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会有整治他的时候....
几天之后,被胡逸当狗遛的南宫婉若是回想起了此时报复的念头,不知会作何感想。
当然,南宫大小姐之后那些足称终极羞辱的经历,到底还是藏得很好。就拿现在一直躺在梁上默默窃听的燕凝弦来说吧,她可是过了许久才听胡逸讲了出来,南宫竟然还有这么窘迫的时候——那时候南宫可真是急坏了。
## 16.5
眼前的一大袋假几把好像已经把脑袋都塞满了。
不能再藏了,藏不住的,一定要尽快处理掉。
随便找个地方丢掉吗?
不,不行,那样虽然简单,可合欢宗的人又不会知道,在她们眼里,自己以及整个宗门仍然是被她们成功羞辱过了。
必须有理有节,不卑不亢地还回去,明明白白地把事情了了——不,做不到的,那些人肯定还有无数新花样等着自己。最简单的,她们若是当街喊起来,那宗门的名声就全被自己毁了.....
那怎么办才好啊?
这个世界怎么还没赶紧毁灭呢?
## 16.6
“小娘子,这么大的雨,你想往哪里跑啊?”
红唇轻啄着怀中的温香软玉,两只手更是一上一下,揉捏着少女的乳头与私密处,带起一声声嘤咛娇啼。
“放心,你那银票花出去以后,我故意露了行踪,估计很快就会有人来接你了——怎么样,小娘子,为夫温不温柔,体不体贴?”
交颈斯磨,湿吻之中,夜云不紧不慢地享受着身下佳人那可爱的反应,直至她一阵阵压不住的痉挛,指尖被涌出的热流冲刷,同时哭声响起,她便吻去怀中少女的泪,再从舌尖递回。
冷雨淋漓,两芳相亲。
## 16.7
“师兄,那个人真的没有再打你吗?”
“好啦,没事儿的。”揉揉白灵的小脑袋,他一脸轻松色,“还是小灵疼人。”
听了夸,小姑娘的愁眉苦脸也多了一抹欣然,正要再说些什么,却看到了屋角处静静伫立的师父。
“回来就好。”见被二人发现,胡简这才轻轻出了声,又好像没看见白灵眼里的期盼似的,接着说道:“去和小雪商量一下明日的事情吧......灵儿,不要胡闹。”
在白灵不舍的目光中,他点点头,转身走向师姐屋前,却并没注意到师父那一闪而过的纠结色。
## 16.8
毛毛细雨,润肤无痕,漫步在仍无甚人迹的街上,燕凝弦很享受这份清新和凉爽的感觉,无忧无虑,自由自在,从肉体到精都处于近乎完全的放松状态。
再一想到方才听到的热闹,燕凝弦就忍不住要笑:真没想到,南宫婉这种人也有被人占了嘴上便宜的一天,那个叫胡逸的青年人,倒着实是替她出了口气。
再之后呢,他走了没一会儿,又来一位,大概就是之前说过的那个安然了。
看那个安然的样子,她好像还以为人是合欢宗绑的——也可能是装糊涂,毕竟南宫婉都已经怀疑到她头上、甚至宁可为此寻求合欢宗的联合了。
南宫婉试着抖出了些夜云的情报,估计又是在搞察言观色那一套,这家伙,往日里审讯的时候也有些技巧,这两天行事却全没了细致,处处破绽。
关心则乱吧,能让她亲自跑过来的案子,被绑的估计也只有她那位长公主了——总不可能有人把雨瑶绑走吧。
总而言之,云清宗此前连夜云的存在都还不知道,南宫婉以为夜云是云清宗的人,合欢宗受了无妄之灾——全被蒙在鼓里。
不管了,看夜云主动暴露的架势,暂时应该是不会离开南城,踩两天点,把她捉住带回邺城修理,把人还给南宫婉就是。
至于现在嘛...
“老板,打一碗酒,要最好的。”
这味道,怎么还不如昨晚旅店里那掺水的酒呢。
## 16.9
青灯照壁,冷雨敲窗。雨依然浠沥沥地下着,不大不小,有如大自然平和的呼吸。浓云蔽月,不见繁星,仍然亮着灯火的房舍已然寥寥无几,整个世界宛若即将新生的婴儿一般,被包裹在一层朦胧的昏黑之中,静谧的夜里,只是偶有几声远远的犬吠,在小巷的砖瓦中慢慢消散。
“逸儿...?”细如蚊呐的呢喃,以及柔嫩肌肤与丝滑被单之间沙沙的摩擦声几乎微不可闻。
“啊...?”几无月光的夜,秀榻之上却隐隐有几处微小的晶亮,时隐时现。
“要....嗯~?”一只手紧紧揪住床单,颤抖着拧动手腕,两只形状完美的玉足也死死绷气,秀气的足趾深深扣进床褥之中。
“要....要去...?”纤细却同样富于弹性的大腿肉一直紧紧夹在一起,原本软糯的的蚌珠不知不觉间也已然挺立起来,却依然挡不住指尖来回的轻碾。
“嗯...哦???——??”原本平躺着的娇躯猛然抽搐着反弓起来,细密汗珠的反光隐隐约约地勾勒出了腰腹与翘臀那完美的曲线,纵然贝齿已经紧紧咬住了枕巾,但甜蜜的呻吟还是一连串地从被压抑着的喉中流淌出来,随即便被窗外的细雨淹没,再无旁人听闻。
“啊......哈.......要.....美.....美死了?....”一片晶莹的水光,带着甜腻的香腥与湿热的体温,突破玉指与大腿的封锁,或是泄在床单之上,或是顺着翘挺的桃臀缓缓流淌,一点点滴下。娇躯重新砸回床褥之上,柔软的美肉反弹出阵阵赏心悦目的风景,连带着尚未停止的抽搐与佳人剧烈的喘息,一起为这初次的高潮暂时拉上了帷幕。
慢慢地,一切重归宁静,无月光的夜里,唯有美人眼角的泪珠、唇边的香涎,以及身下和指尖上那点点的晶亮能够证明刚才发生的自渎春宫。直至秀榻之上响起了一声清脆的耳光。
侧脸上火辣辣的疼,夜间清凉的风不知怎的钻进了屋来,总算略微冷却了美人过热的情。
竟然.....又想着逸儿被....
又因为这种.....自渎....
自己真....不配为师.....
不是人....
又一次自我检讨。
一点粘腻在侧脸上缓缓滑动着,所过之处,疼得更烈。
不是汗水....
这是方才自醒时,指尖上粘着的那.....
不,绝对不能再继续想这——
侧脸处那一点湿腻忽然加速,坠进了唇角,转眼间消弭无踪,只留一道久未干涸的湿痕,与舌尖那抹淡淡的,却又无比清楚的滋味....
鬼使差的,已暂压下去了欲望又死灰复燃起来。
如果...刚刚这滴...是逸儿和旁的女....
小腹处腾起了一团烈火,比侧脸火烧似的疼痛燃得更旺。刚刚才泄过的身子,忽然间又酸涨起来,拼了命的夹紧腿根,却是抱薪救火,一点浮于表面的酥麻传遍周身,按往日里已是最舒畅的体验了,此时却有一股更深的欲流在最深处沸腾起来,喧嚷着不得发泄。
逸儿的...还粘着别人汁液.....就这样.....甩到自己脸上....强要自己去....
不!不行!
指尖复又触碰到了那湿漉漉的秘处。
稀疏阴茸上,一粒粒的水珠都已凉了,可再向里探去时,又有新生的温热。
思绪成了掌心的水,越想攥紧,越是四溢横流。
甚至,都不是抽出来才....还在与人缠绵时,就逼迫自己将脸贴去.....用舌....
快停下,不能再....
手已经不听她的了,完全顺从了心底最羞处那蓬勃的邪念。
等...侍奉舒服之后.....才能求逸儿施舍一.....
到那时....会笑话的...逸儿也是...还有...
紧拢着的双腿,指尖只是一探,便忽然软了,无力了,任由摆布了,不知怎么便蜷折起来,又向两侧分开,将水光凄凄,正黏糊糊扯着丝丝密液开合的隐处,如晨间沾了露水的花瓣般,毫无遮拦地摆到人前,任由...
最后的尊严,也只剩拼命偏向旁边的俏脸,与遮住眼眸的一只纤手了。
逸儿那物上还带着淋漓的汁液,会一颗颗落在她大腿上....
要为逸儿吮净么....
还是...
淋漓的汁液全....
要吮干净么...不....
“...逸儿....求求你....就,就这样........直接......嗯呜?????——”
沉默寡言的黑衣美人终于彻底自暴自弃,指尖由轻柔的搓捻渐渐深入成一段指节的扣挖,再到咕叽水声轻轻响起...
雨声滴滴答答,掩盖着一切,谁也不知道此间柔美的娇喘与越发淫贱的呢喃究竟是何时停止。
除了胡简自己。
她是哭着入睡的。
## 16.99
“雨瑶,雨瑶?你睡下了吗?”
焦急的呢喃在耳畔寂了又响,朦胧睡梦间,缕缕湿软香风拂过脸颊,身侧是滚烫的柔软。
“雨瑶,帮帮我....”
一点湿润触上耳垂,携着女子的娇喘渐渐划过耳廓。
“雨瑶....”
薄薄一层肚兜忽的被撩开,那带着一层薄茧的指尖胡乱摸索着,大腿也被什么紧紧夹住,中心是极其软嫩的一线,带着大片软茸茸的些什么,带着点湿滑轻轻摩擦起来,痒到人心里。
“主人?”
少女终于半睁开了眼,夜已深了,没有月光,也没有灯火,眼前只有一团昏暗在摇晃。
一粒微硬触到鼻尖,又迫不及待滑了下去,丝丝奶香塞进她唇间。
下巴与侧脸处是沉重的柔软。
“堵棱...”仍未完全清醒,少女话说出口时,因唇间那一粒柔软而含混不清,牙尖一触碰,便是一股暖甜的液流突然溢进口中,猝不及防间将少女呛得轻声咳嗽起来,却也总算是完全清醒了。
尝到那甘甜的同时,耳畔还有声极好听的呻吟,雨瑶只觉得头已被轻搂住了,一团弹软几乎将面前完全压住,连呼吸都阻塞了些。她双手环过南宫婉腰肢,又抬起另一侧腿来,也与主人夹在一起,缓缓蹭动。
一切就绪后,雨瑶轻轻吮吸唇间那颗乳粒。
“雨瑶?雨瑶?!”
主人搂得她越发紧了,每吸吮一口,便能听到一声甜美舒畅的呻吟,相拥在一处的身子也跟着扭拧起来,燥热很快就成了湿热,起初是些细汗,被夹住的大腿间又多了些说不清的汁液。
乳汁溢得太快了,是压抑后激射出的细丝,舌尖稍微触碰一下,便成了坠下的一团团液珠,越来越快,几乎连成线,用舌尖描摹乳尖细小的纹路时,那奶汁便沿着舌缕缕渗下。雨瑶咽得很快,她双手扶在南宫腰侧,忍着腿心那引人身子发软的滋味,温顺而又恰到好处地引着南宫的动作,让她能拥有最舒服,最能陶醉的体验。
那粒乳头已完全在牙间勃立起来了,随南宫无意识的扭动而蹭过舌尖,连带着乳晕上极微小的颗粒也摩擦着薄唇,她抱得越来越紧,不止乳尖,连前端雪软的乳肉都溢进雨瑶小口里了,雨瑶静静承受,一声不发,除非南宫的大腿顶住她私处摇动时,才能在那吞咽的水声中寻出一丝轻吟。
吮吸时啧啧的水声响了有一会儿了,南宫婉的身子终于渐渐松了下来,不再似起初那样紧绷的拥抱。
当初她只以为是身子发育的好,虽然有些不便,连胸衣都得麻烦雨瑶为她特制型号,可习惯后总归液不算太难。直到后来却不知怎么,竟得上了泌乳这样羞人的隐疾,每每于夜间休息时发作,胸前憋闷得像有石头压着,又觉得抓心挠肝的痒,紧跟着便是无端的烦躁,一夜夜的睡不好觉,勉强熬到天亮消退,入夜时便又来。
她当然不敢给人说,先是自己照书上调了几幅药喝,没有用;深夜藏在被窝里,又是揉又是挤,乳肉都掐红了,也是没有用;实在无路可走,她甚至忍着羞,托起乳来自己去吮,却反而更憋闷,更难受。
直到始终陪在身边的雨瑶发现了异样。
她求雨瑶帮她,蒙住了雨瑶的眼睛后,不知怎么就失了态。雨瑶越推她,她抱的越紧,雨瑶慌乱间咬疼了她,她也去咬雨瑶的耳垂,雨瑶哭了,她也哭,两人互相舔去脸上的泪,不知怎的就亲在了一块。
那是她有生以来睡得最好的一回。
也是雨瑶有生以来最睡不着的一回,整夜都被她像被子似的抱在怀里揉捏。
第二天早上再睁开眼后,一切都顺理成章了。
“雨瑶....我....有没有弄疼你....”
她吻着身下少女的眉角,稍稍侧过身子,始终被巨乳压着的雨瑶总算是有了自由喘息的余地,却仍不忘时时吮吸。
“雨瑶,我....又麻烦你......我本来想试着忍一夜......好了...雨瑶...先歇歇...已经...快好了...”
如抚摸小猫一般,将雨瑶那因拥抱而凌乱的发丝理顺,又这样躺了好一会儿,直到再也吮不出什么,雨瑶才轻轻送了口,夜色之中,薄唇与乳头间牵连的液丝是那么亮。
“主人,我没什么的...唔...我...很高兴...能为主人....”
绵密的亲吻声,两只小舌间翻搅着甜腻的奶香,一连吻得雨瑶发了抖,南宫才恋恋不舍地侧过了唇。雨瑶也未说什么,小脸贴着乳肉慢慢挪过,将另一只乳尖也衔进嘴里,轻轻吮吸起来。
她轻抚着雨瑶的秀发,乳尖每被吮吸一次,便仿佛有股电流传遍周身,快活得整个人飘飘然好似飞仙,什么烦恼都忘却了,只记着要将眼前人抱紧。
回忆不堪时的羞怯与此刻飘飘欲仙的快乐杂在一起,她贴近雨瑶耳垂,低声呢喃:
“雨瑶......有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