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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神剑之争(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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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宇痕哈着腰,为墨天引路。傅少敏跟在他们身后,迈出了升降机,眼见前方一条数十米的走廊,两边是数十间拇指粗铁条做成的囚笼,几乎每间都关着一到数个赤身裸体的妙龄少女。她们大多蜷缩在铁笼一角低声哭泣。当听到有人进来的声音,她们更是惊恐万状,生怕厄运过早地降临在自已的头上。在这数十间铁笼中,大约有七、八个赤着胳膊的男子,用各种野兽般的行径凌辱着笼中的少女。

傅少敏的脚步变成沉重不堪,她不敢相信在今天这个文明的社会还会有这样的人间地狱。一幕幕不堪入目的惨剧在她眼前掠过。

墨天见她放慢了脚步,摆了摆手让手下带着袁强与葛天岭先走,然后走到傅少敏身侧,搂住了她的纤腰道:“傅小姐好象对费兄调教女人的方法很感兴趣,反正有的时间,我们不妨参观参观。”

傅少敏好象没有听到墨天的话,她在一间铁笼面前停了下来,铁笼里是一个大约十七、八岁清纯可人的少女,踮着脚尖站在铁笼中央,少女白皙的胴体上缠绕着筷子粗细的麻绳,双手捆绑在两侧的大腿上,胸前白鸽般的乳房被紧紧地扎了起来,残酷而凄美地凸起着。一根两头吊在铁笼的顶上,略粗些的麻绳绕过她的下体打了个结,紧紧地勒在少女私处,她象骑马般骑在这根绳索的中央,只有当她踮起脚尖,这样绳索才不会勒入私处。

不多时,少女踮着的脚尖开始颤抖,接着小腿也开始跟着抖动,很快终于支撑不住身体沉了下来,粗糙的麻绳一下勒进柔嫩的阴唇,少女大声的哭喊,几次想重新踮起脚尖,无奈体力已经透支,再也站不起来。特殊的麻绳十分粗糙,已经磨破了少女娇嫩的花蕾,渗出点点触目心惊的血渍。

费宇痕走到傅少敏的另一侧,指着笼中的少女,道:“这个小妞是个艺校的学生,昨天刚来,别看年纪不大,脾气倒也倔得很。这‘仙吊’一般女人很少捱得过多半天,不过这小妞在艺校的时候学过芭蕾,踮着脚尖的时间比没练过的长得多,因此挺得住。”

费宇痕说着打开铁门,走到女孩身边,象胡萝卜般粗壮的手指在她身上摸了一把,道:“喂,怎么样,想清楚没有,到底做不做。”

少女边哭边摇着头,终于她又一次踮着脚尖站了起来,她虽练过芭蕾,但从未试着用脚尖站这么久的时间,坚持到现在已经快接近极限,两边脚尖的脚趾也磨破了皮,磨出了血。

费宇痕冷哼一声,道:“在我费宇痕的手段下,没有不听话的女人,你是自讨苦吃!”

说罢用左腿一扫她的脚尖,侧身对着墨天道:“我们欣赏一下这小妞的舞姿吧!”

在费宇费一扫之下,少女顿时失去了平衡,身体凌空的她一下将全身的重心都压在绳索上,即刻间,那绳索一下没入阴唇中,竟已看不到了。费宇痕铁石心肠,根本不理会少女痛苦之极的哀号,在少女每一次试图站稳身体之时,又被费宇痕踢得摇摆不定。从花蕾渗出的鲜血顺着雪白的大腿一直淌落下来。

“你的身体在发抖,怎么了?害怕了?”

搂着傅少敏的墨天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颤抖。

傅少敏长长吁了一口气,她想喊“住手”这两个字在她喉咙边转了几个来回,终于没叫出来。即使喊了“住手”他们又岂会理睬她。看着少女被残酷折磨,她的心在滴血,不仅仅是因为联想到自己也会受到同样的凌辱,更多的痛则是因为自己身为一个警察而不能铲除罪恶,不能救助无辜。

“我答应,求求你,我什么都答应。”

铁笼中的少女终于抵受不住暴行,哭着道。

眼见一个纯洁少女屈从于费宇痕的淫威下,傅少敏再看也不下去,她猛地摆脱墨天的手,大步地朝前走去。

墨天愕然,嚷道:“喂,你走这么快干嘛,不想看了吗?”

傅少敏骤然停了下来,扭头对墨天道:“你们令我恶心!你不是要强奸我,那快点岂不是正遂你愿!不过我告诉你们,你们可以玷污我的身体,但我傅少敏决不会出卖灵魂,也决不会向你们屈服的!”

说罢扭头又向前行。

墨天被她一番义正言辞抢白得一脸尴尬,竟有些不知所措。

“墨少爷放心,我费宇痕有的是办法,不出两天保管把她治得服服帖贴!”

费宇痕也听到了傅少敏的话,他不相信有他治不了的女人。

墨天紧皱的眉头略略舒展些,他还是有些不放心,道:“当真?”

费宇痕一拍胸脯,道:“你放心,包在我身上。”

两人疾步追了上去,竟跟在傅少敏身后,走入长长通道底的出口。

出了通道,墨、费两人已赶在了傅少敏身前,领着她又穿过一条长廊。

“到了,傅警官,请进。”

费宇痕脸上此时是挂起了招牌式的笑容,为她拉开了长廊尽头的大门,还微微躬了躬腰,象一个殷勤的门僮,欢迎尊贵的客人到来。

傅少敏冷冷一笑,毫不理会费宇痕这般小人对她的戏谑,挺胸走过费宇痕身侧。门内是百余平方大厅,四周摆放着一些古怪的凳子和铁架,一侧的墙壁上挂着大小式样不一的鞭子、电动阳具、口钳、浣肠器等等工具,大部分是她从没见过的。

先到一步的袁强被剥光了衣裤,赤条条地坐在一张生铁铸成的椅子上,手足被椅子上的四个铁圈紧紧地箍着。一桶冰水泼向尚晕迷着的袁强,强烈刺激下,袁强猛地睁开了眼睛,看到了身边不远的傅少敏,大脑经过片刻空白后,他顿时忆起自己被墨天打晕的经过,也明白了现在他与傅少敏的处境。

“嗬——”

袁强瞪大了双眼,发出低沉的吼声,试图挣脱束缚他的枷锁,他脸涨得通红,脖子青筋毕露,身上肌肉如同铁疙瘩块块凸起。

“袁强!”

傅少敏忍不住走到了他面前,他的手脚已被铁圈勒得蹭破了皮,渗出血来。“袁强,你冷静一点,你听我说!”

傅少敏在他面前蹲了下去,心疼地望着他,明亮的眼睛饱含着如水般柔情。

袁强停了下来,干了这么多年警察,他完全清楚很快他的爱人将遭受怎样的残暴凌辱,只要一想到别的男人肆意玩弄她完美无瑕的胴体,想到她在男人的胯下痛苦屈辱的呻呤,他的心象被刀扎一般。

“少敏,是我没用,我没用呀!”

袁强痛心疾首地呜咽着。

傅少敏心中一酸,她其实并非一无所惧,那晚差点被墨天强暴已让她被噩梦缠绕,而当这个噩梦终变成现实时,她岂能不为自己与袁强的处境担忧。在来时面包车的羞辱,她也惊恐惶惑,但慢慢地冷静下来,既然横也要死,竖也要死,不如把生死荣辱都抛在一边。她的脑海中忽然跳出年少时崇拜的英雄,刘胡兰、江姐,还有更多为真理、信仰舍身的烈士。从那一刻她似乎注入了新的力量,不再惧怕即将面对的考验。

“男儿有泪不轻弹,强,不要哭。”

傅少敏道。

“唔,唔。”

袁强嘴上应着,强压着自己不哭出声来,但泪水仍不住哗哗地往外流。这个赤手擒获七个劫犯,身中数刀也不皱一下眉的硬汉子此时却哭得象孩子一般。

“唉——”

傅少敏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不知道怎么劝他,她压低着声音道:“强,你听我说,待会儿,他们一定会在你面前污辱我,你可能会接受不了。我已经想过了,生死荣辱是小,可不能掉了我们警察的尊严呀!”

袁强愣住了,泪水模糊的双眼里流露出一丝惊讶与敬佩,他没想到此时此刻傅少敏能如此镇定,眼前朝夕以对的爱人似乎熟悉而又陌生。尽管如此,傅少敏的这一番话多少还是感染了他,袁强止住了抽泣。

傅少敏展颜一笑,道:“这才象个男子汉,你不要令我失望!我们一定要撑下去。”

其实傅少敏心中并未完全绝望,前几天,她已经获悉刑警大队对“八月花”已开始立案侦查,只要掌握足够的证据便会展开行动,端了这个淫窝,她与袁强才会有重见天机会。但她自己要撑多久,熬过这一关真的十分艰难,她希望袁强能给她力量。

傅少敏的话让边上的葛天岭低下了头,他虽贪生怕死,但总还有一丝良知未泯。

“好!好!真是勇者无惧,坚贞不屈!”

墨天拍着手掌走到他俩的身边。

傅少敏缓缓地站了起来,双眼盯着袁强道:“从一刻开始,不许你再哭,更不许你向他们求饶,不然我永远看不起你。”

墨天向葛天岭招了招手,冷笑道:“你们都要坚持什么狗屁警察尊严是吗!那请你们局长先把傅警官的衣服先脱了。”

“我——”

葛天岭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

“怎么,不愿意,你可想清楚了。”

墨天阴沉着脸道。

“不,不,我来,我来。”

葛天岭哪敢违抗,低着头走了过来,“我也是没办法,你们可别怪我。”

他含糊不清的嘀咕着,走到傅少敏的身后,将她晚礼服背后的拉链拉到了底,然后转到身侧,将礼服剥落在腰间。刚才在车上,围着她的男人早已经将她胸罩扯掉,因此随着礼服的脱落,那如雪般洁白的双乳袒露在众人面前。

“乳房好丰满呀!葛局长,你说对不对!”

墨天笑着道,他看到葛天岭的目光也盯在她的乳房上。

“是,是。”

葛天岭由衷地作答道,他虽玩过的女人也不少,但无一人有象傅少敏般美妙的容貌与身材。

“想不想,想的话去摸一下呀!”

墨天又道。

葛天岭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随即一想不对,赶紧摇头。

“墨少爷让你摸你就摸!”

一边的费宇痕吼道。

“是,是。”

葛天岭连忙伸出了手,捏住了傅少敏的乳房。

“葛天岭,你——”

袁强看着丑态毕露的上司,怒火又开始急速上升。

“强,”

傅少敏道:“让他去!”

袁强嘴角动了几下,想说什么,终没有出声。

“怎么样,感觉好吗?”

墨天笑嘻嘻地问道。

“好,好,又滑,又有弹性。”

揉着她双乳的葛天岭有些口干舌燥,欲火中升。

墨天摆了摆手道:“好了,摸够了吧,继续工作吧!”

“这,这衣服怎么脱呀!”

因为傅少敏双手铐在身后,葛天岭无法将她的礼服脱掉。

“你这笨蛋!”

墨天骂道,伸出手扯着礼服一角,一用力,“嘶啦”一声,整件礼服被扯了下来。

袁强望着全身仅剩白色内裤的少敏,那象牙般的肌肤闪着玉一般的光泽,他蓦得忆起第一次与她做爱的情景,很快,无数男人将在这美得令人窒息的胴体上发泄兽欲,一想到这里,巨大的伤痛撕咬着他的心灵。

“继续呀!”

墨天催促着呆在一旁的葛天岭。

当最后的内裤离开她的身体,傅少敏身无寸缕立在众人面前时,第一感觉是冷,周围的空气冷,男人的目光更冷,冷得让人心寒。

“费兄,你不是说会给女人看相,你来看看这个傅警官的性欲强不强!”

墨天道,傅少敏从一开始表现出对他的轻视让他无比恼怒,他现在所要做的不仅是占用她的肉体,更要摧垮她的意志。

费宇痕围着傅少敏的身体转了两圈,肯定地道:“她应该是性欲十分强的女人。”

“何以见得?”

墨天问道。

“首先,你看她的乳房,桃型乳房的人一般要比圆型乳房的人性欲要强些,更何况她乳房虽大但不下垂,反而向上翘,显示她征服的欲望十分强,普通的男人不足以满足得了她的性欲,只有男人比她强,她才会无所保留的释放性欲,享受性爱最高境界!”

费宇痕这一番话虽不尽全实,但也是凭他经验,不无道理。

傅少敏在与袁强做爱时,的确往往傅少敏才有一丝快感,袁强忍不住就泄了,弄得她很是不快。

“唔,好象有些道理!”

墨天颔首道。

费宇痕指着她的私处继续道:“大凡性欲越强的女人阴毛越稀,她正是这种类型,这种女人只要干得她爽,叫起床来的声音比谁都响!”

墨天更感兴趣,道:“那你有没有本事弄得她叫床啊!”

费宇痕面露难色,搓着手道:“这,有些困难。这女人心志极强,又不是心甘情愿与男人交欢,所以并非一时半刻所能办到。当然如果用些药,马上可使她象发情的母狗一般。”

袁强终忍不住,大骂费宇痕:“你说的什么屁话,你才是狗!”

墨天没有理会他,仍对费宇痕说道:“这场戏还少两个配角,他们什么时候到?”

费宇痕道:“一个已经调教得象狗一样听话了,还有一个已经在路上,明天到。”

“那你先把那个带出来吧。”

墨天道。

傅少敏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突然之间她眼皮猛地一跳,心头掠过一阵不安,她想起了一个人,但随即否定了这一可能,如果真如墨天说的两个人中真的有一个是他,那实在太可怕了。

“拿张椅子过来。”

墨天让人搬来大椅子,拉着傅少敏坐了自己的大腿上,一手搂着她的细腰。

“喂,我说,”

墨天望着袁强道:“你马子这么漂亮,你第一次跟她做时一定早泄了,对不对,哈哈哈……”

“你——”

袁强象受伤的豹子般,血红色的眼睛瞪着墨天。

“你什么你,看看你自己,那家伙竖得象朝天棍,真是好笑,你马子被别的男人玩,你老二还硬得起来,真是佩服你!”

墨天指着袁强勃起的阳具道。

袁强顿时面红耳赤,刚才看到傅少敏的裸体,又想到两人做爱时的情景,不知不觉中阳具挺了起来,而他自己尚未觉察到。现被墨天这样一说,顿时羞愧难当。

墨天哈哈大笑,伸手一把抓住傅少敏坚挺高耸的乳房,大拇指轻轻地磨擦着在乳峰顶端的红豆,调笑道:“我的美人,跟你老公做爱爽不爽,来,讲给我听听。”

傅少敏忍着乳峰顶端传来的阵阵难言的麻痒,别过头去,默不作声。

“哈,还怕羞。”

墨天拍拍她圆圆的屁股,道:“让你老公好好欣赏一下你的身体!让你老公好更兴奋些。”

说着托着她的臀部转了45度,正对着袁强。

“来,来,把脚分开,干嘛并得这么拢!”

墨天掰开她紧并在一起的双腿,搁在两边的椅子扶手上,“对,就这样,怎么,你的脚在抖,又怕难为情了!”

墨天一手仍抱着她的腰,一手摆在她的大腿上。

由于双腿分得太开,细细黑色茸毛下那两片如豆荚般的阴唇微微地开启,露出里边粉嫩的肉芽,有说不出的迷人可爱,周围七、八个费宇痕的手下都不由自主挪动脚步,围在墨天身旁。

墨天的手移到了她大腿内侧,慢慢地向上,直到双腿交叉处,然后直视着袁强,道:“小子,让我来教教你,做爱前最重要的是前奏,象你一个大蛮牛,压上去就操,女人当然不会有快感啦!”

说着手掌一移,整个盖在了阴唇上,食指与中指轻轻地从上至下开始搓揉那裂开的缝隙。

袁强性格本是火爆,爱人被辱,墨天更是冷语讥嘲,哪按得住性子,“你这个畜牲,有种朝老子来——”

他还想骂下去,忽然发现傅少敏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似乎有话要对他说。

傅少敏清亮的目光显得有些暗淡,如弯月般的双眉紧紧并在一起,谁也可以在她脸上看到内心的伤痛,她张口想说什么,但终没有说出来,只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袁强虽不能完全体会她此时的心情,但也知道自己徒劳的怒骂只会引来更多的羞辱,“敏,不管发生什么,我永远爱你!”

袁强道。

袁强的话如同强心针,让傅少敏暗然的目光闪过点点亮光,她使劲地点了点头,她想给爱人一个微笑,但嘴角抽动了几下,终没笑出来。

墨天没有理会他俩,怀抱着温暖如玉的胴体,闻着那淡淡迷人的幽香,他有些心猿意马,难以自持。要不是为了让这位高傲的女警官多受些屈辱,他早将已坚挺如铁的阳具塞入那迷人的小穴里,享受这美人带来的无穷乐趣。

“咯吱”一声,去而复返的费宇痕推门而入,他手中持着一根铮亮的铁链,牵着一个穿着红色紧身露点皮装的少女,少女四肢着地,象狗一样爬着跟在他的身后。

费宇痕得意洋洋地牵着少女走到墨天面前,他拎了一下手中的链条,少女被扯得抬起了头,“是你,小依!”

傅少敏惊叫道,没想到无辜的她也身陷这淫窟中。

朱小依漠然地看着傅少敏,似乎已经不认识她了。

“小依,是我呀!你不认得我了。”

傅少敏又道。

朱小依仍没作声,反而将头低了下去。

“你省省吧,她现在是一条狗,懂吗?狗只会听主人的话。”

费宇痕冷冷地道:“去,去舔墨少爷的脚趾头,听到没有。”

朱小依听话地爬到墨天的跟前,为墨天除了皮鞋,竟毫不犹豫地伸出舌头舔着他的脚趾。

“他妈的,太痒了!”

墨天一脚蹬在正为他服务的小依肩头,把她踢倒。随即,墨天又向她招手,“来,来,还是舔舔你大姐姐吧。”

他指着傅少敏的私处道。

小依慢慢地从地上支起身,朝傅少敏看了一眼,目光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她垂下眼帘,顺从地爬到傅少敏的跟前,将头埋入她大腿间。

傅少敏把目光落在一边偷偷淫笑的费宇痕身上,“你们什么时候把她也抓来了。”

“没几天,大概三天吧!”

费宇痕说的倒是实话。

傅少敏身上的毛孔又一次竖了起来,才三天,就把一个原本清纯的少女调教成一具已没有思想的泄欲工具,他手段之残忍毒辣令人毛骨耸然。她不再言语,心中对他们的痛恨又加深了一分。

“咦,好象有反应,乳头都硬起来了。”

墨天兴奋地道。果然她胸前原本红豆大小的乳头不知何时已经大了一圈,而且凸立起来。

费宇痕闻言走近她身侧,低头看了一眼,道:“墨少爷,这只不过是基本的生理反应,你这样摸她的奶头,当然会硬起来,有没有兴奋,主要看下边。”

他扯着小依的头发,把她的头拉了起来。经过墨天的抚摸,再加上小依的舌头,傅少敏的阴唇比刚才裂得更开,原本薄薄的阴唇也如鼓涨的豆荚大了许多,费宇痕扯着墨天的手,道:“墨少爷,你伸到洞里试试。”

墨天依言将食指插入洞中。傅少敏身体一阵抽搐,搁在两边扶手上的腿抖得更加厉害。

“怎么样?”

费宇痕问道。

“紧,很紧,一点都不湿。”

墨天拔出手指道。

“这就对了,虽然她身体起了变化,但并不表示她想交欢。”

费宇痕多年与女人打交道,这方面的经验比墨天当然更高一筹。

“那要怎样才让她兴奋起来呢?”

墨天道。

费宇痕站直了身子,道:“我已说过有两个办法,一个是用药,一个是彻底摧垮她的意志,她自然会产生高潮,就象她一样。”

他指了地上的小依。

“用了药之后,她智是否清醒呢?”

墨天即想干她时有兴奋,但却不想她智不清,那会减少很多乐趣。

“有让她智不清的药,用了之后她就会象发情的母狗一样;当然也有仅刺激她肉体,但又让她很清醒的药,用了之后,她会格外的痛苦,虽然心里仍不愿让男人操,但身体却不听指挥,想让男人操。”

费宇痕答道。

“好,好,就用这种!”

墨天喜滋滋地道。

费宇痕走到房间一侧,拉开墙上的壁柜,稍作考虑,取了一个寸余高的精致玻璃瓶和一个头尖后圆的吸管。

“墨少爷,这是明代宫庭传下的方子,叫‘思春猫’,这方子经过教里‘圣手心魔’大人的改良,功效又增强了数倍。这药制得不易,我上大陆来的时候就带了这么一小瓶,愣是一次都没舍得用。”

费宇痕小心翼翼地拧开瓶盖,将吸管头嘴伸入瓶中。

“是‘圣手心魔’配制的药呀!那绝错不了。”

墨天虽未在教中任职,但闇黑教里第一医术高手,位列教中四大魔之一“圣手心魔”的大名他当然不会不知。

费宇痕蹲下身来,粗胖的手指十分灵巧地拨开里外两道肉唇,吸管的尖头插入穴中,管中透明的液体一滴不剩的注入秘穴里。

“呀!”

傅少敏哼了一声,显得极为痛苦,那费宇痕注入她体内的液体象辣椒水一般炙烧着秘穴内的壁膣,一股火一般的热流似有灵性般钻入身体更深处,向全身蔓延。傅少敏并起搁在扶手上的双腿,赤裸的娇躯不由自主地在墨天怀中象水蛇般扭动起来。

“来,来,抓着她的腿。”

费宇痕让手下仍将她的腿分开。

热流很快传遍了全身,她脸上抹上一丝艳丽的红晕,逐渐地连白皙的肌肤都呈现出一种妖艳的粉色,更凭添三分动人风韵。片刻之后,秘穴内似乎有千万只蚂蚁爬动,痒得她心乱如麻,如坐针毡,雪白浑圆的屁股压着墨天粗硬的阳具开始磨动着。

墨天笑了起来,知道这药已经开始生效了,“傅警官,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想让男人操,想的话,就说出来嘛。”

傅少敏咬着红唇,抵受着难忍的麻痒,以最大的努力用平静的口气道:“用一点点药就能让我屈服,你做梦!”

“好!好!我喜欢的就是这个性,希望你不要令我失望。”

墨天让她斜靠在椅子上,腾出手来,再次伸向了她的私处,此时傅少敏的两片阴唇已象充了气般高高的隆起,碗豆般大小的阴蒂明显地突凸出来,墨天的食指按在了上面,轻轻一揉,那阴蒂更加坚挺起来。

“舒服吗?”

墨天说着低下头,轻轻咬住她的乳头吸吮起来,右手的食指顺着已经开启的秘穴插了进去。傅少敏的阴道已不象刚才那么紧绷与干燥,一丝粘滑的液体从柔嫩的壁膣渗了出来,而且越来越多,越来越粘手。很快墨天顺利将第二根中指也一起插入阴道,开始不紧不慢地抽动起来。

象缺氧般,傅少敏呼吸猝然加快,被奸淫的屈辱与阵阵强烈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象一张巨大的网把她严严实实地裹了起来,她又一次仿佛处身于那个噩梦之中,黑色巨浪一次次将她整个吞没。“呜呜”红唇中响起勾人魂魄的声音,柔软的身体迎合那两根手指不停地扭动。

费宇痕不住咽着口水,心中升起几分嫉妒,他竭力压制心中绮念,静静垂手地立在一旁。

“不要呀!放开她……”

袁强象受伤的狮子般吼着,他心中的伤痛绝不亚于正受着凌辱的傅少敏,眼前自己最心爱人被奸淫,自己竟还做着一个旁观者,这状况无论哪个血性男人都接受不了。

一丝丝晶亮的液体随着手指进出被带了出来,整个私处已经一片透湿。墨天抬起头,兴奋地看着她痛苦的表情,又将无名指一起送入那张开着的阴道中,抽插的速度徒然增快了一倍。虽然墨天对付女人的经验不及费宇痕,但这点技巧他还是掌握得得心应手。

傅少敏尖叫一声,整个身体如弓弦般绷成弧型,下体竟随着墨天手指的节奏一上一下摆动起来,更多粘液从阴道内流了出来。

“愿不愿意被我干?”

墨天道。

“不!”

傅少敏的回答虽轻,但却仍坚决。

墨天略运真气于手指,抽插的速度又增添了许多,一进一出的速度让人看得有些眼花。傅少敏的呻吟声禁不住又响了几分,完全象春情勃发的女人在大声叫床。

“叫得这么淫荡还不想让男人操,再问你一遍,想不想干?”

墨天被她的叫声撩得已按捺不住。

“啊,啊!”

傅少敏大声叫着,“不,永远不!”

掺杂在叫声中含糊不清的回答只有墨天听得清。

“他妈的,真不识抬举!”

墨天终于失去了耐心,一翻身,将傅少敏压在身下,迅速脱掉裤子,露出巨大的阳具,顶在阴道口。

“小子,好好看看老子怎样干你马子的吧!”

墨天扭头说罢,托着傅少敏的臀部,移到了椅子外边,然后整个身体重重地压了上去。

“不!”

袁强嘶心裂肺地叫了起来,他清清楚楚地看到那暴着青筋的丑陋之物没入了她的身体里。

傅少敏虽非处女,但与袁强作爱不到十次,小穴里仍是相当的紧密,当墨天阳具抵达深处,被温暖润湿的肉壁紧紧夹裹着,那美妙滋味让墨天感受到极至享受,“嗬!”

墨天发出的声音犹如野兽般嚎叫。

“不要!”

傅少敏从心底里发出的呐喊湮灭在两个男人巨大的叫声中。此时傅少敏宁愿自己智不清,因为让她最感羞辱的不是被强奸,而是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迎合着墨天的奸淫。

如铁棍般粗硬的阳具高速地进出,每一次都直插到底,带动着两边腔膣的嫩肉不断地翻动。这经“圣手魔心”改良过的“思春猫”药性已完全挥发,才数分钟,傅少敏生平第一次攀上了性欲的巅峰,这是袁强从来没给予她过的快感。

墨天十分敏锐地发现了她身体的变化,他骤然停了下来,并将阴茎抽出了一半。他能停,在高潮中的傅少敏又如何停得下来。她发出着急促的叫声,反铐在身后的双手撑着椅子背,利用腰部力量快迅地上下拱着臀部,一次次将墨天的阳具送入最深处,更不断地左右摇着白嫩的屁股,用力磨动着。

墨天双手扶着椅子背,又转头道:“小子,看到没有,你看她摇得多淫荡,没见过吧,哈哈哈……”

他得意地狂笑着。

“你们给他用了药,她不是淫荡的人!”

袁强嘶哑着叫道,他看不到傅少敏的脸,只看到她雪白的屁股顶着一根肉棒不断的摇晃,那白花花的肉让他眼花,他只觉胸闷,喘不过气来。

两人对话傅少敏当然听得清清楚楚,虽然插在自己身体里的阳具象一把刀剜着心口,但她却无法让自己的身体停止下来。一阵阵黑色的快感如一群饥饿的野狼,撕咬着她每一根经。她的眼角沁出点点星光。

这高潮整整持续近两分钟,黑色巨浪渐渐退却,扭动慢了下来,一直绷紧了弦的她刚想喘口气,墨天又一下压了上来,当那肉棒深入到底,直顶子宫时,体内的性欲又一次燃起,而且越烧越烈。傅少敏不知道这“恩春猫”还有个名字叫“七度春”意思是可以让女人七次到达高潮,原来的方子调配出来的药可能还做不到,但经“圣手心魔”改良后,功效对“七度春”的名称来说,绝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因修练过古武学,真气充沛的墨天耐力绝对惊人,整个近半个小时,他一直保持着极高速度的抽插,看得围观之人心惊之余,无人不佩服。傅少敏更在春药的作用下,辗转娇啼,极力迎合,不知究竟的人定当她是世上难觅的荡妇娇娃。

半个小时里,她四次高潮,雪白的肌肤上遍布汗水,好似搽上了一层橄榄油。

“我有点累了,换个姿势吧。”

墨天抱起她,让她背对着自己跨坐在腿上,扶着她的腰,将阳具从下至上插了进去。他喘着粗气,要不是他一直用内力控制着经脉,早已不知射了几次了,但这样憋着,多少总要消耗内力,虽然傅少敏整个身体在发抖,那踮在地上的足尖与小腿更是抖得厉害,但身体却仍不知疲倦地一起一落,也许这个姿势使阳具更深地插入体肉,不多时傅少敏第五次迎来高潮。

也许是没有了压在身上的沉重躯体,傅少敏更放纵地释放着不受思想控制的原始欲望,她双手撑在墨天的胸膛上,整个身体近45度向后仰着,紧紧夹着插在体内的阳具,身体如波浪般翻动,深深凹陷的小腹上的肋骨随着次次急促的呼吸根根清晰可辨,胸前那一对丰满的乳房更是象充满气的皮球迅疾地摇动着。

听着傅少敏如泣如诉的呻呤,看着热血贲张的交欢情景,周围所有男人无不心醉驰,大呼过瘾,几个定力稍差些的人已忍不住把手按在裤档上,隔着裤子搓着自己已硬了不知多少时间的鸡巴。

袁强歪着头,一动不动,象死鱼般无的双眼死死着盯着两人,所受的刺激已超越了他承受的限度,脑海中一片混乱,唯一未变的是他的阳具从开始到现在依然挺立着。

一轮高潮终于过去了,傅少敏咬着牙,努力挺起腰板,坐直了身体。那原本迷茫的目光开始变得清澈起来,她察觉到对身体的控制权又回来了,经过片刻扭动后,她一动不动坐在墨天腿上,不再如刚才般乱摇乱叫。

墨天托着她的腰,挺着身体,傅少敏才动了起来,但墨天明白,这是自己在动,傅少敏的身体已不再迎合他的抽插。

“怎么回事,药性过了吗?怎么她不动了?”

墨天扭头问费宇痕。

费宇痕眼中也有些疑惑道:“不会呀?这药以前我看别人用过,可让女人达到十次以上的高潮,她明明才五次,药性不会这么快就过的。”

墨天听了他的话,坐了起来,环抱着她向前几步,走到袁强身侧,将傅少敏背朝上横搁在袁强被铁圈铐着的双臂上,然后立着马步,一下从后面将阳具捅了进去,“劈劈啪啪”地撞击着白嫩的屁股。

傅少敏体内黑色的火种仍在燃烧,只不过没象刚才般猛烈,虽然墨天每一次阳具直抵子宫时巨大的麻痒仍十分难熬,但在她努力抗争之下仍控制着身体。当她扭头看了袁强一眼时,突然发现双眼无的他嘴角边流淌出一缕鲜血。

“袁强,袁强,你醒醒!”

傅少敏知道他因急怒攻心而吐的血。

袁强瞪着布满红丝的双眼看着傅少敏,竟似不认识一般。

傅少敏暗叫不好,他这样下去,一个不好会精失常,甚至会丧命的。

“袁强,你醒醒,我是少敏,少敏呀!”

傅少敏焦急地喊道,此时身心都放在了袁强身上,身体里那黑色的火焰更是烧不起来了。

袁强对她的叫喊竟视若不见,依然呆呆不语。情急之下,傅少敏张口猛地在他手臂上重重地咬了一口,这是她在警校里学的一招。

袁强痛得大叫一声,手臂已被她咬出血来,但呆滞的双眼终于恢复些气。

“袁强,你醒醒,好不好!”

傅少敏急切地叫道。

袁强的喉节转了几下,终于含糊不清地开口道:“敏——”

“强,你不要这样!”

傅少敏哽咽着道。

袁强长长地叹了口气,他眼角余光瞥了正全力抽插的墨天一眼,不忍再看,又把目光回到仰着头的傅少敏的俏脸上,“我没事。”

他看到傅少敏全然不顾自己却担心他的安危,感动地不知说什么好。

“袁强,不要难过,我的身体可以被污辱,但我的心却永远是你。”

傅少敏坚决地道。

“我知道,我知道,我也永远爱你,今生今世永远不变。”

袁强说着,豆大的热泪扑扑滴落在她脸上。

墨天终于忍听不下去了,一把揪住傅少敏的长发,把她拎了起来,“什么玩意,死到临头还打情骂俏,他妈的眼里还有本少爷吗。”

傅少敏忍着痛,转过头脸,一字一句地道:“你是什么东西?在我眼里你猪狗不如!”

墨天怒极反笑,道:“今天不让你知道本少爷的厉害,我就不姓墨!”

说着脑筋急转,想着用什么法儿来折磨她。他的眼光突然落在袁强竖立的阳具上,顿时有了主意。

“你和你老公这么恩爱,我今天就遂了你们的愿,让你们好好干一次。”

说着从身后抱起傅少敏的双腿,走到袁强身前,“你老婆来了。”

说罢将傅少敏赤裸的身体放了下去,袁强的阳具插入了饱受了墨天蹂躏的秘穴里。

傅少敏不知道墨天想干什么,虽然在众目睽睽之下与他交合,但总比被墨天奸淫心里要好过些。

只听墨天嘿嘿冷笑数声,将身体贴了上来,双手掰开深深的股沟,粗硬的阳具顶在肛门口。傅少敏顿时知道他想干什么了,她突然忆起去年碰到的一个被轮奸的少女,肛门被男人的阳具撕裂,痛苦地在病床上打滚的情景,心猛地一拎,本能地想反抗,但被两个大男人紧紧夹在一起,她又怎能逃避。

“你怎么了?”

袁强尚不知道墨天想干什么,但却发现傅少敏惊惧的表情。

“没什么,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傅少敏知道此时无论如何不能再给已快崩溃的袁强增添压力,所有的痛与苦她要一个人来扛。

袁强茫然将视线投向她的身后,猛然看到墨天粗大呈三角型的龟头,顶在了傅少敏淡褐色的菊花般微微张开的洞口,他再笨也明白墨天想要干什么。

“你这里还没被男人操过吧!想想就令人兴奋了。”

墨天说着,猛地一挺腰硬生生地将龟头插入肛门中。

傅少敏身体一下挺了起来,虽然她咬牙不让自己叫出来,但脸上的五官已完全扭曲,柔软的身体也同时痉动起来。

“嘿……”

墨天再一使劲,阳具又深入了数寸,给这从没被男人碰过的肛门开封可要比刚才费力多了。

傅少敏肛门两边的嫩肉已经给撑得象纸一般薄,当墨天阳具插入一半时,终于两边都被撕裂开来,流淌出殷红的鲜血。

“敏,你叫吧,叫出来会好受些,你不要这样硬撑着。”

袁强望着脸比纸还白,身体瑟瑟发抖的她心如刀割。

“没事,这,这点痛,我,我还撑得住……”

傅少敏喘着气,话说得已不能连贯。

“撑得住,看你撑不撑得住。”

墨天再次将真气运至小腹,阴茎变得比铁还硬,他按住傅少敏扭动着的屁股,再一挺身,阳具如同马力强劲的打桩机,整个一下贯入她身体里。

“强……”

傅少敏唤着爱人的名字,将头抵在他胸前,忍受着如将她整个剖成两半般的痛楚。

“强,强,强……”

墨天每一次将阳具插入深处,傅少敏都不停呼唤着袁强的名字,只有这样才能渲泄身心遭受的无比痛苦。

两根阳具一前一后插在傅少敏的身体,中间只隔了薄薄的一层,双方都能感觉到对方阳具的颤动。在墨天大力抽送下,袁强坚挺的阳具也在傅少敏的阴道中进出着,湿漉漉的肉壁麻擦着他的龟头,更不时传来阵阵强烈的收缩,让袁强有了一种想射精的冲动,身体也跟着扭动起来。袁强为自己有这种冲动而羞愧,竭力控制着自己。

“敏,你没事吧?”

袁强发现她低着头伏在自己胸前,不再叫自己的名字。

听到呼唤,傅少敏抬起了脸,轻轻地道:“强,如果没有你,我一定撑不下来。”

袁强喃喃道:“你一定会没事的。”

“你把头低下来,我跟你说句话。”

傅少敏轻声道。

此时墨天快要到达高潮,顾不了许多,只管自己大力干着。

袁强低下头,傅少敏凑在他耳边说:“我想你快些在我体内射精。”

袁强没想到她说出这句话来,竟张口结舌,不知所措。

“今天是要怀孕的日子,你难道想让我怀人别人的孩子。”

其实从一开始傅少敏就很担心这一点,现在有这样一个机会,她岂肯放过。

袁强恍然大悟,道:“我知道,我会的。”

傅少敏解开了心中一个结,她抛开所有伤痛展颜一笑道:“强,亲我一下,就象你第一次亲我一样,你什么都不要想,就想我们第一次做爱。”

袁强心中酸甜苦辣交织在一起,说不出个滋味,他一低头,将厚实的嘴唇印在娇艳的红唇上,两人的舌尖紧紧地交织在一起。心灵在这一刻交融无间,天地在这一刻变得混沌,两人俱忘记身陷囚笼的处境,享受着人间爱情的巨大快乐。

在两人浑然忘却,陶醉其中时,墨天终于攀上了快乐的高峰,他双手捏住傅少敏的肩头,生生地把两人分开,巨大的阳具在她体内又膨胀了许多,龟头喷出的浓液直射入傅少敏的大肠内。

傅少敏梦中被惊醒,感觉到墨天已在自己体内射精,而袁强而好似还在梦中般,“袁强!”

她焦急地叫道。

“唔……”

袁强终于也恢复智。

“不要忘记我刚才说的话,快,啊!”

傅少敏快速的说完了一句,身体里又被墨天撑得五脏俱裂,忍不住叫了起来。

“哦哦。”

袁强慌乱地应着,也努力开始摇动身体,但这种事往往欲速而不达,他越是想射,可一时却射不出来。

傅少敏深深吸了一口气,忍着肛门的剧痛,开始扭动起臀部,这不是因为那春药,而是为了给袁强更大的刺激与快乐。

“他妈的,真太爽了!”

干了近一个小时的墨天射出最后一滴精液后也感到有些疲惫。他拔出了血淋淋的阳具,“这药还真管用!”

看到傅少敏更剧烈地上下套弄着袁强的阳具,以为药性又起作用了,他拉起裤子,道:“我要去休息休息,洗个澡,这美女就交给你!”

说罢转身离去。

看到墨天准备离开,傅少敏大急,她伏在袁强身上,用丰满的乳房摩着他的胸膛,催促道:“你快呀。”

袁强满脸大汗,明明自己觉得已到了极点,可就是射不出来。他闭上眼睛,抛开所有杂念,享受着爱人带给的至高快乐,渐渐地阳具涨了起来。

在一旁等了多时的费宇痕早已急不可捺,还没等墨天离去就快步走了过来。

他急,傅少敏更急,比刚才还疯狂地扭动着,希望袁强快点达到高潮。

“还这么买力,省点力气伺候本大爷吧!”

费宇痕道。两只肥胖粗短的手托起了大腿,娇美赤裸的身体离开了袁强。在傅少敏被抱着离开的一瞬间,袁强的阳具向着天空喷出一条一尺多高的白线,但已晚了一步。

傅少敏脸色惨白,不争气的袁强终没能让自己可以抛开包袱去接受更多的考验,她不知道说什么好,怔怔地忘着他。

袁强深深地低下头,“我真没用。”

他又开始自责。

“终于轮到我了”费宇痕抱着傅少敏向另一侧的门走去。

在出门口的那一瞬间,傅少敏与袁强目光又碰了一起。

“我爱你!”

几乎同时,两个脱口而出地喊道。

费宇痕抱着傅少敏在袁强眼中消失,但“我爱你”这三个字犹在两人耳边回荡……纪小芸都看见眼中,听在耳边,心焦如焚。解菡嫣的行动让她感动莫名,她恨不得插上双翼,一掌劈了罗立。突然纪小芸看到左侧墙壁上有一个控制器,有可能是镭射线的开关。她不及多想,只得冒险一试,腰间软剑如电般射向那控制器。

在罗立扭脱解菡嫣肩骨的一刹那,铁库内一阵火花,镭射线突然消失。纪小芸急中生智终于解了机关。她不再迟疑,单掌一击装有黄帝之剑的柜子,身形一展,向外如电般射去。

正当罗立盘算着怎样枪在丁飞前面来破解菡嫣的处女之身,一股冷得刺骨的寒气扑面而来,他不及细想,双掌一错护在胸前,连退数步。

纪小芸单手托着盛剑之柜,如风般从门缝中穿过,另一只手扶起解菡嫣的娇躯,用极快的速度为她扳正扭脱的关节。

丁飞、任怨天等人顾不上伤势,从地上爬了起来,拦在通道出口处。这失剑的罪责可是任何一个人都负担不起的。

“谢谢!”

纪小芸道,这两个字足以表达她对解菡嫣的敬佩之情,接着她又道:“你还能走吗?”

解菡嫣豪爽地一笑,道:“行。”

“那我们往外闯吧!”

纪小芸说罢,将手中之柜掷向出口,两人紧随其后。

黑龙会众精英拚死阻挡,虽拦不住纪小芸,却将已重伤的解菡嫣迫回大厅。

纪小芸毫不犹豫,返身杀入重围,终带着解菡嫣突出众人的围困。

穿过长长的走廊,终于冲出地下,纪小芸将柜交到解菡嫣手中,道:“我先挡住他们,你先走,在北面十里处汇合。”

“好!”

解菡嫣知道这是唯一脱身的方法,她接过了柜子。

“一个都别想走!”

一团乌云似从天而降,挡在她们面前。来人身材高大,着黑衣披风,脸上戴着面目狰狞的青铜面具。

纪小芸瞳孔收缩,盯着来人道:“墨震天!”

“不错,正是老夫。”

墨震天盯着仍身无寸缕的解菡嫣,目光中燃起一股火焰。他长笑一声,身体以极快速度冲向解菡嫣。

“小心!”

纪小芸话音刚落,两个已交手数招,解菡嫣跌倒在地,手中的玻璃柜平平飞向从后面跟来的黑龙会帮众。

“你们这帮笨蛋,连把剑都看不牢,真是没用!”

墨天怒骂他的手下。

虽尚未正式与墨震天交手,但看他的气势,看他刚才夺柜的身手,武功只在她之上,敌众我寡,今夜要从他手中再夺走“黄帝之剑”已无可能。

她暗暗地向解菡嫣打了手势,意思是让她见机先遁。她轻叱一声,猱身向墨震天扑去,只有死地才能后生。

人未到,但墨震天感到周围空气冷得好似凝固了,他暗赞一声“好身手”将“憾天功”运至九成,双掌平推,激起一股强劲无比的劲气。

两股真气相交,纪小芸好似抵挡不住,被震得飞退,但墨震天知道她决非如何不堪一击。果然纪小芸籍着这一掌之力,以令人眼花的速度掠至解菡嫣身旁,一把挟起她向崖下奔去。这几下快得如兔起落,除墨震天外其余人都反应不及。

“哼!”

墨震天冷哼一声,就这么轻易让她们逃了,自己会长的威信何在。

他腾空而起,紧追其后,其他众人亦紧紧跟随。

耳边呼呼的风声,在高速的飞掠中纪小芸那套黑色夜行服被树枝划破了数道口子,纪小芸知道只要被墨震天缠上,将再无机会生离这黑龙山庄。纪小芸的轻功虽极高,但总是挟个人,墨震天越追越近。

“你走吧,不要管我。”

解菡嫣道。

此时纪小芸哪能开口说话,仍是挟着她亡命飞奔。

“还不束手就擒!”

墨震天大声喝道,骤然加速,紧贴纪小芸的身后,一掌向她背心印了下去。纪小芸不敢停步应招,一停下与他交手,无异等于送死,纪小芸运气于背,准备硬受他一掌,以求一线脱生机会。

突然,被纪小芸挟着的解菡嫣猛地挣脱,迎上墨震天的双掌,强大的真气震得解菡嫣赤裸的娇躯被抛到了空中,翻滚着落下山崖,掉入茫茫的大海中,顿时没了踪影。

纪小芸一咬牙,乘着解菡嫣这一挡,迅速没入黑暗,令墨震天追之不及。

墨震天立在山崖边突出一块巨石上,望着波涛翻滚的大海,好一个美若天仙的女人就这么葬身大海,令他不禁扼腕叹惜。

黑龙会帮众气喘吁吁赶到墨震天身边,见已经没有两人,众人连大气都不敢喘。

墨震天懊悔地一挥走,道:“走!”

说罢向崖顶掠去……墨震天还是低估了解菡嫣的能力,这一掌虽让她伤上加伤,却未能制她于死命。不过此时解菡嫣却已没一丝气力。她放松着四肢,漂浮在漆墨一片的海面上随波逐流。

从云层中露出的半轮弯月把微弱的银光洒向大地,有些凄冷之感。冰冷的海月在一点一滴地侵蚀她的体力,解菡嫣不知道自己能撑多久,更不知道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阳,此时的她虽对生命充满无限眷恋,但她心中仍坦坦荡荡,无惧无悔。

“四海天地间,乾坤任逍遥;天机难莫测,成仙非难求。”

解菡嫣耳边突闻一阵嘹亮歌声,放眼望去,只见一叶小舟朝她行来,小舟之上立了一个梳着发髻,身着道袍的高大男子,也不见他打桨,小舟却无风自进。

解菡嫣心念急转,不知来人是友是敌,只得静观其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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