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已经暂时养成了习惯,还是出于好玩而有意为之,柒月舞说话的间隔,
似乎没忍住发出了猪叫。她努力挺起肚子,上面不多不少地画着二十个正字,在
汗珠的浸湿下字迹多少有些歪歪扭扭。
只是柒月舞一脸更渴望、更性奋的样子,显所谓的得惩罚对她来说完全就是
奖励。
「老子的一世英名。」
姬斩白面无表情地拍了拍这位大司尊的脸,又指了指前面带路的江月烛。她
顿时会意,没有多说什么,便掏出项圈戴在脖子上,向少君递上自己的狗绳,然
后乖乖撅起肉臀和江月烛在一起并排爬行。
「说出来你可能不大相信,我本意是拒绝的。但我和她达成了约定,她们可
以听我的话,在外收敛作为母狗的本性维持外交形象。只要在闇至天内,我不应
该拒绝让她们履行身为母狗种族对少君的职责和义务。」
姬斩白抓住夜月湫的手,按回了她裸露的腹下三寸。
这让夜月湫有些诧异,她或多或少了解姬斩白的情况。毕竟一个男性在这种
对他宛如乐园的淫肉乡里,而且是在被一群精英雌性群体以色侍奉中长大,竟然
没被环境同化实在有些匪夷所思。
也许,正如天山不合理的少君制度一样,会有个逆叛的少君也不算太奇怪吧?
「您好似并不喜欢这样。」
「我不知道,我不想骗人,我也不想让自己说什么违心的话。我相信我不会
真的讨厌这种虽然淫乱、堕落,却将你为首是瞻的母狗种族,也不会讨厌将所有
心思都花在你身上,想要极尽所能去讨好你的长辈。同样,也不会讨厌把这群身
份尊贵、势力强大,颜值又高的女性视如雌畜般践踏在脚下。」
姬斩白就像和朋友闲聊,一边遛狗,一边念叨。
「——只是,我打心底把她们当作家人。」
姬斩白没有察觉到自己真诚而朴实的简单话语便让无论是前面爬行的两只母
狗,还是周围护行的幽荧奴都为之动作一滞。两只母狗爬行的动作顿时变得更加
符合天山雌畜的规范,也更加卖力地摇首摆臀起来。
「当然我也不反感就是了,现在无非就是我的思想和行为暂时逃不开道德和
伦理的约束……」
姬斩白说罢,转头望向夜月湫,只见少女专注地捧着笔记本,将他之前的每
句话真实、准确、完整、清晰地记录下来——甚至包括了他们在马车上的对话。
那段时间应该是他没睡醒,所以没能察觉到她的动作。
在惊讶之余,他又不得不钦佩于少女的记录完整和快速,又能保持字迹的清
晰工整。笔记的开头记录了启用日期、地点和人物,每段话的开头都标注了通用
时间戳,每句话也都有用于断句和停顿的结构符。
察觉到姬斩白的注视,夜月湫似乎担心他会心生怀疑,立即想要开口解释。
但姬斩白虽说自己被宠到接近半个废人,但独立思考的能力应该还没有完全
退化。夜月湫能如此光明正大地记录,实际上已经说明了很多。而且,夜月湫本
就是江月烛指定的书记,现在他也亲眼见识到了少女的能力。
「很厉害。」姬斩白轻声说道。
就他这猪脑记忆,一句话都记录不全。写完第一个字还能记得第二个字那就
实属不错了。
「让您见笑了。」夜月湫松了口气。之前就因为这个习惯触怒了,若非前手
有天钧防务斡旋,后手家族将她转移至巨幕山,以三年忏悔,与某个特殊条件平
息怒火,恐怕她现在就是混沦之海里展出的标本了。
「我曾在北冥防务所属的壹研所担任首席书记官,主要负责记录研讨会的决
定事项和会议内容。专利鉴别和注册、数据整理和分析、文献回顾和综述、实验
设计和执行,学术交流和协助等业务都有所涉猎。少君的话很有趣,天山的样本
也相当罕见,情不自禁就掏出笔记本了……」
少女有些窘迫,姬斩白能看出来。
这般看似夸耀卖弄的自我介绍反而更像是急于证明自己的价值一般。再说难
听点不亚于妓娼在推销自己的色相。虽然不能体会到少女此时面对着怎样的困境,
但他知晓很多时候,事情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轻松写意。
毕竟看不到地狱,只是生来就在天堂。
「你需要这个。」姬斩白递出一枚漆黑铁牌。
卡面上刻印着一位神秘虚影,祂身穿一袭流动如云的白色神袍,轻柔的面料
仿佛能随风飘动。兜帽下没有面孔,而是藏着一片神秘而深邃的暗紫色星空。
无形手臂轻轻环抱着怀中一轮苍黄明月,散发出淡淡的柔光。
「算是我个人特有的天山通行证……」
后面是姬斩白说了什么,夜月湫已经听不见了。
卡面背景的暗紫色星空,闪烁着微弱的光芒。漫天的繁星,散布在虚影的周
围。而正中央的虚影身姿高挺而端庄,她的目光就仿佛透过兜帽的阴影,跨越古
老的时空长河,显露出充满深邃和神秘的惊鸿一瞥。
「愚月牝教。」夜月湫如同失了神般轻轻呢喃。
「啥?」姬斩白没有听清,只当是夜月湫仍然不太安心。当他思考着像夜月
湫这种从事科研相关工作的人才或许带她直接投入工作会能够更快速的融入或忽
略环境时,娇腻而纯真的声音却忽然响了起来:「爸~爸~」
欺诈协议3.荒诞又靡奇的少君成年礼终于迎来了结尾!
[chapter:-6. 想要成为飞机杯的龙妈——] 「爸?爸?」
姬斩白一脸见鬼。
他的身旁不知何时冒出了一位约莫十四、五岁的少女,迷幻又染着淡淡金光
的粉眸宛如婴儿般纤细又无垢,精致的俏脸纯真而无暇,又不失雌性天然的妩媚。
稚嫩美好的身体不着片缕,相比于皮肤表面浅显的鳞状纹路,唯有少女脑袋
上的两对龙角更引人注目。
「妈妈让莉娅来给爸爸送成年礼。」
少女尽情向姬斩白展露青苹果般的青涩又诱人的美好身躯。全身上下的肌肤
洁白细腻,仿佛没有受到一丝尘埃的沾染,细看的话隐约看到皮肤下青色的血管。
光洁如玉的小脚丫轻踩在地面上,五个玲珑小巧的足趾微微蜷缩,如珍珠般
串联在一起。
「当当当当!是莉亚的杂鱼子宫!最适合被爸爸的大肉棒教育,然后变成专
属于爸爸的移动储精罐了!」少女捧出爱心的手势正对着雪白平滑的娇美小腹,
捏了捏绵软又不失肉感的嫩肉。上面除了简笔画着好似淫纹的子宫结构图,还用
一圈箭头重点标注了需要受孕的部位。
「……」姬斩白下意识看了夜月湫一眼,好在后者并没有露出看变态的表情,
只是观察着少女若有所思。
他也仔细打量了一番少女——有如翡翠般碧绿的短发充满着盎然生机;给人以迷幻之感的粉眸脉络如同细密的火焰舌般曲折蜿蜒;微微闪烁的金色光晕像星
星一样点缀在呈现出长十字星的漆黑竖瞳周围,都彰显着主人的尊贵与森严。
「龙妈?」
「是莉亚啦!是供爸爸处理性欲用的移动储精罐啦!」少女发出了不开心的
可爱呜咽,俨然就是「你说什么,我不知道,我只想挨肏」的纯真。说完便朝着
姬斩白的方向张开双手,踮起脚尖,一副要抱抱的可怜样子。
「我不信。」姬斩白在此刻异常相信自己的直觉。
且不论龙妈和他是否有过结合。理论上龙族从出生发育到少女需要相当长的
时间,可能是几十年乃至数百年的时间跨度。即便是最短的时间也比他的年龄多
一两倍,更何况龙妈这种古老的龙族成长期只会更加漫长。
「呜!爸爸快来抱抱莉亚嘛!爸爸不想用爱填满女儿的子宫吗?」少女直接
开始「你不信,我不听」的耍赖兼色诱模式。身体随着不断踮脚的动作而轻跃,
从嫣红的两腮处轻盈垂落的发丝,在雪峰的蓓蕾上轻轻摇曳。
「啪。」姬斩白轻轻一巴掌拍在了自己脸上,目光透过指缝流露出几分无奈。
「我讨厌妈妈。」
少女动作一僵,瞪大了水汪汪的眼睛。
「才……才不是……」
少女的脸上又浮现出慌张和无助的神情。
接着,她轻轻垂下眼帘,嘴角委屈地抿起,贝齿轻咬着粉唇。晶莹的泪水润
湿了她的眼眶,打着转儿,却顽强地不肯流淌下来。她想要说些什么,却仿佛喉
咙被什么东西堵塞住了,于是她猛地将头转向一侧,嘴巴一扭,眼睛紧紧盯着一
个角落。
神情已经将此刻难以言喻的心思展现得淋漓尽致。
然而姬斩白依旧面无表情,单膝屈身,伸手抹去少女眼眶的泪珠之后,便捧
起了少女的手沿着下巴蹭了蹭。她的手关节和皮肤都很柔软,手指白白的很可爱。
小巧的柔荑在脸颊上磨蹭,会让人觉得很平静。
「这句话最多一天只能说一次。现在已经没什么能」威胁「到你了,所以咱
能不闹了吗,龙妈?」
「唔……」
少女泫然欲泣的神情瞬间收敛,大眼睛一眨一眨地闪动,却还是有些不开心
的撅起了嘴:「就是因为斩白实在太敬重妈妈了,所以就、就想变成女儿,这样
斩白就可以宠幸妈妈了啊!而且斩白不是最喜欢这种反差吗,说什么把又能变大
姐姐,又能变少女,又能成萝莉的魔王用精液灌满子宫简直太棒啦。」
「……然后呢。」姬斩白嘴角抽搐的同时也不忘踹了前面正在爬行的柒月舞
一脚。就是因为这只傻狗把他写的意淫随笔偷偷拿去给龙妈看,才会把慈爱、温
柔的龙妈带坏成现在这副样子的。
「然后就想……是斩白的成年礼的话,妈妈就可以向斩白献上自己最引以为
傲的雌性肉体。就像斩白身边的的那些母狗一样,被怎么玩弄和凌辱都没关系!
而且……而且明明想用最近研究出来的「终焉撕裂」来逼斩白用掉那句话,
然后赖在斩白身边当女儿,花点时间让斩白慢慢接受妈妈的说。」
说着说着,少女低下了脑袋,声音越来越小,就像做错事的小孩子一般。不
时会偷瞄姬斩白一眼,眼中又浮现出些许幽怨之色:「斩白是坏孩子呢,用真诚
当武器,兵不血刃就让妈妈乖乖就范了。」
「或许吧。」姬斩白揉了揉少女的脑袋,后者顿时发出嘿嘿嘿的傻笑,温顺
地迎合他的动作,毫无抗拒之意。他便突然抱住了少女温香软腻的身躯,将她搂
入怀中,低头便向她白里透红的脖颈吻去:「龙妈,你也是我的家人,我很想你,
无论何时何地,都会保护和包容我的……母亲。」
少女娇躯一震,跟着就酥软了下来。
「所以~」姬斩白便在少女耳边说道:「龙妈真的想像牠们一样的话……在
我们那,男性会用一种便携类自慰器来进行性释放,这种用于缓解和发泄性欲的」
物品「被称为——飞机杯。而用来满足性欲的」对象「则被称为——肉便器。」
「怎么这样嘛,呜!斩白,太坏了……」
少女娇躯又是一颤。上一秒还在被温情所感动,下一秒却骤然转变成了玩味
地挑逗。以至于前面能毫不羞耻的说出「爸爸的移动储精罐」的少女,如今却沉
默了好一会才有些难为情的小声说道:「妈妈知道了,以后妈妈……不,以后赫
拉妮娅就是用来缓解和发泄性欲的」对象「和」物品「、斩白的雌母肉便器,以
及爸爸的……女儿飞机杯!随时随地、凡有所需,赫拉妮娅都会像今天这样把杂
鱼子宫送上门的!」
「赫拉?妮娅?」一旁的夜月湫听到这个名字,瞳孔微滞。脑海中顿时掠过
混沦之海与伊甸之树的主人、魔龙共同的母神、天钧防务公认的灭世因素、不老
不死的终极智慧龙、自然秩序与生命循环的神理维系者等一大堆封号。
赫拉妮娅。
在东方,祂被尊称为归溟……而说到这个名字,她再熟悉不过了。
她还记得,第一次望见祂的眼睛。眼角的龙鳞细致而有序地排列着,精致如
宝玉般具有美感。虹膜的细纹仿佛是岁月在其上留下的印记。这些细纹交织在一
起,勾勒出复杂而有力的图案,仿佛是龙族辉煌岁月的见证。
瞳孔是窄而长的,没有熊熊燃烧的金色火焰,却如同一道深不见底的深渊,
吞噬着周围的光线,使得微光萦绕间荡起涟漪。祂的眼瞳并没有龙族固有的微压,
但只需一瞥,就能让人对这位古老而伟大的生命饱含满腔热情敬畏,不敢有丝毫
怠慢。
毕竟,在人族之中有着赫拉妮娅也是人类之母的说法,因为任何带有人族血
脉的生物都会对她有一种面对母亲般的好感。
可现在……「我知道,斩白肯定以为妈妈就是太宠斩白了,其实什么都不了
解,就把自己白给了对不对!」
赫拉妮娅的话说到一半,姬斩白就已经不由自主地摸了摸鼻子,因为他确实
是这样想的。在他看来面前这种年龄说不定比天山历史还长的古老龙族,可要比
柒月舞这群黄暴母狗要纯洁的多的多的多的多。
这个显露出尴尬,又几乎等于默认的小动作让赫拉妮娅不开心的撅起小嘴,
便抓住了头上轻柔抚慰的手,按在了自己子宫对应的柔软小腹上,恨不得现在就
用这份作为母亲却从未受孕的杂鱼子宫被姬斩白爆姦、教育、灌种。
「妈妈也想让斩白知道妈妈身为雌性的诚意和决心,所以,妈妈愿意戴上」
封缄之城的赤金蔷薇「,放弃龙族最引以为傲的强大肉体,和混沦之海的禁
忌知识,以及智慧龙惯有的可怖谋略,用最脆弱的状态接受山鬼考核,然后成为
斩白的月牝!」
「让斩白,也看到妈妈像杂鱼一样被爆杀的样子!」
[chapter:-7. 身为雌性的诚意和决心——] 「那个,」封缄之城的赤金蔷
薇「是什么?」
姬斩白看着赫拉妮娅毅然决然地戴上戒指、手环、脚环等等道具,仿佛慷慨
赴死一般走到了大司尊面前。忍不住对身旁的夜月湫询问起来,但直到他开口,
夜月湫才从瞳孔地震中缓和过来,沉默片刻才回答道:「封缄之城系列是世间最
高级的禁魔宝具,其中以赤金蔷薇最为著名。」
「金蔷薇会干扰魔力回路,封锁佩戴者的境界。只凭借金蔷薇甚至足以让一
位帝君变成普通人,但是构件过多且复杂,还必须全套才能生效,除非是自愿,
给帝君下套几乎是不存在的。」
「即便封印境界,却依然有肉身作为实力的一部分。」
「除了人族以外,其他种族基本都有强悍的肉体,而红蔷薇的效果就是大幅
削弱生命力。理论上,哪怕肉体最强大的龙族,佩戴红蔷薇也会变成不足成年人
类的肉体水准。」
「和金蔷薇同理,构件过多且复杂,还必须全套才能生效。所以赤金蔷薇从
未有真正意义上的完整使用过。」
看着姬斩白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夜月湫的脸色略沉了几分,却是出于职业
本能掏出了记事本。
姬根本就不知道这种行为意味着什么。也不理解归溟自愿戴上赤金蔷薇是什
么概念,又是冒着多么难以描述的风险。也不会知道,有多少存在暗中觊觎着她
作为「母神」所具备的自然秩序与生命循环的权能。
然而,让一位母神放下所有变成普通人的缘由,却是为了证明,祂身为一只
雌性,要成为姬斩白的「雌母肉便器」和「女儿飞机杯」的决心和诚意?!
这完全不符合一个已经登神忘尘的高贵龙族理应拥有的神性。
但是想到这……
夜月湫不禁瞥了眼姬斩白身下一动不动、四肢笔直的赤裸女人。
让北冥防务头疼了上百年的天山帝君又怎么样?这个时候还不只是个踮脚的
肉凳、带路的母狗和垫屁股的座椅。屁股摇的比妓女还欢,屁股上畜牲才会用的
「检疫合格」简直不要太刺眼,生怕别人看不到似的。
还是记录吧。
单单就神理维系者自愿带上完整的「赤金蔷薇」这件事,就堪得上千年、乃
至于万年难得一遇的「惊天奇观」。更别提还需要用孱质羸骸之身,硬抗一位准
帝不借助灵力,以纯粹肉身力量施展的子宫腹击。
即便龙族有着强悍的肉身和免疫力。
即便大司尊并非以炼体为主的准帝。
却足以致命。
……
「归溟阁下,您应该很清楚天山的」规则「,以这种状态来接受山鬼考核
……
可是真的会死哦。」柒月舞开口提醒道。
即便是帝君,在天山上位也需要经过山鬼考核,其目的除了击碎天生刻在牠
们骨子里的反抗意识、保障作为雌畜应有的肉体耐受外,也是为了在少君面前摧
毁帝君和长辈这两种概念所具备的威严。
赫拉妮娅如今的行为想来也是如此。
但帝君当初也只是戴上金蔷薇,在仍然强悍的肉体素质下,硬接她九拳子宫
腹击的帝君,最终撅着肉臀跪在地上像死狗般一动不动,用了整整五天才缓和过
来。还得忍着剧烈的阵痛从山脚爬到天山之顶。
「我知道!但我是斩白的龙妈!未来他可能要面临各种危险,作为要保护他
的母亲、我不能怕疼!」
赫拉妮娅在变成少女形态后,整体也变得更像是还未长大却要默默努力的少
女一般,语气中带着些许恐惧的哭腔。同时挺腹、负手、仰首,一气呵成,露出
颇具肉感的光洁肚皮,和莲伽曾表现的腹击准备有些相似。
腹击……姬斩白不是很能理解,这种行为和把人当成沙袋有什么区别?但他
无法阻止,在山鬼考核上谁都不能干涉。哪怕是忠于少君的幽荧奴也不会退让半
分,已经于悄然无息间将他周围的区域封锁。
噗的一声,柒月舞的拳头没有丝毫怜悯地击打在赫拉妮娅曲线优美的白皙小
腹上。而瞄准的位置,不偏不倚,正是子宫对应的部位。不过在那瞬间,随着微
观视角下,嫩肉荡起微微波浪的小腹往里凹去,一股毁灭性的痛感随着子宫的抽
搐开始传遍全身。
「……啊、咔……哈……哈……」
遭受到突然的重击,赫拉妮娅后退几步将余力抵消,思绪就好像被打散了一
般充斥着空白。几秒后,少女在全身不断痉挛中缓缓跪倒在地,就像被人压坏的
青蛙一样发出不明含义的悲鸣声。
登神忘尘之后,祂早就忘却了疼痛是何感受。因此,除了那仿佛撕裂般的剧
痛感和令人作呕的恶心感彼此交织而不适外,这一刻竟是勾起了一丝怀念。
「站起来!」柒月舞呵斥道。
哪怕面前的少女对她而言,是帝君以外唯二需要被敬重的伟大存在。但在山
鬼考核里,没有种族、没有阶级、没有身份、地位与信仰的差异。在这里,雌性
的身份就只会是顺从的肉穴!
「赫拉、妮娅、预备、雌畜!子宫腹击,一次!」
赫拉妮娅双腿微微颤抖着,小心翼翼地摆正了站姿,然后昂首挺胸,响亮地
喊出了口号。
只见少女将双手交叠于背后,挺起紧绷的小腹。她抬起头,目光坚定地注视
前方,仿佛能穿透一切阻碍。光芒洒在她的脸上,映照出少女坚毅的神情,表露
出冷静而坚定的气质,仿佛没有任何困难能够将她击败。
「呼……噗啊……」
可惜下一秒赫拉妮娅便猛地退了几步,蜷缩着身体轰然跪地,意识瞬间空白,
好几次本能的张大嘴巴但是空气却是一点也没进来。少女双手紧紧地抱着肚子,
绵软的腹肉在重击下凹陷了好一会才恢复正常。
腹击的可怕便在于双重痛苦的持续性,更别提这位大司尊每一拳都是掐着她
肉体的极限下手。最初被击打腹部之后无法呼吸的爆发性疼痛需要很长的时间才
能平缓,随之而来产生的阵阵慢痛甚至将持续十几个小时。
更可怕的是,像这样的痛苦,还有三次,但身后的死线却不多了。
死线。
在山鬼考核中,受到腹击后自然会需要后退卸力。一旦后退,就不能回到原
位。虽然没有限制后退多少,但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那就就是死线。只要越过
死线,即便通过山鬼考核,那也只是——贱畜!
「赫拉、妮娅、预备、母畜!子宫腹击,两次!」
赫拉妮娅擦去眼角溢出的泪珠,压下子宫被蹂躏的绞痛,高喊着再次摆正站
姿挺起小腹。她是需要被打倒,是需要被心爱的孩子看到自己被爆杀的样子。
但她也不能就此倒下,也要被看到自己身为雌性的诚意和决心。
更要维护,雌畜的骄傲!
「赫拉、妮娅、预备、家畜!子宫腹击,三次!」
「赫拉、妮娅、预备、肉畜!子宫腹击,四次!」
所以后续的两下,赫拉妮娅憋着眼眶中流转的水雾,以硬扛换取只后退四步
的成果。她看着柒月舞向她靠近,准备迎接最后一拳。但……柒月舞并没有停下
的,直到两人几乎脸贴脸的地步,才轻轻开口道:「我建议您还是坦诚对待过去
的事……」
「您也听到了,斩白现在把我们都当成家人,也不介意我们雌畜的姿态。淫
贱的雌性并不会影响他对亲情的认可。如果您还是犹豫不决,不如赌一把,让我
这一拳将您变成丧失思考能力的废物,交给下意识去判断如何?」
只是不等赫拉妮娅回答,一道重拳突如其来的痛殴在她正对子宫的小腹之上!
而这一次,柒月舞没有留手,真正意义上一拳干碎了她的意识。少女在无神
中后退了半步,但动作却死死的卡在了死线。
「为。了。斩。白。——倒。下。吧。」
但视线模糊与清晰变换间,她还是看清了柒月舞的口吻。
「赫拉、妮娅、预备、贱畜!子宫腹击,五次!」
终于,山鬼考核所带来的兴奋感逐渐失效,她好似彻底失去了力气,只能软
塌塌的像烂肉一般跌倒在死线外,甚至毫无形象的滚了半圈,无瑕粉嫩的小穴和
雏菊完全暴露出来,呈现出人倒穴朝天的丑态。
「贱畜,赫拉妮娅,山鬼考核通过。」
直到柒月舞宣告考核的结束,姬斩白周围的幽荧奴纷纷双膝跪下。低眉垂首,
将双手负于身后的不反抗不抵抗,就仿佛她们是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就连柒
月舞也一样,在姬斩白面前摆出了腹击准备的姿态。
「如果少君不爽的话,无论是踢她们出气,还是对我也使用子宫腹击,都可
以哟。」
说着柒月舞伸出手指在平滑小腹上子宫对应的位置轻轻打着转儿,迫不及待
地想要引诱他的理智走向冲动。毕竟担任大司尊负责山鬼考验,上至帝君,下至
幽荧奴,还有如今神理维系者的丑态,她都见过。
自然而然的,也越发期待能被少君腹击,然后像没用的废物一样被随意丢弃。
「如果能先把舞奴的子宫先灌满少君的精液就好了,相信奴,揍起来的手感
绝不比馒头穴差哦~」
「……她们只是职责所在而已,散了吧。」姬斩白嘴角微抽,拿出少君的威
严遣散了幽荧奴。
「她这种情况,需要几天?」
「大概,一天。龙族的肉体和生理比人类强太多了,最多只需要两天就可以
自己爬上山。」
「……嗯。」姬斩白微微点头。
进入山鬼考核的预备雌畜会获得一种精神与肉体的祝福,就像磕了强效兴奋
剂一样抗下子宫腹击。但在结束之后,阵痛与麻木接跮而来。体力恢复之后,预
备雌畜更是需要尽快爬过七千四百四十三层台阶抵达山顶。
在此期间,无论风吹日晒雨淋,还是雪打月晕霜冻,倒地的预备雌畜不能受
到任何干涉。所以姬斩白没敢靠近,只是象征性询问了一下。他哪怕只是想上前
慰问一下,遭殃的就是赫拉妮娅了。
直接再来一次山鬼考核,可是真的会死人的。
「如果少君想做什么的话,都可以。」柒月舞脸上带着冰冷又轻蔑的笑容:
「毕竟贱畜,就没必要遵守雌畜的公约,天山只会认为牠们是空有优秀子宫的废
物雌性罢了。」
「……」
姬斩白微微皱眉,虽然有一瞬间的生气,到他很快就反应过来,这种具有挑
衅嫌疑的行为似乎在暗示什么。或者说引导着他越过柒月舞,向赫拉妮娅走去。
他并没有触动她,他相信她和江月烛有着相同的骄傲。
「对不起。」
因此,赫拉妮娅目光空洞又面无表情地呢喃着。
「没事的,龙妈。」
姬斩白也以为赫拉妮娅说的是她越过死线沦为贱畜的事。若是因为龙族的骄
傲自大而为此感到愧疚,他只能说毫不意外。
「对不起。」
「没事的,龙妈。」姬斩白再次宽慰道,赫拉妮娅为了他像江月烛一样想要
证明自己,折磨自己,再变成如今的精盆母狗。这份耿直而努力地心意,不应该
被贬低。拥有着母性气息的赫拉妮娅更是如此。
「对不起,斩白……其实贱畜妈妈封印过你的记忆。」
姬斩白微微一愣,却是摇摇头:「我相信您是为了我好,才迫不得已。」
再怎么说也是个对于前世来说非常超自然的世界,有个什么不可视、不可见、
不可闻的东西也很正常吧?比如血腥残忍的场景、或者邪神的呓语,或者不可名
状的怪物之类的,为了保护他的神智不受侵扰,都是有可能的嘛。
「不、不是……是因为,妈妈其实就是贱畜,空有优秀子宫的废物母龙。」
「ain.」
就像是触发了什么,在赫拉妮娅口中发出了诡异的音节后,姬斩白感觉自己
似乎有什么更深层的记忆,解锁了。
……「阿姨,你身上这几块鳞片为什么是黑色的?」
「拔掉吗?我的力气似乎不太够诶……」
……「赫拉妮娅?名字太长了不想记,要不就叫龙妈吧?」
「为什么要叫妈?不知道,只是觉得好听而已……」
……「唔,龙妈,对不起。被猛地坐到肚子很疼吧。」
「不疼吗?但是多来几次的话就原谅我?是像这样吗……」
……「打龙妈的肚子?不要……就是不想,没有为什么!我不想伤害龙妈!」
「不疼?可以用更多的时间陪我玩?好、好吧……真的不会疼吗?」
……「画x 的位置是子宫啊?所以就对着这里打是吗?」
「龙妈原来可以变小诶……可是一定要这样吊起来当沙包打吗……」
……「所、所以有这样的想法,不是因为我是坏孩子吗?」
「……那可以拜托龙妈把肚皮给我坐坐吗?喜欢龙妈的肚子,很舒服~」
……「这次想被我骑着脸当腹击沙包……好像够不着,龙妈可以自己把肚子
挺起来吗?」
「龙妈你的表情好奇怪……」
……「今天玩什么?暂时没想到,要不继续牵着小龙妈去萝莉马比赛吧?」
「今天也赢了好多金币,都塞进龙妈后面存着吧!」
……
记忆的最后,是意外陷入罕见发情期的赫拉妮娅,以成年体将肉臀压在了姬
斩白脸上,由于窒息而导致姬斩白对赫拉妮娅产生了应激障碍。不得已只能封印
记忆,后续塑造出慈爱和温柔的龙母形象。
所以……
「就这事?」姬斩白有些哭笑不得,又不得苦笑的无奈。
他还以为多么严重的大事呢,果然越是简单的事情反而会纠结的越深。倒也
难怪他当初见证江月烛进行山鬼考核的时候总有股说不清的熟悉感,而且对腹击
的排斥心理极低,可以说几乎不抗拒。
不过也不能全怪她,她也不知道自己是转生者,现在的意识盖过了原本的意
识。
「好,我原谅龙妈了。」姬斩白说道。
考虑到她真的为这件小事纠结了很多年,仅仅说出口头上的原谅并不能真正
解决问题,反而可能让对方感到不安或不确定。
所以,还是需要给予条件帮助龙妈实际行动起来,从而逐渐解决问题,减少
纠结的情绪,给予她被理解和被支持的感受。
「但是有个条件……明天太阳下山之前,我要在山顶上看到龙妈撅起屁股学
狗叫的样子……而且龙妈要在后庭里灌满牛奶,半路上漏完的话就要重新灌满再
从山脚重新爬才行。」
其实贱畜的要求本来就不一样,姬斩白只是打了手信息差,用贱畜应该达成
的条件作为一个看似有些难度的条件。毕竟条件太简单的话,也会引起不安和不
确定,跟他前世玩建造游戏里的刁民性质有些类似。
「妈妈也能提一个要求吗?」赫拉妮娅小心翼翼的问道。
「当然可以。龙妈想任性一下,也没关系的。」
虽然那时候赫拉妮娅的宠溺有基于变态的嫌疑,但他的世界有「龙性本淫」
说法,也算解释得通。
「妈妈可以不灌牛奶吗……妈妈想用子宫灌满斩白的精液。」
「……还真是,淫性不改啊。」姬斩白颇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呼出一
口浊气。便将如同玩偶一般无力动弹的赫拉妮娅摆成一字马开叉的形状,便毫不
留情从身后地用肉棒顶着和姣好脸庞一样稚嫩的小穴往里挤:「赫拉妮娅,你说
过以后就是我的什么?」
「嘤咛!——是、是斩白的雌母肉便器和女儿飞机杯。」赫拉妮娅乖巧的回
答道。在身体内那让人无比安心的龟头压着肉环细细摩挲时。小穴的美肉顿时紧
紧吸附,似要临摹它的形状一样进行着由内而外的塑造。
「那用你的身体储存精液应该属于什么?」姬斩白又质问道。
「用来缓解和发泄性欲的」物品「,所以是女儿飞机杯。」
这种姿势下赫拉妮娅和被压在胯下后入打桩的幼女母狗没区别,每一下都能
捣进雌穴的最深处。强烈的快感刺激得她美眸翻白,本能地撅起飞机杯小穴迎接
龟头的鞭挞,更是自觉把子宫口送到了鸡巴下接受冲撞。
「那应该怎么说话呢?」
「求、?求敬爱的爸爸主人享用杂鱼女儿的飞机杯小穴,想要被爸爸的大鸡
巴捅进废物贱畜的子宫肉壶肆无忌惮的强行播种!然后给爸爸生一窝贱畜孙女每
天和女儿一起被挂在墙上当用来子宫腹击的沙包!」
赫拉妮娅说着卑贱糜乱的淫语,美眸之中流露出的媚意更是淫乱到不行,这
让姬斩白不由皱起了眉头。
只能说,这就是雌性的天赋吗?
但是,像她这样的话,有些伤脑筋啊。
毫不遮掩的说,心理有点想要教育问题女儿兼母亲的粗暴欲望延伸出来了。
「?吼吼……更、更深了……」
抽插开始变得粗暴起来,一次次又恶狠狠地顶撞最深处。但在女儿形态下的
子宫口太幼小,大肉棒的冲撞不亚于子宫腹击。于是侵犯的快感便向着全身激荡
开来,仅仅片刻她的子宫便沦为了俘虏,烙上了属于姬斩白的形状。
「……唔咦?……子宫、又……呀、降了、哦哦?要被爆杀、咿……」
赫拉妮娅不禁吐出了舌头,声音含糊不清又语无伦次了起来。
被顶撞的屁股蛋儿腻乎乎的尽是汩汩溢出的浪水,配合着泪水在麻痹的痛楚
与淫贱的雌性间彼此交替,最终又在从未体验过的性快感中决堤,两瓣浑圆白嫩
的肉臀随着啪啪啪的节奏一跳一跳的荡起了优美又迷人的媚肉臀浪。
「以后还是叫你归溟吧,赫拉妮娅这个名字太难记了。」
「是、是的,爸爸?~」
……「[sat jun19274117:06:20gmt 0800(24345047180 )] ……自然秩
序与生命循环的神理维系者赫拉妮娅放弃真名,认同归溟冠名之实……」
另一边,夜月湫一边在笔记本上记录,一边不着痕迹的摇了摇头。我们的小
少君哦,恐怕也不会知道这个看似简单举动背后……不对,少君不需要知道意味
着什么,因为我们这些雌性在他面前只会有一个身份。
那就是雌畜罢了。
是的,少君不必在乎!只要自己开心就好,只要自己乐意就好,天山和他的
雌畜们会为他营造最完美、最理想的摇篮。
呵呵~夜月湫忽的发出轻笑,自己好似已经开始融入天山。
「大概是整座天山的信仰同化吧。」
她又写到。
东方玄幻体系的信仰同化问题也是天钧防务的科研课题之一,现在自己就作
为实验人员记录自身的同化情况,估计会成为一项不错的研究数据。不过就天山
的运行逻辑而言,还是一种信仰污染。
双倍收获,可谓一举两得。
[chapter:-8. 享用成年礼最后的晚餐——] 归溟双目无神的紧趴在地上,
冰雪为肌玉为骨的娇柔身体微微痉挛,一字马的双腿还保持着180 °的黄金弧度。
口
水毫无形象可言的从嘴角流下,虽然她这个姿势早就没有形象可言了。
姬斩白拔出肉棒,少女的肉壶仍紧紧吸允着龟头,不愿他离去,但无力的阻
拦只能拉出黏糊的银丝,还有阵阵收缩小穴和满溢出白浆的子宫。
当然,为了不露掉一丝精液,已经被干到完全脱力的归溟,竟然还有力气微
微撅臀。
因为小穴已经被干出了空洞,她只能以这幅更为羞耻的姿势撅起软绵绵的肉
臀,利用抬高角度来避免满满当当的精液流出,然后等待并加速小穴的闭合。
「[sat jun19274117:26:42gmt 0800(24345048402 )] ……后入姿势交
媾持续时长23分21秒,共计抽插3072下,其中重入118 下,深入224 下,浅入2730
下,内射次数暂时不明。少君并无修为特征,疑似体能和精液射出量较为夸张,
但维持在正常水平,性征服理论不成立……」
姬斩白看着夜月湫一丝不苟的记录着,原本还在担心她是否能接受,不过现
在看来应该不成问题。他应该担心自己,数据记录的这么详细,简直就跟浏览器
记录一样,甚至还保管在别人手中,不要太可怕。
「这下成年礼应该算完结了吧……」姬斩白松了一口气。正如夜月湫所写,
他的体能维持在正常水准。结束处男生涯需要面对的是闷骚母狗和变态龙妈,
第两章
位都是极品媚肉,身心俱疲,多少有些吃不消。
「还有最后的晚餐哦,少君~」柒月舞突然跳了出来,不过这次她终于知道
遮羞,换回了平时的服装。
「还有啊……」
「少君别慌嘛,这次保证你喜欢!」
「你别乱说,我都……」姬斩白急忙回应却忽然反应过来,以他对柒月舞的
了解,但凡他后续接上了,那肯定就是多人淫趴展开了。
「……」没有得逞的柒月舞笑而不语,随即让开身位。在幽荧奴的护送下,
两道身影逐渐来到他面前。他首先注意到那道高大的身影,然而拘束服困住了她
的四肢。然后……就是一只萝莉少女。
身高,只有大约一米四的样子,看起来十分较小。
酒红色披肩短发从发根开始,渐渐向发尾过渡成苍白。眼睛则是异色瞳,左
眼呈现出淡雅柔和的百合白,右眼却如同地狱中猩红绽放的曼珠沙华般鲜艳。
尽管面容稚嫩又姣好,却透露出一种虚弱而又诡异的妖冶气息。
就,硬是有一种坏女人的错觉。
很难想象这是一个萝莉少女应该给人留下的初印象,似乎不必她开口,也能
幻听到那半死不活但又运筹帷幄的温和语气。但她初印象却又能和萝莉少女的形
象魅力相得益彰,完美地融合在一起,令人惊艳的完美。
夜夙璃。
姬斩白记得她,还记得是她养那条狗将他逼到绝路,也匆匆结束了偷跑生涯。
没记错的话,萝莉少女身后那个比她高出几乎半个身子的人,就是她的舔狗
吧?
这般组合,同时具备了身高、形态和身份的反差属性。
真有意思。
「停。」
在靠近到一定距离后,柒月舞拦住了二人。夜夙璃默默无声,自觉地脱去了
衣物,展现出幼小却对于她这个身高而言完美至极的玲珑曲线,以及如雪雕玉琢
般美妙的肌肤。但随即便被幽荧奴一脚踹中屁股,踉跄着摔倒在地。身后的高大
身影立即感到什么,却无法动弹。
「呵。」
夜夙璃并未在意,轻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依然保持着那副皮笑肉不笑的神情,
坦然接受幽荧奴们为她戴上项圈,然后粗暴的勒紧。接着,幽荧奴掐住她的两颊
迫使她张嘴,在仔细检查了牙齿和口腔后,又开始检查她的下体。
没拔光她的牙齿,也没取走她那四颗虎牙,是好事。
紧接着她的脑袋就突然被按在了地上,后脑勺的压力将她的脸狠狠碾在地上
磨擦。夜夙璃并没有反抗,任由这一批幽荧奴将她的双腿高高分开,在众目睽睽
之下检查着她的私处,然后又像仍垃圾一样将她随手摔在了原地。
尽管这种检查下体的方式相当耻辱,但对她来说也算是意料之中。
夜夙璃还是不气馁,面带轻笑又重新爬了起来。她的脖子又被下一批幽荧奴
扼住,轻易就抬高到脚不沾地的程度,像是早在等待着她自己送上门来一样衔接
的极为自然,屁股上很快便传来一阵连续的细小刺烫感。
「检疫合格。」柒月舞发出冰冷的宣告。
但事情并没有结束。
夜夙璃眼看这一根长长的透明橡胶棒在她的注视下,被硬生生塞进口中,长
度直达咽喉;屁股则是有数字标记深度的肛珠串,仿佛为她量身打造般,每颗球
都在试探她肛门韧性的极限;四肢被套上花纹华丽的银环,自适应收紧的一瞬间
她的四肢也就跟着失去了知觉;还有一张画着诡异花纹的贴纸,仅仅是覆盖在她
小腹上,花纹也一同印在了她小腹。
最后,柒月舞揭下了那道高大身影的面具,回到夜夙璃面前为她戴上。
尽管被称为面具,能够遮住鼻子以下的部分。其实面具与面部之间保留了一
定的空间,是一种经过美化的防毒面罩。然而,莫名其妙给她戴上这个面具的动
机绝非出于善意,不出所料,柒月舞打开了呼吸阀。
「别担心,你小腹上的淫纹是我们研发的最新成果——。至于效果
嘛……等你适应水中呼吸以后,我们会把水换成少君往你子宫里灌注的精液,到
时候你自然就知道是什么效果了哟~」
……
「「封缄之城的银色奈落」,竟然也在天山手里吗?」夜月湫说着也给一旁
勾起好奇心的姬斩白介绍道:「和「赤金蔷薇」不同的是「银色奈落」的主要作
用是剥夺人的知觉、感官以及思维。根据组件不同来实现不可视、不可听、不可
闻、不可味、不可触、不可想的效果。更深层的效果还包括了存在虚无化……」
姬斩白很快便无心听夜月湫介绍了,因为柒月舞已经来到他面前。夜夙璃犹
如被抱以孩童撒尿般的姿势分开大腿,露出胯间青涩、并不够肥美的稚嫩幼穴,
两片白净的小肉瓣紧紧拱卫着秘缝,呈现出赏心悦目的粉红一线天。
「少君要先做些什么吗?比如子宫腹击之类的……」
「你知道我不感兴趣。」
话虽如此,姬斩白却知道这是说给夜夙璃听的。
只是夜夙璃依然保持着那欠揍的微笑——哪怕面具盖住了夜夙璃半张脸。但
那柔软又无情的注视,和那莫名诡异的异色瞳,让姬斩白无比确信。她就是那种,
无论何时永远面带笑容,完美隐藏着自身想法的类型。
「那就请少主享用成年礼最后的晚餐吧~」
柒月舞将柔软的幼女娇躯放入姬斩白怀中,柔软的阴阜已然架在粗大的龟头
上面。
「要好好赎罪呀,」可爱「的小萝莉犬。因为从今以后你就只是个幼女挂肉。
无忧无虑,也不用思考,就挂在少君身上当个鸡巴套子,用你下贱的身体接
纳少君的欲望。要是表现良好的话,说不定会破格提升为萝莉马哦~」
柒月舞轻笑着轻声安慰道,但话语中隐藏着一丝丝冰冷的压迫感。
随着她双手慢慢的放松,然后猛的一压,未经人事的小穴吞下了巨大的肉棒。
整个肉棒很轻易的便贯穿一道薄膜,龟头深深的陷入了无孔不入的肉壁的挤
压按摩,无数小虫一般紧紧蠕动着刺激着他的肉棒。
夜夙璃微微瞪大了眼睛,全身绷紧如弓。但很快这种反应只是维持了一瞬间,
她便又恢复那般温和又无情的神态,毫无痛苦。
反而不顾下体撕裂的处子之痛,鲜血已经流淌到了雪白柔嫩的大腿上。主动
用粉嫩的小雪臀开始轻微的挺动,纯洁幼女的娇嫩花径紧紧的套住了肉棒,一点
一点的深入她的身体,直到侵犯那……脆弱的子宫。
「嘶~」
姬斩白被这种挂肉的玩法爽到打起了寒颤,不禁仰头倒吸一口凉气。他扭了
扭些许发酸的脖子,再次低头时,慢慢地向夜夙璃呼出了一口深绵长的浊气。
而萝莉少女睁大了眼睛,毫无躲闪之意。
仿佛已经成为了一个合格的玩物。
「我想起了好笑的事情。」
伸手拨开夜夙璃微微遮目的垂发,露出诡异到令人不寒而栗的猩红色三角瞳。
在这一瞬间,姬斩白突然注意到少女的眼睑上有一道的浅浅刀疤。经过时间
的抚慰,这道显然带着故事的伤疤已经愈合得几乎无法察觉。
「当然,我并没有取笑你的意思。」
姬斩白接过如提线玩偶般的夜夙璃,不单单只是无力的四肢,还有轻盈的躯
体,柔软的肌肤,紧凑的幼穴和美妙的花心。以及面具封缄口鼻所带来控制感下
乖顺又坚毅的神情。
还记得前世曾追过一本老鸽子写的白夜玄冥。别的内容不是很感冒,但
对里面的萝莉飞机杯艳羡已久,甚至可以说是一种梦想也不为过。现在,就有这
么一小只合法萝莉正挂在他的鸡巴上当套子!
而且她的身上还有独特的仇恨值加成。
虽然说姬斩白是被她的舔狗追得无路可逃,最后由天山及时止损。但相比舔
狗,他对于狗主人的怨念更高,这可以说是一种深入灵魂的刻板印象。更何况他
自己也后知后觉地做过类似舔狗的行为。
爽点一综合,这萝莉飞机杯用起来简直不要太棒!
「成年礼的内容暂时只有这些啦——少君要不要再好好想想有什么计划、安
排、愿意之类的呢~比如给奴的后面开苞然后狠狠搞大肚子,再对着子宫狠狠一
拳下去,然后脚踩着奴的肚子狠狠嘲讽——想想就爽~」
见姬斩白对这幼女挂肉大为受用的样子,柒月舞也想要乗兴追击一番。而且
就算失败也没关系,毕竟从明天开始,天山可就不会像以前那么收敛了。为了庆
贺他正式冠冕少君,雌畜们也都会好好加把劲的!
「还暂时,只有……算了,那就先回去吧!」
姬斩白自动忽略了某个变态的后半段话。
说着望了眼跪趴在地上夹紧小穴一动不动的归溟,同接过柒月舞牵来的江月
烛在前面当领路母狗。至于为什么柒月舞什么不一起——其实按照天山的运行逻
辑,除非少君要求,大司尊在这方面秉持不主动的态度。
至少在天山的顶层体系里。
少君约束帝君,帝君约束大司尊,大司尊约束少君。
帝君固然最强,但会是在少君胯下履行义务最主动的一方。
而大司尊表面负责约束少君,也是最被动的一方。除去连携幽荧奴保障雌畜
的义务和权益,却是个基本上不会拒绝少君,属于勾勾手就会自觉脱光衣服摆好,
然后毕恭毕敬地摆出全裸土下座的乖母狗。
「带路的时候,头可不能比臀高哦,烛奴。」
姬斩白忽然皱起眉头有些没好气的说道。可江月烛在听到他的斥责后一声不
吭、立即撅臀低头的乖顺反应反而让他颇为不爽。帝君的主动表现在履行义务上,
但这种主动是有些严肃的、呆板的。
即便姬斩白知道这是把胯下当狗视作神圣事业的荒诞狂热。
但相比这么正经、尽忠、守护、奉献的帝君,他还是喜欢原来的江月烛。
欺诈协议4 :即便身为少君也要约束在编制的规则之下!
[chapter:-9. ——] 「帝君大人,请您过目。」
趁着姬斩白睡下,夜月湫在幽荧奴的带领下,将笔记本交与正在处理天山事
务的江月烛。
「以后都是少君跨下的雌畜,不必如此客套。」
「是,帝江姐。」面对如此直白的江月烛,夜月烛依然秉持着敬畏。
「少君可有什么吩咐?」
「未有,少君独自进了书房,不许任何人靠近。」
「嗯——如果斩白想看就给他抄送一份。」
紧接着江月烛又说到:「罢了,还是不要麻烦斩白。不过你是书记官,谨记
保证记录的真实性和客观性,以及避免主观偏见或歪曲事实是你的职责。那就不
必经孤过目,倒是可以给大司尊瞧瞧,说不定还能为你解惑。」
江月烛说着随手翻了一下看到记录对自己的介绍是天山帝君,便随手一划,
改成了:无论是天山帝君,还是姐姐和女仆,但首先是斩白的专用精盆,以及没
有少君就活不下去的雌畜。
「还有,这是大司尊总结的少君通用词典,若是你从他口中听到又或是看到
什么不懂的词,可以试着翻翻这个。」
「……」接过词典的夜月湫终于迟疑了片刻。从小到大生活十多年都没有被
天山大环境完全同化的性格,和此刻摆在她面前的通用词典,结合起来仿佛在说
明某种可能性……比如,类似白帝尊那样的天人。
……「[sat jun19274123:49:24gmt 0800(24345071364 )] ……保持駅
弁挂肉姿势持长达4 小时9 分81秒,交媾时长约93分53秒,仅占37.50%. 共计抽
插……
内射次数从双方反应来看约13次,但精液射出量非常夸张。初步分析,少君
疑似幼女控……」
于夜月湫越发清晰的读板声中醒来,此时的夜夙璃只感觉浑身酸疲、大脑一
片混沌。
她就这样躺在地上迷蒙了许久,地面愈发冰冷的触感才让她的意识清明了许
多。没有床、没有被子、没有枕头,什么都没有,就像物品一样被随便扔置在地
上。记忆中如此困苦的经历又发生在什么时候呢?
下身传来的异样打断了夜夙璃的思绪,她艰难地靠墙坐了起来。那是小穴内
溢出的精液,此时正不断流至腿间,而后又在身下汇聚成一摊黏糊糊的小泊。
可即便过了一整晚,小腹却依然是鼓鼓的样子。
她安静地坐着,直到身体恢复了些许力气,方才伸手按住微微隆起的雪腻小
腹,借助身体前压的重力,用力向下撑。顿时,伴随着沉闷的喘息声,一汩汩粘
稠的白浊被挤了出来,在身下又形成了一汪白浊。
这个量,真的很夸张。
她一边想着一边继续挤压着,而每一次挤压都会导致下半身微微痉挛,阵阵
收缩的小穴仿佛还以为它在被当成飞机杯享用,疯狂的向她输送着致瘾的快感。
在不断翻涌的快感中,她终于将子宫内堆积的精液几乎排净。
但还没完……夜夙璃开始清理地面上的精液,只不过是用狗舔的方式。尽管
地板很光滑也很干净,忍着腥臭味很快就可以清理完。但清理身体内残留的精液
就比较困难了,也只能用舌头舔干净,以方便后续少君享用。
可能萝莉体型的优势就在于柔韧性让她能相对轻松的舔到私处,并吸食里面
的精液。
待她完成清理,需要站起来伸开手臂保持十字,幽荧奴会走进来为她戴上肛
塞、喉塞和面罩。在确认她准备好后,便是一拳重击砸在她的小腹。子宫顿时传
来了剧烈的绞痛,可夜夙璃没有吭声,硬抗了下来。
每天早上的子宫抗腹击训练,据说是幽荧奴的传统——毕竟本身就已经作为
愚蠢的雌性动物,弱小的子宫就更不配被少君享用和播种——腹击甚至作为考验
和习俗,同理作用在了所有拜访天山的雌性身上。
被夜月湫牵着一路爬到少君的私房,夜夙璃表现的极为顺从,仿佛迅速融入
了环境。只是当她抬起头,就看到两具白花花的肉臀,记忆里不可一世的天山帝
君和大司尊此刻像最不要脸的婊子母猪一样跪趴在床上。
姬斩白躺在床上,脑袋枕着刹月露如同软糯的肚子,撇头就是可以靠脸的柔
软肥乳和充盈呼吸的奶香味。两只脚都自然搭在莲伽摆成肉凳上,可以随时用脚
掌踩踩少女同样奶腻的挺翘臀瓣。
就这样欣赏着胯间一黑一白左右争夺、忘情吻舔吞吐着肉棒的淫乱贱样,同
时享受着嫩滑柔软的舌尖进行全方位下搜刮勾舔。
正是从小到大有这俩母狗从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的晨勃口舌服务,姬斩白的
肉棒也是干净的不像话(笑)。
余光注意到夜月湫到来,姬斩白本能的想要起身,却又迅速顿住。
都回自己家了还有什么规避的需要?
「就知道回来的话,每天一起床就是这种情况。」
姬斩白发出了经典的「占着便宜还卖乖」言论,每天能从这般奢靡的享受中
醒来都是心情大好,同时伸手拍了拍胯间的脑袋。
两只母狗顿时会意,用软滑白净的脸蛋当做抹布争相献媚,擦拭着肉棒上的
口水。而脑袋后的肉枕也自觉拱起,方便姬斩白起身。
在他蹬向床边,脚掌即将落地之前,一黑一白的脑袋已经出现在他脚底。江
月烛和柒月舞此刻正撅臀雌伏着献上少君正式成年后所必须的顶礼膜拜。高傲的
头颅被少君践踏在脚下,是在警醒自己牢记雌畜的生存法则。
七点二秒过后,她们才抬起姬斩白的脚,但很快就由莲伽紧致魅香的小腹作
为替代。而两人也没闲着,当江月烛伺候他穿下身时,就轮到柒月舞捧乳洗面。
鼻尖蹭过柔软的乳房,有重量的软肉又顿时半压在他脸上。
姬斩白下意识用脸蹭了蹭柒月舞胸前傲人的「洗面乳」,久违的享受着世间
无与伦比的柔软之物,和熟悉又安心的奶香味。其实这事本来应该由江月烛来负
责,只是她太大了,随时都可能会深陷其中变得呼吸困难。
溺奶的体验让姬斩白取消了江月烛早上的洗面乳服务,当然只是早上的而已。
而轮到柒月舞伺候姬斩白穿上身时,江月烛本应该跪在他胯下深喉,却被姬
斩白一脚踩在了脸上。这种无言的禁止让江月烛停下了动作。但身为雌畜,无需
过问,仅在姬斩白收脚的同时她便雌伏着乖乖舔起了脚趾。
就在夜夙璃面前,这位帝君毫不避讳的用灵活而温软的舌头,认真地含弄舔
舐着姬斩白的脚趾。从脚跟向上,舔过脚背,回到脚趾。她张嘴便将脚趾含入嘴
中吸允,舌头在口腔内绕着脚趾打转,就这样竭尽全力的服务。
就连指甲缝这种地方更是格外仔细。
「少君殿下,今日的行程安排是……」在柒月舞服饰姬斩白穿理好衣物后,
夜月湫才走近了几步询问道。
「没有安排。」
「——还是照常去山顶看看吧。」
姬斩白微微皱眉,扫了眼宛如幼女犬般被人牵着的夜夙璃,暂时没有什么性
趣。有些或反感或烦躁的倒不是因为正式成为少君后会面临如此公式化的流程,
而是某只正在为他舔脚的乖顺母狗有些过于「听话」了。
「就这么喜欢当狗吗?」
……
祂只从宽大的袖袍中出指。
屈指。
五指成二。
捻手一划。
枭首。
「嗤——」上百具无头残躯就在她面前滋射出淋漓鲜血。
o.a.d 左翼最精锐的暗杀部队就这样人间蒸发。
夜夙璃忘不了。
她深刻体会到面对「天外天,人外人」的软弱无力,体会到自身的渺小和更
广阔的世界。可现在……夜夙璃的世界又变得混沌而又复杂了起来。她的余光瞥
过一旁正在和她并排爬行的江月烛。
色情的开档旗袍,还有口球、项圈、铃铛乳夹、写着「贱畜」的眼罩和连着
肛珠的狐狸尾塞,脖子上还挂个「斩白专用帝君精盆」的牌子,就这样摇身一变
就成了任人摆布的玩物,轻易的被一个普通人套上绳子当起了母狗。
前有帝君显神,后有贱畜雌伏。
如此荒诞的反差不由得让她的认知也不禁变得荒诞起来,脑海中的世界不断
的尝试着解构又重构。但人类上万年历史的车轮仿佛与天山背道而驰,终强者雌
伏于始弱者之间,是堪称逆天的鸿沟。
脑内风暴中的夜夙璃感到脖子上的勒动,自觉停下。
不远处,昨晚挨下了数计重拳的的绿发少女,此刻依然保持着撅臀狗爬的耻
辱姿态,粉嫩的两穴毫无保留的暴露着,全然未动弹分毫。简直就像是夜店那些
醉成烂泥后惨遭蹂躏或者捡尸的女人,说是白花花的肉也不为过。
姬斩白只是停下驻足了片刻,便要继续向山上走去。但夜夙璃却突然注意到
绿发少女的手指微微动弹,那勉力维持的纤细颤动,和随之而来想要动弹时肌肉
无力的颤抖,无不表现着她已经疲软无力。
少女努力推开沉重的眼皮,瞳孔黯淡无波。她试图撑起手臂想要站起来。但
骨头仿佛失去了支撑的余力,连勉强支撑都做不到,就像是一条被抛到了岸上久
晒的鱼。即便如此,却还要挣扎着用手指拖着沉重身体往前方挪去。
几番想要挺起的身体屡屡弯曲,仿佛承受着无形的重压,但她仍然想要骄傲
地仰起头颅,不知是不愿回头还是不敢回头,只是坚定的凝视前方,艰难而努力
地在地上匍匐前进,只不过方向却与他们截然相反。
「龙妈,山顶等你。」夜夙璃听到声音响起,作为整个天山唯一的男性,辨
认度实在过高。但紧接着她却看到那少女,仿佛自暴自弃了一般,就像是被丢出
的垃圾,毫无形象可言,一路沿着阶梯跌跌撞撞地滚了下去。
「……」
「蠢龙。」姬斩白微微皱眉。这只母龙的表现越是狼狈,反而越发体现了她
此刻的心气高傲。事实上,天山总共有九千层环形台阶,但显然他们也不会住在
山底,所以预备雌畜通常默认从一千五百多层开始算起。
这一点,姬斩白向她透露过。
「请少君放心,虽然是只贱畜,但毕竟是您的所有物,幽荧奴会极力保障她
的价值。」柒月舞立即说道,一如当初江月烛拉磨到神志不清时的提醒。话语的
冷酷让姬斩白空洞的思绪仿佛抓住了什么,但他说不清。
规则怪谈?!
姬斩白看着柒月舞的眼睛,就很突然的想到了这个词。天山给他的感觉就是
为所欲为的酒池肉林,但柒月舞散发出无形中来自怪异制度的压抑感却会来提醒
他,天山是对他而言,表面自由下有着可怖又荒诞的森严秩序。
「少君要是对舞奴不满的话,可以动手责罚哦~」柒月舞笑吟吟的说道。
「你还是这么严肃。」姬斩白直接答非所问,摸了摸柒月舞的脑袋。
「您得习惯这样的交流方式。」
柒月舞曾经告诉过他,从某种程度而言,大司尊有一部分的价值就是——当
少君对天山限制自由、影响公平或增加负担的规则不满,而维护这种规则的牠,
便是承担少君宣泄逆反情绪和破坏意图的对象。
所以柒月舞反而是因为维护规则而吃了规则的苦最多的人。
「那就跪下吧。」
姬斩白抚慰的手轻轻用力,柒月舞便已自觉跪下,摆出了雌伏的姿态方便少
君上马。大多数情况下,都是柒月舞负责背着他爬台阶到山顶巡视幽荧奴的训练。
因此少女从雌伏到维稳,再到起步都衔接的非常自然。
想了想,姬斩白轻轻牵动夜夙璃的链子,这只萝莉犬便自觉退回他身旁。然
后在被拦腰抱起时便已自觉分开白嫩的幼腿缠住他的腰,自觉调整小屁股,直到
紧闭的凹缝和龟头紧紧贴合后,显得极为顺从。
在略微急促的异样喘息中,她便是将雪白的小屁屁用力向下一压,而靠着自
身的重力,肉棒拨开重重紧锁的褶被,轻松撞上了小巧的花心。
怀中的萝莉少女一瞬间伸直了身体,幼穴就像是渴求肉棒一般收缩起来。花
径猛烈地痉挛抽搐,狠命紧夹着粗大的肉棒,仿佛要将它夹断一般。
「太棒了啊~」
这般清凉如玉的身体和紧致温润的小穴,再配上她性冷淡的小脸耐不住浮现
丝许陶醉的红晕,伴随着迷蒙并带着弱弱哭腔的压抑娇喘,就仿佛炎炎夏日里开
上空调盖上被子再开一瓶冰镇快乐水一样舒爽,心中大感有趣。
「这九千层登神阶对牠们来说是九千层,但是对我来说可能顶多也就九百层。
你只要拉着我,就和牠们感官上的认知不一致。我不好说这是什么神奇的机
制,但是牠们看到的,确实和我们看到的不一致。」
姬斩白一巴掌抽在胯下柒月舞光溜溜的屁股上,顿时传来一声清脆的湿响。
汗水的湿润感渗透到手指间,他随手甩了甩,又用柒月舞的头发擦干净。明
明还没过多久,柒月舞这样强悍的雌性身躯上却出现了大量细密的汗珠。
夜月湫知道这是少君在为她介绍,紧接着柒月舞气喘息息的解释道:「只、
只有被您和天山共同认可,且完全自愿的雌畜才有资格接受登畜阶的磨练。」
「真有自愿找苦头吃的好狗。」姬斩白说着轻轻摸了摸柒月舞脑袋。
「……」但柒月舞罕见的陷入了沉默。
「怎么了?」姬斩白不禁问道。手上抚摸的动作并未停下,柒月舞在和他的
对话中,可是会无论如何都会想着讨好他的类型,贬低自己也好,淫语连篇也罢,
又或是对她人的折辱,无论如何回应,但却唯独不会沉默。
「舞奴想要请您答应贱奴,成为少君后一定、一定不要违心。」少女眨动眼
睛,圆圆的淡金色眼眸低垂着,仿佛不敢直视般一点一点的向下眯。直到姬斩白
将要放弃时,柒月舞才终于开口。
「?」只是不等姬斩白疑惑,胯下柒月舞的动作一顿。
「请猪倌。」一直都不言不语的江月烛也突然开口。
无形中几名全身笼罩在黑纱之下的女人自空气中浮现全形,她们仿佛幽灵一
般缓缓平移。其中一人更是来到姬斩白面前,抱起他怀中的正当着肉棒插件的夜
夙璃,旋即摆出请下坐的手势。
「……」姬斩白略微皱眉。
但看到柒月舞和江月烛摆出了母猪趴的羞辱姿势,夜夙璃更是像待宰的猪仔
一样被极为粗暴地按在地上。姬斩白沉默着从柒月舞身上跳了下来整理好衣物。
本要开口,脚趾却覆上柔软的触感仿佛提醒一般,又让他陷入沉默。
迷惑不解中向其他的黑纱人看去,只见她们的手势都指向了湖中央。
湖?
不对啊,天山,什么时候有湖了?
……「哟,少年啊,该醒了。」
就好似做了场噩梦,姬斩白猛的清醒过来,下意识扫过四周,发现自己正坐
在一片很浅很浅的水池中,周围是一眼望不到的重重书架。
「十八?不是十六岁就应该来这吗?难道是我记错了。」
空气中传过来的淡雅的香味令他稍稍放下了刚刚提起的心,姬斩白这才发现
身旁有只小萝莉,不过定睛一看就给人老怪物的直觉。
虽然面容略显稚嫩,但神情古板肃穆。一头苍冷灰白的长发之外,头顶前曲
的呆毛又增添几分亲和。淡蓝的右眼前不知以何种方式挂着小小的单边眼镜,连
接眼镜的精致金丝锁链则如耳环般扣在精灵耳上。
当然,小萝莉衣物也「理所当然」的色情,反常的不是露出四肢而是暴露着
整个胴体的部分,整个胸腹毫无保留的暴露,也就下身有一件比基尼内裤。
简单点说应该是,类似逆兔女郎和比基尼的结合体?
「想试试?我和外面的雌畜是一样的,你想怎么玩都行。」翻阅着书本的小
萝莉头也不抬的说道,语气相当慵淡却又格外认真。
「……」姬斩白略带尴尬的转过视线。
「嗯?!没记错,少君是十六岁及冠,但是你十八岁才来……也不是什么大
问题,跟我来吧。」
小萝莉合上书本,自顾自向着一个方向走去。虽然到此为止仍然一头雾水,
但姬斩白还是默默跟上。
「你那里是什么时间?」
「e.d.929 年。」
「那就是七千年了啊~」
「距离上一任少君的时间?」
「不,是我有意识后认知的时间。」
「那可真够久的。」
「久吗?是普通人类的寿命太短了吧?——回归正题,你可以叫我鸦叔。」
「啊?」
姬斩白一脸懵逼,看着自称鸦叔的小萝莉停下来将手中的书本轻轻按回书柜,
脑海里突然浮现了妙(fei )不(chchang )可(ke)言(pa)的某两个字,但
好在对方及时打消了他这个可怕念头的蔓延。
「放心,我从生理到心理上都是雌畜,只是我可能……会比较喜欢这个称呼。」
「好的,鸦叔。」姬斩白连忙认乖,面对神秘大佬当然是先装小白啦。只是
他话音未落,鸦叔突然回头又说道:「你真的不打算尝尝我的身体?」
「不是,我看起来是那种看见女的就急色的人吗?」
姬斩白忍不住无奈的吐槽,却是抱起了这有些古怪的萝莉。
这种表面幼女,实则与世隔绝老古董的设定他还是比较感兴趣的。毕竟只要
心智不被物欲横流的世界所晕染,又何尝不是一种意义上的幼女。而且抱起来才
发现她的小巧阴蒂上竟然夹着一个尖晶型的铃铛吊坠,难怪总是听到若有若无的
铃铛声。
「程序如此,应该说,」规则「如此,别介意。」鸦叔没有抵抗,继续解释
道:「天山所属的雌畜需要遵循七条最基本的」规则「——、、
、、、、。所以只要面对少君,我
们这些雌畜脑海和肉体里就会本能的充斥这种献身思想。」
「当然随着后续规则的补充,规则也就宽松了不少。如果按照一万七百多年
前的规则,在见到您的第一眼就应该恭敬的脱光衣服,然后一步一叩的爬过来舔
脚,三穴随时准备被您插在身上当灌精人偶,或者骑在身下当代步工具。当然您
要是想的话现在就可以这么用我。」
姬斩白沉默不语,没什么反应,好似不大喜欢这种话题,鸦叔便不再多言。
「推开那扇门。」
顺着鸦叔指明的方向,姬斩白抱着鸦叔推们而入,便看到一个个封在冰柱内
的女人以闭眸站立的姿态整齐排列于房间内。她们身上的布料少的可怜,几乎赤
裸,仿佛屠宰场里挂起的白猪,每一个人都很安静,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这些都是曾经的天山主宰,完全飞升后留下的不朽终骸,有很多在我苏醒
之前便存在。我前面与你讲规则如此,如此便是少君最大的倚仗——这些你可以
随便使用的肉人偶——她们,就是天山的」规则「本身。」
「听不太懂。」
虽然很不愿意破坏气氛,但姬斩白还是诚实的说道,莫名有一种「我小说看
得少,你可不要忽悠我」的感觉。
「听不懂无所谓,你只需要知道这些终骸少君可以随意使用。当肉玩具也好,
当肉沙包也好,当肉铠也好,当肉垫也好,又或者让这些历史上的强者当女儿养,
一边挨肏一边奶声奶气的叫爸爸,总之怎么玩都行。」
「虽然但是,肉铠又是什么?」
鸦叔微微一愣,打量了姬斩白片刻,才缓缓说道「你不会到现在一只月牝都
没有吗?」
「确实,没有。」
姬斩白也是前不久才接触这个名词。
「这届帝君多少有些失职……等你有月牝后自然就知晓了,毕竟没有肉铠的
少君就像是北冥没有巨幕山。按理来说十六岁之前帝君就应该从幽荧奴中为你挑
选月牝作为临时肉铠,甚至自己充当肉铠都可。除非……」
除非是月神族有了新的「织月者」,那可是被源始八畜都认可的天生肉铠和
沙包。一般也就只有织月者出现,天山才会破例不优先从幽荧奴中挑选月牝进行
肉铠培养。若不是织月者实在太难得,天山这万年不知能为帝君准备多少极品肉
铠,天天换着穿都没问题。
鸦叔聊着发现姬斩白停下了脚步,抬头便发现他正看着其中一尊冰柱内的少
女发愣。
「喜欢这种?」
「怎么说呢,很像。」姬斩白下意识伸手去触碰冰柱,却发现这冰却像幻影
一般,他的手掌直接穿了过去按在了柔软的硕大奶球上压出诱人的凹陷。柔嫩雪
腻的甜美奶肌,仿佛只要稍微用力一捏,就会渗出甜美牛奶般的香气。
「这是特殊处理后的墨渊冰髓,按照」规则「也只有被天山认可的少君接触
时可以直接透过。」
姬斩白好奇的拉开了盖在奶子上的乳帘,布料神奇得保持着被掀开得浮空状
态。不过更让姬斩白惊喜的是,这少女竟是内陷乳头,乳晕挤压出一道诱人的缝
隙,隐约可以看到冒芽般小巧玲珑的乳头,总之非常色情。
「想带走?」鸦叔说到。
「有点想。」姬斩白诚实道,他有预感,面前这个少女绝对和龙妈关系匪浅。
而且童颜巨乳乳头内陷的搭配属实戳中了他的xp. 「可以,但不是现在。你
得先去那里……」鸦叔伸出小手指向整个空间的中心,一束光从穹顶照射而下,
八道赤裸的终骸以母狗雌伏的跪姿围绕在八个方向。
更准确的说她们是在跪拜这束光中心悬浮的指环。
「戴上那枚戒指,然后,正式成为少君。」
「那么,代价呢?」姬斩白下意识脱口而出。
「代价?」鸦叔露出了古怪的神色:「呵——没有代价——真要说的话,代
价恐怕是你会发愁这么多的主宰终骸,应该怎么用怎么玩才好?」
鸦叔虽然面无表情,但话语中却透露着某种无聊的笑意。她看得出面前这位
少君在犹豫,但这种犹豫却不是真的在担心代价。
反而是少君以外,却又息息相关的东西。
「如果我戴上戒指,能改变你一直在强调的……」
「当然不行。」鸦叔淡淡的说道。
「规矩不是你定的,而是这些终骸定的,」规则「诞生无法修改,只能由后
续的规则进行修正。尤其是这里跪着的源始八畜,就是人、龙、魔、灵、鲛、天、
月八族最初的主宰。数万年前,是她们自愿抛弃原本的身份,在自己的族人面前,
褪衣俯首拖奶撅臀,流着淫水一步一叩地爬上九千登畜阶接受驯化,成为光荣的
天山雌畜。最终于此留下终骸,共同贡献了天山所属的雌畜需要遵循的七条最基
本的」规则「——,即雌畜是满足少君心理和生理需求的工具;【替换
】,即雌畜存在的意义就是替代工具或被工具替代,所以雌畜有义务帮少君物色
更优质的雌畜;
,即雌畜永远依赖少君的命令;
,即雌畜接受少君在任何程度上的处分;,即雌畜被少君
完全占有,少君可以自由买卖和交换;,即否定除少君以外的情感需求,
雌畜的人生价值是向少君奉献,时刻为满足少君的需求而提升自己;
,即对待雌畜时,与身体或身体的部分划等号。以及根据外观为依
据来对待,因此雌畜本身也是肉畜;
老实说天山真的不在乎少君是谁,而是闇月已经等待的太久了,牠们现在急
需一位真正的少君以便继续认清自己雌畜的身份。不过你若是不乐意也无妨,无
非就是你被清除记忆放生凡尘,天山继续等待下一位少君罢了。」
「……」姬斩白静静听她说完,这种情况他可太熟悉了,以前大司尊就经常
教导他应该如何如何「正确」的成为少君。他看了看手中的戒指,回想着似乎要
戴在大拇指上?老实说在他的印象里,这样戴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呵呵。」
姬斩白发出无聊的轻笑。他还是选择相信那个在堪称里番的世界中却依然拧
巴的自己,毅然决然的将戒指戴在了无名指上。无名指被认为是离心脏最近的手
指,因此在该手指上戴戒指代表着爱意。
然后,然后便没有然后了。
姬斩白一直等了很久。没有什么特效,也没有什么异象,更没有什么考验。
就这么简单粗暴?
「那它有什么……别的作用吗?比如技能之类的?」姬斩白有些好奇的问道,
他可不认为这枚戒指仅仅是在天山内部作为少君身份和权利的象征。而鸦叔一边
从虚空中抽出书籍翻阅,一边向他解释道:「按照源始八畜的盟约,在天山以外,
您和任意雌性进行决斗。牠都不能使用魔法,只能依靠纯粹的肉身和您对抗。
当然,您需要穿着肉铠。和山鬼考核一样的是,对方只要输了就算作贱畜,
接受您无条件的惩罚和侵犯。」
「对方赢了呢?」姬斩白还是好奇。
「牠们不会赢。」鸦叔嘴角微斜:「在决斗中肉铠负责替少君承担所有的伤
害,不能用了就随时可以更换。但对手可就没有机会修整了,最后要么投降,要
么被磨到投降。您肯定也在想,如果肉铠用光了,而你无力应战,怎么办?
那事情可就严重了。因为接下来天山所有的终骸都会暂时恢复神识,轮流出
手给牠来一遍山鬼考核。成千上万次子宫腹击足够把牠揍到屁滚尿流,变成看到
您就立马把奶子和小穴乖乖奉上的母狗。」
「既然完全不公平……那决斗又有什么意义?」姬斩白不解。
「公平?这种决斗,本身就不是为了输赢。向少君提供闇月族以外的欢愉,
这才是决斗的意义。尤其是那八族,牠们都知道这一点,所以,拼尽全力去挣扎,
去用自己的身体和灵魂来为少君带来微不足道的快乐,证明自己的价值。」
鸦叔继续说到:「就像闇月族,作为少君最忠实的母狗,进化成最适合交媾
的雌畜,这就是牠们需要向您提供的欢愉。无论是帝君、大司尊,还是幽荧奴,
她们的智慧、实力、感情、过往、人生,都是为了少君高兴,开心,甚至满足猎
奇感而存在的。」
「哪怕是帝君这种站在顶点的强者,对天山而言,也不过是可以量产的廉价
飞机杯,就算被玩坏或者玩腻了,也立马会有新的替代品补上。您来之前见到的
猪倌,牠们就是帝君版的雌畜预备役,每个人都有准帝君水平,只要正式替补随
时能晋升帝君。而且她们数量未知,多到我也不清楚。」
「回到正题。如果所有的种族都是像这样忠实归顺的母狗那必然是没意思的。
是征服所有的种族自立为王,还是把所有极品的雌畜骑在胯下,又或者是逍
遥散漫的狩猎有价值的母狗,还是享受穿戴肉铠进行决斗的乐趣。这就是决斗所
需要提供的欢愉——让为少君带来的征服感、新鲜感、狩猎感……」
「冒昧打断一下。」姬斩白没忍住打断道。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个模因污染
很严重,整个世界观堪称是所有种族都是围绕少君而存在的开放世界黄油。
而面前这个鸦叔,就是类似那种极少数知道真相的存在。
「暂且不吐槽这种仿佛是黄油rpg 定制方案的戏码,也不讨论我的道德究竟
能不能接受。现在的问题是,你似乎好像估计大概可能应该已经都剧透给我了,
所以……」
「所以没问题,反正你也不会记住这里发生的事情。你只会记得自己的意识
进入一片神秘的空间,然后莫名其妙的戴上了一枚戒指,最后又莫名其妙的醒来。
没有人会记得这里发生的事,包括我也一样,每天的记忆都会选择性重置。」
鸦叔不慌不忙的从姬斩白手臂上一跃而下,一挥手地板变得透明起来。
「不过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那就让你看点更劲爆的东西吧。」
于是姬斩白看到地板下的空间里,两个少女正蒙着眼背对背的……钢珠拔河?
但他只能看到这个画面,却怎样都无法做到细致的观察,他的脑海里第一次
丧失了对画面去形容、去描绘、去感知的权利。
「你现在终究是普通人的身体,实力没有,神识不足,信仰也不深厚,连肉
铠都没有。只能给你上点认知妨碍,避免陷入对未知的疯狂。」
「那我来为你简单描述一下,下面这两位像母狗一样丑陋地用肛门夹住链珠
进行拔河游戏的少女们……是这个世界真正意义上的主神哦~」
*** ***
设定补充*o.a.d:order and destruction.为人类建立秩序,也为人类毁灭
自己。
*e.a.d原则:existence and destruction.为存在,也为毁灭。
◆少君:我猜有人想问以前的少君呢?
这可能关系到天山的母狗和终骸是不是存在被人用过的明感问题。
答案是,从来就没有少君。
一个邪教,需要一个神,设计一个神作为精神支柱,祂是否真的存在并不重
要,重要的事作为信仰便于统领。
所以姬斩白是不是少君不重要,重要的是天山的母狗需要一个主子。所以牠
们认为他是,他就是。
那又如何确认主人公是不是少君呢?
这个问题埋在第一章,和降临是挂钩,或者说联
动的。
◆幽荧奴:很明显如果参考大内设置,分为十二监四司八局,及东西二厂,
最后一堆官职的话,我写不来。
那么不可能所有人都像帝君或者大司尊一样特殊,那就需要一大群人当狗。
* 根据资料对月神幽荧的崇拜是源于当时人民身处频发的自然灾害当中,而
急需一个信仰得到精神上的安慰。
而主人所处的可以称之为邪教的组织在属性上是与月(生殖崇拜)挂钩的。
因此叫幽荧·奴。
这段话可能剧透了,但是没有关系。
◆天人:按照「勇者是被女神召唤而来」的设定延伸,这个世界的天人指的
是那些被天选的特殊存在,通常携带着未知的知识和语言、或者本身天赋异禀、
又或者有绝世武器傍身之类的。
* 从上帝视角而言,就是喜闻乐见的异世界转生挂逼。
◆猪倌:不言、不听、不看、绝对理性的蜂巢思维个体,全身笼罩在黑纱之
下。
登神阶/ 登畜阶的守路人,负责见证雌畜的磨练。
实际上是天山意志与规则的下位代行者,她们的认同就是天山意志的初步认
同。
性质特殊,脱离于天山的荣阶之外,实力未知,数量未知,属于执法单位,
但同样是可以随意使用雌畜。
◆规则:世界设定最高层次就是主宰,完全飞升后会留下不朽的终骸,而飞
升的意志会缔造或者说留下一条特殊的规则。
每个顶级势力的标配就是有大量的「规则」。
在「规则」加护的领域范畴内,需要认同规则并遵守规则。
天山的规则和降临的设定一样已经叠成了屎山(这段话删掉)
一定程度上或许来自于天启预报的造物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