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莫非忘了?”
蛇夫人贴在她耳边柔声道:“且不说娘娘如今的荣华富贵,我家主子出了多少力气,单是当日娘娘中毒,还都是我家主子割了自己的手腕,取血相救,才好不容易保住娘娘的性命。说起来,娘娘这身子里面,可还流着我家主子的血呢。
眼下我家主子无非用用你的身子,左右也掉不了一块肉。娘娘还这么推三阻四,未免让人寒心。”
一番话说得赵飞燕面红耳赤,哑口无言。
蛇夫人得意地一笑,扬声道:“合德妹妹,你也来,咱们一起动手,免得娘娘吃痛。”
两女一起伸手,将玉人臀肉扒得敞开,露出蝴蝶下方一只形如莲瓣的美穴。
程宗扬阅美无数,亲眼目睹之下也不禁惊叹,赵飞燕私密部位的形状堪称完美,色泽红艳欲滴,没有半点杂色,娇娜柔美,隐约还散发着一股异香。
“好美的浪穴,外面又白又嫩,里面红鲜鲜的,柔润得像要滴水一样呢。”
蛇夫人回头笑道:“主子,莫让皇后娘娘等急了。”
程宗扬二话不说,阳具沿着滑腻如脂的蜜腔长驱直入,龟头一震,便即破开鸾关,捅入皇后娘娘从未被人进入过的秘境深处。
紧狭的蜜腔内,柔嫩而又多汁的蜜肉层层迭迭卷住阳具,犹如重门迭户,幽深无比。
龟头穿行其中,彷佛被一张柔腻的小嘴含住,还不时伸出香舌来回卷动舔舐。
身下的玉人虽然已非完璧,此时却像刚开苞的处子,被人深深楔入自己未经人事的处女地,禁不住发出丝丝痛叫。
看到姊姊在那根大肉棒侵犯下,难以承受的婉转之态,赵合德感同身受,她半是安慰半是鼓励地劝说道:“姊姊莫怕,疼一会儿就好了。我被哥哥开苞的时候,一开始也很疼,我就乖乖忍着,让哥哥干我的小肉洞。虽然流了好多血,但后来没那么疼了。”
“姊姊,我悄悄告诉你啊,上次哥哥就是在这里用我的。那次我一点都没有疼,还很开心。只不过哥哥太厉害了,我自己承受不住,最后蛇姊姊和江女傅也来帮我。”
“你们……你们都……”
赵飞燕娇喘着颤声道:“连江女傅也……”
蛇夫人笑道:“江女傅年纪也不大,而且保养得好,身子白白嫩嫩的,不光是主子收用过,连我们姊姊也沾了光。”
赵飞燕闭着眼睛,玉唇紧紧咬住红唇,喉咙深处却不时发出压抑的低叫,从鼻腔发出时,已经变成低低的呻吟。
她鸾穴深处的秘径依然曲折狭紧,蜜汁却越涌越多,抽送时愈发顺畅,随着肉棒的进出,渐渐传出水声。
程宗扬终于知道什么叫鸣鸾。
赵飞燕的蜜穴内狭外紧,被他粗大的肉棒杵在穴口,淫液都被锁在穴内,里面水汪汪一片,尤其是龟头挤入鸾关,宛如榨汁一样,将满溢的淫液从重门迭户的秘径中挤出,发出一连串“叽叽咛咛”
的声响,犹如鸾凤清鸣,连绵不绝。
这一次意料之外的交合虽然出于一个误会,最后却是难得的淋漓尽致。
第一次享受到鸣鸾仙体的程宗扬固然极尽欢畅,身下的玉人同样初次体会到真正的鱼水之欢,最初的痛楚过后,蜜穴淫水四溢,阴精尽出。
意乱情迷之下,甚至主动扭动雪臀,让他在自己的九曲秘径中进得更深。
伴随着欢畅的快感,丹田的异状也越发明显。
那只气轮原本黑白掺杂,生死根吸收的杂气与真元混成一团,使得气轮膨胀臃肿,每次转动都像是随时会崩溃一样。
若是以采补之术,用废几只鼎炉,也许能除尽杂气,但程宗扬狠不下这份心肠,只能用水磨工夫,慢慢消磨了。
好在自己身边颇有几个资质上等的鼎炉,能消去不少杂气。
此时进入赵飞燕体内,才发现她这个不谙修为的女子,鼎炉之佳丝毫不逊于合德的极品玉涡。
阳具深入穴内,旋转的气轮随之偏转,混淆其间的杂气像是被吸引一样往气轮外围渗透,比起平常运功炼化的效率高出数倍。
一口气干了小半个时辰,程宗扬终于挺身直入,阳精破关而出,在玉人体内剧烈地喷射起来。
随着肉棒的喷射,那只蜜穴的穴口、鸾关、花心所在的宫口同时收紧,将精液尽数纳入穴内,涓滴不剩。
赵合德扯过一条红绫,掩住姊姊的身子,将姊姊扶到榻上安歇。
从眩晕中清醒过来的赵飞燕玉容惨澹,一手掩着面孔,珠泪连串滚落。
“姊姊……”
赵飞燕闭着眼睛哽咽道:“你可知道错了吗?”
赵合德慌忙道:“不是的,阿姊。”
“今日之事,是你设计的是不是?”
赵飞燕凄然道:“难怪要扯我来洗浴,还偏要分开——你何苦要害我?”
“不是我。”
赵合德吞吞吐吐地说道:“我……我不能说……”
“傻丫头,你为何要听旁人的话,污了姊姊的清白?你是要我死吗?”
“不是的,姊姊。”
赵合德连忙分辩道:“蛇姊姊说,这都是为你好。”
“你在胡说什么?”
“她说,姊姊身居深宫,没有家世依仗,更没有可靠的臣僚下属,天下这么大,想害姊姊的,成千上万,真心帮姊姊的,却只有程郎一个人。”
“所以你就把姊姊出卖给了他?”
赵飞燕痛惜地说道:“傻妹妹,程侯已然帮了姊姊许多,如今我身为皇后,待欣儿登基,便是太后。若要回报程侯,又有何难?可我以皇后之尊,行此苟且之事,只会让程侯看不起我……你!”
“不会的!”
赵合德连忙道:“哥哥不会那样的。蛇姊姊说,哥哥对自己的女人从来都极好的,何况姊姊那么漂亮……”
“你那哥哥身边的漂亮女人还少吗?”
赵飞燕打断她,“无论那些侍奴,还是卓教御、丹琉姑娘,都是难得一见的绝色。何况还有那位紫姑娘——姊姊身居后位,何苦再自充下陈,以色事人?”
话音未落,外面忽然传来一阵笑声,却是蛇夫人正用唇舌替主人清理下身,谁知刚舔舐几下,那根肉棒就又硬了起来。
赵飞燕心头愈发堵得难受,低声道:“原本我与程侯份属君臣,如今上下易位,他该如何看我?你以为我会享尽宠爱,焉知姊姊不会沦为旁人的玩物?”
“不是的,不是的!是我没有说清楚。”
赵合德急忙解释道:“是这样的,蛇姊姊说,程郎身边有一个很坏很坏的人,姊姊也认识的,就是那个中行说。蛇姊姊说,他知道那个冒充我的昭仪怀了天子的孩儿,就起了坏心思,想害死姊姊和小天子,再害死哥哥,让那个昭仪肚子里的孩儿当天子。”
“什么!”
听到刘骜居然留下骨血,赵飞燕吃惊地张大眼睛。
“还有,蛇姊姊悄悄告诉我,哥哥其实是阳武侯之子,只是阳武侯失去帝位,怕程郎被人暗害,才改名换姓。哥哥虽然未曾改回原姓,却是帝室嫡脉。而且,我在武皇帝陵亲眼看到……”
赵合德在姊姊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赵飞燕愈发惊骇,“真龙降世?程侯通过了帝陵的血脉验证?那先帝……”
赵合德一脸认真地说道:“是假的。”
“天啊……”
赵飞燕简直不敢相信。
“那个冒充我的期姑娘现在好可怜,不会说话,也不会动。蛇姊姊说,那个中行说狡猾得很,万一被人知道她怀着假天子的孩子,会害了我们大家。可程郎又是个心肠好的,不想伤害她。蛇姊姊还说,与其让那个中行说阴谋得逞,不如让姊姊怀上程郎的孩子……”
“你在胡说什么啊!”
赵飞燕又羞又恼。
“蛇姊姊说,等姊姊有了身子,可以对外宣称是那个假天子的遗腹子。既然程郎是帝室嫡脉,姊姊怀的孩子自然也是嫡脉,到时候就可以名正言顺地继承帝位。蛇姊姊还说——”
“别再说了……”
赵合德坚持说道:“蛇姊姊说,定陶王再好,总不如姊姊亲生的——看看天子和吕太后就知道了。”
“你……”
赵飞燕心里乱纷纷的,看着一脸天真的妹妹,却无力再说什么。
蛇夫人掀开帷帐,笑吟吟走了进来,“娘娘可好些了?”
赵飞燕抿紧红唇,过了一会儿才道:“今日之事,我不会往外说,也请程侯就此忘却,只当未发生过——可好?”
“不好。”
蛇夫人道:“刘吕作乱,宫中危急,我家主子可是拼上性命来帮娘娘,娘娘一句话便就此了账?那怎么成呢?”
“你——”
赵飞燕道:“你想怎么样?”
“娘娘有情,我家主子有意,”
蛇夫人用诱惑的口吻道:“既然今日天公作美,赐下一段良缘,何不长长久久呢?”
“程侯身边佳丽如云,难道还贪图我的姿色吗?”
“娘娘太过谦了。娘娘的姿色绝世,任谁能不心动?要不然我家主子何必连命都不要,也要维护娘娘周全?”
“程侯帮我,就是为此吗?”
“娘娘这么说就没意思了。”
蛇夫人道:“娘娘总该知道,那位吕大司马早已放出话来,就等娘娘迁居北宫,便将娘娘送入永巷——娘娘不妨想想,若非我家主子舍命相护,娘娘当如何?说不定娘娘这时候正被那些阉奴按住手脚,让吕大司马享用呢。娘娘别以为这是危言耸听,他们连天子都敢杀,何况娘娘?”
“程侯这么做,与吕氏又有何分别?”
“吕家对娘娘恨之入骨,”
蛇夫人毫不客气地说道:“若是娘娘落到他们手中,只怕被诸吕遍淫,尚不解其恨。至于我家主子,对娘娘可是一片真心。娘娘不妨想想,当日娘娘中毒,举世之间,能像我家主子一样为娘娘割腕的,能有几人?”
赵飞燕目光变换。
这世间男子,不知有多少人觊觎自己的美色,可是肯为自己割腕的,普天之下,又有几人?唯有他一人而已。
蛇夫人伏在榻侧,在赵飞燕耳边柔声道:“我家主子对娘娘爱慕已久,只是我家主子是个好人,平日觐见,总以礼相待。娘娘只怕还不知道,我家主子每次见过娘娘,回来干起奴婢都多出好几分力气呢。”
赵飞燕满面飞红,禁不住用红纱遮住面孔,“夫君新丧,不祥之身……恕难从命。”
“哎呦,娘娘真以为天子对娘娘有多少真心,还要为他守节?他不过是拿娘娘当幌子,好与太后争权夺利罢了。再说了,娘娘是正宫皇后,那刘骜只是个篡居帝位的假天子,我家主子可是真龙降世的武皇嫡脉,不信,娘娘可以问太后,她当时在场,可是亲眼目睹的。”
又一次听到真龙降世,赵飞燕心思更乱了。
蛇夫人掩口笑道:“险些忘了,娘娘身子里还有我家主子的鲜血呢。娘娘不妨想想,接纳过主子的真龙血脉,娘娘的身子是不是好了许多?”
赵飞燕垂下目光,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
自从接纳过他的鲜血之后,自己身体确实好了许多,即便寒冬时节,手脚也热热的。
原本未曾留意的细节,此时一点一滴浮上心头,她心下已经信了七分。
“我家主子怕汉国震荡,宁愿舍弃帝位。以天下苍生为念,这才是真正的帝王胸怀。娘娘身为正宫皇后,不去服侍真龙,难道要给那个假天子守节吗?”
赵飞燕心乱如麻,这边赵合德也拉住她的手,“姊姊,你一个人在宫里,我好害怕。让程郎来保护你好不好?”
见赵飞燕不再作声,蛇夫人抿嘴一笑,起身道:“主子快来,娘娘已经应允了呢。”
帷帐掀开,那个年轻而健壮男子迈步进来。
他连衣服都没有穿,就那么赤裸着,显露出宽阔的胸膛,浑身肌肉分明,散发着逼人的雄性气息。
赵飞燕像被烫到一样避开视线,用红绫遮住玉颊。
她入宫之后,平日接触到的除了宫女,便是一帮满身阴气的阉奴,身边的正常男子只有一个刘骜。
何曾见过如此充满阳刚之气的男性?她掩住面孔,心里慌成一团,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刚刚侵犯过自己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