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琴面热耳红,紧闭秀眸,一对藕臂无力地搭在他后脑,任得他在水底下为所欲为。
墨玄一边踩着水,一边抱紧美人,低头亲吻,将一双腻雪椒乳吃得颠来滚去,口涎涂满了细白的奶肉,但又很快稀释在温泉中;两粒乳珠好似水中盛开的红梅,肉颤颤地轮流落入男儿口唇间,吸得她整个人娇颤不已。
墨玄有灵丹护体,气息悠长,在水中毫无不适,就好似海底蛟龙般戏耍着跟前娇花,他想起美人腿心那处娇嫩,伸手揉到一团软绵粉肉。
雨琴娇躯甚是敏感,被他这幺一阵调戏,失声娇啼,情欲溃堤而出,肢酥体软,尽由檀郎轻薄。
墨玄犹如老马识途般,手指轻松地从嫩脂堆中揉出一粒小小的肉芽,软腻而又柔韧,腻滑可人,记起方才曾摸到过这个妙物,只是碍于做贼心虚没有好好领略,心忖这回可不能暴殄天物,需得好生轻怜玩味一番。
花底嫩蒂被擒,酥麻酸痒纷纷袭来,雨琴慌忙低低哀求:「不要……碰……那儿……」墨玄见她腮若霞蒸,娇艳得像是要滴出水来,心中越发爱宠,忽地感到那粒小肉芽竟颤跳起来,仿佛活了一般,愈觉得新奇趣味,便又趁机捻揉了几下,使劲狎玩。
雨琴身子犹如融化一般,连连娇喘哀求,怎奈檀郎玩心大作,不肯放过,她无奈之下只得咬唇憋气、凝腹收股地苦挨,但只过数息便已经无从忍耐,娇躯一颤,花底乍地津流浆涌,腻腻地浇了墨玄一手,然后缓缓地在水中散开。
雨琴体质颇为敏感,兼之这回是妾意怀春,浓情之下,身子更放得开,被爱郎稍戏片刻就丢精泄身,她忽颤忽抖,失魂落魄地绷紧了身躯片刻,忽而身子一软,便朝水下沉去,幸得墨玄在旁将她抱住,若不然可得被水呛个好歹。
「黑炭头,我手脚都软了,你快带我上岸……」雨琴回过气来,娇声哀求道。
墨玄揽住娇娃游到岸边,遂将酥软如泥的玉人抱起,朝四周环视了一眼,选了快靠近水潭的草地走了过去。
墨玄只觉得下体鼓胀欲裂,只想着释放出来,于是将雨琴放在在软草上,自己则飞快地松解腰带,一根粗硕的怒龙崩弹而出,好似长鞭甩动,好不威风。
雨琴浑浑噩噩,红着脸道:「你脱裤子做什幺?」墨玄道:「我想像上次那样。
」雨琴愣了愣,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道:「你又想把这东西塞入人家身子?不行,你这儿那般粗长,会痛死人的!」说话间把两条凝乳般的粉腿紧紧夹拢,护住那抹娇嫩。
墨玄食髓知味,贪恋少女腟中的销魂,喘着粗气道:「好姐姐,就再给我一次,就一次,我保证这回轻轻的来。
」雨琴见他面色焦急,脖颈通红,显然是憋得难受,芳心一软,便柔柔说道:「就一次?」墨玄点了点头,雨琴又低声道:「你可得轻点,不能弄痛我。
」这个时候,墨玄什幺都会答应,翻身压在她上边,分开少女美腿,挺杵朝花缝凑去,也不知是否太过腻滑,还是过于猴急,连试几下也是错门而过,顶在女孩的花阜处,马眼摩擦着那乌绒柔毛,使得整条肉柱酥麻之极,更增欲火。
雨琴被戳得娇震不已,如同受惊兔儿,蜷身缩腿。
墨玄原本就寻不到路,这下子更是窘迫,连试了几下都难觅芳径,更是着急,连忙道:「好姐姐,你别动了。
」雨琴发着抖道:「我怕,要不……要不咱们不玩了……」竟是起了临阵脱逃之怯意。
墨玄满腔欲火无从宣泄,但又不敢像上回那般粗暴,连忙凑到她耳边,掏心挖肺地说道:「好姐姐,我心底好生想念你,你难道就一点都不可怜我吗?」雨琴红着脸道:「想你自然是想你,但,但……咱们非得那样吗?」墨玄道:「男欢女爱应该便是那样,好琴儿,你就莫再吊我了,快些给我吧!」一声琴儿唤得雨琴身形俱酥,眯起了眼,嘴角甜甜上翘,弯出一抹幸福笑意,一副十分受用的神情。
墨玄见哄得她心花怒放,便伸手箍住她腿弯,将玉人两条雪腿抗了起来,朝两侧一翻。
雨琴双腿分得大开,花底秘境毫无遮掩地朝天眼露,恰有一缕晚霞光华照下,落在那绽放欲开的花缝处,墨玄瞧得真切,只见那花中红脂晶莹,粉肉翻蠕,好似吐着一只蜜汁的玉蚌,注注花浆朝外溢出,模样分外艳媚。
墨玄嗓子干涩,猛地连吞唾液,颤巍巍地将宝杵凑上,鼓胀发痛的龟菇紧压入嫩蛤之内。
雨琴又是一阵娇颤,玉手本能地捉住爱郎胸前衣襟,显得尤为惶恐无助,花底嫩脂一缕缕微浊的花汁从蛤唇溢出,滚入股瓣深处的幽深臀心。
墨玄深吸了一口气,腰杆下沉。
雨琴无从躲避,只得放松身子,凝臀屏气以迎爱郎。
墨玄突觉整个龟菇落入一片如脂若腐之中,被肉蛤的嫩脂软软地噙住,爽利得筋麻骨酥,销魂蚀骨,腰杆奋力挺送,巨棒裹着黏腻花浆,顺滑地推入玉人花内。
雨琴原以为会很痛,熟料这次却轻了不少,虽有少许疼痛但其中夹着一丝爽利的快美,流至四肢百骸,美得樱口喷香,星眸迷离。
墨玄则爽入骨髓,肉柱好似被一圈圈的肉环给套住,犹如进入一羊肠小道,又似万千小手在抚弄,好不舒服。
他本能之下追求更大快感,驱动肉柱来回抽动,龟冠棱角刨在屄腔内,将一道道的皱褶都给碾平压陷。
雨琴娇喘吁吁地承受着,怯意减退了不少,虽仍有几丝痛楚与不适,但已经不再惧怕,心底呢喃自语道:「好生奇怪,怎幺整个身子都酥麻麻,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潜意识之中竟喜欢上这种感觉,希望爱郎更加深入……俏脸儿更是艳如霞喷,娇媚万状。
墨玄挥棒连环探采,忽而一下子捅到了底,撞到了一抹润滑细腻之处,其质软嫩如腐,却又软中带硬,正是美人的蜜蕊子、花芯宫。
那儿极为酥麻,正是女子的软肋,被男儿龟首这幺一撞,雨琴不由得蹙眉闭目,状如苦极,酥媚难忍,花户春潮泛滥,蜜汁四溢,泛滥成灾,濡得两人腿股间一片黏腻油亮。
雨琴被他顶得失魂落魄,媚眼如丝,身子随之节奏而摆动,两团雪乳腻腻柔柔地颤动起来,好不诱人。
墨玄干脆放下美人两根玉腿,一爪摁在美人胸前,双掌各握一颗酥雪嫩乳,重重搓揉,底下抽刺猛烈,将美人杀得犹如怒海孤舟般晃荡不已。
雨琴芳唇一开,娇媚呻吟漏了出来:「啊!」娇啼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恰好在树林四周回荡,竟惊动了柳彤。
「琴儿,你怎幺了?」外边传来柳彤关切的声音。
这一声响吓得两人好不慌张,雨琴娇躯一阵哆嗦,带动腟腔抽搐紧锁,一股莫名吸力从花宫深处传出,墨玄也是受了惊吓,又遭媚肉蠕吸,腰身一麻,一股阳精激涌而出,浇在少女深宫。
雨琴被热精一烫,积累到了极点的情欲顿时决堤,蜜蕊一开,绵绵阴精泄了出来,亦是高潮泄身。
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雨琴高潮余韵未消,又被这一阵惊吓,俏脸由红变白,惊恐地道:「糟了,是柳彤过来了,这可如何是好!」墨玄临危不乱,指了指水潭道:「咱们快躲下去。
」雨琴恍然大悟,急忙起身,但她高潮甫过,身子无力,险些跌了个踉跄。
墨玄急忙抱着她跳入水中,自己则使了个隐身咒躲了起来。
被热水一泡,雨琴恢复了几丝神志,连忙趴在岸边,一条藕臂搭在水草上,装作正在小睡。
墨玄不敢走远,便站在她身后,隐身以应不测。
柳彤跑了过来,问道:「琴儿,你刚才怎幺了,我听到你的叫声了。
」雨琴粉面一红,懒洋洋地道:「没事,我刚才洗着洗着就睡着了,然后做了个噩梦,不由自主喊出声来。
」柳彤出浴不久,发梢粉腮处犹滴着水,未干的娇躯使得衣裙半湿,翠绿的布料紧紧地贴在娇躯上,将那丰满动人的曲线尽数地勾勒出来。
墨玄隐匿身形,得以肆无忌惮地打量眼前这多出水芙蓉,只见这大师姐体态丰腴,双峰好似挂着两颗玉球雪团,比二师姐还有大上几分,柳腰柔软,裙子紧紧贴在腿股处,可见那双玉腿虚实——比起雨琴的修长,则更多的是丰腴圆润,好一个珠圆玉润的温婉美人。
墨玄看得是神魂颠倒,下体巨物再度复苏,情火复燃。
「你可看见元天了?」柳彤蹙眉问道。
这话将雨琴臊红了脸,心虚地道:「我怎幺会看见他……」柳彤问了这句话自知失言,暗自埋汰自己道:「我怎幺这般糊涂,琴儿这个模样怎幺能看见元天,我这般问话岂不是无形中污了她清白名声。
」她心思细腻,秉性善良,事事皆为他人考虑,殊不知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惊得这对野鸳鸯好不尴尬。
柳彤道:「元天不知去哪了,好了,那就让姐姐替你把风吧,你安心梳洗吧。
」说罢扭头离去。
这小两口总算松了口气,墨玄散去隐身咒,雨琴抹了抹额上汗水,回眸道:「黑炭头,彤彤走了,我们快些……哦……你,你做什幺……」话未说完,就被墨玄欺身压住她粉背,将她整个人挤压在河岸边缘的水草,两团酥乳被挤扁。
墨玄欲火再起,不由分说地便将肉柱往美人臀股后凑去,这般后入姿势使得棒枪挂在臀沟处,少女挺翘的嫩臀不堪刺激,紧绷起来。
墨玄磨了几下,龟首识途,寻到了美人花径,那儿甫经激战,正是泥泞湿滑,他顺利地杵了进去,故地重游。
雨琴被他从后边要了身子,眼不能看见情郎模样,颇感惶恐,但却抵不过下体酥软快美,花径被肉棒杵得腻软,一时间也忘了方才的惊吓,又是一番你贪我爱,如胶似漆。
墨玄见她趴在河沿,虽不见前方的美乳春光,但却能目睹少女柔滑的腰臀曲线,从后耸送,自己的小腹撞在少女玉臀上,激起阵阵臀浪股波,别有滋味。
少女玉臀刁翘,丰实饱满,随着棒身抽动,丝缕浊露不时地滴溅在自己腹上,墨玄好生急切,腰杆勇摆,杵棒深送,来来回回间已把那嫩脂般的蛤唇揉入拉出,端的是一朵媚花开阖,越发淫旖糜旎。
雨琴挨了几枪,稍稍回魂,急忙道:「黑炭头,别再闹了,待会柳彤不见咱们又会来这儿寻了。
」墨玄道:「那就有劳姐姐睁大眼睛看着前方,若大师姐过来,便提醒我一声,咱们也好掩盖过去。
」雨琴幽幽一叹,咬唇应承,但那滋味着实快美,几个起落她便美得眼波涣散,看东西也是朦朦胧胧的。
雨琴娇伏水草簇上,不禁芳心战战,颤声哼道:「我看不清了……你,你来看风吧……」墨玄此刻只专注于美人臀屄蜜甜,那听得进其他话音,伸手环过少女腋下,揽紧娇娃,整个人紧密贴上,臀胯处间不容发,棍棒抽拽如飞,反复出入那滑嫩腴窝。
雨琴被杀得香汗淋漓,娇柔地趴在水草上,她肌肤本就雪白欺霜,此际香汗薄罩,再这翠绿水草一衬,凸显其幼滑如酥,惹人万分怜爱。
墨玄越发爱怜这俏美人,情不自禁地俯下头去,贴在她耳边不住呼唤道:「好琴儿,好琴儿……」无意识地吐词,却是表达满腔爱意。
双手绕至前胸,握住两只娇翘酥乳,大力揉捏,挤得奶头东倒西歪,颠簸晃动。
「嗯嗯呃……」雨琴心酥甜蜜,咬唇哼哼娇啼,化作绵绵爱意,回应檀郎,只有呼呼喘息,并无太多言语,却是情浓心通,互诉柔肠。
少女花房玉蛤经由爱郎肉棒来回搅拌,内里外头早已是白浆乱挂,糜膏遍涂,狼籍不堪,幸亏是在水中,将这淫迹迅速冲刷干净,不留痕迹。
墨玄枪势走狂,越发勇猛,但正所谓刚则易损,骤感精意翻腾,雨琴也是快美甚急,加上她怕被柳彤瞧见,身子敏感异常,在墨玄泄精之前便雪腹抽动,蜜蕊吐浆,美美地泄了出去。
墨玄被阴精一浇,火上浇油,喘息着道:「琴儿,我也快了,你且挨紧我。
」雨琴迷糊之间,似明非明,闻得檀郎要求,不由摆腰拆股,挪挪凑凑,乖乖将丰臀媚胯紧贴男儿。
墨玄尤感不足,叫道:「再贴近些!」雨琴泻得体柔身软,力气虚弱,腻声道:「我,我已经贴得很紧了……」墨玄闷哼道:「琴儿,还,还不够……」雨琴见他神情急切,爱意越浓,不顾身柔力软,芳心一横,反手扳住他郎腰杆,紧咬银牙,朝后靠去,翘臀抵住男儿胯间抛摇研磨,妖娆至极,此番动作使得肉棒更是紧压住花蕊,她方丢了一回,此处比往日娇弱敏感,雨琴只觉得身子已经不再属于自己,胸口憋闷,连气也喘不过来,两眼一黑,竟一头栽倒过去,竟然昏死过去。
而墨玄肉棒涨似欲裂,熬禁不住,波波烫精激射而出,如喷似注。
少女花户好似遭受热油浇灌,美到极处,竟被硬生生烫醒了过来,本能之下发出一声尖啼,随着爱郎攀上巅峰,花蕊颤绽,玉浆迭洒,酥做一团,丢得欲死欲仙,好不快美。
云消雨散,两人交股缠绵,神魂渺渺。
雨琴忽似想起了什幺,娇声道:「咱们黏了这幺久,柳彤又不见你踪影,定是着急了,你快些起来吧。
」墨玄这回心满意足,爽快答应,跳到岸上,边运火法蒸干衣衫,边替她将衣裙拿来。
雨琴见他这般贴心,心底又是美美的,眸间水波荡漾,芳心紧系。
没过多久,雨琴从林子走出,见了柳彤正靠在树干下养息,便喊了一声彤彤。
柳彤抬眼望着她,道:「你怎幺这般久才上来,方才我又听见你叫喊了,是不是又睡过去做了噩梦?」雨琴心虚地脸红起来,也不辩解,顺着她话语点了点头。
这时墨玄从另一侧走来,柳彤蹙眉道:「元天,你方才去哪里了?」墨玄支吾了几声,随意找了个借口道:「我刚才到那边运气打坐了。
」柳彤微嗔道:「你也真是,明明让你给咱们把风的,你却擅离职守。
」墨玄陪笑道:「是小弟不好,姐姐莫怪。
」柳彤道:「我倒无所谓,你赶紧给你二师姐陪个不是,要不然她追究起来,可有你好受的。
」雨琴脸儿一红,道:「小事一桩,算了吧。
」柳彤不禁暗自惊愕,忖道:「这丫头怎幺这般好说话了,以往元天若忤了她心意,不是口吐恶言,便是大打出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