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萦萦母香(1)(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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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个电话也没打回来过。」

啧了一声,又补了句「孩子静悄悄必定在作妖。」

「最近,也没啥事啊」

揉了揉鼻子,嘟囔一句。

如你所见,回嘴向来是个技术活。

「不管你,明儿个我就来!」

「来干啥?」

我近乎抢着问道。

「来探监!」

语气揶揄,就快笑出了声。

「想我崽儿了,来看看,不成么?」

声音婉转似莺啼。

又似一尾扯了线的风筝,摇曳于夏夜风中 。

周日是个阴天,老天爷昨晚上愣是没粉下一滴尿来,以至于今早天气像憋的要爆炸的膀胱,闷热。

换掉内裤后,瞥了眼乱糟糟的狗窝才想起母亲要来「探监」,没奈何。

太阳于几万里外烘烤这片厚厚云层,才出了单元门又似进了蒸笼,热气团无孔不入煳住眼耳口鼻,直教人喘不过来气。

来往行人少得可怜,买了两罐凉茶,悻悻地飘向小区后门,游魂似的。

紧握凉茶,正给对面商业楼电子屏上某不知名明星相面呢,愣神间,肩膀就被人拍了一下。

回头,这位俏生生的「lady」正冲我笑「傻样儿你,老远就看到了!」

我瞄向弯弯眉眼下那颗泪痣,说不出的俏皮。

琼鼻小巧多肉 ,鼻尖微微挺翘,丰润饱满的两片唇勾勒出一抹弯弧——诚如我孩提时的初印象,一成未变。

「咋,我儿真傻了」

说着捧住我脸又搓又揉。

麝嗅兰芳的袖领擦过鼻尖,顿时心静神宁。

「妈 ,凉茶!」

我嘴里含混不清嘟囔着。

「说啥呢,你。」

说着用力环住两侧肋骨,往她身上挤过去。

鼻翼翕动间,呼出一股暖流打我领口钻进胸膛,又搞得我浑身僵硬 。

「妈 !凉茶!」

我终于有机会喊出来。

生怕她又欺将上来,捧住脸,模彷苦情剧女主撕心裂肺地来上一句「我的儿啊!」

庆幸的是并没有发生。

「噢,我这没良心的崽儿,还晓得孝敬他老娘嘞,稀奇!」

她接过凉茶,我拿过手包。

无视打趣,饮牛似的一大口凉茶灌下肚,她已挽上了我的胳膊,扭身就走,我甚至没来及打个嗝。  「走,领你吃晌午饭去,完事儿,再去看看你的小窝。」母亲哄小孩似的领着我,迈步就走,至于去哪吃,天晓得。

「上午就来,你没事要忙吗?」

「不急,嗯?想赶你老娘走是不?」

这声嗯,实在过于俏皮,我甚至能周遭目光纷纷透射过来。母亲大概一米七,身段儿出挑。

用奶奶她老的话讲就是「盘靓条顺」,我幼年时曾不厌其烦的追问母亲啥叫盘靓条顺,问来的自然是屁股蛋上挨得两下巴掌。母亲今天着了一条阔腿牛仔裤一双女士休闲皮鞋,漆皮锃亮,鞋带系的蝴蝶结一丝不苟很是漂亮。

步伐不紧不慢,但还是落我半个身位。

「小区挺大,去哪吃?」

我侧目望向她,皮肤白皙紧致,今天应该画了点淡妆。

梳着偏分,额前刘海向鬓角拢去,脑后高高挽起一个发髻,简约优雅。

黛眉颦远山,就这样笑盈盈的望着我。

「问你话呢,你的地盘!」母亲用手肘捣了捣我的胳膊,俏生生的。

老实说这一刻的母亲让我产生一种不真实感,散发着活泼的气息,抑或说是淘气,俏皮。

与之前那个温婉隽秀,严谨认真的老妈子形象迥然不同。

我微微侧过脸,入眼的是晶莹耳垂,雪白秀颈,微低头入目的是丰满的胸部曲线,不由得一阵心慌意乱 。

不过晌午头,陆续去的几家饭店都已人满为患。

「平时人不多,今天热闹诶,知道有个盘靓条顺的大美女莅临本社区。」

没来由的,我冒出一句俏皮话。

「学会几个词啊,跟妈这卖弄。」母亲蹙了蹙娥眉,终于忍俊不禁笑了。

不知不觉间我和母亲沿着蜿蜒小路走出了居民区,终是在古城商业街找到一家饭店,人不多倒也清净。

「平时窝在屋里净吃外卖了吧,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看你对这也不大熟的。」

老实说她看的真准,我摸摸鼻子不吭声,就近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老板娘忙来招呼,要不说生意人会来话呢,夸母亲是个清秀大姑娘,说我好大的福气哪拐来个漂亮姐姐,母亲在一旁几次想笑终是没出声但也不戳破,而我假装看菜单不置一语。

最后还是母亲点了菜荷塘小炒,千叶豆腐 ,最后要了份清汤鲫鱼。

「点的这么素,清汤寡水的。要减肥吗?」

说着我得空打量她,上身穿着的轻薄栗色风衣已经褪下,仅剩的长袖圆领米色针织衫,隐约露出一截削肩秀颈,袖口纹着花边,俏皮可爱的双手交迭与腿上。

阔腿牛仔裤虽不算修身,但至于她身上也难掩其丰腴的腰臀 。母亲的身段向来是极美的,文雅的讲「纤秾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束」

老实说,我眼中的母亲与曹子建的洛水神女有的一比。

「你平时熬夜吃油腻的外卖,吃这些挺好。」

她收回出神的目光,凝视着我说道。

古话说知子莫若母 ,诚不我欺。

我近期的生活状态,她一眼看穿。

我低头摆弄手机,嘴硬道「哪有,我作息可健康了。」

「健不健康,一会儿去了你的小狗窝才知道。」

说罢,对我狡黠一笑。

我心想完逑了,明明知道她老人家要来「探监」,我却没给我的「监房」好好拾掇拾掇,现在心存侥幸已不切实际,不如坦然赴死罢。母亲出神好一会儿,歪头狐疑的看了看我,跟审特务似的。

好像在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快如实招来!

「最近干了什么亏心事,趁我心情好,赶紧说!」

挑了挑眉,终是把脸凑了过来,细细打量着我。

我能看到她额头上点点香汗,挺翘的根根睫毛也瞧的分明,秋瞳翦水的眸子水波微漾,蛾眉英挺眉尾一勾却媚而不俗,就这么戏谑的看着我,彷佛再看一只小狗崽子。

是的她专属的崽子。

「我又不是社会上的小痞子,能做什么坏事。」

我懦懦的说。

「我知道你不是,但是有什么事可不准瞒我!」

「知道,知道!」

我努力想着说些俏皮话,却一时没了词。

只能梗了梗脖子,坐直身子向后压了压靠背。

几缕太阳光撒进来,甚至能看到空气中的浮尘。

「长大了,妈看不住你了。」母亲摆了摆手,撤回身坐了回去。

饭罢,不由自主地我想掏出烟,刚摸向裤兜,才意识到今天要装样子。母亲平静的看着我也不说话,甚至感受不到她的目光,当我促狭的挤出一句「找手机,结账。」

我甚至没意识到手机就在桌上,拿起便走,可不敢多做停留。

「德行!」

老妈子飘来一句,白净素手朝我伸了过来,勾了勾。

「咋?」

我会意,但装傻。母亲也不言声,就这么看着我,盯的我直发毛。

「啥时候学会的抽烟?」

老娘明鉴,其实老早就会了。

我一直在装,今天着实失了手露了怯。

一顿饭吃的清淡,却吃的我隐隐有些发汗。

谁受得了她的凝视呢!摸到手机去就要去柜台结账,逃离她愈发冰冷的眼神。

「结过账了,老实坐着!什么时候学坏的……」

这不就开启老妈子模式了,心里发暖,知道老妈子心疼我,自从入了社会鲜少问她老要过钱,日子过得也确实拮据。

灯光照在缎子般的秀发上,黑亮黑亮的,彷佛在我眼前的不在是一位对儿子絮叨的老妈子而是位钟灵毓秀的俏佳人。

出了饭店门不过一点来钟,与母亲并肩踏上古城墙,倚栏远眺。

远处群山黑压压一片,乌云盖顶,稍近的鲧江水面上白雾升腾而起,与这片云媾合一体。

灰蒙蒙笼盖四野,似老天爷吐出的一口浓痰。母亲望着此处怔然出神,臂弯却揽的我很紧。情不自禁地我唤了声:「妈 !」母亲偏过头,莞尔一笑,转眄流精间竟让我眼皮直跳。

人的表情就是如此奇特,根本无法描述。

讲不清笑起来的嘴角亦或眼神里暗藏了什么东西,比如朝霞,晨雾,甚至一朵湿淋淋的花。

趁还没起风,远处这片幕布还没掩过来。

我提醒母亲是时候移动尊驾了。母亲抱怨我没留下一张合照,我说刚才那片山是个景区,改天再带她去走走。

我也只是这么一说,至于赶不赶得上趟儿,另当别论。

走在年代久远的青石砖路上,土腥味儿渐起。

这副风雨欲来的意味打消了我逗闷子说俏皮话的热忱。

此时,身前轻盈的步伐也没了动静,停在水果超市门口。

晃了晃身子,这「一抹倩影」说:「买点儿水果不?」

往我身前凑了凑,又说:「来的急,也没带啥。」

如你所见,任我说破嘴还是没拦住,待她出来时手里捧着一大网兜水果。

见我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就数落道:「晓得你有钱也不舍得吃喝,嫌妈买的不好?」

我撇撇嘴,没有说话。母亲又拧住我的胳膊说:「拎着,可沉了。买给你吃还给妈甩脸色了?」

于是我忙不迭接过。

「倔毛驴!我还不知道你。」

「那也是随你的。」

不知死活般,我非要回一句嘴。

两道修娥眉先是蹙起来,母亲佯装生气,作势就要掐我的腰眼肉 。

直到我软话说尽,两团酒窝才重新绽放出来。

「只有我说你的份儿,懂不!」

拐出商业街,行至少人处 ,两节葱白段还是戳上了我的额头,真记仇。

周遭气流涌动成风时,太阳早已黯淡无光,娇滴滴的像个花姑娘。

后者的偃旗息鼓使得前者吹在身上不是择人而噬的热浪,而是阵阵沁凉。

放下大包小包,惬意的伸了个懒腰。母亲一路悠然自得,脸上没看出丝毫波澜,彷佛将要下的雨,淋不到她头上。

大非打来电话时,天上连个闪都没打,更遑论我期待的几声闷雷,屁声都没一个。

「自然赠予你树冠微风肩头的暴雨片刻后生成平衡忠诚不息的身体捕食饮水清早眉间白云生跳跃漫游晚来拂面渤海风」

微信彩铃已经响了两遍,我还是没接。母亲扭过脸,眯缝着眼:「谁呀,哪家小姑娘?」

这自然不是小姑娘,电话那端是个精壮大汉。

但我没答话,因为此时她的表情丰富极了。

「啧,啧,稀罕听你的!」

说罢,往凉亭踱去,背着风,衣裳贴到身子上,自颈项至腰臀的曲线起伏映入眼帘,猛然间似有某根感官神经被扳动。母亲抻了抻裤腿 ,心有灵犀般回头望向我,蛾眉倒蹙,双唇紧抿。

紧接着,檀口轻启,至于说了哪两个字,听不真切。

不知是不是错觉,鹅蛋脸上竟泛起了两抹淡淡绯红。

我刚想说什么,母亲已扭身走进凉亭。

我只好摸摸鼻子,尴尬赔笑。

第四遍万青的「山雀」响起时,我这才发现大非也是个犟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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