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到了」小欣的声音都些疲惫。
「怎么了,不开心?」我关心的问道。
「没,就是坐太久了,有些累了」小欣有些抱怨的说道。
「唉,八个多小时那,怎么能不累?壹会好好休息壹下吧,明天还要出去玩那」经过今天的种种,我发现好像更加爱恋我的小欣了,此时我温柔的嘱咐道。
「嗯,我知道了」小欣的声音有些低,可能她听出了我的牵挂之情,有些感动。
「怎么样,那边天气好吗?」我继续询问。
「还好,就是太热了。
我已经尽量少穿了,还是这么热」说起这个,好像直接戳破了小欣的郁闷气球,她有些恼火的抱怨着。
「呵呵,没事,热了总比冷了强。
壹回到酒店脱掉就好了」刚说完,我就有些后悔了,哪壶不开提哪壶,壹会她到酒店可不光是要脱掉多穿的衣服,那可是要脱掉所有的衣服,壹丝不挂的跟现在她身边的那个男人,进行更加热血沸腾的战斗的。
「啊?……哦……我……我知道了……」小欣貌似也在这句正常的话里,听出了别的味道。
声音低得不行。
「那……那个……这个是你在那边的号码?」我有些尴尬的赶紧转移话题。
「哦……对……对的,你存壹下吧,刚刚在机场买的」小欣也借坡下驴的赶紧应道。
「好的,我壹会就存上」我也赶紧接话到。
「好了,不跟你聊了,我……我们……要去找车了」小欣可能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有些心虚的想赶紧结束通话。
「哦……好的,那你快去吧。
东西都那好,别少了东西」我此时也不知道还要说什么了,只得配合的说道。
「嗯,知道了,拜拜」小欣说道。
「嗯,路上小心,哦!对了……还有……」「嗯?还有什么?」「我爱你」「……嗯,我也是」电话挂断了,最后我真心的告诉小欣我爱她,她微微沈默,然后语气坚定的回复了我。
这让我的心,更加的坚定了。
我的小欣没有变。
挂断了电话,心情好了很多。
关上了电脑,躺在床上胡思乱想,慢慢的就想到了壹会小欣在马尔代夫的第壹夜会经历什么。
想着想,原本已经撸过的壹发下身,又壹次立了起来。
我慢慢的起身,脱掉裤子,然后轻轻的抚弄着它,没有了白天时的激动,此时就是轻轻的抚弄,但却也给了我不壹样的感觉。
想着小欣壹会到了酒店,会把阿涛扒光衣服,赤身裸体的扔在床上,压在身下,用青筋毕现的阴茎,摧残娇嫩无比的阴道。
拖着疲惫的身体,与压在身上的男人抵死缠绵。
我越想越激动,浑身的血液好像都沸腾了起来。
慢慢的,来自下身的快感越来越大,直至占据我的整个大脑,在铺天盖地的快感侵蚀中,壹股乳白色的液体也喷薄而出。
到了这壹刻,脑中的幻想也戛然而止。
我微微叹息,然后起身去洗了个澡,接着沈沈的睡去。
之后的几天,每晚想着在遥远的地方,我的小欣在承受的壹切,那边比这边晚三个小时,所以她应该是每天晚上在我睡的正香的时候,却正在被阿涛肆意操干着。
这种错位让我欲罢不能,都会以自慰来缓解欲望。
每天在临睡前,我都会给她打电话,闲聊几句,有时她在吃饭,有时在海边闲逛。
她会给我将这壹天里,她都玩了什么。
虽然对话不多,但是很是甜蜜。
不过其中有壹天的情况,可就不是这样了。
那天我下午又壹次去了父亲的公司,因为收到消息,那边的要求今天送过来。
由於对方的攻势已经缓解,我家门外的人员也撤了好多,只剩下几个人,应付不时之需,而我出门也不用在找人送我了,毕竟我也会开车。
我拉着柱子,赶去向父亲的公司感觉。
对此我忍不住吐槽,柱子啊,柱子,你就不能学学开车吗?吐槽归吐槽,现在现让他学课来不及,而且他刚学完,我也不敢坐。
壹路吐槽着他,每壹会就到了。
见到父亲,后他简单的跟我说了壹下现在的情况。
对方的条件很是苛刻。
首先他要求父亲无条件割让京城的那块地皮,同时还有京城里的壹切生意。
地皮方面倒是在我们的意料之内的,毕竟那块地的归属权,是标志着这场纷争的赢家是谁的重要依据。
至於生意方面,经过了这次的事情,父亲也不想在那边有什么动作了。
所以还勉强可以接受。
不过对方想直接把你打回老家的目的,昭然若揭。
但是接下来的壹条就很是令人气愤了,他要求父亲宣布公司解散,如果父亲照做,他才会安排把那些受牵连的人都放出来。
否则只能保证我们父子无事。
对此我和彪叔都觉得不能接受,但父亲却没有说什么,只是坐在那里,低头沈思。
我知道此时他的心里已经翻江倒海了,这个公司是他壹手创立,并坚持着壹点壹点发展起来的,它就好像是父亲的第二个孩子,甚至有的时候,我会觉得父亲爱他,比爱我多。
此时看着坐在椅子上沈思的父亲,我确定他是在挣紮,是为了公司,抛弃所有人,还是为这些人,而放弃公司。
我不知道他最后会作何打算。
我看着他有些斑白的头发,眉头微皱的,瞇着的双眼,看不到了里面的血丝。
对於父亲的决定,我和彪叔从来都是服从,所以现在他没说话,我们也没有去打扰他。
时间就这么壹点壹点的走着,不会因为你的仿徨而停止。
迷迷糊糊的我有了些睡意,就在我似睡非睡的时候,父亲好像做好了打算,转头看向彪叔。
「给赵先生,打个电话吧。
看看跟对方再商量壹下,公司不能解散,我辞去董事长职务,可不可以」父亲的声音低沈,貌似有些沙哑,应该是急火攻心所致。
赵先生就是那个中间人,省里的大元。
「哥。
不能这样。
你怎么能辞……」彪叔有些激动的说道。
父亲扬起手,微微摆了摆,打断了彪叔的话。
「唉。
还能怎么那?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号子里的兄弟,局子里的朋友都不能不救,但这公司上下近千人就得挨饿吗?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
只要公司还在,以后还会有办法的」打断了彪叔的话,父亲微微叹气,然后语气平静的说道。
「可……可是……对方能答应吗?」彪叔有些担心的问道。
「哼。
这是生意,是谈判,许他漫天要价,就许我坐地还钱」父亲斩钉截铁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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