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过草你妈没有?」王雪琴继续调笑他道。
「想过,幻想着和你做爱的时候,有时候你的脸会变成妈妈的脸。
」铜锁红着脸蛋轻声说道。
「哦,那以后就把婶儿当你妈吧。
」王雪琴有意往那边引导他。
说出这样的话来,王雪琴自己都有些脸红,为什么会恶作剧般引导铜锁去草他妈妈呢,那不是乱伦吗?那可是晴天霹雳般的大事儿啊!可是自己怎么就会这样引导他呢?而且这样说的时候自己内心还有一丝的快感。
还愿意让他叫自己妈妈,莫非,我把他当自己儿子了?王雪琴忽然摇摇头,把满脑子的胡思乱想晃走。
「婶儿,我一定听你的话,你就是我的妈妈。
」铜锁憨憨地说道。
「赶紧走吧。
赶紧回家草你的妈妈去吧。
」王雪琴拍了一下铜锁结实白嫩的屁股,推着他离开后,自己才慢慢地穿好衣服,站起来,又把草垛子上的那多杂草收拾起来扔到了一边的旮旯里,这样才能把躺过的痕迹消灭掉,心里叨咕着:「幸亏那天路过这里心血来潮往这里扔了一把杂草,没想到还真的排上了用场。
」收拾好这里的一切,王雪琴悄悄的离开了……其实,虽然这里很隐秘,却被一个人全程观看了,此人就是隔壁院里的叫二吕子的老光棍看了个正着,其实王雪琴上次从这里路过就被二吕子看见了,尤其她从跨篮里拿出一堆干草仍在杂料库的旮旯里他就看见了。
他是个老光棍,平时家里养着两头叫驴,三里五乡的母驴都来他家里配种,他平时也是看叫驴配种为乐,平时把叫驴引为知己,每次烧香拜佛的时候都祈祷自己下辈子转成一头叫驴。
因为是个光棍所以格外的留意村里的妇女,上到八十下到十岁,只要是女的,他就格外留心。
自从看见王雪琴往杂料库里放干草后,他就日夜盯着这个杂料库,并且琢磨着选择了一个非常好的偷窥位置,光线和视角都很充足的位置。
这一天唐古生家里办杀猪宴,他就知道要有事儿了,所以他就没有去赴宴,而是早早的蹲在了草料库屋顶上的窟窿处等着了。
果不其然,真让他等到了。
更令他惊喜的竟然是王雪琴跟一个嫩瓜子少年相好了,他这一路偷窥啊,早把心魔给勾引了上来,那裤裆里的阳物早已经硬邦邦的从头硬到尾。
等到王雪琴也消失在了巷子里,二吕子从房顶上下来,一头扑在那堆干草上,抱起那堆干草重新铺在原来的位置上,才伸着脖子使劲的嗅吸着,竟然闻到了一股股的浪骚味,还有一股股的鲜活的浓重的精液味,这种掺杂的味道真的勾引的他体内的馋虫肆意地蠕动,引动的他浑身的血液发痒,他喉咙里忽然上来一股劲头,没来由学着叫驴的叫声,瓜瓜地轻叫了几声。
他迅速地掏出那硕大的阳物,抓了一把干草放在鼻子上嗅吸着干草上那残留的淫水味儿。
他开始猛烈而熟练地撸动起来。
论辈分,王雪琴该叫他一声二叔。
他一边学着驴儿叫唤着叫着侄媳妇一边幻想着刚才自己就是那个铜锁,肆意地挞伐着王雪琴。
他猛烈地撸动着,最后喷射出了浓稠的精液,等精液喷薄出来的时候他迅速用另一只手接住,没有扔掉一滴的精液,射完后他捧着精液放在口边呼噜呼噜地吸进嘴里全部吃了。
「嗯,浓重的青草味,美妙极了。
」吃完后他又捡起那些干草,找到一些带有淫液的湿漉漉的杂草,放进嘴里咀嚼着,他要把那淫水吃掉,他幻想着这样跟舔了王雪琴的逼是差不多的。
他信奉一滴精十滴血的道理,认为这种东西是人体的精华,射一次少一次,所以每次射精他都舍不得扔了,要重新吃进肚里。
不光他自己的精液要吃掉,其实他养的两头叫驴不是每天都会配种的,不配种的日子里每天都会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会悄悄的进入驴圈里,上下撸动那驴肚子下垂下来的驴屌,有时候驴子不射精,他还伸出舌头舔舐驴子那胳膊粗的龟头,直到驴子射起了精液,他再迅速地用碗接住,接上一海碗白乎乎热乎乎的精液,然后端起碗趁热呼噜呼噜地喝下去。
这时候那射精的叫驴子就会仰天长啸,惊动整个屯子,尤其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更显得嘹亮。
他虽然七十岁了,可是脸色红润,身体硬朗,犹如四十岁的壮年一般。
别人不知道他的养生之道,可是他对自己的养生之道深信不疑。
二吕子拖着疲惫的身子轻轻的回了家,此刻他脑子里充满了一个大胆的计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