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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俏女佣】(5-10完结)(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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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生气?还是放浪?在他想要理清这个举动的含意之际,他衬衫的扣子被逐一解开,接着棉质内衣被拉了起来,再接着男性又扁又小的乳头被她柔软的舌尖轻轻地舔了又舔……一股兴奋的热浪冲上他的脑门,他敏捷地抱起她,放到床上。

“宝贝,乖乖在床上等我。”聂谦粗着气笑说。

“你要去哪里?”彤甄作势要以手肘支起身体。

“不要起来,我马上就回来。”聂谦一边整理仪容,一边解释:“宋秘书在楼下,我去把小伟抱给她,然后端咖啡上来……”

“小伟被他妈妈带走了。”彤甄用脚勾起床尾的被子,覆盖住身体。

“你让聂诗把小伟抱走?!”聂谦一把抓住彤甄手腕,将她自床上拉起。

“是我叫她抱走的。”彤甄对他凶暴的动作,露出一脸茫然。

“啪”的一声,一阵麻辣的感觉烫红了彤甄的右脸颊。

“你打我!”彤甄不敢相信地眨动眼睫,却眨出了滚烫的泪水……她是天之骄女,从小到大,父母连骂都不曾骂过她,但他,她最爱的男人,居然毫不留情地打她一巴掌,这教她情何以堪!

看着他,他的表情不再温柔迷人,而是重回到希尔顿那一幕……对嘛,这才是他原本的面目,冷酷无情,她怎么会忘了?

甚至还笨到爱上他!

然而彤甄并不知道聂谦非常后悔打了她一巴掌,但他不知该如何说道歉,他其实很懊恼自己打她,可是他从她眼中看到了恨意,这使他怯懦起来,他只好佯装冷酷保护自己,并说出违背意志的恶语,指责道:“你有没有大脑?”“我没大脑,我都是用脚趾头在想事情。”彤甄气愤的吼叫回去。

“聂诗不是个好女孩,你把小伟交给她,等于是害了小伟,你知不知道?”聂谦下巴的肌肉失控地紧绷,使他的表情犹如恶魔。

“你怎么知道?你亲眼看见了吗?”“不用看,我用脚趾头想就知道。”“在我看来,聂诗是个好女孩,也会是个好妈妈。”“若是小伟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唯你是问!”聂谦发狠的撂下话。

彤甄泪如雨下的大叫:“你滚啦!你给我滚出去!”看她伤心的模样,聂谦心痛如绞,可是他却选择了甩门下楼离开……“宋秘书!我们走!”聂谦的语气充满火药味。

“小伟……”宋秘书慌乱地站起来。

“叫你走就走,别问那么多。”聂谦瞪了她一眼。

若说宋秘书不知道楼上发生了什么事,那是不可能的!

又是娇吟,又是吵架,她当然了解董事长在楼上干什么事,只是……她不能说出来,说出来就等于说出“辞职”二字。

☆☆☆☆☆☆☆

“你眼睛怎么这么红?”聂咏上楼去叫彤甄吃晚饭时,发现情况有异。

“我属兔,天生红眼睛,有什么不对?”彤甄一肚子的怒气。

“刚好我今晚有打兔子最爱吃的红萝卜汁……”

“我没胃口,今天晚上不想吃饭。”聂咏直觉问道:“你和大哥又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不要提他,我讨厌他。”彤甄捂住耳朵大叫。

“大哥说他今晚不回来吃饭,你下楼来陪我们吃,好不好?”本来彤甄不想答应的,但聂咏抓着她的手臂一直摇,摇得她骨头都快散了,只好投降的说:“好啦,好啦,我答应就是了,反正我也有事要跟你们讲……”在吃饭时说不愉快的事,果然会影响食欲!

一桌子的菜,筷子却像有千斤重般,无人提得起来,大家莫不垂头丧气,望着一桌子逐渐冷掉的菜……身为聂诗另一半的聂谮率先说:“你没错,是大哥不好,换做是我,就算大哥要剥我的皮,我也会让小伟跟聂诗走。”“为什么聂谦这么排斥聂诗?”彤甄关心的问。

“爱之深,责之切。”聂证幽幽地叹气。

“对,大哥的确最疼聂诗,她的零用金是我的三倍。”聂谨嘟着嘴。

“她是女孩子,需要治装费,钱花的自然较凶。”聂咏最了解女人心。

聂谮痛心疾首的说:“可是她的眼光很差,买的衣服都像廉价妓女在穿的,令大哥非常不悦。”难怪聂谦要脱光她身上的衣物,原来是因为那些衣物使她像妓女!

此时面带愁容的彤甄忽感两颊发热,她急急将手肘撑在桌上,以手掌捂住脸,做出一副沉思的表情,其实是在掩饰脸红的窘境。

聂证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彤甄,心中对聂诗房间散落的衣物已有答案,眼中闪过一抹笑意,说道:“聂诗是故意要惹大哥生气的。”“对对对,二哥说的好对。”最没意见的聂诚点头附和。

“聂诗真傻,拿自己的人生跟大哥赌气!”聂谮则是摇头叹息。

“难道你们没想过开导聂诗,这么做是不值得的吗?”彤甄打量着大家。

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闷笼罩着饭桌,聂家兄弟的脸色同时出现愧疚,聂咏自责地打破沉默:“我们都太自私了,只顾着自己,却忽略了聂诗。”“是啊,她是女孩子,天生不如我们坚强……”聂谮哽咽地说不下去。

“四哥你别难过,其实我们并不如你说的那般坚强,相反地我还觉得我们比聂诗脆弱,她选择发泄,而我们则是逃避,来摆脱积压在我们内心的苦闷。”

聂诚茅塞顿开,口若悬河地说出一篇大道理。

这番大道理,引发了彤甄对他们的同情,聂证沉迷音乐,聂咏阴阳怪气,聂谮埋首书堆,聂诚肮脏懒惰,聂谨也很让人头疼,小小年纪该懂的不懂,不该懂的他比谁都懂,而聂谦也不是个健康的人,是个工作机器……有果必有因,这一切都是聂爸的精子所造成!

“我年纪最小,我不知道该怎么帮聂诗?”聂谨忽有所感。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聂诗跟大哥的心结,只有聂诗她才能解开。”聂证的说法跟彤甄的看法不谋而合,令彤甄刮目相看!

平常没一句正经的聂证,今天显得特别睿智,这点很值得研究……看到彤甄的目光突然盯着他,聂证先发制人:“倒是你,彤甄……”“我怎样?”彤甄忽觉聂证的眼神像箭一样刺进她的心坎。

“如果你和大哥处不好,我们大家会跟你一起遭殃。”“是嘛,是嘛,前一阵子都是因为你,害得大家被大哥当成出气筒。”自从动物园一事之后,聂谨俨然成了聂证的跟屁虫、狗腿子、马屁精。

“既然我带给大家不便,我走就是了。”彤甄伤心的说。

“彤甄你不能走,你答应过我,你不会离开我们。”聂咏第一个反对。

“你不能为了跟大哥有过节就抛弃我们,我们都很爱你的。”聂诚接道。

“没错,我绝不容许你成为聂诗第二。”聂谮反应很激烈。

“不!我还是……”彤甄去意坚定。

聂咏双眸含怨地说:“都是二哥不好,你快留住彤甄。”“冤枉,我没有赶彤甄走的意思……”聂证话没说完就被打断。

“谢谢你们的好意,有我在,会让你们兄弟阋墙,我还是走好了。”

“放心,你跟大哥之间的问题很简单可以解决,我已经替你想好了办法,保证让大哥永远不会再生你的气。”聂证故意咳了一下,清清嗓子,郑重其事的宣布:“明天是大哥的生日,我在希尔顿替他安排了一个生日宴……”聂诚打岔的问道:“明天是几月几号?”“连大哥的生日你都记不得,你有必要反省。”聂证蹙着眉。

“好棒,好棒,明天去希尔顿吃饭。”聂谨最是兴高采烈。

“我不去。”彤甄心情直往下沉,一听到希尔顿,她就有不祥的感觉。

聂咏苦口婆心劝道:“彤甄,大家开开心心去吃顿饭,一来让大哥高兴,二来我们可以藉此机会化解你跟大哥的误会,好不好?”“我……”彤甄其实比他们更想跟聂谦和好。

“你想想看,女佣工作虽然不难找,但要找到像我们这样喜欢你的雇主,不,其实我们当你是一家人,要去哪里找?”聂谮一针见血的指出。

“彤甄姐姐,为了我们,你就勉为其难答应吧!”聂谨向彤甄撒娇。

“好吧。”彤甄盛情难却地点了点头。

聂证忽然起身走到酒柜前,拿出一瓶梅子酒,说道:“这是大哥最爱喝的酒,明天你代表我们送给他。”

☆☆☆☆☆☆☆

“二哥,这样做好吗?”聂谨志忑不安的发问。

聂证手中拿了一根注射针,针筒里有乳白色的液体,他将针尖插人梅子酒的塑胶瓶盖里,将乳白液体缓缓注入酒中,然后一边摇晃酒瓶,一边大功告成的说:“以大哥这种追女朋友的方式,等他追到彤甄时,你已经做爸爸了!”聂诚反对说道:“学校的宣导短片有说,春药对身心有害。”

“我知道,我也不想这么做,可是我不做不行。”

“二哥用心良苦,五哥你就别再唱反调了。”聂谨拍马屁的说。

“喝了这酒,会发生什么事?”聂诚不敢再有异议。

“看情形,如果两个都喝,什么事都不会发生,警察会打电话来叫我们去警局保他们两个。”聂谮头脑清楚,对事情的看法也是条理分明。

“那要怎么样才会让事情圆满的发生,圆满的结束?”聂咏追问。

“只有彤甄喝才有用。”聂证贼眉贼眼的说。

“为什么?”聂诚想不透。

“傻瓜,你想想看,如果大哥喝了,彤甄有办法抱大哥进房吗?”

闻言,众哥哥们莫不睁大眼看着聂谨,心里一致的想法是——这小子八成有偷看xx级的成人锁码频道,才会说出如此精辟的言论……不对啊!锁码频道只有聂谦、聂证、聂咏他们三个年满二十岁的大人才能看,而且聂谦为了防止未成年的弟弟们偷看,平常把解码器锁在书房的抽屉里……看来这小子在神不知鬼不觉中已有了开锁的本事了!

如此下去,这下子长大恐怕会成为——另一个风流聂爸!

众哥哥们心里一致决定,为了避免聂谨变成怪物,解码器必须丢到大海里去。

一向对聂谦敬重有加的聂诚,不太相信的问:“大哥会趁人之危吗?”“如果是别的女人,大哥不会,但彤甄,大哥一定会。”“为什么?”聂诚再次不解聂证的话意。

“笨!我都知道原因,你居然不知道!”聂谨咳了咳道:“这就叫爱。”“但明天根本不是大哥生日,我们怎么骗大哥去希尔顿?”聂证老神在在的说:“只要说我们想凑合他跟彤甄和好,大哥嘴巴会说勉强去,但心里一定很感激我们,事情若成功了,大家都有好处。”“什么好处?”聂诚搔了摇头,傻愣的问。

“零用金涨价。”聂证深具信心的说。

“万岁!万岁!二哥万万岁!”聂谨充分发挥狗腿本性。

聂谮提问:“可是要怎么样让大哥保持头脑清醒,不喝这瓶酒呢?”

“你们都不知道,只有我知道,每年大哥会带我去喝狮子会的春酒,原因就是大哥滴酒不沾,所以才抓我去挡酒。”聂证透露。

“原来这瓶酒是幌子!”聂咏恍然大悟。

“想不到二哥你真人不露相!”聂谮恭维的说。

“现在你们才知道,可别告诉大哥是我一手策划的阴谋,我可不想去他公司上班,做朝九晚五的上班族,成为国际巨星才是我的理想。”

众弟弟异口同声:“放心,我们会说是我们集思广益的结果。”

一件在黑暗中进行的阴谋,像只看不见的魔掌伸向睡得又香又甜的彤甄……向来疼爱彤甄的老天,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的贞节牌坊倒塌!

第八章

“怎么他们到现在都还没来?”彤甄不停地看着腕表。

她宁愿低着头,假装很在意时间,也不愿跟坐在她对面的聂谦大眼瞪小眼地相看。然而,她每看秒针跳一格,心中的焦虑就增加一分,凭她这么聪明,哪会不晓得自己掉入他们联手策划的陷阱中……至于聂谦有没有参予策划?几经思考,彤甄认为没有。

聂谦不是那种会在弟弟们面前表现野心的阴谋家,而是只不露尾巴的狐狸。

对他们如此算计她,彤甄难免感到心伤,但他们再怎么喜欢她,终究还是敌不过血浓于水的事实,总而言之——她不姓聂!

“不用等了,我们中计了,他们绝不会来的。”聂谦懒洋洋的说。

“那我回去了,你慢慢用。”彤甄正想起身,高跟鞋踢到放在桌下的袋子,里面的梅子酒因而发出碰撞的响声……虽然他们很可恶,但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她还是打算完成所托,当她弯下腰要拿梅子酒时,聂谦冷不防地说:“我不该乱发脾气,我向你道歉。”彤甄冷哼一声,尖酸的说:“惹大少爷生气,是女佣我不好,是女佣我不对,大少爷无须道歉。”“彤甄,你在我心中从来就不是女佣……”聂谦急切的解释。

“我不想听,我只想回家找那群叛徒算帐。”彤甄铁了心。

“你别走,我向你下跪道歉。”聂谦不顾众目睽睽,突然矮了半截。

这时,一桌桌的张三李四,有人用眼神,有人用嘴形,更大胆的人就用手指着聂谦,议论纷纷的说:“你看那个男的!”“你快起来,大家都在看你……”彤甄小声而焦急的说。

“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我只在乎你,你不原谅我,我就不起来。”“我原谅你,我没有生你的气,你快起来吧。”彤甄不得不吐实。

聂谦当然知道弟弟们的用心,给他们制造独处的机会,让他们化干戈为玉帛,他必须把握这难得的机会,再得寸进尺的要胁:“还有,你要答应陪我吃完这顿饭,我才起来。”

“不行。”彤甄看着从四面八方投来的目光,慌乱的说:“我不要在这吃饭,大家都在看我们,我受不了这些看笑话的眼神。”“我的眼中只有你……”聂谦以含情脉脉的眼神说。

“但我的眼中有别人,我不要待在这儿用餐。”彤甄截断他的话。

“那我们到楼上房间去吃,聂证说他在上面有订房间。”聂谦一脸诚恳。

说实话,原本就不是很生气的彤甄,此刻早被他下跪的举动所感动,就算她明知他的建议有些暧昧,但她不想让他失望,谁叫——她爱他!

不过,为了表示自己是基于可怜他,同情他,而不是爱他,才答应跟他到楼上的房间,她严重声明:“我丑话说在前头,你绝不能因为你是大少爷,我是女佣,就趁机吃我豆腐。”“好,我们不叫豆腐吃。”聂谦站起身,自以为幽默的说。

“你好讨厌,人家说的是正经话,你却当笑话。”彤甄很不高兴。

“我发誓,我今天绝不会侵犯你,除非你侵犯我。”聂谦抬举右手,加了一条但书。

“你想得美,那种事永远不会发生。”彤甄瞪了他一眼。

“地球是圆的,所以什么事都可能遇上。”聂谦眸中星火灿烂。

由女人主动,对聂谦来说,只消一个眼神就够了,因为他深知自己具有无与伦比的吸引力——他的外貌,他的体格,和他对女人的经验,足以使任何一个女人神魂颠倒……彤甄发觉他此刻的目光,带给她前所未有的震撼,几乎要把她的魂给勾走,她赶紧垂下漂亮的长睫毛,做出寻找放在地下装着梅子酒的袋子,心中暗暗责怪白己定力不够,他对她放电,只是为了证明他的话是对的,她不能认输。

虽然她快速转身走出餐厅,但她差点撞到门柱的脱线表现,使他充分地相信她已经被他的眼神电到,所以才会连走路都不稳。

到了聂证预先订好的房间,一如所料,房里并没有聂证原先对她说的计划,什么彩带、汽球、拉炮……都是假的,不过倒是有一台餐车在房里。

听到房门在她身后关上的声音,彤甄明明紧张的浑身发抖,却硬是装出肚子很饿很饿的模样,快速打开盖在餐桌上的银盖,顺手就拿起一尾虾子吃,嘴巴还念念不停的说:“好吃,好吃,真好吃。”“饭前要洗手。”聂谦忽地拉着她的手走进浴室。

“放手,我自己会洗。”彤甄担心任何肌肤接触都会成为导火线。

“我们一起洗,节省水资源。”聂谦以一手控制她,另一手拿肥皂搓揉她的手指,以水洗净之后,他突然拉起她的手闻了闻:“好香!”“猪八戒!”彤甄愤愤地抽回手,略带警告的提醒:“看在今天你是寿星的份上,别人是许三个愿望,我是原谅你三次,这是第二次,你好自为之。”说完,彤甄别过脸,倔强地走回房间。

“寿星?”聂谦偏着头,想了一下,心中已有了答案。

当他走出浴室,想告诉彤甄时,彤甄已将梅子酒倒入两只高脚杯中,一只递到聂谦手上,说道:“这是聂证他们要我给你的,祝你生日快乐。”“你上当了,今天不是我的生日。”聂谦放下酒杯。

“我发誓我回去要剥了他们的皮,缝成一张地毯,天天踩在脚下。”“我赞成,不过那是回家以后的事,现在让我们愉快的用餐,把不愉快的事统统忘掉。”聂谦将菜肴盛人盘中,递给彤甄。

两人安安静静地吃饭,不过彤甄是坐在床尾,边看电视边吃,而聂谦是站在窗前,边看月亮边吃。

一瓶梅子酒,聂谦杯子里的除外,其他全被彤甄一个人喝光。

难怪梅子酒是日本女性酒的销售量冠军,不是没道理的。

因为它又甜又香,酒精味不浓,连第一次喝酒的彤甄都爱不释手。

可是,这瓶梅子酒有加料,彤甄一人喝完五分之四,整个人自然感觉飘飘欲仙,她以为是酒精作祟,摇摇晃晃地走进浴室洗脸,当她走出浴室后,看到聂谦的背影,一股莫名地吸力引她走向聂谦。

一个冲动,彤甄抱住聂谦的背,呓语般地说:“好舒服。”“彤甄你怎么了?”聂谦放下盘子,反手将她拉到他面前。

“这酒真好喝,你怎么不喝呢?”彤甄看到聂谦满满的酒杯,惊讶的问。

“我向来滴酒不沾。”“我知道了,又是他们编的谎言。”

“不是他们,是聂证,只有他一个人知道这件事。”彤甄一手拉低今天下午新买的连身裙襟口,一手像扇子般煽动,难过的说:“好热,房间的冷气是不是坏掉了?”从聂谦居高临下的角度看去,正好看到若隐若现的诱人乳沟,欲望之火几乎从喉咙窜出,他迅速吞咽口水,以粗嘎的声音回答:“没有啊,你脸好红,大概是酒精的缘故。”

“既然你不喝,给我喝,我口好渴。”彤甄伸出手。

“不行,你不能再喝了,酒喝多了伤身体。”聂谦将酒杯移远。

“热死我了!”彤甄下意识地拉开背后的衣链。

“彤甄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聂谦眼中燃烧着火焰。

“脱衣服啊!”彤甄将衣服拉下,露出凹凸有致的迷人身材。

“老天!聂证八成在酒里放了药!”聂谦的喉头因兴奋而酥痒难耐。

聂谦看着她的动作,一路往下的新买衣服被她毫不留情地踩在高跟鞋下,然后又从被黑丝袜包裹的双腿一路往上看,原本藏在黑丝袜里的内裤颜色看得不是很清楚,但看到她胸罩也是黑色,他知道答案了……不过彤甄的手并没停止,她手放在裤头上,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想让自己凉快些,弯着腰,将丝袜和内裤一并往下拉,然后抬起一只腿,再抬起一只,下半身一丝不挂地呈现,此刻聂谦的心情,和聂证所想的正好相反,他想臭骂弟弟们的安排。

因为彤甄的失态,将会造成他失控,他们两人的第一次,不是在爱中结合。

而是在药物的催化中沦陷……

☆☆☆☆☆☆☆

褪掉身上最后一件遮掩物后,彤甄甩了甩长发,宛若美丽精灵的化身。

聂谦像一尊雕像般,站在原地不敢乱动,他的承诺是“不主动”,但可以“被动”。

彤甄忽地拉住他的领带,以撒娇的语气说:“你过来!”

“你要拉我去哪里?”聂谦半推半就地跟着她走。

“床上。”彤甄以倒退走的方式拉着聂谦来到床边,然后坐下。

“到床上干什么?”聂谦半蹲在床边。

“摸我。”彤甄放开领带,翻身像母猫在床上爬行。

看她翘着浑圆的臀部爬行,双乳悬挂身下,从两腿中间隐隐看到鲜红的花瓣,聂谦的西装裤快速悸动,虽然他恨不得立刻上床抓住她的臀部,与她恣意欢爱……但是,她是被下药的,她现在的所作所为都是无意识的,完全不是出自于爱。

他要的是她的爱,完整的爱,而不只是短暂的性爱。

深吸一口气,聂谦坚定的说:“我今天不能摸你,我必须遵守承诺。”“那我摸你呢?”彤甄爬向聂谦所在的位置。

“我去打电话给聂证,问他有没有解药?”聂谦向后退。

“不要走嘛!人家不准你走!”彤甄苦苦哀求。

“我不会走的,我在房间里打电话。”聂谦背对着彤甄打电话。

眼不见为净,他以为不看她魅惑的胴体就能保持自制力,但他错了。

浑身发烫的彤甄,极度渴望抚摸强壮的男体,这种渴望就像核子燃料,使她宛若火箭般扑向他,用她的乳房挤压他的背,用她的手指游走在他的胸膛,她已经到达理智迷乱的临界点……她现在非常难受,唯有满足她,才是让她解脱的唯一办法。

对聂谦来说,彤甄勾引的技巧自然不如有经验的女人,她不知道她应该先脱掉他的衣服,然后再勾引他,效果绝对会比隔着西装、衬衫和内衣这三层障碍物好多了,所以他还能控制住亢奋的情绪。

电话响了三十多声没人接,因为他们五兄弟全躲在电影院。

“没人接……”聂谦挂断电话,并将彤甄抱回床上。

“谦,我要你。”彤甄双手圈在他脖子上,将他用力拉向她。

“彤甄,乖乖睡,明天就好了。”聂谦安抚道。

“你不摸我,我不会好的。”彤甄不听话。

“会的,快把眼睛闭上,乖乖睡觉。”聂谦伸手将她的手自他颈后拉下来。

彤甄一个反手,反将他的手推向双峰,星眸半张,双唇像因氧气不足而浮上水面的热带鱼,痛苦地呻吟:“谦,求求你,快摸我,我好难受。”“不行,药力退了之后,你会恨我的。”虽然聂谦说话的口吻十分坚定,但他的手心却留在柔软的双峰上,仔细的感觉乳房膨胀的变化。

“我发誓,我绝对不会恨你。”彤甄半举右手,做出发誓状。

随着她的动作,右乳很自然地弹跳起来,这感觉自手心传达到他大脑的中枢神经,彷佛冲开活门似的,大量的肾上腺素一涌而出……“不用发誓,你我的誓言是抵触的,等你清醒之后,我们会吵翻天。”“你不摸我,我摸你。”彤甄生气地伸手抓住他两腿之间。

“不!不要!你快放手!”聂谦出声抗拒,但双腿却是配合地张开。

“嘿……我发现你裤子里有根铁棒!”彤甄兴奋地又捏又抓。

“老天!原谅我!”聂谦粗蛮的拉掉领带,脱掉西装,然后俯身压住彤甄火热的身体,以性感的口吻说:“还是让我来服侍你好了。”彤甄快乐地阖上眼,享受他修长手指在她身上所带来的美妙感觉。

“你湿的好厉害!”聂谦一开始就长指直入小穴。

“嗯……”彤甄对他的攻击方式发出心满意足的吟哦声。

聂谦一手继续拨弄秘穴,一手狂暴地挤压乳房,并用嘴含住绽红的蓓蕾。

“啊……对……吸我,用力吸我……”彤甄弓着背脊,一副要把巍峨的乳房全部塞人聂谦口中似的,这姿势真教人心神荡漾。

他的手指如同探井的钻子,越往里伸,蜜汁流得越多。

继而,他再伸进一只手指头,在她外面的花园展开另一波攻势……一只插进插出,一只圈形旋转,双重的刺激,使得彤甄疯狂地扭动!

“啊啊啊……好舒服……”彤甄不断地发出艳声。

“快点……我还要……”彤甄连一秒钟都不愿等。

“别急,宝贝,我马上就来。”聂谦握住硕大的男性。

“我要……我要……”彤甄高兴得像吵着要吃甜糖的小女孩。

看到彤甄的小腹不停地颤抖,聂谦知道最关键的一刻来了,但不能操之过急,他相信今晚是她的第一次,他必须慢慢进入,以免她痛的厉害,虽然痛是必经的过程,但减少疼痛则是每个男人在面对处女时,必修的技巧。

他将男性象徵放到入口处,只在门外徘徊摩挲……“快点……快点……”一股本能的反应,使彤甄主动抬腰,做出迎合之姿。

“把腿放在我肩上,准备好了,我要进去了。”聂谦徐徐地进入,虽然他动作很轻地刺穿那一层薄膜,但仍引发彤甄痛苦的呼喊……“啊!痛!会痛,”彤甄手掌抵着他的胸膛,想将他推开。

“忍耐一下,痛会慢慢过去,你会越来越快乐的。”聂谦克制自己,暂停下来。

“你的叫声真是好听!”聂谦奖励似的亲吻着微启的双唇。

无法发出吟叫的彤甄,只好靠激烈蠕动的身体释放性感……一边品尝两舌交缠的滋味,聂谦一边将手举到头上,抓住枕头……“来,屁股垫在枕头上。”聂谦将枕头塞到彤甄臀下,然后将她双腿向外横移,接着将唇贴下溢满湿滑蜜液的三角地带,以舌尖拨开花瓣,潜入小穴内,随着舌尖的逗弄,彤甄的腰也跟着亢奋地颤了起来……“嗯嗯嗯……谦你好棒……”彤甄完全陷入疯狂状态,不停地发出绵绵絮絮的呓语……虽然舌尖侵入花心,但聂谦的双手也没闲着,左手捏着她左乳,右手沿着臀线抚摸到顶点,然后朝丰圆的臀部狠捏一把,充分享受着抚触心爱女人的快感。

“我要爆炸了!”彤甄近乎虚脱的喃道。

“我会让你炸得粉身碎骨!”聂谦快速地脱下自己的衣物。

当她体内不再那么紧绷时,聂谦才开始慢慢地律动,一直到她再次发出吟哦声,他才全力地进攻……☆☆☆☆☆☆☆

天亮了,彤甄睁开惺忪睡眼,一脸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

昨晚做了一个怪梦,中间有一段过程是痛苦的,但前后都是快乐的。

不过腰好酸,她将十指交缠,手臂尽量朝天花板伸展,来回做了数十次,然后重重地放下,接着听到“啪”地一声,聂谦痛呼大叫,他的眼睛被打肿了。

“你怎么会在我床上?”彤甄惊愕地侧过脸看他。

“你看清楚,这是饭店的床。”聂谦揉着眼睛哑声道。

彤甄一惊,拉开被单,脸朝里面看,第一眼就看到自己耸立的乳峰上有数个红印,同时有一样刺眼的东西闪进她视线里,她一瞧,不得了!他的男性象徵翘得比她双峰还高……两者在同一个画面出现,简直像在沙漠中看到骆驼的双峰和椰子树!

虽然被他的庞然大物给吓得心脏噗噗跳,甚至产生好奇,想伸手摸摸看是什么感觉,但是,她的教养,她的教育程度,都不允许她做出违背善良风俗的举动,更何况她还是个“谨”言慎行”的处女!

摸男人的那里,只能在有婚姻关系的夫妻间进行……不对!她聪明的大脑今天怎变得好奇怪?一个劲地想着男性象徵!

既然大脑不灵光,换脚趾头来想,她现在应该要想为什么她会睡在饭店?

为什么她一丝不挂地睡在床上?为什么他也一丝不挂地睡在她身旁?

她清楚地记得,昨晚喝梅子酒以前的所有事,但喝了梅子酒后她的记忆就变得模模糊糊,不过有一句话此刻像烧红的烙铁印在她脑中——男人的誓言能信,母猪都会爬树!

一个跃身,粉拳如打鼓般捶打着他的胸膛。

“你欺骗我!你欺侮我!你不守信!”彤甄歇斯底里。

“我没有,我说过,地球是圆的,除非你要我……”聂谦甘心承受着她的捶打。

“是我主动的?不可能,这只是你的脱罪之词。”彤甄咬牙切齿的否认。

“想想看,你为什么没有记忆?”聂谦暗示。

彤甄停下手,想了一下,她记忆丧失的分界点是在——梅子酒!

因为它的味道香甜,使她欲罢不能,一口接一口的喝,她记得最后一口的酒味不太一样,是苦的,但她的大脑像是得了脑震荡般,昏昏沉沉的,没有多想就把最后一口吞下去,然后她就什么也记不得了……同一瓶酒里的酒液,味道却不同,可见酒里另有玄机。

她知道了,这一切全是聂证的阴谋诡计!

“我回去之后,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杀了聂证!”彤甄火冒三丈的说。

“我没意见。”聂谦耸耸肩,心知这是不可能发生的谋杀案。

在处死聂证以前,总是要让他知道他的计划将她害得有多惨,但是她不敢再掀开被子,看看她身上究竟有多少伤害,她怕会再次看到他的巨物,不过她隐隐觉得两腿之间很奇怪,彷佛有东西沾黏着,会是什么呢?

“我问你,我们昨晚到几垒?”“全垒打。”“你怎么可以趁人之危!”“是你借酒乱性,强迫我击出全垒打。”“呜呜呜……”彤甄感到眼睛一热,忍不住地轻声啜泣。

“别哭,我会负责的。”聂谦粗壮的手臂环过她的肩膀,安抚的说。

“负什么责?给我钱做处女膜再造手术吗?”彤甄边哭边问。

“钱,我是一定会给你……”聂谦已经计划好未来。

“我恨你!”彤甄将脸蒙在枕头下,放声大哭。

聂谦捧起她的脸,如同捧着珍宝般小心翼翼,他一面亲吻她的泪痕,一面柔声道:“我是说给你我所有的钱,我所赚的每一块钱,都交由你去支配。”“都给了我,那你不是破产了!”彤甄抽抽咽咽的问。

“傻瓜,我要跟你结婚,经济大权当然由你管。”“你再说一遍!”泪水又回到她眼眶里。

“请你嫁给我好吗?”聂谦深情地注视她喜极而泣的表情。

“嫁给你有什么好处?”彤甄一脸期待地想听到每个被求婚的女人,梦寐以求的三个字——“最大的好处是,我们可以每大睡在同一张床上做爱。”“原来你是为了性才要娶我!”彤甄蹙眉落泪,难掩满脸的失望。

“傻瓜,我爱你,有爱才能做爱,你懂了吧!”聂谦把她搂进怀中紧拥。

“我也爱你,但是……”彤甄奋力从他怀中钻出。

“但是什么?”聂谦僵凝地望着她。

彤甄近乎警告的说:“你以后不准叫我傻瓜。”“是,天才老婆。”聂谦双眸含情地看着她火爆的红唇。

“你还等什么!”彤甄噘起嘴,主动做出期待亲吻的热情动作。

当唇与唇相接的刹那,两人都感觉到彼此的灵魂同时在交流,从这一刻开始,两人深刻的体认到他们的生命将交缠一生一世……直到两人都快无法呼吸,激情猛烈的热吻才在彼此的喘息中结束。

“谦……”彤甄发出勾魂迷人的呼唤。

“什么事?”聂谦的手不太老实地抓着她胸部恣意挤捏。

“昨晚我怎么勾引你?”彤甄以指尖游走他的胸膛,以回敬他的好色。

“像这样摸……”聂谦把她的手往下拉,一触到他坚硬的男性象徵,他的大手强迫她的小手握住它,然后牵引着她上下搓揉,以粗哑的声音对着她耳朵吹热气,“摸得我受不了,只好臣服在你的诱惑之下。”“你这儿好大!”彤甄舔了舔嘴唇。

“是啊,让你昨晚快乐得哇哇叫。”聂谦收回他的手。

“你真有这么行吗?”彤甄的手持续抚摸着又硬又热的棒子。

“难道你一点印象都没有?”随着她手指的律动,聂谦的喘息声渐渐变大。

“没印象。”彤甄以指尖轻轻地旋弄棒子的顶端。

“看来——我得重新施展我的无敌神功。”聂谦已经快爆了。

“我们先去洗澡,好不好?”彤甄想洗掉下身令她不舒服的黏膜。

“好啊,鸳鸯戏水。”聂谦满心欢喜的点头。

经过昨晚,原本含苞的女体,此刻像朵怒放的鲜花,散发着成熟的芬芳。

两人挤在澡缸里,只见他们的上半身露于水面上,和两只白皙的粉腿高举在半空中,然后一波一波的热水随着他的一进一退,如浪花般飞溅到澡缸外,流进地砖上的出水……☆☆☆☆☆☆☆

将彤甄送回家之后,聂谦便直接赶到公司上班。

为了不想加班,聂谦摒除一切杂念,非常努力地办公。

三个小时很快就过去,聂谦没喝一滴水,没上一次厕所,将一天的公文处理完毕后,他的思绪就像脱缰的野马,恣意狂奔,回想着昨晚,期待着今晚,计划着明晚……“叩叩叩!”敲门声轻响了三声,打断聂谦脑中火热的绮想。

“进来。”聂谦问也不问就答,因为每天四点是秘书报告工作进度的时间。

“报告董事长,这份是你要的资料。”进来的正是那天知道董事长和女佣关系暧昧的宋秘书,她恭敬地以双手将公文夹放在桌上,她是两个月前由上任秘书推荐而来,办事效率仍待考验中……不过,她有信心董事长只要看完桌上的资料,一定会大大欣赏她。

宋秘书万万没想到,那天董事长叫她去他家时,跟她说他家里有个叫李彤甄的女佣……她一开始只觉得这个名字跟她大学同校不同班的同学相同,但她绝不会把这个李彤甄跟那个李彤甄联想在一起……因为李彤甄是赫赫有名的天才,天才去做女佣,会笑掉人家的大牙!

虽然那天她没见到女佣的脸,但那天下午董事长把女佣的相片交给她时,她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好生纳闷,天才为什么会变为女佣?

接下来,董事长要她在最短的时间之内,想办法查清女佣的来历,这对她而言,简直是易如反掌,她只要拿出五年前的校刊,其中有一篇是天才李彤甄的专题介绍,直接剪下来就行了。

不出宋秘书所料,聂谦激赏的说:“你办得很好,明天升为正式职员。”“谢谢董事长。”宋秘书慎重其事的说:“上午有个自称是调查局探员的男人,跑来公司打探董事长的身分!”“调查局?”“我跟他谈了一下,确定他是个冒牌货。”“他问了些什么?”“问董事长的家庭状况、公司营运……”一边听宋秘书的陈述,聂谦一边想,这个神秘男子,一定不是商场对手所派来的,因为他的家庭状况对商场上的朋友或是敌人,可以说是众所皆知,由此可见,派他来的人不是商场上的人……那会是谁呢?在商场以外,他可以说是——没有朋友,也没有敌人。

聂谦百思不解的问:“你有没有反问他,为什么要调查我?”“我问了,他说你曾带一个女孩到王品牛排馆去吃饭,那女孩是来路不明的大陆妹。”宋秘书补充道:“恕我大胆直言,那个男的可能是李彤甄父母请来的私家侦探。”“跟我想的一样。”聂谦完全认同的点头。

“另外,我找了八个保母,董事长你要不要安排时间跟她们见面?”

“不用了,你替我向她们道歉,我现在不需要保母。”看来他得尽快和彤甄一起回去见未来的岳父大人和岳母大人!

第九章

好不容易等到夜深人静,聂谦像老鼠一样偷偷溜进彤甄的房间。

本来要找聂证算帐的,但回到家才知道聂证今晚住乐团吉他手的家,主谋跑了,帮凶自然把所有的责任统统推给主谋,以减轻自己的刑罚,聂谦责罚他们晚上十点熄灯关门,实施戒严,连厕所都不准上。

过了一个钟头,从每个房间门内传出打鼾声,他才开始行动。

一进到彤甄的房间,聂谦立刻脱掉睡衣,钻进被子里,不得了,彤甄已一丝不挂地躺在被子里,浑身发烫,看来今晚他必须要有过人的体力,方能满足身下这副热情的娇躯。

“想不想我?”聂谦壮情勃发地对她上下其手。

“想,好想,想你再不过来,我就要杀到你房里。”彤甄的声音说到最后就像她的行为一样,越来越激烈,他一钻进被里,她的手就握住他的巨物,搓揉爱抚,完全不输他在她花心旋转抽送,彷佛要跟他比比看——谁先投降!

“还没做就湿成那样,你真是个天生尤物。”“那个字多难听,要讲——爱。”

“好,我这就来好好爱你。”见她已经准备好,聂谦立刻提身向前冲,直捣湿润的花心。

彤甄兴奋地指挥:“再进去一点!再深入一点!”越抽越快的出入攻势,使得聂谦全身很快就渗出大量汗水。

“嗯……好舒服……”彤甄身体呈现弓形,微微颤抖。

聂谦强壮的巨物塞满整个通道,时而往前直冲,时而左右旋转,一种不可言喻的快感将两人带至忘我境界,但随着他每一次进攻,彤甄的叫声由原本的呻吟渐渐变成呼喊:“啊……啊……啊……”“小声一点,免得把聂谨他们吵醒!”

“快!快!快给我快乐!”彤甄不理会他的警语,继续发出激叫。

当狭窄的通道不断发出颤栗时,受到刺激的巨物如火枪般射出熊熊火焰……两人紧紧相拥,彤甄觉得有些不满足,因为她的身体,只有私处受到重视,她的唇,她的胸,她的小腹……都没有受到合理的对待,她喜欢有前戏的做爱方式,而不是一开始就举行刺枪术。

她将他的手拉到胸前,自己摇晃上身,想再次引发他的兴致。

“休息还不到五分钟……”聂谦指尖夹住乳头,粗暴地旋弄。

“我不管,人家好难受,人家现在就要再来一次。”彤甄撒娇要求。

“那你自己想办法帮它重建雄风。”聂谦忽地将身体倒转。

这时他们的姿势呈现一正一反,两人的视觉互相面对着彼此的私处,对聂谦来说,他自是毫不犹豫地接受小穴的邀请,将舌钻进去作客,但看到暗赭色的男性象徵在草丛中蠢蠢欲动,彤甄则不知该如何是好……“我该怎么做?”彤甄羞怯的问。

“握着它底端,用你的舌头轻轻舔它。”

“哦……”彤甄克服惶恐的情绪,按照他的话去做。

“对,就是这样,再来用吸的。”聂谦在下面啧啧地吸吮她流出来的蜜汁。

“它胀起来了!”彤甄觉得好奥妙,讶然的惊呼出声。

“把你的嘴张开,将它全部含进去!”聂谦温柔的命令。

“它那么大!我的嘴那么小……”彤甄红透了脸。

趁着彤甄出声反抗时,聂谦一个挺身,将自己的硕大塞人她口中……感觉不是那么可怕,彤甄也就依着他的要求,像是在含棒棒糖般,挑逗他的男性象徵,随着她吸吮的动作,聂谦不由地发出沙哑的呻吟……原来男人也会叫床!

彤甄对自己能引爆聂谦性感的嘶吼声,感到十分有成就感。

一股想发射的冲动,使聂谦快速地拔出自己的硕大,转正身体,一边激动地亲吻她,一边用手指逗玩花心深处,使得窄穴内壁加速收缩,蜜汁源源不绝地流泄,流湿她的双腿,也流湿床单……“我要……”彤甄抬高臀部,极欲得到高潮。

“你要什么?”聂谦故意将巨物停在洞口不动。

“讨厌!快点给我那个。”“那个是哪个?”“就是它,快把它放进来。”彤甄抓住他的亢奋,将它往洞口送。

一声“遵命”,聂谦迅速将自己的巨物如火箭般一个劲地推进太空中……体内传出阵阵的痉挛,快感散播到四肢百骸,使得彤甄浑身虚软,但叫声却是惊天动地的:“我不行了!我要死了!”

“我不会让你死的,我要你活到一百岁,陪我到一百岁。”

☆☆☆☆☆☆

在完成第四次的鱼水交欢之后,彤甄总算肯让聂谦好好地休息。

不过,聂谦虽然身体疲累,但在心中有事的情况下,他是怎么也阖不上眼,他觉得有必要跟彤甄好好地讨论结婚之事。

“明大我们一起去见你父母。”聂谦开门见山的说。

“我无父无母……”彤甄声音小的连蚊子都要戴助听器才听得见。

“彤甄,我们之间不该有秘密。”聂谦虽听不见她的话,但他想像得到。

“你为什么要调查我?”彤甄不悦的坐起身子。

“为了爱。”聂谦也跟着起身,一手环过她的后背,搂住她的肩膀。

彤甄将脸依在他宽广的肩上。“你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故事?”“打从一开始,你不觉得你的故事好幼稚吗?”聂谦完全没有责怪她的意思,他温柔的解释:“不过我是前天才叫我的秘书去调查,她刚好跟你大学同届,并将五年前的校刊,关于你的介绍剪下来给我看。”“谦,我知道我不该骗你,可是我也是为了爱才骗你。”“我了解,不管怎么说,我都希望我们的婚礼能得到令尊令堂的祝福。”“他们才不会祝福我们!”彤甄闷闷不乐的嘟嚷。

“据我所知,他们对你非常疼爱,令堂甚至还为你出了一本书。”“在外人的眼中,我是被爸妈捧在了心的明珠,但我却不这么认为。”彤甄的声音不自觉地拉高:“天才也是血肉之躯,也有七情六欲,可是他们却把我当伟人抚养,不让我跟外界有太多接触,就怕影响到我读书……”“我不知道你这么不快乐!”“从我三岁开始,被所谓的儿童行为研究学者认定是天才之后,我就像被判了无期徒刑般,关在家和学校的牢笼里,除了读书之外,还是读书。”

“别难过了,那些已经过去了,从现在开始我会让你得到快乐的。”“我看我们还是先公证结婚,然后再告知他们……”

聂谦却坚持道:“这怎么行!我要他们都来参加我们盛大的婚礼。”“谦,你不了解……”彤甄有日难言。

“凭我的魅力,一定能让你爸妈喜欢我这个女婿的。”“但你最大的魅力是在床上,他们不会了解的。”彤甄嘲笑他。

“放心,只要用我次要的魅力——一颗诚挚的心,我想他们就会同意的。”聂谦以充满自信的笑容说:“至于我最大的魅力,从今以后,只有你一个人知道。”

“随便你,反正我现在说什么你都听不进去,万人迷老公。”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等聂谦到了她家后,他便会明白她爸妈手中的那本经,只有两个国字——不行!

从她三岁那年直到八岁,五年之内,她记得很清楚,爸妈一共说过一万六千七百九十次的不行,每天平均说九点一次不行。

诸如:她想出去玩,爸妈会说——不行!她想要洋娃娃,爸妈还是说——不行,她想要吃糖,爸妈仍是说——不行!

到她八岁以后,她再也不说出她想做读书以外的任何事。

她现在才二十一岁,依她过去的经验,爸妈是绝对不可能答应让她结婚的。

爸妈一定会说——不行!

☆☆☆☆☆☆☆

一大清早,门铃断断续续的响了几下,叮咚——叮咚——今天是周六,昨晚聂咏等人都没睡好,全被彤甄的叫声吵了一夜。

叮咚——叮咚——门铃继续作响,目前身分仍为女佣的彤甄只好赶紧起身穿衣,快步跑下楼应门,一打开门……聂诗脸上挂着僵硬的笑容,十指不安地搓揉,看起来很紧张的样子,旁边站了一个男人,他手里抱着小伟,想也知道,他就是聂诗口中的阿良。

除了聂证还没回家外,在这屋子里的其他人,包括阿良和小伟,全部都到三楼看大萤幕电视,将客厅让给聂谦和聂诗……“大哥,请你原谅我过去的任性。”“要我原谅很简单,只要你乖乖回家,乖乖把高中读完。”聂诗嗫嚅的回道:“我会变乖,但我不想读书,也不想住家里。”“你真大牌,回来要我原谅你,我为你好,开出两个原谅你的条件,你居然一个也不答应!”聂谦勃怒大吼,连三楼都听见他的火气声。

“好,我答应你读完高中,可是我不住家里。”“不住家里,那你要住哪里?”“跟阿良和小伟一起住。”“阿良是谁?”聂谦并没看见阿良抱着小伟进来。

不让阿良现身,是彤甄的意思,因为阿良染了一头麦色头发,时下年轻人都喜欢染发,甚至在t大校园中,也有不少高材生染着各种颜色的头发,这点彤甄倒是相当欣赏,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只要不妨碍别人,没什么不好……只是聂谦个性顽固,若让他现在看到阿良,恐怕会叫管区警察把他赶走!

聂诗眼中闪着爱意回道:“阿良是小伟的爸爸。”“你确信他是小伟的生父吗?”“不会错,我这一年半只跟他交往。”“他是什么样的人?”

“他以前跟我一样不好,但现在已经改过向上。”

“什么样的不好?”“他偷过车,砍过人,进过少年感化院……”“够了!这种人不配做小伟的父亲。”聂谦气呼呼地打断她未完的话。

以他的社会地位,要他接受有案底的人做他妹夫,比登天还难!

聂诗努力争取聂谦的认同:“人家都说,浪子回头,金不换。”“跟这种人不会有好结果的。”聂谦一竿子打翻一艘船。

“大哥,我求你,让我跟阿良结婚……”聂诗下跪哀求。

“我懂了,说什么回来道歉,其实你是因为没有我这个监护人的同意就无法结婚,这才是你回来的真正目的。”聂谦的脸色简直像踩到狗大便,难看得像要把满街的流浪狗全处死般穷凶恶极。

“大哥——”泪水顺着聂诗的脸颊流下。

“不要叫我,我没你这种败坏门风、不知羞耻的妹妹。”聂诗心灰意冷地站起身,并用手背拭去泪水,回复她过去叛逆的表情。

“我本来是希望你能祝福我和阿良、小伟得到幸福,但你不肯就算了,不过两年以后我成年,我就可以跟阿良正式结婚,用不着你同意。”“我会向法院申请争取小伟的监护权。”“你说什么?”聂诗不信地杏眼圆睁。

“为了小伟能过好生活,我想法官会站在我这边。”“你以为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了!”聂诗气急败坏的说:“聂谦!我告诉你,小伟需要的不是钱,是母爱。”聂谦挥了一下手,做出下逐客令的动作。“到时候我们在法院上见。”在三楼,大家都听到聂谦的狠话,纷纷跑下楼,想主持正义。

这时,聂谦看到阿良一头的黄毛,脸上流露出不屑的表情。

“阿良!我们走!”聂诗气坏地拉着抱着小伟的阿良直往外冲。

彤甄居中做和事佬:“聂谦!你干嘛把事情……”

“我家的事,不需要外人插手。”聂谦像个疯狗似的见人就咬。

这句话像一记耳光狠狠的打在彤甄脸颊上,她脸上的血色顿失,眼泪在眼眶中打转,颤着苍白的嘴唇说道:“什么?你居然说我是外人?!”

明知他伤了她,但一看到弟弟们敌对的眼神,聂谦更气,他好气没有人了解他的苦衷,尤其是彤甄,他。是为了保护小伟才不惜和自己的妹妹闹到法院……“总之,我跟聂诗之间,即使是聂咏你们,都不准插嘴过问。”彤甄还以为他会说出道歉的话,没想到他当真绝情至此,不仅要剥夺聂诗做母亲的权利,甚至明知伤害了她,脸上不但没有一丝悔意,反而是变本加厉的冷酷,为了不让他看到她痛哭的模样,彤甄冲向门口。

“大哥!你快去把彤甄追回来!”聂咏急切的说。

“让她出去跑跑,冷静一下也好。”聂谦故作镇定的说。

听到他冷淡的声音,眼泪夺眶而出,彤甄气怒地直冲出去。

“你现在不去追她,以后可能再也没机会追到她了。”聂谮冷哼。

“她跑不掉的,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聂谦一副胸有成竹似的。

此时,刚从朋友家回来的聂证,连鞋子也没脱,慌慌张张地跑进屋,急忙的吼:“大哥!不好了!我刚才在门外看见彤甄被人捉走!”

☆☆☆☆☆☆☆

彤甄像犯人似的被爸妈一人架着一只手臂,押到桃园中正国际机场。

为了避免夜长梦多,在彤甄被捉回家的二个小时之内,李达安就带着行李、机票和妻女,准备搭两个小时后的飞机,一圆美国梦。

坐在大厅的长排椅上,李达安不时地以眼角余光斜瞄低头不语的女儿,从回家到现在,她一句话也没说,虽然以前她也不爱说话,但却不像现在,全身彷佛被一股强大的冷气团笼罩,令人不寒而栗!

他不想追究她离家出走的原因,他假装从没这回事发生。

不过,他对妻子在见到女儿回来的一刹那,泪流满面的表现,相当生气,美琪一向理智冷静,女儿平安回来应该是喜事,流泪显得有些不吉祥,何况两人做夫妻做了二十三年,美琪应该了解他讨厌眼泪这件事!

美琪到底怎么了?

像被彤甄传染到什么病似的,从出家门到现在,也是一语不发!

“彤甄,肚子饿不饿?想不想吃什么东西?”沈美琪柔声轻问。

彤甄摇了摇头,看着自己的手指,莫名地想起昨晚,这十只手指摸过他的脸,摸过他的唇,摸过他的胸,摸过他的腹部,还有……无论她怎么自欺,他仍旧在她脑海中盘旋,而且挥之不去!

“彤甄,你要不要去洗手间?”沈美琪暗示性地拉了拉女儿的手臂。

“好。”彤甄起身的同时,李达安也跟着起身。

“我跟你们一起去。”李达安不放心的说。

“你去干什么?你是不相信我有保护女儿的能力吗?”

“好吧,你们去,厕所里人如果太多就不要上了,飞机上也有厕所。”李达安放开女儿的手,但对美琪不明的发火,心中起了怀疑。

沈美琪并没察觉到丈夫的脸色,她的注意力全放在女儿身上,急急拉着女儿往厕所的方向走去,不过一拐进女厕,她立刻说:“彤甄你快走,我已经联络了聂谦,他马上会过来接你。”“妈——”彤甄心思很乱,一时之间仍无法理解母亲的用意。

“妈也是女人,妈知道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沈美琪感同身受的叹道。

“那件事已经过去了,他不会来的。”彤甄冷笑地摇头,其实她比任何人都希望他能来英雄救美,可是她气得跑出聂家时,他只是一脸的无动于衷……“妈跟他讲了五分钟电话,妈听得出来他是爱你的。”“妈,你怎么会有他的电话号码?还有你什么时候打给他的?”“私家侦探的调查报告书上有写,妈假装上厕所时,用手机打给他的。”“难怪妈你今天上厕所特别久,还有妈你居然有手机!”“现代人哪个没手机,只有你爸这种活在山顶洞人时代的老古板,才会对时髦玩意排斥!”沈美琪话峰一转:“快走吧,回去聂家。”“但我已经不爱他了。”彤甄吸了吸鼻,忍住想哭的冲动。

“你别骗我,我看得出来你还爱着他。”沈美琪直言拆穿女儿的伪装。

彤甄窘得粉脸嫣红,爱这个字让她觉得好温暖,以前她从不认为妈妈爱她,现在她才知道妈妈真的好爱她,而且了解她,但她却为难的皱起了眉头:“妈,如果我逃走,爸爸会怪罪你的。”“不用考虑我,我跟你爸爸是二十几年的夫妻,不会有事的。”“妈,对不起,我从来不知道你是这么爱我。”彤甄觉得好难为情。

“傻孩子,你是妈怀胎十个月生下来,妈怎么会不爱你!”“妈,我走了,你保重,到了美国要打电话给我。”

“等你爸爸气消了,你要带他来看我们。”“妈,我爱你。”彤甄充满感激地紧紧拥抱母亲。

“快走吧!没时间了,万一你爸爸起疑,就跑不掉了!”沈美琪牵着女儿小心翼翼地走出女厕,看了一下她们原先站的位置,没见到李达安的人影,急得拉着女儿往出境大厅的大门跑,但跑了十数步,就被李达安拦住……“美琪你——你居然背叛我!”李达安抓住彤甄的另一只手。

“这不叫背叛,我这么做完全是出自爱,女儿她……”沈美琪努力解释。

“够了!我不想听,彤甄只有一条路可走,就是跟我去美国。”

“女儿已经长大了,你就让她选择她想走的路走。”沈美琪哀求。

“不行!”李达安扣紧女儿的手腕。

“爸你弄痛我的手了!”彤甄痛得眼泪几乎掉下来。

“谁叫你不听话!”李达安心疼地将手力减小。

“达安!你快放手!让彤甄走!”沈美琪不停地重覆这句话。

三个人像在拔河似的,父母各站两边,彤甄是中间那条绳子,但她是条有生命的绳子,选择往妈妈那边靠,可是她不敢相信,平常看来斯文的爸爸,力气竟然这么大,她和妈妈两个人的力气加起来,完全没占到上风。

僵持之际,这时彤甄痛苦的脸忽然一亮,她看到一大群人朝她跑来,聂谦跑在前头,后面有聂证、聂咏、聂谮、聂诚、聂谨,还有聂诗一家人……太好了!聂谦不但来救她,甚至还带聂诗一家人,这表示他跟聂诗已经化解了心结,而她和他之间也不再有导火线!

“伯父,请你放开彤甄!”聂谦拍了拍李达安的肩膀。

“你是什么东西?”李达安转过脸,吓一跳的质问:“你们又是什么东西?”

“彤甄,我们来救你了。”众人朝着彤甄比出胜利的手势。

“不要以为你们人多,我就会怕,我叫警察……”李达安语出威胁。

“爸,你叫警察来只会让自己更难堪,我已经二十一岁了,我有权决定自己的未来。”彤甄心平气和的说。

“伯父,不要再不高兴了,大家和和气气做一家人多好!”聂谦一边说,一边将手搭在李达安的手腕上,感觉没用多少力似的,就将李达安的手自彤甄手腕上拉开,同时沈美琪也放开手,让彤甄像只自由自在的小鸟,飞向聂谦的怀抱里。

李达安脸红脖子粗的说道:“我才不会让女儿嫁给一身铜臭味的商人!”“伯父,那我只好对不起了,我跟彤甄决定公证结婚。”

“达安,你忘了我们当初为什么公证结婚吗?”沈美琪提醒丈夫:“当初我爸爸也反对我嫁给你,他说你是个穷酸读书人,一辈子不会赚大钱,也不可能让我过好日子。在那段被迫不能见面的日子,那种刻骨铭心的痛苦,你怎忍心再让女儿承受?”“商人重利轻别离,所以我才不让女儿嫁给商人。”李达安仍嘴硬的反驳,其实心里挺欣赏聂谦的。

“这年头又不是只有商人会离婚,大学校长也有离婚的。”彤甄打岔道。

“我以我母亲之名发誓,我永远不会辜负彤甄。”聂谦举起右手。

“达安,当年你也是以你母亲之名向我爸爸立誓。”沈美琪万分感动道。

“这小子……看了就叫人讨厌!”李达安态度开始出现一丝软化。

“达安,让女儿跟她老公走,我陪你去美国,完成你的美国梦。”

“彤甄不去美国,我们去干什么?”李达安失望地叹气道:“我的美国梦是要让你和彤甄一起在美国快快乐乐地生活。”沈美琪建议道:“那何不把机票送给他们,让他们去美国度蜜月。”“你乐疯了吗?他们还没结婚就度蜜月,这成何体统!”李达安佯怒道。

“他们已经睡在一起……”聂谨冲口而出。

聂证立刻捂住他的嘴。“童言无忌,他乱说,两位别放在心上。”

“机票给你们,回来后再补请亲朋好友喝喜酒。”李达安心中的父爱仍是占上了风,从西装口袋取出机票,交给彤甄。

“爸!谢谢你!”彤甄感动的攀着爸爸的肩膀,附耳轻声说道:“其实我也爱你。”“喂……你有没有带护照?”李达安略带敌意的问,那是当然的,每一个女婿对岳父来说,都是采花大盗,李达安的心情可想而知。

“爸,我叫聂谦,护照已经叫我的秘书送来了。”尽职的宋秘书边跑边叫:“来了!来了!我来了!”接着,在大家的祝福声中,聂谦和彤甄宛若步上红毯般的上了飞机。

第十章 尾声

头等舱的座位上,两人恩爱的依偎在一起。

“我们俩就这样跑了,家里和公司怎么办?”彤甄颇放心不下。

“当然是交给聂证全权负责,若有闪失,回来之后,我会将他皮剥下来给你做地毯。”聂谦这下子可伤脑筋了,在他看来,家中有两个天才,一个是天才老婆,另一个是天才二弟,他好希望两人之中能有一个到公司上班……帮他分担庞大的工作量,这样他才能早点回家,跟老婆玩亲亲!

该选谁好呢?他比较属意聂证,因为选了彤甄,他怕在董事长办公室会忍不住地跟她玩亲亲,彤甄叫床声太大,而门口有宋秘书……“我赞成!他活该!”彤甄不服气自己居然上了一个比她笨的人的当!

这一对过河拆桥的未婚夫妻,让在聂家自己房间内的聂证,莫名其妙地耳朵痒,眼皮跳,他但还呆呆的以为这是什么好预兆……“二哥,稿打好了没?”聂谨敲了敲房门。

“写好了。”聂证拿着手稿,步伐轻盈地走到客厅。

一见到聂证,聂咏迫不及待地跑向前。“快念给我们听。”“徵女佣,供吃供住,月薪五万,年轻、貌美、温柔,最好是天才,不需要太会做家务事,但要对五位未婚的少爷好,意者请来电洽谈,无诚勿试。”聂证接道:“附注:吃——鱼翅燕窝,住——阳明山豪华别墅。”“这条件好像咱们的大嫂!”聂谮一听就知道。

“我不懂,为什么非要天才女佣不可?”聂诚仍是一脸的茫然。

“除了天才女佣之外,谁有办法应付咱们五兄弟,你们说对不对?”

“二哥英明!”聂谨再次发出马屁声。

在大家的掌声中,聂证露出狐狸般的笑容……

聂证心想,根据孔融让梨的顺序,新来的天才女佣将是他未来的老婆。

嘿嘿!嘻嘻!哈哈!哇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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