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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印天使(36-4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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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房东字数:7443936一开始,泥看来是要认真思考这个问题;根本不需如此,即便明早就注意到了,花了快三秒才发现丝眼中的嘲弄意味。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泥咳了一下,挺起胸。

过几秒后,她脸有些红的说:「你要知道,明往后的喂养工作是那么的重要,我们──」为加强庄重感,泥将右手掌盖在胸口上,强调:「身为与她最早接触的人,最不该造成她太多负担。

这不只是常识,也是良心问题──我以前是做错很多,我承认──而明也说过,她要早点回去。

所以,就算她身上满是好闻的味道,阴部又、又湿──我也不会放任自己沉溺於当下的欲望中。

」在讲到阴部的时候结巴,原本隐晦的部分也不再隐晦了,明想;这也表示,从刚才到现在,泥都看得清清楚楚。

明在把腿夹得更紧的同时,也反省了一下。

虽然一开始,是丝和泥主动接近,但现在,却是明主动挑逗她们。

藉由性来摄取能量的生物,在没有喂养者的情形下,忍耐无性生活不知多久。

所以,他们远比她这个人类要懂得自重。

原本,明想说就算不做爱,在平时也要对她们又摸有舔的;那样虽然很有趣,但很有可能令她们在必须压抑的情况下,身心都会感到很难受。

丝看着泥的眼睛,问:「所以你的意思,是明不对啰?」「咦?」泥看着丝,一脸无辜。

丝不仅嘴唇压得薄薄的,双眼也瞇成一条线,看起来一点也不像个好孩子。

在泥辩驳前,丝继续说:「居然为了理性问题,拒绝喂养者的需求,你这种个性,明可是很讨厌的。

」泥才没那么好唬弄呢,明想。

然而,泥却在下一秒屏住呼吸,好像真的相信了。

「别听她乱说!」明大喊,眉头和下巴瞬间皱起。

泥闭起眼睛,松了好大一口气。

伸出左手的明,轻掐丝的肚子;后者散发出的「死小鬼」气息,明并不陌生。

她们刚认识的头两天,丝还挺常显露出如此个性。

不愧是最像小孩的触手生物,肚子很软、很嫩;明深呼吸,心想,靠在上头一定很舒服。

再看向自己的肚子,用右手食指和中指戳几下;很韧,肌肉有点太多了,明觉得自己这样实在不够性感,幸好腹肌线条不会太明显。

抱着肚子的丝,很快就笑出来。

她很喜欢泥得知自己被耍后,那张气鼓鼓的脸。

当然,丝也喜欢明对她的吐槽,特别是有肢体接触的。

从丝的反应看来,明晓得,先前的担心是多余的。

只摸丝的肚子,明觉得有些不够。

而她接下来的行为,很符合丝的期待。

明抬高左手,轻捧丝的乳房;像是刚开始发育,就算用两只手挤,也挤不出乳沟。

即便如此,在和丝亲热时,这两块突起依旧是明玩得最高兴的部位。

很克制自己的明,没有像先前那样伸舌头去舔,也不用嘴唇或鼻子去压。

她就只是轻轻揉捏,几近搔痒。

丝又忍不住笑出来,笑声变得更甜了些;和肚子比起来,她还是比较喜欢明摸这里。

明若是再稍微使力,丝就会叫出令人耳根酥软的声音。

就算又摸了不只一分钟,明还是没打算加入更多变化;玩笑还是要有所节制,不然,她一定会忍不住和丝再做一次。

修正,明想,是和「她们」。

泥就在旁边,明不可能漏掉她的。

三个人一起,感觉很不道德,却让明的心脏跳得更快;就算已经摸清楚她们身上的多数敏感带,配上自己下半身的得意技巧──在热度过后,就变得相当难以启齿──也很难在半个小时以内就结束。

然而,明却已经开始描绘那美好的景象;若不是良心传来刺痛感,她会把丝和泥拥抱的画面给想像得更过分。

又过几秒后,明看向泥。

后者在一旁观看已久,正含着右手食指。

泥离她和丝不算远,那一对梨子大小的乳房,就在明伸手可及之处,似乎比起前一分钟稍微靠近了点。

脸颊发烫的明,不打算让泥失望。

先伸出右手,轻轻抓握泥的右乳房;在以指尖好好享受过那柔滑的触感后,明想,把手掌转半圈,以手心磨蹭乳头。

泥叫出来,声音听起来很清新,肚子还有波浪似的颤动。

想再多瞧一点她的类似反应,明让右手来回多摸了几次;和丝不同,泥只需轻轻抬起一边乳房,就能挤出漂亮的乳沟。

明无论是轻按、抓握、摩擦,或点弄,都能让泥张大嘴巴。

后者的主要触手几乎完全勃起,阴部也渗出一点淫液泥的乳头迅速充血,两膝和大腿内侧也不自觉的磨蹭;若不是靠着触手裙撑住身体,她可能早就腿软到必须跪在地上。

明发现,泥的乳房在自然垂下时,乳头依旧往上翘。

包括明在内,很多人的乳头都没法如此,即使是在完全兴奋时也一样。

这种不需要多加施力就能呈现出的微妙角度,相当漂亮,让明有一点忌妒。

明在低下头的同时,嘴巴也几乎是不自觉的张开。

不要多久,她的两排牙齿都露到唇外,预备好轻咬。

泥注意到了,闭上眼睛;见到她紧张的样子,明赶紧闭紧嘴巴。

不能咬,也不能舔,明提醒自己,要早点回去,就一定得有所节制才行。

但就这样收口,对已经准备好迎接的泥又有点失礼。

於是,明伸出大拇指,轻轻骚弄泥的乳头;像这样,仅是浅浅的轻点,有时能带来更多刺激;彷彿是只碰触乳霜表面,却又不想一次沾染太多的力道,明是和丝学来的。

在这个星期四之前,明还是处女。

有关前戏的知识,她多半是学自网路上的色情漫画或色情影片;绝大多数都太粗暴了,毕竟是设计给想要视觉刺激,快速进入重头戏的观众。

在实际和丝做过之后,明才知道,一开始,轻轻抚动肋间和腰侧等部位,远比大动作的揉弄更能让她进入状况。

37而那样的刺激,通常适用於热度还未扩散到整个胸腔时;此时的泥就不是如此,明想,或许是太轻了些,咬着双唇的泥,从头到脚都在颤抖。

过约十秒后,泥「嘿」的一声,主动挺起上半身;一对乳房抬高并向前,几乎要把明的双手给整个包住。

泥叫得很大声,音量比预期中来得大。

即便她很快摀住嘴,却掩不住满足的表情。

原来,她的乳房敏感度比丝要高一些,明记下来了。

泥乳沟的形状和深度,足以盛一大匙液体。

明对酒精类饮料没那么大兴趣,只好想像精液落泥到双乳间的模样。

大量精液──无论那是丝的,或泥自己的──落下的瞬间,明会捧起泥的乳房;精液会从乳房前后慢慢流下,滑过胸口,直至腹部、阴部。

精液会让泥的皮肤的光泽变得相当诱人,泥无论是採胸式呼吸或腹式呼吸,那起伏,都会让她看来像是个艺术品明会把她的肚子给舔乾净。

或者一开始,明就伸头、张口,用力啜饮精液。

她们的暴露在空气中,会变得更加浓稠。

至少要两口才能吃乾净,乾脆顺便在两边乳房上各留下半个吻痕,明想,再这样下去,她又会想要做了。

明发现,自己越来越容易沉溺在一时的幻想中,也越来越习惯挑逗她们了。

先前,舔丝的屁股,是为了缓和情绪,现在,摸她们的胸部,却只是因为好玩;这样的生活连过五小时,脑袋会坏掉的;也许下周,明想,自己在学校午睡时会说出无比下流的梦话,或者,在和同学聊天的时候,会不小心透露自己其实喝过精液的事。

后一项不太可能──怎可能那么笨──前一项比较有可能,明想,还是会有些担心。

比起亲近触手生物,跟人类相处还比较累;想到这里,她在心里叹了好大一口气。

为了纾解压力,明很矛盾的,伸出双手,摸了下她们的臀部。

丝是左臀,泥是右臀,她们都微微张嘴,脸颊发红。

明手指的力道和移动速度都刚刚好,搔得她们好舒服。

这时,明若是轻碰她们的阴部或主要触手,她们一定会受不了的。

丝和泥努力压下性欲的模样,让明有些心疼,而在明的内心深处,也有种火辣辣的刺激感觉,可能是一种嗜虐欲望。

明使劲把那种感觉嚥下。

已经有左拥右抱的感觉了,明很满足,或至少说服自己要感到满足。

她把手移开,提醒她们要注意时间。

而明小时,玩到忘记时间的事自己。

果然三人之中,她是最离谱的。

到底离家多久了?明想,她不是那么喜欢太阳的小孩。

在家或学校,她给人的印象都是偏室内型。

而从丝的表情看来,她还有些事想问。

明知道,是有关她的几个同伴。

除了泠有大致提到以外,明对蜜和露都太过轻描淡写。

丝最关心的,还是蜜。

毕竟密是他们的领袖,泥无法代为转达;先前,有关蜜的部分,明就没讲多少。

虽然部分内容有些琐碎,明想,但不差这几分钟。

「我喜欢你们全部。

」明说,态度坚定「真的?」丝说,看来很惊讶,还有点不相信。

大概又是因为泠,明想。

丝和泥一样,一直以为明要接受甲壳生物外型的泠很勉强。

明决定先谈谈露,但先不提这孩子有多可怜,只说:「她的样子还挺可爱的。

」「她才不可爱。

」泥说:「别被她的外表骗了。

」泥还猛摇右手掌,有点像在赶虫。

又是这种话,明皱眉,露好像与她们有不少过节。

丝也无力的说:「没错,她在精神充足的时候,是很聒噪的!」「何只聒噪,她讲话很没品,老是开一堆低级玩笑!」泥说,把一只触手拎到嘴边,好像光回想就会让她觉得很不舒服。

有那么严重?明想。

有这样的触手生物,明不是很惊讶。

会开低级玩笑,那不奇怪,明想,他们是藉性交来摄食,而在这种设定下的丝和泥,各项表现都算含蓄的了。

有时甚至比她这个人类还来得高雅。

丝继续说:「她情绪总是莫名高昂,一刻都静不下来,连蜜都受不了她。

」「她还喜欢给人乱取绰号!」泥说,语气很激动。

所以,露像班上的问题儿童,明想,班上总会有像这样的男生,所以是那种的女性版本──好像也不太对。

实在太难想像了,明抓着头,不只是因为露有模特儿般的身材,还包含四肢末端萎缩又双眼全盲的可怜形象。

这样的露,会像她们所讲的那么调皮,让人头痛?明还真是看不出来,但──「感觉也挺有趣的。

」明说,再次露出笑容眉头紧皱的泥,把嘴边的触手拿开,说:「可那么容易兴奋、激动的傢伙,性技巧一定很差喔。

」「不要这样说自己的同伴,」明说,嘴角往下拉长,「还有,我也不那么在意她性技巧的事。

」这话题太露骨了,明想,紧抿双唇。

现在,她没有盯着丝或泥的身体看,也没有对她们上下其手,蒜事证明她的性欲不如先前那般高涨。

就露的个性,丝和泥好像还可以再讲不只五句。

明晓得,谈谁可以让她们转移注意力。

明说:「蜜也很合我的胃口。

」丝和泥立刻愣住了,和明预料的差不多先前明与蜜见面时,泥负责接送。

明当时的表情和语气,泥已经观察过,也知道个大概。

所以,同样是感到高兴,丝比泥要激动多了。

也是因为外型的缘故,明晓得。

丝大概以为,明身为人类,就算能接受身上佈满甲壳的泠,也很难接受犬科动物外型的蜜;前者是异形,后者则是人类自古以来的夥伴。

丝与泥十指相扣,前者好像随时要跳起来似的。

她一直笑,但没说话。

是高兴到说不出话来。

她的表情当然是惊喜,对明充满讚美之情,但之中,也有些複杂的感觉,因为蜜也是个複杂的人。

即使明可以接受蜜,而蜜为了一族全体,也必定会接受明,但她曾有过爱人。

她内心接受明的部分,要限制在多小范围内,才不会太对不起自己的爱人。

明对此很好奇,是一定的,但又不好去想像,更不好去问。

丝生起气来还会让她觉得有些可爱,蜜生起气来,应该只会让她感到可怕。

而居然说犬科动物外型的蜜合她胃口,实在是相当大胆。

明明说「可以接受」就好了,一点矜持也没有,明想,羞得低下头,一个人独自想像和实际说出来是有很大差异的。

还没跟丝说过,自己曾幻想过与狗性交一事。

丝听了应该会更兴奋,明想,而要是给妈知道,妈一定会想,是怀她的时候吃错什么了吗?明想,绝不会让她知道的。

明闭紧双唇,满脸通红。

注意到明的烦恼,丝和泥伸出触手,摸着她的头。

「那,泠呢?」丝问。

明先前已经谈论过他,丝显然还觉得不够详细。

泥一脸期待,她晓得明对泠的态度。

「他也很可爱,我还强拉他摸我的胸部。

」明说,伸出双手,大致比出自己当时的动作,「他揉得很小力,几乎是完全没在动。

我希望他能再更大胆一点。

」丝双臂交叉,摸着手肘,说:「可他身上,有不少刺──」「我不怕。

」明马上说:「唯一令我困扰的是,除了他两腿间的触手外,要舔他哪里,才能带给他足够的刺激感。

」这真的是一大难题,泠连覆盖在关节上的软膜,看起来也是离神经很远的样子。

泥说:「到时候再问他吧。

」有关如何刺激泠的问题,连泥也无解。

明以为,丝在听到她说出这些话后,会再次高兴到快要跳起来。

然而,丝的表情却很沉重。

丝好像仍以为,明是在逞强,说接受泠,是装出来的。

明感到有些不耐烦,丝应该更加相信她,也该对自己的同伴更有自信。

也许,明想,一点缺少羞耻心的宣言,能把她们的迟疑减到最低。

与先前要泥带路时类似,现在,明握着拳头,说:「我会成为你们的喂养者,我想和你们每个人做。

最后,我会把你们全都抱在怀里。

」这可是有计算过的,将「把你们全都抱在怀里」放在「想和每你们每个人做」之后,对整个句子有一定程度的修饰效果,让下流的感觉不会太多;应该吧,明想,皱一下眉头。

其实,她不那么确定,由此可见,她只是想展现气势而已。

丝没再说什么,和泥一样。

此时,她们都以相当平静的表情来面对。

眼前这位年轻,身体还未停止发育的人类,竟然愿意成为喂养者。

她看来一点也不勉强。

她也不计较自己在童贞等方面的损失,这是多么的伟大、难得,或该说:不可思议!对丝来说,就好像置身在童话故事一般。

将近两世纪的时间,她们都生活在缺少能量的艰苦环境中。

他们在很小的时候,就学会不抱持太大希望、不去编织过分美好的梦想,因为那不切实际。

而如今,所有的美梦看来都已成真,还远超出他们的基本需求。

泥闭上眼睛,明,这个曾被她粗暴对待的女孩,现在已经耀眼得令她无法直视。

若只说声谢谢,显然不够,而欢呼或鼓掌感觉又太轻浮了;言语或非言语,都难以表达泥此时的情绪,似乎什么样的表示感觉都很多余。

事实上,泥此时最想做的,是躺在地上,使劲的大笑与打滚。

只是为了顾及形象,她没这么做。

泠主要是哪些部位有刺,明正试着回忆。

这时,丝说:「我几乎没法思考。

当然我很高兴、很感动,只是这种节奏,太快了。

我发现,自己竟然没做好心里准备。

」的确,明同意,她们的相处时间都还没过一个礼拜呢。

听到丝这么说,泥会不会有些不满?明想,看着泥,而泥的表情看来还好。

「但──」泥说,闭着眼睛,「这种节奏才是最理想的,不是吗?」她可能是在暗示,有触手生物不能再等了。

不会是蜜或泠,明想,她们的情况还好。

主要是露,虽然丝和蜜对她有很多意见,但身为家人、同伴,还是不希望她死的。

她们全都长时间缺少能量灌溉,而能传输能量的触手生物已经死去。

所以,明非得要和他们每个人都做过一次才行。

一开始就是这么计画的,明想,这不会太困难。

「可是姊姊。

」丝说,双手在肚子下握紧,「走到这一步,你不会有种感觉──我也不确定该怎么说,但我却突然觉得,我们好像做错什么事似的。

当然,能够拯救全族,我们是该感到高兴,不过──」丝看了下明,说:「对明真的好吗?」丝低下头,两手十指相触。

在这几秒内,他的掌心一下贴合,一下分开。

泥握紧拳头,不是因为生气,而是她差点忘了,自己也曾在意过这种事。

在明和另外三只触手生物见面前,泥也说过类似的话;虽晓得丝的感觉,但对於自己先前也和明说过些什么,却是只字不提;压低眉毛的泥,竖起右手食指,说:「听着──」语气很认真,接着,停顿超过五秒;太久了,像是真的不确定该怎么说,而不像是为了营造气势。

丝晓得,泥脑中浮出的大概是一些听来中肯,却可能会让明觉得很刺耳的话。

明的性需求很大,这是事实,并非误解或造谣,但泥不能这么说,那太没礼貌。

说明一天可能要不只一次、偶而换个对象会让她更愉快,虽然是理性分析,多次观察的结果,但直接说出来,还是会觉得有些过分。

就算以较为阳光的「活力十足」来形容,明也晓得她在暗示些什么。

异族间的性关系,要用什么样的说法,才不至於太过头;这的确是一个挑战,泥想。

几秒钟后,泥把双手放在丝的肩膀上,说:「总之,明不是普通女孩。

」泥认为,这样应该够文雅了。

这是一句称讚,虽然听起来有点不太像,明想,和蜜先前说过的「适合成为喂养者」差不多。

明听了,心里是点头,但仍是不太满意。

她忍不住吐槽:「我曾经是普通女孩。

当然啦!可是现在啊,托你们的福,我好像没有触手不行了。

」原本,她是真的想表示一点谴责,中途却又变得像是打情骂俏,说完连她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

因为现在的关系是这么和平,而她又是那么乐意接纳她们。

明说的是实话,而以真心感想来说,还不够完全。

明不只是喜欢她们的触手,还有她们的体味。

当然,还有她们的精液,那稠度,进到体内时的劲道与份量,与皮肤接触的感觉。

明不会说到精液的部分,她的下流形象在今天已经多到满溢出来了,得设个停损点。

对了,明想,差点忘了,要关心一下丝的身体情况。

「你还好吗?」明问:「听说进入那状态,会让你腰酸背痛?」丝曾溶化过一次,因为明让她短时间内连续高潮两次。

泥先前说过,那等同於他们的宿醉。

而从刚才到现在,丝无论是谈吐、神情,都和溶化前差不多。

她做稍大一些的动作,也不需要咬牙或闭眼。

感觉没那么严重,甚至一开始,丝还满头问号,听不懂明是在指什么,过了快五秒,她才想起。

她也想起明的热情发言,想起明压把她压倒在地,丝又脸红了。

丝摸着触手头发下的太阳穴,说:「是有一点,但不如我想像中的那般痛苦。

所以──总体来说,挺划得来的。

」说完后,她「噫嘻嘻嘻」的笑了。

明看着她,松了口气。

丝是如此的开朗,没有任何一点猥琐的感觉;明若这么说,那绝对是在骗人。

「那下次我也──」泥说。

没说完,但已经够清楚了。

明轻抚自己的阴部,笑着说:「一定的。

」泥很快脸红,露出微笑。

她尽可能笑得高雅一些,但嘴唇好像有点难闭紧,表示她其实更想大笑出来。

几次勉强维持淑女形象,让泥有点呼吸困难。

她实在坐不住,乾脆躺下。

头就靠在丝的大腿上,享受那细緻、滑嫩的触感。

泥腰上的触手全都聚集到两腿间,不断的摩擦主要触手。

和明大口嗅丝的体味一样,给予一定程度的刺激,好。

明忍不住盯着瞧,以为泥的主要触手会勃起得更高,但在适度的安压,和配上两下大口呼吸后,泥的主要触手自末端开始垂下。

和明先前舔丝一大口一样。

如果性飢渴到难受,一定程度的直接刺激,让那火烧一般的感觉能够均匀扩散,反而有助於冷静。

这是丝希望自己能够冷静,而自制力也的确足够的证明。

然而,明却在这个时候说:「啊,在你几乎从融化的状态恢复,纯粹只是睡着的时候,泥为我变了个法术。

我和她都看到不少有趣的画面。

」丝看着两腿间的主要触手,毕竟是睡着的时候,她得仔细回想才行。

不要多久,她就满脸通红。

丝嘴巴闭得紧紧的,好像含了什么极酸的东西在嘴巴里似的。

她是为哪些段落感到难以启齿,明和泥都晓得。

明说:「浴缸是个不错的主意。

」丝吐出舌头,如此,才能让过热的脑袋散热。

这样有些不雅,丝注意到,赶紧摀住脸。

她吸了好长一口气。

明左手食指点着丝的胸口,慢慢滑到丝的下腹,几乎快要碰到丝的阴蒂。

丝阴部的形状完整,已经发育完全了吗?明很在意,真想现在就要求丝打开双腿,让她用手指,和口鼻确认看看。

明想丝的阴部想得太过专心,所以明接下来的话,几乎是想也没想的说:「在你主要触手后的新器官,我也观察很久了。

」「呀──!」丝尖叫,赶紧以双手遮掩。

明就真想吐槽,一个整天裸体,在醒着时能把她从床上拖到肉室里,在做梦的时候也不断侵犯她的触手生物,会为了这些事情,羞得好像要把脸给藏起来?而且明怎么可能没注意到。

毕竟是新长出来的,在习惯之前,总会有些过大的反应,泥以后也会这样吧?明越想,越是觉得期待。

明看着丝,笑容──无可避免的──有些色咪咪的。

丝不敢看明,乾脆扑向泥。

看到丝把脸藏到泥的双乳间,明又再次心跳加速。

明以为,泥这次至少会有触手偷咬丝的肩膀或屁股,然而,泥却只是抚摸丝的头。

稍不让明失望的,只有泥那因为胸部遭挤压,而有点难受的表情,和几下喘息声。

丝和泥的反应,明还想看更多。

明笑了,继续说:「真的,你的阴部比我的还漂亮,很迷人。

我很喜欢,下次啊,我想多舔几口。

」明说完,两手贴着脸。

丝的触手骚动了好一阵,脉动大得她几乎从根部倒末端都剧烈震颤。

明想,先前居然能把这些东西放到嘴里,还让它们之中最粗壮的进到体内,感觉真是不可思议。

一开始,是明说要冷静,结果目前看来,她对这种话题的兴趣,远超过眼前这两位触手生物。

更之前不是说要和丝坦承相告吗?就当是那一段的结束,明想。

「老实讲,」明说,「当我看到你一脸幸福样的泡在精液池里,我还真的会想,那些精液若有一部分是来自於我,那会有多好。

我也希望能射在你的体内,当然,若真的行,我也不会漏掉泥。

」明十分诚实、大胆。

丝听了,头上的触手立刻竖起,背后和胯下的触手也全都竖起,丝费了好一番功夫,才不让她们乱动。

她的主要触手也是,硬得发抖。

明这时若把头靠过去,使劲对丝的主要触手舔个五下,丝可能就会射出来。

泥也是,身体左右摇晃,看来有些慌乱,她脸红、呼吸急促、眼球颤动,好像随时就要昏倒。

她伸出腰上的两只触手,把自己的乳房抬起,再把下巴埋在双乳间,一副憋着些什么的样子有点欺负过头了,明搔着下巴,不过就是个幻想而已。

虽然经历过不只一次高潮,身心都有些疲惫,明还是很喜欢看她们发情的模样。

如果──虽然有点蠢,但就是会忍不住这么想──这是萤幕保护程式,或手机桌面的话,她会在睡前观赏,或是读书读到烦的时候看个几分钟。

读书啊,明叹了口气,又到临时抱佛脚的时期了,国中这样做就已经很勉强了,现在进入高中,更是觉得难过。

早点回去,就能早点准备考试,明想,所以,得把刚才的话题拉回来一点。

「你们别忘了,」明说,「我没有两性生殖器,那是你们的专利。

人类通常是没有的。

」「不,其实……」泥说,话没说完。

泥右手搔着脸颊,左手摸着肚子。

刚才她似乎在心里幻想,被明插入的感觉是什么样。

丝则是右手掌盖在阴唇上。

她已经忍不住,把指尖和指关节往里头搔弄,不要几下,她的半边手掌上就满是湿润光泽,淫液的量不少。

明吞了一口口水,心想,不会吧?泥看了丝一眼。

后者突然睁开眼睛,大声说:「可、可以的!」丝举起双手,动作很夸张,一副要吸引大窗外的什么似的。

先前,明一直专注在丝和泥的嘴唇、胸部、臀部、腋下、眼窝,和主要触手上,几乎快忘了大窗的存在。

丝的脸颊不如前几秒那般红,但她还是非常兴奋,声音和双腿都忍不住颤抖。

泥不像她那么夸张,但也按着胸口,腰上的触手一阵起伏,明显也是在期待些什么。

明还来不及问,丝就跪到地上。

丝的动作很快,几乎让明以为她是不小心跌倒。

丝的双手在空中各划一个半圆,接着,她两手食指触地。

肉室地面裂开,几道光线从裂缝中冒出。

不是很刺眼,但明还是闭上眼睛。

缝隙内传来噗咕噗咕的声音,明显是软组织连续挤压。

不到五秒,一根紫色触手,从裂缝中升起。

「我想你已经看出来了。

」泥走向明,说:「没错,人类也可以和我们一样,拥有触手。

」明看着那条紫色的长形物体,心想,果然。

她伸出右手,一掌拍在额头上。

右手掌往下滑,一直到掌心与鼻头相触才停下。

这种老卡通人物似的反应,明此时却能很自然的就做出来。

除了颜色,这东西的外型和明想像中的差不多。

比起触手,前面的那些过分戏剧性的画面,更让明觉得头疼。

肉室地面的複杂动态,配上那些光线,居然有种华丽感,好像什么整人游戏。

和她的品味不合。

丝和泥虽然没说出来,但她们会拿出这东西,就表示她们也期待能有更多玩法。

丝起身,她脸颊的红润消退大半,身体也不再颤抖。

为了让自己能够冷静,她使劲摩擦双手。

她实在不会掩饰自己的兴奋之情,明想。

丝好像早期待这一刻到来。

「我怕吓到你,」丝说:「所以一直没告诉你,我们有这种东西。

」虽然心里有满满的吐槽,但明不想打断丝。

她乐於看到丝如此高兴。

明还注意到,丝的脚根离地,好像随时都要跳起舞来。

丝现在的模样,明会好好记下来,以后和她亲热时,这些画面可以做为配菜。

先前,明若要丝连肢体上的表达都别太压抑,丝或许真的会在原地转圈。

在明面前拿出这东西,好像快比和明做爱还要来得让丝高兴,这是让明稍微不满的地方。

明身为人类,却无论是心灵还是身体,都将和触手生物越来越接近,对此,丝和泥会感到複杂吧?明一开始是这么想,但眼前的景象告诉她,她们心里雀跃的成分比较多。

泥看着明的脸,对那根触手,明是会喜欢或讨厌,泥很想知道。

明说:「你们的创造者真了不起。

」先如此称讚。

虽然,蜜说她们的存在违反自然,应当从世界上消失。

但她们的完成度很高,明想。

肉室、肉柱,以及他们所使用的法术,从这几个地方可以看出,触手生物的创造者,对他们的生活情景很有想法。

从他的设计中,明可以看出,他期待他们能找到喂养者,并也希望喂养者能够和他们相处愉快。

创造者希望触手生物能客观评价人类,但成为喂养者的人───明不得不承认,也很早就想过──即使没有精神方面的毛病,也必定是个价值观异常的傢伙。

这样他们要如何客观──不过,明想起,连蜜也不相信他是为了这种理由创造他们的。

丝两手通红的说:「在遇上你之前,我几乎不敢想像会有人──」泥用触手摀住她的嘴,阻止她说下去。

不见得是用词不雅,但和前几次一样,说出来就会让人觉得有点过头。

何况明现在正忙着消化眼前的资讯,她们若表现得太得意忘形,可能造成明的反感。

确实,明已经准备吐槽。

明也晓得,就算他们想像过会拥有喂养者,也不认为喂养者会轻易接受这种东西。

若明接受,丝和泥必定会对她有新的正面评价。

届时,明将超越所谓「梦寐以求的喂养者」,成为──什么来着?明不太确定。

她为此认真的想了至少两秒。

喂养者中的喂养者?可目前只有她一个──很快的,她提醒自己,别闹了!得想办法,把丝和泥的态度拉回来一点。

她们那么兴奋,她根本不好拒绝。

应该大声说:「我可还没说接受!」但这么做,又有点勉强,明想,主要是她现在的表情:不是很反感。

明很早就发现,自己还真有些期待。

不可以让她们看出来,明想,努力让自己维持平静的模样。

丝和泥一定查觉得出她的僵硬之处,这是附近没有镜子的坏处,明想。

问题不在这里,她晓得。

一开始,是她自己说出那一堆缺少羞耻心期望,丝才会拿出这种东西。

所以,她接受又何妨?此时伸手去拿,表情看来又很一般,明想,应该也是没问题的。

再一次,明发现自己有多夸张,对此,她几乎麻痺了。

怎么装?这才是明现在最好奇的问题。

但她没问,怕丝太兴奋,马上自告奋勇帮忙,结果装好后,才想起拿下来得花好几个月的时间。

就算没这么麻烦,接了个新器官,神经瞬间连接的强烈刺激感,可能会让明无比痛苦;或相反,为她带来无比强烈的性刺激,毕竟是一只触手。

丝只拿出一只,表示它还很可能是一只主要触手。

在接了这玩意儿后,可能会高潮,也许还失禁;明不想那样。

一天之内不该接受这么多刺激。

她想自己研究看看。

现阶段,明想,用眼睛看看就好。

在早些时候,丝还会在意明的心里负担,现却又兴奋成这样。

丝也真是的,明在心里抱怨。

明伸出右手,轻轻握住那东西。

触感不错,外层的皮肤软嫩,但比丝或泥的要粗糙一些。

抹上一点唾液或淫液后,应该会变得更加细緻,明想。

她嗅了嗅,闻起来没什么味道。

明稍微用力揉捏一下,这东西有些过於僵硬,好像里头有根骨头似的。

把它装到身上后,它会「活起来」,到时候,整只触手的质感、硬度、颜色等,应该都会很快改变,明猜,把触手传半圈。

在触手根部,有一些模样複杂的软组织。

密密麻麻,呈纤维状,有点像蟹肉。

不是很漂亮,明想。

这里应该就是接头。

看到明正在注意的部位,丝说:「只要把你现在看到的那一头,贴到身上,就可以了。

」果然,明想,接着问:「两腿间?」。

「哪边都行。

」丝愉快的说:「你可以把它贴到手上、腰上或背后。

」该不会乳房或舌头上也行吧?明想,觉得那画面有够恐怖,也没哪只触手生物是长这样的。

这东西应该不只一支,明想,丝大概是怕吓到她,才没全拿出来。

明提供的能量,足以让触手生物恢复活力,长出新的手脚,这表示她们也可以用一部分能量,来制造不少像这样的触手。

所以,只要明想,是可以打扮得和丝或泥一样。

也许,丝和泥还能把自己身上的触手拆下来,接到明身上。

明不敢想像,觉得那好像会很痛,虽然从她们现在的表情看来,又好像完全没这方面问题。

「装上去后,如何拿下来呢?」「基本上,」泥笑着说,「你戴上她的瞬间,就会懂得把她取下来的方法,很简单的!」她说完后,丝点头。

会感觉到就是了,明想,不算多明瞭的回答。

丝还说:「在装上去之后,你可以自由调整它的硬度,和灵敏程度。

」在丝说到颜色前,明左手轻摇两下,要丝先停下来。

明左手扶着下巴,一脸严肃。

如果装上这种东西,感觉离正常人类又更远了,这其实不是她担心的事。

其实到现在,明都是期待多过於担忧;这才是真正令她在意的。

听过丝和泥的讲解,明发现,自己居然还挺高兴。

有那么一瞬间,她脑中还浮一点像「美梦成真」,甚至「人生至此终於变得完整」的想法。

表示她内心深处,其实向往成为触手生物,还不是只有一点向往而已。

丝和泥应该早看出来了。

明至今的所有念头,她们都很欣赏。

丝背后的一只触手,与泥腰上的一只触手缠在一起。

明的想法很浪漫,也够刺激,这是姊妹俩的共同心得。

又一次,明让她们惊艳,而她们也又一次,没让明失望。

为此,她们都感到有些骄傲。

虽然,明承受到不小的冲击,但在知道,自己也可以用精液,在丝和泥身上留下大片痕迹,还能在她们刚发育成熟的阴道里,留下自己的种子后,明的身体内外,都有种被幸福给充满的感觉。

明还想到,丝早些时候曾说过,要用特殊方法才能让她怀孕。

那是不是表示,她也可能使丝或泥怀孕啰?人类与触手生物的孩子是什么样?比起自己怀孕,明还要更乐意去想像。

这好像暴露一些事,明想,也许是自己不那么想体验怀胎的压力,年轻的缘故。

明晓得,自己这样挺差劲的。

还有件事也让明感到惊讶。

她以为丝会坚持扮演插入的一方,对被插入会有着相当程度的反感,却完全不是如此。

从先前她不讨厌被明压倒,那次就该看出来了,明深吸一口气,该说触手生物比她想像中还要来得有弹性吗?丝和泥稍低着头。

她们看着明,满脸通红。

泥的手放在胸前,丝则是放在两腿间,都十指相扣。

明猜,她们该不会也在想和她一样的事?主要是因为她们的眼神,好像比以往还要有种──明不确定该怎么说,好像是要她负起责任。

这太犯规了!明想,阴蒂勃起倒极限。

就算真是那么想,拜託,也别说出来,明祈求,她怕自己会晕过去。

丝的嘴唇向内收,身体稍微往左边扭。

她摸着肚子,开口:「以后,说不定是我们怀上你的孩子喔。

」真是一样的事!明惊压,嘴巴微张。

有一瞬间,她几乎失去意识。

她用左手撑着身体,没倒下。

明除了惊讶以外,更是觉得高兴。

但很快的,她意识到,自己不该太高兴。

目前没有触手生物怀孕的例子,丝和泥好像也是蜜生的,明想,一切都太遥远了;别一下就太期待,最好先停止想像。

睁大双眼的明,立刻装傻:「咦?你们连这个都──」这招真是太烂了,她想,自己表情也许算正常,声音却比平常尖细。

即使现在完全不是时候,丝和泥还是会有些期待。

在脑中幻想一下,能做为往后亲热时的调味。

这部分她们的想法和明差不多。

把这东西放回去,该回家了,明想这么提醒她们,但她的嘴巴却好像被什么卡住了。

是因为太热吗?明想,又流了不少汗。

明的意识潜到很深处。

国外是有过那方面的研究,女人只要取出骨随或什么的,再加入一些化学药品,就能产生精细胞。

当事人是自己,不是应该感到冲突,和不适才对吗?但是,丝和泥的阴道里,将满是她的精液,接着──绝不会是不小心的──她们的肚子里,会有她的孩子。

想像她们摸着大肚子,露出慈母般的笑容,那景象真是适合让一片花海来衬托。

接着也许,再把精液射在她们胀大的肚子上,或射到脸上。

没救了!明觉得晴天霹雳。

真的,没有救了,这种人真的该被处以火刑才对!明如此谴责自己,但仍是会忍不住去想,完全阻止不了自己。

明身为女人,却有着和男人一样的欲望。

她内心偏向男人的部分,比原先预想中的还要多,甚至可能比多数男人都要变态。

认识自己,真是个不可思议的过程,有种将苦涩与快乐加大量烈酒后,再猛力摇荡的感觉。

明两腿间的阴蒂,胀热至极限。

她先前抚弄丝和泥的乳房时,也没胀得这么厉害。

很明显的,这是装置触手的最好位置。

明有预感,只有装在两腿间,才能射出最大量的精液;不像个女人,甚至不像个人类,但这有什么关系?她们位在肉室里,这是个无比隐密的空间!想到这里,明差点吼出来。

她一部分的精神已经到了极限,却不是因为烦闷。

就算退二十步,不提怀孕的事,明想,她真的,好想看丝和泥在她怀中,以不同於先前的方式淫叫、扭动全身的样子。

和怀孕比起来,这普通一些,如果只想这部分,比先前来得节制多了。

主要触手,会因为插入的对象扭动身体,而特别有感觉,明想,先前她就是这样回应丝和泥的。

感觉很公平。

丝和泥好像很期待,但真到做的时候,她们会喜欢吗?明想,希望她们会喜欢。

突然,一股浅浅的酸疼和无力感,从明的四肢深处涌出。

明一个不稳,触手脱离手掌心,差点掉到地上。

在频繁的性爱之后,又经历过一连串离谱思考,她的身心都已达到极限。

要是有床在旁边,她一躺下,马上就可以睡着。

强烈的性欲,是能够麻痺疲劳和不适,但还是有限度。

以后,明想,在寻常日子里,只要没经历那么多的情绪起伏,一次应付两个触手生物应该还是没问题的。

今天这几次,都是明自己想要。

她提供的能量相当多,早就够丝和泥活下去,现在,却是她这个人类不能没有她们。

幸好,她们看来很乐意满足她的任性要求,所以──「下次吧。

」明说,把触手交回去。

她觉得轻松多了。

隔天,一觉醒来后,她应该不会──因为精太好和嫌假日过得太无聊而──飢渴到马上嚐试。

明以为丝和泥会相当失望,却没有。

丝和泥露出淡淡的笑容,明最后的反应在她们的预料之内。

只要明已经看过那只触手,又不会相当排斥,就已经算是达到目的。

丝用右手背擦了下嘴,似乎是口水流出来了。

明想,今天晚上,丝如果又作梦,内容应该会和先前的很不一样。

「我该回去了。

」明说,真是拖得太久了。

明晓得,这都得怪她自己。

除了对她们上下其手外,又非得要在今天和其他触手生物见面,在之后,她还坚持要和丝说清楚一切。

脚踏车放在树下,坐垫上有几片落叶。

骑回去太慢了,泥建议用漩涡把她传到家门口,那可以节省不少时间。

明把脚踏车牵进来。

她在弯腰的时候,注意到一件事,胸部胀痛的感觉,比早些时候还强烈一些。

起先,她以为是露咬的右乳房。

露咬得很深,可能导致发炎。

毕竟嘴巴里有不少细菌,虽然她们的牙齿都很白,连动物外型的蜜也是。

明没看过泠的,因为他一直闭紧嘴巴。

但包括蜜在内,她们的牙齿都比明的还白。

想到这里,明又感到很惭愧。

然而,明却不只是右乳房,连左乳房都有那种感觉。

两边都如此,表示不是露的问题,明想。

但有好几次,丝和泥都对着它们又吸又缠的,现在会有点肿甚至痛,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明想,睡一觉起来就会好吧。

然而,就在她更加弯下腰,拿出包包里的衣服时,几滴白色的液体从她的胸前溢出。

明以为自己看错了。

不可能是从她的头发等处滴下来的精液。

就算是,放到现在早乾了,何况泥把她的身体清理得很乾净。

虽然也是白色的,但这些液体的稠度、味道,和精液有很大差别。

明瞇起眼睛,看得更仔细些。

不会真是她所想的那种东西吧?明伸出右手,用无名指尖抹了一点。

她放入口中,甜甜的味道,果然──是母乳,明想,露出有点陶醉的表情。

她抬头,看了下肉室顶部,这行为有点蠢,乳汁是从她的两边乳头出来的,她看得清清楚楚。

明身后传来嗅闻声。

是丝,她原本正忙着和泥一起确认漩涡的座标。

她已经闻到味道,鼻子真灵,但还不到立刻就判断出气味来源的地步,明想,如果是蜜,应该就可以。

等下她们应该会很高兴吧,明想。

把制服和胸罩放回袋子里,还好不是在穿上制服的时候溢出。

其实,在近千个日子里,明总是担心胸部形状的维持。

她也很在意别人的有色眼光,以及来自明处和暗处的各种恶意攻击。

如果不动缩胸手术,等她年纪大一点后,还要面对腰酸背痛的问题。

因此,在许多时候,这对乳房对她来说,是沉重的负担。

如今,这对乳房开始分泌乳汁,香香甜甜的奶水从乳头溢出,两道以上的清晰白痕,一路流过乳房下缘,直至最下面的肋骨。

好美,她这么想,听起来相当自恋,但她真的觉得,这一刻该好好珍惜。

虽然又是个异常情况,但这也是她的第一次。

明因为好奇,轻挤了一下右边乳头,很快的,乳头前出现一道白色的抛物线,相当的长。

乳汁落到肉室地面上,形成一小滩白色的乳池,有点浪费。

丝和泥听到声音,终於看向这边。

明舔了下沾有乳汁的指尖。

她转过身,毫不遮掩。

明看着她们,眼神故意带点谴责感。

丝和泥都睁大双眼,她们先是看到地上的那一滩,接着才明胸前的那几道痕迹。

这画面对她们而言太刺激了。

丝和泥尽管没脸红,身上的触手却像是浸到水里似的,朝四方移动。

若不是因为她们赶紧控制,触手的动作应该会更大、更快一些。

泥把注意力都放到自己的触手上,丝则是直盯着明的胸部,双腿微微颤抖。

她好像巴不得能够马上趴下来,舔光地上的那一滩。

很快的,丝眼角冒出泪珠;竟然渴望到这种地步,明既是同情她,也有点佩服她。

当然,知道她们不嫌弃,明也感到很高兴。

刚才挤出的量不算少,却还是觉得又闷又胀;总量似乎不是以杯,而是以瓶来算,明想,抬起右手,指着自己的乳房,说:「解释一下吧。

」不是丝或泥的错,明晓得,丝没骗她或弄错些什么。

她很清楚,自己没有怀孕。

就算是怀孕,也不可能那么快分泌母乳。

何况今早,她胸部一点感觉也没有。

所以是肉室里的空气、丝和泥精液,或是泥准备的饮料,明想,该不会是漩涡的附加效果吧?泥握着拳头,说:「是露。

」所以是露的那一咬。

虽然只有一边,却让明的左右乳房都充满乳汁。

泥握紧双拳,却不是因为愤怒。

她很想扑向明,或把明硬拉过来,接着,她要猛力吸吮明的胸部;她正把这样的欲望给强压下来。

那一对坚挺、够触手缠绕不只一圈的巨乳,正滴下热腾腾的乳汁,这画面实在是太诱人了,泥简直无法呼吸。

她使劲抬高下巴,用力吸气。

原本,她是想藉着深呼吸,让脑袋清醒些,却反而让鼻腔里都是乳汁的味道。

她的触手裙膨了一大圈,眼睛里则多了几条血丝。

明回想起来,确实是有被注入什么的感觉。

当时她以为是自己弄错了。

虽然几乎猜得到,明还是问:「她干麻那么做?」泥说:「就只是因为好玩。

」「恶作剧。

」丝皱眉,说:「她就是这样的人。

」明一边听,一边伸出右手。

以手掌心轻按左乳房,只是轻轻的一挤,乳汁却是用喷的;听得到唰啦啦的声音,比先前要来得剧烈。

明感到很害羞,也有点着急,因为太不好控制。

她的大半手掌都被染白,嵌入掌纹深处的乳汁尤其很难一下就流光。

丝挺着胸,把手放到腰后。

脚根靠在一起的她,做出在模仿餐厅领班的动作;这样看来够自制,除此之外,她也是为避免自己等下真的会忍不住冲向明;选用比较不适合踏步的姿势,必然会多出至少两秒钟的预备时间,让身在一旁的泥有机会出手阻止。

虽然大可轻松看待,但丝和泥得假设:明会对此很感到困扰;决定要成为喂养者的,已承受不少压力,如今又遇到这种事。

丝和泥若是表现得很高兴,缺乏体贴,可能为决定好的事情带来变数。

几秒后,明的两边乳房都涌出一股胀痛的感觉。

这一次,她没有捏或压,乳汁却自己喷出来。

原以为会是很粗的一束,没想到却细如丝线。

从乳头的末端、中段,根部,两边加起来可能近十道,一齐散射出去。

她没法止住,只能用手掌心去挡。

不要几秒,她连指缝间都满是乳汁。

染白手腕和指关节,连指甲都要彻底盖过;而稍转个方向,整只手掌就像是套上一层薄薄的手套般;幸好,这现象只有几秒就结束了;而单从帐热感来判断,明想,乳房里应该还有超过十倍以上的乳汁还未流出。

比前一次还要香浓的气味,让丝和泥都快要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

她们的舌头,在嘴里又卷又翻不下十遍。

明搓着手掌心,心想,比牛奶稀得多。

又一次,明伸舌头去舔,这次很大口。

她用舌头搅着乳汁,於唇后翻搅、在硬颚间磨,仔仔细细的品嚐。

比牛奶甜,而明不意外,人类的母乳就是如此。

她又舔了下指尖和手掌心,再次确认那不算太陌生的味道。

乳头的颜色还是很淡,她想,到了这地步,不是应该会变得很黑吗?毕竟和真的怀孕不一样,而这也让她想起和触手生物做爱的许多好处。

就算她经常和他们做爱,过好几年,她的乳头和阴部看起来都可能和处女一样,甚至比许多处女都要来得细緻.感觉很不真实,这反而明有点不太喜欢;比起理想中少女的质感,她更喜欢看到自己的身体有他们留下的痕迹。

明也晓得,正是因为这一切都能控制,才会有这种想法。

最后,她还是会选个对自己较为有利的,不然照目前的频繁程度看来,实际结果可能挺让人难以接受。

这样的个性不算好呢,她想,也早就承认这一点。

她在与丝和泥谈这事之前,会先花几天好好想想。

挂着几道淡淡的白痕,让明乳房看来更像是一对艺术品。

丝和泥虽然说着露的不对,却也不断偷瞄明的乳房。

丝提出建议──听起来是鼓励明处罚露,但感觉更像是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明可以装上触手,夺走她的处子之身!」显然丝认为,那是最粗暴,也最具惩罚性的做法。

丝绝不会把自己和明之间的第一次与这事扯在一块儿,但还是让明的嘴角往下垂。

而明需要用到触手,这表示露尽管能量不足,却有完整的阴部。

所以她的外型,比丝和泥都要来得偏向人类女性。

露的阴部有被主要触手挡着吗?没注意到,她当时的注意力,几乎都放在露的嘴巴和眼睛上。

更次之是体味,和泥有一点像,却少了点野的感觉。

丝讲出那样的话,明以为泥会吐槽几句,没想到泥却点头,说:「没错,不要客气。

」明叹了口气,强调:「粗暴不是我想要的形象。

」何况对方还是个失去视力的触手生物,明想,老实说:「而且,我比较想先夺走你们的。

」丝和泥身上的触手又晃了一下,幅度没很大,没出现其他反应;也许,此时她们对明乳汁的兴趣大过一切,或者,她们还没法想像被插入的感觉。

后一项不太可能,因为她们想像过自己怀孕情况;明想,更有可能的是,她们早料到她会这么说,已经在脑中想像过那个画面不下十次。

瞇起眼睛的明,仔细观察丝和泥的阴部。

这对姊妹还要经历过几次高潮的灌溉才会发育完全,明想。

而看着看着,笑容变得有点油腻,太不淑女了,明晓得,却不改变表情;反正,现在改变也来不及了。

早在几分钟前,丝和泥就注意到她的视线。

丝脸红,双手抱胸;看来是再遮掩,却不自觉的摇晃屁股。

稍微缩着身子的她,左手遮住阴部,中指反射性的抠弄;这一下刺激,让她更加弯下腰。

可以看出,她的那里也是极为敏感。

丝嘴角上扬,说:「我们都是你的,也都已经给你夺走至少一处处子了。

」「别说得好像是我的错。

」明皱着眉头,小声说:「你们这两个犯罪者。

」「对,就是要这样。

」泥抬高眉毛,大声说:「你面对露时,就要用这种态度。

如果这样,她会骑到你头上的。

」有这么紧张吗?明有点受不了。

而刚才,她根本没打算强调自己的威势。

泥那么说,大概也只是为了转移自己对乳汁的注意力。

丝和泥不断偷看明的乳头。

乳汁早已停止喷溅,在前一段过程中,她们握紧双拳,脚指也曲起,却一步也没移动。

对自己还真严厉,明想,如果她是触手生物,可能没法这么有自制力。

明背对她们,一边看着挂满白色痕迹的乳房,一边说:「真是一个满足妄想的招式啊。

」明语气里,有种明显是装出来的严厉感。

丝和泥低下头,感到有些罪恶。

问题很明朗,也更清楚露的个性,是该停止继续欺负她们了,明想。

明用手臂把乳房抬高,意思已经很明显。

「帮忙处理一下吧。

」明说,露出大大的笑容。

38传来丝和泥笑声。

明转身,却看不到她们的脸;稍往下看,才发现,原来她们已採取低姿势,正全力冲过来。

尽管十分渴望,丝和泥的表情却不会很贪婪。

她们的笑声、眉头舒展开来的模样,跟小孩没两样,明想,自己身为人类,不知道在过了几岁之后就不曾露出如此可爱、不带世俗臭味的笑容。

不管其他人怎么想,明真的觉得,如此美丽的生物,与阳光和花海等美好事物相当的配。

明有预感,以后,她一定会和她们在户外做的,不是在肉室里开扇大窗,而是在肉室外。

明后退一步,仰躺下来,和她想的一样,丝和泥同时伸出触手,撑住她的背和腰。

看到她们扑过来,明以为胸部会受到猛烈冲击。

她咬着牙,紧闭双眼,及时停下双脚,稳住头和口。

她们相当迅速、准确,又不会太粗鲁的,一口含住她的乳头。

「呜──」明叫出声。

丝负责左乳房,泥负责右乳房。

泥在嘴巴对上的瞬间,就吸了好大一口。

几乎有指头般粗的大量乳汁,毫无阻碍的进到她的嘴里。

丝吸得比较小力,却把整张脸都压到乳房上。

她用鼻头和下巴,刺激明的乳腺。

用这种方式挤出的乳汁量,不输给泥的猛力吸吮。

明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她的乳头不存在似的。

简直像直接从奶瓶里倒出来般,怎么可能?明想,但不好叫泥或丝张嘴给她观察。

明不晓得,到底是触手生物太厉害,还是她自己太夸张。

第一次的哺乳经验,居然这么非一般,明有点心痛,但在同时,她内心深处,却又有种赚到什么的感觉。

明的两边乳房,一半觉得有些痛,一半又觉得好放松。

丝和泥大口吞嚥的声音,明听得很清楚。

比起不够乾脆,像是刻意要让她难为情似的细细品尝,明还比较喜欢这种牛饮似的喝法。

明低头,看了下丝和泥。

她的一对乳房,埋住她们不只半张脸,让她得调整角度,才能看到她们的眼睛。

丝和泥喝到中段,至少去掉两大奶瓶的量,却只有总量的一半而已。

泥两手捧着明的左乳房,用这种方式挤出剩余的乳汁。

明叫出声,双腿发软。

丝也开始用手捏,乳汁喷到她的嘴里。

她还故意让嘴巴离乳头有点距离,造出好像很容易喷到外面的感觉,而这过程中,她没有一次失误。

有几次,她们的脸颊股到极限,嘴角也泛出一点乳汁,但到最后,她们是一滴也没浪费。

不要多久,明胸部的股胀感完全消失,乳汁一滴也不剩了。

而丝和泥还不放弃,用大大小小的连续吸吮和按压,让明连叫了好几声。

她们这么做,可能只是因为好玩而已。

两声「啵」,丝泥几乎同时张口。

泥比丝快了点。

她们的舌尖,都牵了一条细长、混着乳汁的唾液丝线。

她们舔了舔彼此的嘴角。

泥打了个嗝,高兴得流下泪来。

有这么好吗?明想,她自己喝,也没有她的十分之一快感。

可以确定,她们这下对露的评价会提高。

虽然有点肤浅,但明内心深处,其实挺担心胸部形状的问题。

现在好像就变得有点塌。

但,明想,这也是一种爱的印纪。

她感到很满足。

泥张开传送门,带明到门口。

终於,她回到家。

还是得亲自开门才行,明想,要是她突然出现在房间里,会让家人觉得很奇怪。更多小说 LTXSDZ.COM

没猜错的话,爸妈应该在客厅里。

所以,他们不可能错过女儿回家。

爬窗进到房间里也不是明想要的形象。

明站在门前,提醒自己,要挺起胸膛。

乳汁已经被吸得乾乾净净,不用担心胸前会不会湿一大块的问题。

而胸部形状的问题,有胸罩撑着,一样不用担心。

为了彻底安心,明又挤压了几下。

乳头末端跑出一点透明液体,但没有奶香味。

明也提醒自己,表情别太僵硬。

她深呼吸三次,在咳嗽两声。

感觉就是很不自然,过去她进门前哪这么多小动作。

明数了数,今天和丝做了两次,和泥也算做了一次,还和另外三只触手生物接触。

这种荒唐──或者该说是奇幻──的经历越多,她面对家人的压力就越大。

又过了快十秒,明屏住呼吸,开门。

爸刚好到门口,好像只是要稍微整理一下鞋柜。

明有些紧张。

在她开口前,爸先语气平静的说:「考试尽力就好。

」坐在沙发上的妈也说:「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

」爸妈早看出她的神情有异,却以为是考试的缘故。

不愧是爸妈,普通人代表。

这种程度的误解是最理想的,明很感动,也觉得十分罪恶。

她需要一些甜食,才能把这感觉给压下来。

明从冰箱里拿了一罐汽水,回到房间里。

丝和泥在她的房间墙上,开了一个小型漩涡。

黑白线条的漩涡,在外面看,远比身在其中要来得轻松。

丝和泥从里面探出头。

过去,明还曾经对自己的房间佈置很不满意,觉得有点乏味。

如今变得像是一幅超现实画,她又有点不习惯。

丝和泥等明的下个指示。

明还没跟她们说再见。

明决定先跟她们说说有关喂养的事:「给我一个礼拜,让我恢复体力,做好心里准备。

此外,我也要顾及一下课业。

」面对这问题,丝和泥看来都有些不安。

丝问:「真的好吗?」「会有点辛苦,我当然知道。

」明说完,勾住她们的脖子。

动作有点粗鲁,她故意吓她们的。

在碰到她们的瞬间,她会把力道减弱,和她们扑向她胸部时一样。

明把丝和泥抱在怀里,说:「别小看我。

」她也不是第一次那么说了。

她对那方面的挑战总是特别有斗志,明想,反正别让其他人知道就好了。

泥把嘴唇贴在明的左乳房上。

她一边听着明的心跳,一边说:「我这样要求可能有点任性,但,你能在我们离开前,给我们一个吻吗?」明闭上眼睛,右手摀着鼻子,左手按住胸口。

丝和泥还在她怀中。

明轻轻放开她们,她在后退的同时,转了两圈半。

最后她跌坐到床上。

丝和泥被她这一连串动作给吓了一跳。

她们瞪大双眼,不过也只有几秒疑惑。

她们晓得,这样的要求没问题。

明的反应,显示这提议太符合她的胃口。

就算已经有过接吻之上亲密接触,她们还是会为此感到欣喜。

丝和泥总能掌握明的喜好,并在适当的时机说出,给她命中红心的感觉。

明起身,整整衣服,走向丝和泥。

丝和泥都闭上眼睛,稍微把下巴抬高。

诱人、奢侈、花心,这些形容词在明的脑海中放大。

再次意识到自己是那么的幸福,让明头昏脑胀。

先亲谁呢?明想,一定是丝,虽然是泥提议的。

这不会对不起泥。

泥一定能了解。

而那是普通情况。

一个一个亲,明突然觉得这么做有点──幼稚。

这样想好像有点问题,她晓得,但她不想检讨。

总之,她想来点不一样。

明伸出双手,右手贴着丝的左脸,左手贴着泥的右脸,稍微一托,把两人的脸并在一起。

明同时亲吻两个人的嘴,丝是右半边的嘴唇,泥是左半边的嘴唇。

一次亲吻两个人,许久以前,明曾在影音分享网站上看过。

那是一部动画电影的预告片。

这种亲法,应该和她们想像中的不一样,但她们依旧热情回应。

三人的嘴角处有很大的空隙,但三个人都伸出舌头,彼此间的嘴唇也灵活吸与含,照样发出、「噜」、啾「等湿湿软软的声音。

过了约半分钟之后,明轻轻的把嘴唇移开,丝和泥的表情看来很满足。

明很惊讶,原以为至少会有一人表示不满。

到目前为止,好像明只要对她们的要求有所回应,她们就会相当高兴。

「容易被宠坏的,是我才对啊。

」明说,又亲了她们一下。

在要离开前,泥很不舍的招手,丝也是。

在漩涡关上的瞬间,丝和泥还俏皮的送了个飞吻。

如果明的精神很好,她的乳头和阴蒂一定会勃起。

明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大哈欠。

她在床上稍微躺一下。

她咬了下舌头,提醒自己,不能睡着,那太颓废,而且她越累,鼾声就越大,非常的不淑女。

那不是问题,重点是爸或妈会发现她在睡觉,他们可能会问她:为何这么累?可以回答是去运动,但她可能会因为紧张而出错──毕竟,最近做了不少不能说给她们听的重大决定──爸妈说不定看得出,她在说谎。

如果他们怀疑她是在做什么不好的打工,那就糟了。

小孩上了高中,就算没表现得那么叛逆,父母也会敏感到不行。

不过,明想,愿意喂养一堆触手生物,算是叛逆到不行了。

课本就放在桌上,明完全没动。

今天她够辛苦了,接下来都该是休息时间。

一直要妈叫她吃晚饭,她才离开房间。

明看影音网站打发时间,上面找得到不少格斗技教学影片,过约一个小时,她去洗澡。

她差点在澡盆里睡着。

应该只淋浴,不要泡澡,她反省,但她平常都会在周六日的时候泡澡。

都是为了掩饰,让家人不要为她担心明擦乾身体,穿上衣服。

爸妈又坐到沙发上。

好像没看到她,他们都把注意力放在电视机上,似乎是某个政治人物正在接受政论节目访问。

看来,是自己该轻松点才对,明想,回到房里。

八点多,明躺到床上,没马上睡着。

像是潜意识在恶作剧似,丝射精在她体内的感觉,和主要触手进到她体内时的脉动,还有当丝全身进到她体内时的冲击与合一感受,又再度自他脑内浮现。

泥又长又软的舌头、泠凉凉的甲壳、露张口一咬、蜜的沉重神情。

这些都让她的情欲高涨。

明抱着枕头,吸一口气,上头只有她自己的味道。

她说要休息一个礼拜。

一个礼拜不做爱,丝和泥一定熬得过。

「我就不见得了。

」明说,对自己的自制力感到悲观。

星期天,明醒来。

她左手抓着头,打了个大哈欠。

她作了个奇怪的梦。

梦里的她,赤身裸体的站在肉室里,和昨天一样。

她先看了看四周,四周的肉块较为苍白。

这里是触手生物的休息场所,她与蜜等人见面的地方。

明没看到蜜,以为她正待在某个绿囊里。

但明没看到那些囊。

明想不起自己是怎么进到肉室里的。

她往前走了一阵,步伐有些急。

一定的,找不到任何触手生物,她就出不去。

且她明明进到肉室里,却好像又不是任何一只触手生物带她进来的。

这种明显异常的情况,让她感到很不安她走了好长一段距离,才看到一个熟悉身影,是露。

更令明惊讶的,是露先看到她,并向她招手。

露恢复视觉了!明很为她感到高兴,却没有喂养过她的印象。

难道,明想,蜜牺牲了自己的性命,换得她的健康?非常徒兀,没有任何根据,梦就是这样。

梦里的她,对此坚信不疑,还感到相当悲伤。

明总觉得,一定是因为她过分拖延喂养时间,才逼得蜜做出如此决定。

很快的,明看到丝、泥、泠,而他们却没看到她。

他们背对着她。

就在明稍微感到放心,要出声叫他们时,露伸出数十支触手,把他们三个都给推倒。

他们不是跌到地上,而是落到更深处──一个满是绿色黏液的大锅里。

一个黑色的金属大锅,不是由肉块或触手拼成,和明家里的炒菜锅一样,只是少了握把,尺寸又大上不只百倍。

怎么可能有这种东西,或者该问,这东西到底哪来的?明睁大双眼,但很快又觉得头疼。

她不得不把视线移开。

泠就算了──明总觉得,长得像是一只合成兽的他,就算掉到下面,应该也有办法应付,而他个性畏缩,可能习惯对露的行为逆来顺受──但丝和泥,她们怎么可能完全不反击?就在明要大声吐槽,和问这是怎么一回事时,露转身,脸上笑容看来很尖锐。

明晓得,她是故意的。

明伸出右手食指和大拇指,揉了揉眼头,像个用眼过久的人一样。

眼前的景象让她不太舒服。

明尽管和露不熟,但身为喂养者,明相信,自己有必要纠正露的行为。

明深呼吸,张口。

然而,接下来的景象,却把她吓得颓坐在地。

附在露右手臂上的触手(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接上的)特别粗壮,好像可以容得下两个成年人环抱。

露使劲全身力气,推着那支触手。

不要几秒,锅里就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漩涡。

明被吓得说不出话来。

她很担忧的看着丝和泥,平常她们对露最有意见。

但此时,丝和泥却发出笑声,好像觉得这样很好玩。

她们的笑声,让这情况变得更加邪门。

至於泠,他正不断的挥手、摇头,死命挣扎。

数声像是自洞穴深处传来的吼声,自他的长脸末端发出。

明一边听着泠的惨叫,一边看着漩涡,又听着丝和泥的笑声。

很快的,她感到头晕。

明就在这时醒来。

她看到房间的天花板,桌子上的闹钟,和自己的手掌心,都没有在旋转。

她仍在自己的房间里。

明松了一口气。

梦不算长,内容却相当複杂。

她发现,自己竟然记得梦里的所有细节。

或许是昨天法术的附加效果,明想,身为主要受术者的丝,也清楚记得自己梦里的多数细节。

破旧的教堂、精液浴缸,以及婚纱,明闭上双眼,又一个好害羞的回忆。

也有可能,是泥或丝偷偷潜入她的梦中。

不太可能,明想,丝和泥昨天也玩得很累,还喝了她的奶,应该睡得比平常沉。

很自然而然的推论,却让明用棉被把脸盖住。

明把被子往下拉。

她用力吸一口气,再慢慢吐出。

几乎是无可避免的,丝的体味和精液气味,再次自她脑中浮现。

丝梦中的场景,以后一定会在现实中重现,到时候,丝和泥都一定不会缺席,明在想着这些事的同时,也使尽全力,压下自己胸中的欲火。

不可以一大早就那样,明告诫自己。

她躺在床上,先从左翻到右,再从右翻到左。

她试着闭上眼睛,却没有一点想睡的沉重感觉。

很难得的,她不想再睡一小时。

今天可是星期日呢,明想。

平常在学校里,她即使前一天晚上没熬夜,仍常在第一节课上不到半小时的时候,就开始打盹。

睡过一堂课后,下一堂课她还想再睡。

有时就是会这样,明想,吐出舌头。

她晓得自己很不应该,也知道这么度过青春时光不是很好,幸好多数老师总是扮演及时提醒的角色。

一些同学却可以逃过一劫,明晓得,自己是累犯,老师自然特别注意她。

真是奇怪,昨天她没特别早睡,今天比平常早起,理应会感到有些累才是完全相反,现在的她,活力十足。

明试着举起双腿,完全不觉得这动作吃力。

她相信,自己只要用力一撑,就可以轻松跳起来。

感觉挺不错的,但她不想太快爬起来,总觉得那样对血管不好。

丝毫不觉得睏,但也不想这么早就下床。

她懒。

为了打发时间,明模仿以前大致听闻过的梦境解析法。

她对这门技术的概念好像仅是来自儿童漫画。

那不重要,明想,重点是,因为她的选择,让她未来的生活有了重大改变。

所有能助她掌握内心想法,方便她对未来做出更佳判断的,都值得她好好研究。

明右手扶着下巴。

先做出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感觉就已经成功一半了。

她点点头。

若大锅──先不论这种理论通常是多么受人质疑──真表示子宫,明想,里头装着丝、泥以及泠,说象徵她的欲望,感觉很有说服力。

明摸着肚子,丝不只进来过,还向泥推荐。

至於泠,明想像过他进来的感觉,虽然应该不比蜜来得舒适,却也因此与丝和泥讨论得尤其长。

所以是实际体验,和讨论的主题,影响梦境内容,现在,明可以理解,为什么不是蜜和露在锅子里。

那──明想,锅子里头的液体又怎么会是绿色的?如果是白色或灰色的倒还合理。

白色是精液──别在冷静分析时感到太害羞,明试着如此,却感到很困难──灰色则是他们住进她体内时,必然会产生的灰浊液体,类似羊水,或就是羊水。

明到现在还不清楚,尽管她至今,已经有过三次让丝全身都进到她体内的经验。

这过程应该有个专有名词,明想,又是丝右忘记说,或其实,连他们的创造者也没有为这行为决定名称。

明想起,丝和泥说待在她体内有多舒服的时候,也描述得很笼统。

绿色的液体,明想起那些装着触手生物的囊,蜜和她最后到达的地方。

他们在里头睡觉。

所以有和子宫有共通之处,明想,丝待在她体内时,也睡着不只一次。

应该细细品嚐那感觉的,明叹了口气。

和丝第二次见面时,明还学着习惯她的存在。

那时,明心中除了对过往琐事的烦闷,对未来更是感到很不安,这些都让她的注意力从肚子上转移。

当天中午过后,丝第二次进来时,明已经开始习惯她,也对她有了不只一点好感,但和现在不同的是,那时的明,还会很担心同学和家人的视线,这也妨碍她对肚子的关注。

第三次,明则是忙着从泥带来的冲击中恢复,和思考有关喂养的事。

即使,明回想,在一开始和最后会有些辛苦,但抱着丝的投影,而丝的身体在实际上是被她完全包覆,这感觉,真的会让明的身心都很幸福、很放松。

即使是在肉室里,或房间床上,她也可以像是躺在草地上,或窗边的躺椅上那般,一边感受来自体内的温度和脉动,一边摸着肚子。

明想在这种情形下,和肚子里的丝一起慢慢入睡,那样感觉很不错。

她在思考这些事的时候,完全不觉得淫秽。

那毕竟和做爱不一样。

偶而就是要来点清淡的,明先是这么想,但每次一开始,丝都得把她的阴道硬撑开到一个地步,才能进到她的子宫里,更别提后面还有必须使劲排出的过程。

都必须得要两人协力。

明想,就许多方面来说,比做爱还要重口味。

意识到自己先前看法的牵强之处,她晓得,自己该修正,但说浓淡适中,感觉还是会很勉强。

比起修辞方面的,明更在意另一件事:让触手生物待在她的子宫里,不单是视觉上,在生理上,她也几乎等同於怀孕。

然而,她身体的哺乳机制却没启动。

明晓得,这和真正的怀孕有差。

丝也可能强化或引导内分泌系统的判断。

即使如此,明还是会有点担心,会不会她其实是哪里有问题?说不定,她其实没那么容易分泌乳汁。

那这对胸部不就只是装饰品了吗?明想,这很像一般家庭里的老公,发现老婆产子后泌乳状况不太理想时会讲的话。

在结婚、生下小孩后,才发现对方不是那么体贴,丝铁定不会那样,明想。

重点不在明的对象不是人类,而是她很清楚,丝绝对是够体贴的。

然而,明却无法想像丝成为她老公的样子,何况,在丝的梦里,她们都穿婚纱。

虽然这事离现在还遥远得很,明就是无法不在意。

她最关心的,还是孩子的事──虽然这部分的假设成分又最多──她们的孩子,该叫谁妈、叫谁爸呢?明想,在谁的肚子里,谁就是妈妈,通常是这样。

但海马是公的怀孩子,明想,忘了自己是从哪里得到这种冷知识的。

别想那么複杂,她提醒自己,谁提供精液,谁就是爸爸,够简单了。

但其实,明不排斥孩子把她和丝都叫妈妈,虽然有些不方便(且让孩子的基础观念混淆,听起来不是很好),但这么叫,在视觉上却不冲突。

还有种莫名的协调感,明抬了下眉毛,很欣赏这主意。

她有预感,丝可能会吐槽她这想法。

无论那能使他们怀孕的方法到底是什么,人类和触手生物所生的孩子,在生理上应该是偏向触手生物比较多。

但若相反呢?明咬住双唇,又是另一些要思考的问题。

她发现,生孩子这事,越是理性思考,就越是没有勇气。

丝应该也一样,一般人也差不多吧,明想,表情难免有些悲伤。

所幸,这件事离现在还遥远得很。

蜜和创造者应该是接触得最为密集的,明想问她这些问题,又怕会惹她生气。

曾有过爱人的触手生物啊,明想。

不能觉得麻烦,明提醒自己,蜜是需要被体贴的。

至於哺乳的事,明想(想不起自己是何时偏离这主题的),就算真有什么困难,露也能帮忙解决。

无论是哺乳,还是让触手生物住进体内,明都想再次体验。

但后一项得等到下周六之后,明想。

这几天她得好好休息,而这段时间,她若让丝进到体内,却还坚持不跟丝做,感觉就是很没道理;或该说,她觉得自己那样很任性、自私。

但──明想起,她昨天好像答应要让泥进到她体内。

稍晚一点会和泥碰面,到时候再看看吧,明想。

至於大锅里的漩涡,明想,这太简单了,可以说是她内心深处对这几天变化仍感到有点不适应。

这不奇怪,明想,面对拥有多种法术能力,生理构造与人类有极大差异,岁数又都比她大上至少半世纪的智慧生物,她当然不认为自己真有办法掌控──或至少够了解──一切。

但这方面的不安,明也只有一点点而已。

在梦里,她是对眼前的一片混乱感到头晕,相较於现实情况,梦境是有些太夸张了。

明是在前天才知道,触手生物不是只有丝一位,当时她确实吓了一大跳。

不只一只其实比较合理,明想,倒是他们的数量这么少,对此她才该感到讶异。

原因蜜都已经和她解释过了。

如今,明已经准备好喂养另外三位触手生物,在和他们都实际接触过后,她也已经能想像下周六的喂养情况。

虽然到目前为止,只有丝和泥,才在明心里有足够的份量和真实感。

因为到目前为止,她也只和她们两个做过而已。

如果和他们每个都做过,感觉就会不一样了吧,明想。

梦里,她莫名奇妙进到肉室里,一路上都没人指引,这一段可以解读成是她担心失去他们;也很有可能,是她内心深处对触手生物仍感到不安。

难道她害怕前这天所见的一切,都是丝──甚至丝以外的触手生物──所造出的幻象?还是,她其实担心他们有什么阴谋,认为触手生物可能对她的家人,甚至对整个人类文明──不,明摇头,这方面的担忧,她可以说是完全没有。

把方便好用的幻象能力无限上冈,再随便带入廉价的惊悚情节,明不会那么做。

那感觉只像是吃饱撑着,她想,且从基础存在开始质疑,这种逻辑发展会越来越偏激。

到最后,会演变成对方无论用何种方式证明,她都难以信服的恶劣情况。

明不会变成那种人,虽然她的人类同胞,应该希望她能更谨慎一点。

现在,明是唯一和触手生物接触的人类,但不表示,一切得失会只限於她个人。

明晓得,全身充满能量的丝和泥,真有心要做什么,她也不可能完全阻止。

她不能保证些什么。

但她相信,做为一名与异形生物有密集接触的人类,到目前为止,她所做出的选择都不算太差,之中有不少地方,她甚至可以说是做得好极了。

不用太紧张,明现在可以很轻易的说服自己。

何况,没有人会知道的,明想。

这是另一个让她安心之处。

她不会有人类同伴,包括蜜在内的触手生物,都不打算找第二位喂养者。

在遇上明之前,丝等人甚至不认为自己真的能找到喂养者。

连蜜也说得像是中大奖,明还记得她当时的语气和眼神。

想到这里,明感到很放心。

放心?明惊觉,抬高眉毛。

这情绪是怎么一回事?她想,和昨天在肉室里,怀疑自己愿意成为喂养者,会不会是因为胃口太大一样。

因为没有人和她抢,所以她感到放心?明张口,好像真是如此。

再仔细思考下去,明发现,自己担心的根本不是多么大规模的事。

她害怕的是,丝可能会在过了一阵子之后,再寻找她以外的对象。

这想法听起来既没出息,又老套,明真不想承认,自己竟然是被这种想法给困扰。

先前,明把丝带到学校时,丝好像就曾表示过那种可能性。

感觉不像是在开玩笑,明想,虽然到了今天,情况可能已经有所不同,目前的氛围,也像是丝已经只属於明,其他触手生物也是。

但,他们寻找其他人类的可能性,仍是不等於零,明想,和上次不同,这次她只在乎自己的损失,至於他们会不会为其他人带来困扰,她完全不在乎。

明很快察觉到自己的低道德思考,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太累了。

明明才刚睡饱醒来不是吗?所以她还想推託,想到这里,她十指对头皮一阵猛抓。

过了几秒,明稍微冷静一点;什么可能性不等於零,眉头紧皱的她,意识到这逻辑的扰人之处。

蜜多少有和她提到触手生物对爱人、对喂养者的忠诚度。

详细内容已经不记得了,但论忠诚,在明的大致印象中,蜜对此似乎很有信心。

他们还比较担心她这位喂养者会不会后悔或厌倦。

明还是很在意丝去学校那次和她说的话。

就算丝怎样强调自己的第一个对象有多重要、多特别,明也不希望有其他人类把丝给抱在怀中。

泥也是,明想;对於所爱之人,会产生这种佔有欲,是一件多么自然又浪漫的事;明可以如此为自己辩护,然而,希望她们两个都躺在她怀中──还是花心嘛,明想。

她不慎被口水呛到,咳了好几下。

听说古时君主对后宫的纯净度有所坚持,她发现,自己和那种人没多大差异。

丝和泥还是一对姊妹,明想,抱着头。

「姊妹」这两个字,原本是她要激起自己的罪恶感,才特别强调的。

然而,她在心中念了几次之后,却不知为何,觉得这一串逻辑,听起来像是一首歌。

明在脑中哼了至少两遍「我吃了?一对?姊妹?丝和泥?是一对姊妹──」她发现,自己的艺术感性真是可悲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境界;为泥编的那首摇篮曲,已是她的极限。

在对这事感到挫折的同时,明也对另一件事更感到放心:还好,她的对象不是人类,不然,她一定会上社会版的。

她好像也不是第一次这么想了。

梦里接下来的段落是,明遇见恢复视觉的露,却找不到蜜,接着明就判定,蜜是以自己的性命来拯救露。

这么狗血的故事,明想,很像姊十岁前会在笔记本里写的。

死亡段落,明想,这可能表示,她内心深处,很想避免与蜜再次见面,毕竟蜜是她目前的主要压力来源。

但在梦里,明为蜜的死,感到无比悲痛。

明猜,她是害怕自己的那种心态,会让她忽略对蜜的关注。

从上次和蜜的话中,明几乎可以听出她对生命的厌倦。

明希望是自己多心。

而除了她又进到肉室里,并全身裸体之外,整体上来说,不是什么淫秽、下流的梦。

带来紧张和不安的事件压过一切。

有点可惜,若能在梦里预习到一次喂养全部触手生物的情况,她会有种赚到的感觉。

她不介意把床铺弄髒,毕竟都到这个年纪了,负责洗衣被的妈应该也能体谅。

至於露在梦里的所做所为,当初丝和泥也没把她说得这么夸张,梦里却又把她给丑化了;这种事情计较太多没意义,明想。

在思考过这么多之后,她对触手生物的不安感觉又更少了些。

和几天前一样,她对他们仍是充满好奇,也愿意用他们最喜欢的方式来亲近他们。

她想,这种心态是最好的,应该继续下去。

明从床上爬起来,看了下闹钟。

六点五十,她已经在床上混了一段时间,但还是起得比平常早。

伸了下懒腰,感觉关节和肌肉比过去要来得松;毕竟,明想,有将近半星期的时间,她每天都至少剧烈运动超过一小时。

明脸红,两手摸着胸口;乳头和阴蒂没有勃起,她才刚脱离处子之身,不至於一大早就期待做那档事。

39和触手生物接触,使她身体变得比过去还要健康。

泥的饮料,丝进到她体内时分泌的物质,还有她们的精液。

明没有把最后一项归类在饮料里。

明尝试把两手弯曲。

她右手肘朝上、左手肘朝下,两手从食指到小拇指的尖都碰在一起。

现在的年轻人,较习惯室内活动,饮食习惯又不好,到明这年纪,能把两手的中指指尖碰在一起,就已经很了不起了。

而她现在却可以做到八指相扣,连大拇指都能碰在一起。

自从她的胸部变大之后,就没那么常运动。

以前念的国中,和现在念的高中,都是採取升学主义,常把体育和公民等所谓「较不重要科目」的上课时间,借给数学和英文,再这样下去,明上体育课时的表现将更为出色。

这才不是她在意的,重点是,以后能和丝等人玩得更愉快,就算要同时喂养多位触手生物,她也不容易扭伤身体。

在星期天,明一家通常都起得很晚。

她现在还不饿,但再过半小时就不见得了。

应该是八点开饭,明想。

明过去都是最晚起来的。

最早起床的是妈,每次都是七点十分,晚点她发现明醒着,应该会很惊讶明决定去洗澡。

既能够打发时间,也多少能够把飢饿感延后。

放洗澡水,脱下衣服。

明站在洗手台前,面对镜子。

她右手把胸罩丢至洗衣篮里,左手则把垂至胸前的头发往后拨。

接着,明迅速挺直上身。

她故意让两边乳房弹跳一阵,确认乳房形状是否已经完全恢复。

没有一点哺乳后造成的塌陷,丝的推断正确,明松了一口气。

不是说希望她们能在她身上留下痕迹?果然,明还是选择性的。

她承认,但这不表示她对所谓痕迹的热情都只是随便说说而已。

全身浸到温水里,泡差不多三分钟后,再仔细看,就可以发现,她的胸部、手臂、肚子,甚至双腿上,都佈满丝和泥的吻痕、指印,甚至齿痕。

相当的淡,不靠近看就很难察觉,即使没有丝的幻象保护,明也不担心同学或家人会不会看到。

这些痕迹还不比她几分钟前给蚊子叮出来的胞明显,何况他们连她打出满是精液味道的嗝,甚至一天高潮两次都没发现了。

明仔细看自己的胸部和手臂。

几乎,丝和泥造成的每一处痕迹都相距不到三指宽。

先是丝亲过、抓过,接着再轮到泥。

真正的摸遍、舔遍,也吻遍全身,这听来有点过时的夸张色情描写,如今,却是真实的发生在她身上。

明看着这些痕迹,有点害羞。

抓、亲、咬等痕迹最为密集的,莫过於明的胸部。

明那对瓜一般大的乳房,通常是丝和泥尤其照顾的敏感部位。

而最令她印象深刻的,还是昨天丝和泥吸奶时的情景。

虽然哺乳的时间不过几分钟,却让明有不输性高潮的解放感受。

丝和泥一直用手、口、脸,又挤又压的,出来的乳汁几乎有手指那般粗,明却不会感到难受,相信这事也只有触手生物才办得到。

明把整颗头都给潜到水里,一想到这几天,自己是如何被疼爱,而她又是如何回应,她的乳头和阴蒂立刻胀热到极限。

若不是因为她昨天玩得很疯,她现在可能会忍不住手淫。

肉室里,丝和泥应该可以造出比明现在用得更深、质感更好,更多功能的浴缸,明想,虽然有点过头,但她现在就开始期待下周六喂养过后的数百个日子。

过快两分钟,明闭气到极限。

她探出头来,哈了好大一口气,多亏这一下,让她冷静许多。

泠触碰明胸部的痕迹,现在也已经完全看不到。

当初好像也没留下任何痕迹,明记得,泠几乎没怎么用力。

实际喂养他们的那一天,身上可能会多出几道伤痕,对此,明已经做好心里准备。

泠够温柔,明晓得,但她却可能在接受舔弄或抽插时,忍不住伸展手脚。

在这种情形下,她可能碰到泠身上的尖刺,或其他人的牙齿。

露的齿痕,也是完全没留下,明想,看着自己的右乳房。

当时,露的两排牙齿都有贴上来。

但,明回想,露在两根尖牙刺入大半的瞬间,立刻停止施力。

露的牙齿可不像流感疫苗的注射针头那般细,那两根尖牙拔出的瞬间,明的右乳房上,有两个相当清晰的孔。

所幸没有留下疤痕,明想,伤口癒合得非常快,稍晚的时候,还能让丝和泥对她的胸部又吸又挤的,而不流任何一滴血。

当天睡前,明换上睡衣的时候,就已经看不到任何痕迹了。

露的注射虽然带给她一点困扰,却为丝和泥带来极大幸福感。

明想,也多亏那次经验,让她能用更纯洁的角度,来思考喂养一事。

有点牵强,她晓得。

就算只是喂奶,那过程还是充满性刺激成分。

丝和泥实在太会玩了。

在明身上,泥触手的捆绑痕迹最为明显:横过明的胸部、手腕、大腿和肩膀。

明不意外。

当时,她还以为自己会骨折或窒息。

而如今看来,那些痕迹就像是她半小时前,稍微用力抓过一般。

以泥当时的力道,应该不会只有这么淡的痕迹。

与泥初次接触,明想,是前天的事。

但到昨天早上,痕迹就变得相当淡,连他和家人共桌吃饭的时候,也未被问起身上的这些痕迹是哪来的。

就算他们看到了,也可能会以为,是她把手放到枕头下睡所造成的,明想,一觉过后就如此,表示她身体对於淤血甚至外伤的恢复能力都提升了。

对她而言是一大好处,虽然有些偏离人类范畴。

明希望,下次学校健康检查的时候,不会有任何问题。

背上一定也有不少,明想,刚才没有在洗手台前确认。

看着这些痕迹,明想,如今,即使是泥和她第一次接触时所造成的,也没有一点辛苦或受虐的感觉。

明伸出手指,轻轻抚摸那些地方。

她还以嘴唇轻轻擦过,想重新感受当时的感觉。

明将嘴巴整个贴上去,稍用力的吸吮,也没有当时的十分之一感觉。

因为当时不是只有单纯的性刺激,明想,是气氛。

太过简单的答案。

在违背道德、违背常理的情形下成为女人、拥有一大堆秘密;这些只是配菜,这些项目曾是明最关心的事,但对这些,她不可能永远都这么有感觉。

主要还是她们的温柔和积极攻势,明想,不单是触碰,还包括言语方面的,都洽到好处。

一个人是做不来的,明叹气,表示她未来的性欲,可能都无法藉着手淫满足。

明也知道,自己的性技巧远不如她们,虽然从她们的反应来看,是有感到快乐的。

特别是吸她们的时候,明回想,指的当然不是自己的嘴吧。

她不自觉的扭了下腰。

泥是第一个体验的,明记得,才第一下,泥就惊讶到快昏过去。

丝也差不多,昨天在梦里,她必须使劲全身力气,才能压下射精的感觉。

她那有些生气的表情,让明有命中红心的感觉。

明晓得,她们都不想太快出来,但,要她以后和他们做爱时都不用那招,也有些困难。

似乎对她们而言,最理想的情况,是明先她们一步高潮。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她们好好欣赏,也用全身感受过明高潮后,再以几下猛力抽送,把蓄积已久的大量精液,一次在她身体内外爆发出来,然后,换明品尝她们的高潮。

专心感受对方的高潮,不让自己的高潮在这过程中造成任何干扰。

明在实际体会到之前,还以为寻常色情故事中的同时高潮,才是最美妙、最值得追求的。

她们没有真的就这件事聊过,这默契是自然而然就培养起来的。

终於,到了吃饭时间。

和明预料的一样,妈因为她的早起而吓一跳。

明吃得比平常多,毕竟前几天消耗不少卡路里。

明抓了下肚子,发现自己真的瘦了。

这里原本有一圈肉的,还有手臂也是。

明在胸部变成这样后,就没那么衷於运动。

妈和姊的身材都没这么夸张,她想。

她也想起,自己小学四年级时,最期待的圣诞节礼物还是拳击沙袋。

进入发育期后,梦碎,明皱眉头。

肚子小了,是该感到高兴,但她也担心,这几处的肌肉线条在未来会变得更明显。

虽然几乎没有关联,但她难免会认为,自己因为做爱而变强壮。

明又添半碗饭。

不要只是瘦这些细部,最好连胸部也能变小一些,她想,不用两口就把饭吃完明回到房间里,花比平常多的时间温习课本。

她连自己不擅长的数学,也写完四页题目。

她抬高下巴,点点头,觉得自己真了不起。

她不念英文,因为她晓得,自己该休息了。

明相信自己的意志坚强,但她也是个有常识的人。

她晓得,一周禁欲,越到后面会越难受。

明明只有一周而已,她想,叹了口气,那些交过男朋友,或与现任男友正打得火热的,多少会谈到自己性经验的女同学(她们总说自已完全没有炫燿的意味,那绝对是骗人的),也没像她这样所以,应该在今天,最不为性飢渴感到困扰的时候,研究丝昨天交给她的那玩意儿。

明没把那支触手带到肉室外。

她不可能把那支触手给放到桌上、抽屉里,或床底下。

会不会今天就破功,明想,两手捧了下乳房,有一点胀胀的感觉,表示今天也有。

明伸出右手食指,轻轻戳了下右乳头,一滴乳汁都没流出,昨天即使只有这么点力道,也足以喷出不只三道乳汁。

但再过十分钟,明想,应该就能达到不错的量,能把她们都喂到至少五分饱明越想,就越是期待那一刻到来。

今早,明回忆的几乎都是那方面的事,却没有产生太多淫欲。

不用藉着手淫或触手生物协助才能消火,明想,终究还是成熟些了。

可她昨天就有点控制不了自己,而那还是在两次高潮之后。

想起这一段,她真担心,自己会不会装上触手的瞬间,就把丝给压倒在地。

泥阴部的形状已经很完整了,里头一定也是,明想,闭紧嘴巴,右手食指敲着大腿。

明的第一次在丝半强迫的情形下失去,而那也是丝的第一次。

所以──「若我真的做了,那我们在正面冲击上,算扯平了!」明自言自语,音量不算小。

如果有家人站在房间外,应该也只会以为她又在研究格斗技。

她很快就把这乱七八糟的想法给赶出脑袋。

明面向她们昨天探头出来的位置:书桌右侧。

她事前有检查一下门外,没有任何人。

姊姊去图书馆,爸妈在客厅看电视。

明很放心。

她两手贴在墙上,以平时独自念书的音量,呼唤丝和泥。

两秒后,一点红色的肉块,自明的脚下浮出。

那些肉块还发出噗噜声,像是在水中冒出的泡泡般。

以前没这声音,明想,所以这次张开肉室的不是丝,是泥?明不是很确定,毕竟泥初次在她房间张开肉室的时候,她正在睡觉。

表示泥不擅长开启肉室,还是她刚醒来的缘故?明不清楚,充满能量的触手生物通常是几点睡,又会睡多久?明与她们初次接触的时间都是晚上,难免让她倾向於认定触手生物是夜行性的。

这么说会惹她们生气的吧?明想。

过差不多两分钟,肉室才完全展开,在这之前,泥的身影就已经出现。

明没看到丝,以为丝在泥身后。

一直要到泥靠得够近后,明才确定,丝真的不在。

泥看来精神很好。

她每次抬脚,腰上一圈触手裙就会摇曳一阵,触手比布料要来得沉,却丝毫没有碍事的感觉,毕竟是活的。

泥两只手在阴蒂前相扣,手腕压住她主要触手的根部。

她的手脚都是明给予的,但整体看来,她还是比明优雅许多,对此,明觉得很骄傲。

泥那双金色眼睛,配上柔美的笑容,让明看得出神,也让她把早些时候的烦恼忘掉大半。

但,丝在哪里?明不可能不介意,但也不马上问。

明不想让泥以为未来喂养者的眼中根本没有她。

泥微笑,看来有些靦腆,明也微笑。

和泥比起来,明笑容里肉食性的感觉较多。

明伸出左手,先从泥的右脸颊开始摸起,手指中途滑过颈子,再轻搔了一下锁骨和背。

泥身体抖了一下,脸有些红。

一见面就性搔扰,明发现,自己也越来越上手了。

明的手指最后停在泥的右肩上。

在确定明的动作停下来后,泥张口,哈气。

原来她先前一直憋着气,明想。

泥现在小口喘息模样,让明脸红心跳。

明忍不住伸长脖子,以下巴在泥的额头上磨蹭一阵,好像泥相当幼小似的。

泥也不觉得困扰,从她轻闭眼睛的模样看来,她也乐在其中。

过了十多秒后,明问:「丝呢?」「她去书店。

」泥说,神情恍惚,额头右侧有点红红的。

丝留了张字条。

泥递给明,上头的字用红笔写:姊姊就拜託你了字只有一行,下面是涂鸦。

丝说的「拜託」,明想,是指让泥进来的事吧。

明吞口水,左手摸着肚子。

涂鸦只用几笔画成,是丝的自画像,明一看就知道。

丝自画像的左脸对着她、眨右眼、伸舌头舔嘴角,又两手握拳,放在下巴上,故做可爱状。

也真的很可爱,明想,嘴角上扬。

虽是简易漫画风格,阴影和线条却都抓得相当准确,比明过去任何全力以赴的美术作品都要来得高水准。

明有些惭愧,涂鸦的部分倒还好;丝竟连平时的休闲都带有知性色彩,这有点打击到她。

明连离这里最近的书店都不晓得,她也很少逛书店,除非底下有什么好吃的。

为回避心里输惨了的感觉,明问:「这张纸是哪来的?」关心的还真不是什么大事,明想。

泥微笑,说:「丝告诉我,是你床底下装冰棒的盒子。

」结果还暴露出自己生活习惯邋塌,明皱眉头,把那张纸翻到背面,确实有冰棒的商标等图案。

幸好,只是盒子,不是黏黏的纸袋,或其他吃剩的什么,让明松了好大一口气;在生活习惯方面,她自认还不比班上的某些男生还差。

丝那句话,表示她短时间之内不会回来。

不单只是让泥进来,明总觉得,丝应该也有很期待在那之上的发展。

丝大概以为她第一天就会破功,说不定还和泥打赌过。

明皱眉头,决定先不乱猜,往好的方面想,既然只有一位,乳汁的量就足够了。

明挺了下胸部,现在两边大概都只有昨天的五成,刚好是一人份。

明想着这些事的时候,不曾低头看自己的胸部;泥就在她面前,她当然只专心看泥的胸部。

和明的不一样,泥的两边乳房都几乎可以被一手掌握,即使只用小拇指,也只要稍使力就能抬起。

那乳鸽似的美好重量和温度,明光想,心跳就加快不少。

泥的乳头已经勃起,表示前面的那一点接触,已经让泥有些兴奋。

很好!明想,她很喜欢看那对乳头稍微往上翘的角度,喜欢到想在睡觉时也含着。

那对软嫩、光滑,色泽既浅又亮的乳房,涂满唾液会更美,这段不是明的妄想,而是她的回忆。

不!明把胸中涌出的欲望给嚥下。

明不浪费时间,立刻和泥说明来意:「我要装上那根触手。

」这样讲应该很含蓄了,明想。

为什么不在房间里试就好?她有点怕泥这么问。

泥才不会那么缺少体贴,明晓得,但怕自己讲得不够详细。

明强调:「我一定得在你或丝的身旁试,毕竟,我是第一个尝试的人类,不确定会不会有──」明闭上嘴巴,觉得这样讲又太多余。

她发现自己对接下来的尝试相当紧张。

「当然。

」泥点头,说:「在一旁待命,是我们的义务。

」明先脱下裙子,接着是内裤。

她不脱上衣,前几次让丝进来时,她都会脱光衣服。

那是因为淫水量会相当多,可能会流到背部。

她现在只是装上触手,应该不会有那种情况。

明有预感,可能会流很多汗,汗水倒无所谓。

明不要求启动肉室维持乾燥的功能。

她不想一次使唤泥做太多事。

泥蹲下,伸出右手食指,轻轻点了下肉室地面。

地面裂开,那根紫色的触手升起,一样是召唤,泥就不像丝那么夸张。

泥把把那根触手交至明手中,在这同时,泥又伸长腰后的一只触手,猛力嗅闻明丢到地上的裙子和内裤。

明假装没看见。

明很小心的把触手抓在手上。

她提醒自己,别握太紧,这毕竟不是无机物。

虽然那一瞬间可能一点感觉也没有,但如果情况完全相反,她得小心别咬到舌头。

明暂时什么都不想,让脑袋近乎完全空白两秒钟。

很快的,她把线条密佈的那一头──也就是根部──按到自己的阴蒂上。

应该先从手臂等没有那么敏感的部位开始,明晓得,但挑战最高难度,后面就会比较轻松。

相当简单的逻辑。

她的阴蒂先是感受到一股如不鏽钢般的硬冷触感,感觉好像是她在拿这支触手自慰,明才刚这么想不到半秒,那那只触手根部就咬住她的阴蒂。

明吓了一大跳,感觉比丝或泥的任一次搔弄都来得粗暴。

但很奇怪的,她完全不觉得痛。

这是好的开始,明想,松了一口气,只有冰凉感正快速扩散。

半分钟后后,这感觉应该会爬上她的肚子,到时她一定会忍不住发抖。

如果只是这样,她还可以忍受。

但很快的,冰凉感消失了,在取而代之的,是彷彿发自骨头里的酸麻感觉,不只让她有股噁心感,还让她小腿肚以下的所有支撑力量都消失。

明跪到地上。

泥欲搀扶,明挥手拒绝,想试着自己爬起来。

明咬着牙,双手硬撑。

她皱紧眉头,额前冒汗,试了不只五次,却怎样也无法控制双腿。

好像是神经连接的过程,明猜。

她的一些头发被汗水沾湿,这些头发再黏上她的睫毛,使她的眼睛无法睁大。

明赶紧拨开头发。

酸麻感逐渐蔓延到她的指尖,她也越来越不好控制双手。

明咬牙硬撑,很快的,那些感觉直达骨头中心,早已突破她能忍住不出声的极限。

「呜。

」明发出哀鸣。

就在那堆感觉到达她的尾椎时,一股彷彿遭到电击的强烈猛冲,使她弓起身体。

「呀──!」明尖叫,身体彷彿受到踢击似弹起。

接着,她全身瘫软、倒地。

泥赶紧蹲下,扶住明的身体。

这些感觉,明想,和做爱或手淫时的那种刺激和舒畅感,在基础上或许有一点雷同,但最终上,却是相差非常非常多。

那酸麻感,彷彿是被大量放血后,又被重新灌入大量血液,而刚才的那一下冲击,则感觉像是她被迫吞下不只一大桶冰块,又接着落到到满是甲虫的池子里一样。

相当难以忍受的感觉,明想,如果没有泥抱着,她一定会哭出来。

明靠着泥的胸部。

泥握着她的双手。

接下来该怎么做,泥不知道。

她觉得该把那只触手拔下来,可那方法只有装上去的人知道。

明显然还未达能知道取下方法的地步,不然她自己早动手了。

泥也不能硬是把触手扯下,在这与血肉深度连接的过程,给予装置触手的人更多刺激,是不智的。

她也不能把明抱得更紧,那可能会让明呼吸困难。

她只好尽可能在不干扰明喘息的情形下,让身体正面的每一吋肌肤都紧贴明的背和臀。

泥把明稍微往下拉,让自己的乳房更贴近明的嘴巴,希望这么做能让明感到好过。

明现在根本没那个心情,泥晓得,但她也只想得到这点办法。

泥担心,自己这样会不会太臭美了些。

她有点讨厌这样的自己。

泥太低估自己了。

明靠在她的胸部上,除享受那软嫩触感,还听她的心跳,大口嗅闻她的体味。

泥的乳头尤其能给明带来安慰。

软中带点韧,看来比寻常人类的乳头光滑,但在实际吸吮时,却不会有不容易含住,或不容易满足的感觉。

就在明稍喘口气,刚开始感到好过的时候,那一阵电击似的感觉又再度袭来。

明一下抽畜,后脑撞击到泥的胸部。

把泥滑嫩又有弹性的胸部当软垫,是比撞击较硬的肉室地面好很多,明想,可这一下,泥一定会感到很不舒服。

对此,明感到很自责。

她无法预测体内冲击的来临时基,更无法控制力道。

泥因紧张而流了不少汗。

明往左看,泥的一滴汗珠挂在乳头上,看来相当的漂亮、可口。

明很想把那一滴,甚至泥双乳上的汗水都舔下肚。

也许,再好好吸吮泥的乳头,明想,先从挂着汗珠的这一边开始吧。

明张口,意识有些模糊。

就在舌头要伸出来的瞬间,明赶紧用牙齿挡住,使她看起来不像是要舔,比较像是要咬。

明不否认。

她在张口的那一瞬间,是有过那种欲望。

牙齿碰撞的声音不小,泥不可能没听到。

泥没有退缩,也不会把明推开。

明很感谢她,同时也更有罪恶感。

把满载泥体味的汗水吞下一大口,绝对比烈酒还要能够减轻明现在的痛苦。

但明必须阻止自己,因为一股胀胀痒痒的感觉正自阴部升起。

对此,明早有预感,她装的是一只触手,位置又在两腿间。

两腿间主要触手活过来,性欲急剧上升,是很自然的事。

她承受极大的痛苦之后,性欲可能会大到难以满足,若再给予性刺激,到时候单靠泥为她搓揉或口交,都是没有用的。

明可能会侵犯泥,这是她最害怕,因为眼前唯一能满足她主要触手的,是泥还未发育完全的阴部。

明不想再给泥带来痛苦,即使泥极可能会原谅她,而泥过去又曾经强暴过她,也一样。

明提醒自己,不能把那种犯行合理化,她使劲按着那支紫色触手。

明试着调整姿势,伸直手脚或侧躺,希望那堆感觉扩散的速度能缓和些,但效果几乎可以说是没有。

那些感觉正深入她的每一截脊椎,每通过一截,明就会感觉到一阵猛烈冲击。

又一阵抽畜,这次明撞击到泥的锁骨。

泥轻哼一声,明想跟她说声抱歉,但才刚开口不到一秒,又一下冲击袭来,让她差点咬到舌头。

不会每次装上触手都要这样吧?明想,若是如此,别说用它来做爱了,光这过程就已经花掉她大半体力了。

酸麻的感觉来到胸口,明真怕自己的心跳会停止。

真正令她难受的,是她胸中的乳汁,与那搔爬噬咬似的感觉混合后,可能会有种像是发炎的感觉。

明不想因为触手连接而破坏昨天的美好回忆。

明改变主意。

她伸手,试着解开上衣的釦子,手指因为身体里的强烈酸麻感而不太听话。

明努力了将近十秒,却只有一支釦子解开。

她失去耐性,乾脆抓住两襟,使劲一扯,刚好酸麻感又爬上她的一截脊椎,让这一扯力道十足。

几个釦子飞得老远,她一对瓜般大的巨乳弹跳出来。

明没穿胸罩,她是在进到肉室前刻意解下的,方便她哺乳,也做为给丝和泥的惊喜。

但几分钟之前,明就已经满身是汗,衬衫又是白的,明想,泥一定早看到她的乳头,触手生物的视力不差──或许还习惯在见面头几秒内就扫过她身上的敏感部位──说不定在更早之前就已经发现了。

而看到明的乳房弹跳出来,泥还是睁大双眼。

她贴在明背后的一对乳头,变得更为硬挺。

泥腰上触手的骚动,没有明想像中那般强烈,因为现在没什么情调。

对此,明感到很抱歉。

让泥大口吸吮乳房,不会比靠在泥身上来得容易给泥造成伤害,明想,对泥也是一点补偿。

性欲的部分她会尽全力忍住,又或许不用忍,满足通常都比硬憋着好,明想。

明对自己的胸部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两指轻轻的,从喉咙滑至胸口,再滑至右乳房上。

酸麻感限制她的手臂动作,让她没法把上衣脱下来。

这样也别有一番风味,明想,望着泥,希望她除了紧张以外,能够感到兴奋些。

明说:「这里面有,呜──」明的话被不只一股穿过喉头的酸麻感给打断。

那真的很难受,所幸,那感觉越往上越轻微,不然她很有可能会把早饭给吐出来。

「两边──」明抓着肉室地面,努力开口,「都是你的。

」先前讲得很模糊,明想,现在应该够清楚了。

泥点头,触手扶着明的背和腰。

明觉得自己像是躺在一张躺椅上,和靠着泥的胸部,背和臀又分别贴着泥的肚子和大腿比起来,是没那么舒适。

要吸哪一边,泥张口时,只花半秒考虑。

最后,她含住明的左边乳房。

「啊──!」明叫出声,身上酸麻的感觉立刻少掉一成,不多,但远比伸展手脚等尝试来得有效。

和上次比起来,泥这次神情很严肃。

泥脸颊先是缩得能让指头整个没入,接着很快的,她的脸颊因为吸入大量乳汁而鼓胀。

在乳汁进到嘴里的头一秒,泥脸上就浮现幸福神情,像是在专心感受花香和阳光。

明想,自己总有一天,会被她们这态度给宠坏。

很快的,泥脸上的幸福神情,又再度被担忧等情绪盖过,难免的,明想,不能要求太多。

泥头几口还有昨天的感觉,后来却是越来越含蓄。

为避免明感到痛苦,泥不用整张脸来压,连下巴都很少碰到。

她双手捧着明左乳房,但也仅只是捧着。

乳汁从将近有手指般粗,变得只是点点溢出。

明要的是更多刺激,泥却不晓得。

如果今天留在肉室里的是丝,或许就不会如此,明想,但不会嫌。

想要什么,自己说就是了。

明挺动上半身,泥的鼻尖、下巴和嘴唇,都给明的左乳房给盖住。

明感受到泥的睫毛,甚至能感受到泥眼脸下的眼球转动。

为加强渴求的感觉,明还发出一点「哼」、「嗯」的抗议声,有点像小孩子。

泥含着明的乳头不放,声音闷闷的说:「对不起。

」她还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明乳房在她嘴唇拉扯的那几下,喷出大量乳汁。

为避免乳汁流出来,泥很快调整舌头和口腔间的缝隙。

明听到好几下吱啾声。

看泥含着乳头、睁大双眼、老实回应的可爱模样,明忍不住笑出来。

看到明的笑容,泥也不再一脸紧张。

泥嘴巴张大,盖住乳晕和大片肌肤。

她调整了一下眼神和嘴形,努力使自己的样子不至於太过贪婪。

再次吸吮之前,泥先把嘴里的一点乳汁给全数吞下。

她闭上双眼,接下来,她会尽情享用,不再那么客气了,明晓得,先吸一口气。

在明吸足气之后,泥整张脸往明的乳房内侧压。

明大叫,也笑出声来,她埋在触手根下的阴蒂,瞬间勃起到发疼的地步。

先前的酸麻感,几乎使她忘记自己的下半身。

泥的这一下,让她全身的不适感减少不只两成,超出明的期待。

唯一让明困扰的是,她现在几乎是完全裸体,又仰躺在触手堆上。

前几天,明就是在这种情形下与她们做的。

和丝的那几次经验尤其美好。

明的身体也很快就进入那状况,她会不自主的扭动下半身,心里也越来越泥能够以触手磨蹭、舔弄,甚至轻咬她的阴唇。

如此心态,已算是完全破戒。

明的身体已经准备好接受更多的挑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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