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啊,在外边要摆出那副完美王爷的模样,也就只好在家里欺负欺负我们了。”筍良玉则受了寒铁心的影响,居然也会开口调侃自家王爷了。
两女相视而笑,却听帘外王爷咳嗽了一声,连忙正襟危坐,就差把剑藏起来了。
“前边就到江宁县了,已经是扬州的地界了。传言江南淮扬十八县,三宗占十五,也不知这说法如何。”筍色轻笑一声,实在很难想象江南如此大块的地界居然被三宗瓜分殆尽,当地人只知三宗却不知有大筍朝廷,扬州刺史不如三宗执事的说法都比比皆是。
“既然有这俗言流传如此之广,自然多少是所实据的,至少在蜀地,那三阁说话当地的官员也不敢反驳这种事情我可以亲眼见过的,想比扬州也是如此吧。”寒铁心撩起车帘应道。
“王爷,这三宗中玄音宗以古琴入武,江南的琴馆酒楼多半都是她们的产业;巫蛊宗则以蛊毒入武,但却在江南广设医馆在百姓中颇有威望;至于那幽月宗则是垄断了江南的青楼楚馆,朝拢些采补的鼎炉。说起来幽月宗似乎也为达官培养些女子作为拉拢之用。”筍良玉自然是早就做了功课的,当下提醒道。
筍色想起什么,调笑道“若是三宗宗主都和铁心一样乖乖送上门就好了。”
听得此话寒铁心心头一阵气堵,当即呛道“正好三宗宗主都是美人呢,号称什么江南三美,正叫你这色魔去将她们全给收了,一了百了!到时候我们五个宗师给你做鼎炉,叫你一夜宗师,成为真正的天下第一!”
要说前面的话还有可行性,最后什么鼎炉什么一夜达宗师之境,以筍色的资质纯属是鬼扯了,筍色冷哼一声,“或无不可,若真有那么一天,本王便叫你们五人戴上缚仙环去大街上走一整日,不过到时候良玉你可得和其他人说明白了,是铁心今日的话才害的你们有次一劫的!”
这次铁心可不敢再犟嘴了,只是心里暗道三位宗主你们可得有骨气些,可别让这个小人得逞!!
良玉则是一阵心虚,她心知自家王爷别的不行,算计别人最是拿手,尤其是算计漂亮女人,纵使铁心这般女巾帼还不是几句话就被他说的心防全失,安心来王府做了王妃……
三人谈话间便到了江宁县了。
小县倒是典型的江南水乡之县,市集上的女子个个水灵灵的,只可惜却了些灵气儿,落了下风。此次提前来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为了献花奇功而来的,筍色未曾有过多停留,打听了一番便直接驱车朝县里最大的青楼而去。
瑶台楼。筍色瞧着楼间巨大的牌匾,摇了摇脑袋,若当真瑶台,世间当有几位女子才有资格踏入其中?
“不过我带的这两位却是有资格的。”筍色有些得意地自言自语道。
筍色带着两女走进其中,只是刚踏入这瑶台楼,一声热切无比的大婶声音便传了来“呦~这位大爷是新来的吧?也不知是哪里来的爷,今天楼里刚来了位丁香姑娘,爷要不试试?”筍色还来不及反应呢,便被半推半攘着推坐在大堂之中。
那老鸨愈加殷勤,双眼笑着都快眯成一道缝儿了。
筍色皱了皱眉,片刻后正坐中庭,大声道“爷来了!叫墨黛月来伺候!”
大厅里一些暗搓搓的目光立刻投向了这位中庭的男人,显然这些人是知道墨黛月的,这可是幽月宗的宗主,宗师之境的武者,究竟是何人敢在幽月宗的地盘上这般放肆挑衅?
“我的爷,咋们瑶台楼没有一位叫墨黛月的姑娘啊,爷怕是记错名字了?不如就丁香姑娘吧,保准让爷满意!”老鸨愣了片刻,便又笑嘻嘻起来。
“呵,本王今日一副车夫穿着,身后跟着两位面纱姑娘,如此进了青楼,你先是一眼瞧出本王才是主事人且不怕本王付不起嫖资?而后又对带姑娘进青楼之事一概不问,你说说,你这戏演的是不是太烂了些。”
“今日若是没认出本王便也罢了,既然已经知道本王来了,若不是墨黛月,谁也没资格伺候本王。”筍色平静地说道。
那老鸨闻言脸色骤变,当下不知如何是好……
“呵呵呵……爷,您来便来了,黛月自是伺候的,可却连奴家上个钗环的时间都等不得吗……”一道妩媚至极的迷音从阁楼二楼传来,紧接着一位风姿绰约的美妇人出现在楼梯处,那女人似是春药捣成似的,出现的一刹那,在场的所有男性下体几乎全都不受控制的疯狂膨胀起来,她的一颦一笑似乎都带了奇异的诡香,那副媚骨浑然天成,似是天生便是祸国殃民的主儿。
“怎么,天底下还有爷等小姐的道理?”筍色深吸口气,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开口笑道。
咯咯咯,墨黛月先是拿着手绢轻掩红唇笑了起来,只是片刻,眼角竟冒出几滴眼泪来,撒娇道“黛月知错了,爷若是要罚,黛月自受着便是了。”
“那本大爷可要狠狠地罚你才是!”筍色大声的回应道,嘴上倒是昏话不断。
在场都哪里有什么雏儿,自然都明白他说的“罚”当如何罚,当下哄堂大笑起来,毕竟调戏一个绝色美人是每个男人都不会错过的事情。
筍色学那二世祖乃是颇有心得,一副体虚垂涎的模样,欲去抱那墨黛月。
可巧那墨黛月堂堂宗师岂能被他给沾了身子,娇躯只这么一扭,便叫他扑了个空。
“好你个墨黛月,快让本大爷抱抱!”筍色依旧厚着脸皮凑上前去。
墨黛月大庭广众之下自然不能自报身份,也没法揭穿男人的身份,翠眉微皱,传音道“王爷请您自重,您代表的可是朝廷的颜面!”
筍色仿若没听见似的,依旧我行我素,甚至还拉过一旁的老鸨道“瞧瞧你们家的姑娘,连抱一下都不让?你们开的什么青楼!”
墨黛月皮笑肉不笑地走上前环住筍色,“大爷满意了吧,要罚奴家便到奴家房里去,这儿人多了些,奴家也要脸呢……”这话暗戳戳说筍色不要脸面呢。
可惜碰上这位天下第一王爷,人是真不要脸面,连忙一副猪哥相道“那快些去,快些去!”
墨黛月黑着脸将这家伙给搀进屋里,银牙磨地嘎嘎响,恨不得立刻砍了现在抱着自己的这个男人,只可惜这男人是大筍江武王,她杀不得,幽月宗惹不起。只好又冷笑道“王爷抱够了吧,是不是该放手了?”
“黛月姑娘怎么了,是怕被本大爷罚吗?”筍色嬉皮笑脸道。
听墨黛月没回话,只觉无趣,松手径直走到桌案前,气氛似乎瞬间剑拔弩张了起来“墨宗主,这是宫里的探子还是本王府上的探子啊?”
他们前脚刚进扬州,后脚就被这幽月宗盯的死死的,三宗手段倒是不凡。
墨黛月见他突然凌厉起来,完全没有了刚刚纨绔气息,心中暗自警惕,刚刚差点真以为这王爷被自己迷的要急色了,到底是自己轻敌了。
“容本王猜猜,大筍大势初成,无论是陛下还是本王对四下的侍从极为谨慎,想必你们有心也混不进来,以你们幽月宗的尿性,怕是贿赂了哪路高官吧?知道本王行踪且如此详细的,嗯……扬州刺史无疑。好一个扬州刺史,好一个幽月宗!”
“哼。”墨黛月自然不可能做任何回应,只是冷哼一声,目光投向筍色身后的二女,倩笑道“两位妹妹站着且不累,王爷也真是的,哪有带女人进青楼的道理。”
筍色笑了笑,“怎么,怕本王叫她们在这里将你拿下啊?”
闻言反倒是墨黛月咯咯咯笑了起来,“王爷进扬州的消息想比现在三宗上下已经是人人皆知了,王爷是聪明人,应当明白做事有所分寸。”
这话点的倒是通透,就连铁心都听明白了,以幽月宗的性格没理由将消息与其他两宗共享,但既然这么说了,说明三宗联手了,玄音宗主秦媛与巫蛊宗主巫瑶此刻多半都在这小小的江宁县之中,以她们三位宗师联手自然是不怕她与良玉二人的。
“三宗往日关系似乎不好吧?你们倒是看得起本王。”毕竟都是在扬州发展,彼此间竞争,关系自然不可能好,但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如今他江武王大敌当前,她们联手也倒是情有可原。筍色半打趣道。
“嗯哼。”墨黛月对于压了这男人一头这件事颇为满意。
“得了,你们三宗就是联合也抵不住我大筍大军压境,放任你们只是因为我王兄如今暂移不开手来收拾你们,你们现在搞的气势汹汹,是想与本王好好谈谈吧?比如谈谈与朝廷和平共处?”筍色撇了撇嘴,这女人得意的样子真让他气堵,恨不得立刻剥了眼前这个女人的华服叫她好好求饶才是。
墨黛月别扭地扭过头去,朝廷若是真大军压境她们确实毫无办法,不过现在朝廷没有也不可能有这样的机会,这就是她们的优势,但若是眼前这位王爷真胡闹起来,怕是真能拉着三宗去陪葬,所以她确实惹不起这位大爷。
“两位妹妹,这乃是幽月宗献花功的修炼口诀,便当作姐姐我的见面礼吧。也算是给王爷表表诚意。”墨黛月取出早就准备好的手绢递给一旁的筍良玉。
“你们倒是了解的很,本王现在觉得不仅是扬州刺史,就是京都里那些官差的后院里怕也是有你们幽月宗的女子。不过看着东西不错的份上,本王且不追究了。”筍色满意地笑了笑。
墨黛月媚眼轻飘,暗笑,这王爷倒也是有趣,一个凡人偏偏挑了两个宗师王妃,日日鞭挞,若是没这献花功,怕是这两个王妃得把他活活吸死。“王爷,这献花功需要鼎炉,我幽月宗早为王爷寻得了十三处子,已然修成了献花功,她们皆是二流武者,有三位更是以入一流之境,今日便献给王爷。”
“本王有王妃何须那些,以此做为交换怕是不够。”筍色摇了摇头。
“三宗自此每年都会向朝廷进贡粮食十万石,黄金万两,布匹千卷,马匹百匹。若是王爷需要,每年或可多些加美人。”墨黛月也不装了,干脆得报出了条件。
“美人就免了,进贡之物还可商量,只是朝廷需要的是你们的忠诚,你们需要证明自己的忠诚。”筍色依旧摇了摇头。
墨黛月翠眉紧蹙,她自然是知道这些的,也没指望这家伙这么好打发,犹豫再三,竟看向一旁的寒铁心,旋即脸色有释然道“奴家前些日得知王爷要来扬州,又知王爷郁结,特地习了献花功,如今甘愿做王爷鼎炉。”
筍色皱了皱眉头,“先前本王瞧墨宗主似是不喜本王吧,为幽月宗也罢了,其余两宗若是知道墨宗主如此付出,真乃大义啊!”
墨黛月俏笑一声,“王爷也不必试探,这本就是三宗商量好的事情,奴家随王爷去了京都,这幽月宗自然也有副宗主打理,到时候另外两宗也会将资源优先提供给我幽月宗。所以王爷就放心的享用奴家便是了。”
见筍色依旧犹豫,墨黛月银牙一咬,恨道“王爷莫不是嫌弃奴家出身幽月宗,以合欢入武,身子脏了吧?我幽月宗虽然以合欢入武,但交欢修炼乃是下下乘的工夫,我们所谓的双修乃是两者循环体内的真气即可,本宗主……本宗主如今尚且还是处子,王爷这下放心了?”
这下不仅是筍色,就是良玉铁心二女都诧异地呆滞了片刻,这幽月宗产业满是什么青楼,又培养狐媚子送给当朝大臣,任谁都会误解这个双修的意思吧?合着幽月宗除了下层没什么资质的弟子才会采补之外,竟都是如此正常的修炼之道?
“哼,你们四阁向来瞧不起我们三宗,称我们为什么邪门歪道,自然在功法上也要肆意胡诌我们,可笑你们误解我幽月宗的双修之法,又鄙视巫蛊宗的丹毒之流,最后还不忘称一句玄音宗戏子罢了,只可惜我幽月宗靠着青楼富可敌国,巫蛊宗非但没有毒害武林还广设医馆悬壶济世,玄音宗也不过在酒馆弹弹琴,外出的弟子从不无故伤人,比起你们这些所谓的正道之流好上太多了。”墨黛月眼眸余光扫了一下寒铁心,显然对自己被称作魔道的事情耿耿于怀。
“是啊,所谓正道也不过道貌盎然之辈,只不过这些都和我没关系了,我现在是武王妃,寻剑阁也依附朝廷不再位列四阁了。”寒铁心偷偷瞄了眼王爷,见王爷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长舒口气。
这些都被墨黛月看在眼中,不经意道“王爷倒是霸道的很,将曾经威风凛凛的剑仙子寒阁主给调教得这般听话,说起来武烈帅也是个铁娘子,怎么王爷就好这口?享受征服她们的乐趣?”
“是啊,不过很快你也会和她们一样怕我,甚至比她们更怕我,到时候堂堂幽月宗宗主别哭鼻子才好。”
“那依王爷的意思是答应这条件了?”
“三宗此次确实颇有诚意……不过……还是不够。”筍色话刚说到一半却话锋一转。
墨黛月本就内心恼怒呢,却听得这般委曲求全男人还不满足,立刻冷冰冰道“王爷还想要什么!”
“墨宗主,您想想,你只能代表你们幽月宗,但若是其余两宗到时候给我朝廷使绊子,我就是日日折磨你,她们怕是也不会心疼吧,说不得还得在背后笑本王哩。”这次变了角色,换成筍色笑眯眯地谈起了条件。
墨黛月听他这话一时也不敢替其他两宗担保,毕竟就在半年前她们还为了扬州的几处商铺吵的不可开交呢,若是自己去京都天天受这王爷的肮脏气,她们却逍遥快活,这一时心里还真咽不下这口气。
“那依王爷呢?”
“都说江南三美,那自然得是整整齐齐才好。”
此话一出在场的三女各自低着头似乎各有心事的样子,寒铁心显然是还担忧着先前王爷的狠话,心里不停保佑苍天不要让这个色魔得逞。筍良玉则有些苦恼白了一旁的铁心一眼,她是最知道王爷厉害的,而且王爷还记仇的很,这次怕是要遭殃了。至于墨黛月,干脆笑的花枝乱颤“王爷倒是好胃口,且不怕吞不下这口饭,你若是真有这本事,奴家自是帮你到时候就是你叫我们三做了姐妹一起伺候你,奴家都依王爷。”
“待本王调来朝廷的军队,将她们掳回京都,一了百了。”筍色半开玩笑道。
“呵,宗师岂是你说掳就掳走的,何况秦媛与巫瑶那两货,乃是真真正正的死板家伙,把自己的贞洁看的比什么都重要,平日里男人多看了她们一眼都是要挖眼睛的!哪像我,还懂得拿自己的身子与王爷换些东西,她们,就是你拿皇位给她们,她们也不会与你走的。”墨黛月自然是最了解自己老对手的人,在她看来这王爷真是打错算盘了。
筍色不理会她的奚落,反而道“这事你不用管了,本王自由法子,你只需别添乱,到时回京,本王会上述陛下,封你们三宗为金陵护国三宗,将江南扬州十八县作为你们的封地,你们只需按时上贡即可。”
墨黛月闻言面露喜色,有封号,那可就是名正言顺了,这男人倒是大气,顿时觉得眼前这位王爷顺眼多了。嘴上道“我们三宗现在还是盟友,我不好在明面上帮你,但若是你要些春药什么的,我幽月宗还是多的很的。”
筍色撇了撇嘴,这种手段还是算了吧,何况宗师之境,这种药物怎么可能还有用,只是色迷迷的目光扫了扫墨黛月的娇躯,“那墨宗主,该给本王验验货了吧?”
第三回雄风威立媚功初成
只见那个男人一手环住墨黛月的腰肢,另一只手便朝她的裙摆下探去。墨黛月下意识想挣扎,但想起这本就是场交易,自己本就是那男人到手的物件儿了,哪有什么自己的奢望,她作为宗主,为了宗门不是早就已经想到过这一天了吗,只是事到临头作为女子却还是畏惧了。
感受到了怀里女子的心情似乎有些憔悴,男人笑了笑,“墨宗主,这世道就是这般,想要保护自己和自己珍视的东西男人不过头点地,女人若是生的貌美了,只好抛却了自己的尊严承受屈辱,寒铁心如此,你也是如此,你们都是如此,所以秦媛与巫瑶也不会例外。”
“铁心,你说黛月像不像几个月前的你,只是当初你还想着挣扎,但黛月却比你聪明了些,你们虽然都是宗师,却还是不够强,所以无法保护自己和自己的宗门,委曲求全成了本王的王妃,如今你们无需在担忧是否强大,因为这是本王的担忧,如果有一天,大筍覆灭,王兄崩殂,本王也会有此境地,只是到时本王只有选择死亡,再无余路可走。”三女有些呆滞地站在原地,她们实在没想到这位王爷居然突然说出这样的感概来。
“但是,这一切如今都是本王的事情,你们作为本王的女人只需要不断地讨好本王就行了!你们的担忧从此都由本王负担了!”这还是女人们第一次听到这个霸道无比的男人说这般浓情蜜意的话,虽然言辞还是那般霸道,说什么不断讨好什么的,当她们是专门给他发泄情欲的工具吗!
“王爷,妾身丝罗,依托乔木,若是王爷真有那么一天,奴家这株丝罗可是会另寻乔木的。这就是这个世道女子的生存之道。”墨黛月掩嘴嬉戏道,也听不出她究竟是在笑还是在哭。
男人一把扒去了墨黛月身上的绸缎,粗暴的动作将那装饰的绸花撕得面目全非,恶狠狠道“良玉,铁心,将这女人的衣服给褪了去,压住她,本王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新王妃!”
墨黛月咯咯咯得笑着,主动褪去自己的衣裳,露出皎月般白洁的身躯,将美臀微微翘起,却见那美妙处竟光滑无比,这女人下面竟然完全不生毛发?“咯咯咯,奴家要运行献花功了,献花功一旦运行,奴家的身体便会便得极度敏感,所以王爷只需将那阳锋慢慢渡入奴家体内,紧接着缓缓接受真气便可以了。”
筍色见墨黛月忽得浑身通红,满屋子顿时充满了迷离的香气儿,下一刻,墨黛月的私处竟然主动一吞一吐得开合起来,如同一只灵活的蛤蚌一下子包裹住男人的阳头,紧接着便冒出些许淫水来一口将整个阳锋都吞了进去!
“嗯,,,啊,,,”墨黛月浑身颤抖着,似乎受了极大的刺激,这才刚刚吞没便去了,因为献花功的缘故,此时的她浑身敏感无比,根本禁不得任何刺激。
筍色见她私处流出一丝腥红,连忙取下手串上一颗透明珠子来,染红了方才满意地收了回去,一旁的良玉与铁心这才看清他手上的珠子,又瞧那串子上先前便有的两颗红色珠子,立刻便知道那是什么了,皆羞红着脸,低声嗔道“这王爷没个人形,这般玩意却也要收集!”
王爷自是厚脸皮,“你们两个学着点,快些将那献花功给学了才好。”
两女脸皮子薄,只转过头去,不与他争辩了。
“王爷,感受体内获得的真气。”墨黛月颤声提醒道。
可这男人却意不在此,趁黛月不注意,一把扶住她的翘臀来,开始狠狠抽插起来!
“嗯,,,嗯,,,呀,,,呜,,,”墨黛月哪知这男人此刻不想着修炼的事,竟直接欢好起来!“你,,,现在不行!!!我,,,我还在运功呢!”墨黛月立刻梨花带雨地讨扰起来,这献花功运转着,惹得她的私处不停的迎合着男人,她完全无力阻止,只能苦苦承受,整个娇躯似乎都因为过于强烈的刺激而酥红了起来。
男人每抽插一回,她便是花心滩吐一番,男人每爱抚一处,她便是淫水尿液止不住的向外溢出。只是半柱香的功夫,墨黛月便被男人把弄得昏厥了过去,浑身止不住的痉挛,即使昏迷之中,男人若是用手拍打她的屁股,那小穴却还是彷佛干吐一般便又自顾着高潮了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墨黛月只觉得下体胀痛的厉害,嘤咛着睁开双眼,此刻的她正躺在一张大床上,还是浑身酥麻得厉害,动弹着侧过身去,俏脸正巧对上另外两张俏容颜,不过她们此刻羞红着脸,眼眶里满是香泪,眼珠向上翻起,显然又是那个男人在欺负人了!
“黛月,你居然整整昏过去二日,连良玉与铁心都把献花功给学了个一二了!”男人说着狠狠对着良玉的小穴捅了下,只一下用力的,却差些要了良玉的命,双腿一软,险些哭出声来,却又不敢怪男人,只好埋怨道“墨宗主,你那什么献花功是什么东西,王爷修为一丝没涨,倒是叫我们难熬,身子敏感的要了命,王爷每动动身子我便受不住要去了!”
墨黛月这才回想起来,自己就是被这个男人给弄昏过去的,当即气的牙痒痒,道“你这厮,我们堂堂宗师甘愿给你做鼎炉你不好好珍惜,这献花功运功时我们会无比敏感,此刻你只需一动不动好好接受我们的真气便是了,你,,,你竟然趁着这时候欺负我们,,,你,,,你还算什么男人!”
“铁心,你怎么又尿了一地。”男人充耳不闻墨黛月的抗议,反而捏了捏寒铁心的酥胸,惹得铁心一时禁不住,尿液流了一地。
“王爷,,,王爷,,,铁心要死了,,,王爷,,,”寒铁心无力挣扎,目光涣散地喃喃道,她眼眶红红的,显然是刚刚才哭过。
“王爷,良玉也不行了,王爷,今日就放过我们吧,,,再,,,再下去,,,”筍良玉蜷缩着佝偻起身子,她的胸脯上下颤动着似乎是要即可昏死过去的模样。
墨黛月瞧着二女只觉得心疼,“你这厮快些住手,她们对你这般好,你是要弄死她们不成?”
筍色这才退了去,乐呵道“这献花功倒是奇功,此番本王确实有了体内真气涌动之感。”
墨黛月白了一眼,没好气道“若是王爷认认真真的修炼,如今真气都可以体内自转了,如今这般胡闹,我们三人就是日日与你双修,等王爷入门,怕也是得磨蹭一年有余!”
“日日双修?若是你们受得了,自当如此,最好不是日日,而是时时双修才好。”筍色笑眯眯地搂过酥软瘫倒的良玉和铁心,直接躺到墨黛月身旁。
“你们是怎么忍受这种色魔王爷的!想必姐妹们之前的日子不好过。”墨黛月扶住自己的额头,这王爷得了奇功却时时想着欢好,这幽月宗宗主合该由他来当才是,那才叫名副其实的魔宗呢!
“你们休息的怎么样了?三位爱妃还不来伺候本王。”三女方才刚躺下休息了不过半刻,男人便又催促起来。
“你,,,你,,,王爷,你杀了我吧!”寒铁心也顾不得什么矜持了,如今那下身整个红肿着,也不论什么尊卑了,眼睛一闭便是装死。
“快些,快些,本王胀的难受呢,爱妃们得负责才是。”说着那长枪一拔,直勾勾地抵住也不知是哪个女人的俏脸上。
墨黛月累的厉害,有气无力地张开嘴含住那要了她们命的大家伙,“呜,,,王爷,我们不行了,实在难受就这么凑合一下吧,若是再胡闹,怕是仇家寻上门来无人保护王爷。”
有了墨黛月带头,筍良玉与寒铁心也将脑袋凑上来,轮番吮吸那阳锋,只盼男人放过她们小穴片刻,便什么都依男人了,任由男人这边酥胸揉揉,那边美臀摸摸。三女是没力气娇羞了,可王爷的兴致却丝毫未减,第一次感受到了体内的真气流动,筍色一时间竟完全控制不住,后果便是那长枪怎么都不肯服软,三女都累的再睡过去时某人的嘴里都还含着小王爷呢。
三女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家王爷这股真气不稳,竟一次性持续了一周,,,这一周她们什么都没干,连床铺都未曾下的了,此刻筍色一脸清爽地走出房间,他现在要去外面买些吃的,没错,这周中他不仅衣服需要自家穿,吃的也需要自己出去买,因为他的三位王妃兼贴身侍卫已经下不了床了,,,
那张大床铺上,三女蜷缩在一起,她们第一次见到了这样不讲道理的男人,简直就是只知配种的种猪,她们每次一醒来便被那男人折磨至昏睡,然后又醒来,那男人便又不停索要,如此往复循环,就是练功都没曾这么勤快过!
“墨黛月,我一想到以后我只能日日在床上被王爷不停抽插,日日欢好,我真是恨不得掐死你!”很难想象这句话居然出自筍良玉之口,往日格外优雅的她此刻都忍不住破口大骂。
“我怎么知道这一副书生模样的王爷,干起这种事情来这么,,,禽兽!”墨黛月也没了妩媚的搔首弄姿的心情,只是哭丧着脸,若是被别人知道自己一个幽月宗的宗主被男人玩的连床都下不了,是不是会导致世人对她们双修功法的质疑。
“我不管,反正我受不了,那什么秦媛和巫瑶呢,让王爷祸害她们去,我那儿现在还肿着呢!”寒铁心目光落在床头的翡翠剑上,却没力气去取,只得眼巴巴地瞧着。
三女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穴,那美穴耷拉着大张着完全合不上,里边不断流出乳白色的不知名液体,当然都是王爷赏给她们的,但她们却是无福消受了。后边的屁穴也全部给王爷给玩的松软无比,只觉得一阵凉飕飕的,就连三张红唇也被男人宠幸地红彤彤的,她们身子上凡是能拱男人纵欲的地方都已然给男人耍弄地要坏了,可男人却还是不知足,也不知这王妃怎么这般难做。
而作为三女埋怨主角的筍色,此刻倒是一身轻松,这一周虽然他完全没有在认真双修,单纯地与三女欢好,但在献花功以及三位宗师鼎炉的帮助下,他,,,已经成功武学入门了。
筍色闲逛着在街上寻些美食佳肴来好带回去给爱妃们好好滋补,可今日街上甚为热闹,似有什么集市活动般,满当当的挤满了平头百姓,人群推搡着,前仆后继着朝前涌着,简直比战场上军士们齐齐上阵还壮观。
“小兄弟,今天是什么日子,怎得这般热闹?你们是要去哪里?”筍色拦下一个背着些柴火的小伙子。
小伙子回头,打量着筍色一番,此时筍色还穿着那身车夫打扮,自然博得小伙子些好感,便答道“新来的吧?今日乃是悬壶医馆的义诊日,此次乃是小医仙亲自义诊!”
“小医仙?”
“兄弟有所不知,这小医仙乃是巫蛊宗的少主巫香凝,少宗主为人善良和睦,最是怜惜我们这些贫苦人家,往日总是免费替我们这些落魄人诊病,而且少宗主乃是天仙般的美人儿,所以我们都唤她做小医仙。”小伙子满脸向往的说道,显然是很敬重这位巫蛊宗的少宗主。
世上竟真有这般人物?筍色显然是无法理解这种菩萨心肠的人的想法的,但不禁也起了去瞧瞧的心思,便故作憨厚的嘿嘿笑道“正巧俺的腰前些日子赶马时扭了伤,却又舍不得药前,今日也好瞻仰小医仙的风采。”
“兄弟正好,我叫张狗蛋,你叫我狗蛋就行了,我见你初来江宁,人生地不熟的,我带你过去好了。”
“如此甚好!狗蛋兄叫我阿四就行了。”
筍色倒也没啥嫌弃的,干脆和狗蛋勾肩搭背称兄道弟起来,两人嘻嘻哈哈朝悬壶医馆而去,短短两条街的路两人险些要聊成结拜兄弟了!
“没想到阿四兄弟这般敬重少宗主,真乃我知音啊!”狗蛋极为赞同的点了点头。
筍色暗自撇撇嘴,他哪里是什么敬重,只是瞧得出狗蛋爱慕这什么小医仙,便随口附和了几句,竟然直接被人认作知音了可还行。
这悬壶医馆果然挤满了人,两人只好排在队伍的末梢,只是踮起脚尖来朝前望望,却是能瞧见医馆里端坐着一位白衣飘飘的女子,这女子最惹人瞩目的是她居然是一头紫色的长发,依筍色瞧来应该是巫蛊宗的功法所致,但这紫色的头发确实平添了一份仙子的脱俗之感,瞧那些狂热无比的平民便可对这小医仙在扬州的鼎鼎大名可见一斑了。
在场的所有人都老老实实的拍着队,且不说他们对小医仙的敬重,光是这小医仙背后的巫蛊宗也不是他们惹得起的,在这里闹事简直就是明摆着得罪巫蛊宗,寻常人可没这本事和胆量,,,
但,显然今天也来了些不寻常的人,,,
“都让开,让开!给本少爷留条道儿。”筍色背后的队伍突然一阵骚动,紧接着竟然真让出一条道路来。
瞧一个玉面公子拿着折扇缓缓从那人群里走过来,筍色挑了挑眉稍,他看得出这男人也和他一样是个花架子,充其量也就比他厉害一点点,算是得了些武艺的皮毛吧,不过筍色很快便看到了那公子背后还跟着四五个粗壮的大汉,这些大汉可就不是什么好对付的家伙了,起码筍色看不透他们的实力了,,,
“嗯?你这厮没听见本少爷的话吗?快让开些!”那公子正巧走到筍色面前,见筍色没曾让路,便不耐烦的催促道。
“少爷何必和这种垃圾多言,待小人将他扔出去便是。”那公子背后有一大汉凑上前阿语道,说着凶神恶煞般盯着筍色。
筍色本就不好随意暴露身份,何况他也就是来凑凑热闹,此番这公子倒是替他出手试探巫蛊宗,最好不过如此了,便侧身让开一条路来。
“哼,算了,这家伙还算识相,我们也得表现得规矩些,省得小医仙美人儿小看了我们。”玉面公子轻蔑地对着筍色笑了声,便径直朝医馆内走去。
筍色饶有兴趣地轻笑一声,拉过一旁的张狗蛋问道“这公子倒是嚣张的厉害,是什么来历?”
“阿四兄弟啊!你算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啊,这家伙是扬州刺史的公子,叫什么历摩,此人为人下作的很,往日里被他害死的良家不在少数,如今他看上了小医仙,每次小医仙义诊他都会来,不过毕竟的扬州刺史的儿子,巫蛊宗也拿他没办法,便一直这么不管不问,就当作没看见了。”
“扬州刺史?倒是有几分官威,但这儿子却是失了些风采。”筍色哑然笑道。
瞧筍色云淡风轻的模样,张狗蛋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自己今日遇见的这位朋友与他往日里的朋友都不一样。
在历摩刚刚出现的时候巫香凝便已经注意到这个厌恶无比的牛皮糖了,只可惜她宗主师傅一再提醒不得得罪了他,说什么宗门不易与朝廷交恶,她这才忍让几分,只是这历摩反而变本加厉起来,天天纠缠个不休。先前瞧得一个车夫打扮的人居然对着历摩不卑不亢,心中反而多加赏识,只可惜那车夫最后还是让了路,倒是让她心中的赞许少了几分。可正这般想着呢,却听那车夫嘴中说出这么一番“惊天言论”来。
筍色先前的话可没有刻意低声,且不说身怀武艺的高手,就是四周的民众也是听的清清楚楚,立时吓地轰散开去,留出一块空地就留筍色一人。
“你,,,刚刚说什么?”历摩皮笑肉不笑的转过头看着这个车夫。
“我说,公子这番做派,配不上刺史府少爷的身份。”筍色自然不可能有惧意,反而笑着一番教训的语气说道。
“呵,看样子本公子做事倒是和善了,惹得你这般下贱的车夫都敢教训公子了,本来还想给香凝留点好印象了,不过,这次可是你自找的,你若是现在跪下叫上三声爷爷,爷爷说不得还能留你一口气。”历摩阴利的目光颇为玩味的打量着筍色。
巫香凝心中暗赞这车夫的气节,自然不可能袖手旁观,远远一阵空灵无比的传音而来“历公子何必与一个车夫斤斤计较?”
听得巫香凝开口,历摩脸色一变,啐了口唾液,“算你好运,既然香凝替你求情,那你跪下叫上三声爷爷,爷爷便只断你一只胳膊便放你离开!”
巫香凝闻言黛眉微蹙,她很是欣赏这般不畏强权的人物,便又想开口说什么,但耳边却传来了师傅的声音,“你无需帮他,由他自己解决”
“师傅?可是他,,,”巫香凝不明白,往日里师傅也说宽厚侠义的,遇见这等事情必然是要阻止的,怎么今日?
筍色这边也是满心无奈,他本意乃是叫这愣头青历摩去试探巫蛊宗的,怎么事到临头反而扯自己身上来了。而且依他之前的判断,这件事这位少宗主估计会力保自己,但如今丝毫她也没有要多管的意思,难道要暴露身份不成?
“怎么了,瞧你刚刚不是很有骨气吗?”历摩见他犹豫,以为他害怕了,便愈加趾高气昂的嘲讽起来。
筍色念头一想,便心中有数,立刻笑嘻嘻道,“我瞧历公子孱弱,似乎是初窥武艺门路?不瞒公子,在下前些日子也方才武艺入门,打起来或许势均力敌,公子怕是断不了我胳膊。”
“你这厮倒是不知死活,对付你何用公子出手,我一只手就可以将你制得动弹不得!”历摩背后的一大汉斥声道。
筍色就等这些狗腿子开口呢,立刻道“那既然公子叫自己下人出手,不巧,此次我来扬州乃是为了游历增长些学识,也曾带了一个陪书丫鬟,对付下人自然得我丫鬟出手了,公子以为呢?”
历摩冷笑一声,他带着几位皆是刺史府上的供奉,乃是二流之境的武林高手,且不说这个车夫模样的落魄家伙有没有什么丫鬟,就是有还能打得过他府上的供奉不成?“那你叫你丫鬟出来吧,可别推说今日丫鬟未曾带在身边。”历摩咧嘴冷笑着,露出阴森无比的牙口,模样倒是唬住不少人。
“瑶儿!瑶儿!你家好相公让别人欺负了!”筍色突然毫无形象地朝天大喊起来,只是嘴里崩出些情场昏话来,就连一旁一直关注着这边的巫香凝都扶额无语,这家伙怎么这副模样颇像一位惹了事的二世祖,这副模样简直比历摩还像个纨绔子弟。
历摩等了会儿,却始终没有人出来,冷笑道,“你这厮装疯卖傻倒是有一手。”
筍色撇了撇嘴,催促道“巫瑶,还不快些来保护本公子,要是本公子出了事唯你是问!你尽管放手打了便是,出了事,本公子自会替你担着!”
巫香凝闻言,心中窃笑,这车夫倒是有趣,那家中的陪书丫鬟竟真有此人,名字还和她师傅一模一样呢!
下一刻竟真有一位蒙着面的白衣女子出现在筍色身后,只是巫香凝却呆滞着美目愣住了,这不是她师傅?!就算戴着面纱她也认得出来,怎么她师傅堂堂巫蛊宗宗主成了那人的书童了?!
“好瑶儿,总算想起来搭救相公我了?”筍色调戏道。
巫瑶冷着脸,这王爷果然如传言中那般没脸没皮,她自然不可能多回话,淡淡道“你担着?”她对于缠着自己弟子的二世祖可没什么好感,要不是碍于扬州刺史她早就将这什么历摩给抹杀了去,岂容他快活这许久。
筍色挥挥手道“我担着便是,算是我给瑶儿你的见面礼了。”
听得此言,巫瑶只一挥手,一阵绿色的雾气立刻包裹住历摩一行人,其中一大汉倒是颇有见识,立刻哀嚎道“你,,,你是巫蛊宗的宗,,,”只是话尚且未曾说完,便被那雾气吞没,待雾气散去时,历摩一行人就这么凭空消失了,彷佛从未在世上存在过一般,,,此等手段简直让人不寒而栗,,,
“这,,,这,,,历,,,历摩他们呢?阿,,,阿四兄弟,,,你这,,,”张狗蛋被吓破了胆,连滚带爬地上前拉住筍色的袖子,“阿四兄弟,你丫鬟这手段真乃神仙啊!只是你们快些跑吧,今日在场人这么多,刺史很快就会知道的,到时候怕是官府要来捉拿兄弟!”
筍色笑着摇摇头,拍了拍狗蛋的肩膀,对着医馆内喊道“小医仙姑娘,今日我也算是为你解决了些麻烦,不请我喝杯热茶吗?”
巫香凝这才回过神来,连忙轻功施展,飞到筍色面前,“香凝多谢公子出手了,那便请公子,,,和,,,这位姑娘进医馆来一叙吧。”巫香凝看着戴着面纱的师傅不知怎么称呼,只好尴尬地称姑娘了。
“那狗蛋兄弟,我便去医馆里坐会儿,先告辞了。”筍色拱手道。
张狗蛋也不是傻瓜,自然看得出这位阿四兄弟可能来历不凡,连忙拱手回应道“阿四兄弟多加保重,切记要小心官府啊!”
筍色笑了笑,朝着巫瑶挥挥手,道“丫头,怎么这般没规矩,还不向我狗蛋兄弟道别。”
巫瑶皱了皱眉,耐着性子,吭声道“狗蛋兄,珍重。”
张狗蛋不敢怠慢,连忙由朝巫瑶施礼,只是筍色却厉声道“丫头,怎么这般冷淡,狗蛋兄乃是我今日刚认的好兄弟,平日教你的礼法都忘了不成?”
巫瑶闻言,气得银牙咯咯作响,巫香凝见状连忙上前弯下腰肢轻点眉梢朝张狗蛋行了一个标准的小姐礼,“我替这位姑娘为狗蛋大哥行礼便是,狗蛋大哥也需得小心,若是将来官府寻大哥的麻烦,只需来悬壶医馆寻小妹。”
四周的人羡慕的目光全都落在张狗蛋身上,让传说中的仙子给自己行礼,这得是多大的福分啊!
张狗蛋看到自己梦中的仙子如今给自己行礼早就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是一个劲的弯腰点头,心中越发觉得自己这位阿四兄弟深不可测了。
待张狗蛋走远了,巫香凝也便散了群众,提前结束了义诊,带着筍色朝医馆后院走去,期间还不着痕迹地打听筍色的身份。
待至后院正堂,筍色一个大步径直落座在主位之上,朝巫香凝挥了挥手,安排她坐在客座左手边。
“你倒是不认生,怎么好似我才是客人。”巫香凝嘟起小嘴来暗自吐槽道。
巫瑶倒没说什么,只是自然地坐在了客座右手边。
“丫头,你干嘛呢,还不去给本公子和小医仙姑娘上茶?”筍色却没这么好心,抬腿踢了踢巫瑶的座位,极为不要脸的开口催促道。
啊?!巫香凝吓地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她哪敢让自己师傅给自己奉茶啊,连忙道“不劳烦姑娘了,我来便好!”说着就要去上茶。
巫瑶可没什么好脾气,往日里她最是不喜男人,若不是眼前乃是江武王自己又有求于人,她早就不伺候了,哪肯留这许久,当即冷声道“王爷,做人须得有分寸,这场闹剧我看就到此为止吧!”
“还不是巫宗主先算计的本王?本王也只不过是顺势而为罢了。”既然巫瑶不想装了,筍色自然也不装了,干脆的回敬道。
巫瑶美目狭长,余光有些厌恶地看了一眼筍色,“王爷前几日见过墨宗主了?”
“自然。”
“那王爷答应了?”
“自然。幽月宗如今已经是金陵护国宗了。”
“仅是幽月宗?”巫瑶有些疑惑。
“墨宗主以身相托,本王不能辜负了她,自然是幽月宗,怎么了?”筍色这戏自然演全套,干脆一副不知情的模样。
“呵,王爷不必唬本宗,墨黛月虽然狡诈,但基本的诚信还是有的,这点我和秦宗主都信得过她,她是代表我们三宗去与王爷谈判的,如今既然王爷已经要了她,自然允诺的是三宗的利益。”巫瑶不上着挑拨离间之计,一言便戳穿了筍色的谎言。
筍色也不恼,只是淡淡道“本王却是允诺了黛月,以后朝廷不再插手你们江南三宗的事情,只是你们三宗中只有幽月宗有诚意,本王不放心其余两宗。”
“王爷的意思是?”巫瑶冷哼了一声,显然已经猜到了一二。
“本王近几日染了奇病,京中太医均是束手无策啊,巫宗主乃是在世扁鹊,不如,巫宗主随本王回京,替本王看病,待本王病愈了,,,”筍色脸色挂起淡淡的笑意。
闻言,巫瑶反而倩笑一声“那不知王爷这病何时能痊愈?”她何等医术,一眼便知道筍色哪有什么奇病,最多也就是真气紊乱,稍稍调理就行了,自己若是陪他去了京都,回不回得来可就由不得她自己了。
“若是此生无法痊愈却又不可耽搁了巫宗主,,,”筍色似笑非笑地看着巫瑶。
“你别做梦了,本宗可不是那墨黛月,愿意拿自己的身子来依附男人的货色。”巫瑶干脆撕破脸皮,嘴上的话可不轻松。
筍色却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样,道“宗主不愿去,想比是宗内事务繁多,自是可以理解的,那少宗主陪本王回京也是可以的。”
巫香凝刚刚一直在一旁听着,也算是把事情听了个大概,如今听得王爷居然说要自己,当即俏脸一凛“王爷这是什么意思,王爷分明就没有什么疾病,何故要香凝随你去京都。”
“你且少做梦了,香凝也不会随你去京都。”巫瑶见眼前男人这副吃定她们的模样恨的牙痒痒,恨不得立刻出手,赏他一阵毒雾才好。
筍色闻言脸色一变,忽地站起身来,狠狠拍了一下案牍,旋即又安坐下来,恶狠狠道“不出二日,武烈军就会进入扬州境内,巫蛊宗上下这般多弟子性命就在巫宗主一念之间。”
“怎么?朝廷是要与我巫蛊宗开战不成?可那也休想要我巫瑶像那柔弱女子一般入你的王府!”巫瑶是个硬脾气,听到这般威胁的话自然愈加愤恨,手中真气涌动,似乎是要直接将筍色留在这里。
筍色不理巫瑶,反而看向一旁的巫香凝,道“瞧少宗主行事,便知道少宗主是个心善的,那些师兄弟与你朝夕相处,想比与你关系不错吧,可惜他们却要为你而丧命,到时候你师傅神通广大,自然是可以带你远走高飞的,逃的远远的,或是遁入深山,朝廷自然是寻不到你们的,到时候便叫巫蛊宗那些弟子替你们师徒偿了命,这番结局倒也不错。到时候你若是遇上了心上人,还可以郎情妾意幸福半生,倒是你那些师兄弟也会瞑目才是。”
“我,,,我岂能抛却师兄弟自己独活!”巫香凝驳斥道。然后心头犹豫起来,比起宗里那些师兄弟的前途命运,自己牺牲一下又如何,这就是少宗主的责任。
巫瑶身形一闪,猛地上前,一把掐住筍色的脖子。她是真的动了杀心了。
筍色脸被掐的铁青,但还是一副洋洋得意笃定了巫瑶不敢下手的模样,龇牙笑道“巫蛊宗老宗主对你可是照顾?想必临终前将巫蛊宗交到你手里也是有所期望的吧。”他早在京都就把三宗宗主的人际背景给了解的清清楚楚了,到了宗师境界的人本身已经没有弱点了,那就只能从她们的身边下手,从她们最尊敬,或是最珍视的人下手。
巫瑶其实是一个孤儿,是老宗主待她入女儿般将她抚养长大的,还将毕生心血整个宗门都托付给她,现在听到筍色提起老宗主,自然脑中便浮现出那副慈爱的老人脸庞,巫瑶至今还记得老宗主寿终正寝时最后一句话“瑶儿,巫蛊宗,,,就拜托你了,,,”
想起这一切,巫瑶心头逐渐冷静下来,同时也死寂下来,“王爷这番威胁非大丈夫所为。”
“巫宗主以为寒铁心寒阁主是如何入府做了本王的王妃的?墨宗主又是如何到此番境地的,幽月宗的双修功法实际上真气传渡,墨黛月还是处子,巫宗主可知晓?”筍色一番话将巫瑶说的哑口无言,心中感伤万千,她与秦媛自然是以为墨黛月早就,,,这才同意用墨黛月色诱的法子替三宗交换利益,可如今看来她们这宗主做的,不如墨黛月,或者说是,,,差远了,,,
也许墨黛月也和她一样,有不得不守护宗门的理由,“王爷倒是好口舌,王爷此番巧舌如簧胜过千军万马,宗师不敌王爷。”
“我随王爷进京替王爷调理便是。”巫瑶虽然认了输,但依旧扬着高傲的脑袋。
“原本本王只是试探一下,巫宗主应下,哪有这许多事,可如今本王已然知道老宗主在巫宗主心里地位,所以如今的条件变了,因为如今是本王单方面的威胁。”筍色厚着脸皮面不改色地说道。
“王爷真不怕我鱼死网破!”巫瑶几乎是歇斯底里般怒吼道。
筍色不搭理她,自顾自道“巫宗主,本王许你两日去打理些宗内事务,随后便来当本王王妃。”
巫瑶一双美眸死死地盯着筍色,似乎是在宣泄自己心中的不满,只可惜晶莹的瞳孔过于漂亮,筍色反而露出一丝欣赏的目光,虽然这目光在巫瑶眼中就是无尽的奚落。
片刻巫瑶还是点了点头。
“呵呵,巫宗主回应的慢了,就在刚刚,本王又改主意了,现在不仅要宗主做王妃,还需少宗主一同陪本王回京城替本王调理身子才好。”
“你!”巫瑶第一次觉得自己眼眶有些湿润,这般被人欺负了还还不了手的无力感她已经许久没有感受到过了,自从她被老宗主收养了之后,这种感觉就再也没有找上过她,没想到如今身为宗师却又感受到了。
“不急,巫宗主慢慢想,不急。”
“依王爷的,就依王爷的,香凝反正也是要跟随师傅身边的!”巫香凝现在觉得这个男人就是个恶魔,若是再犹豫片刻,怕是男人便又要狮子大开口。
“那就要看巫宗主,不对,巫爱妃的表现了。”筍色重新安坐为座位上,翘起二郎腿,玩味的目光落在巫瑶的娇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