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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章:(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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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如镜面倒映着蓝天的湖面,不知道是那换气的鱼儿还是跳水的池蛙,水面荡起一圈波纹。更多小说 LTXSFB.cOm

不等我和王伟超剥完鱼,另外两个呆逼已搭好灶台,生起了火。他们漆黑的影子趴在我脚边的鱼下水上,像是无言的催促。突然王伟超捏起一个鱼尿泡,说:“避孕套。”我们一时都没反应过来,直愣愣地盯着他。

艳阳高照,青空深远,不远处的篝火劈啪作响。鱼尿泡起初是个圆弧,后来就融入整个蓝天之中,像是太阳脱落的一片鳞甲。就在此时,不知谁的肚子咕咕地叫了起来。

国庆节下午雨就停了。第二天一早,扒了几口饭,我带上渔具就出了门。临走没忘跑到奶奶家摸了养猪场钥匙,以防老天变脸。

在十字口与两个呆逼会合,又等了好一阵,王伟超才到。自从上次抽烟被捉,王伟超就心有戚戚,再不敢到我家来。

我听同学说过,他在学校被母亲堵过一次,被母亲拉去宿舍狠狠地训斥了一顿。第二天他就冲着我大吐苦水,说他倒霉透顶了被我连累了云云,但我完全没看出他有任何愧疚感,反而看起来有些得意洋洋。

也不知道他是真的倒霉还是今年犯了太岁。没过几天,他突然眼青鼻肿地来上学,问他怎么了也不说,我倒是听其它几个要好的人说在桌球室因为嘴贱惹到了什么大哥被人揍了一顿。

当时我也实在处于不知天高地厚的时期,还提议带小伙伴们帮他找回场子。结果他坚决不肯,也就不了了之了。

出了村,我们就腾起云来驾起雾。石子儿路松软宜人,我老觉得自己骑行在一块巨大的橡皮上。太阳在云层后躲猫猫,不时泄出一线光,烤得后背暖哄哄的。

一路景色如洗,透着丝初秋的微凉。其实也不是如洗,是真的洗了。往日的冲天白杨叶子都洗黄了,病怏怏的,看得人极其不爽。我说:“这就叫杨痿。”众逼大笑。

一上午换了好几个垂钓点,收获也颇丰,但鲫鱼没几条,多是泥鳅。十点多时,大太阳冒了出来,烤的人受不了。

大家边吃干粮边骂娘。就这样耗到晌午,肚子没填饱,个个变成了蔫咸菜。有呆逼就嚷着要回家。

王伟超突然提议就地来个野炊。萎靡在草丛中的呆逼们眼睛一下就亮了起来。少年时代我们总是痴迷于假扮城里人,好像不如此便不足以体现对大自然的热爱。

有篇作文被我们写了无数次《记一次野炊》。然而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于是在大伙的哀叹声中,我洋洋得意地掏出了一直揣在兜里的钥匙。

六月一别,我再没到过养猪场。当这个巨大的扁平建筑再次出现在眼前时,心跳都加快了少许。实际上这个养猪场已经出让给了姨父,说是抵债,但不知道为何钥匙还搁我家里。

好久才把锁打开,搞得我一度以为拿错了钥匙。养猪场里却大变样。从西侧猪圈外到石榴树旁积了两大堆原木,品种各异,粗细不一,草草盖了张塑料油布。

从油布的破损程度看,堆在这儿已有些时日。原本平整的地面遍布车辙,像是行凶后残留的罪证。也不知为何,看到这种场面,大家都有些愕然。

有个呆逼甚至说:“这就是赌场吗?”我真想一巴掌拍死他。

两侧房间都上了防盗门窗,唯一没上的一间也换了锁。还好厨房门用铁丝绑着,费点劲也就弄开了。

在灶台旁的水泥板下我找到了碗筷和调料盒,蒙着层厚厚的灰,像是原始人的遗迹。压井更甚,简直成了个铁疙瘩。不过比印象中要干净些,没了蜘蛛网。

打了点河水灌进去,伴着“吱嘎吱嘎”响,涓涓细流终究还是缓缓而出。

周遭的一切无疑令人沮丧。但当我们大汗淋漓地围拢在火堆旁,愉悦也如同那氤氲的焦香,在年轻的心坎上欢腾而起。

那天我们剥了所有的鲫鱼,大的如巴掌,小的似鱼浮,却总也吃不够。至今我记得烈日下呆逼们肮脏的脸,青春的笑容锐利得如同晴空中的鸽哨,经久不衰。烤鱼样子不敢恭维,但味道确实不错。

可惜没有啤酒。饭毕,抽烟。我上了个厕所。难能可贵,竟有半卷卫生纸。擦屁股时,我发现纸篓旁的《平海晚报》上盖了个戳。

颠来倒去一番,是“西水屯村委会”无疑。报纸日期是九月初,头版就是俏立船头的姨父。顿时我心里一沉。

从厕所出来,院子里空无一人。我喊了几嗓子,没有回应。奔出大门外,放眼是一人多高的玉米田,哪有半个人影?

我有些心慌。转身返回,东西都还在,鲢鱼撞得水桶咚咚响。正待骂娘,我听到一阵窃笑。循声望去,正中的房门开了,露出一张傻逼的脸。

他说:“嗨!哈喽!”我惊讶得不知该说什么好。于是他说:“拜拜。「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我立马冲过去,但门还是关上了。屋子里的傻逼笑得更愉快了。

我说:“开门。”傻逼们索性唱起歌来。我不由心头火起,抬腿就是两脚。

准备踹第三脚时,门开了。王伟超看着我,有些发懵。我径直走了进去,感觉像刚从水塘里爬出来。

屋里陈设如故,就是靠床多了张枣色长木桌。我一眼就瞥见桌侧的白色漆字:西水屯村委会。

床上光溜溜的,只一张凉席。呆逼们就坐在上面,手里夹着烟,样子却颇为拘谨。我想说点什么,张张嘴却吐不出一个字。

回家路上大家都沉默不语。只有水桶叮当作响。临分手,王伟超呵呵笑着:“你个逼到底咋回事儿?”

我说:“没事儿。”

他说:“看你屌样,大家都想见识见识赌场嘛。”

我笑了笑说:“真没事儿。”等他们散了,我立马按原路返回。

四点光景,两道的白杨飞速闪过。路上忽明忽暗。我心如乱麻。长桌上摆着个不锈钢碗,躺了十来个烟头。我捏起一个来看“阿诗玛。”

我不记得姨父抽得是不是阿诗玛。抽屉里倒是空空如也。靠墙的柜子里貌似有床铺盖卷。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敢细看。

刚才走时偷偷留了门。我自知没有XX的技术。这逼从小擅于溜门开锁,听说去年蹲进了周村监狱。屋子里一股水泥和生石灰的味道。

房顶西北角有几道水痕,后窗沿更甚,土黄色的污迹直接连到地上,像谁沿窗撒了一泡尿。

进门我便直奔床铺,掀开凉席,床板光溜溜的,屁都没有。拿起不锈钢碗,细细端详,也只能瞅见一张扭曲的脸。

打开抽屉,还是那几张旧报纸。我深吸口气,走向贴着东墙的深红色立柜。这是组合柜的一部分,八十年代结婚的标配。

通体条状斑纹,像爬满了鱼的眼睛。两扇立门中间嵌着长方形的镜子,边角画着类似牡丹的玩意,顶部正中写着草书“百年好合”。

另一套矮柜一直扔在我家楼上,大前年搬家时才处理掉。

柜门一开,樟脑味便扑鼻而来。左上是一床褥子,裹着床单,看起来挺干净。右上是床粉红色的薄被,成色很新。

下面有半提卫生纸,一本旧挂历,靠边立了张凉席。此外就是堆脏衣服,满是泥点。我觉得这些衣服是父亲的,却又不敢肯定。

因为父亲出事后,母亲就把养猪场的几床被褥弄回家拆洗了,不可能唯独撇下这些“职业装”。抱住那床褥子时,我忍不住闻了闻,除了樟脑别无他味。

放到床上,缓缓摊开,蓝白格子的粗布床单露了出来。真的很干净。我掀开床单擞了擞,什么都没有。

这才心安少许,在床上坐了下来。垂头的瞬间,大滴汗珠砸到地上,嗒嗒作响。一只啄木鸟落在后窗上,时不时“笃笃”两声。

当然事情并未就此结束。当我再次起身抱住那床凉被时,一条内裤滑落下来。我愣了愣,把凉被放好,才俯身捡了起来。

红色底面分布着黑色圆点,抓在手里那么小巧,裆部却皱巴巴的,有些发硬。我轻轻打开它,似有一种莫名的粘合力。

随着这种力的消失,一股浓烈的骚味挥发出来。褐色的斑状地图上裹着层黄白色的凝结物,几根卷曲的毛发横亘其间,又长又黑。

毫无疑问这是母亲的内裤,它曾数次出现在二楼的晾衣绳上。似有一道瘦长的光直劈而下,我心里登时一片亮堂。

缓缓坐到床上,再缓缓躺下。我满脑子都是母亲和姨父交合的情景。就在这间陋室,母亲的叫声穿透四面墙壁,飘散至广袤的原野之中。那条狭长的疤跳跃起来。

至今我记得床头的海报。张曼玉仰着脸,撅着屁股,风骚入骨。两腿交界处却被抠了个洞。一个如假包换的圆洞。

我盯着张曼玉,也不知看了多久。后来我发现凉被里还裹着个枕头,而在枕头里塞了两个避孕套。床下墙角有几团卫生纸,我却再没兴致去打开它们了。

我慢条斯理地往家骑。街上已有三三两两吃饭的人。不等扎好车,母亲就从厨房出来,骂我傻,晌午也不知道回家。

她高挽着衣袖,胳膊白生生的,手上还沾着面粉。一抹狭长的夕阳刺过门洞,投在母亲刚洗的头发上,泛起几朵金色浪花后,顺流而下。

我嗡嗡地说带有干粮,就去掀厨房门帘。母亲哼了声,指指洗澡间:“一身鱼腥味儿,快洗去,恶心不恶心。”

洗把脸出来,进了厨房。母亲在包饺子。她问:“你钓的鱼呢?”

我说:“没钓着。”

母亲说:“鬼信你。”

我不再搭茬。片刻,母亲回头看了我一眼,柔柔地问:“真没钓着?”

我摊摊手:“那可不。”

母亲轻笑两声:“看来我这老女人是没口福喽。”

我没吭声,径直靠近母亲,拿起了一片饺子皮。母亲挤了挤我:“哟,成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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