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先后冲进了包房,里面五六个人正聊得风生水起。
突然被冲进来的三人打断,很是愤怒,纷纷指责干什么的?活腻歪了?其中一个人,他们事先见过照片,鞋拔子脸,大高个,留着毛毛头,应该是叫马振波,他站起来随手砸过来一个酒瓶子,胖子一伸手接住了,另一面又站起一个,特征也比较明显,杏核的脑袋,眼睛,鼻子都圆。
这货更猛,拎着啤酒瓶子就冲了上来,虽然块头也不小,但和胖子比起来还是小了一圈,他的啤酒瓶子抡过来,胖子直接用酒瓶子迎了上去,只听的「啪」的一声,两个瓶子同时爆碎,玻璃碎片四处飞散。
屋子里的空气立马紧张起来,几个人可没了刚才那嚣张,明显瞧着不对劲,除了韩金超三个,其他三人根本不是江湖中人,平时吓唬吓唬老实人还行,见着真茬子立马怂了。
张陌:「今天我们找的是韩金超,不相干的人赶紧走啊,不然动起手来,可没个轻重了。
那三哥们一看还是杀猪不烧水,蔫退吧。
可又觉得这么扔下韩金超有点不地道,臊眉耷拉眼:「超哥,,,,您看今天这事,是你们道上的事,我们就不搅合了吧。
韩金超倒是光棍:「没你们的事,赶紧先走,这酒没喝好,改天去我饭店,我好好摆一桌。
」那三人退场以后,并没有太多悬念,三个对三个,数量上没占便宜,不过这实力可差的远了,一面是职业的,一面的是业余都算不上,野路子打架起家,相当于劫道的碰着正规军了。
没几下就打晕了,又进屋了几个兄弟,搀扶着,出了酒店,三人被带到了一个偏僻废旧厂房内,这个时刻滕涛当然不会放过,看着自己的对手,在自己手里恐惧,哀求,这是人生最大乐趣。
滕涛:「韩金超,嘿嘿嘿,,,想不到你也有今天,你不是很牛逼么?你不是很拽么?我今天倒是想看看你怂了啥德行,没尿了啥逼样,哈哈,,,,。
」韩金超到像条汉子:「姓腾的,你特么就会玩阴的,有本事咱明枪明刀的干,你这算啥本事,也不怕道上的人笑话,你把我绑来想干么?有本事你能死我啊?我特么眨一下眼睛,我跟你姓。
把我兄弟放了,跟他们没关系。
」滕涛:「呵呵呵,,有种,都这样了还特么耍横呢,你不是不服么,我就专门治各种不服。
找你来没别的事,就是把你整服了算,我就是好这一口,看看这你跪地上求我,我就舒坦,我舒坦了就放你走。
至于你兄弟么,可以当观众么,没个观众,这么大一出戏不白瞎了,以后谁知道你超哥也有今天啊,呵呵,是不?」接下来果然不废话,韩金超被吊起来,脚尖将能着地,这个姿势正好便于挨打,储建华领着两个退伍兵开始行刑,第一波用拳头打,不管身体什么部位,就是个招呼,三人轮流下手,根本就是在打人肉沙包。
三个都是部队出身,出手轻得了么,韩金超毕竟是老江湖了,感觉出,今天怕是好不了,姓腾的根本不提要求,八成是要除掉自己。
既然要干掉自己,你说啥也白搭,还不如死的光棍点。
韩金超:「我擦,你们特么没吃饭么,就这么大劲,给我挠痒痒呢?」可看着的人知道,他那胀红的脸,突出的眼睛,暴露出每一下他挨的都很辛苦。
滕涛:「吆,,你们行不行啊,弄得超哥不满意,上家伙。
」储建华拽出几根拖拉机和机器传动用的三角带,中间剪断,就是一条粗粗的胶皮鞭子,一鞭子下去,皮开肉绽,还不致命。
「啪,,,啪」的几鞭子下去,鲜血直流,而只听见韩金超闷哼了几声,紧咬牙关,愣是忍着没叫出声,眼看着疼的冷汗直流,冒火的眼睛瞪着滕涛。
鞭子还在一下一下的抽着,韩金超并没有服软的意思。
滕涛脸色不好看了:「怎么样?超哥,只要你肯跪下来求求我,就不用遭这个罪了。
」韩金超只是怒视着他,估计已经疼的说不出话了。
滕涛给储建华使了个眼色,这回拽出来的是几根木棍。
周围的人都不禁倒吸一口冷气,照这么打,一棍子下去骨头肯定断。
三个人一人一根棍子,冲着他的大腿,肚子,后背砸了下去,嘭,嘭,的声音听着慎得慌,时而储建华还要用棍子头怼他肚子,估计这会疼痛感有点麻木了,或者被打的有点失去意识,韩金超的头耷拉下来,储建华看了滕涛一眼,滕涛点了一下头,储建华对着他的小腿抡了过去。
只听得「啊,,,,」的一声惨叫,随着声音越来越弱,头一歪,昏了过去。
那一声惨叫,叫的大伙心里一颤,在看他的小腿,断了,悠荡着,这一幕让张陌几个人很不舒服,打架可以,可是这么残忍的对待一个同类,心里很难适应。
在看超哥的左膀右臂,此时都吓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