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统帅走进了屋里,她必须要赌一把,如今自己两边都被吃的死死的,自己如果放任下去,早晚会成为曹家和白离的牺牲品。她要成为一种制约二者的平衡,而不是无动于衷的坐吃等死。虽然江统帅两边都被牵制,但是两边都会给她最大的帮助,这是江统帅唯一的突破点。
江统帅的心有些乱,她不知道儿子的选择如何,曹梓彤既然知道了她的目的,想来她身边所谓的亲信肯定除了叛徒。这个儿子太废,曹梓彤看不上,所以这个儿子是江统帅的一个可能。门被轻轻的推开,江统帅的心悬了起来,她背对着门口,没有去看儿子的选择。但是当江统帅感觉到一根发钗插在她头上时,江统帅的嘴角弯了起来。
“你不会让我失望的。”江统帅转过头盯着背后有些紧张的儿子笑了笑,“你知道么,那根发钗是京城白大人的,他对我有绝对的权利。如今这支发钗被你拿了,你是不是也想要无上的权利。”江统帅说到这站直身子伸开手臂,“想不想看看你梦寐以求的身子,我就在这里。”
男子的手颤抖的伸到江统帅的面前,这个身子他渴望了好多年,如今摆在眼前却显得那么不真实。江统帅的乳房被男子握在手里轻轻一捏,那柔嫩的触感让他的呼吸急促起来。江统帅没有反抗,任由自己的儿子在她的身上一点点的探索。
江统帅的身材虽然不被小和尚放在眼里,但是对于这个儿子却有致命的吸引力。江统帅的上衣被男子慢慢解了下来,望着儿子笨拙的动作,江统帅轻轻笑了起来,“想不想看看你出生的地方。”江统帅的话像是有一种魔力,促使自己的儿子把手探了进去。
“等等”江统帅突然摁住了儿子的手,“以后再白大人面前可以说你见过我的身子,但是一定不要说上过我,因为娘答应他,娘的身子是他的。你在上白大人的禁脔,你和白大人的女人偷情,你是不是很激动。来,脱下娘的裤子,娘有件事请你帮忙。”
小和尚从来没想过自己居然要被带上一顶莫须有的绿帽子,在他心里的江统帅或许是个炮友,是个合作伙伴,但绝不是他的女人,甚至情人都不是。不过好在小和尚不知道,不然肯定得炸毛,小和尚不指望江统帅给他守贞,但是也没必要硬给哥们头上弄点绿啊,你俩想怎么玩都行,但是何必戴上他白大人女人的名头。
其实江统帅只是想让儿子更自信一点,可是她也没想到,自己这句话说出去居然让儿子的手停了下来。毕竟那可是如日中天的白大人,万一这事被人知道了,自己就是有几个脑袋也不够啊。“你怕什么,有我在你怕什么,脱了我的裤子,你不是一直等着这一天吗?你难道想一辈子都这样吗?得到我只是第一步,以后还会有更多的女人。”江统帅说到这突然感觉已经的裤子被脱了下去,嘴角立马扬了起来。“对,这就是你渴望的身子,它被很多人占有过,可是今晚它是独属于你的。看娘的屁股,你不喜欢吗?喜欢就亲亲它,告诉他你有多渴望得到。”
江统帅一步步引诱自己的儿子去了深渊,也正是这一步让她和自己的儿子终究没能活下去。很多年以后,江统帅被白离和曹家都抛弃了,不过白大人给了她一个活路,但是曹梓彤却是把母子俩送去了地下。曹梓彤是小和尚女人,她不允许这个名号被玷污,即便是莫须有也不行。
江统帅被自己的儿子压在床上,圆滚滚的肚子和大腿紧紧靠在一起,这孩子的能力不如白大人,不管是技巧还是资本都差的远,但是母子二人的血缘关系让江统帅尝到了不一样的滋味。一下两下,江统帅承受着儿子的开垦。或许是因为第一次,自己的儿子没坚持多久便一泄如注,江统帅安慰的拍了拍儿子“没事,歇一歇,娘今晚都是你的。”
“我,娘,我们会不会被别人发现。”江统帅的儿子开口问了一句。
“不会,今晚不会,今晚我们很安全。”江统帅摸了摸自己儿子的脑袋开口道。
“那以后呢,娘,我们只有今晚吗?”
“以后,以后这就是我们的住处,娘亲有时间了会通知你的。回去后把经营的门面给卖了,娘对你另有安排。以后的你负责我和白大人的联络,好好做不要让娘失望。啊,对了,白大人,说起来娘还忘了一件事。”江统帅说到这从床上爬了起来,然后走到床下扶着床边撅起来屁股,“拿来发簪和墨水,娘答应了白大人在自己屁股上刺个白字,这事交给你吧。”
江统帅的话让儿子愣了一下,紧接着便是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她,自己的娘一直都是高高在上,何曾这样作贱过自己。“娘,你,你怎么能答应。”江统帅的儿子问了一句。
“记住,弱者是没资格提条件的,相反的,还要想尽一切办法迎合。所以不要把你的脾气带到白大人身边,我已经认他做了干爹。快去准备东西,娘的屁股给你刺,这个机会你不想要吗?”江统帅对这孩子还是有些无奈,毕竟他的眼界太低,自己还得费心去慢慢培养。
玉簪沾着墨水刺开了江统帅的屁股,一个黑色的墨点混合着血珠从屁股上凝聚起来。“娘,你疼吗?”江统帅的儿子有些不忍下手。
“你没资格问,我也没有资格回答,疼或者不疼,不能改变任何事。只有记住今
日的疼痛才能让自己以后有在最高处。”江统帅皱着眉头开口道。
“娘,你是不是不能和白大人见面,所以必须通过我做中间人。娘,其实我也能掌控住你,若是哪天我告诉白大人你和其他男人有染,白大人会对你怎么做呢?”江统帅的儿子突然开了窍。
江统帅听到这话不仅没有懊恼,反而哈哈笑了起来,毕竟她不能再生育,她唯一的继承就是这几个儿子,而背后的这一个儿子是最不成器的,但也是有最大可能的。“娘亲今日再告诉你,不要把自己的想法迫不及待的说出来,你就没有想过娘会不会因为这句话废了你?威胁是在你有绝对的把握下才能使用的手段。不过你既然能想通这一点,娘亲还是应该奖励你的,最近有没有中意的姑娘,娘亲成全你。”
江统帅的儿子拿着发簪在自己母亲的屁股上轻轻的扎着,“我的眼里只有娘亲,就是那个人还是因为和您长的像,娘,以后你都是我的了,是吗?”
“嗯,娘是你的,娘从来不知道你居然如此迷恋我,今晚娘让你尝尝什么是女人的滋味。”江统帅说到这直接用功把自己的孩子用脚挑到床上,“娘亲给你三次威胁我的机会,好好把握。”
今夜曹梓彤的屋里也带着几分春色,一个女人躺在她的床上面色潮红。“梓彤,你这身子白大人肯定很喜欢。”女人望着一旁宽衣解带的女子开口道。
“不用恭维我,我可比不上你们母女的吸引力,你把我们的事告诉小和尚了吧,他已经开始算计我们曹家了,黎莹可别忘了当初咱们的约定。”曹梓彤一句话点破了女子的身份,是的,这个女人就是小和尚派来墨家的黎莹。可惜,小和尚太低估曹家对望洲的控制力了,曹梓彤轻而易举的就掌握了黎莹的动态。
当然二人的过程并不太顺利,黎莹是吃软不吃硬的主,曹梓彤可是废了一些心思,最后二人达成协议,曹梓彤和黎莹相互扶持,黎莹没资格争夺正宫之位,但是曹梓彤有资格,同样,小和尚绝对不允许曹梓彤插手黑军伺,毕竟掌握着黑军伺和曹家的曹梓彤,那可不是小和尚想看到的。但是黎莹不同,小和尚一直在帮母女二人发展属于他们的势力,小和尚知道母女二人不管计谋还是能力都略有欠缺,所以他必须给黎莹母女创造优势。
所以一来二去两人有了决定,黎莹帮曹梓彤巩固地位,曹梓彤帮黎莹掌控黑军伺。为了二人能彼此放心,曹梓彤主动把性欲高涨的黎莹勾搭上床,甚至还屈身为她舔了下面。毕竟两人都是小和尚的女人,虽然曹梓彤还没名分,但是黎莹知道,这只是时间问题。
“梓彤,你说白大人会不会知道我们的想法,我总觉得瞒不住他,尤其是他的回信,总觉得有些问题,啊!”黎莹刚说到这,曹梓彤便提起了她的乳环把玩起来,“你和白大人还真是一对。”
“瞒不住他的,我们也没必要瞒着他,若是连我都降伏不了,他有什么资格在乱世里叱诧风云。”曹梓彤从来不担心小和尚会发现她的秘密,“我们都是忠心于他的,这便够了,即便我怎么折腾,我也会让他感觉到,我永远是他的女人,我的心里也只有他。黎莹,你这真好看。”
黎莹把曹梓彤的手拍了下去,“好看让他也给你安一个呗,你会很受宠的。我比不过你们,你们总是能把所有事都看透,可我却只能装作懵懂无知,甚至我都不敢去想,我怎么会在杀父仇人的身下承欢。”黎莹的语气带着一分落寞,“白大人曾说过,上一代人,这几个世家家主还有沈大元帅,王大元帅中,你的娘亲不管能力还是计谋绝对能排第一位。南宫家的那位心计太重落了下成,至于其他人或多或少都有些不可弥补的缺陷。而到了你们这一代,能入他眼的只有你。晋家,候家,南宫家的那几位不用说了,便是沈家的那个姑娘也和你差了一些。不过最让白大人心痛的还是你娘亲,居然选择扶持王统领,因为这事他背后可没少说曹大元帅的坏话,呵呵。”
黎莹和曹梓彤关系很亲密,至少在黎莹看来是这样。曹梓彤听后没有面露得意,反而是挑着眉毛追问到:“他有没有拿我和其他人作比较,比如苏悠?”
曹梓彤的话让黎莹愣了下,黎莹本以为她会和大公主比较,毕竟在黎莹心里,小和尚说有女人的对手都应该是大公主。可是曹梓彤突然把苏悠提了出来,黎莹瞬间觉得自己和她还是有些差距。“你的确比我强,我一直没觉得苏悠有多大能耐,可是白大人对她却是赞不绝口,想来你们的看法是一致的。当初白大人曾说,苏悠比大公主更适合接班。他没拿你和苏悠比较过,但是他曾和娘亲说过,苏悠的心智比大公主成熟,最重要的是她比大公主更有母仪天下的姿态。他也曾和我说过,单论对他的帮助,大公主根本没法和你比。”
曹梓彤的脸上升起了一丝笑意,大公主她何曾放在眼里,自己不必争夺正宫之位,但是她必须让大公主坐上正宫,这样的女人对自己几乎没有威胁。但是苏悠不同,曹梓彤早就知道她不一般,尤其是她最近的动作,更是让曹梓彤嗅出了一丝其他味道。玉凤军可不是白送给小和尚的,虽然现在是姓白的,可是那些人当初可都是姓曹的。
“你的确很得小和尚的心,居然什么心里话都会告诉你。”曹梓彤对着黎莹打趣了一句。
“呵呵,躺在床上的白大人从来不会说谎话,基本上你问什么他都会说什么。你想不想知道玉剑阁的那一位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黎莹也卖起了官司。
曹梓彤轻轻的点点头,看着黎莹眼里的坏笑也跟着笑了起来,曹梓彤的头低了下去,黎莹的嘴巴发出一阵阵呻吟。二人已经不是第一次做了,曹梓彤可谓是轻车熟路,完全掌握了黎莹的敏感点,女人和女人之间的乐趣是小和尚给不了的,曹梓彤很细心也很温柔,黎莹的下身白白净净,这是曹梓彤的要求。至于黎莹身上的贞操带,早被曹梓彤拿了下来。或许在别人看来,摘花楼里的东西要破解很难,但是对于掌握着曹家资源的曹梓彤来说,这事并不难。甚至在黎莹还没来望洲时,曹梓彤就拿到了黎莹的钥匙。
颠龙倒凤的二人精疲力尽的躺在床上,黎莹的脸上带着满足,但是曹梓彤却是有些疲惫,她可没有享受,毕竟自己身子的第一次不能交给其他人,必须给小和尚。自己的第一次高潮必须在心爱男子的怀里。曹梓彤若是被小和尚破了身,她或许不会在意和黎莹玩玩乱雌,但是现在的她必须守住自己的贞洁,这是曹梓彤的性格,有着她自己的坚持。黎莹只开口过一次,曹梓彤把原因说出后,黎莹便没再提过其它要求。
黎莹的贞操带再次被穿在身上,黎莹和曹梓彤都知道规矩,在这里二人怎样都可以,但是出了这个屋子黎莹必须穿上,曹梓彤不敢冒险,黎莹也不想找麻烦,一旦出了事,二人都不会被小和尚原谅。
“你确定小和尚真是她的亲生儿子?怪不得会把瑶儿安心的送过去,如此一来很多事都能解释清楚了。黎莹,我能信任你么?”曹梓彤听到黎莹的答案后慎重的开口道。
黎莹被这话问的一惊,不过并未多加思考直接点点头,“你我都是他的女人有什么信任不信任,如果我不相信你,我又怎会躺在这里,你不相信我,又怎会允许我躺在这里。”
“不,这还不够。”曹梓彤坚定的摇摇头,“抛开其它所有的因素,把你娘亲也排除在外,我能不能信任你。”曹梓彤的话让黎莹有些纳闷,但是她依旧用力的点点头,给了曹梓彤一个肯定的答案。
“那个女人不简单的,娘
亲曾说过艳心仙子计谋无双,但是和她的女儿比还是差一些。有些事我必须重新打算了,或许我们的情况早就被别人看在了眼里。以后白离的女人里,我只信你。我们之间的任何事你不要透露出去,包括你的娘亲。”曹梓彤的话让黎莹的面色变了变,紧接着曹梓彤突然噗嗤笑了出来,“放心啦,不是要背叛小和尚的,我只是想稳定我们的地位。”
两个女人的气氛轻松起来,曹梓彤搂着黎莹又说起了悄悄话,不过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琐事。曹梓彤的思绪有些乱,她没想到小和尚和艳剑掌门的关系居然如此亲密,看来以后这后宫中真正能说话的不是那正宫之主,而是自己那个权势滔天的婆婆,曹梓彤必须重新做打算。苏悠,或许我们不是对头,你也是因为知道了那一位的身份了吧,所以你才做出这些布置。
说到苏悠,其实最近她的思绪也是有些纷乱。不管怎么说,圣医阁都背叛了玉剑阁,其实也谈不上背叛,只不过是站在了无韵阁那一边。按理说这不是什么大问题,但是在出事前一段时间,艳剑仙子可是亲自去圣医阁跑了一趟,当时自己的师父不仅把自己送了过来,还摆出一副乐意合作的样子。既然选择了无韵阁,自己的师父为何还要给艳剑仙子一个假意的交好态度呢。苏悠总觉得里面有些问题,或许自己的师父应该也是被算计了。
苏悠和南宫幼铭轻装上阵,一般到了晚上南宫幼铭都会在马车里休息,毕竟她身子虚弱不能运功,西北的冬天还是挺冷的。苏悠负责守卫,寻个安静的地方坐下来,静静的思考以后的路。其实苏悠可以选择进城住客栈,但是南宫幼铭心里惦记孩子,总是催促她加快速度,所以,二人基本上走到哪算哪,天黑了就地休息,反正苏悠有功力在身也不怕寻常劫道之人。
苏悠还记得前几日自己那番话说出去,南宫幼铭的脸色难看之极,苏悠自己的猜测对吗?苏悠不知道,但是有些话她必须要说出来。南宫幼铭从来不知道自己有多重要,南宫家的女儿,候家未来家主母亲,老圣的徒弟,哪个名头放在外面都能震慑一方,可是偏偏却集合在了这个只想平凡度日的女子身上。或许南宫幼铭自己不太强势,但是她的名头给了她无限的可能。
想一想,掌控了她相当于掌控了一个候家,虽然如今的候家早就没了以往的强势,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没人会小觑南宫家的实力。再者,如果能得到南宫幼铭,一旦南宫家出了问题,完全可以打着南宫幼铭的旗号参与其中,于情于理都能说的过去。同样,老圣那也是,一旦老圣飞升,这武帝城中的势力,未尝不是一种诱惑,南宫幼铭是老圣的徒弟,这个分量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这样的女子按理说白大人不会放过,但是偏偏白大人还就认了这么一个兄弟,他对南宫幼铭可以说没有丝毫想法。苏悠对这事的态度无所谓,姓白的想收就收,不想收便不收,自己又不吃醋,所以苏悠对小和尚的选择并不关心。
是的,在小和尚那苏悠不关心,但是还有一个女人苏悠却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去面对,玉剑阁掌门,艳剑仙子。这个女人为她儿子做任何事都是没有理由的,甚至能为了自己的儿子把身子献出去,这等魄力苏悠自认为还没有。南宫幼铭如此重要,艳剑掌门会无动于衷么?苏悠不知道,但苏悠不敢赌。
反过来说说小和尚,他对自己母亲的态度也是自不必说,几乎是毫无道理的妥协任何事。苏悠知道,如果艳剑掌门真有心思在南宫幼铭身上做文章,那么她一定有办法让小和尚收下南宫幼铭。南宫幼铭太重要,苏悠可不相信艳剑仙子会良心发现遵守道义,白家的女人从来都不会讲道理的。既然如此,与其让你算计南宫幼铭,不如让我来算计南宫幼铭,虽然我不想那么做,但为了乱世中更多人的安慰,我不得不那么做。
一声轻响触动了苏悠的神经,望着远处偷偷摸过来的一队盗匪,苏悠的身影渐渐往后方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