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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媚】(21-3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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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没吃饭吧?”“简单地吃了点。”留意着方舒的变化,早已没有了和子键在一起的柔情,看起来更像一个有知识的成熟女性。

“来,先喝点水吧,一个人过也不易。”她递给我一杯水,“没考虑找个老伴。”“再说吧。”我怕她想多了,就随口答着。

“伯伯,刚才我看到你在小吃街上。”子君从卫生间里出来,洗了洗手。

我吓了一跳,怕她发现了我偷窥的事实,一时紧张的望着她,“你,什么时候?”子君奇怪地看着我,想了想,“6点吧,我和同学们一起,看到你在那里逛。”“哦。”心下宁静下来,知道凭子君的性格,发现了什么一定会说出来。

“老薄呢?”其实并不是关心他,而是看到子君一人,以前他们父女总是腻在一起。

“他还有什么事?艺术呗。”方舒不屑地说。

“伯伯,我爸最近玩彩绘呢。”子君快言快语,却让我想起她的裸体,鸿宇一边画着,一边用画笔在那里猥亵地挑逗,足以让任何人都会变得淫荡。

“你爸弄什么你都跟着。”方舒奚落着她。

“妈,你要不要也让他彩绘一下?”子君丝毫不避讳,饶有兴趣的眨着眼睛,她的眼睛又大又亮,长长的睫毛里充满了神秘。

“他哪稀罕我?”言语间透着嫉妒,醋意极重。

“那是艺术!”子君强调着,这时就听到鸿宇在房间里喊,“子君――”“哎。”子君答应一声,赶忙走回去。

我看到鸿宇在里面一闪,跟着就把门关上。

回头看了看表,已是11点半了。

“老关,早点休息吧。”心里惦念着婷婷,不觉向外面望了望。

“要不你等等她吧。”方舒显然看出我的担心,“她单位里搞什么聚会。”方舒说着起身走向屋里。

不知道他们父女又在里面干什么,忍不住地悄悄走过去,却听得里面嘻嘻地笑着,“坏爸爸,你怎么那么画?”“这样画性感。”“坏!你就是糟蹋女孩子。”听着他们这样说,就拿了个凳子,踩上去,窗户不高,却用帘子遮住了,在左边的那地方被什么东西撑起一角,目光就顺着那里看过去。

鸿宇和子君趴在床上看画册,两人亲昵地一边聊着。

“你看看这张。”鸿宇递给子君。

我看到那是一个女孩子的裸照,坐在椅子上,两腿开敞着。

“爸,这个女孩子挺美的。”子君啧啧赞赏。

“是不是很性感?”鸿宇和她一起欣赏着,“尤其是两个乳房。”“坏爸!”子君挪开一点,“她的那个很特别。”“哪个?”鸿宇又靠近了一点。

“你看。”子君指着女孩子的腿间,“很饱满。”鸿宇看了一会,就说,“只是不大,下面太突出。”果然那女孩子的那里凸起出一块肥大的东西。

“你不是――”子君看着鸿宇,向他作了个鬼脸。

“君。”鸿宇搂过她,“我知道你那里――”他想亲她,却被子君推开了,鸿宇就揽过她的身子。

“你们男人就喜欢看女孩子那里。”子君抱怨着,“其实什么拍照,还不是专盯着那里看。”她翻开下一张,突然羞得我住了脸,“坏爸爸。”娇声着,就把画册扔在一边。

鸿宇拿过来,“嘻嘻――这有什么。”他扳开子君的手,“君,这个姿势很淫荡吗?其实这是裸体艺术。”“坏爸,你是故意的。”子君靠过来,“这个女孩子就是卖阴。”画面上那个女孩跪趴着,将硕大的屁股翘起来,巨大的阴户象只饱满的鲜美的蛤蚌呈现出来,女孩的手竟然从腿间伸出来,捂住了一半,显得更具有诱惑力。

“君,我承认这样对男人更有杀伤力,可这也是女人最美的时候,你看性得到充分的展现,性的美也是展露无疑。”子君看了一会,“鸿宇,如果这个女孩子在你面前,你是不是会上她?”鸿宇看着子君,搂着她的肩头,“我承认我喜欢这个姿势,可我不一定,如果有你在,我会选择你。”“鸿宇。”子君凑过去,鸿宇楼过来亲了一口。

“君,我觉得你那里才是完美的,无论从形状,颜色,还是性感度,都是至上的。”子君羞怯地,“那你看了别的女孩子还会动情?”“当然,美虽然是精神层面的,但却是具体的,每一个女孩子都是不一样,好的东西人人都喜欢。君,你很在乎?”“鸿宇,我知道你们艺术家对美的追求不一样,也知道你很风流,用时下的话说,就是风流而不下流。”“君,你很了解你的爸爸。不过,你看――”鸿宇指点着,子君很认真地低下头看着。

“这个女孩一定修理过。”“鸿宇,那真的很美。”子君很羡慕地赞叹着。

鸿宇偏过头来看着她,“你的也该修理一下了。”子君听了就扭捏了一下,下意识地夹了夹腿,“鸿宇,是不是女孩子都需要这样?”“当然,女孩子都是爱美的,尤其做裸模的女孩――”他意味深长地看着子君,子君就扑闪着一双大眼睛调皮地看着他,“那我就要你来修理。”鸿宇顺手捏着她的小鼻子,“老爸愿意效劳。”他解开子君的衣服,原来子君仅穿一件外衣。

“鸿宇,今天――”她担心地看着门外,“万一妈妈――”“君,你早就是我的裸模了,你妈妈不会见怪的。”他伸手解开子君的乳罩,一双饱满的乳房高高地挺立着,鸿宇忍不住地用手抚摸着。

“鸿宇――”子君抓住了他的手,眼睛羞怯而美丽,“那是在画室里,这是在床上。”“君,有区别吗?”“当然,在画室里是艺术,在床上就是淫荡。”“呵呵――”鸿宇爽朗地笑起来,“你害怕淫荡吗?”“不!”子君轻盈地一笑,“我害怕淫荡的暴露。”“君,别怕。”他灵巧而熟练地抓住子君内裤的一角,原来那内裤有一条带子,一拉就开了。

“这样女人的美就不会埋没了。”鸿宇小心翼翼地分开子君的那里,子君乖巧地仰坐着,看着鸿宇拿起剪刀。

“鸿宇――”子君嘻嘻哈哈地,显然觉得痒痒的,“还要那样子的吗?”鸿宇从她的左边剪起,一边答应着她,“那你喜欢什么样子的?”子君歪起头,思考了一会,“只要你喜欢就行,反正这里就你一个人――”“呵呵――傻丫头,连你男朋友都不许?”鸿宇说到这里,抬起头笑眯眯地,眼睛眯成一条缝。

子君就娇俏地,“人家哪里?”说到这里,眼珠子一转,“你还不是人家的――”低下头猛地亲了鸿宇一口,“男朋友。”“真的呀?”鸿宇浑身酥酥的,亲生女儿把自己看作男朋友,他想吃了蜜一样,直甜到心里。

“你是爸爸加男朋友。”“那你是女儿加情人。”“嗯。”子君看着鸿宇修剪好了,很想看个究竟。

“要不要拿个镜子?”鸿宇征求她的意见。

“不!”子君想了想,“我要你拍下来。”鸿宇就想起在地下画廊里的那些裸模,她们任由那些所谓的摄影师们从各个角度拍摄着她们的隐私,有人甚至专门拍摄女孩子们的性器。

他一直想有这个机会,和子君单独在一起,然后说服她,将这个镜头作为永恒的定格,没想到竟然不费多少口舌,子君就同意了。

“那你趴过来,崛起屁股。”鸿宇拿起一个枕头垫在下面,扶着子君的腿,子君趴过去。

“哎,就这样。”看子君已摆好了姿势,他拿起相机,来到子君的后面。

“君,分开一点,嗯,好。”啪喳一声,按下快门。

“你看――”鸿宇兴奋地拿给子君,子君仔细地看着,一只硕大的阴户清晰地暴露着,“君,你的含苞待放,似是等人采摘。”他又拿过那女孩的,“她显然已经被采摘过了。”“鸿宇,她的饱满程度更能体现女性的诱惑。”子君评价着。

“当然,单从这个女孩子的性来说,她应当更能俘获男人,你看她的性器异常突出,插入度可能要好;可你的――”鸿宇放大了里面的照片,“像是一朵最美丽的花,色泽艳丽,饱和细腻。君,我更喜欢你的,你能再分开一点?”他热切地看着子君,“我想保留下你的视觉。”“鸿宇,我不想让你一次看厌了,好吗?”子君收起腿。

“我会付费的。”鸿宇开着玩笑。

“那我就更不会了,我那里不卖,你也不用嫖。”“假如我喜欢嫖呢?”鸿宇笑着。

“那你就一次性地付完嫖资,再包养我。”鸿宇扔下相机,情意绵绵的看着子君。

“君,我一定要挣很多钱,买下你的性福权。”子君攀住了他的脖子,“鸿宇,我是你的作品,你有权欣赏和使用,不用付费的。”“君。”鸿宇伸手触摸起子君的乳房,“可我压抑不住那种疯狂,君,答应我,我们在妓院里相聚一次,好吗?”“鸿宇,为什么?”子君翘起嘴巴,鸿宇接过去。

“我们已经享受了各种各样的,我就想要我们的人生有一次完美的体验,君,我设计好了,我去嫖娼,意外地碰到了你在那里卖淫,然后我们父女就在淫房里成交。”“你希望我是婊子?”子君看着他问。

“君――”他的手已经触到子君的腿间,“你已经做了我的裸模,当了我的二奶,我就想要你做一次婊子。”“那你要不要别的男人嫖我?”“不!”鸿宇用手摸着,充满了欲望地,“你是我一个人的。”“爸――”子君扑到鸿宇的怀里,两人尽情地缠绵起来。

第29章

就在我看得血脉奋张,几欲发泄的时候,门吱地一声。

“爸――”婷婷看我站在凳子上,惊讶地问。

鸿宇和子君忽地分开。

匆忙地下来,怕被方舒看见尴尬,只好做了一个口形,要婷婷禁声。

刚进了房间,就听到子君拉开门,跑进了卫生间。

鸿宇若无其事的声音,“子君,几点了?”子君的声音,“12点了,爸。”鸿宇打了一个呵欠,拉开门进了卧室,跟着听到一声问候,“睡了?”“这么晚了,哪来那么大的精神?”方舒不满地,透着睡意。

“子君借来了一本画册,很有风格的。”鸿宇一边解释着,一边脱着衣服。

“睡吧,怪累的。”然后啪哒一声关了灯。

“爸,你怎么在那里偷看?”看了看门外,关严了门,“他们――他们已经好上了。”我把看到的一切说给婷婷。

“真的呀。”婷婷嘻嘻地笑着,“这世界上没有好爸爸,当初我听到子键说,就知道不会有好事,说是为了艺术,其实画室里乌烟瘴气的,乱着呢。”“可他们――”“坏爸爸,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们――”婷婷瞥了我一眼,“这几天是不是――”看着婷婷丰腴的身子,眼馋着,可又不好意思说,“爸想还是早点回去吧。”“是不是憋不住了?”婷婷第一次和我使用这种语言,“明天我和你去咸阳湖湿地公园。”早就听说咸阳湖大小湖泊连串,各种植被葱郁,尤其是浩荡的天然芦苇,已成了远近知名的景观,更有传说,那里已成了近几年情人幽会和度蜜月的良好所在。

我很想把婷婷留下来,情意缠绵地看着她,婷婷也知道我的心事,但她还是坚持着,“再忍一忍,这里人多嘴杂,再说我――”贴着我的耳朵,“我身子不干净。”心里一暖,就不好再强求她,但又忍不住自己的欲望,就将婷婷拥在怀里。

婷婷没有拒绝我,而是温柔地靠在我身上,伸手攥住了我的,“里面的弟弟妹妹呆不住了。”她轻笑着掳动着。

“嗯,想跑到姐姐里面看看。”任由婷婷把着,享受着她的温柔。

“坏爸爸,是妈妈里面。”她解开扣子,手伸进去。

看着婷婷迷人的脸庞,我一时情急,从她的领口里伸进去,抓摸着她的乳房。

想起刚才婷婷的称呼,意识里就出现婷婷在我身下叫我男人。

“那我是――”无时无刻不想着那个称呼,越是离得久了,越想听婷婷这样叫。

婷婷亲吻着我,“男人。”热烈地回吻着她,“好老婆。”婷婷嬉笑着,蹲下来,掏出鸡巴,看着我。

冲动地向她表示着,想让她――婷婷用脸亲着,慢慢地在那里移动,眼睛一刻也不离开。

终于在我的要求下,她伸出小嘴,舌尖在马口上轻扫,一阵麻酥直透脊背,亲生女儿含着自己的鸡巴,这是任何男人都不敢想像的。

裤子掉在一边,婷婷却埋首在父亲的腿间,终于她含进去,小嘴夹着龟头。

“阿――好闺女。”我扶着她的后脑穴,有节奏地推动着,深深地插进去。

她的手抓着我的卵子,阴毛布满了她俊美的脸上。

她的乳房越来越硕大,握在手里沉甸甸的,刺激地旋转着奶头,婷婷的眼里露出淫荡的光。

“爸,我真想――”鸡巴膨胀得象根铁棍,婷婷的眼神混杂着喜爱和欲望,挺起鸡巴,在她的嘴角和鼻孔间来回地蹭着,终于忍受不了女儿的抚弄。

“好闺女。”大力的捏摸着她的乳房,“给爸爸弄出来。”婷婷快速地掳动着,始终看着我的表情,也许她从我的表情体验着那种快感,就在我张着口,大口喘着气时,婷婷催促着,“爸――舒服吗?”“好闺女――”有种喷射的欲望,赶紧对在婷婷的嘴里,婷婷乖巧地含进去,手更快地掳动着,这些年,父女之间早已形成了默契,许多时候,婷婷都能读懂我表情的含义。

“阿――阿――”鼓胀了几下,深深地插进喉咙里。

“爸――”婷婷接连吞咽了几次,也许是憋得太久,这一次射地特别多。

歉意地拿出来,随即抱住了她,看着雪白的奶子高挺着,手再次伸进去,揉玩着和她急吻。

“好了吧。”婷婷温柔地,“不然他们――”我知道她的担心,只是舍不得那两只乳房,贪婪地捉住了,“越来越大了。”“坏爸,你不是喜欢大吗?”她拿出我的手,象哄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早点休息吧。”看着我意犹未舍,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下午的时候,明明要回来看你。”“他放假了?”“说是校运会,他没项目。”婷婷掩着怀,将最后一抹惊艳掩藏起来。

“晚安。”风情万种地看着我,真想让她和我一起共度良宵,可这个时候只能这样了。

“晚安。”看着她掩上门,又走回来,我们躲在门后彼此拥着,尽情地享受了一会,她急匆匆地走出去。

第30章

明明那小东西和我一个样,很色,也许是遗传的缘故,从小就有了乱伦的基因,那天从秀兰家回来,看到他一脸的乞求,就知道自己已经教坏了他,躲在暗处看着婷婷哄着他,心里又实在不忍。

“姐姐,让我看看好吗?”他看到婷婷犹豫不决,可又不容许他进一步,就退而求其次。

婷婷抓着他的手,“不行!”明明一脸的失望,“好姐姐,你和爸爸好――”婷婷辩解着,“爸没有你想象的那样。”“哼!”明明生气地,“你以为我没看见,爸都――”他不想说出来。

“不许胡说!”婷婷娇憨而蛮横。

“就没胡说。”明明丝毫不退让,“妈就是给你们打掩护。”婷婷想不理他,又怕他说出去,只得软了口气。

“爸和我――”她忽而又不容他置疑,“妈说我那里长了东西,就要爸看看。”

“那也看了。”明明和她顶嘴,“他还――还看你的屄。”婷婷怔了一下,气得狠狠打了他一耳光。

明明捂着脸,恨恨地目光看着她。

婷婷心一软,“明明,姐――”她拉着明明的手,“爸爸就是很宠我、爱我,我们不能对不起他,对吗?”听着婷婷真诚的话,我差点掉下泪来。

明明似乎也从那种要求中冷静下来,虽然不情愿,但还是原谅了婷婷,“嗯。”他象征性地点了点头。

“妈说我那里没发育好,”她寻找的合适的理由,企图说服明明,“就让爸看了,你知道的,你不能看。”明明似乎不理解,睁大眼睛看着她,婷婷忽然娇羞地,“死小孩子家的,别不学好。”明明忽然又有了希望,笑着讨好地,忘记了刚才的一巴掌,“那我长大了,就可以看了?”婷婷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长大了更――”刚说到这里,就看到明明满怀希望的眼睛暗了下去,“长大了就怕你不稀罕了。”“姐,你等着。”他忽然对着婷婷笑起来。

“明明――”婷婷看着他,终于说出自己担心的,“别跟别人说。”“我知道。”看着两个孩子的约定,我后悔自己跟婷婷那样,晚上跟妻子说起来,妻子沉默了一会,“明明还不知道啥,他也就是想跟人学。”“那明明要是缠着婷婷――”我没敢说下去,看婷婷的态度并不坚决,只是怕我伤心,这孩子也是处处为了我,再说她也知道一个女孩子不能三心二意。

“不会的,婷婷不是那样的人。”妻子哄着我,“她的心在你身上。”“我就是怕明明以后明白了――”“没那么多的以后――”妻子果断地说,“我在跟婷婷说说,女人就是要从一而终的。”她说到这里,似乎觉得不合适,“你也要哄着她,别让她凉了心。”

“可万一――”我想象着那个场面,婷婷被明明追上了,两小无猜的,我还不做了那王八?

即使不做王八,心里也疙疙瘩瘩的,父子共用一个女人,而且这个女人还是自己的女儿。

“好了,好了――”妻子推着我,“你要是对婷婷好了,你们两人情真意切地――”妻子说着,白了我一眼。

“再说,她应该也知道好歹。”我知道说不过她,就说,“还是要婷婷住校吧,这样她还有精力学习。”妻子吃惊地看着我,“你舍得?”看着妻子的眼神,尽管千般不舍、万般不愿,还是想让婷婷有个出息,不能因为自己的私欲误了婷婷一生。

“她周末都回来。”妻子笑盈盈地,没有反驳,“她老师说最近婷婷的成绩下降得很厉害,我怕你舍不得,就一直没跟你说。”“那他没说什么原因?”不太相信全是因为这。

“说是上课神思恍惚的,不集中。”妻子忽然小声地,“婷婷怀孕了。”“真的?”我吃惊地睁大了眼睛。

“前些日子,我看到她呕吐,就觉得不是个事。”“那――”我后怕地看着她。

“要做爸爸了。”妻子用胳膊怪着我,“嘻嘻――你还真行。”心里不知怎么办好,却恨妻子在一边说风凉话。

“是不是很姿?你闺女的。”“你?”看着妻子那副不阴不阳的,就知道她酸意极重。

“当初可是你――”我想把责任推在她身上。

“没男人样!”妻子白了我一眼,大概嫌我推卸责任,“你闺女还怕什么,明天我带着她流了。”言外之意,不用我操心。

“那――”我怕事情暴露,会给婷婷带来不便,更怕给婷婷留下后遗症,听人家说,女孩子第一次就流产,会伤害子宫。

“口是心非!”妻子笑嘻嘻地,用肩膀扛了我一下,“说实话,是不是很高兴?”“你――”不满意妻子的问话,其实内心里确实如此。

“男人都喜欢养个小,嘻嘻――你女儿的――还不姿?”她酸酸地语气。

“不会有什么伤害吧?”终于说出一个做父亲的担心。

“不会!”妻子肯定地说,“当初你就不避孕,我也就随你折腾了。”她剜着我的头皮,“傻子,一高兴什么都忘了。”“你?”“你什么呀?”妻子白着我,“还不光图自在呀,看你那得意样,骑上去就得意忘形。”“谁得意忘形了?”心里高兴着,嘴上不饶人。

“还不?”妻子啧啧的声音,“你自己说,哪晚上脱档过?”“不是你不让女儿住校的吗?”“我还不知道你呀,猴急猴急地――还不等放学,就巴不得在院子里张望――”脸上挂不住,就反驳着,“瞎胡说。”“谁瞎胡说了,还不等女儿放下书包,就迫不及待了――”的确有几次,趁妻子在厨房里做饭,就抱着女儿亲嘴摸奶,要不,也不会被明明发现,现在想起来,倒有一丝后悔,哎,男人一张狂,就忘乎所以。

“这回得意了――”妻子坏坏地笑,“你的种。”心里麻麻的,只冲上大脑,一个父亲却在自己亲生女儿的肚子里下了种,让她怀上了自己的孩子,还有比这更禁忌刺激的吗?

“唉!”妻子看我只顾的沉思,就说,“是不是想留下来?”“留下来怎么办?”迟疑地语气。

“怎么办?我替你养着。”听妻子的口气,有点生气了。

赶紧向解释着,“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怕婷婷以后会不孕。”妻子叹了一口气,“你还知道呀,”然后又恨又气地,“你作腾起来,象个驴似地,我还敢说呀。”我羞惭地低下头。

“舒服就行,女人还不都一样?”听她口气不好,就有点委屈,说真的,自己对婷婷可不仅仅是为了发泄欲望,倒是爱多于玩弄。

“不过,你也别舍不得,以后有的是机会。”她安慰着我,让我重燃了生机。

看着我眼里生起的希望,妻子又说,“当初我就想要你戴套子,又怕你说我――小气。”“那以后――”“你要是下了决心,我想就让她住校也行。”妻子终于说了实话,“一个星期你和她一次,就是实在不行,你和她通宵――”她看着我,“只不过要戴着套子。”妻子象是歉意地,“她这个年龄,正是怀孩子的时候。就是――就是,我怕她想着你。”“你跟她说吧。”我下不了狠心。

果然,妻子跟婷婷说的时候,婷婷抿着嘴不吭声,直到妻子再三地劝着,她才流着泪跑了出去。

第31章

婷婷流产那天,妻子怕别人说,不让我跟着,可我心里又放不下,就私下带着她们娘俩去了100公里远的邻县。

“怎么这么小就――”医生接过化验单。透过戴着的眼镜问。

悄悄地拉过他,嗫嚅着,“被人――”医生似乎明白了什么,同情地,“你们做家长的,也不知道保护孩子,来,快进来吧。”婷婷羞得捂住了脸。

医生温和地看着婷婷,同情地说,“别害怕,躺下来。”他吩咐妻子,“把她的裤子脱下来。”然后看着我,“你是不是先出去?”我尴尬地走出去,却听到医生小声地对着妻子,“知道祸害她的人吗?”妻子赶忙答道,“哪里知道,在上学的路上。”“哎――怎么忍心,这畜生!”心一紧,知道医生骂的是我,很想替婷婷分担痛苦,可男女有别,这个时候是不允许一个做父亲的进去,尽管你再爱她,再痛惜她,也不能在女儿裸体的时候伺候她。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就看到一个护士推开门,“来,过来帮一下。”赶紧趋步过去,接过推着的病床。

婷婷闭着眼,小脸干黄,用眼睛询问了一下妻子,“医生说,很顺利。”那小护士嘱咐着,“好好地伺候她,多吃点营养。”“知道了。”勤快地答应着,心里想着要好好地补养一下婷婷。

“哦,”那护士回头看着妻子,“你去市场上杀只鸽子,这样伤口愈合的好。”妻子感激地向护士道了谢,然后将我戳到一边,“是儿子。”我一时没明白过来,还以为妻子说的是明明。

妻子看我愣怔着,又戳了我一把,“你闺女怀的是儿子。”她眼里有一种痛惜,低低地,“可惜。”“你是说?”妻子遗憾又无奈地,“我看了,已经有人型了。”说到这里就听到婷婷鼓涌一下身子,赶紧回过身安慰她,婷婷却说,“爸,我没事。”还没事,你为了爸爸,都怀了孩子,刮了宫,我却为了享受让你受罪,很想说,婷婷,对不起,爸以后不这样了,话到嘴里,愣是没说出来。

妻子见我们情意绵绵的,就说,“你看着她,我去弄只鸽子。”她再一次把温存的机会留给了我。

攥住了她的手,感觉到婷婷的小手冰凉,眼睛有点湿润,嘴唇动了几动,“婷婷,是爸不好,爸不该――”话虽这样说,可真见了婷婷的身体又舍不得,就如妻子所说,拼了老命似地,恨不得连身子都化进去,哪还管怀孕不怀孕。

谁知婷婷却笑着说,“我是你闺女。”是我闺女,我还糟蹋她,搞大了她的肚子,我还是人吗?

怪不得医生都骂我是畜生。

“我不想住校。”婷婷想翻身,却被我紧紧地压住了,“别动,医生说会裂开的。”很想看看刮了宫的婷婷是什么样子,但在这医院里,只能强忍下自己的想法。

“没事,就是一点点。”婷婷娇羞着宽慰着我。

心疼地看着婷婷娇娇弱弱的,“你以后住校吧。”婷婷显然知道我的意思,“爸,没事的,我会注意。”她说到这里,脸已红成一片。

还有比这更善解人意的女儿吗?

“爸不仅仅是为那事,爸想让你安心学习。”眼里流露出责备的意思,“老师说,你上课分心,是不是因为爸爸?”婷婷老实地点着头,“嗯。”然后又抬起头,“那天明明――”她怕我对明明有什么行动,不敢说出来。

“爸,明明知道我么俩――”象是要知道我的意思,她挺住了不说话。

“他要求你了?”婷婷似乎察觉到什么,“嗯”又赶紧摇着头,“不――不――爸,你别――”“傻丫头,放心吧。”摸着她的头,“你要是――爸不阻拦你。”婷婷忽然很生气地,“爸,你胡说什么?”她扭过头不看我。

“那你――”她摆了一下头,重重地说,“我们是姐弟。”很高兴地接过来,就是想逗她,“那我们还是父女来。”婷婷没想到我会这么说,看了我好一会儿,“你是我男人。”幸福的摸着婷婷的秀发,又移向她的嘴角,“就因为我是你男人,我才要疼你,婷婷,听话,住在学校里,离爸爸远一点,否则你还会――”婷婷幸福的拿着我的手,靠在鼻子上,象对恋人表白似地,“我知道――我喜欢――”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医生说,经常流产就会导致不孕的。”说这话就想象着喷射的那一刻,听着婷婷的娇呼,恨不能全射进她的子宫。

“爸,有没有不怀孕的法子?”“有啊,那就是不让爸爸挨你的身子,好好学习考上大学,让爸有个大学生女人。”婷婷想了想,开心地笑着,也许她觉得我这句话让她有了动力,“那你就可以――”“嗯。”我笑着答应她。

父女两人一时都沉浸在幸福中。

第32章

湿地公园是这两年才开发的,许多地方都处于原始生态,可越是这样,对城里人越有吸引力,一处清静的湖水,掩映在茂密的树林中;苍苍茫茫的浩荡芦苇,翔聚着各式各样的鸟类,引逗得游人驻足观看,更有喜欢探险的人们,干脆三五成群,或者热恋的男女相结一起,游走在林中苇荡。

“爸――”婷婷看看西面芦苇从中的一条并不明显的小路,遂牵着我的手,我不自然地拿开她,婷婷却向我流露出不满。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到那处茂密的芦苇后面,竟然豁然开朗。

这是一出比较幽静的地带,自成一处,细细的沙滩,浅浅的一弯湖水,几只小鸟在那里觅食。

“真美!”婷婷赞叹着,停下脚等着我。

“怪不得人这么多。”连我这一向在农村里待惯了的人都觉得惊奇。

“爸,要是能在这里盖间草房该有多好?”婷婷羡慕着,看到我走过来,轻轻地依在我的身上,“无人打扰,没有烦忧。”我知道她说的是我们,就拥住了她,“那可是世外桃源。”婷婷转过身抱住了我,“我就喜欢那种世外桃源,和你一起慢慢变老。”“婷,我不喜欢变老,那样爸就没有力气了。”“没有力气,我伺候你。”“可爸不愿看着你的身体,而不能够――”婷婷知道我话里有话,“那你就返老还童。”“呵呵――你想让我重返――”婷婷显然没明白我的意思,疑惑地看着我。

“傻丫头,我还童了,你还不――”说的婷婷开心地笑了,“老爸,要是真能那样,该多好!”她无限感慨地说,“女人能让男人在里面还童。”“那有什么好,你还不成了我的――”面对着女儿,不愿意说出来。

谁知婷婷却不管这些,“老爸,真要那样,我倒愿意――我们先是父女,再是母子。”看着婷婷一本正经,轻轻地搂抱了,“坏女儿,要老爸做你的儿子呀。”婷婷媚媚地说,“我不管是什么,只要我们天长地久。”“嗯,那老爸就老当益壮。”“坏爸爸。”婷婷笑得很迷人,“你想折腾死女儿呀。”

“嗯,我每晚都折腾你,让你生一大堆孩子。”“嗯,那我们就养着他们,他们叫――”婷婷说到这里忽然住了口,我赶紧接过来,“叫你姐姐。”“不!叫我妈妈,叫你姥爷。”婷婷反驳着。

从她的身上挪向屁股,“还是叫我爸爸吧。”这一次婷婷没表示异议。

太阳热热地照下来,倾听着大自然的天籁,我们父女无拘无束地拥抱着。

“鸿宇――”一声熟悉的叫声打破了宁静,我和婷婷赶紧躲在芦苇深处。

“君,就站在那里吧。”透过密密的芦苇,看到子君像一只仙鹤一样赤裸着身子站在一丛芦苇跟前,鸿宇拿起相机按下快门。

几只野鸥受了惊吓,在头顶盘旋着。

“君,你把身子转过来。”阳光底下,子君的皮肤显得又白又滑,两个乳房高耸挺拔,一处黑黑的阴毛柔顺地贴在大腿间。

“爸,他们――”婷婷小声地向我嘀咕着,“我一直不相信――”正说到这里,就听到鸿宇又说,“把身子弯起来,哎,对。”子君做了一个撩水的动作,两只乳房翘动着,显出美丽的圆弧。

鸿宇抓紧了抢拍,卡察,一连几下将子君的姿势拍摄进相机里。

“鸿宇,要是能穿上婚纱在这里,就更美了。”子君将水撩到自己的身上。

鸿宇站起来,寻找着合适的地方,“君,我会让你实现梦想的,有一天,我让你在这里穿上婚纱。”“那我们搭一个大大的殿堂。”子君想象着。

“君,不用要殿堂,这里就是我们的殿堂,天作幕,地作床,我们可以自由地――”“鸿宇,我好幸福阿。”子君憧憬着,露出甜甜地笑。

“来,我们再拍几张。”鸿宇向子君招着手,“看,那个沙洲有几棵树,你可以扶着它们,摆出姿势。”“那要――”子君征求着他的意见。

“随意一点。”鸿宇看着天空中的太阳,选择着合适的角度。

子君站在一块高地上,将一腿放在树架上,这个姿势正好将女性的部位尽情地展示出来,鸿宇瞪着眼看呆了。

“君,再分开一点好吗?”他指点着。

子君将下面的腿往后挪了挪,阴部鼓鼓地挤夹成一条缝。

“君,你这个姿势太性感了。”他咽着唾液,将焦距拉近了,几乎连阴毛都清晰地看出来。

我吃惊地看着他们父女,却发现婷婷一眨不眨地瞪着眼。

拉了拉婷婷的衣服,她才喘了口气,“天哪,他们真会――”“婷婷,其实他们早就好上了。”婷婷疑惑地看着我,不知道我怎么知道的。

“我听他们说,你公公在最初画子君时,就把她搞了,他还说,艺术和淫荡从来就是双胞胎。”“那他们――”“你公公喜欢这样玩女孩子,借着裸体艺术之名,尽情地欣赏女孩子的那里,你看他――”这时又听到鸿宇说,“君,你坐下来,把腿叉开。”“鸿宇,这也是艺术吗?”子君故意问,显然知道鸿宇的企图。

“这叫淫荡的艺术。”鸿宇丝毫不避讳,他对着空荡荡的芦苇喊,“君,分开你的大腿,暴露出你的一切吧,让孕育你的人再孕育一次。”“坏爸!”子君看着自己的私处,娇羞地,“你总是不放过每一次机会。”“君,你是我的天使,我怎么能放过呢。”“你就是喜欢探视女孩子的隐私。”鸿宇拉近了焦距,子君鲜红的阴唇如翩翩起飞的蝴蝶。

“这是雄性对雌性的爱慕,自然界中,雌性就是靠自己的性器官来吸引雄性的,君,再分开一点。”子君微笑着对着镜头。

“君,你知道吗,你就是世界上最美的花,总是吸引着浪蝶采摘。”“鸿宇,你还要别的姿势吗?”“当然。”鸿宇边说边拍着,“我还要你跪趴着。”子君红着脸,“这已经是多少次了。”子君抱怨着。

“君,就象性爱一样,永远不会厌烦。”子君看着他走近了,爱恋的眼神透着迷惑,“还要那天那样吗?”鸿宇挑起他的下巴,“你身上的气味总让我产生一种迷醉,君,莫非上天让我们――”他的另一只手肆意地伸下去。

婷婷兴奋地看着鸿宇的手把子君的奶头揿起来又按下去,气息变得越来越粗重,“爸,他们――”“你没听他们对话吗?他们做过爱了。”婷婷攀过来,眼睛眯离着,“我听出来了,原以为这世界上真的会有干净的艺术,没想到他们只是借艺术之名来行淫。”“也许这样更容易。”想起自己和婷婷,若不是妻子的撮合,我哪有勇气和自己的闺女行房?

可艺术家就容易得多,只要女孩子甘愿为此献身,那行淫只是早晚的事。

“他们――”我惊讶于鸿宇这时的作为。

婷婷听到我的叫声,转过头。

天哪!

鸿宇竟然在鸡巴上沾满了色彩。

他挺起硕大的鸡巴已经在子君的胸脯上甩满了颜色,那浓重的色彩立时变作了一副油画,一副京戏脸谱让人惊叹不已,两只乳房形成了两只眼睛,宽阔的腹部却画满了一张大嘴。

更令人惊奇的是,鸿宇竟然就地选材,将子君的阴户作为蝴蝶的身体,在两边勾勒出翅膀,翩翩起飞草丛间。

“鸿宇,你要变作狂蜂吗?”鸿宇用手指沾了另一种色彩,涂抹在自己的腿间,立时一只活灵活现的狂蜂飞舞起来。

“君,狂蜂戏浪蝶。”那只龟头就如狂蜂的毒针插入了浪蝶的中间。

“鸿宇――鸿宇――”我从没见过如此做爱。

鸿宇抱起子君的身子跪趴着骑上去,就在那清澈的湖水里,一对父女交媾着。

第33章

子键穿着一身警服急匆匆地回了家。

早已期待着的方舒迎出来,“子键,你终于回来了。”她的眼睛眼睛闪烁着异样的火花。

子键神秘的环顾了一下四周,他急于告诉方舒一个事实,“妈,结果出来了。”他抖抖索索地拿出一个包,敞开来,两张化验报告立时呈现在方舒面前。

“这是谁的?”方舒疑惑地问。

“这张是罪犯的。”她看到的结论是无。

然后子键又把另一张拿给她,“这是我偷偷地拿走了我爸的一根头发和受害人的。”“他们真的?”“对,是父女。”子键用不容置疑的口气,“百分之九九点八,就意味着血缘关系相同。”“那她是――”方舒意识到了什么。

“我爸以前的情人姓肖,死去的女孩叫肖晴,其实她是个业余模特,我爸就是看中了她的漂亮,才让她做了自己的模特,我查看了她的遗物,有一本遗落下的日记,肖晴给我爸做了几次,看出我爸心怀不轨,就想不做,可我爸却以重金相邀,肖晴家庭很累,考虑再三,还是答应了。就在下雨的那天,我爸约了肖晴来作画,那天我爸画了很长时间,肖晴觉得累了,就喝了点饮料,谁知就昏迷过去,我爸趁机奸污了她。肖晴醒来,知道是我爸做了手脚,但经不住我爸的死缠硬磨,再说我爸又把价码提高了,鉴于金钱的诱惑,肖晴也就默认了。后来每画一次,我爸都奸淫她一次,并提出肖晴做他的情人。这样两人就好了起来,谁知我爸在意外的一次相遇中,看到了肖晴的母亲,当他得知肖晴的母亲就是他以前的情人时,他吃惊了,尤其是当他得知肖晴的母亲就是在和他热恋时怀上的,更是如遭雷击。我爸偷偷地做了个dna化验,他不敢相信,而又不得不相信,肖晴竟然是自己的亲生女儿,而肖晴恰在这时怀孕了。”“你说,那女孩怀了你爸的孩子。”方舒惊讶地问。

“对,就是这,才使得真相暴露,我爸不愿隐瞒真相,他告诉了肖晴。肖晴惊呆了,她不敢相信这一事实,当她得知我爸要和她断绝,并提出打掉孩子时,她才意识到一切的失去。她哭着乞求我爸,我爸一边和她继续保留着情人关系,一边说服她打掉孩子。当肖晴意识到这一切只是我爸的缓兵之计时,她不顾一切地以此要挟,这样就发生了惨案,我爸雇凶杀人,留下了不在现场的证据。”“子键,你打算怎么办?”方舒看着他,似乎在听天方夜谭。

“还能怎么办?他一向风流成性,我相信他和肖晴不是真心的,即使他知道两人的关系,他还继续和她保持性关系。”“那他为什么还要告诉她?”“他告诉她的目的,就是要肖晴知道,她是在和自己的父亲乱伦,他想要乱伦关系持续下去。”方舒惊讶地看着子键。

“妈,我爸其实――”他看着方舒,“他和子君不也是――”“他们还没有!”方舒不愿承认。

子键没有坚持,却说,“我从肖晴的日记里,看出她很痛苦,不愿再和我爸那样下去,可她的生活又没有着落,况且我爸答应她,他愿意认她这个女儿。当时肖晴虽然不乐意,但又没有其他的办法,她一直在犹豫着。后来,我爸就一边说服着她继续做他的裸模,一边和她保持性关系。最让肖晴难以忍受的是――”他看着方舒的眼镜。

“我爸在和她性爱的时候,一边诉说着肖晴的母亲,一边叫着她女儿。肖晴羞愧于他提起母亲,稍微表露出异样,我爸就跪下来乞求她,他总是叫着小晴,原谅爸,爸离不开你。”“子键――”方舒听到这里,竟然扑进他的怀里,“妈――”她哭哭啼啼地。

子键知道一个女人不愿接受丈夫的外遇,“妈,我怀疑我爸就有这样的基因和欲望。”子键抚摸着方舒。

“那――那你怎么没有――”方舒不知怎么的竟然说出这样的话。

“我要有――”他看着方舒――不知怎么说好。

“你要有,就省得妈――”方舒羞得窝进他强健的胸膛里,语气里隐隐地期待着。

“省得你怎样――”子键喃喃地问。

“坏人,省得你妈日思夜想的,健,你让妈好难熬。”子键抚摸着方舒浓密的秀发,“我要乱伦,第一个就是――”他强硬地扳过方舒的脸,直视着她,“就是你。”方舒颤抖着身子,“你哪有那份胆子,分明就是――。”分明就是藐视了他。

子键多少次幻想着又缩回去,到头来却被母亲视为懦夫。

他大胆地挑战着母亲的目光,“舒,你说过,你的身子是我的。”“妈的身子――”方舒胆战心惊地,真要来了,自己又害怕。

子键搂着母亲,大胆地低下头。

方舒知道那个时刻来临了,她一遍一遍地设计的情景,一遍一遍地期待着,哆嗦着,发出一声嘤咛。

子键强悍地攫取着,将母亲的樱唇吸过来,他不再踌躇,不再担心。

“舒,我多少次梦见你,梦见你在我身下。”“健,妈也是。”“是梦见把身子给我吗?”子键追着问。

“是你强占我的身子,健,你蛮横、霸道。”她捶着他。

“那是不是我奸污了你?”裸视着母亲的胸口,那处高耸的山峰。

“你强行扒了我的裤子,然后――”方舒羞怯地――“然后强奸你,是吗?”子键已经在解母亲的纽扣。

方舒使劲地点点头,又躲进去。

“不,舒――我不会强奸你。”子键当然不希望这个结果。

“那你就――”方舒羞得低下头不敢看他,“还要妈自己――”子键扳过她的头看着她羞怯地眼睛,“妈,让我奸了你吧。”“你――坏!”如处女般的娇羞和拘谨,让子键纷乱的心绪飘摇起来。

他飞快地撕下母亲的纽扣,当把大手伸进去的时候,却遇到了方舒的强烈反抗。

子键惊讶地看着方舒推开他,慌乱地掩饰着那里,又急匆匆地跑进房间,空留下他呆呆地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第34章

“你妈呢?”鸿宇的一声问候惊醒了他,他惶恐、委屈,不知道该怎么答。

鸿宇奇怪地看着他,他才意识到父亲的存在。

“她在卧室。”他只能这样说,然后转过身,“爸,我回队里一趟。”就在他走出家门的时候,他听到了子君的喊声,“哥,你不吃饭?”“哥有任务!”头也不回地离开,连同受伤的心。

方舒站在窗前,看着子键仓促地逃离,她的心仿佛被带走了,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临近那一刻,却鬼使神差地撇下子键独自一人。

这不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吗?

多少个夜晚,她刻意地想象着独自和子键在一起的情景,想象着子键以什么方式向她表白,哪怕是强迫着她,她也愿意。

“妈,让我奸了你吧。”子键的表白仍然在耳,她的腿一哆嗦,跟着一股东西流下来,“子键――”方舒喃喃地哼了一声,仿佛子键又在眼前,他的眼神深情而热烈。

“你奸了――”她说到这里,幸福地全身颤栗着,腿不由自主地弯曲下来,“你奸了我吧。”仿佛看见自建已经扑身而上,天哪!

这是真的,子键真的会――她闭上眼,眼泪哗地流出来,不知道子键这时会躲在哪里,他又怎么看自己。

我不该!

幸福来临的一瞬间,她竟然逃避了,子键的大手刚刚握住她的乳房,她猛烈地推开他,子键失望、绝望的眼神留在她的记忆里。

“妈,您躲在屋里干什么?”子君敲着门,让方舒乱糟糟的心一下子静下来,“你怎么了?”子君想从她脸上搜出蛛丝马迹,方舒慌乱的眼神和面颊的泪痕清晰地告诉她,刚才有过一次哭泣。

“你和哥――?”子君猜测着,子键悲抑的神情又出现在她面前。

方舒赶忙否认着。

“我和他还有什么事?”她擦着腮边的泪花。

子君彻底明白了,“妈――感情这东西就得勇敢点。”责备的眼神看着她。

“子君。”方舒躲闪着,害怕她说出来。

“我知道你们怕,其实没有什么,爱了就要说出来,就要发泄;憋在心里,只能彼此伤害。”“子君。”方舒表现出不明就里,左顾而言他。

子君抱着她的胳膊,“血缘关系更能爱的,”她调皮地看着方舒,“只要爱着,生出来的,再进去,是何等的快乐。”“子君,你胡说什么?”方舒心扑扑乱跳。

“我没胡说!”子君象是很成熟的,“感情一旦形成了,是躲不掉的。”她看着方舒,“他是不是占据了你的整个内心?”“没――没有――”方舒不知道是否认还是承认。

“嘿嘿――”子君轻微地笑了,“你们两人不要躲了,人家国外都要废除血亲乱伦罪。”她贴着方舒的耳朵,“两个成年人之间发生性行为没有不对的地方,我们都有权支配自己的性。”方舒沉默着。

“大胆点。”子君怂恿着,“让哥自投罗网。”“你?”方舒害怕她的直言不讳。

“妈,都什么时代了,爱一个人就要全身心地投入,爱只有通过性才能体现,妈,不要躲避,爱就给他。”“疯丫头,我不知道你在胡说什么。”子君看着她,“胡说什么?胡说你要勾引他,勾引哥哥上你的床。动物界从来都是雌性的性器最具诱惑力和杀伤力。”“啊呀――”方舒捂住了脸,这句话从子君嘴里说出来,格外地刺激。

“嘿嘿――”子君巧笑着跑了出去。

第35章

从湿地公园回来,婷婷有点变了,变得不再那么回避,就连目光也已经含情脉脉。

“老爸――子君和她爸竟然――”她感叹着,一改往日的看法。

“他们并不是随意的。”多次听到他们的对话,已经很了解两人的内心,鸿宇和子君并不是人们猜测的那样。

“你是说我公公对子君真心的?”婷婷显然也意识到这个问题。

点了点头,“至少他不是抱着玩玩的心态。”“坏爸,她是他女儿,他能那样做?”婷婷也赞同我的看法。

“你不是说他们艺术界是很肮脏的吗?”一直以为戏子无情,婊子无义。

“再肮脏也不能对亲生女儿,除非――”婷婷就有点意味深长,“我公公还能那么无耻,连自己的女儿都玩弄?”“也不是没有。”早就听过父亲由于一时冲动或者酒醉而奸淫了女儿,更有那些变态者,竟然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产生了玩弄的念头,就愤愤不已。

“老爸,不会吧。”婷婷不相信地,“那――那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女儿。”看着婷婷疑惑的目光,生怕她想到了歪处。

“傻女儿,谁说不是。可这世上什么事不会发生。”婷婷沉吟着,“那――那不成了禽兽了。”她始终想不过来,“爱了也就罢了,那是情到深处,无法控制。可要是只为了性,为了发泄,那还有什么亲情。”看着婷婷很为这个问题纠结,就说,“性不仅仅就是因为爱,有时就是一时的兽性冲动。当一方长期处于压抑状态,就很容易造成对另一方的侵犯。”婷婷听到这里,忽然有点理解了,“可再怎么说,那也是自己的亲人,只要不造成侵害就行了。”“嗯,你说的对。人毕竟是人,是有感情的――就像鸿宇――”想象着在湿地公园两人的动作,虽然淫猥,但鸿宇自始至终都尊重子君,只不过子君在性观念上有点新潮罢了。

“我公公很异类。”“可再怎么异类,他和子君很正常。”“你觉得他们正常?”婷婷反问着。

“按说,你公公不会珍惜女孩子,他是个情场老手,又善于调风弄月,在艺术界这么多年,什么样的女孩子没见过,他和子君也跑不了常理。”“你是说他玩弄她?”“一个没有性操守,以玩弄女性为乐男人还会有真情?”“老爸,我也是这么想,可――鸿宇,他对子君似乎情有独钟。”回忆着鸿宇和子君的点点滴滴,也只能下这个结论,“也算是吧。不过,他们很会玩。”“当然,艺术人自然有艺术的思维。老爸――”婷婷眼里竟然流露出一丝羡慕,“我公公竟然在子君的那里画一只蝴蝶。”“那他那里还不是一只狂蜂?”学着鸿宇的口气,臆想着。

“狂蜂戏浪蝶,好淫荡的意境!”“婷婷――”眼睛里就有股跃跃欲试的神情,“你没看他们――”鸿宇骑在子君的屁股上,从上面一插而入。

“鸿宇,要不要后庭?”子君的眼镜荡漾着那种光,斜睨着看他。

“君,我们先性交好吗?”鸿宇又粗又长的鸡巴连根没入,看得我心惊胆战。

“你总是喜欢直入主题。”那颗大卵子耷拉在子君开裂着地阴唇间,被子君涂满了鲜红指甲油纤手握着。

“当然,男女的交媾都是由性吸引,君,你的总是让我难以自拔。”“那是不是因为我们之间的关系?”子君挺起腰部承受着。

“有点,但不全是,你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孩,尤其是性的魅力。君,你知道,你的性能力是一流的。”“鸿宇――”子君扭过身子,被鸿宇扳过头,接吻。

“那是因为你给了我艺术的化身,赋予了我艺术的灵气。”“也许是吧,我总是迷失在你的身体里,君,如果人类有一天能让人重返子宫,我首选的自然是你。”“鸿宇,弄我的后庭吧。”看着鸿宇抽出来,鸡巴上粘满了白白的浆液,就知道子君已经来过一次高潮。

“君,你的菊花很艳。”鸿宇瞻了一口唾液涂抹在那里。

“采菊水云下,悠然父女奸。”鸿宇吟哦着,试着插进去。

子君耸起屁股,她喜欢父亲在她的两洞中游走,“鸿宇,你总是充满了诗情画意。”菊花的紧凑,让鸡巴不能全部插进去,鸿宇弓了下腰,“君,性是一门艺术,又是人类的最高享受。”他拍了拍子君的腰部,“再弯下一点。”“进去了吗?”“进去了。”“鸿宇,如果我们不是父女,你还这么有兴趣?”鸿宇已经卖力地抽插着,“也许不会,但我肯定会上你。”那时的我,和婷婷听了都回头一笑。

“老爸――”婷婷柔声叫着,“你是不是也因为我们是父女?”从没思考过这个问题,经婷婷一提,才有了感受。

“反正我和你妈没有兴趣。”干燥无味的抽插,让人提不起兴趣,何况妻子的那里黑黑的,连阴毛都杂乱无章。

“那和姑姑呢?”“和她还不一样。”“坏爸,你们男人根本就是穷奢极欲。姑姑你多久没和她了?”“差不多一年了。”“你该去看看她了,况且你们――”婷婷似有所想,“我叫妹妹吧。”婷婷嬉笑着。

猥亵地搂抱着,“她叫你嫂子。”“坏!”婷婷一脸地幸福,“他应该多大了?”出乎意料地一句话,让人无头无脑。

婷婷算了一下,“应该7岁了。”猛然想起来,“婷婷――”就知道婷婷还念着7年前那个男孩,“再――”对女儿提这个要求,应该有点隐晦。

婷婷读懂了我的意思,颦笑着,忽然亲了我一口,“这次别逼我。”又是无头无序的一句话,让人摸不着头脑。

贴在我耳边,悄声地,“我又有了。”“真的?”惊喜地看着自己的女儿,心内七上八下的。

“那天之后,就一直没来。”“你是说例假?”“嗯。”想想去湿地公园的头一天,果然她和子键一直没有同过床。

“那爸和你还会有个孩子。”“恩,你女儿的。”冲动地抱住了她,就想看一看那里。

“我想看看。”婷婷温顺地,第一次主动地脱下裤子,剩下内裤时,她忽然停下来,“你自己脱吧。”什么呀,那条小内裤仅能遮住中间的那条隙缝,看的人眼里都能冒火。

“这个――”伸手摸过去,婷婷竟然一眨不眨地看着。

“怎么这么小?”“坏爸,这是情趣内裤。”“这能盖多少呀。”窄窄的带子竟然勒进去。

“不是盖的。”婷婷吐气如兰,“就是让男人看了想入非非。”“坏婷婷,什么时候学会了?”“怎么,受不了了?”她突然伸手攥住了我的,“大鸡巴,肏你女儿吧。”掀开那条布条,婷婷那里竟然湿地一塌糊涂,红红的洞穴冒出一丝淫猥的气息。

“别脱了。”婷婷麻利地掏出我的鸡巴。

这样子也能插进去?

疑惑地对过去,婷婷竟然用手微微地扒着,这和以前的情态根本不一样,刺激地将布条挑在一边,就仓皇地斜着插进去。

插了几次都插歪了,婷婷不满地责备着,用手捏住了送过去。

刺激地一用力,连带着布条一起――坏坏地看着婷婷,婷婷竟然也好奇地看着那里。

跟着又是一下猛捣,婷婷竟然难以自抑地叫了出来。

“啊――老爸。”弓着腰看着这个姿势,婷婷皱着眉头,一副享受的样子。

“都进去了?”又试着进去一点点,“全进去了。”婷婷的小手扒开那里,看着鸡巴插进去,然后慢慢地攥住了我的卵子。

“舒服吧?肏你女儿舒服吧?”还能有比这更让一个做父亲的感受到刺激和快感吗?

亲生女儿看着和父亲性器相连连声问舒服不舒服,我仿佛坠在天空中。

“他们会不会?”很担心这个时候,一不提防就会被他们发现,更何况我已经控制不住。

布条勒着鸡巴,意外地刺激。

“肏我。”婷婷早已控制不住,眼神和语气同时催促着我。

再也不管薄家是否会发现,反正知道他们之间都有了暧昧,尽着性子使劲地抽插了几下,婷婷忍不住地浪叫着。

“老爸――老爸――”“好闺女,赶明日我们回去看看你姑姑。”婷婷知道我的心思,“是不是还想着河边的晚上。”抱住了她,揉搓着两个奶子,下面更是抽插如狂,意念中,两个雪白的屁股高高地挺起在那里,“我就想把你们娘儿俩一床――”“坏爸!你不是连我妈一起弄过?”和妻子女儿大被同眠,摸着妻子的阴户,却悄悄地分开婷婷的腿,那一刻,我这做父亲的何等急狂,“啊――好闺女――”我连连叫着,快感如潮水般汹涌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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