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雪离开后,蚩昊极手掌一松,冷傲霜落到了地上,还没站稳就剧烈咳嗽起来,因为窒息涨红的脸庞开始变得苍白,嘴角挂着一缕缕殷红的血丝表明她受到了严重的内伤。01bz.cc冷傲霜人虽然高佻,但体态窈窕,她身旁高大魁梧的蚩尤大帝就如一头勇猛的雄狮,稍远一点的黎战等人象是一群环伺着猎物的恶狼,在他们的包围之下,令人感到双方力量的巨大不对称,不由自主地为她感到莫名的担忧。
咳了片刻,冷傲霜直起身体,白衣包裹下巍然屹立的乳房以更高耸的姿态挺立起来,她凛然无惧地迎向蚩尤大帝摄人心魄般的眼,虽已陷入绝境,但她还是想从蚩尤大帝的情中寻找他放走妹妹的真正原因。
黎战等人慢慢走了过来,冷傲霜似乎并未将他们放在眼中,重伤之后她的武功最多还剩下一、二成,但那怕只有一、二成,她也会战斗到最后一刻。
蚩昊极说道:“黎战,这里收拾一下,带夏青阳一起走。我和她先过去,通知武明轩,让他在山下等我。”
黎战等人离开后,蚩昊极便向山谷走去,冷傲霜顿时有点懵了,这和她想得有点不一样。她已做好力战被擒,甚至被擒后再次遭受凌辱的准备,心情正异常的沉重,但对方这样撂下她一个人走了?自己是跟过去呢?还是不跟过去?还是趁机逃走?逃走是极困难的,凭着自己仅剩的那点功力,不出百米就会被他追上。
正当她不知该如何是好时,蚩尤大帝转过身道:“怎么?伤重得走不动路了?不会要我背着你吧。”
冷傲霜闻言咬了咬牙,走了过去,她不愿走在对方身后,便与他肩并肩走入黑暗的山谷中。
蚩尤大帝走得并不快,象是在林间散步,路很难走甚至根本算不得是路,冷傲霜还剩一、二成功力,虽穿着半高跟的凉鞋,倒也如履平地。蚩尤大帝所指的那座山峰,看以近在眼前,但其实有不少路,按着这样的行进速度,恐怕得走两、三个小时。
约摸走了有半个小时,蚩昊极终于开口道:“阿难陀曾说你是天下第一冷美人,原本我是不信的,不过现在看来,我真的是信了。”
“是吗?”冷傲霜冷冷地道。蚩尤大帝其实刚才已经擒住了自己,只要用上镣铐或者抑制真气的药物,便能让自己完全失去反抗能力。但他为什么没这么做?为什么要让闻石雁过来?到底有什么阴谋?还有,夏青阳为什么会在他的手中?
现在他怎么了?其实冷傲霜的心中充满着无数的疑问,但她觉得在这样的强者面前,言多必失,还不如什么都不说。他想告诉自己的东西,他自己会说;他不想说的,自己问再多也没用。
蚩昊极象是看穿了她心思,道:“你心中明明有很多问题,却忍着一言不发,我都不知道说是你高傲冷漠好呢,还是冰雪聪明好。如果换了你妹妹,她一定做不到的。”
冷傲霜仍沉默不语,蚩尤大帝既然开了口,应该不会就为嘲讽调侃她一下。
果然,隔了片刻,蚩昊极道:“让闻石雁过来呢,只是想见上一面,因为我就要离开这里,下次再遇到又不知到什么时候。没有什么针对她设下阴谋陷阱,只是想见她一面,然后痛快地战一场。”
冷傲霜道:“你们不是前几天刚见过,还交过手。”
蚩昊极道:“那不一样,那是一场混战,你没看到那个叫风离染的差点被武明轩打伤时,她便扔下我,去帮风离染了。这样的战斗,太没意思。”
冷傲霜从蚩尤大帝的话中隐隐察觉到,他与闻石雁的关系好象不仅仅是单纯你死我活的那种,至于还有什么,她一时也猜不透,想了想道:“闻老师既然和你战斗时可以轻易抽身,你似乎并不是闻老师的对手。”这是很简单的道理,高手相争胜负只在毫厘之间,能进退自如者,必然是占上风的那一方。
蚩昊极坦然地道:“是的,二十年来,我与她交手十多次,除了第一次勉强算我赢,之后便再没赢过。近些年来,她武功越来越强,我所能做到的只有伤了不死、败了能退而已。”
冷傲霜可以理解这种绝顶高手间的惺惺相惜,魔教中人崇拜力量、追求力量,在力量达到一定高度甚至接近无敌之时,一个难得的对手有时比权力、比美女更令他们看重。不过,冷傲霜也只猜对一半,她还是低估了男人对于欲望的渴求。
蚩尤大帝虽未曾得到过闻石雁,却是天下唯一见过闻石雁赤裸身体的男人,那时闻石雁才二十多岁,那一幕深深地铭刻在他的心里。
击败闻石雁,然后占有她,是蚩尤大帝这一生最大的愿望,甚至已化为一种执念。正是在这样的执念之下,即使面对冷傲霜、冷雪这样绝色之人,也能放掉一个,更没有立刻对冷傲霜施以暴行。
冷傲霜心想,你既然不是闻老师的对手,那么一对一的决斗,你必败无疑,肯定不会这么简单,中间一定还有什么阴谋。
蚩昊极再一次好象猜到冷傲霜心中所想,道:“在那天之前,我的确不是闻石雁的对手,我不敢和她一对一的对决,明知不可为而为之,那是你们凤才会干的蠢事。但是,今时不同往日,我不再是过去的那个我,希望这一战能了结我多年的心愿。”
在提到闻石雁后,蚩昊极的情绪有较大的变化,尤其是最后一句,言语情间充满着对战斗的渴望,对获得胜利自信,而且冷傲霜更感受到那种男人对于女人的强烈欲念。
冷傲霜有些紧张起来,蚩尤大帝可能获得了某种机缘,武道有了新的突破,就象自己在西伯利亚、在落凤狱中,两次武道上的突破都使得武功大进。虽然冷傲霜坚信闻石雁能战胜他,但此时信心微微有些动摇。如果闻老师败在他的手中,如果闻老师在自己面前被他污辱,她不知该如何面对。虽然没有凤战士会自杀,但如果真的出现这样的情况,或许死才是自己最好的选择。
心有些慌乱,冷傲霜气息一窒,在跃上一个斜坡时,脚尖踢到石块,顿时一个踉跄,在她试图稳住身形时,蚩尤大帝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冷傲霜使劲一甩,但对方抓住自己胳膊的手掌纹丝不动,她正想再用力挣脱,一股巨大的力量从手掌顺着胳膊侵入她的身体,顿时不仅胳膊,半边身体都又酸又麻,根本无法动弹。
当然,如果凝聚起最后的真气,冷傲霜还是可以用另一只手或腿进行反击,但她克制往了这种冲动,因为毫无意义。如果蚩尤大帝真的想侵犯自己,即便拚死反抗也改变不了受辱的结果。望着蚩尤大帝充盈起越来越强烈欲念的眼,这仅剩的一、二分力量是留着寻找机会?还是用来表达自己永不屈服决心?冷傲霜感到难以决断。
空气象是凝固一般,约摸半分多钟,蚩尤大帝突然松了手,继续向前走去。
冷傲霜松了一口气,再次跟在他的身侧。
蚩昊极没再去看她,他望着那座夜色之中的山峰感慨道:“我倒底还是不如圣刑天哪。”
冷傲霜愣了一下,一时没听懂他这话的意思。阿难陀带她去落凤岛的路上,她曾与圣刑天见过一面。在近一年的囚禁生涯中,冷傲霜大多数时候都赤身裸体,而见圣刑天时,是她那一年中为数不多几次穿上过衣服中的一次。
冷傲霜清楚地记得,当时阿难陀极不愿意带她去圣刑天,情中充满着无奈。
而对于冷傲霜,虽在西伯利亚受尽了凌辱,但真正占有过她身体的只有阿难陀一人,又要被别的男人污辱,心里肯定也不好过。
在被带去圣刑天处时,阿难陀面色阴沉长吁短叹,好象冷傲霜去了就回不来一样。冷傲霜的心情一样的忐忑,因为对方是魔教二皇之一的无敌帝皇圣刑天,阿难陀就已这般变态,他又会用什么样方法来折磨自己?
但万万没想到,圣刑天见了她之后,象是和朋友般聊起天来,他向冷傲霜说了一些自己对于这个世界的理解,见冷傲霜根本听不进去,也没太多说。之后让她脱掉衣服,冷傲霜不肯,但他还是亲自将她衣服脱掉,在冷傲霜已经准备忍受污辱时,圣刑天赞叹几句,连碰也没碰她一下,便将她送还给了阿难陀。
虽然圣刑天的举动令冷傲霜意外,但之后阿难陀对她做的一切,令她永远难以忘记。在落凤狱与妹妹相见之前,只有阿难陀一人占有过的她的身体。在被阿难陀许多次的凌辱中,有三次的记忆最为深刻。
第一次当然是在西伯利亚失去童贞之时,还有一次是在落凤狱,阿难陀对她使用春药,她苦苦煎熬时,武道竟又有了突破,从那个时候起,白发又慢慢变回了黑色。
再一次便是从圣刑天那里回来,当时阿难陀认为,圣刑天见了冷傲霜,不但会强暴她,更会将她从自己手中夺走。但没想到,圣刑天不仅将冷傲霜还了回来,竟然还没对她下手。
失了复得的狂喜令阿难陀无比的亢奋,在冷傲霜被奸淫至昏厥后仍不满足,又把东方凝也带了过来。冷傲霜醒来后,看到东方凝被阿难陀折磨着奄奄一息,不得不用自己的身体继续满足他变态的高亢欲望。
蚩尤大帝提到圣刑天,应该是与她上次见圣刑天有关。圣天刑当时为何没对她施暴,冷傲霜后来细细回想,可能是圣刑天见阿难陀对她这般在意,不想为一个女人寒了部下的心。但蚩尤大帝刚才抓住自己胳膊时,分明充斥着强烈的欲望,但为何最后还是放开了手?是因为决战前怕分心而不近女色?还是什么别的什么原因,冷傲霜猜不出来。
面对冷傲霜这般冷艳、孤傲的绝色佳人,只要是男人,有谁能做得到不动心,蚩尤大帝当然也不例外。而且,在那段曾经缺失空白的记忆中,他人生第一次的性欲发泄,便就在这样的密林之中。
虽然没有全部想起来,但也已经知道了不少。「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他出生在云南原始森林中的某个少数民族村落,母亲生他的时候难产,父亲去请医生摔落山崖而亡,后来他母亲生下他后也因大出血死了。
村落里的人认为他是个灾星,所以他从小食不裹腹、衣不饰体,受尽欺凌。
他仇恨村里所有的人,却因年纪太小无力反抗。十四岁那年,他将一个经常嘲笑他的女孩拖进了森林里,强奸了她。
这下他犯了众怒,整个村落的人聚集起来要打死他,就在奄奄一息时,一个秘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问他愿不愿意做的仆人,如果愿意,就赐于他强大的力量。他毫不犹豫地便答应了,然后真的有了强大无比的力量,他杀光了整个村落的人,连孩子都没有放过。之后,十四岁前记忆便封闭起来,直到现才慢慢解封。
在刚才擒住冷傲霜的时候,蚩昊极的欲念还没有这样强烈。但一路走来,白衣飘拂、宛若冰峰圣女般的冷傲霜令他感受到越来越强烈的诱惑。他很想象当年第一次强奸那个女孩一样,将她按倒在潮湿、肮脏,满是碎石落叶的泥泞之中,扒光她的衣服,看着她哭、听着她叫,然后狠狠地操她,那一刻的兴奋激动直到今天依然记忆犹新。
不过此时,蚩昊极对于闻石雁的渴望还是大过冷傲霜,那毕竟是二十年积下的执念,而冷傲霜才是初见。
蚩昊极心生感慨一半是因为圣刑天有比自己更好的定力,而另一半则是因为自己要走的道路。除了已经身亡的上代魔帝,和他关系最为密切的应该是圣刑天。
但是,从那个赐予自己力量的强大存在苏醒后,自己便是他的部下,甚至是仆人。
今天是他与闻石雁对决,终有一天自己也要和圣刑天在战场上相见,虽然心中并无犹豫,但仍不由生出感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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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暴的奸淫持久了近两个小时才算结束,方臣将心中积蓄已久的肉欲、烦恼、愤闷、憋屈统统地宣泄在了风铃身体里。拨出湿漉漉的阳具,方臣意犹未尽地向被他打得红彤彤的屁股上猛拍了一掌,娇小赤裸的身体又一次象秋千般飞了起来。
一团团乳白色的精液从花穴中涌了出来,象下雨般落到了下方纪小芸血迹斑斑的身上。
方臣穿好衣服走出火圈,有人搬来椅子,倒上茶水。他喝了一口道:“太淡了,没味道,拿瓶酒来。”两小时的暴虐奸淫,肉欲暂时得到了满足,施虐带来的快乐倒也强烈,但还是缺乏征服女人带来满足与亢奋。
他不由自主又想到傅星舞,这个看似也非常勇敢坚强的凤战士,最后在自己胯下嘤嘤地哭泣,被自己操出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这种感觉实在太美妙了。慢慢来吧,方臣宽慰自己,她也会象傅星舞一样的。
风铃摇摆的身体终于慢慢停了下来,流风和疾电大步走入了火圈。目睹了这场惊心动魄的虐戏,他们已欲火焚身。不过,在这个事情上,流风虽是大师哥,但还是得听浮云指挥,因为浮云最懂师傅的心意。现在师傅还坐在边上,虽然允许他们可以玩弄眼前的凤战士,但他俨然是个观众,如果按着自己的喜好乱搞一通,可能会惹得师傅不快,而这段时间师傅的心情一直很不好。
“师弟,你把药去拿来,给她打一针,安全些。”
“师哥,你去弄点水来,把她身体冲一冲,汗都结出盐晶了,你们干着也不爽对吧。”
浮云说完扯动着铁链,将她悬空趴伏着的身体拉直了起来。风铃看上去极度疲惫虚弱,但当浮云看着她时,她的目光依然坚定无畏。
“痛吗?”浮云轻轻拨弄被方臣拧得又红又肿的乳头说道:“别皱眉嘛,一皱眉就不好看。痛就叫出来,又不是什么难为情的事,死撑有意思吗?”说着手掌沿着平坦凹陷的小腹伸入敞开的胯间,耻骨上方那一小片黑色柔毛被方臣扯掉了大半,稀稀拉拉地还剩一些,就象什么动物被褪了毛却没褪干净。下方两片纤薄的花唇比乳头更加肿胀,象充入了气体,一不小心就会破裂似的。
浮云拨弄起红肿的花唇道:“等下我会把你毛剃了,差不多都被拨光了,难看死了。对了,这样痛不痛。你这次哪怕没皱眉,我知道肯定也是痛的。刚才之所以你下面没有被操出血来,是因为大概还有一点点真气可用,等下打完针,你那一点点的真气也没有了。告诉你,我那师哥、还有师弟干起来也都生猛生猛的,如果你能够让自己兴奋一点,里面出点水,痛苦会少很多。我现在摸着你的阴蒂,有感觉吗?你别瞪我呀,你眼睛本来要就大,大半夜再这么瞪着怪吓人的。我真是为你好,想让你少受点苦嘛。要是兴奋不起来,你就想想那个工程师,和他做爱时感觉,有多爽呀。”
在浮云摸着风铃花穴时,流风、疾电早把东西取来,见他絮絮叨叨说个不停,流风实在忍不住,轻轻地咳嗽了一下。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们别急嘛,长夜漫漫,有的是时间。”浮云道。
抑制真气的药物注射进了风铃的身体,冰冷的水从头淋了下去,浮云倒也不嫌脏,将手指伸进花穴中,将方臣残留的精液抠了出来,边抠边道:“师哥,有毛巾吗?”
流风一愣道:“没有。”
浮云有点不满地道:“师哥,不是我说你,你也太心急了吧,毛巾都不拿一块。你喜欢这样湿漉漉地去操她吗?你看,我为了让你能干得爽一点,把她的屄里都洗得干干净净,你就不能上点心吗?”
流见没等他说完就已转身:“别说了,我去拿就是。”对于这个话唠的师弟,他真无话可说了。
浮云又转向疾电道:“师弟,你也别只顾着拍,现在是准备阶段,又没啥好拍的,你去找把剃刀来,我把她阴毛刮一下。什么,看你样子是找不到剃刀对吧。你蠢呀,找把锋利点的匕首也行。你不是自吹是用刀高手嘛,等下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
方臣饶有兴致听着浮云的啰嗦,给女性带来羞耻的不仅仅是剥光她们衣服,或把生殖器捅进她们的身体,有时象浮云这样看似随口乱说的唠唠叨叨,也会给她们带来强烈的羞耻。
特别是凤战士,在强奸她们的时候,她们总把强奸当成一场战斗,是考验自己勇敢与毅力的时刻。而当狂风暴雨暂时停息后,身体里那根一直紧绷的弦稍稍松懈了下来,在她们默默舔着伤口时,浮云唠唠叨叨的话语就会象一根针般不停扎着她们受伤的心灵。
她们会感到自己彻底失去了做人的尊严,象是别人手中一个玩偶,一个牲口,甚至连玩偶与牲口都不如。她们心中会滋生出绝望的感受,而绝望会令羞耻屈辱成倍的放大。虽然靠这样的方法并不能令她们屈服,但看着她们通过情或肢体语言表达出的强烈的羞耻,对于企图征服她们的男人来说是一种极大的乐趣。
不过浮云的师哥、师弟并没有这样的感悟,他的唠叨只会令他们感到无比心烦甚至哭笑不得。
疾电在用匕首刮着风铃私处残留的阴毛时,浮云又道:“师弟,刀法不错嘛,不用润滑剂也刮得那么干净,以后这活就都交给你了。来来,摄像机给我,我帮你拍。哇,刮干净漂亮多了,你是不是看得心里痒痒的。别急,先得让师哥来,这是规矩,谁叫他是我们师哥呢。别皱眉呀,最多等下我让你来好了。你怎么还用这种眼看我,我都让你先上了,你还不高兴吗?好好,差不多了,可以了,很干净了,刀去还人家吧。”于是,疾电黑着脸还刀去了。
浮云又转向流风道:“师哥,你先上吧。对了,你想用什么姿势去操她,先申明,我可懒得象刚才一样,十分钟就换个绑法。这样,给你三种姿势吧,你自己选。你干嘛也板着脸呀,三种不够吗?差不多了。对了,疾电来了,你们操她的时候有两点必须注意:第一,别用真气,你看她下面都肿成这样了,你们一用真气,保准皮要破掉,师傅不喜欢弄得血淋淋的;第二,屁眼不能操,还有不能把鸡巴塞到她嘴里,她可爱小嘴都还没吃过师傅的鸡巴呢。第三……”
疾电在一旁道:“师哥,你不是说只有两点,怎么还有第三呀。”
浮云白了他的眼道:“我补充一点不行吗!第三,第三不是必须呵,你们干她的时候尽量温柔一点,人家还是个小姑娘,我看可能都不到二十。她在被师傅干之前,也只被别人上过一次。而且,现在她下面肿得那么厉害,你们力气用得太大,她肯定很痛,一痛屄里肯定不会流水,你们操得也不爽,对吧。不过,你们真想力气大点也可以,我理解,都是男人嘛,但有一个原则,不能把她操出血来。你看师傅这点把握得多好,刚才她都好象要被干死了,但不但没死,还愣是没流一滴血,这才叫本事。你们脸色怎么都这么难看,这样漂亮的凤战士在你们面前,你们难道还不高兴吗?好好,我知道你们都急了,师哥,你说吧,要什么姿势。”
流风脑瓜子生痛生痛,道:“就这样吧。”说着开始脱起了裤子。
浮云歪着头道:“这个姿势,也行吧,毕竟面对面,腿也分得比较开,操起来应该也蛮爽的。等下要换什么姿势跟我说,三个,多了的话你可要请我喝酒的呵。”说着又转向疾电道:“师弟,我不偏心,你也三个呵,现在可以想起来了。喂,现在可以拍了,把师哥的英武雄姿拍得帅一点呵。”
在流风抓着风铃的屁股,鼓涨欲裂的肉棒顶在红肿的花唇上时,浮云突然叫道:“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