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那说明她不爱他。”“不仅仅是不爱的问题,简直就是卖。”子键下着结论,“她和我爸那样,就是为了金钱。”“女孩子不自重。”方舒轻轻地把头靠过去,子键把她搂进怀里。
“舒,我就觉得性除了爱的目的,都是一种罪恶。有人拿性卖钱,有人拿性发泄,可只有真正爱的人才配享受性。”“嗯,健――”子键握住了方舒的手,“舒,你说对吗?”方舒使劲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你不是随便的人。”子键拥着她,“我在想,我们不单纯是母子之间的爱,更多的是――”方舒两手舒展着反手搂抱了,显得非常高兴。
子键就低下头亲吻了一口,“我们还有男女之间的情爱,所以在性上,我才不那么随便。”“我知道。”方舒有点委屈,这些日子尽管卿卿我我的,但真正的接触还没有实质性进展。
“舒,不是我不想,我想一旦我们结合了,我们的关系就复杂了,我会把你当作我的女人来爱的,我不想那个时刻来得那么早。”“那你――”方舒疑惑地。
“舒,我是个男人,可我知道我爱着的人是谁。”他幸福的,“她是我母亲。”方舒就羞得把头躲进子键的怀里。
“我也想和自己爱着人亲热、缠绵,可我一想到我的性和自己亲生母亲的性结合在一起,我就有点后怕。妈――”“叫我舒。”方舒想换回两人的关系,她不想让子键纠结于母子之间。
“不,你是我的舒,又是我的妈。”他嬉笑着,“这样才会让爱更浓、更醇。”
“健,你把我当舒,就可以――”方舒有一点喜悦,有一点羞怯。
“我把你当妈,更可以――”他的眼睛里发着光,“只是我想把我们母子弄得更隆重、更融洽。舒,是不是等不及了?”子键轻轻地问着。
“健,我爱你。”她闪动着光芒向他表白。
子键把她的手拿向那里,想让方舒知道自己的心意,“感觉到了吗,我也爱你。”方舒第一次碰触那里,又羞又臊地,脸红成一片。
“妈,你是不是也?”子键挑逗地看着方舒。
“坏儿子,妈又不是神人。”方舒的心砰砰地跳着。
“我们的性早不是母子之间的,妈,我透过你的腿间就能闻到性的信息,我不知道我们的第一次会是怎样?”“健,别说了,妈受不了。”她的腿一阵哆嗦。
子键趁机紧紧地搂抱着,“好妈妈,我也受不了。”“坏儿子,你让我死一次吧。”“舒,我也想看看你的性。”子键的手慢慢地伸向那里,还未触及,方舒就打摆子似地一阵发抖,“健,别调戏妈妈了。”她捏着子键的鸡巴拉向自己。
子键隔着裤子感受到方舒早已溃不成军,他想象着母亲那里淫猥的样子,在心理一直默念着,这是母亲的。
“健,妈妈――”方舒渴望的眼神露出淫荡的光。
子键感受到母亲的轮廓和里面的热度,轻轻地揉搓着,他想让她象婷婷那样,他可以放肆地侵略那里。
方舒受不了子键这样的方式,她拉开子键的拉链,却被子键轻轻地按住了。
“别放出来。”“健――”方舒压抑地,却是疯狂的把手伸进去。
“给妈妈。”她惊喜地从里面抓住了子键的硕大,身子一抖,在子键的揉搓下,泄了。
“出来了吗?”子键柔声问。
“坏儿子,什么时候让妈――”方舒感受着高潮的余韵,脸上一片潮红。
子键遗憾地看着她,却被方舒握住了,“健,妈就是心意未足。”她说到这里,把头靠进子键的怀里。
子键似乎察觉到方舒那里洇湿出来的液体,“妈――”他坏笑着看着方舒,逗得方舒一阵羞怯,“坏儿子,都是你。”“呵呵――”子键笑了,笑得很暧昧,“没想到你这么不经弄――只是――”方舒羞得把头拱进去,声音嗡嗡的,“人家――人家还不是――”子键赶忙扶起她,“我该上班去了,下午还有紧急任务。”方舒恋恋不舍地,“那你小心点。”“知道了,舒。”子键在她的嘴唇上一吻。
方舒站在那里给子键整理着衣服。
悄悄地拉着婷婷的手赶紧地离开。
第42章
自从知道婷婷怀了孩子,就格外地小心,去市场的时候,也多了一份留心,总是刻意地看一些能增加营养的东西。
“老爸,吃不下了。”婷婷看我大包小包的拎给她,娇嗔地说。
“吃不下也得吃。”“吃成肥婆,你就不喜欢了。”“瞎说!再说你也不肥。”婷婷的腰身一直很细,是那种屁股大腰身小的女人。
“哼,你根本不是在乎我。”婷婷斜眼看了我一下。
“那我在乎谁?”明知道她指的是什么,却故意问。
“你在乎你的孩子。”“你不是我的孩子?”笑嘻嘻地看着婷婷,婷婷掘了一下嘴,“可你更在乎我肚子里的孩子。”温馨的抱住了婷婷的身子,“好老婆,那是我们俩人的。”“坏老爸,你搞大了自己闺女的肚子。”婷婷羞着我。
一时间我就想看看婷婷的肚子大起来没有,掀起她的衣服。
婷婷柔声细气地,“还没有呢。”看着那里依然平坦如初,小小的肚脐浅若铜钱,就忽然想起一件事,“是不是以后――不能同房了?”记得妻子怀了婷婷的时候,每当自己憋得难受,要求她时,她都以怀了孩子不能同房为由。
“我查了资料,头三尾四,不过还可以适当地过,只不过可不能幅度太大呀。”婷婷已经了解了许多。
“那老爸就憋着吧。”我小心地说。
“哼,你憋得住,我还憋不住呢,只是以后不要那么剧烈。”刚想说句调皮的话,就看到子君穿着一身肥大的衣服进来了,连招呼也不打,进了房间。
鸿宇看见我们,不自然地笑了一下。
然后去推子君的门,子君在里面顶着不让进。
“这孩子。”鸿宇尴尬地,“真任性。”“子君,你打开门。”子君固执地,“不。”“我有话跟你说。”鸿宇说完看了我们一眼。
“你答应我的。”子君要求着。
鸿宇就软了口气,“我答应你,你把门打开。”子君闪开身子,赌气地坐在床上。
鸿宇推开门,又关上。
悄悄地跟过去,从那个地方看进去,就见鸿宇悄声地,“君,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子君晃着身子,“我没有不懂事。”“还说。”鸿宇有点生气了,“你这样子,以后我们――”“我不管!”子君坚决地。
鸿宇过去搂抱着,子君又甩开他。
“你理性点好吗?”鸿宇几乎哀求了。
子君转过身子,对着他吼道,“我理性不了。”鸿宇摊着手,一脸的无奈和无助,“你这样就把我们俩都毁了。”“为什么?”子君一脸的疑惑。
“为什么,为什么,难道你不明白?在这个世界上,是不被允许的。”鸿宇感到子君真的难以沟通。
“不允许?你不是说爱是两个人之间的事,是对彼此的思念和占有吗?”“可现在关键是涉及到――”鸿宇摇着头。
“那你不爱我了?”子君难过地问。
“当然爱。”鸿宇毫不犹豫地说,眼睛流露出男人的温柔。
子君突然也变得温柔起来,“鸿宇,那你为什么还有那种想法?留下他吧,它是我们的结晶。”鸿宇搂抱了她,“君,我知道,我也想,可现实是――”“我不管现实,你曾经说过,爱是不分年龄、种族、身份和辈分的,只要有爱,就可以发生性关系,我们爱了,并且爱得那么彻底,鸿宇,我没有把你看作父亲,而是一个心爱的男人。”“可事实上我是你的父亲。”鸿宇辩解着。
“父亲?”子君生气地看着他,“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怎么没说父亲,和我上床调情的时候,怎么没想到父亲?”“君,你不要生气,我想到了,可我们相爱,在我的眼里,我首先是父亲,然后才是情人。”“那你就不应该和我做爱。”
“这是两码事,子君――”他哄着她,“我们爱了,就可以上床做爱,可生孩子又是另一回事。”鸿宇苦口婆心地,企图说服她。
“不!”子君执拗地说,“难道你不知道做爱的后果?”“当然知道。”鸿宇觉得再没有合适的理由劝说,“我们都是成年人了,在性上,我们很难控制自己,其实,我们也不必控制,性本身就是一种高级娱乐,只要你情我愿,我们都有权支配。子君,都怪我不小心。”他很后悔当初没有避孕。
可子君并不这样想。
“不,鸿宇――我喜欢,喜欢彼此赤裸裸的,我不在乎后果。”鸿宇看着不可理喻的子君,突然乞求着,“君,无论何时何地,我都是爱你的,我们先做了,好吗?”“不!”两个人一时僵持着。
婷婷看了我一眼,我看到鸿宇整了整衣服走出来。
第43章
鸿宇无精打采的,可方舒并不理他。
一家人默默地吃完了饭,鸿宇看着方舒走进卧室,就跟了进去。
“舒――”鸿宇第一次这么亲热地叫着。
方舒抬了抬眼,疑惑地看着他。
“帮帮我吧。”“我能帮你什么?”方舒并不想和他纠缠,他们夫妻早已名存实亡,她现在期待的是子键的到来。
“子君――”鸿宇看着方舒的脸,“子君怀孕了。”方舒听了,恨恨地笑着,“好呀,你们父女不是早就没有我这个人了吗?”“舒,可这是我们一家人的脸面。”“哼!”方舒不屑地,“一家人,是你的脸面吧,你打算怎么办?”“我想让她流了,她不肯。”方舒哆嗦了一下,没想到子君这么疯狂,她想要自己父亲的孩子?
“那你们就生呗,生了不是你们爱情的见证嘛。”方舒嘲笑着。
“舒,我想你过去劝解一下。”“呵――”方舒表情怪异地,“这会有我了,当初你们爱得死去活来,还有我这个妻子和妈吗?”“舒,我知道你不原谅我,可我是认真的,我和子君相爱并不是一时冲动。”“那你和我是一时?”方舒听到这里流泪了,想当初在学校里,鸿宇风流倜傥,方舒美丽动人,两人一见钟情,没多长时间,就同居了。
“我没说不爱你。”“切!”方舒不以为然地,“你爱我,就勾引你的女儿上床?你爱我,一月两月不和我同房?鸿宇,我知道你花心,你把爱情看作游戏,想当年,你把那么多女孩子哄上床,我都原谅你了,可我最不能谅解的是你和子君。”“舒,我不认为这样,我和子君那是父女爱的升华。”“你还承认你和她是父女?你和她发生关系的时候,你还认为它是你女儿?”方舒生气地反问着。
“是!到现在我也没否认她是我们的女儿。舒,爱是男女之间的一种自然感情,即使父女也例外。”“那你怎么不跟你母亲相爱?”方舒这一次用了凌厉的语言。
“不是不可以,是没有那种感情发生。”鸿宇并不觉得是骂他。
“那就是说,如果你们有了感情,照样可以上床、生孩子?”“这和生孩子没有关系。”鸿宇打断了她,“爱是不能控制的,而生孩子可以控制”。
“所以你能和子君性交,不能让她生孩子,是吧?”方舒彻底明白了鸿宇的爱情观。
“是的,性是成年人的一种权利,不伤害任何人,我爱子君,自然就跟她发生性关系,可生孩子却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舒,我不想要我们的孩子成为你的负担,更不想造成社会影响。”“那你为什么不自己去说服她?”鸿宇无奈地摊着手,“她根本不听。”“那好呀――”方舒笑了,“那我祝贺你又当爸爸了。”
“你?”鸿宇显得很气愤,“你想看我的笑话?”方舒没有直接回答,两人沉默了一会,还是鸿宇乞求她,口气软软的,“你不要说气话好不好?”见方舒仍没有表情,就说,“我知道我这样对不起你,可我对子君的感情是真实的,方舒,我爱她,就象当初爱你一样,我们很自然地上床了,我没法控制自己不和她做爱,而事实上,子君也不容许我退缩。我们热情如火,就像热恋中的男女一样,方舒,这种感情,你是知道的。”“我知道什么,我知道勾引自己的亲生女儿上床?”她冷嘲热讽地笑着。
“舒,我们当年――”他企图以此引起方舒的同情,“我们一见钟情的时候,还不是什么都不顾了。”方舒欲言又止,但终于还是说,“你真不要脸,子君可是你女儿。”“可她也是女人。”鸿宇强辩道,“你不觉得她与别的女人不一样吗?我对她不能无动于衷。”“那你就变着戏法引她上钩,然后玩弄她。”“舒,你错了,我和她不仅仅是异性的吸引,更不是一时的冲动贪馋于她的身体,我说过,我爱她,我们不是儿戏。”鸿宇说话掷地有声。
“那你怎么不娶了她?我让位。”方舒已经怒形于色。
“舒,别逼我,爱不等于婚姻。”“那等于什么?”方舒两眼瞪着他,“就等于你们可以任意地发生性关系,懦夫!”方舒恨恨地骂了一句。
“这我承认,舒,帮帮我。”鸿宇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好了。”方舒制止他说下去,“鸿宇,我最后再帮你一次。”“谢谢!”方舒难过地扭过头,鸿宇踌躇了一下,还是离开了。
第44章
子键站在门外,不知道父母在里面争辩什么,他忐忑着,如热锅里的蚂蚁,生怕这些天和母亲的事暴露了。
他不时地看看表,表情复杂地看着里面。
鸿宇走出来的时候,他迫不及待地走进去。
“妈――”他想从方舒的脸上读出两人刚才的争辩。
方舒听到叫声,赶忙转过头,一下子扑进子键的怀里,轻轻地抽泣着。
“他欺负你了?”子键关切地问着,其实子键知道鸿宇和方舒从来没有争吵过。
“不!”方舒哽咽着,任由子键给她擦拭着。
“那是怎么了?”关切的眼神和温柔的问候让方舒的心立时温暖起来,仔细地端详着子键,她心里有股说不出的滋味,子键如果和子君那样就好了,想起鸿宇刚才的乞求,她心里就怨恨着子键,哎,他们爱了,就勇敢地爱,可我们――“子键,你欺负妈妈。”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让子键一头雾水。
看着子键迷惑的眼神,方舒又觉得子键的单纯。
都是结了婚的男人了,还这么单纯憨厚。
抚摸着他英俊的面庞,方舒叹了口气,“刚才――刚才你爸来求我了。”“他,他有什么事?”听到不是两人事情的暴露,子键轻松起来。
“你妹妹怀孕了。”子键惊呆了,“是――”子键没敢说出来,他早就隐隐约约地察觉到父亲和妹妹的异常,只是不愿承认。
“他的。”方舒点了点头,看着他的眼睛,“你让妈妈伤心。”“舒。”子键没有听清方舒的意思,他在想着父亲和子君的关系,一直以来,他都认为父亲和妹妹只是艺术层面上的,尽管他觉得子君给父亲做裸模不合适,但他从没敢往那上面想。
一个父亲怎么能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下手?
方舒看看子键并没有表示,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就狠狠地掐了他一下。
“死人――”子键马上意识到什么,“舒――要是他们――”方舒接着说,“你爸想让她流,子君不肯。”“那他――”子键惊讶地看着方舒,仿佛不相信似地。
“他求妈妈帮着做工作。”方舒情意绵绵的看着他,“要是你,怎么办?”热辣辣的眼神。
“妈,还是流了好。”方舒一脸的失望,“你们男人只想快活。”“妈――”子键听了,紧紧地攥着方舒的手。
“人家――人家都把身子给他了,你就不懂妈妈的心。”子键一下子明白了,他激动地看着她,母亲已经在怨恨自己了,为什么自己还苦守着,面对着爱人而不敢冲锋陷阵。
母亲的堡垒,母亲的洞穴都期待着自己占领、蹂躏。
他痴痴地看着方舒,“舒,你是不是也希望――”方舒羞羞地,“妈那指望成,你连妈妈的身子都不挨――”“舒――不是我――”“你根本就是嫌妈妈脏,不贞节。”方舒故意激他。
“妈,你的身子在我的眼里永远是干净的、圣洁的。”“那你为什么迟迟――”子键深情地,男人那种光总是激起女人的欲望,“你要是想,我现在就要你。”
“健――”方舒激动地,“妈早就等着你――”她娇羞地低下头。
子键抱着她,“在我的心里,你早已是我的女人,你的身子和花心都是我的。”方舒听到儿子说她那里是花心,就感觉到麻翘翘的,从头酥到骨子里。
“坏人,妈的花心还不是你采摘?”子键放下方舒,跪在她面前,“舒,我想娶你!”这句话从儿子的嘴里说出来,方舒大大地吃了一惊,但还是兴奋地看着他。
“我想举行一个仪式,让婷婷见证,然后我再采摘了你。”子键不说奸淫,而是采摘,却让方舒更感到撩人心扉。
她兴奋地几乎晕过去,仿佛一幅任君采摘、任君驱使。
“健,妈的花心天天盛开着,就是等你,等你这个坏儿子来攀折,来采摘。”“坏妈妈――”他想起那句路边的野花不要采,可妈妈却是地地道道的家花,是供父亲一人采的,想起父亲,他有点嫉妒,“他――”他说这话明显透着酸意。
方舒懂得儿子的心,此时提起鸿宇,她心里也是疙疙瘩瘩的,“坏儿子,你是不是嫌老妈是残花败柳?”方舒有点自卑,自己人老珠黄,那个地方已经被鸿宇蹂躏了千遍,穿插了万次,恐怕是又松又老,子键他不嫌弃自己吗?
“妈――他能原谅我吗?”原本想说一些方舒和鸿宇的关系,没想到话一出口却变了味。
“健――”方舒急急地说,她似乎怕子键退缩,“他哪里又在乎,他的心早飞到子君那里。”方舒看起来倒像是一个怨妇,“再说,妈――妈喜欢――”“好妈妈――”看着方舒期望的眼神,子键有点冲动。
“健,你不会觉得妈妈贱,不会认为妈妈淫荡?”“妈,你不是――”他兴奋地眼睛发光,“我喜欢你――喜欢你的淫荡,你知道吗?男人最喜欢爱着的女人对他淫荡,更喜欢他的女人摆出姿势――”这句话一出,方舒听了,又羞又骚,低声期期艾艾地,“健,妈知道自己的身子不干净,配不上你,妈不希求什么,只要你喜欢,妈那朵花任你采――”“好妈妈,你还得选好那个日子。”他叮嘱着。
方舒不知道选什么样的日子。
子键悄悄地告诉她,“你最能受孕的日子。”“你?”没想到一向推三拒四的儿子竟然这么运筹帷幄,她羞得一下子捂住了脸,半晌,才在子键的搬弄下,放开来。
“健,你真的那么想?”“舒,我就是想在我们结婚的日子,你怀上我的孩子,这也是我为什么迟迟不跟你做爱的原因,我怕你接受不了。”“妈――”方舒想了想,就羞羞答答地,“妈接受得了。”“好妈妈,从今天以后,你把那里保养的好好地,每天都清洗一遍,让我们的种子在里面健康地生根发芽。”“妈――妈听你的。”她的脸红的发烧,难道从今以后,她真的会和儿子双栖双飞,同宿同眠?
一想到本来是和鸿宇在一起的事情,现在反而要和儿子“舒,我要你叫我男人。”方舒一下子接受不下来,可又强烈的期望着,看着子键期待的目光,终于张开了口,“男人。”子键热情地抱紧了她,“好老婆。”正在两人缠绵的时候,子键感觉到手机的振动,轻轻地推开方舒,“来任务了。”44、子君在家里穿得很随便,已经显山露水了。
她总是亲昵地挽着鸿宇的胳膊,情意绵绵的,让人看着不舒服。
婷婷说她曾经看过子君的短信,里面大多是鸿宇跟他来往的,都是男女调情的,子君上课的时候就坐在那里偷偷地发。
鸿宇还经常给子君发黄段子,她就曾经看过一个,说是两个历史系老师结婚,且都是二婚;入洞房后,女出上联求下联:夜袭珍珠港,美人受惊(精);男巧对:两颗原子弹,日德(得)投降。
横批:二次大战!
子君就回了一个,缴税常识:和老婆睡觉是个人所得税、和情人睡觉是偷税、和母亲睡觉是耕地占用税、和姐妹睡觉是车船调节税、和女儿睡觉是土地增值税、有女人不睡是漏税。
“那你给我增了什么值?”子君想了想马上发过去,“生殖。”这样的调情短信,子君都收藏着。
“鸿宇――你摸摸――”子君拿着鸿宇的手,按在自己的腹部,脸上透着幸福的微笑。
鸿宇就顺从地从子君的衣襟里摸进去。
“动没动?”子君拿着鸿宇的手,鸿宇摸了一会,看了我们一眼,知道这样不合适,就想缩回,却被子君抓住了。
“鸿宇,我想让人看看,是男孩还是女孩。”“子君。”鸿宇故作生气地,子君就默声不说话,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鸿宇想抽回手,又怕子君耍脾气,就由着子君按在肚子上。
子键冷静地看着他们,方舒却在下面用脚踢了他一下,然后夹了一筷子菜给他。
鸿宇的手又往下滑了一点,子君眼睛里就有一股春意,显然鸿宇的手已经触到了那地方,“坏!”她很轻很轻的娇骂了一句,逗得婷婷忍不住地望过去。
子君趁机夹住了腿,婷婷皱了一下眉头,拿胳膊拐我。
我看到子君一副旁若无人的样子,一边吃着饭,一边靠在鸿宇的身上。
“子君,好好地吃饭。”鸿宇实在没办法,就拿眼神制止她。
子君却蹭着腿,催促着鸿宇,我看到鸿宇又往下伸了进去。
“鸿宇,我们不吃了,到屋里去吧。”子君显然受不了,拉起鸿宇,站起来。
鸿宇坐在那里不动,却拗不过子君,只得站起来,两个一前一后地走进屋里。
“妈,我和爸先去了。”她回头看着方舒,临进房门的时候,搂住了鸿宇的脖子,然后啪地一声关上门,跟着听到“咯咯”地笑声。
“子君,越来越不象话了。”鸿宇轻声地责备着。
“鸿宇,你好久没――人家不知怎么的,特别想。”子君撒着娇。
“小坏蛋,你要是不打掉,我就不理你。”鸿宇威胁着她。
子君似乎不高兴了,坐在那里不说话。
鸿宇马上哄着她,“好了,君――”挑起她的下巴,看着她,“你是只任性的小母猪。”“鸿宇,给我吧。”鸿宇哄着她,“这个时候不能性交,知道吗?”“你根本就是骗我。”子君任性地,“医生说,女人在怀孕期间,性欲越旺盛,鸿宇,我不会压着宝宝,从后面好吗?”
鸿宇看着子君一脸的期望,望了望外面,又听了听动静,“君,我们改天去做了,以后我们会有的。”“那为什么要等到以后?”子君反驳着,趴在床上,高高地翘起屁股。
鸿宇掀起她的裙子,子君窄窄的内裤包裹着丰满的阴户,看起来是那么诱人,这样本不想做爱的鸿宇一下子勃起起来。
“等你结了婚,我们再生一个,就省去了社会舆论。”“可我不想结婚。”子君固执地。
“君,这样子,要么我们家庭破裂,要么我们破裂,你愿意吗?”鸿宇揭开覆盖在腿间的那条亵裤,子君两条硕长的阴唇突出着,看得鸿宇欲望滚来。
“这都是我最不希望的。”“可我想和你长想厮守。”子君说出自己的顾虑。
“只要我们相爱,什么都阻止不了,你的婚姻也只是名义上的。”鸿宇又掀了掀子君的屁股。
“鸿宇,妈已经跟我说了。”“她说什么?”“她说只要我流产,她就什么也不管咱们。”子君喜悦地,故意晃动着屁股。
鸿宇看着在面前摇摆着阴户,一下子骑上去,“君,你还是珍惜我们的感情的。”“鸿宇,为了你,我愿意放弃。”“君――”他刺激地看着那里,挺起硕大的鸡巴插了进去。
“鸿宇――轻点。”子君担心里面的孩子,其实她更想要鸿宇的猛烈。
“君,我爱你。”俯身抓住子君的奶子,大力地揉搓着。
第45章
婷婷知道这个时候,子君肯定和公公搞上了。
她时不时看着我,水汪汪的眼睛里储满了很多内容。
方舒一直没说话,直到听到里面发出声音,才打破了沉默。
“子键,妈浑身酸疼。”“那让子键给你按摩按摩。”婷婷攒掇着,“他的手劲足,按起来特别舒服。”方舒就用胳膊顶了子键一下,“可以吗?”子键像是被针扎一样地看看我,赶紧把方舒推开。
方舒懒懒地,拿筷子夹了一筷子菜,递过去,子键用眼睄着,不好意思地送到嘴里,放下筷子。
“妈,你们去卧室吧。”婷婷吃完最后一口,然后站起来收拾着。
方舒就牵着子键的手,子键怕婷婷吃醋,走了几步又停下来。
房间里突然响起子君娇媚的笑声,“老爸,老爸――”不知道是两人打闹还是办那事发出的声音。
方舒抓起子键,快速去了房间。
“爸,你要不要?”婷婷笑盈盈地。
看着那两对忙忙乱乱的,虽然兴致昂然,但还是不想趁热闹。
“你喜欢?”婷婷抿着嘴,“他们忙完了吧。”就势拉过婷婷坐在我的腿上,“婷婷,子君真的想要那孩子?”“做不通,也不知怎么想。”婷婷扭了一下身子,“你要是想,我们――”她朝着卧室努了一下嘴。
“爸可不是急色鬼。”“还不是急色鬼,不急色,人家那么小,就要了人家。”
想想也是,尽管里面有妻子的因素,但未免不是自己想要的,婷婷那时还不知道男女之事,完全由着我一人,就那样在妻子面前,将懵懂的人儿开了苞,想想也是禽兽之人。
“婷婷,爸不是――”婷婷捂住了我的嘴,不让我说下去。
“知道,知道你为我好,只是那时候我就觉得你是父亲,不会伤害我,谁知你是个大馋猫。”“爸才不馋。”我反驳着,“后来还不是你主动勾引的。”“坏爸爸,赚了便宜卖了乖,妈老是在后面攒掇我。”多年后想起妻子的好,我的眼睛一片湿润,若不是妻子的成全,哪有的我们父女的如今。
“你妈是个好妻子。”婷婷贴近我,调皮地眨着眼,“那我是不是?”多年前娇媚的憨态又现在眼前。
“你是个好女儿。”故意逗起她的不满。
“我知道你从没把我当妻子。”婷婷果然不满地说。
仿佛看见和女儿初次的情景,白白的阴户,连茸毛都清晰可见,小小的缝儿紧闭着,就如刚出笼的发面包子。
可现在婷婷那里已是碧草连天,沟壑分明。
“你是我的女儿妻子不行?”婷婷满意地,“这还差不多。”“婷婷――”刚想挑逗一下,又觉得不可,婷婷看出来,“坏爸爸,想什么坏事了?”还不如说出自己的想法,“当年你那里可是寸草未生,现在――”“嘿嘿――”婷婷笑着,“还不是你传染的,连腮胡子似地,当初我就想,爸爸那里为什么长胡子。”
“傻丫头,那是胡子呀。”“是阴毛。”“不对!”我逗着她。
婷婷疑惑地。
“我的——是屌毛,你的是屄毛。”“啊呀――反正都是你那里的。”婷婷靠在我的身上,“当年,我还好奇地弯弯勾勾放在我那里。”“所以爸爸的屌毛就长在女儿的屄上。”我对着她越来越下流。
就在我们父女调情逗欲的时候,子君从卧室里走出来,看见我们一愣,尴尬地将婷婷推下来。
子君倒是没觉着什么,她自顾自地去了卫生间。
“老关,不好意思。”鸿宇出来的时候,歉意地向我说道。
倒了杯水递过去,鸿宇接着,感激地看着我,“家里出了这些事,让你见笑了。”“老薄――情之所至。”鸿宇抬头看着我,没想到我会说出这么善解人意的话。
“情之所至。”他高兴地,“我一生忘情惯了,没想到儿女也――”他看了看卫生间,“子君那么用情,让我不忍伤她的心。”“她是个用情专一的女孩。”
“可以这样说,这样的女孩子已经很难找了。老关。”鸿宇说到这里,象是找到了知音,夸夸其谈起来,“那些女孩子都拿性不当回事,纯是当儿戏,可子君一经男人接触,就至死不渝。不怕你笑话,她至今还只是我一个。”“你没打算让她找男朋友?”已经到了这个时候,找个男朋友还可以打掩护。
“这就是她的弱点,老关――”鸿宇有点难为情,“如果她有了男朋友,这样的事就好解决了,可偏偏她又那么坚决。”看着我不解的神情,鸿宇补充着,“子君怀上了,是我的。”强烈的震撼,一个父亲面对着他人,说自己的女儿怀上他的孩子,这应该是怎样的勇气。
“她不听人劝。”鸿宇叹着气,却又是满脸的幸福,被自己亲生女儿爱上了,还坚持着生下父亲的孩子,任何父亲都会发自内心的微笑。
“别着急,再劝劝看。”我劝解着,怕他上火。
“勉强同意了,明天我带她去人流。”婷婷在一旁插话道,“爸,还是我去吧。”鸿宇坚持着,“她说我不去她就不流,再说,我也不忍心让她――”“那――”我张口结舌地,很理解一个做父亲这时的心理,又要保护女儿,又要遮挡面子,有时甚至遮挡面子比保护女儿更重要。
想起当年我带婷婷去流产,也是悄悄地背着人。
“惭愧。”鸿宇说到这里,听到子君喊他,就站起来。
父女相爱如此,即使神仙也无能为力。
看着鸿宇走进去,我知道他们少不了的又是恩爱。
这个家已乱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