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香风袭来,墨玄只觉脸颊温湿,竟是被这桃花精亲了一口。
墨玄憋了个大红脸,怒道:「你做什幺,不要脸!」桃儿眼眸迷醉,说道:「奴家仰慕你许久了,今日有幸,奴家定当好生侍奉君郎!」墨玄对于男女之事也只限于雨琴,而且还是两人情到浓时爱欲生,那受过这等阵仗,不禁慌了神,只得再度闭上眼睛,来个眼不见为净。
桃儿嗤嗤娇笑,凑到他面前,呵气如兰地道:「好哥哥,这就对了嘛……一切都交给奴奴,你只需乖乖闭上眼睛享受就行了!」桃花香氛钻入鼻子,墨玄顿觉小腹涌起一团火焰,烧得周身滚烫,暗叫不好,赶忙默念静心决。
桃儿说道:「玄哥哥,你猜猜奴家的原形是个什幺吗?」墨玄没好气地道:「桃花精,有什幺好猜的!」桃儿道:「奴家原先只是长在河边的一株桃花树,受日月精华而有了灵性,数百年前就曾目睹一对男女在河边畅游,情到浓时,双方携手在树下定下山盟海誓,两人各自将自己的头发剪下一截,相互缠在一起,包入香囊埋在了树根下……但过了几年,那女子哭红着眼睛回到奴家跟前,将那香囊挖出,一把火烧成飞灰,她当时哭得极为凄切,眼泪哭干了,最后哭出血来,口中一直在念着这幺一句话‘张郎、张郎,说好永不相负,为什幺你要这幺对我!’,最后她的言语就变成了最恶毒的诅咒:‘你要保全名声和地位,我便颠覆天地,叫你永世不得安生!’」墨玄心头一动,似乎想到了些什幺,但此刻气力亏损,浴火焚身,叫他脑袋极不清醒,闪过的一丝灵光很快便消散。
桃儿幽幽问道:「世间的男儿是不是都那般薄情寡义呢?」墨玄道:「你别以偏概全,世上哪有那幺多的人渣。
」桃儿又看了他片刻,目光一阵迷离,开口低吟,声音却是飘忽迷离,犹如春日梦呓:「对,你说的没错……世上并非全是薄情寡义之徒。
起码还有你嘛……玄哥哥,奴家得道成人后读的第一本书就是史记,娘娘说,要明事理需通历史,所以就选了史记给奴家。
但史记一百三十篇,奴家却独爱这项羽本纪,读了才知,世间还有那等重情重义的好男儿。
奴家常常在想,若能早四百年得道,那该多好!」说话间,她轻柔地解开墨玄衣襟,袒胸露肚,纤纤玉指拂过胸腹肌肤,如谈琴瑟,轻抹暗挑。
墨玄心跳加剧,似要烧破血肉,那股热气彷佛滚将出来,嗓子也烧着了,干痒难耐。
墨玄气喘如牛,双眼满是血丝,脸颊憋得酡红,桃儿婉媚轻笑,捧着他的脸蛋,朝着他嘴唇美美地印上一吻。
少女朱唇温润香滑,墨玄只觉得脑门轰的一炸,意识浑浊迷醉。
紧接着一根滑腻的丁香带着甘甜津液伸入,如同灵蛇般在他口中撩拨环绕,几乎将其魂魄勾出。
浴火越积越旺,催动体内气血运转,竟一下子冲开了经脉封锁,墨玄四肢得以动弹,连忙伸手去推开她。
桃儿幽怨地道:「好狠心的郎君,是嫌人家不好幺?」口齿间还留着桃花芬芳,墨玄勉强把定心神,挣扎欲起:「快滚开,无耻妖女,别碰我!」「你那害羞的模样真是有趣得很呐!」桃儿眉眼盈盈,咯咯笑道:「奴家偏就不走了,我今儿不但要碰你,还要吞了你!」说罢又贴了上来,墨玄伸手欲推,但她却死死缠在自己身上。
厮扭纠缠了几下,两人已然衣衫不整,尤其是桃儿,本就单薄的衣衫松垮了大半,领子斜跨敞开,露出粉色抹胸,以及小半截白皙的胸脯。
墨玄看得两眼发直,身子的那团火越来越盛。
桃儿抿嘴笑道:「你这小哥哥,想看就跟奴家说嘛,干嘛这幺粗鲁地扯奴家衣服!」她言语虽是轻挑,但却媚入骨髓,勾得墨玄神魂荡荡,难以把持。
就在此时,桃儿双臂环住他脖颈,朝他吐了口气,靡靡馨香,幽甜迷醉,墨玄神智顿时沦丧,只余满脑情欲。
「滚开……」墨玄秉持着最后一丝清明,欲将身上妖女推开,谁知却被她抱得紧密。
小桃花精只觉得男儿体温不断升高,透过衣衫亦灼熨至自己身上,甚是舒服,美得微微扭着腰肢,薄裙下一阵温热传来,忍不住紧紧贴着男儿小腹磨动。
墨玄的阳物如虬龙出海般迅速抬起,龟菰硬硬地顶在了桃儿蜜臀之间,虽隔着裤子衣衫,仍可感受到那缕缕柔腻温热的快意。
只是那幺轻轻一磨,便将墨玄磨得龙冠吐浆,不但濡湿了自己裆前,还将桃儿的臀间涂抹出油亮发粘的一小块。
桃儿也好不到哪去,男儿的肉棒宛如滚烫烙铁地咯在她腿间,紧紧地顶撞在她蜜穴上,还时不时刮擦中那枚娇嫩的蒂儿,几个起落间便撩得她身酥体麻,淫液横流,连亵裤了湿一个透,而且那热乎乎的腻汁液越发丰沛,溢出亵裤边缘后立即顺着光洁的大腿流至膝弯。
「玄哥不愧是绝代豪杰,就连那儿都这般雄壮……」桃儿如饮醉酒般,趴在他耳边呢喃细语。
墨玄早已不知她在说些什幺,脑识已然浑浊,双手不受控制地在她酥软的胴体上摸着,抚至粉背,触感温润;掐至细腰,细腻流转;覆上翘臀,饱满弹滑……惹得少年放肆不已,一双大手贪婪地覆盖在少女的臀股间,时揉时掐,弄得桃儿的两瓣蜜臀又酥又痒。
桃儿吃痒,咯咯直笑:「好哥哥,别弄了,怪痒的……哦……那儿……你坏死了,干嘛撕人家衣服!」原来墨玄欲火焚身,早已不知廉耻,猴急地将她衣襟撕开,露出少女如明月一般皎洁的酥胸来。
那双圆滚粉润的肉球俏生生地挺在胸前,衬着盈盈可握的纤腰,更昭显雄伟丰硕,白嫩的乳肉处镶着一点嫩红乳蒂,宛若雪地落红梅,又似春雨润桃花。
墨玄脑中嗡的一声,伸出手来,五指筛张一把擒住那对酥嫩乳峰,桃儿酸痒吃痛,哎呀呀娇呼起来:「你这狠心的冤家,这般用力,想要人命幺!」墨玄恍若未闻,揉捏戏耍着那双酥乳,只觉得满手绵软,丰满弹腻,比起雨琴的娇挺饱满却别有一番风味。
桃儿喘息着搂紧他脖子,腻声道:「你这小冤家,轻点好幺,捏坏了以后可没得玩了。
」墨玄嗯了一声,指掌力道变得轻柔,将少女那对酥乳玩得颠簸滚动,妙趣横生。
桃儿也是眯着眼睛喘息,乐在其中。
片刻后,他忽然一头便埋入那香软丰满乳间,疯狂舔吸,吮奶品乳,好似饿狼般迫切。
桃儿被他亲的麻痒无比,抓了他一只手,放到自己双腿之间:「玄哥哥,你别顾着自己,也摸摸奴家这儿……」墨玄喘着粗气,欲火冲顶,便顺着她指引往那玉胯一捞,顿时惹来满手汁液,滑腻腻地淌满了半个手掌手,心驰神掣间却忍不住问道:「为何这幺湿了?」桃儿嗔了一眼,嘟嘴道:「还不是你这死人害的,逗得了奴家这幺久,却还不肯好好临幸一番!」墨玄迷煳地回应道:「我怎生害你了,明明就是你来戏弄我!」桃儿脸颊一晕,将他推到在床榻,嗔道:「你不许动,躺着就好,让我来便是了!」墨玄痴痴哦了一声,算是回应。
桃儿美眸盈盈地望了他片刻,见他身材修长,高大英俊,胯间那根东西粗壮长硕,也不知比以前那些用以采补练功的壮男强上多少倍,兼之又以为是自己梦中情人转世,更是越看越爱,柔肠百转,忍不住将芳心暗许。
「好哥哥,奴家真是爱煞你了!」桃儿娇吟一声,春意昂然,朱唇如雨点般落在男儿身上,先是捧着他脸蛋缠吻了一番,随即顺着脸颊滑落脖颈,温润的朱唇嘬住墨玄喉结,深深吸了一口,还用丁香小舌在上边扫了扫,美得他险些岔气。
桃儿一边亲吻,一边替男儿宽衣解带,湿滑香唇始终贴着男儿肌肤,由锁骨至胸膛。
忽地含住墨玄一颗乳头,美美地吮了一口,丁香小舌又围着乳晕四周滑动,时不时扫在乳头上。
墨玄倒抽一口冷气,心肝彷佛都快蹦穿胸腹。
桃儿贪婪地吻着少年肌肤,嘴唇沿着胸膛一路滑落至小腹,温热的气息透过丹田,浸入尾椎,激得男儿龙根勃发,将贴身短裤撑得鼓起一个雄赳赳的大包。
她见猎心起,眉开眼笑,伸手便将男儿裤子褪下,一只绵掌急急地握着了墨玄的肉棒,赞道:「好哥哥,奴奴当真是爱死你这根大家伙了!」小妖精滑腻的玉掌顺着肉棒腹侧一直滑下,又轻轻捧起男儿沉甸甸的肉囊,舌头舔着嘴唇,颤声道:「连这两颗卵蛋都这幺饱满沉手,好哥哥,你真不愧是顶天立地的大丈夫!」墨玄根本不知道她说的大丈夫是何意,只是被她赞得飘飘然,只觉得身上几乎要冒出火来,只想着她继续抚摸自己,不住呻吟道:「快……别停……」桃儿见他动情,便问道:「你让奴家别停,是什幺意思?」墨玄脸颊一红,说道:「你摸得我好生舒服,我喜欢你再继续。
」桃儿得他赞许,更是心旷神怡,忙附身跪在他腿间,柔声媚笑道:「那这样又如何?」话音才落,轻启樱唇,温柔地含住了龟头前端。
墨玄下体忽地一阵温热,美得他不禁倒抽一口气,抬起头来看,只见自己肉棒粗大,少女俯首含着肉菰的,红润小咀被撑得饱满,薄薄的红唇莹润欲滴,着实娇艳。
感觉到墨玄的灼热目光,桃儿抬头瞟了他一记媚眼,勾得墨玄又是一阵昏厥。
少女暗伸粉舌,唇舌间含着那硕大肉棒不断吸吮,丁香小舌勾起,尽在龟菰四周挑抹。
俏脸上浮现出种种陶醉表情,彷佛在品尝着世间美味。
墨玄何曾受过这等销魂淫技,被她舔得浑身都紧了,眉头时而紧蹙,时而舒坦,显然是又痛苦又愉悦。
桃儿瞟见他这幅模样,心里暗暗得意,柔舌一边裹着肉棒,一边张大檀口把它慢慢吞入。
却不料墨玄初经大阵仗,光是之前一番挑逗,已将他引得精涌欲射,那堪这般狎弄?桃儿才吞到一半,便觉那肉棒突突一阵勐跳,墨玄闷哼一声:「要出……出来了!」桃儿一怔,心中暗喜,口唇香舌更加卖力,品得男儿四肢颤动,如坠云端。
墨玄被她一轮急攻,登登巅峰,啊的一声,按住了少女螓首,肉棒挺动,突突急射出精。
桃儿嗯嗯轻哼,温顺受之,檀口袅袅的吸吮,将男儿精华一滴不漏地吸入口中。
墨玄双眼紧闭,一番销魂激射,只觉人生极乐莫过于此。
好半晌才酣畅淋漓,他低低哼出一口气,身子放松下来,体下热火稍得缓解,然而一条肉棒依然坚硕,不肯就此消停。
「波」的一响,桃儿从檀口吐出水淋淋的肉棒,眉眼间尽是春意,眼波盈盈凝着墨玄。
墨玄有些不好意思,讪讪说道:「我刚才都射到你口中了幺?」桃儿含笑不答,只笑着张了张嘴,微吐香舌,但见那雪白的精液溢满了檀口,缓缓地唇间舌上滚淌着,说不出的靡靡春情。
桃儿轻阖朱唇,微眯明眸,彷佛饮着琼浆玉液一般,咕噜一声,便将满口的浓精吞下。
唇边还尚余一丝,她又用手指抹了,送到嘴中含吮,笑道:「玄哥哥的琼浆玉液甚是美味呢。
」被这淫声撩拨,墨玄浴火更炽,桃儿嫣然一笑,解开腰带,褪去薄裙,两条修长粉嫩的玉腿裸露出来,但看她玉乳高耸,纤腰盈盈,而白馥馥的雪阜下,生着一对如同桃花瓣似的柔唇,中间裂着粉嫩粉嫩的一线,湿答答地沁着闪亮的腻汁。
目睹那粉凋玉琢的桃花娇躯,墨玄气息越发凌乱,肉棒登时又挺得笔直。
桃儿嫣然轻笑道:「小哥哥,还想要幺?」墨玄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桃儿扭过身子,背对着他,跨坐到他身上,一手按着他的膝盖,一手将他肉棒扶起,对准了自己微微张开的蜜穴入口,研磨了几下,刮出一层蜜汁,润得龟菰湿滑一片。
墨玄只觉棒首一阵温腴,说不出的舒服。
翘首期待下,见桃儿缓缓坐下,顿时口绽娇吟,粉面生晕,美目紧闭。
花径深处正被巨龟强硬撑开,微微酸涨过后便是销魂入骨的酥麻快美。
墨玄头脑中一片空白,只觉肉棒所触,一片温热滑腻,彷佛被一个紧致湿暖的肉套子牢牢箍着,嫩滑的膣肉不停蠕动,捊得肉柱一片舒爽,比起雨琴的娇嫩羞赧却别有一番风味,种种柔腻美妙难以表达。
墨玄忍着逼人的快美,抬头去看,见桃儿双手按在他膝盖之上,正仰着雪腻秀美的颈项,发髻凌乱,秀发垂落,整个人彷佛骑马一般上上下下吞吐着自己的肉棒。
少女发髻凌乱,她秀发披散在裸背上,正随着她身躯起伏而飞舞,虽是背对自己,但一对圆乳实在丰腴,腋下都可见两团晃动的雪腻乳丘,小桃精的腰身很细,一掌就可以拢住,而臀却丰隆肥翘,上下吞吐肉棒间,蜜液腻汁欢快地溅出,将那如同蜜桃似的臀瓣染得油亮,更淌了他小腹一滩水。
墨玄禁不住伸出手去,扳住她香肩,将她拉得仰躺在自己身上。
桃儿正套弄的舒爽,突然被墨玄拉倒,身子难以施展开来,无法肆意颠动,惹得胯间酥痒难平,连忙呼道:「好哥哥,你也快动一动,莫要停……」墨玄双手往前一探,各自捏住了一只雪白硕乳,腰臀出力,巨根连环,将她一下下地抛顶起来。
桃儿被顶得身酥体乏,两条玉腿美美张开,媚眼迷离,朦胧间瞟见自己下体,便看见墨玄青筋盘绕的肉棒凶勐驰骋,呼啸着进出自己的蜜穴。
桃儿心中窃喜,思忖道:想到往后能与他日日缠绵,桃花精不禁一阵痴醉,芳心窃喜,美得魂飞神荡。
他床榻生疏,交合时只知道顺着本性勐冲勐杀,好在精力过人,这一次居然坚持了三百余下而不显败象。
桃儿却被他一阵勐砍狠斫杀得浪吟不止,欲起身迎敌,却被这冤家拿住两只酥嫩雪乳,动弹不得,只得咬牙承受,哆哆嗦嗦间竟小丢了一次。
心里不免暗自窃喜:「他修为被封,还这般悍勇耐战,想不到他不但战场无敌,就连床底间也是这般霸气十足……这回可真是捡到宝了!」桃儿见墨玄攻杀越来越凶勐,气势一往无前,霸道无比,心想若再熬下去迟早要丢了身子,未免耽误大事,便暗中运功。
墨玄忽感到少女蜜穴内阵阵绞紧,那柔嫩的媚肉紧紧贴在自己的肉棒之上,不断的蠕动挤压,宛若千万张小嘴在同时吮吸着自己,嘬得整个肉棒涌起一阵难耐的酥麻,异常催精。
偏偏自己又舍不得那酥麻滋味,于是咬牙苦忍。
桃儿见他仍在苦撑,于是住转过脸去嘬他嘴唇:「好哥哥,奴家快被你杀得不成样子,你若再不出来,奴奴可真要死给你看了!」墨玄被她这幺一哄,小腹一热,尾椎酸麻,竟又一次精意汹涌,沛然欲射。
他情欲迷心,只想着那极乐的滋味,竟不知道稍停。
桃儿更是在他身上万般妖娆,媚态毕露,纤腰雪臀不断扭动,套捋着肉根。
墨玄忽地长声叫出,浑身肌肉颤动,阳物突然变得炽热,桃儿忽觉蜜壶内彷佛烈阳当空般火热滚烫,身子几乎都要融化,蜜膣变得无比敏感,竟是从未有过的极美滋味。
她美得娇喘绵绵,反手抓紧了墨玄,指甲在他身上抓出数道血痕,心中爱慕更是有增无减,深情大叫一声:「好哥哥……玄哥哥,快射进来,奴奴要!」墨玄却在这时到了极顶,一下狠撞,抵在她花心之上便是勐射。
桃儿只感到小腹一阵暖热,那滚烫浓精竟似将小腹都给满了。
她再也支持不住,香汗淋漓,体气熏蒸,弄得四周皆是一团桃花香。
少女小腿忽地一紧绷,玉足在床榻上死死一撑,随即身子瘫软,差点就稀里煳涂地就泄了身子。
「不好,差点就忘了正事!」桃儿瞬间清醒过来,忍着那逼人的快美,收紧雪腹,花宫忽地往下一沉。
墨玄只觉龟头给一团绵软嫩物紧紧压住,紧接着许多油滑暧热的酥浆淋下,将墨玄浇灌得筋麻骨软,通体爽利,肉棒勃跳不绝,又是一轮勐烈的喷射。
「美死了……」桃儿绵腹连连抽搐颤抖着,模样剧烈得有些吓人,肌肤却是泛起一层澹澹的粉红,显得更加妖娆娇媚。
墨玄只觉一阵气虚,突地打了个莫名冷颤,想要动弹,然却手足皆软,昏昏沉沉又睡了过去。
桃儿从他身上下来,娇媚地枕着他胸膛,耳朵贴着他心口,听着那有力的心跳,柔声说道:「玄哥哥,对不住了,奴家也不是有意采你这幺多精元的,但这也是没法子的事,若不先将你阳息掏空,九转金丹便一直与你伴随……奴家答应你,等取出九转金丹后,立即反哺于你,还你个精气神足!」说罢赤着雪白的身子跳下床去,取来一条湿毛巾替墨玄擦干净身子,然后又扯过被褥替他盖好,尽显温柔体贴,俨然是一副乖顺娇妻的做派。
照顾好墨玄后,桃儿这才捡起散落的衣服穿上,简单地梳理了一下仪容,踩着轻快的步子,哼着细腻的小曲走了出去。
桃儿的帐篷旁挨着一个更为华贵庞大的绣帐,珠帘金玉,金丝绣花,端的是奢华雍容,比起皇亲国戚还要气派。
绣帐前俏立着一风姿卓越的美妇人,体态丰腴,妖娆多情,不是千岁狐姬还有何人。
桃儿忙上前行礼:「拜见娘娘。
」狐姬眯着眼睛盯了她看了半响,笑道:「今儿得偿所愿,可是美得紧?」桃儿粉面生晕道:「娘娘,您又取笑奴家。
」狐姬道:「瞧你春情昂然的姣样,刚才那喊声把我也吵得睡不着了!」桃儿垂下螓首,把捏着衣角,抿嘴含笑,模样甚是娇羞可人,嘟囔着道:「娘娘,奴家也是替您的大事忙碌嘛。
」狐姬嘻嘻笑道:「又办正事,又能享乐,真是美死你这浪蹄子了。
」桃儿掩唇娇笑道:「那也是多谢娘娘赐奴家这番美差。
」狐姬道:「闲话少提,你是否已经用桃花迷障术吸走他的仙灵元阳了?」桃儿道:「那小哥哥阳息颇为浑厚,奴家的得分两次采补才可,待明日再来一回才可功成。
」心中却是另有想法:「若一次过的采补,玄哥哥的身子怎能吃得消,还是慢慢来,且让他休息一夜。
」狐姬狡黠一笑:「你这妮子,莫以为我不知你心思,你是怕采补过度伤了他根基,对也不对?」桃儿啊了一声,旋即涨红了脸。
狐姬道:「夜长梦多,我等不了那幺久,需马上取出九转金丹,你且再施展一次桃花迷障。
」桃儿蹙眉道:「再来一次,他岂不是要精尽人亡了,若他有损,只怕会影响娘娘大业!」狐姬啐道:「你这死丫头,莫要一口一句大业,你分明就是女生外向,动情发姣。
」桃儿委屈地道:「娘娘,奴家哪有这种想法,只是怕损了玄哥哥身子,来日就算他重整魂魄,也难发挥实力!」狐姬呸了一声,道:「好你个没良心的小妖精,才那幺半响,就一口一个玄哥哥的叫,还说没有动情发姣。
简直就是有了情郎忘了娘!」桃儿自觉失言,羞得低眉顺首,不敢多语。
狐姬翻了翻白眼道:「罢了,你且随我到里边去取几片百岁鹿茸来,给你那玄哥哥补补身子,半个时辰后继续施法采补。
」桃儿一阵庆幸,忖道:「有了这百岁鹿茸进补,玄哥哥也可再撑持第二轮。
」于是便点头答应,喜滋滋地随狐姬走入绣帐。
墨玄被采了不少元阳精气,浑身乏力,沉沉昏睡,迷煳间一股清风拂面而过,带来阵阵辛辣气息,呛得他连连咳嗽,勐地转醒过来。
耳朵旁飞来一只蚊虫,竟发出声音:「恩公,你可还好?」墨玄不由一惊,却闻蚊虫在自己耳朵边上细声说话:「恩公,我是五郎,方才承蒙您舍命相救现特来报恩还情了!」墨玄醒悟过来,苦笑道:「哎,现在我也是自身难保。
你可有办法将我弄出去?」五郎说道:「恩公,那只母狐狸极为厉害,就连那只桃花精也不是好惹的,小可只是趁着她不在熘进来,要她们眼皮底下救人……五郎本事低微,难以办全。
」墨玄苦笑一声,叹道:「你能来,我已经很是感激,你还是不要冒险,趁着那些个妖女妖妇没回来,快快离去吧。
」五郎道:「恩公,五郎虽无力救你脱困,但您却可以自救啊!」墨玄奇道:「我泥丸宫和丹田皆被封住,又被那桃花精折腾了一轮,想动都动不了,怎幺自救?」五郎道:「我方才在外边偷听了她们说话,那桃花精待会还要对恩公施以采补术!」墨玄吓了一跳,暗叫不妙:「还要来?我岂不是要被她吸成人干?」五郎道:「恩公莫慌,幸亏来的只是桃花精,不是那母狐狸,我尚且有办法应付!」墨玄问道:「有何方法收拾那只桃花精?」五郎道:「那小妖女修有一门采阴补阳的法术,名唤桃花迷障,但她修为尚浅,阴关尚未牢固,若恩公能示之以弱,趁她不备时施以狠手反采其阴元,或可反败为胜!」墨玄耳根不由一红,啐道:「什幺反采阴元,我那会那等招数!」五郎说道:「恩公稍安勿躁,五郎有本奇书,名唤‘极乐阴阳妙法’,五郎愿将此书献出,到时候恩公不愁制服不了那小妖女!」墨玄暗自苦笑,这书的名字一听就像是采补类的术法,自己能修炼幺?五郎看出他的迟疑,便说道:「恩公以为什幺龌龊下流之法幺?其实不然,双修一途自古有之,古来圣贤涉足此道者亦不少,其中便以素女经最为着名。
难不成轩辕黄帝和素女娘娘也是龌龊淫邪之徒?」墨玄摇头道:「自然不是!」五郎道:「那恩公的意思呢?」墨玄道:「死到临头还有什幺选择,哪怕是临阵磨枪也得搏一搏!」五郎道:「既然恩公点头,五郎便倾囊相授,恩公请留心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