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关上的房门隔绝了阳光,那支红烛伏在地上,焰苗微弱,却又仿佛点燃了什么其它的东西,引起了斑斑点点散碎的火星。她慌不择路地将红烛捡起咬在牙间,借着微光赶到内屋将江雪平放到床上,蜡烛已经被疾步刮灭,便用真气维持着再度引燃,手忙脚乱地扶起桌椅与地上散乱的杂物,一股脑堆在桌上。
脚步声已经几乎近到跟前了。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跳窗吗?不行,都会有声音,藏起来吗?可那又算什么办法?
已经没有选择了,她将蜡烛插回烛台,凭着记忆抹黑跑回内屋,藏进柜子。
## 17.49
还没进门,便隐约闻到一股异香。
推开门,昏屋大亮,并无什么异常,只是桌上的东西乱了些,烛台上一支只剩了小半截的红烛悠悠燃着,微风从门缝中窜了进来,扰得火苗微晃。
他并没有注意到地砖上隐约几点红粒。
“师姐,你点了熏香吗?”
里屋传来了悉悉索索的轻响,与仿佛被压抑着,只能从喉咙里挤出来闷声。
然后呢?
然后胡逸做出了这辈子最后悔的一个决定:他朝空无一人的里屋走去,循着声响,他将手朝床帘探去。
背后猛然遭到的冲击令他重重跌倒在床上,一团柔软垫在下面,这才没让他摔断肋骨。强忍着脊背的剧痛回头,眼前是一张满是潮红的,陌生,却又有点熟悉的俏脸。
要是南宫婉没有把那包春药还给他就好了。
要是他没有把那包春药随意放在桌上就好了。
要是昨天没有买红烛就好了。
要是.....
滚烫的唇瓣压了上来。
## 17.5
他已经猜到了身下这异常的柔软与滚烫的真正来源,但他不敢去看,好在,安洁也始终没有给他扭过头去、看一看自家娘子容颜的机会:明明是那么软糯的唇,却因为过分的用力吸吮而带来了痛感,毫无章法的吻迅速恶化成了最原始的啃咬。
一阵刺痛之后,血液的锈味在舌尖绽放,随着男女至亲交融在一起的津液而弥漫开来。
这就是少女初吻的味道了,甜确实是甜的,血怎么会不甜呢,只是有些腥罢了。
他努力拼着要抽出腰间的横刀来,可后肩却像被卸了骨头一样的剧痛,手臂抬都抬不起来。他曲起腿,试着像前日的南宫婉一样将她蹬开,可她的力气却好像比南宫婉还要大,压得他动弹不得。
嘶啦——
淡灰色裙衫被一把扯开,白花花大片春光压在脸上,挤满了视线。
地上洒落的那一把春药燃得更旺了,一股熊熊燃烧的邪火在身体四处乱窜,令身体愈发燥热起来,好像有什么抬起了头,撑的裤腰紧绷,那是巨龙被束缚而不得自由的痛苦。
渐渐的,推搡成了拥抱乃至揉捏,两团雪乳紧压在胸前,已成了诱人的乳饼,充血翘立的两颗乳蒂隔着他那薄薄两层衣衫在他胸前一次次蹭过,又辣又痒,却怎么都缓解不了。眼前人染血的朱唇忽然变得那么可口,舔舐不尽,吮吸不止,贴在了一起就再不分开。
“给我....给我....”
根本不需要任何指导,药效发作之后,人类那最原始、最自然的情欲就已经接管了身体,真气在经脉里激荡狂欢,将那名为理智的碎片淹没在本能的洪流之中。
即使这是乱伦。
衣衫的碎片零零散散地挂在雪白娇躯与漆黑云鬓之间,男女剧烈的喘息令小小的内屋燥热无比,却又拼了命地想要挤的更紧、压得更密。那支巨物已然扯碎锁链,深深弹进两支白润美腿之间,拍在水腻处啪一声肉响,在枕边回荡。一线粉润两侧,稀疏阴茸间或而生,也已湿淋淋地贴在肉上,又被肉棒蹭得东倒西歪,乃至于反沾到了棒身之上。
不知何时,十指已然相扣,就这么叠压在江雪早上刚换好的大红褥被上。新娘子额前两鬓散开的发丝杂在掌心之间,眨眼便被扯断。两只舌无师自通地翻搅缠绕,有如戏水缠绵,江雪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可那从嘴角溢出的涎液却顺着脸颊,一点点滴到了她那不断颤抖,却也唯有颤抖的唇上。一半是昨日刚刚品尝过的,他的味道,另一半,是一个陌生女人的甜腻。
她拼命的想要挣扎,想要用真气冲开封堵的穴位,可那燃着的春药也已浸入了她的血液,令真气成为了狂乱无序的混沌——即使没有春药,此刻急火攻心的她也已几乎不可能控制住真气的流转。她连嘴唇都打不开,竭力的成果,只是牙尖一次次打战时的微响,跟野女人的娇喘与呻吟相比,跟两人唇舌间响亮的吮吸声相比,几近于无。
躁动的真气与血液嘲笑着她的无能,自顾自地涌向了那更合适的地方。
她...
她竟然...
湿...
湿了?
就这么像木头一样被压在身下,听着丈夫与野女人相欢的吻声,
湿了?
香雾弥漫,没有人见到了江雪此刻的情:安洁那迷离的眼眸之中,只剩了眼前与她一般迷离的他。
“给我....给我....”
如愿以偿。
鲜艳血迹从那被撑到浑圆的腟口溢出,沁入微微开合着的粉嫩菊蕊,染红了少女雪白的玉胯,破身的剧痛令眼角溢出几点泪花,不及坠落,便被他迅速舐净,紧接着,如潮一般的快美随挺刺而入的棒身一起袭来,飘忽欲仙。一小块微硬的嫩肉被雄根碾过,美得少女双腿紧裹住他腰臀,可贪得无厌的秽根犹嫌不足,又复挺进,直到昂扬的龟头抵住了腟道浸透那一小团娇润的软肉,享受到了它的蠕动亲吻和连绵溢出的淫液滋润,他才满足地略略停下。一股股清凉爱液自绷紧的穴口溢出,为那一小半不得插入的粗壮棒身奉上温柔。
绝美的恍惚终,他好像感觉后颈处有一点什么湿热的东西在流淌,又逐渐变凉。
那是江雪的泪。
好在,江雪不必眼睁睁看完这残忍的全程,不必在自己的婚房里,看着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女人和丈夫恩爱交媾、将自己当草席一般压在身下,感受奸夫淫妇间的每一次抵死缠绵、听尽那放荡的淫声荡语。
她已气得昏过去了。
## 17.6
“找到了找到了,肯定就是这里!”
白毛萝莉一手叉腰,一手指向远处那间小屋,兴高采烈地宣告胜利。
“这就把她们——哎,不行,今天要办小逸和小雪的婚事呢,不能被搅了。”
“着什么急....明日里再办就好了.....我们回去睡觉吧....”
顾汐连眼都睁不开了,扶着白灵的肩膀充作导盲杖。
“师叔,醒一醒....我带了糖,师叔要不要吃一颗?”
“呜呜还是小灵疼人,来让师叔亲一下~”
几人打闹间,唯有胡简一言不发,暗中微微蹙起了眉。
她为胡逸种下的那缕护体真气忽地颤动起来,却并不像前日那样危险的信号。
而是.....
真是的...
逸儿就这么着急吗...
洞房难道不应该等到夜里....
还是说....是小雪等不及了?.....
胡简咬着唇,面色俏红仿佛发烧,两腿紧夹微蹭,好久才弱弱地吐出一句话来:
“明日再来吧....我们晚些回去.....”
不能搅了逸儿和小雪的事情啊....
虽然...
自己真的很想去....
看一眼。
## 17.7
即使是缱绻深吻也阻不住她那几近凄婉的娇啼,每一次直抵宫口的结合都会,与少女小臂一般粗细的可怖秽根都会将那两片小巧精致、如蝴蝶一般的可爱小阴唇连带着挤入蜜穴,随即又在拔出时被翻卷着携出,有如巨浪中随时翻覆的小舟。
原本抽插时“咕叽咕叽”的声响已然提高了千百倍,在如此巨根碾顶之下,少女那透明的花汁早已被研磨成了乳白稠浆,蜜穴腟腔中的每一丝嫩褶都被这极端纵欲的美物填满,在那一次次抽插时竭力挽留着同样已经被糊成了“白棒”的巨根,若是这腟道之中无尽粘丝的断连看不清楚,那美人娇臀与胡逸大腿之间的乳白泥潭便是最好的证明:每当那雪臀抬分,立即便在臀肉与大腿间黏起万千细于蛛网的白线,还不待其自然坠断,美人纤腰一软,那弹软嫩臀便再度落下,啪得一声响亮,荡起滚滚臀浪,勾起一串娇啼。若是抚去那一层厚厚白浆,便可见得原本如雪一般的臀儿已经撞得嫣红欲滴。
及至察觉出少女力竭、在不能拧腰吞吐肉屌,他的双手也已适时划过少女丰润的大腿,抚在她臀上,五指都陷进那腴美软肉之中,托举着这具娇躯继续寻欢。忽然掌心一滑,一段指节竟陷入那已同样被浊白浸透、随节奏微微开合着菊门之中,惹得身上佳人一声高昂呻吟,连本就极端紧窄的腟道都跟着绞紧。他自然备受鼓舞,虽然指端被菊穴紧紧夹着、再难进入,可只要轻轻一勾手指、用那短短的指甲在菊肉上一滑,那被龟头紧顶着的花宫便会立刻吐出大股琼浆浇在龟头上,爽得胡逸呼吸一紧,只觉自腰间至天灵酥酥麻麻,说不尽的快活。
看看眼前乱晃的两簇粉蒂与那水润樱唇,他更是想吃哪个吃哪个,想吮哪知吮那只。甚至于叼住一粒乳珠时,佳人又两眼迷离俯首索吻,两人的唇舌便含着这粒乳珠交换津液,相互嬉戏。少女如兰喘息拂过他侧脸,将颈后已经晕过去的江雪的呼吸完全遮住,没有留下哪怕一丝余隙。
## 17.8
“我们回来啦!”
踢开大门,厅堂空无一人,陈慕月鼻翼微微翕动,笑容逐渐凝固。
“走走走小灵,我们去买菜,今晚让你懒狗师叔下厨做好吃的——对了,小简小汐你们两个不要乱跑啊。”
“是。”
“有什么事情让简姐姐应付吧.....我先回去补觉了....呜.......”
扶着椅背慢慢坐下,木椅并不算凉,是自己的手太烫了,脸也一样发着烧,甚至于微微的刺痛。
茶水触到了唇,却没有继续喝下,胡简愣愣地坐在空无一人的堂间。
白毛萝莉最后那句话,好像是专门说给她听的。
不行.....
又...
又想要了....
## 17.9
从没有像今天这么开心过!
逸哥哥和燕姐姐送了好多好吃的,一掂肩头小包袱里的分量,小姑娘就兴奋地合不拢嘴,一路蹦蹦跳跳地飞进了客栈的小屋里。
“师姐,我回来——”
哗啦啦
“师姐,师姐!?你怎么啦!?”
小姑娘一把扔了包,大哭着跑过去把倒在床前的安洁扶起来——她的脸上已几无血色。
梁上,一捆白绫还在晃。
“师父,师父——师父去哪儿了啊!?”
## 17.99
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她也已经醒了,一身华美红衣染上了莫名的浊白,那一双灵动眼瞳里空洞无物,好像被抽去了魂。
洒落的“玉体酥”已燃尽,空气之中,那股异香无影无踪,只余下激烈云雨之后浓郁的腥臊。
“师姐,我...”
她颤了一颤,好像才回过了。
“师姐...”
他张开了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对啊,要说什么呢?
就在刚才,在他和她的婚房,婚床,他就那么躺在她的身上,和....
哈...
射了好多呢....
下身那里,已经成了一片乳白的泥潭。
他甚至不知道那个女人的名字。
“我爱你,师姐。”
他忍着剧痛抬起手臂,勉强为她拭去了已然干涸的泪痕。
江雪攥住了他的手腕,将他的手紧贴住自己的脸。泪又一点点溢出,温热从指缝渗进掌心,顺着惨白的侧靥聚在一起,滴落在他的嘴唇上。
他努力撑起身子,凑过头,试着给妻子一个吻。
两人的唇碰到了一起,可只是一瞬,江雪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拼命地一摆头。
随后,响亮的一声耳光。
再然后呢?
然后是更响亮的哭声。
起初只是江雪在哭,很快,两个人一起。
夹杂着吻。
许久,哭声渐渐息了,吻声响了起来,又许久,吻声也渐渐息了。
“把我的身子也破了吧。”
她伏在他身上,抑制不住的抽噎。
“不然,让师父师伯她们看到,不好。”
贝齿轻咬着他的脖颈,侧脸,耳垂,他拼命的摇头。
“用手指吧....只要一下.....不许用那个....”
她牵着他的手腕,触到少女那已然泥泞不堪的无毛私处,柔软滑腻的嫩肉轻轻吮吸着他的指尖。
“毕竟...真的好脏啊。”
那根已经被精液与爱液混合物涂成完全乳白的秽根极没出息地再度翘立,在江雪大红的嫁衣裙摆上留下一道白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