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军将士倾斜怒火,奔袭冲杀,张辽摆手一喝:「弓弩——射!」奔出数十汉军精骑,架起弓弩朝着妖兵敌营便是一轮乱击,百箭齐发,迅速射杀看哨妖兵。
但辕门处的妖兵快速围上,挽起弓箭回击。
「妖孽受死!」墨玄此刻正是满腔怒火,驾云而来,迅速掐了个法诀,使出驱神玄通,引来雷罡神尊相助,对准辕门便一道落雷,炸得守门小妖粉身碎骨。
张辽领军奔入辕门,长驱直入,掩杀而去,麾下将士正是仇恨悲愤,手起刀落,便将四周小妖砍倒。
「弟兄们,杀光这群妖孽,替咱们亲人报仇!」张辽怒吼道,手中钢枪上下抖擞,耍得泼水不入,几个冲杀便刺死十几个小妖,其动作迅速,快不及防,他领着这一支队伍火速奔袭,犹如一口尖刀直插妖兵军阵,可谓是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掠如火,哪怕子夜阴气加持,群妖一时间也难以招架,被杀得人仰马翻。
遇上夜袭,阴阳邪胎立即作出反应,掏出一支令旗,左右摇摆,阴气马上凝聚,滚滚翻涌,众小妖精神大作,凶光毕露,蜂拥扑向张辽等人。
左翼的将士率先不敌,被妖兵撕开一个口子,袭杀阵势微微凌乱。
此次奔袭最注重一股血气,若阵势被大乱,哀兵则成了败兵。
张辽久居军阵,知晓情况危急,连忙招呼道:「墨公子,千万不要让妖兵冲散军阵!」墨玄喝道:「不必担忧,且看我的!」单足一顿,半身悬空,撮指成刀,劈出一道五丈长的火焰刀气,朝着左翼扫去,一众妖兵无不毙命。
右翼侧亦有妖兵缠战,却见韩遂、马腾刀枪奇出,杀出一道血路。
中路汉军处也迎来一股最强的敌军,只看那些妖兵皆化出本源妖相,或虎或狼、或豹或熊,兽性大发,汉军战马未战先怯,瞬间便被妖兽连人带马一并撕烂;上空更有牛犊大小的猛禽盘旋,利爪尖啄尽往汉军身上招呼,几个俯冲后,汉军便有好些人或被抓碎头颅,或遭挖眼刮鼻,好生凄惨。
忽见古锭刀横空飞起,旋出一抹寒光,嗖嗖几下便将数头恶鹰断头斩翅,孙坚朗声大喝道:「妖物休得逞凶!」江东猛虎雄风威武,惊得一众猛禽不敢造次,孙坚虎目环顾四周,看准一头苍鹰,旋即纵身跃上它背后。
那头苍鹰惊得不住扑翅挣扎,孙坚一把扣住它脖颈,强势灌入内劲,冷哼道:「扁毛畜生,乖乖听话!」内劲入体,那头苍鹰身不由己,在孙坚的操控下朝自己同伴飞去。
孙坚以气控鹰,无异于多了一头可飞天的坐骑,在一众猛禽间飞来窜去,手起刀落,杀得羽毛飘落,鲜血四溅。
孙坚在空中扫荡凶禽,地上则有双雄主战,只看颜良转动三叉戟,挑刺劈杀,皆取恶兽命门,文丑抡舞狼牙棒,狠敲猛砸,尽碎妖魔天灵,河北双将勇不可挡,武姿威赫,千万妖兵竟无一合之敌。
得各路豪杰相助,再加上满腔血勇,张辽所率孤军竟是锐不可当,长驱直入,那般架势堪比昔日勇冠侯北伐匈奴,扫荡大漠。
张辽暗忖道:「狭路相逢勇者胜,匹夫血勇可用也,但一鼓作气、二而衰、三而竭。
若不尽快拔出妖兵帅旗,我军危矣!」他迅速环顾四周,欲寻出对方中营帅帐决战。
张辽看了几下,见那妖兵之动静皆围绕东方而动,顿时明白过来。
这时墨玄也以观气之法瞧出敌将所在,说道:「张大人,东面阴气汇聚,想来便是敌酋所在!」张辽点头道:「英雄所见略同。
」挥鞭一指,下令道:「敌帅便在东面,兄弟们,给我杀!」张辽策马东奔,领着众军杀了过去,然而那些重伤的妖兵却有爬了起来,伤口迅速恢复,精神十足,好似并未受伤一般。
妖兵阵营内布下五方阴灵阵,可助妖兵战力,如今更是子夜阴时,只要未死的妖兵即可复原。
眼见如此异象,汉军士气颇受影响,那股子的复仇恨火也被削弱了三分。
妖兵凶悍勇猛,对准张辽这一孤军不断扑杀,汉军将士死伤惨重,张辽勉力约束全军,维持阵容,但面对这些打不死的妖兵,汉军将士再如何勇战也有胆怯之时。
墨玄瞧出士兵气势减弱,暗叫不妙:「妖兵邪气嚣狂,需压制这五方阴灵阵,若不然我军只会越打越弱!如今情形,只得请师门相助了!」他掏出一支火箭,灌入炎气朝空打去,立即在空中炸成火花,正是昆仑传讯之号。
火花为号,只见数朵祥云朝这边飘来,仙霞一荡魔氛妖气,云雾拨开,只见七道清奇身影踏云而来。
云若溪衣裙飘抖,清艳绝尘,再看身后跟着碧蓝二姝,柳彤、雨琴如并蒂双花俏立在云若溪背后,如同玉女双生,美不胜收。
经过半宿调养,灵境气色恢复不少,翻袖吐纳,自成一番仙家气度。
身后随着三名道家修者,为首一人面若玉冠,白衣飘飘,正是掌教大弟子太羽,赤松子同一虚子紧随其后。
云若溪星眸凝视,审视邪阵虚实,灵境掐指推算,寻觅阵眼。
昆仑两大宗主携手推演,共探阵法奥妙,片刻过后,云若溪道:「此阵需以五人主持方可发挥最大效力,如今只有一妖把持,作为有限,可轻易破之!」灵境点了点头,说道:「师妹所言极是。
阵藏阴冥纳气,窍隐于南北,气走东西!一虚子,听令,速攻南北三十步之处!」一虚子道:「谨遵师叔法旨!」说着便祭出七星炎蛟法,七道火焰蛟龙张牙舞爪,将那处的小妖一一吞吃。
扫开障碍后,七蛟炎气猛地朝着地面打去,炽烈仙气穿透地脉,正是阴阵阵眼所在,顿时阴气四下乱窜,阴阳邪胎大惊,始料不及,唯有勉力控制阴气,加持妖兵。
灵境凝气一指,祭出一道丹火,直钻地面,正所谓阴阳相克,在丹阳炙火冲击下,阵法阴脉立即暴露出来,在地面上窜起道道灰朦线条。
灵境再说道:「赤松,速打那几条灰线!」赤松依言凝气成箭,挥手打去,七枚锐箭直钉阴脉流窜之处,正是三十六变之钉头七箭。
破阵眼,断阴脉,妖兵邪力难以为继,凶悍锐减。
云若溪水袖飘摆,素白的玉手朝下一指,霎时天降密雨,哗啦啦地覆盖战场,汉军将士被雨水一淋,伤口止血,气力恢复,反观众妖兵被雨水浇身后,纷纷抱头哀嚎,苦不堪言。
阴阳邪胎认出此雨来历,大叫道:「是玉虚宫的五福净雨,大家快躲开,别让雨水沾身!」此雨水乃玉虚术法,名为五福,具有涤净秽物,滋生万物之灵能,仙家修者或者是普通人触及只会受益匪浅,但对于妖邪魔孽之辈,这雨等同于鸩毒浓酸。
雨水方浇下数息,阴阳邪胎便立即做法回应,他长袍一扬,袖口发出滚滚气浪,不断地回旋倒吸,将这仙家雨水吸得一干二净。
与此同时,他腰身一弯,双手朝地拍去,半截手臂都插入地下,调动邪气,猛烈地狂吸地底阴霾尸气。
自汉武帝以来,乌垒便是西域的多事之地,战祸纷争,绵绵不绝,死伤不计其数,地下不知埋了多少尸体,正好给阴阳邪胎所用。
这套邪法名曰引阴养尸决,对鬼道修真极有帮助。
阴阳邪胎饱吸尸气,目露凶光,身形倏分,化出阴阳双尸,阳尸伸手一招,将无形的尸气抓在手中,随即泛起一股毒火,便朝汉军砸去。
毒火落地便炸,火星四溅,触及活物立即自然,不少汉军将士连人带马都被烧成灰烬。
「孽障,休得伤人!」云若溪愠怒,丽容凝霜,反手摘下秀发上的竹簪,扬手一变化作一口仙剑,其色泽清脆欲滴,好似一根晶莹的竹子,此剑名曰灵竹,乃慈航真人所传承而下的宝剑,此剑其实是以紫竹林的一根万年竹所制造,坚韧刚毅,灵能充沛,堪比玄铁异金所打造的神兵利器。
见昆仑仙子祭出宝剑,阴尸丝毫不惧,反而尖声笑道:「兀那道姑,你拔剑又如何,姑奶奶还不曾惧你!」「竟练那吸阴养尸之毒发,我焉能容你性命!」云若溪见此邪法极伤天和,心中大怒,便驾云掠来,剑锋对准阴尸的喉头抹去,但阴尸却是丝毫无伤,嘿嘿笑道:「姑奶奶的不死僵体刀枪不入,你再怎幺砍也是白费力气!」云若溪又攻了几剑,仍是难伤妖尸。
「破不了姑奶奶的尸煞罡气,你再怎幺打也是枉然!」阴尸哈哈狞笑,振臂一样,令得尸气不断弥漫,倒在地上的尸体无论是人是妖被尸气一熏立即爬了起来,对准活人扑去,吃肉吸血。
被这些尸体所伤者便会不断抽搐,口吐黑血,几个呼吸间便又成了一具活尸,而且这些活尸不畏伤痛,就算是被腰斩也能趴着过来伤人,汉军上下莫不惊恐。
墨玄叫道:「他们的弱点是头,快对准他们的头动手!」他抬手击出几颗火球,将前面几具丧尸的脑袋打掉,它们便一一倒下,不再作乱。
其余士兵见状也用兵器朝丧尸的首级招呼过去,堪堪守住阵脚。
然而尸气不断蔓延,再加上有阳尸纵火,汉军早已死伤过半,便是前来助战的豪杰也损失了六成左右,唯有最强的五人还在支持战局。
雨琴和柳彤携手飘入战局,双姝同施昆仑道法,雨琴素手凝炎,柳彤便玉指捻雷,时而火窜四方,时而雷鸣电闪,双姝且战且动,朝墨玄方向靠去,三人联成一线,相互依靠,并肩作战。
虽是腥风血雨,但墨玄挨着这两个俏师姐,鼻端仿佛缠绕着一抹淡淡的芬芳,令得心头聚暖,甚是温馨,紧张的情绪也缓解了不少,施展法术更是得心应手。
云若溪反手握剑,静立当场,柳眉凝霜,一双剪水秋瞳环顾四周,正在找寻妖邪破绽。
有几个不开眼的小妖见她一动不动,便拿着兵器砍来,谁料还未接近十步方圆便被云若溪护身仙气给震断妖筋,现形惨死。
云若溪凝想片刻,秋眸倏然一亮,莞尔笑道:「原来如此,这养尸邪法不外如是!」说话间,便巧挪莲步,只见腰下的薄薄衣衫不住晃动,两条浑圆的大腿轮廓时隐时现,走了三步之后,她转剑刺向地面,剑锋入土,霎时土动地摇,千百道碧光破土而出,方圆百步之内竟生出茂密的竹子,身处之中的丧尸好似被抽光了骨头,全部倒了下去。
灵境见状哈哈笑道:「好个紫竹剑阵,用得好用得妙!」灵竹宝剑本为紫竹林精华所聚,内蕴纯正克邪仙气,被云若溪以真元一激,竹中仙气入土成形,化作一片仙家竹林,上端的竹干竹枝则针对丧尸的尸气,将其一一净化,将丧尸打回原形;而埋入土壤中的竹根则是针对地底尸气,从根源上斩断阴阳邪胎的法术。
百里方圆内尸气尽数被化,阴阳邪胎一阵心虚,暗自苦恼道:「若不是其他四个兄弟都被骗入乌垒,这五方阴灵阵岂会轻易被破!」护营大阵被毁,又无尸气可用,阴阳邪胎心生惧意,便转身欲离,谁料深陷竹林之中却是进退不得,无论它们或奔或走,或遁或飞,竟无法脱离竹林半步。
云若溪提剑迈步,娉婷走来,冷声道:「害人妖孽,入了紫竹剑阵,还妄想脱身吗?」双胎恼怒,骂道:「贱婢,欺人太甚,今天便跟你鱼死网破!」双尸重合,邪气归一,狰狞地道:「吾有尸煞罡气护体,不畏刀枪水火,看你如何猖狂!」说着扬起两只枯瘦的利爪扫来,云若溪侧身一避,躲开这一击,谁料邪胎背后又生出两只爪子分别取向她喉咙和心口,这邪胎本是孪生兄妹,连体并生,合二为一之后亦能如两人般动作。
眼看鬼爪便要欺近,云若溪暗捏一个法诀,身旁的几株竹子猛地弯折下来,对准邪胎迎面抽来,啪的一声便将它打得飞出数丈。
阴阳邪胎得意地笑道:「贱人,我法身不灭,任你百般手段也伤吾不得!」云若溪妙目一撇,朱唇微抿,默念剑诀,整个紫竹林开始晃动,竹枝竹叶纷纷飘落,随之仙子意念围着阴阳邪胎飞舞。
阴阳邪胎尚不清楚发生何事,却已经被万千枝叶袭身,枝叶带着锐风而来,堪比万千利刃。
此阵名曰紫竹剑阵,除了可以困住妖邪外,还能以竹林为剑斩妖除魔。
竹叶犹如无数剑器不断地撞击在阴阳邪胎身上,数息间便叫他身中万剑,但任破不了那尸煞罡气,云若溪意却不在此,她凝神审敌,留心竹叶打在尸身上的变化,便是要藉此寻出对手罩门所在。
尸煞罡气练到极致本无罩门,但紫竹剑气却能阴阳邪胎身上辟出三处死穴,云若溪紧觊对手破绽所在,随即捻指运法,灵竹仙剑腾空而起,势若蛟龙,火速连刺阴阳邪胎的脊中穴、商曲穴、檀中穴。
阴阳邪胎真元顿时溃散,一身罡气应声而破,千年修为也毁于一旦,跌落在地,蜷缩颤抖,已是奄奄一息。
云若溪玉手一扬,撤去紫竹剑阵,满地竹子立即消失,宝剑重新化作竹簪别回秀发。
云若溪淡然说道:「阴阳邪胎已败亡,尔等小妖还不归降!」眼见主将败阵丧命,群妖已经斗志全无,只有小部分妖兵仍在负隅顽抗。
张辽瞥了一眼,抽出佩剑走到邪胎身旁,思忖道:「将这妖孽首级割下,挂于帅旗之上,定可瓦解群妖斗志。
」就在他剑锋欲落之际,阴阳邪胎倏然窜起发难,一把掐住张辽脖颈。
云若溪也未料到这妖孽如此坚强,更没料到他会诈死赚取离阵的机会,然而一切皆晚,只看阴阳邪胎挟着张辽化作一股阴风火速飞走。
「妖孽休走!」墨玄施展御风神行法追了上去,临行抛下一句话,「我去追那妖邪,此地交给诸位了!」主将逃亡,剩余的小妖已然不足畏惧,孙、颜、文、马、韩五人皆是领军之将,各自收拢部分汉军,对妖兵展开诛杀,昆仑众仙也加入战圈,人仙携手斩草除根。
且说墨玄追赶阴阳邪胎,对方虽然元气大伤,但一意逃命,再加上经验老道,时而奔上天穹,时而遁走地底,时而挪山移石,时而掘土翻沙子,叫墨玄追得好生辛苦。
阴阳邪胎看见张辽心中暗生怒火,骂道:「你这狗官说一套做一套,用此奸计算计本王,若不将你精血吸干,难消我心头之恨!」他化出另外两只利爪,朝着张辽天灵盖下,便要吸干他精血来疗伤,但张辽正有墨玄施加的易容术,身上仍覆着一层仙气,邪胎慌乱间更将仙气吸入体内,正是作茧自缚,苦不堪言。
一番纠缠,邪胎伤上加伤,而张辽的伪装也随着仙气消散而褪去,邪胎发觉张辽真面目,又惊又怒,苦叹中计也,暗骂道:「竖子狡诈,杀之何辜!」于是便要捏碎张辽天灵,以泄愤恨。
此时前方马蹄作响,活人血气极为强烈,邪胎手上动作顿了顿,抬眼望去,只见百余人驾着战马朝这边奔来,其甲胄整齐,兵刃精良。
他暗自惊喜,忖道:「竟有这幺多活人送上门来,个个都是血气旺盛,骨骼健壮,吸食他们对伤势大有裨益。
」想到这里,立即驾其阴云朝前方飞去。
也亏这妖邪受伤过重,头脑发昏,竟是不知好歹地朝那对兵马飞去,那支精兵不是别人,正是高顺手下的陷阵营。
眼见阴云飞来,高顺眉头一皱,下令全军警惕,他更是抡起双刃枪紧盯那朵阴云,哼道:「不知死活的妖孽!」阴阳邪胎犹然不知,两眼盯着前方活人,垂涎三尺,扑了过来。
高顺脸色一愠,往马背上一蹬,纵身跃起,双刃枪顺势戳入阴云,不偏不倚正中阴阳邪胎的眉心。
邪胎罡气早被云若溪破去,被高顺一击毙命,惨死当场,身上阴云随之消散。
邪胎的尸体被挑落,张辽也从云中跌出,高顺见是活人,便使了个柔劲将他轻轻卷到地上安置。
墨玄此刻也赶了过来,正好看见阴阳邪胎从半空落下。
高顺瞧清来人,不由笑道:「原来是当日的小兄弟,你赶得这般焦急所为何事?」墨玄指着阴阳邪胎道:「我是在追这妖孽的!」高顺甩枪一打,将邪胎尸体推了过去,道:「正好这妖贼不长眼来冲撞军阵,高某顺手将他杀了!」墨玄又道:「这妖孽抓走了我的朋友,不知将军可曾见到?」高顺命人将张辽扶起,问道:「可是此人?」墨玄点头道:「正是!」「小鬼,你可是从乌垒而来?」一个雄沉的声音从陷阵营里发出,只见一骑缓缓走出,四周将士纷纷策马避开,给他让出一条道来。
墨玄定睛一看正是吕布,便点头道:「正是如此。
」吕布问道:「犴翼那狗才可去了乌垒?」墨玄蹙眉道:「尚未见犴翼行踪。
在下只是知道他用千里传音之法跟一干妖精通讯。
」高顺蹙眉道:「少将军,那狗贼行踪不定,咱们还去不去乌垒?」吕布沉声道:「既然都到了这里,为何不去!」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