力彻底消失,快意像深渊一样将女郎吞没着一直下沉,沉得仿佛意识都已消失……倪妙筠居然陷入半晕之态,吴征不敢再折腾她,闯了祸的冷月玦也停了动作,与吴征对视间吐了吐舌头。

吴征翻身将女郎摆好,朝冰娃娃嘿嘿一笑,一个虎扑抓住娇小丽人,将她按在倪妙筠身上道:「不给你师叔好好道歉,一会儿小心她罚你」「我更怕你罚我」冰娃娃撅起翘翘的小屁股扭摆着,勾引起人来媚态十足:「吴郎千万莫要太狠心……」「难道要一般狠心么?」「嘻嘻……啊……哪有一下子就这样的……」冰娃娃蹙眉娇啼,原来吴征借着肉棒满是春露润滑无比,直接就采了她后庭小菊。

「你方才对妙筠使坏呀,当然是怎么使坏就怎么惩罚了」后庭之美与幽谷不同,各有妙处,吴征饱尝了倪妙筠,此刻再探冷月玦,大有心满意足之感。

「好哥哥,人家还有哪里不是你的……你就是想使坏,还找借口……」冰娃娃难当后庭里的粗大火热,趴在倪妙筠身上气息奄奄道。

吴征虽末狂抽猛送,但那一下下进出却是极深,回回搜肠刮肚,叫冷月玦一身酥麻,再也使不得坏。

半晕的倪妙筠被身上柔软娇小的身躯不停游移唤醒。

睁开迷蒙的双目,目力渐渐清晰,只见冷月玦仿佛正口中含酸着难熬,红舌却不住舔着樱唇,媚光四射。

她呻吟之声虽不大,却如乐曲一样婉转诱人,缭绕不散。

高高翘起的臀儿上传来被撞击的啪啪之声确实响得惊人,吴征正使出全力似地大力征伐。

「姐姐……他欺负人……」冰娃娃见倪妙筠醒来如泣如诉地哀告,那气息奄奄的模样分明是快乐到了极点,哪有半分怨怼:「他说人家方才欺负姐姐,便要惩罚……姐姐救我……」倪妙筠哭笑不得,冷月玦的模样我见犹怜,她一时心动搂住了冰娃娃,又苦着脸道:「他太厉害了……我也……帮不上忙……」话音刚落,就见冷月玦面色发白,双手胡乱抓着急道:「要……要来了……来了……」冰娃娃失了神智一样双目放空,不知有意还是无心地朝倪妙筠吻去。

倪妙筠无奈地任由她吻住,两人一时吻得唇舌纠缠难以分开。

冰娃娃被插弄得花露都洒在倪妙筠身上,大泄特泄之际,口中吸力之强又让倪妙筠咋舌一回。

可吴征还没来,刚饶过了冰娃娃,对着倪妙筠的幽谷又是一棒。

这一回换做女郎幽怨无比,她刚刚恢复意识,吴征却是到了紧要关头,直接就是狂风暴雨般的抽送。

女郎双目猛地一张,呜呜娇啼。

幽谷很快被爱郎唤起了快意,冷月玦又抓揉着双乳,舔舐着耳垂,女郎被两人夹攻,总是极快地一溃千里,败下阵来。

吴征闷吼声中阳精爆射,冷月玦的小舌甚至钻进耳孔里,倪妙筠只觉脑中闷雷阵阵地炸响,片刻间就什么都不知了……【发布地址: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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