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范围不大,她用指尖沾了点药膏,轻轻地点涂在他的红肿处,再用指尖搓开,力求让冰凉的药膏深入每一寸褶皱。
“呃——”颜贺被揉搓着脆弱敏感的子孙袋,情不自禁囊袋一缩,低吟出声,其实从那清凉药膏被点上去的时候,他就忍不住了。
沉蕴想起他以往逗弄调戏她的私处,突然起了坏心,也想挑逗一下他。
于是,她将那沉甸甸的肉铃铛整个握在手中,用温热柔滑的掌心揉捏按摩着,一松一放。
“啊——”那种轻微压力感,又麻又胀,让他有种想要大射四方的冲动。
此时,沉蕴用另一只手指沾了药膏来回刮擦起他根部凸起的硬筋。
“嘶——”颜贺倒吸一口凉气,感官瞬间被放大了数倍,他弓起身子,爽得攥紧被角,手上青筋暴起。
然而沉蕴还没放过他,她接着轻轻在他的根部一吹,又温又凉的气息如一根羽毛搔过。
颜贺只感觉浑身的血液都涌到了他的下体,他的欲根极速充血膨胀。情动之下,浑身发烫,过敏之处更加瘙痒,连冰凉的药膏都无法疏解。
可沉蕴只管点火,并不灭火。
“好了,都涂到了。”她合上药膏,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颜贺扭动着又痒又热的身体,“我能挠挠吗?”
“不行,会留疤。”
“我不怕。”
“不行!”她没好气地拍掉他的手。
见他实在瘙痒难耐,她停顿了一会儿,慢条斯理地说:“听说古人会用鹅毛或丝绸搔痒,既能解痒又能不留疤。”
闻言,颜贺立马想起身去逮鹅,“那我去扒鹅毛。”
她止住他,轻声说:“不用,我有办法。”
颜贺等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动静,他正想回头问沉蕴办法是什么。【回家的路:WwW.ltxsFB.com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