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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影七绝荡】(1-9)(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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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焰瑾伸手调整了一下衣物,堪堪遮挡了一下外泄的春光。印着焰纹的眉心微微皱起,心想自己已经在这里耗费了太长时间,那男得要是聪明的话只怕已经远走高飞了,没想到真气逆流的程度如此之深,不得已将其逼出,只是可惜了如此上乘的内力,南云门的心法确实特别,更何况还经过“荡剑” 的改良。

如今老门主已死,剩下的只有他那个早早下山的师弟,关于这个人的消息少之又少,而昨夜横杀进来的男子也是素不相识,一想到着,花焰瑾也是气不打一处来,右手握拳捶在岩壁上。

“咚”的一声,碎石四溅,尘土飞扬过后壁上留下一块拳头大小的坑洞。

花焰瑾瞧了瞧除了沾上些灰土,但肌肤完好无损的手掌,眼中异彩连连。

“只吸收了夺取来的一成功力,却能有如此提升。”花焰瑾口中喃喃道,眼睛看向几滩颜色比周围稍深的,已经干涸的地面,心中惋惜更甚。

“罢了,只要拿到心法,结果都是一样的。”花焰瑾深吸一口气,迈了两步后猛地一跃飞出洞外,翩然飘舞在山林之上,树冠间一点一跃,像是一小团流焰,沿着林海一路飞向远方。

……

烈日当空,正值盛夏,打渔的老江头正舒服躺在自己的小渔船里,闭着眼感受微微灼风洞穿乌蓬的惬意,耳边听着河水拍打在船壁的浪花声,以及混杂在其中微微的“啾啾”、“咕噜”的水声。

“哎哟孙女儿,你的口活越来越好了,爷爷的鱼儿都挣不脱了。”打渔老江头伸出黝黑的手臂,按在胯下一颗耸动着的脑袋上说道。

“嗯~吸溜…略…”胯下的脑袋扬起脑袋来,是一个稚气未脱的农家少女,皮肤略微有些黝黑,但胜在年轻紧致的肌肤显得健康活力,模样和老江头有着三份相似。

少女双手扶着面前和老江头手臂一样黝黑的肉棒,鼻头抵在龟头下方,深处粉红的小舌头沿着管子的路径舔舐着,嘴中含糊不清得说道:“让爷爷的大鱼…调皮…,一大早就……顶……人家的屁股。”说罢又一口吞入了前端,滋溜溜的嘬弄着。

“哎哟,还是我孙女儿孝顺啊,快趴好,爷爷要给你大鱼吃。”老江头拍了拍孙女的脸蛋,从湿润的口腔里抽出沾丝带水的肉棒,握着根部在脸上敲了两下。

不一会,从乌蓬里探出一个小脑袋,有节奏前后耸动着,痴迷的表情为这长河孤舟上点缀了一丝春色。

“嗯…啊,爷爷轻点…”少女仰着头轻声娇喘道,健康的肤色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在眼光下熠熠生光。

“乖孙女儿,看爷爷搅烂你这水潭。”说着船舱又发出剧烈的“啪啪”声,连带船身都跟着节奏摇晃起来,清澈的水面荡起一圈又一圈的波纹。

突然水面“咕咚”一声,被水波扰动的浮漂猛的一沉,固定在船身侧的鱼竿整个弯曲起来,鱼线绷的死死的,跟着水下的轨迹摆动着。

“啊…爷爷,等会……再插,鱼…鱼上钩了……”少女出声提醒身后的老江头。

“嘿,等了老半天这些鱼终于睡醒了,快去看看。”说着,老江头又挺腰撞在孙女的臀上,少女跟着力道双膝双掌往前爬了几步,忍不住朝后埋怨的瞪了一下老江头。

只见二人都从乌蓬里出来,只不过下体却紧密不分,远观好似老头身下骑着一个略微黝黑的小驴一般,只是着山郊野外的,无人可见这一老一少的游戏了。

老江头干枯但又略显壮实的腰胯继续抵在身下的少女的臀间,双手拿起鱼竿开始和肥鱼搏斗,照这力道,按老江头的经验,个头绝对不小,顿时提肛收腹,牢牢牵引着鱼线,胯下的粗黑肉棒也变得坚硬无比,惹得少女忍不住偷偷摇动起香臀,细细磨弄着花茎。

老江头缓缓收线,喜上眉梢:“今天钓个大家伙,孙女儿,好好看,好好学。”少女也停止了动作,跟着爷爷紧紧盯着扑腾不停的水面。

“嘿!”老江头用力抬竿,搅动着白色浪花的水面猛然浮起青黄一物,正当要跃出水面之际,“咻”的一声鱼线绷裂,老江头一个踉跄扶到旁边的船仓上,天选地转间觉得身旁一阵凌冽的疾风,一股温热的河水扑腾到自己身上。

“咕咚”一声,背后溅起一个人高的水花,老江头赶紧回头一瞧,吓得一屁股坐在船板上。

只见水花下一个身着青黄衣袍的人立在水中,不,是一个缺了半边脑袋的人,红诧诧的露出猩红的断面,浮涨的另一半脸也是铁青无色,翻白的单眼盯着船上的老江头,暴露的牙骨嗤嗤流出血水,鲜艳的血红以这怪物为中心慢慢蔓延。

老江头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了,两腿战战,难以置信得看着眼前的一切,胯间的肉棒早就垮了下来,甚至漏出了淡黄的尿液。

水中那披着一头水淋淋的黑色长发的怪物搂着什么东西,又“咕咚”一声钻进了水下,只留水面那逐渐蔓延开的血池还在告诉老江头发生了什么。

久饷,见水面又归于平静,老江头狠狠咽了一口唾沫,晒黑的肌肤都失去了血色,颤抖着喉咙轻声说道:“孙…孙女儿,快…快走…”无人应答。

老江头木讷着转头,只见少女姣好的身材之上,血淋淋的一片一路铺到自己的身上,无首的脖颈搭在船边,对着河面滋滋的淌血…“呃啊!!!!!!!!”

……

第七章:袭来

官道上人迹寥寥,驿站的喂马小厮在茅草屋檐下躲避着烈日灼烤,伏在木桌上懒洋洋的困觉,不远处的马厩,不时传来马匹的汲水声,除了一样在此小憩的行人之外,便只有树间不息的蝉鸣。

“哒哒哒……”急促的马蹄声从官道的尽头传来。

轻车熟路的小厮顿时立起了身子,轻车熟路的他自然知道有快马疾驰到此意味着什么,立刻往马厩小跑过去。

“备马!!”

快马未致,声令先行。

小厮赶紧顶着烈日,从马厩里牵出一头抖擞的壮马,只见转息之间,一人一马已呼啸而至,抬腿翻身下马,接过小厮呈上来的水碗,仰头一饮而尽。

“嗯…呵。”来人舒适的吁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一枚朱漆金字木牌亮给小厮,小厮鉴别无误后,便递过手里的缰绳。

“石门镇还有多远。”来人接过缰绳,抹了抹头上汗珠,舒缓不少的脸色让人可以一探其冷峻的外貌,眉宇间正气十足,棱角分明的下颔显得干练又壮实,即使脱去身上的差服,也大抵可猜测其官家身份。

“回官爷,沿官道走还有一百里就到了。”小厮接过累的不停喘气的马儿,一边拍它的脖子一边说道。

来人望了望天色,收回了木牌,待小厮将水壶装满水后,转身蹬马,“驾”的一声又扬长而去,在官道上扬起一道尘雾。

小厮也抹了一下额头,这天气着实太热了,将累马牵回马厩,抱了一捆粮草,补充了一下水槽,便回到驿站里,从柜台下掏出一个册本,准备记录下换马事宜。

这时驿站角落的一张茶桌上传来一道声音:

“这位大哥,你刚刚是说石门镇还有一百里远吗?”小厮停下笔,抬头一看,是早些时候到驿站里休息的一对男女,男的衣着白袍,英姿不凡剑眉星目,尤其是烈日下也不见燥热溢汗之貌,想必内功也不凡;女的一身青衫,气温灼热解开了脖颈上的一颗扣子,露出纤颈雪白的肌肤,青涩姣好的容颜带着点微微的汗珠,美眸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令他印象深刻。

“是的,二位急着赶路的话,天黑前应该能赶到。”柳叶舟看了一眼还伏在桌上小憩的楚缘,继续问道:

“附近是否还有其他村镇,若天黑前赶不到,我们好就近找个地方落脚。”小厮摇了摇头,眼睛从楚缘不含一丝赘肉的纤腰上收回来,一边记录着一边说道:“附近几百里人烟稀少,多是散居农户,只有石门镇傍着一条大河,许多人才依河而居,只有那里才有客栈,二位不想赶夜路最好尽早动身吧。”柳叶舟点了点头:“多谢大哥。”

小厮回应着笑了笑,便继续工作了。

柳叶舟轻轻拍了拍楚缘的手臂:“师姐,我们该走了。”楚缘正舒服的眯着午觉,听到柳叶舟的催促,慵懒得微眯着双眼,皱着眉头有些埋怨瞧了一下他,便慢慢坐起身子,十指交叉抬过头顶,微微用力的挺起身子,背部弓起一个诱人的曲线,舒服的伸了个懒腰。

“嗯~哼……”楚缘还有些迷迷糊糊,脑袋清醒了一下便觉得不雅,忙得端坐起身子放下手,顿时两处莫名的视线躲藏了起来…面色微红的楚缘又端起茶杯装模作样的抿了一口,这茶还是一样的苦涩,都说渴到极致,喝什么都是甜的,楚缘是不信了,师父也泡的一手好茶,好的茶苦涩后回甘,这茶也不知是茶叶变质了还是如何,苦味之间还有一丝淡淡的酸味……“那就走吧。听常姐姐说过了石门镇,再不远就是京城范围了。”楚缘起身理了理衣裙,提起配件挂在腰间,摸出两枚铜钱放到桌上。

柳叶舟也背起了行囊,跟着楚缘往驿站外走去。

“二位慢走。”小厮跟着送他们出去挥手含笑道,二人抱了抱拳,便沿着道路旁的树荫离开了。

待二人逐渐消失在官道尽头,小厮才放下在眉前遮阳的手掌,小声嘀咕道:“这年纪轻轻的怎么还是师姐了,这小腿可真够白滑细腻的……”稍微撩了一下隆起的裆部,小厮回驿站收拾桌面,揣起那两枚铜钱,端起楚缘那半满的茶杯,杯沿似乎还残留着余温,小厮慢慢凑近了嘴唇,鼻尖传来淡淡的茶香,小厮才猛地拿开茶杯说道:“呔!差点忘了给我二弟泡过澡了,有这么一个仙女喝你的洗澡水,你大哥我就不用喝了吧,哈哈……”说着轻轻拍了拍隆起的裤裆,一把将茶水倒进了桶里…………

官道上两人并列前行着走了一段时间,柳叶舟见四周除了蝉鸣便是蝉鸣,便找话说道:“也不知有啥要紧事,我瞧那令牌是急递铺传递的金字牌,非十万火急之事不能用,连驿站都得给换上日行百里的宝马,可要比我们快的多了。”楚缘瞧了瞧头顶的绿荫,阳光从繁枝叶茂的缝隙间穿透下来,一圈又一圈的光斑映在脸上,过目时又耀亮刺眼。

“与我们又有何干,我倒是想骑快马马上到京城呢。”虽然躲在树荫下,楚缘仍然觉得灼热,鼻腔间似乎还留有淡淡的,特殊的茶香味,只有偶尔一股清风拂面,掠过腿间,才觉得夏日的那么一丝清爽凉快。

柳叶舟笑了笑,有意无意间拉开了一点距离,高出楚缘一个头的身影,渐渐在外侧叠盖住她的影子,自己半边身子沐浴在烈日下。

……

“大人,草民说的句句属实啊!”

“荒唐!光天化日之下你怎能说有水鬼这种东西。”肃杀威严的衙门里,一个身着公服,头戴乌纱的黑须男子站在“明镜高悬”的牌匾下,指着堂下正跪伏在地的老翁严声斥道。

堂下的老江头磕头如捣蒜,一边指着身旁那草席上盖着白布的无首尸体,一边声泪俱下地说道:“大人,我孙女的的确确是被水里的妖怪给杀了,草民恳请大人为草民伸冤。”“唉!”

董知县手伏在额头上叹了口气。这爷孙两人他也知晓,常年在镇外的大河捕鱼,老江头的捕鱼技术家喻户晓,只是儿子早逝,儿媳妇也跟着撒手人寰,所以爷孙俩感情很好,发生这种悲剧董知县也觉得可怜。

但是仵作检查过尸体,颈部被利刃一刀斩断,死前还有过同房的痕迹,按照常理来推论,估计是他孙女被人强暴,事后行凶又被老江头撞见,受不了刺激才说出了水鬼这种话。

没有其他人证目睹,老江头的水鬼之说董知县只好敷衍接收,下令派人沿河搜寻线索,让仵作收了尸体,安慰老江头天色已晚先回家休息。

“退堂!!”

老江头哭红了眼眶,对着堂上三叩首后,失魂落魄般的离开了衙门。

“老爷,这证词写出来谁人信啊。”一旁的主簿放下了笔,挠头说道。

“先这么写着吧。看看河那边有没有什么发现再说。另外安排衙役去问问最近有没有其他人去河里打渔了。”董知县理了理衣冠,回后堂找到了仵作。

只见台案上一团白布,朦朦胧胧盖住了布下诱人的身躯,董知县伸手捏了捏布上的一团看似柔软的面团,实则已经微微发硬,悻悻然收回了手。

“真是可惜了。”董知县接过仵作的手帕,擦了擦手问道:“检查得怎么样。”“大人,这脖子上的切口干净利落,用力也是精准无比,只是我怀疑这不像刀器造成的伤口,很不符合刀口的规律。”“不是刀器?那什么东西能切的这么干净。”

董知县指着白布上的一团红色问道。仵作只能摇了摇头。

“是指甲。”

一道声音从背后传来,董知县和仵作双双转头,只见一个身穿差服的壮年男子,外貌冷峻。

“刘大人,您已经到了。”

董知县忙凑上前去,拱手示意道:“下官收到消息以为大人明日才到,有失远迎,恕罪恕罪。”“事态紧急,大人还是先看看这八百里加急吧。”说着男子从怀里掏出一卷文书。

董知县赶忙弯腰双手接过文书,沿边打开,仔细阅读起来,眉头骤然紧缩,面色越来越沉重,最后看了一眼身后的白布说道:

“想不到真有水鬼…”

“呵,是人是鬼,等抓到它再分辨也不迟。”男子淡淡说道。

董知县又拱手道:“既如此,这里就全听大人差遣了,下官这就去给大人安排住处。”“不用了。”男子挥了挥手,“我在外惯了,喜欢自己找地方睡,死者的爷爷呢?”“他已经回家去了。”

“哪个方向?”

“镇西边。”

“嗯。”男子也拱了拱手,“明日我再来拜访,告辞。”说罢朝衙外走去。

仵作再一旁远远候着,见人离去后才凑到董知县身边问道:

“大人,这是谁啊。”

董知县卷起文书收到袖子里,嘴角淡淡一丝笑意说道:“捕神,刘飞令。”……

镇外西边的小树林,夜色已经逐渐爬满了天空,风打枝叶发出秫人的吱呀声,老江头慢吞吞的走在林间道上,不时抹一下眼角,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镇外,心理的悲伤犹如不止的微风袭来,老江头叹了口气,只觉得好累,迈开沉重的步子想回家好好趟一下。

“爷爷~”

突然间,老江头耳畔似乎听到隐约的,但又熟悉的声音。

顿时抬头四下张望,薄雾笼罩的道路尽头,树木横生的山郊野岭,骤然一股月光洒在大地上,淡淡的薄雾也蒙蒙莹亮,又是一道疾风吹起老江头脚边的落叶,翩然飞舞,视线随着轨迹,越过薄雾,隐约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老江头微微张嘴,颤抖着举起手,像是虚抓着什么……“爷爷~”

老江头隐约看到了一个曲线优美的背影,光滑、细腻、在蒙蒙的月雾下晶莹剔透。老江头慢慢迈开步子,朝拿到背影走去。

老江头知道那不是孙女的背影,他知道从背后看孙女的什么样的模样,他已经试过很多次了,但是面前的背影实在太美了,随着视线接近,薄雾也逐渐消散,只有淡淡的月光铺洒在那背影身上。

光滑的香肩,紧致的腰身,还有那丰硕的臀儿,修长的双腿交叉立着,让老江头以为是月下仙子,直到他看到了那熟悉的小辫,以及脖上一圈淡淡的猩红…“你……”老江头发出干哑的声音,虚抓的手变为指着背影说道。

背影慢慢转头,纤细的美颈上,溢出丝丝猩红的鲜血,顺着脖子缓缓流下,一朵乌云不合时宜的遮住了月光,阴影如捕食的饿狼般从大地上奔驰而至,一口咬住了颤抖不止的老江头。

老江头如坠冰窖,双眼震颤着看着那惨败的面容。

“孙……孙女儿”

“孙女儿”咧嘴一笑,失去血色的唇齿间又溢出一道红浆。毫无生气的眼眸耷拉着,却抬起一只凝脂如玉的纤纤玉手,向老江头招来。

“嗒…嗒…嗒”老江头像是丧失了理智一般,一步一步朝他的“孙女儿”走去,口中不停喃喃着她的名字。

“呵呵呵~”夜幕下的香艳身躯发出鬼魅的笑声,像钩人的魔爪把老江头慢慢拽向敞开的怀中。嘴角咧到了耳根,一条猩红的舌头悄悄舔舐了一下嘴角。

“镗!”

正当老江头的手快被那肤色红润的玉手握着之际,一道刀光从侧后方袭来,所至之处斩裂了朦胧的薄雾,刃气呼啸间突到那怪物脸上。

尚且称之为怪物的东西一惊,猛地挥手拍向利刃,火花四射,一声利刃的击响,怪物后跳一步拉开了距离,卸掉了气力的刀剑弹回了空中,这时有一袭白衣的男子腾空而起,接住了兵器落地。

老江头被这变故惊的回过神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长大了嘴巴盯着那怪物。

那怪物略微驼着腰,抬着头盯着那不速之客,伸出手抹了一下嘴角,手指上五根长长的尖细指甲,有着浓厚的血色,挥动间似有隐隐的猩红拖光。

白衣男子手握青剑对峙,身后紧跟随来一个青衣白罗裙的女子。

楚缘正要对着柳叶舟质问为什么突然抽出她的配剑钻进了树林,待看清楚情势后,还是忍不住说道:

“要用至少也得给我打声招呼啊。”

“嗯。”柳叶舟微微点头,还是牢牢盯住那怪物的一举一动。

“这是什么东西。”

楚缘看清了那怪物的样貌,有着高挑的身材,双腿修长矫健,蜂腰硕臀,胸前一对饱满的玉乳,粉嫩的乳尖和流淌在上的点点血液相映成色,肌肤柔嫩细润,但是颈上,却挂着一颗青白失色的人头,嘴角还在滴答着血滴,令楚缘也有些不寒而栗。

“旁门左道。”柳叶舟不屑的说道,说着,脚下尘土飞扬,一跃而出,青剑在手中顺势而出,寒芒直达怪物眉心。

怪物却像女人受惊般急哼了一声,五指指甲忙得拼上了刀锋。又是“镗”一声,打出一道火光,震得虎口有些发麻。

怪物也承受了冲击,身上的血浆都震散淋落在地上,胸前荡起一阵乳浪,砂石滚动间后撤了几步。

柳叶舟乘胜追击,又是一剑从当中劈下,怪物低吼一声,伸手挡住攻势。

楚缘趁着二人交战之际,快速跑到老江头身边搀扶起来,老江头却呆滞的一动不动,楚缘见他性命无恙,便交叉拉起老江头双手,转身一拉背了起来,老江头身材并不高大,对习武的楚缘来说并不沉,当务之急是送到安全的地方。

楚缘望了一眼略占上风的柳叶舟,便运起轻功,带老江头往石门镇方向穿梭而去。

老江头神情任然呆滞,口中依然喃喃着孙女的名字,口息皆尽吐在楚缘耳边,楚缘只觉颈中痒意,只能强忍不适,稳住步伐。

殊不知受到刚才的惊吓,老江头早已湿了裤裆,淅淅沥沥的浊尿把粗布裤子浸湿了黑漆漆的一团,只是月暗天阴,难以察觉,楚缘背着老江头,觉得背上有一团湿热,只道是老江头惊出的汗液,想着入镇后换洗也就算了,只是鼻尖丝丝飘过一股似曾相识的味道,有些刺鼻的酸酸的味道,就像白天喝的那碗茶一样。

不宜多想,在树梢间以及隐约可见镇里灯火,楚缘加快了脚步,身后的兵器碰撞声已经逐渐消散,希望还来得及搬救兵。

老江头靠在楚缘背上,神识恍惚间,鼻尖嗅到楚缘的体香,脑海中像是旋涡里捉到一根稻草,勾起他沉久的思绪。

“孙…孙女儿”……老江头喃喃说道,呆滞的瞳孔却望向楚缘纤细的雪颈,透过视线,隐约可见那隆起的酥胸。

胯下湿润的肉棒又缓缓挺起,逐渐抵在楚缘的翘臀之上。隐约间似乎又回到了那艘船上,孙女儿正匍匐在自己身前,望着那诱人的雪颈,老江头一口含了上去。

“呀!”楚缘感觉脖侧一团温热,惊讶的往另一侧偏头,松开了手,脚下一滑,一步又踏空,直直得从树梢间摔了下去。

“小心!”

正当楚缘快跌落之际,一道身影冲出,懒腰搂住了楚缘,又一脚蹬在树干上卸掉了力。

楚缘惊魂未定,已经被平稳的放在了地上,来人又跳出去查看摔落在地上的老江头。

楚缘扶着树干调整了一下呼吸,虽然在半空中被接住,腰上还是有些滞麻,可能是冲击力道还是太大,连带右乳也有些撞击感。

楚缘背过身悄悄揉了揉肋下软肉,理了理有些杂乱的衣服,再转身朝那二人走去。

见那人身着差服,应该是个官员,正查探着老江头的伤势,便抱拳道:“多谢前辈搭救,晚辈适才路过树林,见一怪物袭人,方想带这位伤者避险,不料马有失蹄,让前辈见笑了。”来人查看完伤势后,回头对楚缘说道:“脑袋收到了些许冲击,已经晕过去了,别担心,伤不了命,你带他回衙门,就说是“刘飞令”之托,我先去案发地看看。”说着,刘飞令急忙往楚缘来的方向跃去,蹬落了数片绿叶,呼啸而去。

“刘飞令…好像在哪里听过啊。”

楚缘皱着眉用袖子抹了抹脖子,湿润的感觉才消失掉,但还留有淡淡的灼热感。看着地上半死不活的老江头,小脚跺了一下铺满树叶的草地,又重新背起老江头往镇里走去。

刘飞令在赶路间,右手还保持着虚握的姿势,似是在拿捏着什么,嘴角有着淡淡的笑意。

“手感真不错,不急,还有见面的机会。”

说罢,耳边渐渐听到兵刃声。

柳叶舟的白衣上撕裂了几道口子,正双手提着剑防备着怪物的攻势。

怪物似乎开始占据了上风,由守转攻,紧紧逼迫着柳叶舟,五爪狂风骤雨般拍打在剑身上。

“嘿!”

刘飞云半空投出一把飞刀,直直射向怪物左脸,被怪物一掌拍下,柳叶舟趁势一剑挥出,挑开了怪物右手的掌筋,然后飞速拉开了身位。

刘飞云落地后不带停歇,奔驰过去凌空一跃,一脚踹向怪物脑门,怪物想用长爪格挡,奈何掌筋被挑断,抬不起来,便用左臂横在面前。

“砰”的一声,刘飞云踢在左臂上,传来骨碎的声音,青白的死人脸凹陷一处,后仰的脖颈迸射出大量血液,至此可见脖颈间缠连着的细密丝线。

怪物应声飞出,咕噜咕噜在地上滚了几圈,地上一条血线。

“哼,可怜了这身好皮囊。”刘飞云摆起架势说道。

怪物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有些松动的脖颈耷拉着那颗脑袋。

“不…不够…还不够…”

怪物的喉中挤出磨耳的声音,也不知是脑袋在说话,还是脖子在说话。

刘飞云面色凝重:“已经杀了十多个人了还嫌不够吗。”又是一记重拳快速轰出,冲向面门。

“小心!”柳叶舟快速提剑上前。

“镗!”青剑挡在挥出的长爪上,却没能完全卸掉力道,被怪物推到刘飞云的面前。

刘飞云不得不停拳止步,想不到掌筋的伤势能这么快的自愈,难怪这个青年剑客久战难退,这是要把人慢慢磨死啊。

正当二人一怪对峙时,远处传来闷哼的马蹄声,连路旁的树叶也开始微微颤抖。

“看来你的那位朋友给我们找来了救兵啊。”刘飞云望着道路尽头笑道。

柳叶舟眉头舒缓了一下,看到道路尽头跟着前来的楚缘,轻轻松了口气。

谁知怪物突然发难,抬手挥向二人,猩红的长爪在空中刮出五道裂缝,骤然五道裂缝爆射出灼烫的血浆,爆炸成一团浓浓的血雾。

二人条件反射般的后退,而后又顿了一下。

“不好!”刘飞云想到了什么,猛然又冲进血雾里。

柳叶舟也同步着提剑冲了进去,奈何等血雾消散,那怪物早已没了身影。

……

楚缘靠在盛满温水的木桶里,眯着眼感受温热清除疲劳的快感。双手捧起一注温水,洗了洗光滑的脖子,只见有一小小的红圈。

“唉。”楚缘探了口气,又把脖子埋进水面以下,闭上了眼,脑海中又浮现那一口嘬弄的感觉,忙得摇了摇脑袋,猛然起身,“哗啦”水流声中,楚缘洁白湿润的娇躯立在桶中,周身湿漉漉的流淌着水痕,倏落落的沿着肌肤滑下。

楚缘捋了捋肩上的湿发,双手背过脑后,挺起的胸脯上,圆润湿滑的娇乳饱满挺立,粉嫩的乳尖挂着两颗剔透的水珠,悬荡荡的几欲坠落。

拿起下人置换的衣物,楚缘抬起玉腿迈出水桶,隐约可见一淋湿的粉白玉口,但又立刻藏在了双腿之间,只在弯腰时,娇滴滴的露出一点吹弹可破的娇嫩,像红润的婴儿脸颊。

穿好了衣服躺在床上,天气炎热,楚缘只穿着内杉,枕边放着那通体碧玉的玉佩,劳累了一天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

后勤室内,楚缘的衣物正交给下人烘干,但是洗衣的老妈子却不在其中,只有一个高壮的背影在仔细观摩着手中的织物。

“难怪,抹胸和亵裤都没有。怪不得入手如此柔软。”刘飞云将衣物凑到鼻前,深深的吸了一口芬芳。一只手摸到胯上一根巨物上,跟着呼吸的节奏慢慢撸动起来。

“啊…这香味,比那些烟花巷的姑娘们,怎的还要让我流连忘返。”说着又拿起筐里的罗群,猛地把脸埋进去。顿时一股芳香。

“啊呸呸!怎的还有尿骚味!”

刘飞云扔在桌上的罗裙,有一圈淡淡的深色水渍……

第八章:卧听

夜色下,柳叶舟独自站在屋顶上,镇内百姓早已安息,只余点点灯火,和深巷里悠长的更夫锣响。

董知县派人驰援过后,给众人安置了住处,柳叶舟换了身干净的衣服,简约利落的劲装修饰他健壮修长的身材,夜风轻轻拂动他眉边的一缕长发。

柳叶舟伸出手掌,月色萦绕在掌心之上,他有些出神的看着手掌,慢慢收紧拳头,似乎想抓住月光一样,奈何流光如水般从指缝间流逝,柳叶舟抬头望着明月喃喃说道:

“宋铮,想杀你还真难啊。”

说罢,又转头望向京城的方向,眼中尽是悲伤和怒意。

“想不到已经几十年过去了,你还活的好好的,那些人却成了泥下骨。”柳叶舟从怀里掏出一块破碎的剑片,剑面在月光下反射着冷冷寒光,映出柳叶舟英气的眉眼。

柳叶舟忙把剑片收回怀中,俯身蹲下,不远处一个身影从屋内走了出来,待他走进月光下面,柳叶舟才看清是和他并肩战斗过的刘飞令,正一边走着,一边漱着口。

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半夜漱口,但柳叶舟不想多事,缓缓从后落下了屋顶,进了自己的房间,盘腿运起功来。

“如今功力大失,得尽早找回来才行。”

说罢端坐起来,平吞稳吐,周身气流微微波动,低垂的眼帘下似有淡淡光芒。

……

“啊~老爷,轻一点啊…啊…好爽利…再来。”“诶……夫人,你轻点扭啊…哎哟。”

豪华的大床上,董知县正舒服的躺在上面,双手撑住身上两团腻滑肥硕的肉臀,五指陷入,也挡不住那强烈的攻势,“啪”“啪”的撞击声不绝于耳,肥臀在董知县胯上激起一阵阵肉浪。

“啊~要到了,老爷再用力一点~”

只见那肥臀用力更深,一撅一落间似要把董知县的那根肉棒吃干抹净,交合处浆液横飞,床榻上一团湿润。

“哎哟不行了,夫人,要来了!”

只见董知县猛地坐起身子,狠狠抱紧面前这软玉芳香的肉体,小腹狠狠抵着肉臀,表情狰狞的低哼着,身体一阵阵抽动。

“啊~嗯哦~哈”

埋头起伏着肥臀的女人猛地扬起了脑袋,乌黑的发丝在空中甩出一道弧线,精致的华容面色潮红,舒展着柳叶似的弯眉,樱桃红唇微微张开,眯着眼睛感受体内热流的冲击。

“啪嗒”一声,董知县筋疲力尽地倒在柔软大床上,呼哧呼哧得穿着粗气,汗水和床榻的淫液混在一块。

“嗯~老爷~”身上的女人似是还不满足,坐在董知县身上,慢慢扭动着肉臀,耻缝间黏液搅动,发出愉悦的声音。

“啵”的一声,董知县疲软下来的肉棒承受不住紧致的搅动,不堪挤弄,从灼热湿滑的花径中退出,灼红的花口顿时溢出一股清亮的白汁,淅沥沥的淋在垂头丧气的肉棒上。

身上的美人娇滴滴得回头看了一眼抹着汗珠的董知县,蹙着的眉头舒展开来,转身靠在董知县身边躺下,轻手握住覆满粘液的肉棒慢慢揉捏起来。

“哦~夫人,甚得我心啊。”董知县轻轻打了个激灵,便舒适得闭眼享受起来。

董夫人一边揉着肉棒,一边在知县耳边吹起如兰说道:“大人,要不要再来一次。”“齁……”

董夫人一看知县已经睡着了,埋怨的松开了肉棒,轻轻叹了口气。坐起身来披上薄衣,动作轻缓的下了床。回身给知县盖上了被子,便打开了门。

夏日的夜晚并不寒冷,董夫人还觉得身体闷热,体内似有浇不灭的火焰,小腹里空虚的感觉越盛,便往洗浴房走去。夜间的微微灼风扬起董夫人的裙摆,丝质的薄衣紧紧贴在凹凸有致的丰满身躯上,饱满的丰乳挺立,在衣服上顶起两粒樱桃。

董夫人脚步轻柔的慢慢走着,下人早就歇息了,但董夫人也不想引起太大注意,快临近洗浴房,忽闻有脚步声传来,还没等董夫人反应过来,转角处迎来一人,一团水花忽的喷在面前。

“噗~”

“哎呀!”

刘飞令没想到转角有人,含在嘴里的水咕噜咕噜着正要吐出去,不成想不偏不倚全朝来人喷去了。

董夫人躲避不及,被当头一淋,温热的水柱猛地在面前绽放开来,又顺着脸颊流下,沿着肌肤浸湿了贴身的丝衣,月光下隐约可见诱人的双峰。

“董,董夫人……”

刘飞令有点茫然的看着面前的妇人。而后目光又移向那丰腴的身躯…“呀!”

董夫人顺着视线察觉到不妥,忙得用手臂盖住双峰,背过身去,却不料浑圆的臀腰依然诱人。

这一阵小小的骚动倒是把院落外打着瞌睡的家丁给吵醒了,迷蒙着双眼问道:“什么人!”开了火折子点亮灯笼往这边摸索过来。

董夫人看院门口摇曳的灯光,心里一紧,忽然手臂被人一拽,拉向了旁屋的阴影处,家丁举着灯笼,小跑着赶到近处。橘黄色的蒙蒙灯光铺洒在周围,空无一物。

家丁又四下打量了一下,便继续往院子深处走去。

灯光逐渐暗淡,不远处齐腰深的灌木丛下,刘飞令正压在董夫人身上,口舌侵略性的覆在董夫人唇上,手掌覆在已裸露出来的坚挺玉乳上,不轻不重得拿捏着软肉,膝盖抵在两腿只见,董夫人还湿润着的花口,迅速浸湿了衣物。

“唔…,哈。不要…唔…”

董夫人左右躲闪着亲吻,但又快速被追上,唇口间已是津液绵延,双手无力的抵在刘飞令肩上,丰腴的腰肢微微扭动,奈何被一条大腿抵住,更是磨得玉缝妙意生花,玉液一股脑的溢出。

刘飞令在躲到灯下黑的位置时就感觉到膝盖间的湿意,经过一番挑逗,知道董夫人已经动情,便猛然一挑舌头,直生生钻进董夫人蜜腔中,顿时缠上那躲藏的香舌。

“唔!”董夫人鼻腔间一声娇哼,背部稍稍抬起,推搡的手掌转推为扶,搭在刘飞令肩上,双腿夹紧刘飞云的大腿,身体轻轻扭动起来。

“哈~”刘飞令细细嘬弄了香舌一阵,口舌分离间拉起数道香丝,黏延断裂后又悉数落回董夫人唇中。

“董夫人,大晚上的就出来发骚吗?”

刘飞令一只手摸到董夫人隔着衣裙玉户上,黏黏的拉起一条银丝对董夫人说道。

“别……别…”

董夫人手背遮掩着眼睛,侧着脸低抵吟道。

“别什么呀?”刘飞云又把手掌盖在余户上,双指挑逗着已经挺立嫩芽。

“嗯~啊哈,别…别在这里…”

董夫人喉间送出舒爽的娇吟,任由刘飞令将自己从地上抱起,轻轻打开窗户,翻身越入身后的屋中。

楚缘沐浴后躺在床上,赶路疲惫便很快就进入了梦乡。梦里一会又梦见了和师父在门里的无忧时光,一会又梦到了师父身死花焰瑾手下,一会又梦到那异首的人形怪物,正淌着血朝自己走来,而后一个白衣剑客横刀出现,楚缘正要出声,忽闻耳边与自己同喊了一声“什么人!”楚缘陡然睁开了眼睛,见窗外依稀有灯光靠近,便翻身下床,慢慢走到窗边,借着窗棂的一点缝隙查看。

见一布衣家丁提着灯笼四下张望着,又往院落深处小跑而去,楚缘只道是家丁在巡夜,便正打算继续回床歇息了,眼角一瞥,猛然看到不远处的灌木丛下,有两道身影交织在一起,细微可听见渍渍水声。

楚缘瞪大了瞳孔,想不到夜半人静之时,还有人在此做这些苟且之事,瞧着身下的女人欲拒还迎的模样,楚缘忙得移开了视线,靠在墙上抚了抚略微急促的胸口,黑暗中的脸颊有着些许泛红,喉间轻轻吞咽了一下,吐出一口灼热又带着些许香气的热流,又慢慢扭过头去,探视那缝口。

只见那男子把身下的女子玩弄得娇吟舞腰,一只手探在身下扣弄。楚缘也突感小腹隐灼,深处似有暗流涌动,悄悄蔓延到五筋八脉,连瞳孔下,都隐约萦绕着粉红的霞光。楚缘低头捂住小腹,心理惊讶道,怎又和在常姐姐那吃饭时的感觉一样。

耳边又响起动静,楚缘抬头一看,见外面的男子正抱起女子往窗边走来,心里一惊,忙运起轻功后撤,几息之间便退到床边,一把盖上了被子。

细微的“吱呀”一声,木窗从外面被打开,刘飞令抱起董夫人轻轻一跃,脚尖落地悄无声息的进了屋里。

怀里的董夫人扣着刘飞令的脖子,也小小体验了一把轻功的快乐,靠着男子胸膛,灼热得呼吸吐在健壮的肌肉上。

刘飞令放下董夫人,又把窗户轻轻关上。

二人就这样半脱着对站着,而后默契似的一下拥住对方,双唇黏在一起,呼吸急促得舔舐着对方的体液,渍渍的水声充斥着整个房里的角落。

刘飞令双手扣住董夫人脑侧,微微埋头似要不稳之际,刘飞令一手揽住腰肢,上下抚摸着隔着丝衣的光滑美背。

“啊哈~唔。”董夫人短暂的换气后,又被舌头侵入,香舌被男人粗大的舌头层层裹弄,浆汁津液在口腔里不分你我,悉数被二人吞下。

而后刘飞令松开檀口,接着一舌的水沫,亲在董夫人微扬的雪颈上,顺着曲线一路下滑。

“哈~嗯……”董夫人强忍着痒意与快感,压着声音,双手捉住男人的臂袖,尽力挺起自己的胸肩。

刘飞令舔过精致的锁骨,嘴唇含住肌肤上隆起的软肉,双手托住董夫人肥硕的肉臀,十指都抓紧面团里。

董夫人又吐出舒爽的呻吟,侧过头去轻咬着嘴唇,眼睛迷离间看见床上似乎有人,忙打直身子,轻轻拍了拍刘飞云的肩膀。

刘飞云接过视线,朝董夫人坏笑着做了个嘘的手势,又一下抱起董夫人,放到后方的茶桌上,肉臀在桌上压实铺平,撑满了衣裙。

“呀唔!”董夫人被抱起来一声惊呼,又赶紧捂住了嘴巴,深怕惊醒了床上的人。

刘飞令不带停歇,空出来的双手一下攀上雄伟的双峰,掀开遮挡的丝衣,衣襟挂在董夫人的香肩上,一头埋进乳香中,托着玉乳覆在自己脸上,感受温热的体温和舒适的软柔。

董夫人被捉住胸前仙桃,一手向后撑在桌面上,一手又掩住盈盈玉口,只见鼻尖细微可闻一点娇喘。

很快在刘飞令的玩弄下,本就还没浇灭的欲火又重新燃烧起来,改掩口为搂住男人后颈,将自己的蟠桃奉上,任君采摘,双腿慢慢攀上男子熊腰,小腿摩擦起来。

刘飞令自知良时已到,双手握住那躁动的小腿,入手柔滑,不愧是养尊处优的知县夫人,体态丰腴,肌肤细腻。

顺着小腿往上,摸到大腿深处,衣裙被手臂堆起,而后整个被撩到腰间,在黑暗中露出赤裸的雪白下体。

董夫人羞涩的转过头,黑暗中似闻粗厚的呼吸声。

刘飞令适应了黑暗的环境,接着透过纸窗的朦胧月光,仔细鉴赏着身下那曲径细流的诱人山涧,曲着身子的小腹有点小小的丰满,一小簇稀疏的毛发沾满了晶莹的淫汁,暗淡的蒙蒙月光下泛着丝丝银光。

刘飞令伏下身子,舌头不自觉的舔舐了一下嘴唇,浓厚的熟妇香氛传到鼻尖上,张口一把含住了溢汁的蚌口,顿时汁浆迸射,咸湿的味道充盈着口腔,舌头在紧致的缝隙中上下剐蹭,将壁上的蜜汁悉数汲进嘴里。

“哈啊~…嗯呜呜呜~”

董夫人心开欲门,另类的刺激让她忍住咬住手指忍受。

董知县从未用口舌为自己舔舐过,常常简单调情过后便提枪上马,奈何董知县已是中年,大多是一炷香不到便一泻千里。董夫人在及笄之年就嫁入董家,十年过去了,肚子也都毫无动静。

为此董夫人也私下找过神医,但自己并无问题,只怕是……董夫人没敢说,因为董知县也从不再意,依然对她相敬如宾,也从不纳妾。

只是现在,自己却在半夜,与今日来的附上贵客做些苟且之事,知书达理的董夫人自然心中愧疚,但却越来越忍受不了体内的空虚,想到在洗浴房里自己藏好的“角先生”,终究是冰冷的器物,自己更需要的,就是……想罢,坠入欲海的董夫人伸出玉足,点在身下吮吸的刘飞令的胯间,粗长滚烫的肉棒隔着裤子,董夫人也从脚掌上感觉到不同于董知县的健壮。

刘飞令哪不懂面前这发情的夫人的心思,站起身来伸手褪去衣裤,一根坚挺又粗壮的肉棒顿时弹跳出来,在空中晃了几下,洒出一小丝粘稠的浆丝,便直挺挺的立在胯间,雄赳赳的注视着董夫人。

董夫人面色绯红,别过头不敢注视其威猛,又悄悄打开一条缝,只见它剑拔弩张,好似蓄势待发的猛虎。

刘飞令也是欲火难耐,胯下的肉棒已经充盈涨到了极限,棒身的青筋盘枝错节,硕大的龟头随着脉搏一勃一跳,整个看起来像一个婴儿的手臂。

“我要进来了。”

刘飞令靠在董夫人耳边,握住坚硬的肉棒,轻声吹起道。

董夫人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刘飞令举着肉棒,龟头抵在淋满蜜汁的花口上,柔嫩的蚌肉顿时覆在其上,湿淋淋软滑滑的感觉让刘飞令喉间轻轻一叹。

董夫人只觉蚌口送来一处滚烫,深处的蜜口像是捕捉到什么信号,花房微微抽出,一阵蠕动间,内里粉红的肉腔上,紧缩的一个小口,忽的从中溅出一股浆汁,冲淋到层峦叠嶂的肉壁上,又射出洞口,溅射在几欲破门的肉棒上。

刘飞令低吟一声,这股麻痹到脊椎的快感冲上脑门,条件反射般的一挺腰。

“噗叽”。龟头几乎毫不费力的撞进了蜜道,顿时压力从四面八方袭来,紧紧裹住入侵的猛虎。同时董夫人如遭雷击,猛地抱紧了身前的男子,檀口咬住肩膀上的衣服,承受山海般快感。

刘飞令一鼓作气,挺着熊腰往里探寻,粗糙的棒身刮弄着蜜道里的处处嫩肉,董夫人像是风雨里的芦苇,被泼天的快感吹的颠三倒四,只能紧紧抱住面前的木桩。

肉棒方进三寸,竟已让他寻得水源,即使是身经百战的他也不得不感慨,董夫人真乃妙穴,花径浅短又天生媚体,更有这一处清源。

说着,龟头终于重重得顶在那水口之上,看不见的小腹深处,蜜壶似得花房被一枪挑住,软嫩紧致的肉环,紧紧裹住凶猛的龟头,不让其深处。

两人同时吟了一声,刘飞令扶着肉感的蛮腰,下体开始缓慢的抽插。董夫人死死捉住男子强壮的臂弯,双腿环住男子的熊腰,灼热的身体在茶桌上扭动,都印出肉臀的水雾。

董夫人仍然咬住男子肩膀上的衣物,只有鼻尖随着抽插带来一声声轻吟,刘飞云一手搂住腰,一手攀上乳缝,在手中细拿慢捻,又含住面下紧致的巧耳,舌头沿着轮廓吮吸。

身下淫液横流,肉棒早已涂上蜡似的浆汁,茎身挑开的蚌口,露出粉红的蜜肉,晶莹剔透,饱满多汁。随着抽插不时被带出,又重新被棒身挑进。穴口上嫩芽挺立,淋湿的毛发粘连在二人胯间,随着抽插拉起数道银丝。

而肉棒的捣弄,又把腔内的蜜汁悉数带出,数道细流沿着穴口流下,在臀瓣上落下水痕,其中既有清澈的花蕊蜜汁,也有清亮中带着一丝浑浊的白浆,皆被捣出花径,划过紧缩的菊眼,又滴滴落在地面。

“咕叽咕叽”的水声不绝于耳,二人的喘息也此起彼伏,只是二人皆已沉醉其中,根本不再想是否会惊醒别人,只要屋内没其他动静,他们就不会停下来。

虽然无异于掩耳盗铃,但床上的楚缘确实没有动静,被子下面蜷缩着的她面色绯红,紧缩着眉头,洁白的牙齿轻轻咬住下唇,美丽的眸子紧紧闭上,双膝放到了胸前,坚挺的娇乳被大腿压实,侧身背对着二人。

只是被子下蜷缩着的双腿间,一条手臂似在微微扭动。

楚缘右手抱在腿前,左手探到了两腿之间,贴身衣裤下已经潮湿了一团,葱指点在那团湿润的缝隙处,灼烫湿润的感觉传到了指肚,也让楚缘感受到异样的触觉。

慢慢按压着饱满的玉庭,指尖便陷入到无尽的美梦中,滚烫的浆汁从衣裤的缝隙中,四面八方的涌来,溢出的汁液慢慢蔓延到胯间的衣物上,汇聚成一团沿着嫩臀滑到床榻上。

渐渐指尖陷没在臀沟里,楚缘在被子里又松开嘴唇咬住食指关节,鼻子呼出一团灼热的气息。闷在夏日的被子里,楚缘的发丝早已黏在额头之上,身体上布满了一层细小的汗珠。黑暗的环境,却更让她清楚听到背后的靡靡之声。

随着肉棒全根进入董夫人的花径,一声满足的轻吟下,楚缘中指的第一根关节也没入缝内,被子里蹙眉的她嘴里发出不可闻的一声轻呼,右手食指上一排较为清晰的牙印,还有一条短短的津丝。

“唔~嗯!哼……”

董夫人从未感受过如此充实的感觉,仅仅过去一炷香的时间,却好比三个与老爷行房的晚上那么长,娇躯已经筋疲力尽得挂在刘飞令身上,任由他开耕自己的肥沃土地。体内已是波涛汹涌,快感像惊涛骇浪般拍打在花径上,处处痒筋被棱角分明的龟头刮蹭得酥麻爽利,檀口香津悬挂,仰着头跟随着节奏摇晃。

刘飞令又抽插了百棍,看面前的美人已是神态迷离,便不做技巧,松开守识,精门大开,托起肥厚的香臀,微蹲着身子开始急促的挺动着腰部,已经细腻可闻水沫撞击破裂声,董夫人又紧紧抱住男人,埋头进胸膛之中,声音如娇似啼,臀下一团沉重的肉袋噗噗的击打在菊眼之上。

只觉体内肉棒处处挑在肉环之中,次次便要破门而入。董夫人自觉骊关不保,便嘤嘤诉道:“死了……死了…要丢了~”刘飞令也是蓄势待发,终于腹间狠狠抵在蚌口之下,粗长的肉棒尽根没入,龟头突过肉环的封锁,楞肉被紧紧箍住,前端进入了一个灼热紧致的腔室,龟头被四面八方的软肉拥簇,终于马眼大开,喷射出滚烫浓稠的白汁。

董夫人被破关而入,灼汁一淋,终于掉进狂风骤雨的深海之中,牙齿狠狠咬在健壮的胸肌上,眼角溢出了泪花,却也觉得如登仙境。

被子里的楚缘也听到了二人满足的呻吟,搅动的指尖一颤,玉豆般的脚趾突然绷紧,喉间急促的两声轻息,泥泞的胯间倏得从浸湿的裤间飚出两注清澈的蜜汁,悉数落在床榻之上,冒着淡淡热气。

缓缓拿出股沟间的已经湿漉漉手指,一条晶莹的黏丝拉长后又从中折断,楚缘水雾弥漫的双眼微微张开,瞳孔深处那淡淡的粉红光芒消失不见……

第九章:暂歇

屋内如胶似漆的二人还在享受高潮的余韵,刘飞令低头含住董夫人的檀口,下体有节奏的抖动着,粗大的棒身下,筋脉喷张的细管一点点得运送着灼热的液体,穿过紧致的花道,浇注在嫩粉的花房之中。

董夫人眼含秋波,今夜是她从未尝试过的快感,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有无尽的满足不断冲刷着灵海,娇躯无力的靠在英俊男子的怀中,默默地品味着。

久饷,刘飞令缓缓抽出肉棒,一刮一磨间又惹的董夫人低声娇吟,待通红的龟头终于退出蜜穴,“啵”的一声轻响,黑暗中的泥泞蚌口漏出一丝灼热白雾,混杂着淫糜的气息,而后一缕白浊沿着蜿蜒的水径缓缓留下,待即将落下之际,穴口又逐渐紧闭起来,滴水不漏。

董夫人已经筋疲力尽,多年的养尊处优让她并不适合做激烈的运动,更何况是第一次尝试极致的交合,一番云雨下来,竟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刘飞令替董夫人批好衣物,扎好了裤子,口头看了一眼床上隆起的一动不动的被子,嘴角有些玩味的笑了笑,便抱起董夫人,轻轻推开门后关门离开。

楚缘听脚步渐远,终于唰的一下掀开被子,急促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黏着发丝的额头接触到空气,清凉的感觉顿时让楚缘冷静了下来,手背摸了摸滚烫的脸颊,又感觉到脸上一股湿意,抬眼一看那手指间,还留着一圈晶莹的水渍。

“唉……”楚缘啪的一下放下了手,微汗光滑的胸脯开始慢慢的起伏着,正面躺在床上,盯着黑漆漆的天花板,也不知思绪飘到了哪里…董知县的房门被轻轻打开,刚进门就听到了熟睡的鼾声,刘飞令轻手轻脚的抱着董夫人回到床边,放在床榻之上。

董夫人睡在一侧,望着床边的男子,心中竟有些不舍。

刘飞令埋头又亲吻了一下,董夫人也深情的回应着。

待房门悄掩,月光下的身影消失不见,董夫人心中五味杂成,思绪间眼角溢出一滴泪花,慢慢侧身靠近董知县,玉手覆在腰间,垂首埋在肩边,紧紧靠着老爷睡了过去。丝衣下的丰臀间,粼粼水光沿着大腿流下…刘飞令出了院落,神清气爽的伸了个懒腰,既交战了一次水鬼,又交战了一次夫人,着实也有些疲惫,还好烟花巷的姑娘们都会推筋按摩,走到门口见到刚刚差点发现二人偷欢的家丁又再打瞌睡,心想要不是这小子推波助澜了一下,可能推倒董夫人还没这么顺利,便感谢的拱了拱手,走出了衙门。

院墙的阴影下,一个人影正在观察着院落内的一举一动,待房内再无动静后,便悄声离开了,朦胧的月光下,深灰的院墙上,几注白浊在壁上流下几道水痕,不久便凝固附着其上。

……

月落日升,一抹朝阳透过枝缝,打在纸窗上,晕和的阳光映在楚缘脸上,白皙精致的面容显得柔和又惬意,轻轻推开窗户,清晨的清芳空气顿时清凉了楚缘的脑海,于是深吸了一口气。

眼角又瞧见了屋外那一簇灌木丛,想起昨晚那看不清的两人做的荒唐行径,楚缘心理一阵郁闷,两腿不自觉的又靠近了一分。

“你在干嘛。”

耳边突然传来的声音令楚缘小惊了一下,下意识的快速说道:“没、没干嘛。”柳叶舟从窗叶外探出身来,看着有些惊诧的楚缘,只道是自己打扰到她的思绪了,并未注意她微微泛红的脸颊。

“董知县派人备好了早点,咱们一起去吧,之后还有要紧事要谈。”楚缘点了点头,“在外面等我一下。”说着掩上了窗户。

下人已经把烘好的衣物放在了桌边,楚缘提起篮子,桌边还有些淡淡的水渍。摇了摇头,又四下打量了一下门和窗户,便换起了衣服。

佩好腰间的墨绿凤鸟玉佩,楚缘检查了一下脖间,无其他异样后打开了门,柳叶舟正在屋外等候,因为旧衣服已经被水鬼抓烂,他换上了一身方便行动的劲装,黑色的衣杉干净利落,脑袋背后高高扎起一小簇马尾,鬓角两缕黑发搭在耳侧,修饰着坚毅英俊的面庞。

见柳叶舟转头,楚缘忙看向别处,走下台阶说道:“咱们走吧。”用过早膳后,董知县等一众人已经在堂前等候了,主簿引二人到位置上落座后,董知县清了清嗓子,站起身来,一只手背在腰上轻轻扶了扶,说道。

“人都到齐了,昨晚镇外的变故,大家应该都知晓,二位少年豪杰挺身与那怪物搏斗,本官深表钦佩,不知二位何许人是,还请二位将昨夜的情况一一道明。”柳叶舟看了一下楚缘,示意由她来讲。

楚缘只好硬着头皮,朝董知县拱了拱手说道:“大人,我俩都是南云门弟子,身负师命,正要前往京城。夜间途径镇外,见林间异响,便循声查看,就看见那怪物正要对那老人家行凶,便出手相助。”“哦。原来二位是门派中人。”一旁正喝着茶的刘飞令饶有兴趣的看着二人。

楚缘知道此人曾帮助过自己,自然回敬笑道:“正是。不知前辈是…”“呵呵。”董知县接过话来,踱步走到堂中央,为楚缘介绍到:“二位少侠,这位是京城六扇门的刘飞令捕头,人称“捕神”,是总管手下的第一能人。”“原来如此。见过刘捕头。”楚缘没想到此人竟是“捕神”,起身抱拳道。

“叫我刘兄即可,不知二位如何称呼。”刘飞令挥挥手说道。

“晚辈姓楚,单字一个缘,这位是…”

没等楚缘说完,柳叶舟也起身抱拳对诸位道:“晚辈柳叶舟。”“哦?”“哦?”

董知县和刘飞令都把目光移向了站起身来的挺拔青年,连埋头书写的主簿都抬头仔细瞧了瞧。

隔了好一会,还是董知县率先打破了沉寂:“哈哈哈,江湖上也曾广为流传“荡剑”之名,仰慕其者,更是多如牛毛,光是本官见过同名同姓的,五根手指都数不过来了。”“是啊,想当初“荡剑”孤身提剑入京城,是多少人想为而不能为的,我小时候也经常听人讲着故事呢。”刘飞令也圆场道。

柳叶舟也借着话苦笑道:“父母起的名倒也是让我碰到不少麻烦。”“呵呵。无妨,我们言归正传。”刘飞令收回打量柳叶舟的目光,继续说道:“我急忙赶来石门镇,也是有原因的,过去一个月,京城周围陆续出现无头死尸,死者皆为女性,而且无一例外尸身倒在河边,或者漂在河中。”刘飞令拿出之前给董知县的文书说道:“六扇门接手查明此事,经过多番查探,目前可得知的情报,便是此怪物依水而生,六扇门沿着河流分支分头行动,终于在大凉河发现了它的踪迹。”“我和同伴和其交手,削掉了它半张脸,但怪物还是借着水河优势逃了出去,我同伴受伤先返回了京城,我研究了大凉河水势,虽然分流众多,但还是石门镇是最近的分流,所以特批了“明案令”,来此处办案。”“不错。”董知县接着说道:“如今得知那怪物停留在石门镇之外,确实是个剿灭的好时机。”柳叶舟跟着说道:“知县大人如何得知怪物仍停留在此,它为什么不顺着河流离开呢?”刘飞令接过疑问回答道:“它需要头。”

柳叶舟和楚缘对视了一眼。

刘飞令继续解惑道:“从主河追到分河,一路上它造成多起命案,每一具无首尸体附近,都找到了一颗头,毫无例外,全是上一个受害者的。”“所以我们推断,一颗活人的头是它前往下一个目的地的“食粮”,等到了目的地,接来的头多半已经开始腐烂,不得不更换新头。”董知县说道。

刘飞令又朝向柳叶舟说道:“昨夜我们合力重创了那怪物,那颗头几乎损坏,想必它迫切得需要换一颗新头。我已派人在河边严防死守,就看它耐得住几时了。”楚缘听到这怪物还要继续换头,好奇得问道:“它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是人。”“是人。”

柳叶舟和刘飞令同时开口道。

“哦?”刘飞令饶有兴趣得看着柳叶舟,“看来柳兄弟有些推断了。”柳叶舟回答道:“传闻南蛮一地奇人异士众多,强盛一时,其中有一部落更是其中佼首,战无不克,开国皇帝也未能将其降服。皆因此部落拥有一门邪法,可让自己借他人之身重生,可谓越战越勇,渐渐得来兵就敌众我寡了。”“此邪法曾被称之为“移花接木”,自斩首上花,接木再逢春。”楚缘听的新奇,忙追问道:“后来呢?我怎的从未听说过。”“我也是看到了一些古籍记载,”柳叶舟回答道:“毕竟是开国皇帝时的事情了,而且那个部落,多半是收受了天谴,天地怎能容忍违背天理重生之事。一夜之间那部落也就消失不见了。”刘飞令点了点头:“柳兄弟博闻,我也是翻阅旧案牍才查出点眉目,这个怪物很有可能是有人“移花接木”所变,无论是行为、方式,都和曾经的记载如出一辙。”“那这怪物为什么接了老江头孙女的头之后,不赶紧离开,还要在镇外行凶呢?”董知县也好奇了起来。

“或许,这就是那南蛮部落消失的原因吧。”刘飞令摸着下巴呲牙道:“前面几次命案,能顺利找到它潜逃的方向,也是因为它冒险出河,寻上了新头的亲人。”“啊?为什么?她要是拿了头,一直潜在河里,说不定早就远走高飞了吧。”董知县问道。

“大概是本性吧。”柳叶舟说道:“即使是挂着一颗死去的头颅,其主人的记忆和情感,却跟着影响到了怪物自身。冤死的头颅印象最深的,莫过于最爱的人,而怪物被这种奇妙的牵绊勾引,潜意识的就找了上去。但怪物不懂得爱,它只会杀戮。”刘飞令点了点头:“大概那部落,皆是灭于自相残杀吧。”楚缘听得背脊发凉,想不到世间竟有如此丧尽天良的邪法。听了来龙去脉,忍不住开口问道:“能将它捉拿归案自然是好事,但是刘大人,不知为何将此事特地告知于我们,我们不过途径此镇罢了。”刘飞令和董知县相视一眼,开口说道:“实不相瞒,我和同伴与其交手,都没能留下它,那怪物招式古怪,还有很多未解之谜,昨夜观柳兄弟身手不凡,眼下石门镇能正面应敌的能人并不多,为此我很希望二位能协助我将此物捉拿归案。”“可是…”楚缘正在思量,从小师门以正道自居,自然不能对邪物坐视不管,但此行的目的是尽快找到师叔,让楚缘纠结不已。

“我们帮。”柳叶舟这时回答道:“但我们有一个要求。”“但说无妨。”刘飞令笑着回到道。

柳叶舟转头示意楚缘,楚缘回过味来,心想对面可是京城的名捕,人际关系想必广阔,于是对刘飞令说道:“我想向刘大人打听一个人。”……

柳叶舟和楚缘回到院子里,已是日上三竿,小院里鸟语花香,倒是令人心旷神怡。

“刘大人会托人为我们打听,想必很快就能见到师叔了。”楚缘盯着道旁一株盛开的艳花说道:“你呢,到京城了要回家吗?”柳叶舟静静地站在身后,看着眼前的倩影,喃喃道:“回家啊……”“嗯?”楚缘疑惑得回过头,像是没听清楚。

柳叶舟接着说道:“也不算是家吧,总之有个地方我想去看看。”楚缘点了点头,缓缓蹲了下来,一只绚丽的蝴蝶,扑悠悠的落在鲜艳的花瓣上。

……

董知县随着刘飞令到了仵作的地方,下了地窖,老江头孙女的尸体还盖着白布放在这里,仵作识趣的退到了一边,给二人空出地来。

“那怪物的身份查到了吗刘大人。”董知县悄声对刘飞令说道。

刘飞令深深吸了口气,从怀里掏出那份文书,说道:“康王长子之妻。”说罢,将文书一角放到烛台的焰火之上,火苗逐渐向上蔓延,直至烧遍整张文书,刘飞令才将它扔进废桶里,任其焚尽成灰。

一旁的董知县豆大的汗珠已经从鬓角溢出,撩起袖袍赶紧擦了一擦,不敢再多说一句。

“此事你我知晓即可,总管有令,不得传出其身份的半点风声。”“下官明白。”

刘飞令掀开白布扫视了一下尸体,已经失色发青,看着那腿间早已干涸的水渍,又重新盖好白布说道:“老江头说的话是真,但还有隐瞒。只怕他们爷孙二人,有行那乱伦之事。”董知县回过味了,这样尸检的结果,和老江头的说辞都说得通了。自己还判决他的孙女路遇歹徒强暴,想来水鬼一事干扰了他太多思维。

“仵作,老江头在哪。”董知县招来一旁的仵作。

“老爷,昨晚将他带回来时昏迷不醒,暂且安置在厨房的歇屋里,不过…”仵作弯着腰说道。

“不过什么?”

“呃…今早发现他表情痴呆,行为怪异,想必是昨夜受了太大刺激,再加上丧孙之痛,人疯掉了。”……

椅子上,老江头头上裹着白巾,还看得见淡淡血红,两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嘴巴无力的耷拉着,嘴角吊着一道涎丝,四肢无力得缩在屋中的一角。

刘飞令和董知县相视无言,又看着这呆滞的老头,都摇头轻轻叹了口气。

“镇内可有这方面的郎中。”刘飞令和董知县走出屋外问道。

董知县想了想回答道:“镇西有一位黄郎中,曾治愈过脑疾,要不请他来试试?”刘飞令点了点头,说道:“让人暂时把他送到内院来吧,那怪物很可能会再来找他,内院人多,有动静好及时反应。”董知县答应了,送别了刘飞令,望着微风浮动的树冠,低声喃喃道:“康王的儿媳啊,你可别把我这小小的石门镇,一场大水给淹喽。”说罢往自己的内屋走去。

歇屋门背后,老江头眼睛抵在门缝隙,观察二人走远后,噗通一声坐在地上,黝黑的老脸埋进腿间,低声啜泣了起来。

“孙…孙女儿…,对…对不……”

……

“吱呀”一声,董知县打开了房门,床榻上的丰腴身影还在沉睡着,董知县嘴角含笑,想来是昨夜威猛,弄得夫人筋疲力竭了。又掩上了房门,走出院落时吩咐丫鬟先为夫人准备些吃食,便回到堂后处理公务了。

董知县走后,床榻上,董夫人虽侧身而席,但眼睛却盯着自己的手掌,那纤细手指的指甲上,还有些少许血渍。

自己一定抓的很用力吧。董夫人如此想着,面色浮现一抹通红,又回想起昨夜的荒唐,双腿在被子里微微摩擦了一下,又羞涩的一把笼住脑袋,黑暗的被窝里,嘴角还留着一丝淡淡的笑意。

盛夏鸣春意,花窦复忽开。

……

停蝶缀曳荷,留眸映青罗。

柳叶舟只是静静得站在一旁,待那蝴蝶飞远,楚缘站起身来,对柳叶舟说道:“你对花焰瑾了解有多少。”柳叶舟看向一池荷花,说道:“看她武功运法,还有她眉间的焰纹,想必是绝火门人士吧,武功确实高深,你我二人或许不是她对手,其他的我可能没你知晓的多了。”楚缘跟着说道:“绝火门几年前就被灭门了,听师父说是花焰瑾欺师灭祖,做出手刃同门这等事。”柳叶舟沉思起来,楚缘接着说道:“早晚我会让她血债血偿。”手中的青剑被紧握的手指捏出一点响动。“等这边的事情忙完了,我们就即刻动身吧。”“嗯。”柳叶舟点了点头,将楚缘送回了偏房,独自站在一颗松柏院墙之下,望着墙上斑驳的树影,调侃似的笑了一笑喃喃道:“想不到你那与我们一起并肩作战的绝火门,最后落得如此田地。花熵璃,这是我们的报应吗…”思绪腾转间,瞄间墙根下几处干涸的水渍,似有结块粘在墙上,柳叶舟抬头看了看树枝间,几只鸟儿凑巧飞过。

“虫子可以乱吃,如厕可别乱拉啊。”说罢快步离开了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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